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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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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迷惑不解,为什么玄医用“赎罪”二字?落雨更是皱缩了花容月色般的小脸问:“师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了师兄呢?”她左盼右顾。
不想落雨这一问,玄医怒火中烧,气愤地“哼!”出一声,“不要提那个小畜生!可惜了老夫心肠软,早应该杀了那个小畜生!”
落雨一怔,难道师兄又惹师傅生气了?她轻轻劝慰,“师傅……不要生气。”
落雨的孝顺懂事使玄医的气消了消。他叹息着,“那个小畜生又逃跑了!他与老夫回转药王谷后倒也本本分分,每日里与老夫采药制药勤勤恳恳。老夫甚是欣慰,便放松了警惕。不想,他是在迷惑老夫。他趁老夫不备再次逃跑了。”
玄医悲痛的眸子将众人环视,满含歉疚,“各位,实不相瞒,五殿下中的‘十日断骨散’便是悟仙所盗老夫的奇书《万复散》上所记载的一种毒。”
众人心下明了,难怪刚刚玄医为燕仔硕诊脉时起了愤怒。
只听玄医声音里满含着悲痛继续说着,“这样的一本奇书如果在正义之士手中倒也无妨,如若被奸诈小人所得,后果不堪设想。自二十年前,悟仙这个小畜生盗了老朽的书。老朽生怕他以毒害人,便想要研制出能克制书上所记载的那些毒的万能解药。不想历经二十年还是失败了,并且炸毁了东厢房。更让老朽想不到的是,五殿下竟中了那小畜生的毒。”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叛贼?
原来,刚刚小院的爆炸是因为玄医在研制解药。
落雨若有所思,绝色小脸蛋尽显骇然,“难道真的是师兄为我们下得毒吗?那劫持奴婢的又是谁?”
燕仔浩的眸子深沉而悲痛着,行云流水般将落雨凝视,“是不是悟仙为我们下的毒,得此结论为时尚早。因为悟仙背后还有肖含枫,还有太子。这件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了。然,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众人一路上颠沛劳累,早已困顿不堪。
玄医面对着燕仔硕那张青黑的脸殚精竭虑,绞尽脑汁。众人帮不了什么,飞星与依依自行去生火煮饭,燕仔浩拉了落雨到草丛里放马。
小溪旁青草肥沃,葱葱茏茏尽显旺盛之态。天边更是斜挂一轮温柔的落日,淡淡的日晕渲染着天边的彩云。在小溪潺潺如美妙音乐的奏响声中,燕仔浩与落雨并肩而坐。虽身处艰难之境,难得偷闲片刻。
落雨将娇俏的小脑袋斜靠在燕仔浩宽厚的臂膀上,柔美舒适,“瞧,这里景色多美。如果我们能在这里长相厮守该多好。”
燕仔浩结实的臂弯将她环在怀中,一脸痴然,“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还会有许多的小孩子,在这青山绿野之间跳跃奔跑。”
落雨疑惑不解,怔怔地问,“小孩子?哪里来的小孩子?”
他轻轻的坏笑着,“自然是本王与雨儿生的孩子了。”
她的脸庞瞬间飞满了霞,只将小脑袋塞进他的胸膛。
他仍旧痞子一般笑着将她调戏,“怎么?难道你与本王成亲了,不给本王生孩子吗?那可不行。本王要与雨儿生许许多多的孩子。”
他的憧憬竟让落雨惶惶的,他与她真的有那个时候吗?
这时,天空中扑棱棱的不知什么飞了过去。燕仔浩眼疾手快,将那飞翔之物打落在地上。原来是只依旧挣扎着的鸽子。
“是四弟的信鸽,本王认得,”燕仔浩剑眉紧皱将那鸽子抓起,自它腿上解下一张小纸条来。那纸条窄细,皱巴巴的,却让他的脸色突变。
落雨亦是忧虑着接过那纸条细瞧,只见纸条上只写了两个粗壮的字“速回!”大大的叹号让人心惊肉跳。
燕仔浩愁眉紧缩,焦虑着,“想来宫中一定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否则四弟不会接二连三地催促本王回宫。”
两人尽显忧郁之态返回玄医住处,将燕仔裕的信告知大家。现如今的燕仔浩陷入两难之地。如果回宫,燕仔硕的毒还未解,生死难料。如果留下,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令他心中不安。
众人皆愁眉不展,举步维艰。
倒是玄医给了他们一个主意,“三殿下,依老夫看来,你们就此离开吧。你们留在这里吵闹的很,会打扰老夫研制解药,于五殿下解毒更是不利。”
玄医的话虽直率,却解决了这个难题。众人告别了玄医奔出了药王谷。
自药王谷只能绕另一条较远的路回日夕镇。一路上,四人策马扬鞭,匆忙奔波。三天后的正午十分,日夕镇终于遥遥在望。这一路上四人日夜兼程,紧绷着神经,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见到日夕镇,四人顿觉身体放松。不管如何,进城后先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歇一歇。
城门处人群拥挤,熙熙攘攘。有众多士兵在严查盘问着什么。四人风尘仆仆出现在城门处,虽疲惫不堪,精神萎靡,落在他人眼里仍旧气质不凡。
守城的官兵立刻被他们吸引。一个士兵扯着嗓子大声叫喊“快!是三皇子!”话音未落,猛然间,“呼啦啦……”自城门处如潮水般涌出许多士兵将燕仔浩等人围了起来。
什么情况?燕仔浩俊朗的脸庞立刻紧皱,是迎接吗?不像啊。为首一个将军模样的粗着声音问“阁下可是三皇子燕仔浩吗?”
燕仔浩朗声回答“不错,正是本王。既知是本王,还不快快放行!”
那将军狭小的眸子里狡猾的光芒闪烁,“三皇子,得罪了,皇上有旨,命我等捉拿叛贼燕仔浩!”
燕仔浩一愣,深邃的眸子里立刻喷出气愤的火焰,“大胆!”
那将军如野狼一般咄咄下令,“大家一起上,捉拿燕仔浩!”
四周的士兵听到命令如群狼面对美食一般手执钢刀冲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燕仔浩等人如坠入迷雾一般迷惑不解,又似掉入冰窖一般,心凉到极点。然,面对刀枪棍棒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只得与众士兵打斗起来。瞬间场面混乱,人喧马嘶,鬼哭狼嚎。周围还有来不及跑掉的老百姓,躲避着,或逃跑成功,或被累及受伤。
燕仔浩英俊脸上写满愤恨之情,将落雨护在安全圈内,如履平地一般一剑砍倒一个士兵。四人抵死打斗着,仍不停地有士兵如涨潮一般闻训涌来,城门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燕仔浩的内心沉重无比,城门被围,逃出城已是不可能了。他深邃的眸子望向围守较为薄弱的城内,大喊:“快!向城内跑!”
四个人逐渐靠拢,边打边退。猛地,燕仔浩脚尖点地,身子凌空而起。他将真气灌输在手中长剑,剑气过处,如施了魔法一般,士兵们纷纷倒地。
“快走!”燕仔浩紧握落雨的小手。四人撒开丫子快速向城内逃去。
四人气喘吁吁终于摆脱了追兵,来到一处偏僻的街角。
“快看!”落雨突然指着墙壁喊着,绝色的小脸蛋因愤怒变了形。
只见墙壁上贴着通缉告示。平整的告示上画着两男一女。画像栩栩如生,每一个纹路都刻画的极其逼真,正是燕仔浩、飞星与落雨。白色的告示必定配着黑色的文字,赫然写着捉拿叛贼三皇子燕仔浩并同伙飞星与落雨。
四人内心的惊涛骇浪汹涌澎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傲帝下得旨意吗?傲帝为什么要下这样的旨意?四人内心的不安如野草般疯狂生长。背后仿若有一支无形的手一路上为他们设置各种陷阱障碍。
燕仔浩阴着黑沉的脸将告示撕了个粉碎。
落雨更加气愤难耐,如小火山般爆发,“奴婢真为无良不值。无良在西域冲锋陷阵,想尽办法为大洛朝,为大洛百姓争取利益,争取和平。可是无良又得到了什么?皇上是怎么对待无良的?”
一向不苟言笑的飞星亦是义愤填膺,“主子,落雨姑娘说的对。是时候为自己打算了!”
燕仔浩绷着脸沉默着。傲帝对他如何,他比谁都明白。他悠远的眸子仰望湛蓝的天空却含着深深地痛。此时的他四面楚歌,陷入了被通缉的尴尬境地,此去大洛皇城的路上凶险万分,随时都有被追杀的可能。不,他不能让雨儿与他一起涉身险境。
他急切地如湍湍激流般将修长的大手按压在落雨薄弱的香肩之上,眸子里尽含不舍与忧虑,“雨儿,你与依依这便回转药王谷,可好?玄医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落雨如凌乱在风中的娇艳之花,眸光却坚定无比,“不,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雨儿是不会离开你的。”
燕仔浩的鼻子酸酸的,内心深深地感动着。他深深凝视着在他梦中无数次出现的绝美脸蛋。她的大眼睛里,他看到了无尽的爱恋与依恋。“好,就依雨儿。”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含着深深的情意。
“三殿下,”依依挺起了小胸膛,亦是打定了主意,“依依受落雨姑娘大恩,未曾报答。落雨姑娘去哪里,依依便到哪里。”
燕仔浩深邃的眸子将三人扫视,“既如此,我们四人便共生死。现如今,我们首先要做的便是如何逃出日夕城。”
不错,城门聚集着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士兵严加把守。日夕镇的大街小巷流窜着猎犬一般嗅觉敏锐的各路追兵呵斥搜查。是呀,他们该如何出城呢?
四人的憋愁苦闷间,落雨突然兴奋地出声“奴婢有一个办法。奴婢可以为大家易容。”她在二十一世纪时曾参加过学校的演出。她是所有参演人员的化妆师。什么老人、少女、孩子的装束信手拈来。
三人立刻雀跃,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由依依上街买了化妆的必需品,落雨大展手脚,不一会儿四人便变了模样。
燕仔浩与落雨化做一对老年夫妻。苍苍白发,皱褶满脸,颤颤巍巍,老态龙钟。
飞星粘上大胡子与依依化做他们的儿子与儿媳。
就这样,他们又找了辆马车来。老年夫妻坐在车里,青年夫妻坐在车外,晃晃悠悠的向城门进发。
刚刚在城门的一场厮杀已然平复。受伤的老百姓也各自回了家。然,士兵却比先前更加多了起来,一个个精神抖擞如食了毒品一般厉声呵斥着,凶恶地盘查着出城的每一个人。
燕仔浩等人的马车晃荡到城门前毫无意外的被守城门的气势汹汹的士兵拦了下来。
士兵如恶犬一般狂吠“什么人?快些下车!接受检查!”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秘密军队
化身为小媳妇的依依忙跳下马车,讨好的笑着“兵大哥,车里是小妇人的公公婆婆。公公身体不适,城里的大夫束手无策。眼瞧着公公性命不保,小妇人与夫君带着公公婆婆到邻县找大夫瞧病。听人说那里有个大夫,医术高明的很。还请兵大哥行个方便。”
那士兵比土匪更加凶蛮,“什么公公婆婆!下车!让官爷检查一下!不会有叛贼在车上吧!”
依依瞪了懵懂的大眼睛,做出惊慌的神色,“兵大哥,恕小妇人不知,哪里来的叛贼?”
士兵冷笑着,如傲慢的大公鸡一般叫嚷:“叛贼燕仔浩!皇上命他出使西域,不想他竟与西域相勾结,意图谋划中原。快点!都下车!让官爷检查!大胡子!说你呢,快下车!”那士兵叫嚣着,不由分说一把拽住飞星衣襟,想将他从车上扯下来。
飞星勃然大怒。他对这种趋炎附势的士兵最是鄙视。他内心的怒火升腾便要发作。燕仔浩最是了解他的心意,忙自车内伸出手来轻轻拍在他的后背,暗示他沉住气。
飞星强压怒火,轻轻地祈求,“官爷,老父身染恶疾,还请官爷放行!”
那士兵不依不饶,更是凶恶如狼,“身染恶疾?那也得下车让官爷瞧瞧到底是什么恶疾!快!都下车!”
这时,化身为垂暮老人的燕仔浩自车内探出伛偻的身子,苍白的须发抖动着,枯槁的手拿着烟杆,麻利的敲打在那士兵脑袋上,口中胡乱骂着:“你个龟孙子!隔壁二寡妇让你揍谁你便揍谁?那大胡子是你亲爹!我是你亲爷爷!你这个善恶不分、认贼作父、只钻女人裙底的东西!看爷爷不打死你!”
那士兵的脑袋被燕仔浩拿着烟杆狠命的敲打,却还不得手。疼痛之下,他只得抱了脑袋急忙逃窜。
落雨也探出头来,皱着满是褶子的老脸,骂骂咧咧“你这个不孝的孙子!瞧把你爷爷气的。老头子,狠狠打他!”
那士兵哭笑不得,终是恼怒起来,这什么事呀!
依依笑意盈盈连连道歉:“兵大哥,对不起啊!小妇人的公公婆婆脑子坏掉了,却有一股子蛮力。前一段时间将一个街坊认作孙子,打的那街坊两条胳膊两条腿全折了,躺在床上半年下不得地。昨日又将另一个街坊认作孙子,打的人家脑袋歪在肩膀上,十个人费了老大劲儿才掰回来。”
依依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塞在那士兵手中,故作神秘,“兵大哥,这银子您收下。实不相瞒,小妇人的公公婆婆患有肺痨。这种病可凶险的很,说不定兵大哥再上前便染上了。即使染不上,公公万一将你打个半身不遂或是痴呆傻掉什么的,我们小户人家可是赔不起的呀!”
那士兵听到“肺痨”二字终是怕了,蛮横的将银子塞进怀中,手摸着被燕仔浩打的生疼的脑袋,粗鲁的大喊“滚!快滚!”
四人就等这句话,忙抽打马匹,飞快驾车离去。
离开了日夕镇,四人暂时松了一口气。为了躲避追兵,四人避开官道,捡一些偏僻小道飞马疾驰。
燕仔浩的内心沉沉的,好似巨石压迫。然,在落雨面前,他故作轻松。他不能让她为他担惊受怕。
落雨自是明白他的心意,两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将他修长的大手攥着,轻轻地道“无良有什么苦,有什么悲,尽管对雨儿讲。雨儿虽无力帮助无良,却可以做无良最好的听众。”
燕仔浩感动着,满腔柔情蜜意涌在心头。此时是他最无助最悲痛的时刻,仿若落入陷井的猛豹一般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用枯鱼涸辙,盲风晦雨形容一点不为过。他真的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她陪伴左右,他该怎么走下去。
他终是不能再假装潇洒模样,他终是将他的伤悲于她面前拨露,“雨儿,本王此次回宫,会四面楚歌,凶险万分。可能会徒劳无功,一败涂地。如果事败,本王或许会命丧黄泉……”
“不不会的……”落雨突然扑在他的怀里将他紧紧拥抱,仿若他是她仅有的依靠。她的大眼睛红如蜜桃,大雨就要倾盆而下。
他亦用力将她紧紧抱着,如抱着一件稀世珍宝,“雨儿,如果本王仍将你带在身旁,会不会太自私?”
落雨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喃喃细语,“那就不要回宫,我们找一个世外桃源,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燕仔浩的眸子闪过雀跃向往的光芒,随即黯然,“不错,那是雨儿想要的生活,亦是本王想要的生活。可是,世间有太多的不得已由不得我们按照我们的内心做事。如果,本王在进宫之前遇到雨儿,本王便不会进宫。本王与雨儿携手浪迹天涯。可是,本王毕竟是进了宫的。这些年追随本王的那些兄弟,本王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还有四弟在宫中也不知道怎样了。还有……还有父皇,本王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诬陷本王!”
落雨自他怀中探出头来,如一颗生硬的小铜扣般坚定的与他对视,“好,那就回宫,雨儿与无良一起,生死与共。无良不要将雨儿丢下。如果无良死了,雨儿绝不独活。”
自她接受他的爱意那天起,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爱他,便会放手让他一搏。她爱他,便会放弃自我,助他成功。她不是想要攀龙附凤,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她不过是给他自由,让他实现内心的抱负。
他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打。他自小命薄,从未有人如此对他。他深深地动着情紧紧将她包裹。他只想将她的小身子揉进他的身体里,合二为一。他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就让本王自私一回。本王要与雨儿在一起,无论发生怎样的事绝不放手。”
此后的几天里,在些许偏僻的乡间小路上一辆马车一路疾驰,卷起尘埃漫漫。到夜晚来临时,这辆马车便停靠在荒郊野外,休息着。
这日,马车狂奔了一整天,人困马乏。接近黄昏时,马车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停了下来。自马车上下来了燕仔浩、落雨、飞星与依依。他们各自打着哈欠,揉着酸痛的腰肢,准备在这里过夜。他们依旧易了容,一对老年夫妻与一对青年夫妻打扮。也因此他们躲过了官兵的一次又一次搜查,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
初春季节,天气回暖,万物复苏,草地上绿意点点,更是点缀零星生机盎然的小野花。当然,去年冬日的枯草仍如乞丐的头发一般纵横杂乱。
落雨欣喜于生命的顽强,兴致勃勃的与依依欣赏着破土而出的小嫩苗,一派天真可爱的样子。她的小女儿姿态将燕仔浩蕴染。他宠溺的将她凝视,轻轻叹息着,此生此世,只愿她笑靥如花,无烦无恼。
他不禁将修长的大手抚在落雨的小脑袋上,声音柔腻,“你与依依在这里看着马车,本王与飞星去捡些柴来。”
燕仔浩与飞星沿着旷野随手捡起散落在草丛里的枯树枝,渐行渐远。旷野无际,杂草与树木丛生掩映。两人怀抱了足够的枯树枝正要回转。
这时,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嘈杂人语声,纷纷杂杂直冲两人耳朵。两人是何许人?一位是自小闯荡江湖的皇家三皇子,另一位是千锤百炼的皇家侍卫。两人即刻意识到这人语声的不寻常。他们将柴放于原地,放轻了手脚向那声音靠近。
走近了,两人将枯草与树影当做掩护。扒开草丛,触目所见,两人大吃一惊。
只见前方平整诺大的空地上,足足有上万人的大洛军队正在收拾着行囊。他们动作迅速,很快便一切就绪。他们训练有素,上万人的军队井然有序,瞬间便各自归位,整齐的排好了队伍。他们军纪严明,声势浩大的场面竟没有一人出声。
这时,队伍的正前方一个骑在马背上全副铠甲意气风发的将军扯开了嗓子开始训话“将士们受累了。为了免于惊扰老百姓,为了能够秘密进京,将士们只得夜晚行军。希望将士们打起精神,助太子夺得皇位。到时候将士们便是大功臣了。待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稳坐江山,将士们就等着论功请赏吧!”
如此煽动人心,鼓舞军心的话一经喊叫而出,士兵们个个情绪高涨,激动万分。一个个如被捏了脖子的大公鸡般斗志昂扬。
士兵们的高昂斗志使训话的将军如厚颜无耻的狐狸一般满意的笑了,“出发!”
整支军队浩浩荡荡、精神抖擞开始了行军之旅。
再没有什么可瞧的,燕仔浩与飞星悄悄地按原路返了回来。
此时的燕仔浩犹如掉入了深深的漫无边际的漩涡之中,又如泰山压顶,抑或被铁锤砸了心一般,沉重着。然,越是这样的逆境,越是这样的险阻。便愈发的激发出他坚强不屈服的韧性。他自有横刀向天笑的豪气,亦有指点江山与天斗的勇气。他暗自冷笑着,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他倒要瞧一瞧,这天下,谁才是真英雄!谁才是真霸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浓浓醋意
只听得飞星担忧的问话响了起来,“主子,这便是镇关大将军欧阳夜的军队吗?”
燕仔浩的脸色阴沉着,“不错。欧阳夜曾在父皇的夺位大战中立下汗马功劳。位居兵部侍郎。然,欧阳夜有一个致命嗜好,便是好色成性。据传,一次父皇宴请群臣。欧阳夜醉酒之余竟调戏父皇的一个妃子。父皇大怒,要将他斩首。是肖含枫说服了父皇,留下欧阳夜一条性命,只将他贬到边境镇守。”
飞星更加忧虑起来,“看来太子下了大手笔,竟然调动边境的军队来助他夺皇位。”
燕仔浩自然给他鼓舞,语气里霸气侧漏,“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都会有办法的。走吧,我们快些回去,雨儿该等急了。”
“是,卑职浮躁了。”飞星深深地敬佩起主子来。在这样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主子依旧稳重如泰山,不急不躁。这无形中给了飞星无穷的力量。不错,一切都是无所畏惧的。
两人抱着木柴回到营地。落雨果然如焦躁的小麻雀般左顾右盼等的很是心焦。看到燕仔浩回转,她兴奋如欢快的小溪般扑了上去,“无良,怎么会去了那么久?”
燕仔浩喜眉笑目,一手将她拥抱入怀,一手轻轻捏在她娇柔的小脸蛋上,厚颜无耻,“怎么,只一会儿不见本王便疯狂想念本王了?”
落雨如孩子一般撒娇,“不错,奴婢真的思念无良。”然,她猛然想到身旁还有飞星与依依的存在。虽然他们故意扭转了身子,却使落雨红了脸,“奴婢与依依去煮饭。”
不一会儿,空气中弥散出勾人心魄的饭菜的香味。此时,四周的夜如墨染一般黑的透彻,只他们燃起的火堆散出片片光明。
落雨满心甜蜜盛了饭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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