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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长姐_蓝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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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氏怒指着喝骂,“方氏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们娘俩都疯了!都被你们逼疯了!”方氏看着大闺女孤身一人反抗,而家里的人强力打压就算了,吃不饱,被奴役她都可以忍受,却无法忍受她的芩儿被害!
  “你们…你们……”朱氏怒恨的脸色发青。
  陈氏那边连忙扶了神婆起来,跟她道歉。
  裴芩上来一把推开她,抓着那神婆的衣襟,“我不管你是江湖骗子也是好,有两分真本事也好,但你要想无辜害人造孽,天不惩你,老娘惩你!”
  “小姑娘,我话都没说一句。”神婆开口,声音暗哑像喉咙被剌了一样,“我是被请来驱邪,若没有邪祟,我自然是要走的。”
  裴芩松开她。
  “神婆!?”陈氏看她说的那意思,是要走,上来就要拉住她。
  裴芩冷眼嘲讽的看着。
  神婆看了眼陈氏,“老裴家没有邪祟,这里用不上我!”
  “哎!哎!神婆!”陈氏拉着不让她走,想说再给她加钱,但当着人的面,她又不能说的太明白,就给神婆使眼色。
  神婆看看,装作看不懂,拿开她抓着胳膊的手,拿着她的随身用具离开。
  “举头三尺有神明,作恶终要遭报应!”裴芩捡起地上的竹鼠。
  方氏心情还有些没法平复,要是她不冲上去,真让那神婆把芩儿的魂儿给叫走了,简直不堪设想!看了眼朱氏,“娘要是觉得我们娘几个妨碍家里了,大可把我们分家出去!”
  朱氏气的脸色铁青,“还说她没撞邪,连老鼠都吃!”
  裴芩那边笑着招呼方氏,“娘!把老鼠杀了,今儿个晚上吃肉!”
  看她笑的没心没肺,像没刚才的事儿一样,方氏心里酸涩不已,“芩儿!老鼠肉不能吃!”
  “能吃!娘!长姐说这个大老鼠的肉好吃!”裴文东想吃肉,小声拉着方氏恳求。
  “先做熟了再说!”裴芩拿了刀把竹鼠杀了。
  两只小竹鼠都有三斤多的样子。
  皮毛剥好,让裴文东拿去晾晒起来。裴芩把竹鼠开膛,处理干净。
  看着近乎粉红色的肉,方氏闻了下,也没有酸臭味和腥臊味儿,睁了睁酸涩的眼,到厨屋里准备做饭。
  “我来做吧!”裴芩喊三丫准备辣椒葱姜蒜香菜等调味料,准备做干锅竹鼠。
  裴文东勤快的把葱姜蒜找来,帮着剥。
  竹鼠肉先煮了下,筷子扎动,出锅沥水,再下锅干炒。
  朱氏本要骂上几句,不让用油,浪费家里的东西,看着那肉,鬼使神差的没有吭声。
  等锅里香味儿出来。
  出去玩的裴文丽和裴文博也回来了。
  裴老头和裴厚理也都回来。
  “今儿个做啥好吃的?院子里都闻见香味儿了!”裴厚理笑着把木材放下,就往厨屋里来。
  “老鼠肉!”陈氏看他那样子,心里恨的不行。她做饭就是难吃的,那个贱人做饭就满院子香!
  裴厚理一惊,“老鼠肉!?”忙进了厨屋,“大丫她娘?你们真的在做老鼠肉!?”
  裴芩拎着锅铲挡住他。
  裴厚理看着方氏,一脸歉疚痛苦,“都是我没本事,不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明儿个咱就割肉!那老鼠肉不能吃啊!”
  “谁也没让你们吃!”整个老裴家,要说裴芩最嫌恶谁,表面忠厚的裴厚理当之无愧!
  “大丫……”裴厚理看着她幽冷的眼神,防备的架势,痛道,“大丫!老鼠肉真的不能吃!吃了会得病的!你听话,你们想吃肉,大伯明儿个就割肉回来!”
  “是吗!每次割肉回来,我们娘几个吃上多少!?”裴芩呵呵一声,让他别在厨屋碍事。转身让方氏舀饭。
  裴厚理被她揭的脸色难看,只因脸黑不明显。
  干锅竹鼠肉被裴芩铲进了一个盆子里,炒的萝卜丝和窝窝给端去堂屋。
  “炒了肉竟然没有我们的!”裴文博怒涨着脸。
  “老鼠肉你们也要吃?你们不怕吃了得病?还可能会有鼠疫呢!太平镇的大夫,故意可治不了疫病!”裴芩挑眉。
  说的那么吓人,他们当然都不敢吃,可那盆子竹鼠肉喷香的飘散着香味儿,裴文博太想吃了。
  裴文丽拉他一把,“先让他们吃,吃不死咱们再吃!”

  ☆、第三十六章:今晚我看着你们

  “等她们吃不死再说。”裴文丽虽然想吃,可是也怕吃了会得病。
  陈氏也不让吃,真要吃出事儿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裴芩叫三丫四丫把她们娘几个的饭端到厢房去,她们以后到厢房里去吃。
  方氏舀好面糊糊粥,端着送到堂屋。
  “娘!端这来!”裴芩出来叫她,“你又不是下人,他们又不是没手没脚!”
  方氏脸色一变,看了眼堂屋里,“这是给你爷奶的…”
  “给我来端着吧!”裴厚理过来,伸手接了一个碗,却没接另一个。
  方氏垂了下眼,端着碗送进堂屋。
  裴厚理也放下来,快步追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丫她娘!你听我的,老鼠肉真的不能吃!我明儿个就去割肉回来!”
  方氏立马强硬的抽回胳膊,“老鼠肉又不是毒药!”
  裴厚理一点不尴尬,还要再拉她,方氏忙快步朝厢房走。裴厚理还在追过来几步,“大丫她娘!”
  裴芩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斜勾着嘴角,冷眼看着他。
  裴厚理被她盯着,心里莫名觉得发寒,难堪,这在以前,在别人那里都不会有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自在。
  三丫又端了两碗面糊糊粥来,裴芩接住,深深看了眼裴厚理,进了厢房。
  裴文东已经急不可耐了。
  四丫也已经夹了一块,闻着味儿,却不敢吃。
  裴芩坐下,招呼方氏几个开吃,她先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裴文东已经啃了起来。
  三丫小口咬了一点,心里也有点怕吃了会得病,但小的像老鼠,她们抓的大的,那么大,根本不像老鼠。
  “绝对没事,放心吃吧!”裴芩看方氏夹着一块肉,一脸担心的看着她们,朝她笑笑。
  “好吃!好香!”裴文东吃的满嘴油。
  裴芩看着他的吃相,忍不住皱眉。
  察觉到她的眼神,裴文东顿了下,吓的有点不敢吃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裴芩平常虽然混,但裴家老爸说了,做混混也要做个有修养有内涵的混混。装逼的时候,用得到!
  裴文东也察觉到她是嫌自己吃相难看,吓的不敢大口吃,小口小口咬。
  方氏眼眶红红的,看了眼盆子里的肉,她也夹着吃起来。真要是吃的得病,她也能分走点。
  竹鼠肉鲜嫩,辣香,常年不吃上一口肉的人,都觉得好吃。不大会就合力把一盆子干锅竹鼠肉吃了个干净。
  堂屋里吃炒萝卜丝的几个人都闻着味儿,想着肉。
  裴文博吃到半路,还过来厢房看,一边想让她们都吃得病了,一边又想吃了没事儿,那他也能吃了。
  看到盆子里的肉被吃完了,裴文博怒恨的憋鼓着脸把筷子扔了,“我不吃了!”
  “一盆子肉可不是好吃的!说不定明儿个起来就不行了!”裴文丽刻薄的哼道。
  方氏啥没说,拾掇了碗筷,刷锅喂猪。
  裴厚理过来和猪食,跟方氏道,“今儿个让大丫回她屋吧!你们吃了那老鼠肉,我不放心,我看着你们,真有啥事也能来得及!”
  方氏抿着嘴,没说话。
  裴厚理就以为她默认了,和了猪食,就过来叫裴芩,让她回自己屋。
  裴芩打量他一眼,转身回了屋,从方氏箱子里翻出个牌位。那是裴宗理裴老二的牌位,方氏经常夜里看出来看一看。
  裴厚理还以为她要搬铺盖走了,见她把裴老二的牌位拿出来,摆到了屋里,脸色顿时不好了。
  拿了个破碗装了土,摸出墙根的沉香点了三根插上,裴芩拍拍手,转过身看裴厚理,“有我爹看着,他会保佑我们的,就不劳烦你来多操心了,大伯!”
  最后一句扬声的大伯,让裴厚理一时间觉得有点下不来台。想说牌位没啥用,可那是他弟弟。要是硬留下,指不定要闹出啥事儿来,僵了会,道,“那你们要是不舒服,就大声喊人!”
  方氏收拾好厨屋回来,看裴芩拿了丈夫的牌位还点了香,身子一僵。芩儿……
  “快收拾了睡吧,娘!这竹鼠肉真好吃,明儿个我们再去山上,多抓几只!都没吃过瘾!”裴芩拉她。
  方氏有些僵硬的红着眼上了炕,睡下。
  裴文东知道明儿个要去县城卖竹鼠,早早的就睡了。
  次一天,天不亮三丫四丫就醒了,起来叫裴芩。
  裴芩睁开眼打个哈欠。
  方氏也起来,准备打扫院子。
  听外面的动静,裴厚理也披了衣裳起来,“大丫她娘!你们都没啥事儿吧?”
  方氏没有吭声,没有理,见裴芩姐妹要拿麻袋拿竹筐绳子菜刀的,拦住她们,“你们就算要去,也等吃了饭再去吧!”
  “这时候去,要是快,晌午就有得肉吃了!”裴芩把装备收拾好,不让裴文东跟着,太小了,来回跑,“小时候吃的不好,再干活儿累着,长不高的!”
  三丫把昨儿个掏松鼠洞的干果都给他,哄他留在家里。
  “大丫!那老鼠肉真不能吃!”裴厚理上前来,痛心的皱着眉。
  “甘你屁事!”裴芩不客气道。
  裴厚理拧着眉,看姐妹三个拿了几个窝窝头就要出门,抿了嘴,“我和你们一块去!”
  “呦!你不是说要去割肉的吗!?我倒要瞧瞧,这次割的肉,我们娘几个能吃几片!”裴芩瞥他一眼,招呼三丫和四丫出门。
  “你们小心点!要是抓不到,就赶紧回来!”方氏不放心的叮嘱。
  裴芩头也不会,举手挥了挥,三姐妹就朝山上走。
  裴厚理被她一番呛声,不知道说啥,见三姐妹走了,院子里只有方氏,就叫她,“方容!我今儿个去……”
  方容是方氏的闺名。
  方氏转身回了屋,“三郎再躺下睡会吧!”
  裴厚理看天还没大亮,人都还没起来,屋里只剩方氏和还小的裴文东,就跟着过来,“方容!”
  方氏顿时全身戒备,紧绷起来。
  裴文东小手拉着她,“娘!长姐走的时候,说来不及了,让你给爹上柱香。老鼠肉吃了没事,都是爹保佑的!还说让爹保佑长姐,今儿个多抓几个!”

  ☆、第三十七章:再进县城

  方氏一听小儿子说的,连忙应声,摸了墙根的陈香,给丈夫点了三根。
  裴厚理脸色僵了会,才道,“我今儿个去割肉,等大丫她们回来,你劝劝,老鼠肉别吃了!要真吃出事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方氏还是没有多看。
  见她根本就是无视,裴厚理张了下嘴,转身走了。
  方氏慢慢的松懈下来,坐在炕上,呆愣愣的看着丈夫牌位前燃烧的香。芩儿,她肯定心里压抑太久,芥蒂太深,才终于忍不住,变成了这样。如果当初她没有答应兼祧,即便愧对丈夫,她和芩儿娘俩,也不会到这一步吧!?
  裴芩这会已经爬上了山,朝着竹林就快速行进。
  “长姐!我们还去抓吗?”天已经冷起来了,三丫冻的直吸鼻子。
  “竹鼠最喜欢夜里出来找吃的,早上和黄昏。咱们多抓几只,大了卖了,小的拿回去吃!”裴芩太想赚一票大的了。有了钱,她们几个就可以和老裴家永远再见了!
  四丫很想知道她们抓竹鼠是咋抓到的,很是积极跟在后面,问东问西,“竹鼠是在哪发现的?你们昨儿个在哪抓的?山洞里有多少只?这个竹鼠能卖多少钱啊?”
  “闭嘴!你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裴芩眼看快到竹林这边了,让她闭上嘴。
  三丫赶紧拉了四丫一下,压低声音道,“别出声了!”
  裴芩看看天,轻手轻脚在竹林里转悠,但今儿个没有昨儿个的运气好,整个竹林一只在外活动的竹鼠都没见到。
  “算了!还是找洞穴吧!”裴芩拿着木棍开始到处扒着找竹鼠洞的入口。
  三丫也赶紧下手帮着找。
  四丫过来跟着,问咋找的,也加入队伍。
  裴芩跟人打赌在森林里混的时候找过,比照着找冬笋,找竹鼠的洞穴要更容易些。
  “到这边来!”裴芩找到一个洞穴,招呼三丫四丫过来。
  三姐妹一人堵一个,点了烟,就在另外两个洞口拿麻袋等着。
  不大会,就有竹鼠从洞里窜出来,一头撞进麻袋里。
  四丫一看,扑上来就按住。
  “别按!后面还有!”裴芩喝了声,麻袋被她按下去,洞口这边罩不严实,一个灰色的身影嗖的一下蹿跑了,后面又跟着一个深色的影子也飞蹿出去。
  “跑了!跑了!”三丫啊啊叫喊。
  四丫一看跑了一样,忙松开麻袋,跑去追。
  竹鼠虽然身子圆滚,看着笨拙,但跑的很快,她那根本追不上。
  这边裴芩也及时收了麻袋口,系上后,扭身看四丫,“你那两条腿能跑过人家四条腿?”
  四丫气恼的跺脚,跑了两个,要少卖多少钱!?见裴芩还看笑话,气道,“两条腿咋就比不上四条腿的了!?四条腿也有跑得慢的!”
  “嗯!乌龟也是四条腿,是跑的挺慢的!”裴芩点头。
  四丫小脸涨红,看着麻袋里乱窜,跑过来转移话题,“抓了多少只?这能卖多少钱!?”
  “先去县城里问问吧!”裴芩招呼着俩人拖着麻袋到昨儿个藏竹鼠的地方。
  大的昨儿个有四只,一只都有十斤重的样子。
  裴芩抓住来,用绳子捆住爪子,即使麻袋破了,也让它们跑不掉。
  今儿个抓的大的有三只,小的有五只,加上昨儿个剩下的六只小的,这一百多斤重,单靠一个人背,三人没一个背得动的。
  裴芩倒是背的动,但那么远的路,她却撑不下来。
  “分两个麻袋装,一块背吧!”四丫看着就道。
  也只能如此了。
  裴芩背重的一个,让她们俩背轻的那个,“咱们从另一边下山,绕路去!”
  三丫四丫都没有意见,背着麻袋就朝山的另一边去。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下了山到了路上。
  在路边等了半天,才碰上进县城的驴车。
  车上的人看着麻袋里的活物,都问是啥东西,“…们几个小娃儿去县城!?”
  裴芩吸了下鼻子,“我们家养的兔子。我爹病的起不来炕了,我娘跟人做活儿不给工钱,我们只能把兔子拿出来卖了!”
  三丫愣了下,连忙低下了头。长姐咋骗人啊!?
  四丫眼神闪烁,也跟着道,“我们卖了兔子,就能给爹抓药,爹就不用死了!”
  几个人看三姐妹穿的衣裳那么单薄,洗的发白还打着不少补丁,眼神顿时同情起来,又问兄弟咋不帮忙,还有爷奶。
  “我弟弟才四岁。爷奶…不管我们。”裴芩叹口气。
  车上的人表示了一番同情,开始说起谁家谁家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还说有的男人死了,留下女人带着娃儿,又多惨多惨。还有说女人把娃儿扔了,改嫁去了。
  姐妹仨听了一路的八卦,终于到了城门外。
  赶车的汉子还少收了她们两文钱。
  裴芩道了谢,又把两文钱还给了那汉子,“叔!我娘教我们不许占人家的便宜,谁家的日子都不容易!我们带了东西,没多要车钱已经很好了,哪能再少给车钱!”
  赶车的汉子一看,眼神顿时赞赏了起来,“女娃娃是个有出息的!这两文钱你们非要给,那我就接着了!下次你们再进县城,尽管坐我的车!带的东西只要不多,不收你们的钱!”
  “谢谢叔!”裴芩忙笑着又谢。
  四丫正高兴少花两文钱,见她又把钱给人家了,顿时小脸拉了下来。
  人家赶车的看她们三个女娃儿,还想帮忙把兔子送去集市。
  裴芩没让,谢过,让三丫四丫抬着麻袋,她也背了一个,朝集市上走。
  进了城门,四丫就开始抱怨,“两文钱呢!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给!能买两个杂面馍馍呢!”
  “光想眼前这个两文钱,你以后还坐不坐人家的车?少收一次,以后就不可能再少收。带的东西多了,占了地方也要给车钱的!”裴芩白她一眼。
  “刚才那个赶车的都已经说了,只要带的东西不多,以后就不收咱的钱!”三丫也劝。
  四丫还是觉得浪费了两文钱,小脸黑着。
  三丫扯了她一下,快步跟上前面的裴芩。
  裴芩来到集市上,正准备找个地方摆摊。
  后面一个高喝,“你们三个…站住!”

  ☆、第三十八章:讹诈的来了

  三丫一听喝喊的是她们姐妹,顿时小脸就绷紧了,害怕的扭头看身后喝喊她们的人。
  裴芩回头一看,一个矮瘦的黑脸男人怒瞪着眼朝她们冲上来,皱了皱眉,上前两步。
  黑脸男人快步奔过来,怒指着三丫和四丫,“你们把我家的古董花瓶碰坏了,就想跑!?”
  三丫吓的小脸顿时白了起来。
  裴芩看看那黑脸男人,又看看三丫,“啥古董花瓶碰坏了?你们剐蹭过他的摊位?”
  四丫连忙否认,“没有!根本没有!”
  “你们还不承认!我那摊子上摆的花瓶,就是你们给碰坏了!你们给我看看,证据都还在那呢!”摊贩老板气的脸发紫,“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妇儿还卧病在床,家里就指着我挣钱糊口,你们竟然碰坏了我的古董花瓶,还不承认!”
  周围赶集市的人都围过来,指指点点。
  “你有啥证据就说是我们碰坏的?”裴芩听是古董花瓶,觉得这事儿不能认,先探探底,能赖过去就赖过去。
  “证据?我就拿出证据,让你们心服口服!”摊贩老板怒哼,指着三人背的麻袋,“你们背的是不是兔子?我那花瓶碎片上就兔毛!”
  “我们背的不是兔子……”四丫张口就反驳。
  裴芩斜了一眼制止了她,目光落在摊贩老板身上,“你从听说我们是来卖白兔的!?”只有她们坐车来的时候提了背的是野兔子,在城门外的时候,车夫要帮搬到集市说了句。
  摊贩老板一听是白兔,高声道,“我管你们背的是不是白兔,还是啥兔子,你们碰坏了我家的古董花瓶,要么赔偿,要么,我就拉你们去衙门见官!”
  一说见官,三丫顿时吓眼泪都快出来了。
  摊贩老板指着快吓哭的三丫,“大家看见没有,就是她碰的!把我们家的古董花瓶碰坏了,她们还不承认!我现在就指望卖了花瓶给我媳妇儿抓药救命呢!”
  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就说起来,喊着让裴芩姐妹仨赔钱给人家。
  “我家那花瓶是祖上传下来的,可值好几十两银子的!看你们穿着也是穷苦人家,我不跟你们几个小娃儿计较,不用你们赔偿几十两银子,我好心可怜你们,就把你们的兔子赔偿给我就行了!”摊贩老板一副悲悯宽容道。
  裴芩看着抿嘴一笑,问三丫,“你有没有碰到?”
  “我……”三丫不敢说。
  “说实话!”裴芩直接道。
  三丫哭着点头,“背麻袋的时候是碰到了个东西,但当时没有碰倒!”
  “都承认了,快点赔偿吧!我不想把你们仨女娃娃送到衙门去打板子!”摊贩老板指着三丫冷哼一声。
  裴芩点点头,“既然你说有证据,总要让我们看看证据现场吧!?”
  摊贩老板一点不怕被看,哼了哼,领着众人就去他摊位上看。
  一张矮桌上摆着两个青瓷花瓶,矮桌一旁一堆碎片,上面还有一撮白色的兔毛。
  “看吧!这就是证据!”摊贩老板眼神得意道。
  四丫还要张口,裴芩拦住她,把伸手背的麻袋放下。
  那摊贩老板以为她准备把兔子赔偿给他了,那麻袋看着少说也有几十斤,两个麻袋,上百斤的兔子肉,还有兔子皮……
  裴芩活动了下手腕,“你这上面是白兔的毛是吧?那我得告诉你们,我们背的根本不是兔子!更没有一根白毛的!”
  摊贩老板脸色顿时僵硬变难看了,“你们还想抵赖!?”
  裴芩打开麻袋,给众人看,“这里面都是竹鼠,而且,除了灰毛都是黑毛!”又看脸色难看的摊贩老板,“想要讹人……”
  “他就是讹人的!我们背的根本不是兔子!也没有白毛!我三姐碰着他的东西,也没碰倒,是他自己摔碎想要讹人的!”四丫怒瞪着眼指控。
  围观的众人都纷纷指点起摊贩老板,还有人震惊麻袋里的大老鼠。
  “你们…你……”摊贩老板怒指着裴芩。
  另一边的一个小个男人,悄悄上来,伸手就想抢裴芩手边的麻袋,就算竹鼠也能卖到钱,不然她们不会拿到县城来卖!
  “妈的!讹诈不成敢抢老娘东西!”裴芩早怒了,见刚才听她说白兔悄悄钻出人群去放白兔毛的男人,助跑两步,飞起一脚,狠狠踢在那抢麻袋的男人头上。
  “啊…”男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不过很快爬起来,就想跑。
  老裴家那帮杂碎不能痛快的打,碰到了讹诈抢劫的裴芩还会放过?只能说他们撞枪口上来了!
  一看打起来,人群吓的立马后撤。
  也正好让出空来。
  裴芩上来一脚,抓着那小个男人的后衣领,一个后摔,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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