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酷木逢春-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三十八章 阴谋论
“少爷?”回到只有她和容越主仆两人的永和巷;容越房间的灯已经还是亮的;沈陌徘徊了良久才打
了一盆水去敲门;容越并不习惯别人的服侍,若没有自己,他定要一切自理。
“容越坐在灯下看书,良久,除了油灯嗤啵嗤啵的声音;屋内一片安静,甚至……连翻书的声音都没
有。
沈陌像往常一样;拧毛巾;他接过;洗完后递回她;洗脚水放他脚边;他抬脚,然后看着她蹲□……
……
脚悄无声息地躲过她的手落入盆里,沈陌被他摁在一旁的凳子上。容越一时力道有些过猛,脚下盆里
的水被他打散击落在盆延,随后掉在地上,一滴……两滴……染湿一片。
“少爷。”
容越迅速洗漱完毕,行至榻前,这才正眼看她,“过来,给我更衣。”言语中出乎意料地温柔有余。
他以前从未让自己给他更衣过!沈陌近身几步,呆了呆,迟疑地伸出一双素手。比不上贵门小姐的手
细嫩,但却纤小、柔软、熟悉。容越就着她的手将她拥入怀里,还有,温暖。
“你干什么!”沈陌一把拉开容越伸向自己腰带的手,五皇子慕容松给的惊吓还残余在她体内,随着
容越的突然亲近爆发出来。
然后容越却不知道她的那般遭遇,只知道沈陌在他们近到可以融进呼吸的时候将他推远。藏在内心的
骄傲和方才宴会的情绪犹如火山一般,大掌强行拉过沈陌的时候,眼里已失去了清明。
“少爷!”眼睛渐渐模糊起来,眼前的身影也渐渐和肮脏的慕容松开始重合,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打进
容越手心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容越面前思念慕容逝,那双冰冷的手,从来不曾给她这种害怕。
狠狠眨了眨眼睛,落下最后一滴。沈陌主动拉过他的手引向自己腰带,“皇位和我,你要任何一种,
我都不会介意。”今晚慕容逝的请旨求婚一说,沈陌的身份便变得异常微妙,若容越要了她,便要担上夺
兄弟女人,□无边的恶名,皇位离他远则离慕容逝近。
她的意思,要皇位,不要她,她不介意。要她不要皇位,她不奢望。
“害怕吗?”容越眼里的浑浊终是散去了些,轻轻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却不想示弱,“本以为你是个无
泪之人,我想知道我出征的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能让我在有生之年看到你的眼泪。”
即使是这样的选择题,容越也能够做得滴水不漏、生硬凛凛。
记得前世的青春读物上说过:两个人在一起,若是性格太像,终究不能契合。不能契合……不能契合
。
沈陌内心回荡着这四个字,任他抱着一动不动,亦不想言语。容越想要这天下,这是沈陌很多年前就
已经知道的事实。没有女人是不喜欢温言软语的,沈陌心里自知也如此。
“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想要离开,请……务必提前告知。”良久没听到她的回答,容越今天第无
数次按捺不住情绪。
“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这天下……”
“那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不能答应你。”
“你!”
呼!窗外一阵劲风袭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豁出去的怒吼:“淫贼,放开我的
美人!”
只是这般小招式怎么能伤及容越,他反手将来人刀柄一窝,膝盖往那人手肘一个用力,“啊!”惨叫
声起,大到应声落地。
“慕容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容越心情很是不好,狠狠抓住慕容松的手腕随他痛楚并不放手,“
五弟这是要弑兄不成?”完全忘记了慕容松还处在传说中的病弱状态。
“美人!”被擒住低着头的慕容松此刻却猛地抬起头来,眼神直愣愣地看向微微躲在容越身后的沈陌
,眼球愈发聚焦,红血丝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嗤……”
容越忙放开钳制住他的手,拉着沈陌退后数步,避开了慕容松这说喷就喷的一大口鲜血。
两人对视一眼,目露惊色。慕容松却是在这当口倒在了自己方才吐出的血泊中,不省人事。
在容越的锐利眼神下,沈陌开始回忆当时慕容松把自己劫走的经过。她每说一句,容越的眉头就皱多
一分,当说到被慕容逝救出的时候,眉头已经完全负荷不住。容越腾地站起来,“中计了!”
“你是说将慕容松的死嫁祸给你是他……”
“不,从一开始把慕容松引向你的,便是他。”
轰隆!沈陌瞪大了眼睛,就像晴天里劈过了一道闪电,那双她曾经觉得安心的手,竟是因为把自己摁
进狼窝里才变得冰冷的么?
无意识地帮着容越检查慕容松,发现尚有一口气在;无意识地把他送往太医院,为了洗脱嫁祸的冤屈
。抬头一看,青天已大亮,识人需谨慎。
啪!一樽龙角杯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皇上脸色青黑,对着一旁哭哭啼啼的恭妃很是不满,“一国之
妃,在下臣面前哭成一团成何体统!”
跪在下面的赵泉赵太医领着一群太医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是抖了三抖。
“你们哆嗦个什么劲?什么叫五皇子身体一切正常,正常能出现在这种中毒征兆?”虽说五皇子病弱
无能,但子嗣稀薄的皇帝慕容意今天也是肝火三丈。
“是是!皇上容臣一天时间,臣一定查出五殿下病因,臣一定竭尽所能,万死不辞,皇上饶命,皇上
饶命!”赵泉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脑袋下一刻会挂在哪里了。
“最好如此!”慕容意龙袍一摆,进了殿内,留下一群老太医立刻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然后慕容松却坚持不了一天,当日辰时,脸上已经被太医蒙上了一块白巾。恭妃颤抖着被人扶进来,
狠狠瞪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容越,但是看到没有呼吸的儿子立马眉眼一直,昏了过去,底下人又是一阵手忙
脚乱。
此刻容越的脸色比恭妃的好不到哪里去,阴沉不带一丝情绪。这位刚刚认祖归宗的皇子此刻承受着弑
弟夺权的嫌疑。皇帝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便离去,不说相信无罪亦不发落处置,但毫无疑问在他心里的形
象已削弱大半。
“赵大人,我检查过五殿下的呕吐秽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而且从脉象上身体各处也都完好无损,除了先天的一些心衰体弱外,一切正常。”
“严密检查后并没有发现外伤,毫无被害的迹象。”
此刻太医院的一干人等围在殿外正连夜问诊原因,一国皇子死因不明不白,他们的脑袋也将被搬得不
明不白。
“我曾听说,两种药物本身无碍,但融在体内可能会产生相克?”容越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插入一句
,片刻又抚了抚额,挥手对他们道:“五弟就这样在我永和殿发病,我是有些着急了,你们不用理会,自
行讨论便是。”
“嘶……”赵泉思索了片刻,连忙叩拜容越,“四殿下提点的不无道理,我们这便去彻查。”
天高夜黑,永和殿花圃深处,一个挺拔的男子负手而立,似是看向远处,又似目中无物。须臾,一声
劲风袭来,落下一人,落地便垂首叩拜,口中道:“主子。”
“你确定那是冰山雪莲与药物相克所致?”容越就这样背着身与那人对话。
“属下以前也曾探究过稀世珍宝,冰山雪莲的味道,绝不会认错。”
“这慕容逝果真狠!竟要一箭三雕不成!”容越良久长叹口气,转过身来,“龙鳞,辛苦你了。”
“属下甘为主子肝脑涂地。”
“这倒不必,前段时间许你请辞安排家人,如何?”
“劳主子挂念,一切顺利。”
“那……清幽山呢?”
“主子放心,有乐昌大人照应,一切尚在计划中。”
“那么,可以开始了……”
抬头望天,七星之外,有苍狼奔出。
第二日,齐天国五皇子出丧,举国哀悼。然后皇帝悲痛之余却收另一噩耗。
“你再说一遍!”
“皇……皇上!臣罪该万死,不该怀疑三殿下,臣罪该万死!”
慕容意上前一把揪住太医衣领,“你给朕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是……是,皇上有所不知,五殿下平日里所服的药物名为火水根,然而臣经多方对比竟然发现殿下
体内还有冰山雪莲的残留,两方相撞与常人或许只是个头痛闹热,但于体质较弱的五殿下而言……”颤颤
巍巍地汇报完,太医再不敢动弹。
冰山雪莲是不久前番国进贡的圣品,皇上因为体恤三皇子慕容曲幼年丧母孤苦,当着满堂文武的面赏
赐给了他,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行了,大人你赶紧下去,若是对外透露了半点风声,咱家可把握不准皇上的心思。”总管太监起先
并没有回避,此刻看准皇帝心思,稍稍请示了便给太医发话。
七日丧毕,对外一致宣称:五皇子慕容松病逝。然后令外人奇怪的是,皇嗣兄弟中,只有慕容逝一人
参与了丧典。
恭妃突然闯入金銮阁,眼睛已然浮肿如桃,跌跌撞撞不知所以,只一味叫嚷着要见皇上。
“臣妾知道皇上爱子心切,可要牺牲我儿去包庇他人,我心有不甘。”恭妃嗓子之痛无从发泄,一时
毫不忌口。
“大胆!你给我住口!”
被慕容意吼得一愣,但恭妃还是不死心,“难道不是他慕容越……”
“来人,恭妃神志不清,将她带回寝殿休息。”慕容意捂住额头已不想多说了,若是牵扯下去,这个
国家都将无人可托。
而不知冰山雪莲内情的恭妃一心只知道三个字:慕容越!
第三十九章 后宫斗
容越咻地睁开眼睛;一阵风自脸上擦过;叮!将信号小箭从床柱上大力拔下;展开一看,短短四个字已足以使他扬唇一笑。
上面写着:苍狼已出,时不我待!
“报,边疆急报!边疆急报!”随着边城太守一手提着官服奔跑一边扬手高呼,容越和慕容逝一同上的第一次早朝;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早。
满朝文武以及座上君王,耳目众多;都已或多或少听闻风声;在此凝声等待之时;心中早已有了一二对策。
“秉圣上;蛮夷头目独孤尧昨日在我们的边城牢狱越狱逃脱;我等追捕一天一夜,毫无……毫无踪迹,恐怕……特来此请示皇上,望皇上早做决断,以免边疆再起祸端,忧国伤民。”
……静默一片
“皇上?”太守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都说龙心难测,他算是体会到了。
“来人。”慕容意拿开撑住额头上的手,待看到眼前的人,本来皱着的眉头愈发深了几许,“将此人收入天牢,秋后问斩。”
“皇上!皇上饶命啊,饶臣一命,臣用项上人头保证,一月内定当将那独孤尧追捕回来……”堂下太守立刻六神无主、慌了七魄,一阵乱嚎。
“项上人头?哼!已经没有保证价值了。”慕容意此刻冷静的话语对比起来越发狠戾。
“半个月!半月足以,皇上容臣解释,皇上……”随着侍卫押送的脚步,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殿内重归平静,又或者……早已风涌不迭。
“我齐天数十万兵力,何惧去去一蛮夷头目!”慕容逝目光炯炯地扫视了一眼殿下众位,这句话此刻怕也只有他能说了。最后视线在容越身上停了片刻,严重瀚海一闪,上前一步拱手启奏。
“儿臣愿操练兵马,往西北驻军,以防外贼骚乱。”唇角半张,银白的牙齿中闪出一丝狡黠,他说的是驻军,是驻军!
驻军!听着他话音刚落底下的窃窃私语声,容越不动声色,但手已握成拳,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臣有话要说。”郑东河上前想要说话。
终于,容越的脸彻底黑了,终于,慕容逝的眉角彻底上扬了。
“准。”皇上座上挥手准许。
“首先,臣要感概九殿下的忧国忧民之心,竟主动请缨驻守西北。但前段时日收复蛮夷的是四殿下,捕获他们头目的也是四殿下,是不是让四殿下前往更能震慑一二,事半功倍呢?再则,宫内也需良人镇守以防骚乱,九殿下远比四殿下来得熟悉。”果真是远近闻名的郑东河,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郑东河,这种话怕是也只有他才会没头没脑地说出来。
“郑大人所言极是。无论如何,我都比九弟更适合往西北‘御敌’!”自己前往西北在计划之中,但却不得不偷换“驻守”的概念。
“也好。”看了一场戏,慕容意最终拍板定论,“只是这次他们人少,我们需要打游击战,老四你去兵马营仔细挑选五千精兵,亲自操练一月,待前线定位再往。”
五千……这也太少了!听到后面的细微声音,容越顿了顿,待再次抬头已是目光深邃,坚定自信,一个响亮的“是”字或多或少震了慕容逝的心。
“好,我就知道你能信。”皇上对他的反应也格外满意,“只是此行路途艰苦,你虽自小习武也要多叫小心,若是有何要求,朕定竭力满足无误。”
“儿臣谢父皇荣恩,要求倒是没有,只是……儿臣自小跟在母亲身边,如今,即将远行……”
啪!也不知是谁听了这话竟将手中玉帗掉落在地……这叫没有要求?
“哈哈哈……”慕容意的这一声笑更是让人把握不准,恐怕连容越也有些后悔如此造次。可是下一秒……
“你这一提我还真有些记挂她,这么多年……咳确实不容易。”这个时候,皇上竟然独自感伤起来,“来人,拟旨!”这两个字说得竟比那春水还要温柔。
“李氏琴染,多年来孕育养护皇四子慕容越多年,至其长大成人、为国献忠,实乃居功至伟,另其贤良恭德,堪为良家典范,特赐入宫颐养,封号:贤。钦此!”
此诏一出,满朝文武立刻伏地跪拜高呼:“贤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传入容越耳中,这后宫的大筹码,给他自信的脸上增色不少。
长长的睫毛扑扇落下,母亲,那是他慕容逝永远的痛。长亭外,古道边,母亲送他千里远;背影远,泪水流,养父毒缸虐他千百遍。
宫里善妒的女人开始暴躁,尤其是田嫔,每日宫女例行做的事便是扫掉一地花瓶碎片,皇上不宠她了,她除了知道要来个老女人被封为贤妃外,还知道她狠她!同样恨着的还有幽怨的恭妃,还有只剩一步之遥的皇后,还有三千佳丽。
阿嚏!负责花染殿的太监在修整宫殿的时候喷嚏不断,皇上说半月修整完毕,说半月后他提升为花染殿的总管太监,说要好好伺候一个叫贤妃的大主。可这走在外面满身怨气回来是怎么回事?这十日刚过主子就提前来了是怎么回事?
乐昌拍了拍身上几乎没有的尘土,仍然是脱离不开的书生气,在太监通报完之后疲惫却又振奋地进御书房觐见。
“甫一上任便让你替朕四处寻访,如今三月有余,乐昌先生辛苦了。”当时自己私下对他下的命令,如今看了他呈上来的日日记录的民情民俗笔记,慕容意直想大声叫好,其中描述竟是如他身临其境一般,何其有幸能得如此学士。
“皇上莫要取笑于臣,臣万万当不得您这‘先生’二字。”乐昌也笑得畅怀。
“先生谦谨了,”慕容意重新埋头乐昌的奏折中,片刻,似是无意提起,“听说贤妃一路上承蒙先生照料?”
“并无照料一说,下臣只是在路上偶然遇见贤妃娘娘的队伍,因队中有下臣熟识,所以便一道回来。”
“哦?”慕容意抬头令其直视,“先生熟识倒是多,此次安全护送贤妃回来,老四知道是你,定然高兴。”
“能博四殿下一悦乃下臣之幸,是谁殿下都高兴。”一句话否定了他和容越的私下交往。
“如此,甚好,甚好……”慕容意哂然一笑便陷入乐昌的奏折中。
乐昌直至夜幕降临才从御书房退出,长舒一口气拂着皱着的眉,对着黑暗处微微一挥手。转角的暗处清风一徐,影子点头离去。
花染殿:
此刻满堂的太监宫女纷纷忙着献礼,一个个都瑟瑟发抖。贤妃到得突然,花染殿修整地过于匆忙,甚至还有很多物什没有备齐。看似良善实则心狠,宫中这样的主子不在少数,眼前佛珠素衣打扮的贤妃如何?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有丝毫动静。
于是除了佛珠转动的声音,唯一能听见的便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沈陌呢?”这是贤妃说的第一句话,问的竟然不是四殿下而是沈陌!许是长期礼佛不常说话的缘故,四五十岁的年龄声音比宫中同龄妃嫔要苍老许多,但也要亲切许多。
托九殿下慕容逝的福,现在宫中下人之间几乎没人不认识沈陌,传说中四殿下的贴身丫鬟。略带震惊地,为首的太监稍稍抬头看了看贤妃无多余表情的脸,毕竟老道,“回娘娘,四殿下如今日日前往军营操练兵马,沈陌姑娘便也伺候左右。”
“恩。”淡淡的一个字说完,贤妃便缓缓闭上眼睛养神。
意外地发现主子的脸色似是比方才要严肃些,太监劝当她是因为光线问题了,因为按照规矩,眼前的下人们需要一一见礼。“娘娘,此生能伺候娘娘乃奴才三生有幸,此后定当竭忠尽力,至死不渝。”表表衷心乃见礼的首要标准。
“奴才名为笛富,娘娘可唤奴才小笛子,这位是花染殿的总管宫女画西,他们是皇上今日赐给花染殿的奴才……”
“我乏了。”贤妃突然抓起佛珠站了起来,短短三个字让殿内气氛骤降,扶了一旁夏婶的手便往寝房走去。
“等四殿下回来,让他来见我。”依然淡淡地语气,片刻后又回头吩咐,“记得带上沈陌。”
“是……是!”带着五分猜测,五分迟疑,下人们看着她渐渐没出视线,这是一个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主子!
夜来蔷薇开,深夜人未眠。
“娘娘你先歇歇。”
“娘娘你当心身子。”田嫔提着亮丽的裙裳在她的田香殿内走来走去,脑袋恨不得往殿外的夜幕中伸,倒是急坏了一旁忙上忙下的贴身宫女。
田嫔无动于衷,继续晃来晃去盼星星盼月亮。一炷香之后,终于……门外一个太监急急跑来,险些岔了气,脚下一个趔趄,直对着田嫔呼娘娘。
“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田嫔见他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得直接用脚踢。
“娘娘别踢,那贤妃年老色衰,恐怕得不了什么作为,况且……况且……”小太监继续喘气。
“况且什么?”田嫔听到年老色衰,眼睛瞬间铮亮。
“况且她和四殿下似是有矛盾。”太监歪着头回忆,“方才奴才多方打听,竟是母子见面的第一日他们便有争吵。”
“争吵?为了什么?”
“为了我们未来的九王妃……”
第四十章 妃尝斗
“哈哈哈哈……呸!狗屁王妃!”听了小太监的情报;田嫔笑得面目有些狰狞;竟是毫无形象地骂起人来。原来是新到的贤妃要与慕容越抢下人;指使沈陌干花染殿的脏活累活,慕容越才与之争吵。田嫔打心底里高兴,这样的女人指定翻不起风浪。
“哈哈哈哈~”两个下人也跟着笑了,片刻小太监眼珠一转,看着周围没人低声对田嫔道:“娘娘;能牵制两位皇子,这个小丫鬟也许可以利用。”
田嫔静下来;却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对着小太监的头顶就是一巴掌;“一个小宫女下人;能有什么用;尽会唬人!”
“哎呦娘娘,”小太监躲也不敢躲,楞生生挨了两下直呼“让她边城真正的九王妃皇后娘娘就无依靠了。”而后……
又被田嫔赏了两个更厉害的巴掌。“你个没用的奴才就不能小点声儿!”想想似乎有理,看了看他似乎觉得更有理了,这才笑着问道:“疼不疼?”
“疼不疼?”慕容逝看着沈陌被木柴刮伤的手掌皱着眉问出了同样的话。
“没事。”下意识地回答完才反应过来这声音是谁,抬起头对着看多了的俊脸,已经有些免疫了,“你来花染殿做什么?”
“他就这样放任贤妃娘娘虐待你?”慕容逝无视她的问话。
“是我自愿的。”
“你当然是自愿的,皇上都站在贤妃这边把你调来干这些,他也希望你自愿。”
“你闭嘴!”第一次不敢直视慕容逝的眼睛。
“只要是带上‘皇’字,全都比你重要。”没人知道慕容逝说这话的时候拳头握得有多紧。
“你!”待抬起头,看到的只有他的背影。你又何尝不一样,骗子没权跟别人谈谁更负心。
次日的去向后宫之主皇后请安是免不了的,即使皇帝戏说常年清净礼佛,不必过于拘泥宫廷礼俗,但无论如何,第一次见礼必不可少。然后贤妃异常“荣恩”地带上了沈陌……
“妹妹可还习惯宫中的饮食生活?”皇后扬起金闪闪的尾指,低头浅饮一口。左手边是恭妃,右手边是田嫔,后来一排没见过脸面的莺莺燕燕,没见过这阵仗沈陌站在贤妃后面格外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