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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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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过之后,二人吃的有些沉默。杨善有些不喜欢这种沉默的气氛,因此开玩笑道:“你不会去了就不回来了吧?那我可就改嫁了!我觉得嫁人挺好玩的!”说着嘿嘿一笑。
陆安宁虽然知道杨善是故意说这话的,但是不免生气,道:“就是我不回来也会将你接过去,想改嫁?死了这条心吧!”没想到陆安宁会这么说,杨善这本来调戏人的反而红了脸。对于情话,谁会嫌听得少?况且陆安宁又不是时常将情话挂在嘴边的人!
杨善等脸上的热度下去后,才开口道:“我只是说说!”陆安宁却是冷哼一声。没有应声。杨善哭笑不得,倒是没发现这人还是个醋坛子!
两人吃过饭之后,杨善讨好的收拾了碗筷,然后屁颠屁颠的回了屋。屋里的陆安宁拿着书在看,见杨善端着茶进来,丝毫不加理会。
杨善无辜的眨眨眼,心道:古代的人就是没有幽默细胞,连一点玩笑话都开不起。腹诽过后笑嘻嘻的凑过去讨好卖乖。
谁曾想陆安宁像是真的动了怒。根本不为所动。杨善这下才觉得事情闹大了,回想了一下自己口无遮拦的话,横竖分析也是觉得陆安宁根本就是小题大作。顿时杨善也恼了起来,干脆将东西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恼羞成怒道:“你干嘛啊?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陆安宁抬眼看杨善,道:“你是觉得我是背信弃义的小人?还是觉得我不能照顾好你?”
杨善被问的一愣,倒是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杨善问他会不会回来,这不就是在质疑他的人品吗?还有改嫁的事,女方提出来不是死了丈夫便是因为男方德行有差……
被陆安宁这么点出来,杨善这才明白过来——与死脑筋的古代人开这玩笑还真的有风险啊有风险!
杨善明白过来缘由。立马换成可怜的表情,道:“我这不是怕你不要我了才拐着弯的套你承诺么?万一你去的久了,我肯定忍不住胡思乱想的。例如你是不是与他们和好了!例如你是不是被迫娶了别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善咬咬牙继续道:“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我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的心意,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我该怎么办??”
这些话虽然有几分真心,但是作秀的成分占多数,什么“没你不行”这些话,杨善是真的没这么想过。杨善有自己的人生观,不觉得自己的世界没了谁不行。所以那时候与邱温煦将话说开后。虽然还有些不甘心,还有些念念不忘,但到底没有再如以前那样对邱温煦一心一意。现在要不是被逼急了眼,杨善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杨善说出来那些话。陆安宁看向蹲在自己腿边的杨善,二人四目相对,陆安宁好半晌没有做声。许久之后陆安宁才叹了一口气,将杨善拉起来抱到腿上,然后利用身高优势将下巴抵在杨善头上,轻叹一声道:“你可知我为什么一直不娶亲?”
杨善试探的回答:“没遇上合适的?”
陆安宁答:“是。也不是。我知道我娘过的是什么日子,期期艾艾盼着丈夫、守着丈夫,最后却是落得个横死街头的下场。”
陆安宁难得主动提起那些往事,杨善便安静的坐着,听他将一名女子的前尘往事娓娓道来。
“我小时候是被……他带大的,因此与我娘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但是我娘向来是个有主意的女子,心肠又好,万万是做不出来怀胎另嫁的事情。”
乍一听陆安宁这么说,杨善惊讶不已。要是这么说的话,那陆安宁与陆家人并没有血缘关系?陆安宁像是知晓杨善的心意一般,为杨善解惑道:“我不是陆守和的儿子!我和我娘被赶出来的时候,我娘与我谈过一次,她说我身上淌着的是仇家的血。那是我见她最为坚毅的时候,没了往日里哀哀怨怨的深闺妇人样子。”
后来,怕就是他娘横死街头了吧!
“我娘……是求死!丈夫不信她,其他人落进下石,我娘是自己求死的。只是为了换我活下去!”
杨善心头一跳,听着陆安宁平平淡淡的语气,不自觉地将陆安宁与那求死的女子重叠到一起。那时候她与陆安宁说陆安宁是仇家人便是这语气罢!
陆安宁虽然跟着他爹长大,但是骨子里怕还是像他娘多一些的。
杨善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是听到陆安宁这么平平淡淡的说起那些往事,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
“我知道我娘过的是什么日子,所以我不会让我的妻儿再像她那般!”最后陆安宁铿锵有力的道。
杨善握着陆安宁的手一紧,整个人偎依进陆安宁的怀里,抬眼看陆安宁。说起往事的陆安宁表情是有些迷惘的,杨善抬眼看他的时候他还没有从那情绪里恢复过来。杨善心头一热,轻轻的凑到陆安宁的嘴角一吻,没有说话。
杨善的动作让陆安宁恢复过来,恢复过来之后便是见到杨善温柔的、满是眷恋的表情。两人都被这气氛感染,一时便就这般对视着,二人都没有说话。要不是杨善抬着的脖子发酸,二人只怕还要看上好一会。
“我真是幸运,竟是遇上了你!”杨善感叹一句。
这里的人怎么对待女性杨善是看在眼里的。随意买卖就不说了,有多少女子嫁人后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杨善成长起来的时代,婆媳关系虽然已然有所缓和。这里的婆媳是什么样的?长辈根本就没有将儿媳妇当人看!
杨家老太太算是好的了,但是即便那样,老太太一句话下来,黄氏与谷氏她们都不敢反抗的。更何况杨善看到过的村子里将媳妇当畜生使的婆婆们!
而让那些婆婆们有恃无恐的原因便是那些男人们漠视的态度。他们大部分将人娶回去便不再管女人的死活,除了晚上关灯能想起来,其他时候那些女人就是个不停劳作的牲畜。
即便相对来说不错的杨绪北、谷春耕他们对女性也是存在着几分轻视的。
哪里像陆安宁是站在女性的角度考虑的?L
☆、第二百三十七章 生病
就是因为陆安宁是这样的性子,所以杨善才能与他熟悉起来,才愿意与他交往下来。从某一点来说,杨善是有着自己的标准,所以才会选择陆安宁。说开了,就是没有陆安宁,也会有李安宁、张安宁。这点即便杨善没有刻意的去选择,但是潜意识是划分好交往对象的。
杨善的一句喟叹让陆安宁微微一笑,陆安宁想到自己的母亲,又想到杨善,然后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道:若是那时候二人换了身份,杨善怕是不会那样决绝的死去。因为杨善身上的一些特性是陆安宁见到过的这个时代的女性不具备的。绚烂的昙花,开一瞬,美了诗人的词藻却凋零了自己的生命,这种态度不是杨善。杨善是坚毅的,顽强的,如同野草一般,只要有风有水便能破土重生。
娘亲去世在陆安宁记忆里留下很大的创口,若不是遇见杨善这么一个善良又坚毅的女子,陆安宁只怕不会这么早成亲的。
当然这些话要是让杨善知道了,杨善肯定忍不住要说:坚毅?善良?这些词与自己无关好吧?说不定还要闷笑好几天说陆安宁傻!只是有谁能准确细数自己每个细小举动带给别人的印象呢?
屋里的气氛和谐的让人不忍打断,两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杨善不愿意让陆安宁沉浸在刚才的悲伤中,所以说了几个自己小时候小打小闹的趣事。陆安宁一开始只是听着,渐渐的也开口说了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宁静的午后,二人彼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一些小时候的趣事,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屋内渐渐看不清晰之后,两人这才惊觉已经坐了一下午。等陆安宁出去做饭,杨善忍不住想:一直以为自己对陆安宁并没有如同邱温煦那般喜欢,现在看来,更喜欢和谁在一起根本不用商榷了。
与邱温煦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杨善总是不自觉的做出讨好的举动来。因此显得不自在。而与陆安宁在一起,却是舒适不已,杨善总能很好的表达出自己想要阐述的意思,也愿意与陆安宁交流下去。
要是当初杨善真的与邱温煦在一起了……杨善甚至有些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杨善是讨好的、恭维的。邱温煦高高在上,带着俯视的态度对待杨善。两人又没有共同话题…… 最后的结果不外于杨善变成深闺内院的寂寞妇人。
这么想着,杨善不自觉的脸上挂起笑来。每次都能在小的点上将陆安宁与邱温煦二人做对比,但是每次都是陆安宁赢。也不知道是陆安宁真的略胜一筹,还是杨善更偏向陆安宁一些。
陆安宁过来喊杨善吃饭便看到杨善含笑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在想什么?”
杨善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不打算回答的,但是一想在陆安宁面前不需要矫情,于是回道:“想你!”
这两个字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陆安宁面上一红,趁着暗色遮掩,匆匆说一句:“吃饭罢!”转身便走。
陆安宁动作实在太快,杨善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有怔怔的看着陆安宁离去的背影。不过杨善并没有怔愣多久。立马就反应过来陆安宁是害羞了。杨善随即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来,陆安宁当初对自己的情意明明表现的那么明显,哪里像是会害羞的样子?倒是没想到成了亲之后,反而成了青涩的少年模样!
因为陆安宁害羞,杨善反而更不好意思,因此二人交心后的晚餐……吃的好不尴尬。到了就寝的时候,陆安宁也一反往常搂着杨善睡觉时候的姿势,反而背过身对着杨善。
杨善实在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让陆安宁害羞到这个地步,所以暗自嘀咕往后怕是要好好收敛些,毕竟自己带过来的习惯……古人不一定能接受的了…… 才怪啊!哪有夫妻间不说情话的?自己不就是说了“想他”两个字吗?怎么他了?怎么他了?不往这边想还没事。想着想着杨善简直要无语问苍天!最后气呼呼的也背过身子,爱咋咋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两人睡姿不对,所以第二天一早杨善不免有些头重脚轻。其实头重脚轻的感觉从昨天早上起床就有了,只不过轻微的可以忽略不计。怎么就知道变成今天这个模样了?
陆安宁早起晚睡都是有规律的。起来过后想将还在睡的杨善盖好被子,不经意碰到杨善的额头,觉得发烫。也是陆安宁喊自己,杨善才明白过来自己头重脚轻的原因。
感冒发烧对于杨善来说再正常不过,但是在医疗条件不怎么发达的古代来说,这是可以发展成致命的病。陆安宁便有些慌了。对杨善道:“我去请大夫来一趟,你好好在家休息。”
杨善不想让陆安宁担心,因此就没有拒绝。然后就是陆安宁风风火火的出门,杨善迷迷糊糊的迷瞪一会,感觉人还没睡着,那般陆安宁已经将大夫请过来了。
大夫是杨家庄的那位老大夫,老大夫穿着厚厚的棉袄,几乎被陆安宁半抱着过来的。等陆安宁将他放下的时候,老大夫忍不住抱怨道:“你自己不是能治小病的吗?不过就是染了风寒,哪里需要我跑一趟?”
杨善被两人进门的动作惊醒,但是眼皮睁不开,现在听老大夫哀怨的语气,觉得好笑,又没有力气笑,煎熬的厉害。
然后就听陆安宁回答老大夫的话:“我没有大夫您厉害,还是劳烦您跑一趟安全一些。”老大夫闻言啧啧两声,又是抱怨了两句。杨善听着老大夫说话,心里却是懂了陆安宁的言下之意:不过就是怕关心则乱,反而不能决定给杨善用什么药。杨善想着想着就觉得心中柔软了一块。
老大夫来的仓促,走的也快。陆安宁将老人家怎么请的过来便怎么将老人家送了回去。当然走之前与杨善打过招呼的,虽然他那声音小的像是不忍心吵醒杨善一般。
杨善来这里这么久,被打的吐血,被人扯着摔得头破血流都有,不过那些都只是被动的,皮外伤。还真没像这样好好的生过一次病。还只是应了那句:有什么都不要有病。因为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窝囊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善就睡了过去。等再次醒过来陆安宁便坐在杨善床头边看着杨善。睡觉被人盯着的感觉还真是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但是基于杨善现在的样子。根本也没有心绪来想那些。对上陆安宁担忧的表情,杨善只有一句话:“我饿了,想吃些东西。”
能感到饿,说明杨善感冒并不是很严重。只不过自己嘘自己,再加上旁边的陆安宁太过小题大作了,所以才让杨善自己觉得自己好像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的错觉。
陆安宁听到杨善说要吃东西,一愣,随即立马点头:“我去盛!”说着陆安宁便转身向外面走去。没一会陆安宁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白碗,里面不用猜都知道里面装的是白粥,也不知道生病的人只能喝白粥这条设定是谁做的,简直是让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吐起槽。
杨善不是很喜欢白粥,所以对于陆安宁端来的白粥不免有些情绪。但同时杨善也知道吃油腻的东西容易让身体更不好,所以也就忍着吃了。
等吃完之后,陆安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包蜜饯,道:“你现在只能喝粥,旁的吃了会积食的。”说着指了指杨善手中的蜜饯道:“你要是不好过就吃一颗蜜饯,应该会好些。”
好些?应该会好些?蜜饯表示不服。凭什么啊!自己明明就是可口的小零食,你拿来给病人熨嗓子就算了,还说自己的功能只是“应该”?偏偏蜜饯又说不了话,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陆安宁伺候着杨善吃了粥之后,便听陆安宁道:“你好好休息,别费神。”
杨善不想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这么再次睡着了。没睡一会,陆安宁又将杨善喊醒吃药,来来回回折腾。等杨善终于神清气爽的睡醒,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陆安宁依旧守在屋子里,很快就发现杨善醒了。于是凑过来问:“要不要吃些东西?”
杨善没感觉到饿,摇摇头。然后问陆安宁:“现在什么时辰了?”
陆安宁回答:“申时了。”
杨善没想到自己睡到了这个时辰,有些一愣,然后寒暄着问陆安宁:“你便一直守在这里?不用的,我好好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陆安宁没作声,然后就听有人门口有声音传过来。杨善条件反射的转过头去,只见黄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杨善还没来得及吃惊,就听黄氏道:“你怎么这么不注意?现在这个季节是你贪凉的时候吗?”训了两句,黄氏将药端到床边道:“醒了正好,喝药。”
那边黄氏的声音刚落,陆安宁的声音便在黄氏身后响起来,道:“是娘一直在照顾你!我没出什么力。”是了,杨善迷迷糊糊还听到有读书声,陆安宁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不会平白无故让孩子们白跑一趟的。想到这里,杨善便了然陆安宁专门解释这话的用意了,是不想得罪丈母娘罢!
黄氏端起碗,对于陆安宁的解释没说什么只是催促着杨善喝药。等喝了药,黄氏又开始说落起杨善来,道:“你多穿点衣裳,现在是冬季,不是春秋天,你说衣服穿着行动不便,有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吗?”之后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推,不外于是不放心的话。
杨善知道黄氏是担忧自己,一句话没有反驳,全都听进了耳朵里。等黄氏说的累了才开口问黄氏:“娘,您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黄氏没好气道:“问这个干嘛?问了你就能好起来?”
杨善碰了个软钉子,讪讪一笑,道:“我这不是琢磨着:正想您,您就来了吗?”
对这话黄氏虽然嗤之以鼻,但是还是受用的没再苛责杨善。因为时辰不早了,黄氏没留一会就走了,等她走了之后杨善才从陆安宁那里知道,黄氏过来纯属巧合,并不是陆安宁特意通知的。
但是正因为巧合,并不是陆安宁通知的,黄氏才有些不高兴。还抱怨陆安宁:你们年轻人不懂得照顾自己云云。听陆安宁平平淡淡复述这话,杨善都能听到黄氏当初说那些话时候的情绪,心里到底还是在意陆安宁没有将杨善生病的事通知她。
杨善给了个陆安宁同情的眼神,道:“我娘一向心直口快,没有坏心,你别往心里去!”陆安宁哪里还需要杨善解释?因此笑着应了杨善的话。
杨善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又睡了一觉,第二日早晨已经可以下床了。只不过陆安宁不放心,黄氏也不放心,还带着杨馔过来探病。
对于他们出奇一致的不让杨善下床这件事,杨善很是无语。一张嘴因为没吃饭又虚弱着,根本就辩驳不了那三个人。于是只能又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三天才被解了禁足令,可以下床走动了。
下了床之后,杨善自是迫不及待的开了房门,想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哪里想到外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银装素裹的白色世界。原来在杨善卧床的这两天,外面下了雪。这倒是难怪陆安宁与黄氏不愿意让杨善下床了。
内院外面的孩子们朗朗读书声时不时传到杨善耳朵中,杨善关了房门将自己缩进暖烘烘的屋子里等着陆安宁下课回来。
坐了一会后,杨善不禁觉得有些奇特,想当初自己在家等着爸爸妈妈回家也是这样的,他们二人有他们各自的工作,而每每放了学的小杨善也是坐在家里百无聊赖的等着爸妈回来,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只不过,这次等着的是杨善要共度一生的丈夫……L
☆、第二百三十八章 思念
杨善在大学的时候时常听人鼓吹恋人之间最重要的是甜言蜜语,以及吵吵闹闹的磨合期。大学期间的舍友甚至说恋人之间不吵架的一般走不长。
那时候杨善没有恋爱经验,所以对这话半信半疑,但是到了现在杨善却是能很明确的告诉那位朋友:并不是所有恋人都要以吵架做为磨合的契机。杨善与陆安宁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杨善本身不是个爱吵架的人,而陆安宁更是因为早智,有着自己的主意。两人虽然大多数是为对方着想,但是并不是无条件忍让。也不是杨善经验之谈,但是一味应着对方,甚至纵容对方,这个结果是很难善终的。二人各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能接受的尽量接受,不能接受或者拒绝,或者干脆用别的方式解决。
因为这个方式,二人成亲过后便没有红过脸,虽然二人成亲至今也不过短短几日。但是仔细想想,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大的小的,如同密织的蛛网扑面而来。要是换成心思不够成熟的,早就闹翻了。
就譬如孙氏新婚之夜在外面骂人的事情,稍稍换成一位忍不下气的,早就闹的不知道成什么样了,更逞论第二天墙上被浇上的粪水?
还有这次陆安宁要出远门的事件,虽然按照杨善的思维来说,这都不是事。但是稍凡愿意闹脾气的人,还有陆安宁的好吗?要知道新婚不出几日,麻烦的事情接二连三,这对于新嫁娘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除了二人性子好之外,杨善与陆安宁更善于言辞。两人都是能将话仔细表达出来的人,所以并没有大的问题。
就像舍友说的吵架才能促进感情,其实并不是吵架,重点是在于沟通罢!
那倚老卖老的老头子被轰出去的第六天,杨善与陆安宁终于回了自己的新房。回去的时候墙上果然干干净净,除了墙头与墙根下面的皑皑白雪在看不出一点异物。
杨善没问陆安宁到底是怎么办到的。陆安宁倒是原原本本与杨善说了。原来在陆伟中被拉壮丁带走之后,陆安宁塞了点钱给当时划名册的人,请他定时给自己捎个消息让陆安宁知道陆伟中的近况。
对于这个陆安宁虽然没说给了多少,但是杨善能想象到肯定不少。要不然谁会有事没事如同定时汇报一般给你捎消息?而且,将来要花的钱肯定也不少。陆安宁说了这话之后,杨善第一反应不是钱财的问题,而是陆安宁这个人的德行。虽说陆家人对陆安宁并不好,但对于陆安宁来说。算是在他落魄后勉强给了他一个名分的暂时落脚处。陆安宁记着这个,所以才对陆伟中有所照拂的。
跑题了,再来说陆安宁如何让孙氏乖乖听话的事情。事实上在二人成亲之前陆安宁收到了来自那划名册之人的一封信,信上虽然寥寥几笔,却是将陆伟中的近况写了出来。
原来陆伟中被强押去了之后,并不服管教。更是因为孙氏的溺爱,养成了跋扈的习惯。但是陆伟中那营养不良的小鸡崽身材,在汉子扎堆的地方能讨到什么好处?信上说陆伟中还没到分配的军营就闯了祸,将一大汉给得罪了,然后就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通。陆伟中最后被打的半死不活。就被随军的人扔下了。
那些要充军的汉子们要去哪里这可不是能随便说的,所以信中并没有说陆伟中被丢在哪里,但是好在那收了陆安宁钱财的人将陆伟中是丢在村庄附近的。所以说只要陆伟中运气不是太差,总是不会死的。
陆安宁那天在孙氏耳边说的话半真半假,将前半段说了,后半段却是自己胡诌的,以此威胁孙氏说给她三天时间,要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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