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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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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炫雨侠客
【 http://。cc】
【文案】
前往古村义诊,一朝穿越。
霸道王爷的步步紧逼与各种纠缠让她无路可逃,看她与他如何上演生死绝恋。
阴谋诡计挨个来袭,看她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当尘埃落定,事实浮出水面,真相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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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
天色已经近黄昏了,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一辆长途汽车正艰难的前行。落雨坐在汽车的最后一排昏昏欲睡。落雨是泸水市第一医院刚参加工作的医生。昨天,接到院领导的通知,让她和另外两个医生到名为洛村的村庄义诊。洛村位于泸水市最偏远的山区,搭长途汽车也要多半天呢,而且那里条件艰苦,晚上连照明的灯也没有,仿佛像被世界遗忘了一般。临出发时,她的两个伙伴找了拉肚子的理由临阵脱逃了。落雨苦了脸,心里把院领导、那两个伙伴以及洛村骂了个遍,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她是刚参加工作的新人呢?只得收拾了一些药物出了门。
“姑娘,姑娘,洛村到了!”迷迷糊糊中,落雨被一阵喊叫声惊醒,抬头看到司机大哥那张有些朦胧的脸,夜幕赶着白昼铺天盖地般就要降临了。她抓起旅行包下了车,汽车逃也似的在一瞬间没了踪影。四周挺拔的高山在黄昏中像巨人一样将她围在中央,远远的半山腰上隐隐约约现出村庄的模样。落雨有些发抖的手紧紧握着旅行包,低头寻找上山的路。
“你是落雨吗?”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落雨心里一抖,忙转身去看,是一个女孩,白色的纱裙随风飘荡,瀑布般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她忙答:“是的,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女孩并不回答,只自顾自的说着,声音悠远而空洞:“我这里有一块龙纹璧,送与你吧”。
她抬起手来,将一个玉佩递到落雨手中。落雨有些疑惑,低头去看龙纹璧。那龙纹璧半圆形,浑然绿色,晶莹剔透,璧上刻着细细的龙的纹理,似要腾云而起。这怎么会和我家的祖传玉佩一样呢?落雨伸手将戴在脖子上的龙纹璧拿出,是呀,一模一样,即使在黄昏中,也闪出光泽来。难道它们以前就是一个整体吗?
她想着,不由自主的将两块龙纹璧合在一起,顿时周围刮起了一阵旋风。落雨只觉得头晕目眩,四围的大山都晃动了起来,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空无一物,回头看那女孩,风吹起了她的长发,露出的那张脸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落雨的心在下沉,身体也在不断下沉……
落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木床上,床的旁边是简易的木桌及木椅,房间的墙与地却竟是泥土做的,墙上更是挂了些勺子、竹篮等物品。这是哪里?洛村吗?这洛村也真是与世隔绝了,外边的世界如此发达,这里却是古香古色。
落雨正胡思乱想着,门一开,进来一个儒生打扮的青年人,着洗的发白的青衣长衫。身后跟着两人,一个是女子,碎花长裙,头上挽着发髻,身后长发及腰。一个短衣短裤,农夫打扮。
落雨惊呆了,他们怎么会是古人打扮?“这是洛村吗?你们在拍电视吗?”她堪比见到了鬼怪一般。
“姑娘,这里是水平村,你怎会晕倒在河边?你说拍什么?”那个农夫打扮的说了许多,却不是落雨想要听到的。她有些崩溃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姑娘,我看你的衣服好生奇怪,我拿了我的衣服来,不如你换上吧。”落雨这才发现,那个姑娘手里还捧着一套衣裙。
“不用了,谢谢,我要回家”,落雨看到自己的旅行包就放在旁边,抓起来如疾风般向门外跑去。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不按落雨的想法发展,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那农夫嘴里的水平村倒也风景秀丽,四面环山。然而她发疯似的找遍了整个村庄,却没有看到想要的柏油马路、汽车、或者摄像机、穿现代服装的人。到处都是古香古色,青石板,青石屋……谁家院子里聊天声、嬉笑声,谁家院子里孩子的哭声,大人的骂声,谁家院子里鸡鸣狗叫。还有一头在街上疯跑的牛,有个人在后面火急火燎的追,一边还歇斯里底的喊:“这个畜生,这个畜生……”其实这都不算是什么,最糟糕的是,他们全都是古人打扮,每个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望着落雨。远远的落雨听到穿碎花长裙的姑娘与儒生打扮那人的对话,
“陶大哥,那姑娘怎么了?”
“我想,她得了失心疯吧。”
傍晚的时候,落雨只得又回到她醒来的屋子,跑累了,总要休息的吧。这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黑暗笼罩了大地,落雨认清了一个事实,她穿越了,到了一个称为大洛的朝代,就在龙纹壁合二为一的时候。落雨骂苍天呀,骂大地呀,到底是谁把她抛弃,扔到了这里。
这时门开了,一点烛光移了进来。是那个儒生打扮的人,他将烛火放到桌上,操着温厚的嗓音:“姑娘,我叫陶思远,是个这个村庄的大夫,你晕倒在河边,是我、秀姑还有王炳把你救回来的,噢!就是你白天见的那两人。这是我的家,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随后,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放心,你的失心疯,我会尽力医治。”
你爹,你娘,你全家才失心疯呢,落雨在心里默默的骂着。随后,又想起了什么,龙纹壁!自己的还好好的在脖子上挂着,连旅行包都没丢,唯独不见了白衣姑娘的那半块龙纹壁,她快步跑向陶思远,抓住他的胳膊,仿佛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你救了我?”
“是呀”,t
“那你可看到一个半圆形的龙纹璧吗?”
“这不曾看到”。
“你们有谁偷藏了吗?”
“绝对不会的。”陶思远指天发誓。
第二天一大早,落雨就将陶思远拉到了发现她的地方——村南的一条小河旁。落雨找啊找,石头下、草丛里、大树旁,一直到夜幕降临,什么都没有发现。此后的一个月里,落雨每天都要到河边翻找,秀姑和王炳有时也要被她拉去一起找。水平村本就不大,村民都知道小村医的家里救了一个姑娘,很美,却得了失心疯,每天都疯疯癫癫的到河边找什么龙纹璧。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落雨经历了希望、失望到绝望,龙纹璧是找不到了,现代也回不去了,但是生活还要继续。落雨渐渐适应了这里,有时,午夜梦回,突然觉得以前的生活是不是一场梦,梦醒了,这里才是她真正存在的地方。
这一天,落雨醒来的时候,陶思远已经出诊了,太阳已当空照了。这一个月里,她每天火急火燎的到河边去,头发乱糟糟的,真的犹如童话里做家务的灰姑娘一般,全身上下都是灰的。她梳洗一番,穿上秀姑送来的衣服,既然要在这里生活,就要适应这里的所有。然后,然后再想办法找那半块龙纹璧。
落雨已经听陶思远说过,这是水平村,位于宁远县的最西边。秀姑、王炳是他的左右邻居,也是一对情侣,到年底的时候就要成婚了。秀姑自幼父母双亡,由大伯和伯母养大。王炳也是无父无母,家里穷的叮当响,并且没有个正经活计,整日游手好闲,正应了那句话“人穷志短”。秀姑的大伯和伯母很是看不上王炳,不过秀姑硬是要嫁也是无奈。
临近中午,陶思远还没有回来,落雨在厨房忙活。这一个月来,都是陶思远煮饭,她吃人嘴短,况且还在人家里住了这么久,总该做点什么。
“思远在吗?”厨房的门推开了,是王炳找陶思远。
“原来是王炳啊,小村医出诊了,”落雨随意回答。
而王炳看着梳洗整齐的落雨,眼睛亮了一下,“没想到你打扮了一下,还挺好看的嘛,以后有什么打算?”他笑着问,眼睛却暧昧地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
落雨觉察到他的污秽的眼神,声音冷淡:“这就不劳您王炳大驾想了吧。”
“叫什么王炳,多见外,以后叫王炳哥哥。你放心,在这水平村,只要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王炳向落雨走近了一步。
落雨似是被苍蝇叮咬了一般厌恶,想到秀姑,不好发作,转身向一旁走去。却没想到,王炳拦在了她身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缩起了脸,淫淫笑着:“哟,害羞了,哥哥最喜欢害羞的姑娘了。不如,你与哥哥相好,如何?”
这彻底惹恼了落雨,她用力将王炳的手打开,向着门外大声喊:“这不是秀姑姐姐吗?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呢?王炳在屋里等你呢。”
王炳淫秽的神态变得有些慌张,秀姑毕竟是他的未婚妻。他急忙向门外走去,却发现院里空无一人。他气恼的回头:“你——骗我!”
落雨莞尔:“骗你怎样!你们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秀姑姐姐那么好,你怎能这么对她?你既与她相爱,就要一心一意对她,你三心二意,又怎配的上她!”
王炳吃了憋,悻悻的离开。
第二章 初遇黑衣人
陶思远回来的时候,落雨已经在饭桌旁等着了。他被饭菜的香味引得肚子咕噜噜的响。
落雨的唇边荡漾着无边的笑意:“陶大夫,快用餐吧。”
“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真香啊!”陶思远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
“陶大夫,谢谢你这些天的收留,这桌饭菜就是感谢你的,”
陶思远摸一把油油的嘴:“谢什么,无论是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这样做的。”他停顿了一下,问:“对了,你到底从那里来?怎会晕倒在我们这里的?”
落雨愣了,不知怎样回答,因为实情连自己都不再相信了,现代的生活在心里已经虚无缥缈了。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怎么会晕倒在这里的,只记得一块龙纹壁对我很重要。”她如是回答。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我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孤男寡女同住一起,怕是会引来闲话,有损姑娘的名声。”他的话停住了,因为看到落雨苦着的脸,撅起的唇,仿佛找不到家可怜的小女孩一般。他想了想:“我家落户水平村也就是十年,不如我对外声称你是我失散的妹妹,找到这里,如何?”
“好呀,这可是个好办法!”落雨立刻眉开眼笑。
“那你以后要称我为大哥,我称你为妹妹了,”陶思远摆出兄长的姿态。
“好呀,大哥。以后我随你一起采药,一起出诊,如何?”落雨也装作调皮的小妹妹。
“怎么,妹妹也懂得医术吗?”陶思远有些惊讶。
“略懂一二。”
“那太好了。只可惜,再过两个月,我就要进宫做御医了。”陶思远收回视线,看着菜肴。
“为什么?”落雨收敛起笑容。
“父亲是去年去世的。去世前,再三交代,让我一定考取御医。这是父亲的遗愿,也是我的梦想。半年前我考取了御医。可是紧接着母亲去世了。于是,我请假半年,为母亲守孝。两个月后守孝期满,我就要进宫了。”
“大哥,觉得进宫好吗?”落雨若有所思,闷闷的问道。
“当然好了,进宫去为皇上、娘娘治病,光宗耀祖、荣耀门庭,这是多少人所追求的。更何况,太医院人才济济,汇聚我大洛最顶尖的医者,提高我的医术更加快捷,我发誓要发扬我大洛医术。”陶思远目光看向远方,脸上闪着希冀的光。
陶思远慷慨激昂,仿佛远大的理想与荣华富贵已加之于身。落雨却在脑中回放宫斗电视剧,不由为他担心,皇宫怎会像他想的那般美好,只怕空有一腔热血,却身不由己。
此后,落雨以陶思远妹妹的身份住了下来。
这天一早,落雨在河边洗完衣服回转,还未进门便听到诊室内传来呼喊哭泣声。陶思远急急地从诊室内跑出,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而下。他慌张地说着:“这可如何是好?”
落雨忙问:“大哥,怎么了?”
“忠哥与忠嫂抱着刚满两周的儿子生儿求诊。生儿说肚子痛,我觉得应该是胃肠炎。为他抓了药。不想生儿喝了药竟昏了过去,眼见命不保了。”陶思远忧心忡忡。
“大哥不要惊慌,一起去瞧瞧!”落雨拔腿奔向诊室。
诊室内,床上的生儿双眼紧闭,眼窝下陷,口唇发干,小脸蛋通红。
“生儿……生儿……”忠哥,忠嫂两夫妻用力摇晃着生儿,哭声撕心裂肺。
落雨摸在生儿的额头,好烫!她快速为生儿查体,眉头拧了拧,向着忠哥忠嫂说道:“忠哥,忠嫂,你们回避一下。让我和大哥救生儿。如果再耽搁下去,生儿恐有生命危险。”
悲痛的忠哥,忠嫂止了哭声,疑惑地望着陶思远,意思是你陶村医都不行,这个小姑娘行吗?
陶思远也不确定,但是看着在生儿身旁忙碌的落雨专注与肯定的样子,说道:“忠哥,忠嫂,就让我们试一下。”
孩子病成这个样子,忠哥,忠嫂原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含泪走了出去。
“大哥,不是胃肠炎,是肠梗阻。生儿双眼下陷,口唇发干,出现了脱水征象,已陷入昏迷。他发烧了,说明可能并发了腹膜炎,还有可能会发生肠坏死。必须立刻治疗,否则会危及生命。快!陶大哥,准备酒、锋利的刀片、弯曲的针、还有线。”落雨的话干脆简洁。
陶思远看着落雨在生儿的肚子上比划着,犹自发着愣“准备这些做什么?什么肠梗阻?”
落雨再次催促:“陶大哥,快啊!”
“好。”陶思远这才去找她要的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落雨用酒泡好了刀片、针、线和双手。
陶思远仍一头雾水担忧着“雨儿,你拿这些做什么?这孩子看着就要不行了……”他的话说不下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到落雨用刀片划开了生儿的肚子。
他惊慌失措,骇然地张大了嘴巴“雨儿,你这是在杀人吗?”
落雨明白他的心情,只用平静如水的声音说着“大哥不必惊慌,我在救人。你瞧,生儿肚子上的这个大包就是堵住的肠子。我必须划开他的肚子将他的肠子理顺。”
陶思远惊奇、害怕、紧张又新奇,仿佛发现了新事物的孩子一般,紧盯着落雨的每一个动作。约摸半个时辰,手术结束。他忙检查这孩子,发现孩子还呼呼喘着气,并没有死,放下心来。
傍晚时,生儿醒了过来。第二天,生儿除了伤口有些疼痛,已经活蹦乱跳如初了。
陶思远佩服至极“雨儿,你的医术这么高明,大哥望尘莫及。”
落雨微笑不语,她所在的二十一世纪的医术领先了大洛朝几千年,怎是他一个小村医能比的。只是这些话又怎能说出口。
陶思远道:“如果你不做御医,将是大洛朝的一大损失,”
落雨答:“我可不要进宫,我要自由自在。”
每隔几日,陶思远都要上山采药,有时走的远了,两三天才回来。
这天夜里,月朗星稀。陶思远上山采药未回。落雨正睡的熟,突然“啪”的一声,似是房顶瓦片坠到地上的声响。落雨惊醒了,心里害怕的紧,侧耳听,又没了响声。她壮起胆子,拿了烛火,走出房门,下了台阶,猛然看到一个人影躺在地上。她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急后退,心里默念,“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抬高烛火,向那人影照去,地上似是流了很多的血。
原来,这人是受了伤,晕倒在院里的。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虽然疑问很多,然而身为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她将烛火放于台阶上,半拖半拽的将那人移到诊室,又多点亮几盏烛火,查看伤情。只见那人竟戴着半块黑色面具,只露出了闭着的眼睛与紧抿着的唇。她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并不想掀开面具看下面的容颜。
那人胸前的夜行衣湿漉漉的,应该都是血吧,她剥下那人的衣服,果然肩膀至胸前一道长长的刀痕,似一张血盆大口般向外冒着血。伤口很深,敷一些药恐怕难以止血。她只得用酒泡了线和弯曲的针,手忙脚乱地缝合、包扎。并且那人失血太多,忙完这些,她又到厨房去熬补血的药。熬完药,白昼已探出头来。
落雨端着药疲惫的走回诊室,烛火仍旧跳跃着,那人也仍旧沉睡着。她坐在床边,想用勺子喂他药。冷不防,那人竟坐了起来,将她反抱于怀中,右手掐住了她的脖颈。药碗也随着落到地上,“咣当……”一声,在寂静的早晨格外响亮,药散了满地。
她顿时觉得憋闷,喘不过气来,仿佛只要那人再用一点点力气,她的脖子就会断了似的。她两手抓住了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有力的手,使劲掰,却怎么也掰不开,只得拼命的用不成音的嗓音喊着:“喂,大侠……大侠,是我救了你,你不能恩将仇报,快放开我……”
“你是谁?”对方冷漠的声音使落雨的周身起了一层寒冰。
这人怎如此好坏不分?她可是救了他的。难道她与他要成为东郭先生与狼吗?然而现在她的命在他的手里,她只得像哄孩子般循循善诱:“我只是一个小村姑,略懂些医术,你晕倒在我家院中,是我救了你呀。”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我可没有掀开你的面具,我好奇心不重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那人听到这些,感觉到胸口的伤确实被处理过,竟慢慢放开了她。落雨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床:“瞧,我刚熬好的药,被你弄撒了,我再替你熬一碗来吧。”刚想出门,又转过身来,用了严肃的口吻:“你最好在这儿多住些天,你的伤口是用线缝合的,五天后,还要拆线。”
等落雨再一次回到诊室,那人竟不见了踪影。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是奇怪。
第三章 受害
时间飞逝,两个月转眼就过。陶思远明天就要到京城去了。他爹娘已经去世,原本无牵无挂。然而如今却有了另一种牵挂。落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时常进入他的梦里。
晚上,落雨烧了一桌子的饭菜为他践行。陶思远不由地心下有些感动。进而想到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步入上流人群,自己的医术也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到时候光宗耀祖,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陶思远想了很多,不由地多喝了几杯,此时正是夏末,风暖暖的,夜静悄悄的,圆圆的月亮挂于树梢。他略有醉态,举起酒杯,仰天说道:“十年磨一剑,霜刀未曾试,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我敬明月一杯。”说完,将杯中的酒洒于地上。
陶思远意气风发,豪情壮志,落雨的心里却忐忑难安,陶思远的人生之路,真的会像他想的那样吗?
此时,陶思远又转身对着落雨,眸子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妹妹,待我到京城干出一番事业来,便接你共享富贵!”
落雨眼中一丝尴尬闪过,她从没想过与他共富贵,然而不忍他扫兴,嫣然一笑:“谢谢大哥。”
她抬头恰好对上他亮晶晶的眸子,心猛地一阵乱跳,一种异样的感觉填满了心头。大哥的眼神好奇怪。“不会的,是我胡思乱想了吧。”她如是想。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要切记。”陶思远虽醉态朦胧,然而却明白不能早早的露出心事,只能另转话题。
“什么事?”落雨问。
“水平村四周的那座最高的山峰不要爬,据说上边有吃人的女鬼。”他的话含糊不清。
落雨一愣,吃人的女鬼?神话故事吗?想要问的清楚,却见陶思远已酣睡在桌上,响起了鼾声。
自陶思远走后,落雨每日或出诊,或到陶思远的房中翻看医书,日子倒也过的惬意。
这天,落雨正要出诊,秀姑捂着半张脸哭着跑了进来。
“落雨,我该怎么办?”秀姑冰凉的双手握紧了落雨的手,犹自颤抖着。她白皙的一侧面颊红肿着,五指显现。显然是被人打的。
“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打的你?”
“……”秀姑只是哭泣,真个是梨花带雨,悲不自胜。
“说呀,到底怎么了?”落雨急切的问,
秀姑抽泣着:“大伯听说县城里贴了告示,说是宫里要召宫女。有谁家的女儿要进宫的,有很大一笔赏金。大伯要我进宫,可进了宫,就再也出不来了。我和王炳两个已经订了婚,我该怎么办?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呀!”她再次泣不成声。
原来是这样,秀姑自幼父母双亡,大伯及伯母将其养大。古代女子三从四德,家里的长辈,有着决定你命运的权利。如果大伯及伯母只为宫里的赏金,而送秀姑入宫,也是万万不应该的,说明大伯及伯母只是贪财之人。秀姑不愿进宫只是为了王炳,如果王炳忠厚老实,勤奋肯干,那也算是良配。但是,王炳游手好闲又好色,真的值得秀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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