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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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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夫人盯着顾念,那眼神让人渗的慌。
顾念看了看上首怒气勃发的于老夫人,幸灾乐祸一脸看好戏的杨氏。
这两人都是百年世家的主母,却光长她人志气,只顾着难为自己人,这一刻,她为顾家列祖列宗感到憋屈。
顾念站在那里,看着华贵富丽的内堂,道,“被人欺上门来,还强装笑脸,畏畏缩缩,不要说我,以后顾家又有什么脸面呢?”
府里的除了杨氏的大女儿,二房的长女出嫁了,其他还有好几位姑娘没出嫁,今日如果她忍了,不管是出嫁的,还是没出嫁的,都会被人看轻。
顾家是没落了没错,可如果当家人都不想着怎么振兴,那活该倒了。
一味的退让是没有好日子过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于老夫人被气乐了,“是吗?那难道说老婆子我还要感谢你吗?你还要不要脸了?你……”
她到了这把年纪,还没见过这样肆无忌惮的玩意儿,这不是她的孙女。
“老夫人别动怒,小心身子,我知道我说的不中听,我也不想,你放心,我已经给外祖母和父亲都写了信,我很快就走,不会连累您和顾家的。
就算外头传出不好的声音。但谁都知道,我是外祖母教养的,和顾家没关系,所以,您和顾家不会有一点麻烦。
至于这段时间,您如果不愿意我住在府里,我可以去住客栈。”
说完,顾念垂下眼皮,屈膝行了一个礼,转身出门去了。
回到院子之后,顾念坐在炕上,愣愣的。阿镜在边上磨着手,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阿镜,为什么我身边只有你这一个丫鬟?”如果多几个丫鬟侍候着,大概当初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拐,也说不定,丫鬟多了,也可以想法子引开。
阿镜古怪的看着顾念,道,“姑娘,这不是您自己要求的吗?自从姑娘五岁在顾家差点被拍花子给抱走之后,长公主就再也不肯您来顾家。可架不住老夫人经常派人去接您。
为了不让人说闲话,长公主也是偶尔才让人送您过来小住几日,大概是三年前开始,每次您来顾家,只让奶娘陈嬷嬷跟着,这次连我也是长公主说了半天,您才同意让我跟着呢。”
说到陈嬷嬷,阿镜又抱怨道,“这个陈嬷嬷,说要回乡下看侄子,都去了多久了,也没见回来。”
顾念想了想,记忆里是有陈嬷嬷的,其他的,她有些已经不记得了,“那三年前跟着我来顾家的人呢?”
“都被您给留在金陵了,也没听说什么特别的,回到金陵,您还是会让她们服侍的。”阿镜道。
这就让顾念不懂了,难道她精分了吗?在顾家是一个人,在金陵长公主府是一个人……
“姑娘,老夫人真的会赶我们出府吗?那样,我们该怎么办?”阿镜声音低落,忐忑的问顾念。
“我也不知道。”顾念抿抿唇,她如今孤零零的一个人,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主仆两正坐在一起苦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老夫人有令,五姑娘行为不端,以下犯上,言行有亏,五姑娘禁足一个月,抄女戒三百遍。”
第27章,顾念中毒?
顾念苦笑,疲惫的道,“知道了,”
那道声音又怯怯的道,“大夫人说姑娘的院子只有阿镜姐姐一个人,委屈了五姑娘,让奴婢留在院子里侍候姑娘。”
顾念愣了一下,往她身边塞人……算了,塞就塞吧,也无所谓了,反正她这里也没什么不能外传的。
新来的丫鬟叫黄芪,是府里今年新采买的小丫头,规矩倒是教的不错。
从前是个江湖郎中的女儿,会一些医术,走江湖的时候,为了保护郎中爹,学了些拳脚功夫,还识得一些字,虽然有点胆小,但该机灵的时候还是很机灵的。
至于卖身进府,则是郎中爹得罪了人,被抓进牢里,最后死在了牢中,一个人在外面过不下去了,就自卖自身进了府。
听起来是个可怜人,只是进府被教了这么长时间规矩,谁知道是不是杨氏派来的眼线呢。
顾念在府里受了斥责,三公主伤心的回到宫里,想要去找皇帝告状,可大公主已经先一步派人把事情都说给了永平帝听。
三公主去了之后,自然是没有得到好,反而受了永平帝一通责骂,说她口出狂言,没有友爱之心。
当初永平帝是护国长公主拱上位的,等到朝廷平稳之后,护国长公主二话不说,就远离了政治中心,十几年从未踏出过金陵半步。
这让永平帝很感动,可他的女儿,三公主却在外面说护国长公主的坏话,这分明就是触到了永平帝的逆鳞。
大公主宴请顾念是他授意的,三公主不帮忙,反而拖后腿,这样不懂得他心意的女儿,不狠狠的罚怎么行?
由此,三公主不但受到一通责骂,还被禁足三个月,在宫里抄孝经三百遍。
之后命人送了很多赏赐到顾府,指明给顾念。
就算永平帝送了赏赐到顾府,于老夫人并没有放顾念出来,她摸不清永平帝这到底是褒奖,还是说先给个甜枣吃,然后再打一棍子。
所以顾念从长公主府回来的那天就开始了抄书的日子,这日,她正认真伏在书案上抄写,黄芪在边上磨墨,阿镜在门口跺跺脚,抖落身上的冷风,然后才进屋,嘴里咕哝道,
“屋子里没有炭了,我刚才去要,都说没有,我就不信了,怎么就连炭都没有了呢?府里其他的人都不用吗?姑娘,这些人太过分了。”
顾念现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地龙,屋里的炭盆早就灭了,冷冰冰的,偏生顾念还要抄书,阿镜强忍着才没有哭,也没告诉顾念那些下人是如何的说她的。
顾念放下手中的笔,搓了搓手,算算日子,不知道外祖母派来的人能否在年前赶到,如果可以,那么她情愿在路上过年,也不会多留在顾家一天。
阿镜拿了件斗篷过来,披在顾念身上,生怕顾念会冻着,如果生了病,那就更加的不好了。
她看了看边上立着沉默不语的黄芪,道,“你不是说你会些医术吗?那你给姑娘把把脉,这样的天,可不能染上风寒……”
顾念笑笑,摇摇头,“我没有任何的不适,把脉做什么。”
黄芪看了看顾念的面色,道,“姑娘,虽然我医术没我爹精湛,但普通的病还是能看的。”
说完,她搭上了顾念的脉门,慢慢的皱起了眉头,还慎重的让顾念换了一只手来把。
顾念也随她去,只当黄芪是怕自己把她从身边撵走,所以要展现一下她的用处。
却没想到,黄芪两只手都把过之后,神情很严肃的对顾念道,“姑娘,你中毒了。”
第28章;是真的中毒。
中毒?顾念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
可看到黄芪那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道,
“姑娘,您这毒从开始到现在最起码有三年以上了,这毒是长期一点点的下给您的,开始的时候不显,药量加重后,如今慢慢的显了出来,您最近是不是有很多以前的事想不起来了?有了这个症状,最多再过一两年光景,您就会丧命。”
黄芪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开了她这么久的迷惑。
她一直以为记忆的缺失是因为她刚到‘顾念’这具身体里,记忆没有融合,所以才会断片,却没想到竟是中毒的原因吗?
只是,黄芪是杨氏送来的,她为什么要帮自己?
阿镜同样不信,“姑娘,她是大夫人送来的,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偏巧她来了,这毒就显出来了,她爹不过是一个游方郎中,她的医术能相信吗?”
黄芪直视着顾念,没有丝毫的闪躲,或心虚,声音里还带着点委屈,“姑娘,我说的是真的,您相信我,我不会害您的。”
顾念指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摆摆手,对黄芪说,“如果你真的帮我,那这事不必再对第四个人说,容我先想想清楚再行定夺。”
“只是,”她又说道,“以我现在的情况,还有治吗?”
顾念只觉得鼻子酸涩,眼睛忍不住的要落下泪来。
她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老天要这样的惩罚她,让她重活一次又一次,次次不得善终。
每一次重活都犹如一个笑话,越努力,下场越凄惨,今生她只想顺势而活,却被告知只有一两年的寿命了。
在她眼泪快流出来希望之际,却听黄芪说,“奴婢的医术不到家,只能帮姑娘缓解毒发的时间,如果能找到天下闻名的毒手张春子,姑娘就不怕了。”
顾念只想‘呵呵’两声,以她如今这样,到哪里去找张春子?不过还有一两年时间,黄芪还能帮着缓解,也不错了。
只是,她这毒,是在顾家中的,还是在金陵公主府中的?
黄芪说是长期一点点的下的,那可以剔除是顾家,毕竟她在顾家住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一年都没有。
那就是在公主府了……
顾念心中一片翻江倒海,难道连外祖母那里都不能信任吗?
天大地大,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
当天晚上,萧越那边收到改名为黄芪的暗影的信件,事无巨细的将顾念的日常跟萧越报告。
他正看得有滋有味的时候,看上面写着顾念中毒后,等看到‘找不到张春子,属下只能延迟毒发时间。’他只觉得不知从何而来的寒冷,带着无尽的恐惧。
他觉得全身的血脉涌动,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作痛,从前,可都是他带给别人恐惧的,自己何曾有如此的感觉?
他放下手中的信件,厉声的唤来心腹随从,吩咐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找到鬼手张春子。
等到人走后,她的事,他自然不会旁观。
如今,他可是兴趣盎然呢,怎么能容忍她死去?
顾念还没从中毒的爆炸性消息中走出来,外面却传起了她的闲话,说她私会男人,以下犯上,辜负了皇上的恩赐等等。
本来这样的消息一传出来,顾家就应该想办法给摁下去,毕竟这不只伤了顾念的脸面,连带顾家整个家族都一起跟着没脸。
可于老夫人一想到那天顾念说的她是护国长公主教养的就阻止了杨氏。
反正护国长公主府的家教不是顾家的家教,顾氏族里的姐妹,也就没什么丢面子的,顾念丢面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其实于老夫人最近也确实没有心思去管外头如何,
顾家内宅里,最近发生了一些磕磕碰碰的小事,是真的磕磕碰碰,比如顾慈走在路上,好端端的摔倒了,回去嚷了半夜的脚疼。
又比如四姑娘屋子里的窗户大半夜的,竟然咔嚓一声,起来一看,破了一个大洞,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时什么东西把窗户弄破的。
又比如,于老夫人屋子角落的大花瓶,无缘无故竟然裂了条缝,碎裂的时候,幸好边上没有站人,否则肯定要受伤……
原本大家并未在意这些事情,到了后面竟然有人说夜间也不太平,总有人看黑猫,还是黑狐的东西,又说有人看到有鬼路过。
一时间,顾家议论纷纷,虽没有人心惶惶,但也不太平。
这些事情传到于老夫人的耳朵里时,不由琢磨上了,“莫不是嫁里最近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顾慈在边上抿着嘴笑,“祖母,家里说不定真的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最不干净的就是五妹妹,从她回来,家里就不太平,看来,要请大仙来驱驱邪了。”
杨氏在边上拍了顾慈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五妹妹好好的抄书呢,怎么就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于老夫人听了顾慈的话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不用请人来府里了,全家都去庙里拜拜吧,老大媳妇,你让人通知小五也去。”
顾慈听了勾勾唇角,笑的一脸灿烂。
第29章,下毒人是谁?
对于外间的传闻,顾念被关在院子里是一点都不知道,黄芪说要帮着顾念调理,就真的开始着手了,顾念中的毒名字很好听,‘牵机。”
顾念如今是连木炭都拿不到一点的人,如何能拿到草药?可黄芪却拍拍胸脯,说她可以,之后果真见她把药包裹在棉衣里带了进来。
她熬好药后,端着碗先喝了一口,才让顾念喝,“姑娘,我知道你还是不肯信我……”
顾念摆摆手,最亲的家人都不容她,她还怕一个外人害她吗?
而且,她的直觉黄芪不会骗她,只是,对于黄芪的来历,她还有待考察。
这日掌灯时分,顾念刚送走了松鹤堂那边传消息的丫鬟,就听阿镜不阴不阳的说到,“陈嬷嬷,你回来啦?你侄儿没事吧。”
原来是顾念的奶嬷嬷回来了,只见一个中年的管事妈妈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扑过去搂着顾念大哭起来,
“姑娘,都是奶娘不好,奶娘竟然丢下你去什么乡下,害你在外面受苦,让你差点被人凌辱,都是嬷嬷的不是。姑娘,以后可怎么办呐?”
顾念听了心隐隐下沉,她笑着推了推陈嬷嬷,“奶娘,你肯定也不想的,不过,你这才刚回来,怎么就有人到你面前说三道四的了?我可没有被凌辱,奶娘怎么会说我被人凌辱了?”
陈嬷嬷被顾念推开,对上她的眼睛,心里一紧,她因着顾念的话震惊的顿了一瞬,笑着抹了抹眼泪,
“真的吗?姑娘真的没有被……太好了,太好了,这样对舅太太有交代了。
说起来,府里也太过分了,你吃了这样大的亏,老夫人一点表示的都没有,还训斥你,三姑娘更过分,姑娘,这府里真是没有咱们一点立足之地了。”
然后她又紧张的解释什么,“下午就回来了,把东西放回家耽搁了点时间,没及时给您磕头请安。”
顾念忍不住多看了陈嬷嬷一眼,笑着说到,“奶娘,你把我从小照顾到大,哪里敢让您磕头问安?奶娘走了这么久,有些事肯定不知道,还是不要听别人瞎嚷嚷,问过我之后再说吧。”
顾念对于陈嬷嬷的感觉很复杂,从前感觉她对自己真的很好,可今天她从进来第一句起,就一直在推脱责任和同仇敌忾,半句也没问过她好不好。
陈嬷嬷告假的第二天,她就被顾慈扔在马车上,随后就被拐走,而陈嬷嬷一进来就哭诉说自己被人凌辱了,对于她被拐的具体事情,府里的下人并不知道,就算陈嬷嬷回家放东西的时候碰到了府里的下人,谁会和她贴身奶娘说这样的事情呢?
就算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陈嬷嬷难道不应该帮着遮掩,痛斥那说闲话的人吗?竟然信以为真,还到她面前来大声嚷嚷?
这不合常理。
陈嬷嬷愣了一下,撑着笑,上前哄顾念,“都是奶娘不对,不应该和那些人一起胡说八道,奶娘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鸡汤面,你瘦了,要给你好好补补才行。”
顾念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都是复杂和迷惑。
陈嬷嬷从她出生起就跟在她身边,先做奶娘,后来管着她房里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都亲自动手打理,可照今日的情形来看,难道,她以前一直都是错的吗?
不管陈嬷嬷是什么妖魔鬼怪,又或者是自己多心了,可不管她是谁的人,受了谁的指使,都休想再得逞。
一个时辰后,陈嬷嬷端着一碗鸡汤面进来,对正在抄书的顾念道,“姑娘,快趁热吃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顾念埋头抄书,示意陈嬷嬷放在一边等会再用,陈嬷嬷却是不依不饶的道,“姑娘,还是先吃吧,您不是最喜欢这个吗?吃完了再抄吧。”
“嬷嬷,你刚从乡下回来,辛苦了,只是刚用过晚饭没多久,实在吃不下,等会再说吧。”顾念好言好语的道。
陈嬷嬷见顾念头也不抬,不禁眉头神州,怎么她才离开一个月,顾娘的性子竟然变了这许多?对自己再也不似以往那般亲近了,反而有一种冷冷的感觉。
难道她把被拐子拐了的事情怪到自己头上了?想到此,陈嬷嬷的心不进忐忑起来。
一旁的黄芪磨好墨之后,垂手侍立在边上,眼睛看着陈嬷嬷,面色颇有点古怪。
到了这晚顾念休息的时候,陈嬷嬷还想说点什么,被顾念一句“我累了,明日还要去城外上香,嬷嬷有什么事情还是明日再说吧。”就打发了,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陈嬷嬷越发觉得顾念是把她被拐的事情怪到了自己投上,还想表一表忠心,黄芪拦在陈嬷嬷面前,道,
“姑娘天天要抄书,已经很累了,明日要上香,要早起,也不轻松,还请嬷嬷以姑娘的身子为重,不要以私心来干扰姑娘。”
陈嬷嬷大怒,这不知哪里来的毛丫头,竟敢对她吆五喝六的,她不过才离开姑娘身边几日,这些人就反了天了。
她抬手就要掌掴黄芪,却被黄芪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一阵锥心疼痛传来,痛的冷汗淋漓。
黄芪看着陈嬷嬷,冷冷道,“这是姑娘的院子,不是嬷嬷的院子,要耍威风回自己家耍去,还请嬷嬷自重些吧,别临了让姑娘看轻你。”
说完,放开她的手,守在顾念的房门前。
陈嬷嬷只觉得手快要断了,可她晃了两下,关节处好好的,手上也没有一点红肿,心中大骇,哪里还顾得上表忠心,只想去找大夫看看。
顾念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错,毕竟不能肯定她身上的毒就是陈嬷嬷下的,她身边服侍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
可陈嬷嬷的表现也有问题,完全是一幅心虚的样子。
她听到外面脚步声走远,让阿镜打开房门,道,“没想到你倒是一下就打发了陈嬷嬷。”
黄芪挑挑眉,道,“没有什么是武力解决不了的。”
顾念失笑,有时候暴力确实是简单有效的方法,难怪那位晋王爷那么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想到这,她古怪的看了眼黄芪,心中一动……
第30章,惊马,人为刀俎
顾念看着黄芪,沉默了一会,然后才问道,“黄芪,你的功夫很好吧?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黄芪也是沉默了片刻,回道,“是。”
她自出生起就进入暗卫营,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暗卫,她以为还要过很久才会被发现,没想到姑娘这样的敏锐。
顾念略带惨然的一笑,活了那么久,虽然每次都是面对新的一无所知的未来,经历了那么多次亲近人的背叛,今生如果想要平安到老,怎么不会对身边服侍的人小心又小心?
黄芪说她是游方郎中的女儿,可能够辨别出‘牵机’这样只在云南边陲小地流行的毒,还有对陈嬷嬷的手段那样干净利落,都充分表明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有其主就有其仆,萧越奉行暴力,而黄芪说没有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情,也许这样想太过牵强,但刚刚她试探了一下,黄芪就坦诚的承认了。
她能感觉到黄芪的可靠,那样的感觉很强烈,她喜欢她,如今的她也需要黄芪这样一个帮手,除了他,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本事安排这样一个能干的人在自己身边?
不管萧越安排人在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黄芪这样的人在身边帮助自己,
可能她不是很聪明,或者她很笨,否则吃了那么多次的亏,上世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好心,把堂妹接入府中,最后枉死。
可她不能装糊涂,就算萧越放人在她身边是动机不纯,但对她如今的她来说就是帮助,而她,给不了萧越任何的回报。
她看了黄芪好一会,黄芪神情镇定坦然,没有半分惶恐。
顾念叹息了一声,话语在舌尖打了几个转,说出的却是,“我想写封信,你帮我送给王爷吧。”
黄芪怔了一下,又松了口气,姑娘问的时候,她就猜到自己身份败露了。
现在只是让自己送信,那就是还肯用自己,自己也不用再掩饰,如此更好。
顾念和黄芪谈过之后,原先纷杂的情绪倒是沉淀下来了,未来不可知,见招拆招就是了。
一夜无梦。
翌日,天气晴好。
黄芪在给顾念梳妆,阿镜在外面打洗漱用的水,却见上次那位陪着顾念去大公主府的丫头捧着一个匣子掀帘进来。
见到顾念,这唤作瑞珠的丫鬟淡淡开口道,
“府里庄上暖房山茶花养的好,送上来之后,碰巧府里的太太姑娘们要去上香,老夫人就命奴婢给各位姑娘送来……”
“其他院子可是都送了?”顾念坐在梳妆台前,头也没回,问道。
瑞珠目光扫过顾念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嫉妒,老夫人就是因为五姑娘肖似死去的郡主才尤其的讨厌她,长的再好又如何?有靠山又如何,还不是唯唯诺诺软弱的被府里上下嫌弃。
她讥诮的道,“回姑娘,几位姑娘姨娘的院子都已经送过了……”她笑着将手中的匣子递过来。
“姑娘可要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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