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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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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未曾将毒酒逼出。他唯恐落雨为他担忧,骗了她已将毒酒逼出。他时刻运功压制毒性。可刚刚与落雨的对望使他动了情,毒性便如泉水一般涌出占据了他的身体。
落雨将他抱在怀里,痛哭流涕,“无良……”
想想与念念也被吓得哭了起来,“爹,娘……”
众人惶惑震怒。飞星紧紧攥着剑柄,“乌兰艾儿,定不得好死!”
无居子紧皱眉头,“乌兰艾儿到底让无良喝下的是什么毒?”
落雨的小脸如雨后落红,抚摸燕仔浩的额头,再次为他把脉,“无居子前辈,这样的脉象我从未见过。到底是什么毒?我不得而知。不行!我要带无良去找玄医师傅。”
“不要,雨儿,朕只怕不行了,朕只想与你多待一会儿。朕只觉得心好痛。让朕牵着你的手,朕……”他的手无力地低垂下来,脑袋轻轻靠在落雨的怀中。他如猎豹一般明亮的眸子不情愿的紧紧地闭上。他晕了过去。
落雨撕心裂肺的大喊,“无良!无良!”她狠命抓着他的手,抚摸他的脸庞,泪水纵横。猛的她狂乱的大叫,“无良的脸上起了些什么?师傅,无居子前辈,你们快看!”
燕仔浩的脸庞,修长的大手上起了无数红心一般的印记,鲜红刺目,如滴滴鲜血一般。
路湘的心中起了无尽的恐惧,“难道这便是绝情咒?”
无居子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错,的确是绝情咒。”
“绝情咒?是什么?有解药吗?”落雨疯狂问出。
路湘叹息着,“绝情咒是江湖上最狠毒的诅咒。绝情咒所诅咒的是两个相互深爱的男女。中了诅咒之人心痛不已,身上会长满红心印记。而且逐渐加重,直至心痛而亡。绝情咒没有解药,即便是玄医也是无法解咒的。”
“不错,老夫的确无法解救绝情咒。”自山间拐弯处传来玄医的声音。随后,出现了白须白发的玄医与小七高高壮壮的身影。
“师傅!”见到了玄医,落雨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起身上前,“师傅,你来的正好,你快帮无良解毒呀!”
玄医为昏迷的燕仔浩查看一番,“不错,的确是绝情咒。老夫没有办法。”
“什么!”落雨绝望了,泪水无声的倾泻而下。她再次将他搂抱,心痛得仿若薄脆的玻璃杯,碎成无数粉末。
“雨儿,玄医没有办法救她。但是你可以救他。”无居子猛然出声。
落雨瞬间起了精神,抹着泪水,“我可以救他?无居子前辈,什么办法?”
无居子眸光混杂,紧紧将她凝视,“绝情咒里有绝情二字。只要绝情,便可以解咒。有两个办法。第一便是使他绝情忘了你。自此以后,天涯陌路,便只当你们从未相识。”
“什么?”落雨呆了,怔了,泪水如泉水一般尽情涌动,怔怔出声,“自此以后,天涯陌路,便只当我们从未相识。”
无居子亦是不忍,转过眸子,“第二个方法……”
“没有第二个方法!”玄医与路湘同时出声,“江湖传闻,没有第二个方法。方法只此一个。便是绝情。”
无居子似是一愣,脸庞极不自然,终是道出,“不错。雨儿,你可愿意救他?”
“自然愿意。本该是我中毒,是无良替我喝下了毒酒。即便是用我的命去换取无良的命,我也是愿意的。”落雨轻抚燕仔浩的脸庞,将他紧紧搂抱,一刻也不想松手。“可是,怎样才能做到让他绝情?”她小心翼翼的问出。
“雨儿的泪水便是绝情良药,只要让他饮下你的泪水,他醒来之后便会忘了你。忘了你们之间的所有。”玄医声音低沉无力。
“好,我明白。帮我拿个杯子来。”落雨缓缓说道。
小杯子被她拿在手中,泪水如洪水泛滥不住地涌入杯中。待她将她的泪水倒入他的口中,她便如被恶魔抽去了灵魂,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一般,险些晕厥。她将杯子扔掉,与他紧紧相拥。她要将他的温度,他的身体印刻而下。
她再次在内心强烈呼喊,她不能没有他,她真的不能没有他。他是她最亲最爱的人,是与她融了骨血之人。在她人生的所有幻想与安排中都未将他抛弃,都是有他的身影的呀!然,她更害怕看着他死。
她的脑海中猛然出现四年前他们在皇城外绝情崖上他愤愤发出的誓言。“自此以后,本王再不会纠缠落雨!如违此誓言便让本王承受万剑穿心之痛!此痛永无止歇!”难道,这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一切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当年她要与他分离,他又怎会发出这样的誓言!她的内心如经受地狱之火的灼烤,便要死了过去。
落雨抚摸他的大手,凝视他俊美的脸庞。不错,这方法是有用的,他身上的红心已悄然褪去。只怕苏醒还要一段时间。更加恐怕,他醒来时便是他们缘尽之时。这或许便是最后一次相拥。此后即便是在人海茫茫中相遇,也只是陌路人了。只怪老天无眼,嫉恨有情人!又恨老天无情,拆散恩爱夫妻!
众人默默站立一旁,不去将他们打扰。便让夫妻二人享受最后的拥抱吧。
这时,只听得整齐的脚步声“踏踏……”传来。远处尘土飞扬,出现一支大洛军队。
“是金将军带领军队来接应皇上。”飞星悄声解释。
落雨听罢,将燕仔浩更紧地搂抱,“不,我不要无良离开,我不要!”
听得远处金将军吩咐“大家便在这里停下,原地待命。”
军队奉命停下脚步,一顶小轿自整支队伍穿出在前方空地停下。金将军猛然转身殷勤巴巴向着小轿行礼谄笑,“太后娘娘,这里便是落霞山上。皇上应该便在前方。”
小轿轿帘打开,雍容华贵的乌兰悦自轿中缓缓走出。这些日子,乌兰悦烦躁不安!她原以为赶走了落雨,她的儿子便可以忘了那个女子。一切都可以顺利的按她的想法进行。可是,她未曾想到,整个局面她完全无法掌控。
她的傻儿子为了落雨那个女子竟与北胡挑起战争。这使她更加的恨落雨!用祸国妖姬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儿子已经离开皇宫一月有余,不思回归又跑去了什么落霞山!这又是与落雨有关!好,她倒要瞧瞧,到底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她心里揣着一团火便来到了落霞山。
她的出现出乎意料,使众人愣了。
乌兰悦在金将军的搀扶下慢慢走来。飞星不得不上前行礼,“卑职见过太后娘娘。”
乌兰悦神态傲居,“飞星,皇上呢?让他来见哀家!”
飞星唯唯诺诺,“回太后,皇上……”
乌兰悦眸光一转,看到地上哭哭啼啼的落雨与横躺着的燕仔浩,震痛失措,“浩儿!浩儿怎么了?”她三两步跑向前方扑在燕仔浩身上慌张失措。她猛的将落雨一把推开,憎恨的骂道,“是你害了浩儿!你这个狐狸精!祸国妖姬!你不要碰浩儿!”骂道激动处,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落雨脸庞。
第二百零一章 爱藏心底
众人惊呆了,将落雨扶起保护在身后。苏瑾性子最是暴躁,“你这老太婆!是乌兰艾儿害了皇上!你去杀了她呀!”
乌兰悦神情冰冷,“艾儿怎会害浩儿?她爱浩儿还来不及!是那个迷惑了浩儿的狐狸精害了浩儿!”
她的话原本是不错的。乌兰艾儿是想为落雨下毒的。若不是因为落雨,燕仔浩又怎会喝下毒酒?
然,乌兰悦的行径终是引起了众怒。苏瑾急躁下撸起袖子想要将乌兰悦暴打一顿,被众人拦下。
飞星左右为难,不知该帮着谁,只得来到乌兰悦面前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想想与念念亦是不容娘被人欺负的。两个小家伙挡在燕仔浩身前,“你是什么人?不许你欺负娘,不许你动我们的爹!”
两个小家伙圆润可爱,一下子使乌兰悦的心柔软起来,“你们是浩儿的孩子,快叫皇奶奶。”
她打了娘。想想与念念已认定她是坏人。两个小家伙撇了嘴,扭了头,“你是坏人,我们才不叫你奶奶!”
乌兰悦恼羞成怒,“果然是野女人生的野孩子!来人,将皇上扶上轿子,回宫。这两个野孩子哀家不在乎。待浩儿回了宫,多多纳妃,孩子会有的。”
军队簇拥着昏迷的燕仔浩与盛气凌人的乌兰悦便这样离去。众人不知该说些什么,纷纷叹息着。
忽得想想与念念大哭声与喊叫声响起,“娘,娘,你怎么了?”原来,落雨心力交瘁已昏死了过去。
待落雨醒来,玄医与无居子已离开回了药王谷与天木崖。无心与花娇娇亦走上了浪迹天涯之路。
“雨儿,不如你便留在落霞山与师傅,师姐妹们在一起,好吗?”路湘诚恳挽留。
“多谢师傅。我要回水平村,那里有我与无良的家。”落雨苍白憔悴,柔软无力。
“落姐姐,我与你一同前往。”小七说道。
就这样,落雨,小七与想想,念念告别了落霞山来到水平村的燕雨庄园。陈伯一家欢欢喜喜迎接落雨。自此以后,落雨便是他们的主子,他们自然是欢喜的。
回到水平村,落雨崩溃绝望。每日躲在房间里怔怔发着呆,或是将往事一遍遍回想。想到伤心之处便大哭一场。这次与燕仔浩的分离与上次是不同的。上次的分离还有相聚的希望。而这次的分离再没有团圆的一日。
只因,他已忘了她。他回到皇宫依旧是万人之上拥有杀伐果断之权的天子。他会娶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会有许许多多的皇子与公主。他忘了她,便会重新开始,拥有平常天子的人生。或许在他的众多妃子里,他会再次遇到真爱,会像爱她那样爱着其他女子。
想到这些都会使落雨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便那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默默舔舐着重创累累的伤口。他依旧是辉煌灿烂的人生,而她会在对他的疯狂思念里惨淡度日。然,这便不是她所选择的吗?她宁愿受尽悲伤苦痛,亦不会让他死于非命。她宁愿尝遍相思之苦,亦不会让他经受一丁点病痛折磨。他平安无事,便是她最想要看到的,不是吗?
小七唉声叹气,照看着想想与念念,替落雨担心忧虑。陈伯一家虽感知事态有变,却不敢相问。
这一日,想想与念念手捧饭食敲开了落雨的门。
想想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奶声奶气发出撩人的声音,“娘,这是想想与念念亲手为娘做的。娘吃一点儿吧。”
念念拿起羹勺舀了饭送到落雨嘴旁,“娘,此后便让念念喂娘。娘还有想想与念念。我们是不会离开娘的。”
落雨的泪水如关不了闸的湖水再次汹涌而出。她将想想与念念紧紧搂在怀里,泣不成声。
门外慢慢走进来刘公公,甄婉茹与小七。当然,还有小小的悟儿。落雨愣了,“刘爷爷,婉茹姐姐,你们怎么会来?”
甄婉茹温柔笑着,替落雨擦着泪水,“傻丫头,瞧哭成什么样子了!小七将所有的事情写信告诉了我们。我们担心你,便来了。”
刘公公轻轻叹息,“雨儿,小主子身子健康,好好活着便是雨儿最想见到的。不是吗?雨儿应该高兴才对呀。”
“是呀!”甄婉茹轻轻道“雨儿虽不能与皇上长相厮守,可知道他在另一个地方活的很好,便也是极好的,不是吗?况且。雨儿还有我们,我们是不会离开雨儿的。”
“嗯!”落雨将小脸深深埋在厚厚的被褥里,哽咽着发不出声来。她终是自表面上翻过了这一页。将最深沉最痛惜的爱藏在心底。她还有这许多朋友,还有想想与念念。
她终是自房间走出,来到阳光下。不知不觉,时光已是初秋。阳光虽然明媚,天气依然炎热,万物依旧鼎盛,却是自空气中闻到秋的味道。是时候振作起来了,否则错过了春日与夏日,便是连秋日与冬日也不会等她。
“对了,为何不见阿九与五殿下与你们同来?”落雨强自灿烂笑着问小七。
小七未语先笑,“落雨姐姐,阿九这次的中毒倒成全了她的姻缘。阿九与五殿下相好了。”
落雨惊喜万分,“真的是未曾想到。他们中了同样的毒,便是缘分。”
小七点头,“玄医前辈为阿九解了毒。并且江湖上传闻,落雨姐姐到了落霞山,我们便商议着前往落霞山助姐姐一臂之力。却不想,我们在药王谷先迎来了一位客人,便是吉之勇。”
落雨奇怪,“吉大哥?他到药王谷做什么?”
小七道,“他是请阿九回北胡郡做郡主的。他得知阿九原本是北胡二公主。他虽答应了皇上做北胡郡主,可没几日便烦了,所以找到药王谷硬要将北胡郡主的称号给了阿九。阿九虽不答应,可耐不住吉之勇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落雨诚心为阿九高兴,“这也是不错的,她原本便是北胡二公主。这也是名至实归。”
小七含着意味深长的笑,“不想,她回北胡将五殿下也带走了。我们这才知道,短短几日里,两人之间竟有了情意。”
落雨语气满是赞许,“五殿下生性醇厚,阿九善良活泼,也是佳人一对。”
刘公公亦是欢喜,“阿九有了好的归宿,我们也为她高兴。我们也便放心了。”
甄婉茹哈哈笑着,“阿九这丫头也终是找到能将她拿下的人。小七是哥哥,也不能落后。待婉茹姐姐为你寻觅一个心上人。”
小七倏地脸色通红,“婉茹姐姐胡说些什么!想想,念念,悟儿,叔叔带你们去玩了。”
小七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跳,不知为何,他对任何女子都没有心动的感觉。只因他觉得任何一个女子都比不上落雨姐姐。论容貌,落雨姐姐可是世间一等一的大美人。论品行,落雨姐姐善良贤惠,美丽淑德。小七被他的想法吓坏了。他狠狠敲打在他的头上,小七呀小七,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该打!
落雨找了个空闲告诉了甄婉茹甄寸进的死。虽然多年未见,父女感情淡泊,毕竟是亲生父亲,甄婉茹悲伤不已。
落雨欲言又止,“婉茹姐姐,你恨皇上与我吗?若不是我们……”
“不!”甄婉茹拭去泪水,淡淡说道,“这怪不得皇上与你。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做了燕仔乾的细作呢?这便是细作的人生,细作的悲哀吧。”
这一日,落雨与小七起了个大早赶往宁远县城计划买些药材。只因落雨要重开药铺做村医了。
两人在太阳升起之时来到了宁远县城。虽然,落雨多次经过宁远县城,却对宁远县城不熟悉。她拦下一位赶着马车的大叔,问,“请问大叔,这宁远县城哪有药材铺呢?我想买些药材。”
大叔热心快肠,将手举起指指点点,“自这条街向前走上几丈向左拐再向前便看到左右两个对门的药铺。右边的安和药铺是本地仵作所开,药材的,当然仵作也会瞧病,也有不少人到那里治病的。你可以到那里去买药材。”
“谢谢大叔。怎么仵作不是验尸吗?还开了药铺吗?大叔刚刚所说的左边的药铺卖不卖药?我可以比较一下价钱?”落雨绽开如花笑容。
不想大叔压低了声音,“夫人,左边的药铺最近摊上事了。不过,那里的陶大夫医术也是不错的。平日里乡亲们都是找陶大夫瞧病。说实话,便是仵作也是嫉妒的很呐。这次陶大夫出了事仵作高兴的什么似的。”
“明白了,谢谢大叔。”落雨礼貌行了礼与小七一路寻来。
按照大叔提供的路线,落雨果然找到了安和药铺。宽宽大大的牌匾,高高的门楼。药铺的大门已经展开,店里的伙计已然开始忙碌。
落雨向安和药铺的对门瞧去,这家药铺果然出了事。牌匾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门前堆放着杂物,房门破了几个大洞,好似是被人用脚踹或是被什么砸破的。
落雨轻轻叹息,走进安和药铺。
早晨时间,没什么顾客,两个伙计正在柜台后窃窃私语。
“幸好老爷未曾留下老赖的爹呀。来时便快死了。果真到了对门便死在了那里。”
“是呀!老赖也真是赖呀!诬告了对门的陶大夫。那陶大夫也是倒霉,怎就收了老赖的爹呢?”
“别说了,有客人来了。”
两个伙计立刻露出温暖的笑容迎接落雨,“夫人,您是看病呀?还是买药材呀?”
落雨亦是笑着,“两位小哥,我在村里开了药铺,是想来你们这里买些药材的。”
落雨将需要买的药材单递与两个伙计。两个伙计殷勤百倍立刻包好药材送到落雨手上。
第二百零二章 诬陷误诊
落雨非常满意,“两位小哥手脚真是勤快。对了,我听你们刚刚说的什么病人死了,是怎么回事?是什么病呀?”
两个伙计变了脸色,“夫人,这事可不能乱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落雨点头,“好,明白。”
出得药铺,落雨收敛了微笑,“小七,看来又有人有了什么冤屈。不知宁远县城的大老爷会不会秉公断案。”
“落雨姐姐,我们要去看看吗?”小七问。
“看看倒也可以。”不是落雨爱管闲事。只因她要为燕仔浩的统治扫清一切障碍。不能因任何一件小事有损朝廷有损皇帝的颜面。
两人正要离去。此时安和药铺对面出事的药铺有了动静。坏损了的门发出奇怪难听的咯吱声努力被推开。露出一个瘦弱苍白的女子来。那女子身穿素雅的淡青色衣裙,身材瘦小,小腰极细好似盈盈一握便要折掉。她脸庞极度瘦削,下巴尖尖小小。她好似非常虚弱,扶着门框,还要喘上几喘。她的发丝凌乱,好似多日未曾梳理。她的小脸上写着无尽的惊慌与无奈,皱缩着。
落雨心里一惊,愣了,这女子如此熟悉,不就是楚惜怜吗?那么说被冤枉的陶大夫便是陶大哥了?
“惜怜小姐,是你吗?”落雨怔怔地上前将那女子细细打量。
那女子亦是一愣,“落雨?是落雨姑娘。太好了!”她惊喜之下想要紧握落雨的手,却不妨身子极度虚弱踉跄着摔在地上,竟不住地猛烈咳嗽起来。
“惜怜小姐。”落雨忙上前轻轻拍着她的瘦弱的后背,希望这样她可以好一点儿。
半晌,楚惜怜才缓过劲儿来,放下了捂着嘴巴的手帕。
可是,她手帕上的一片殷红使落雨震惊不已,“惜怜小姐,你生病了?怎么会咳出血来?”
楚惜怜苍白的小脸苦笑一下,并未回答她的病,只紧紧抓了落雨的胳膊恳求着,“落雨姑娘,求你救救思远。思远今日在县衙过堂审问呢。”
落雨心里如被人扔了一般,惊异苦痛,受冤屈的果真便是陶大哥。“惜怜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会救陶大哥的。”
县衙外已挤满了老百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兴奋的观看着县衙内的审案。
“你说这老赖会赢吗?”
“当然会赢。老赖的爹可是死在陶大夫的药铺里的。这可是事实。陶大夫有口难辨呀。”
“你说这老赖平日里偷鸡摸狗,倒处赖账。爹死了也能赖上人。”
“这就是人家的本事,你能吗?”
落雨与小七听着百姓的对话,在充满激情的凑热闹的人群里挤入前方。案子的审理已然开始。只见公堂正中端坐一位身穿藏青色官服的大老爷,面含自然赭红,美须垂在胸前,正是宁远县令元印。
元印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下跪何人?报上名来。有什么冤屈?如实讲来。”
公堂下横躺一位死去的老者,身子已经僵硬,脸色呈现可怕的黑色。老者衣衫褴褛,可见生前并不富裕。
死者身旁跪着一个中年汉子,想来便是老赖。他身材微胖,两手交叉,拇指不住地划着圈。他低垂着头,喏喏开口,“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呀。昨日,我爹突然肚子疼。我便将爹送到陶大夫的药铺诊病。谁知,陶大夫为我爹扎了几针,我爹便死了。可怜爹他老人家一生辛苦,不想死于非命呀!我状告陶思远庸医误诊致人死命!”
“大老爷,冤枉呀!”跪在一旁的陶思远立刻喊冤。
元印再次拍响惊堂木,“陶大夫,可怜老人家身染疾病,你竟误诊令其丧命,你有何冤屈?”
“大老爷容禀,”陶思远皱起眉头,“那老者是中毒而亡。我接诊时,毒性已渗入老者的五脏六腑。我立刻用针刺他的风池穴,百会穴,气海穴,关元穴,大中穴。希望能延缓老者的生命。可是,老者所中毒性太猛,还是过世了。这些在我接诊时便已向老赖讲明,老赖也是同意的呀!”
“你胡说!我爹好生生的,为何会中毒呢?”老赖大嚷着。
陶思远急不可耐,“大老爷,如不相信,为何不请仵作验尸?”
元印吩咐站在公堂一旁的仵作,“高保,验尸!”
原来这便是安和药铺的东家,名字叫做高保。那高保身穿深蓝色紧身袍,身材瘦小,眼睛大而精明,两撇八字胡翘在唇边。
他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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