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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长姐_蓝牛-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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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样明白的,墨珩点头。
楚文帝是在提醒墨珩,事关子嗣,他虽是君,却无法强硬阻止,但他看重的是裴芩,以后也会看重裴芩生的九儿和喜儿。
外头萧雍伸出头,“芩姐姐!我想来跟你们一块蹭饭!”
裴芩招呼他,“正想问你,昨儿个为啥躲那么快?”
萧雍笑着凑过来坐在她一旁,“为了我的安全,我爹暂时让我跟着芩姐姐。而且,我想下场的,我试试看能不能考个状元回来,给芩姐姐脸上增光!”
“皇家出产的萝卜,年纪越大,心眼越来越多了!”裴芩白他一眼。
萧雍嘿嘿一笑,“我就一根心眼儿,从上通到下!”
“糠心小萝卜!”裴芩道。
萧雍嘴角抽了抽。
“再长就是花心大萝卜。”裴芩又道。
“芩姐姐!我是专一的人,不会花心的!”萧雍幽怨的看着她。
“嗯!鬼会信你的!”裴芩点头。
看萧雍一脸‘你欺辱我’的样子,裴芩笑着叫了摆饭。
萧雍起来跟着洗手,让九儿和喜儿坐他旁边,他给俩人夹菜吃。
前院就剩裴文东,他就和谢怡谢泽姐弟俩一块吃了。
谢怡面色微红的给他夹了菜,问他,“昨儿个来的人是谁啊?对九儿和喜儿像新孙女一样,是墨家的人吗?”
“不是的。”裴文东回她一句,旁的一句不多说。
见谢怡疑问的样子,又叮嘱谢泽,“你好好念书,只要念的好,将来就能有出息!”
谢怡有些失望他不是对自己无话不谈,也转头叮嘱谢泽,“好好念书,听文东哥哥的话!”
“我好好念书呢!”就是那夫子听他不是权贵世家出来的,对他冷颜冷对的。
二月中旬后,天缓慢的回暖,却也越来越暖和了。裴芩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只畏寒却没有减轻多少,墨珩也只敢让她晌午日头大的时候出来晒一会。
谢怡发现墨珩始终事事以裴芩为重,就把重心也转到裴芩身上,九儿和喜儿去了欧阳夫子那,她就过来陪着裴芩说话做针线,下厨炖汤,做点心给九儿和喜儿。
墨珩只看九儿和喜儿吃了一次,冷眼瞥了眼张庚山。
张庚山缩了缩脖子,立马去了厨房,“谢小姐千金之躯,怎么能让谢小姐下厨!?”
谢泽知道了也说谢怡,“姐姐!你又不是她们家下人,怎么还给她们下厨做东西!?”
“我们现在住在她们家里。”谢怡摸摸他的头。她想融入,想让墨珩裴芩当他们也是一家人,就只有小意示好。
但厨房那边已经得了话儿,再也没让她下厨摸过东西。
黄秋和雪冬,奶娘把所有针线活儿也包了。
谢怡心思敏感,很快就感觉到家里下人对她不恭敬之外的轻蔑不屑,偷偷哭了一场,赶工绣了个昭君帽给裴芩送来让她戴。
裴芩最不喜欢的就是往身上穿戴毛茸茸的皮草,中年贵妇一样,让黄秋收起来,往头上试都没试试。
“夫人若是不喜欢,我再给夫人绣一条抹额吧!”谢怡现在就想先讨好她。
裴芩呵呵呵笑,“不用不用了!谢小姐还是绣了自己戴吧!”乱七八糟的往头上戴,不嫌脑袋沉啊!
出来后裴文东见了问她咋了,不安的问他,“夫人平日都喜欢什么?我绣了昭君帽送夫人,她…。不是很喜欢。”
“我长姐平日不戴那些东西,你不用做了送了。”裴文东笑道。
谢怡咬了咬唇,秋水般的水眸望着他。
裴文东心中一动,正要安慰她。
外面传来消息,方留明和裴茜过来了。
裴文东脸色一变,也没心思安慰她了,忙让人去通报给裴芩,他迎出去,“三姐!三姐夫!你们咋突然回来了?”
方留明在任上两年,一直在大力发展保宁县,尤其是改造的梯田,很得上峰看重,还让旁的县府效仿改造。
裴茜阴沉着脸,眼神凌厉,“你姐夫的官丢了,再不回来,肚子里的娃儿也要掉了!”
“怎么回事儿?”萧雍快步出来。
裴茜想起来,就恨不得把方立和杨玉兰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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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装模作样
听方留明官丢了,裴文东几个都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裴茜和后面追进来的方留明。不是说三姑爷上任就一直在尽心治理那保宁县,官做的很好吗?咋会突然丢了官!?
“方立和那个小妾呢?”萧雍看裴茜恨的咬牙切齿,一下子就猜到原因。那俩人跟过去要享荣华富贵,方留明却是个清正廉明的,他行事向来谨慎,出事定是出在方立和他的小妾身上!
裴茜哼了一声,“还妄想荣华富贵呢!”说着就往内院去。
谢怡没上前去迎,见她走进来,忙屈膝福礼。
裴茜以为她是家里新买的丫鬟,边走边吩咐,“去厨房给我弄碗热汤来!”她再生气,肚子里还有一个,总不能饿着肚子里那一张嘴。
她吩咐完就直接进内院去了。
留谢怡满脸通红,羞愤的低着头,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萧雍看她一眼,没多说,和方留明也跟去了内院。
裴文东看她哭了,忙过来解释,“我三姐还不认识你,肯定是误会你了!你先别哭,等会我介绍三姐给你认识!”又吩咐小厮去厨房传话儿。
“没事!是我自己太敏感,突然被看成下人…。”说着泪珠子忍不住涌出来,强忍着眼泪,又笑道,“我去厨房看看吧!那是你三姐,听她像是怀着身孕,我给他做碗汤也是应该的!”
裴文东让她别去了,又安慰了她一番。
走在后面的萧雍眼神威冷的进了内院门,直接朝裴芩屋里去。
裴茜正在咬牙切齿的跟裴芩讲方留明丢官的事,“…。县令一年的俸禄就七十五两银子,他们两个贱人一个月就花掉几十两,十年俸禄也养不活他们那号的!抠不到我的银子,就偷着收人贿赂,买命的钱都收!狗东西!知府大人知道长姐夫带兵有军功,没有直接革职,让方留明自己辞的官。方立那贱人还要闹事,还想着到京城再弄个更大的官当,想着捞更多钱呢!”
她提起方立就忍不住想骂词。
裴芩看向方留明,这丫头是骂成习惯了?方立明面上总是她公爹,心里咋骂都行,嘴上还带出来。
方留明无奈又宠溺看了看裴茜,摇摇头。出了这事,他都快气死了,更何况她怀着身孕,骂几句她能好些,总不能让她憋着。
裴芩朝他皱了皱眉,指望他多管着裴茜些,结果他全惯着她了。不过方立,“他们收了多少?”
方留明眸光凛然,“三千多两。”
瓦刺人没有打到保宁县,但流入了很多难民,方留明和裴茜把持的严,方立每次收点银子办点事儿都提心吊胆的,最后看打仗了,裴茜又怀孕了,方留明无暇他顾,就打起了粮仓的主意。
裴茜朝他哼道,“若不是我把持的严,粮仓里的粮食全弄走了!要死多少人!就该把他弄进牢里,把牢底坐穿!”
方立还想着,回到京城,再让墨珩跑跑门路,给方留明换个更大的京官,以后就留在京城了。到小县城去当个县令,俸禄少,油水也少,还山高地远的。看墨珩多会钻营,一打仗他就带了兵去打瓦刺,立了战功,那肯定升官发财了!
方家却闹成了一团。
裴茜回来连家都没进,直接过来找裴芩,她不光是气恨方立,她接到长姐受伤中毒的消息,还不知道她伤势好的咋样了。反正她也不想进家,就让方立那个贱人回家自己说去,看能说出花儿,把他干的畜生事儿说没不能!
她怀着身孕,四个月,肚子都显怀了。又赶了那么远的路,带着气愤走的,余氏忙让方留明跟着她,俩人就都过来了。
留下方立和杨玉兰俩人,还真叫俩人说出了花儿,方立喊着冤枉,是有人陷害他,至于陷害他的人,没敢指名道姓说裴茜。
杨玉兰一副她是女人,啥事儿都不当家做主不太懂的样子。
裴茜走前丢了一句话,方留明的官是方立坏事弄丢的。
方老秀才之前最怕的就是方立和杨玉兰跟去保宁县给方留明坏事,结果竟然把方留明的乌纱帽都给弄丢了,拿着棍棒就要打,“你个畜生!我打死你个孽障!”
“根本就不怨我!大郎自己辞官的!干的好好地,他自己辞了官,裴茜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就怨恨我,怪我了!?你们都信她,都没一个信我的!”方立跳着脚躲打,嘴里还叫唤着。
杨玉兰假意的擦着眼泪哭,心里很不以为然。方留明一副清正廉明的姿态,他和裴茜吃穿却都是好的,还说没收过好处。她和方立手里没一两银钱,裴茜那小贱人刻薄他们,就差给他们吃糠咽菜了。不就收了点银子,方留明就装模作样的辞官,怨到他们头上!别说三千两,那别的官,三万两都是轻松拿的!
方老秀才不好打骂她,方婆子和余氏却不饶过她,要不是这个贱人和方智一块勾连着方立,撺掇使坏,也不会让大郎好好的官愣是给弄丢了!
方婆子上来就打她,照她脸上呼,“你个搅家败家的贱人!我打死你个贱人!”
“啊啊…。”杨玉兰尖叫一声,就抓着方婆子不让她打,一边躲一边拉扯。
余氏上来拉方婆子,她一把年纪了,犯不着为了去打她一个小妾,把自己打出好歹来。她只要一天不死,不被休,就还是正室,多的正当办法收拾她!
结果杨玉兰以为余氏也上来打她,伸手就朝余氏脸上抓了一把。
余氏痛叫一声。
“你个贱人还敢打正妻正室了!”方婆子一看余氏挨打,咬着牙骂着就扑上去。
“方留明自己辞的官,根本不怨我,你们胆敢拿我撒气,打我,看我娘家没人就欺负我!?”杨玉兰也不让了,俩人打她自己,她现在怀不上娃儿,年龄也大了,再给她打破相,打个好歹,方立那个该死的肯定立马不要她。
方立这么久也对杨玉兰快失去兴趣了,只是他费了心思弄进门的,又跟他一条心,看方婆子和余氏俩人一块打她,就吆喝别打了,一边躲方老秀才,一边骂着余氏要休了她,打死她,还要过来打。
方辅也在准备今年的科考,他准备再试最后一次,不在家里。
阮氏看拦不住,忙让人去叫方留明。
下人跑过来喊,说家里打起来。
裴茜料着也是方老秀才收拾方立,方婆子要打杨玉兰,见裴芩起来,又把她拉坐下,“那两个贱人,就欠打!让他们挨顿打有啥!”
“长姐就别出屋了,我回去看看!”方留明叹着起身。
“我也去。”裴文东也起身跟他一块。
萧雍眸光一动,“芩姐姐!我也去看看!你跟裴茜姐先说话!”
三人赶到方家的住处,外面已经围了些人想看热闹,见他们过来,指指点点的。
叫开门,三人进了院。
方老秀才是知道萧雍身份的,见他也来了,也知道了方立做出来的事,更恼恨的一棍打在方立头上,恨不得打死了他。
结果这一棍打的有些狠了,方立没躲掉,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棍,顿时鲜血如注。
“啊——立哥!”杨玉兰松开方婆子和余氏,惊叫着冲过来。
方立一摸后脑,看浓浓的血浆,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方老秀才也吓了变了脸,以为真把他打死了。
“快去叫大夫!”裴文东立马吩咐身后的小厮。
那小厮一溜烟跑出去请大夫。
萧雍大步过去,试了下,“没死!这伤能治好的。”
众人都松了口气,七手八脚的把方立抬回屋里。
大夫过来给方立止上血,上了药,一番忙活后,说是开了药,让方立吃,醒过来不痴不傻就没事儿。
余氏倒巴望着他痴了傻了,真那时候也不会搅家坏事了!
骂过一顿的裴茜,实在饿了,听着方家这边的消息,喝了一碗肉汤,吃了两个馍馍,“这汤做的还不错,长姐新买的丫鬟是做饭的?”
裴芩伤病中不愿意多吃饭,那是墨珩从京城请了厨子在家里专给裴芩做饭的。南北方口味儿的菜都会做,这汤也是给裴芩准备的,早入味了,她不愿意喝,一直煨着。
“家里请了个厨子,没买新丫鬟。”裴芩奇怪,“你见了谢怡,把人当成丫鬟了?”
“不是丫鬟,她是干啥的?”裴茜抬头问。
“文东救回来的…。”裴芩简单解释几句裴文东救谢怡谢泽姐弟的事。
裴茜没听完眉毛就拧起来了,“啥不三不四的人,外祖家不住,住在我们家里,我看是没安好心吧!文东竟然还要娶她,脑子有毛病了,等他高中,世家千金名门闺秀都能娶,娶她一个没爹没娘,啥都没有的!?现在都得我们养着她,还养着她弟弟,以后还不上天了!?”
她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的人,即便吃了点亏,也要找补回来,从小养成的习惯,恶意揣测人意,让她想谢怡谢泽,就不可能是好的!
裴芩也没打算一直养着谢怡谢泽,只她现在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出门。她是准备好些了,交待些事让谢怡管着。她也还只十四岁,啥也不干白白养着她,能把人养废了。
裴茜却是听着就心里不喜,喊雪冬,“去叫那个谢怡过来!就说我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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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妈今天终于出院了,俺明天凌晨四点的车,今天暂时少更点了。明天下午就到,会尽快恢复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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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自知之明
裴芩一看她那架势,谢怡来了不说好脸色,裴茜又正在气头上,能被她骂的羞愤想死,提醒她,“俩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见见可以,可别弄出人命来了。”
“就算有了肌肤之亲,也不能娶那样一个媳妇儿回来!长姐你咋能同意这样的亲事!?”裴茜忍不住责怪她。
裴芩挑眉,“裴文东说了喜欢,已经决定要娶她。总不能因为你看不惯,就不让他娶。人家你情我愿,你还有啥好说的?”
裴茜被她堵的噎了下,怒道,“难道那个谢怡不安好心也娶回来!?有了肌肤之亲,就妄想飞上高枝头了!?说好听了是知县家的小姐,说白了他们现在狗屁不是,啥都没有!就想凭借个肌肤之亲嫁进门来,想得美!把她给我叫过来!”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别把人给气的寻了短见。”裴芩说完,也不再阻拦,转身去剥瓜子吃。
“她那种不安好心,攀想荣华富贵的,才不会寻短见!”裴茜哼了哼,坐好等着谢怡过来。
听裴茜要见自己,谢怡略微收拾了下,忙就过来了。虽然裴文东没跟她多说过这位三姐的脾性,但从她刚才说的话那姿态她也能多少猜出几分她是不好相与的人,恭谨的过来,十分有礼的屈膝福礼。
裴茜上下打量她,看她瓜子脸尖下巴,秀气的小眼睛盈着秋水般,神色温柔娴静,一身的书卷气,心里不屑的哼了声,“之前没看清,还以为家里的丫鬟,谢小姐倒是一副读书人家出来的添喜郎小姐的模样,是准备一直住在我们家了?”
看她上来就发难,而裴芩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谢怡咬了咬唇,回道,“我外祖家也不是大富之家,瓦刺攻进京城时,塌了家里的屋子,等他们修葺好,就接我们姐弟过去外祖家住了。”
“这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就算塌了三间屋子,挤一挤还是能住下的,却让你们住在别人家里,像话吗?”裴茜毫不客气道。她最不喜欢楚楚可怜咬嘴的样子!
裴芩斜她一眼,让她问问情况就问问,别真结了怨,毕竟裴文东做了决定娶她,以后就是弟媳妇儿了。
谢怡强忍着羞辱,垂着眼道,“我们姐弟现在是无依无靠,文东哥哥好心救我们,我谢怡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早先我就和弟弟商量定了,等拿回谢家的家产,分一半给文东哥哥!”
裴茜冷笑出声,“你们谢家有多少家产,又能要回多少家产!?要回家产的事还是让我们家出面的吧!?”
谢怡没有出声,本应该外祖家为他们姐弟出头,可外祖家明显不愿意,他们也没有那个权势能强压着谢家把他们这一房的家产分给他们姐弟。她现在也只能靠裴文东。
见她说不出话来,裴茜更不屑,“我们家虽然不是世家贵族,但结亲也是有讲究的,谢小姐也算是官家出来的,应该明白门当户对的道理吧!”
她一口‘算是官家’那么明显直白的看不起,让谢怡脸色发白,握紧了衣袖里的手,小声道,“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文东哥哥…。”说着,眼泪啪嗒落下一滴,接着就一滴滴的往下落了。
“不用在我跟前哭,我最烦人装可怜掉眼泪!我长姐也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裴茜看她这幅样子,更是不喜。
谢怡一直就没听见裴芩帮她解围,帮她说话,强行忍住羞愤酸涩,把眼泪鳖回去。
“我弟弟说过娶你的话,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没爹娘,他的亲事就是我们做姐姐的当家。今年加恩科,金榜题名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出来,品行高洁,才学非凡,底蕴深厚的闺秀榜下捉婿,我们家就算不需要攀附强亲,咋着也得给弟弟找个品学优良贤良淑德的妻子!毕竟娶妻娶贤,纳妾就随他意了!”裴茜没直白的说,也直言不讳谢怡配不上裴文东,资格只够做妾。
谢怡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裴茜看着裴芩,“我有自知之明,也不会痴心妄想了!”说完转身就擦着眼泪跑开了。
“他们都已经敲板了,你又何必做恶婆婆!?也不见得就过不好啊!”裴芩摇摇头。
“敲啥的板!她那样子哪个地方配做文东的正妻!?文东以后是要出仕为官的,连自知之明都没有,还妄想做官夫人!?”裴茜反正很不喜欢谢怡,让她做个小妾顶天了,正妻别妄想!
裴芩朝屋顶翻了翻眼,“得了你!”让小丫鬟去前院看看去。
谢怡已经在收拾行李了,准备要走了。
“既然要走了,就给他们准备马车,看是回谢家,还是去外祖家,要去哪就送他们到哪!”裴茜直接怒道,“以为玩这一手,别人会怕她咋地!?”
那边谢怡看准备好的马车,气的浑身颤抖,“不必了!”抱着包袱就出了门,去找谢泽一块离开。
谢泽念书的学堂不是很远,谢怡之前陪着他和裴文东一块过来的,记得路。
她一个白皙标志模样的小姑娘,还红着眼睛背着包袱,上了街,立马就被几个地痞恶霸给调笑着围住了,“这位妹妹上哪去啊?是不是找不到家了?哥哥我们送你回家啊!”
谢怡吓坏了,脸色煞白的就往后退,“你们想做什么?”
“陪我们哥几个玩会,保证把你送到家里!”几个地痞调笑着,就伸手,“瞧这两眼哭的红通通,真可人疼!比怡红楼的娇娇姑娘还好模样呢!”
“你们几个流氓!你们在这样,我可喊人了!”谢怡吓的死死抱着包袱叫喊。
几个地痞哈哈哈大笑,“喊人好啊!大爷我可真喜欢听你这声音喊起来,等会可要多喊几声好哥哥啊!”说着,就要对谢怡动手脚。
“啊啊啊——”谢怡尖叫。
裴文东正跟萧雍说方立,突然听见谢怡叫喊,裴文东浑身一个激灵,他当初救谢怡就听她这样惊恐的叫喊,“谢怡!”急忙闪身就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冲去。
萧雍抿了下嘴,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等他走到地方的时候,裴文东已经把那几个地痞打了一顿,撵走,揽着谢怡满脸担忧着急的问她怎么拿着包袱出来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这是怎么会想走的!?”
谢怡只是伤心绝望的痛哭。
萧雍站在远一点的地方不再朝前走,冷眼看着两人。
裴文东问急了,谢怡才哭道,“我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你,你还是让我走吧!”
“是不是三姐她说你了?”裴文东忙问。
谢怡哭着摇头。
裴文东暗叹一声,温声劝慰她,“我三姐她正在气头上,又一向刀子嘴,说的话多是无心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看你一个人跑出来,差点出了事儿!”
萧雍皱眉,什么叫别跟裴茜姐一般见识?看着两人,冷声问,“你们是准备在大街上给人演戏看?”
裴文东忙劝了谢怡拉着她返回。
谢怡却哭着不愿意再回去,“我们姐弟什么都没有,只有还没要回来的家产,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回来,白吃白喝的寄人篱下…。”
这话也只有三姐会说了。裴文东有些头大,极力的劝了她回去,“我既已经决定要娶你,就不会食言!你放心,三姐她不同意,长姐和二姐都是支持我们的!”
萧雍已经抬脚先走一步。
裴芩让出来找的人已经回来汇报消息,“…。已经跟裴少爷回来了。”
裴茜见他们回来,呦了一声,“不是收拾行李走了吗?这走的还真是正好,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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