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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嫡妻(叶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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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三变!”
“他也来了!”
“谢柳老仗义执言!”郑若对着柳三变一礼,抬起朦胧的泪眼,哽咽的说道,“阿莹不仅污蔑郡守大人的名誉,还处处污蔑我的名节。柳老,求你在此做个证,我愿以一死证我清白。”
说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马车,撞向了一辆驶过来的马车。
众人一声惊呼!
真是没有想到,阿若还是个烈性的!
“快快拦住!”
“快快拦住!”
众人不断叫道。
也是郑若运气,那辆马车也是来赴宴的,到了王府门前,速度便已经慢下来,看见郑若不要命的冲过来,马夫立即一拉缰绳,马儿的四蹄只差一点就要踩在郑若身上,却被马夫硬生生的拉住了,这才没有伤了她分毫。
郑若跌在地上,掩面嘤嘤哭泣。
“谢婉莹,你太过分了,居然将人逼到了这个份上!”
“亏我还以为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可今日一见才知道,她居然连一个村妇都不如!”
“虚伪的小妇人!”
“真是令人恶心!”
柳絮这时才和许一反应过来,飞奔着过去,将郑若抱在怀里,愤怒的看着谢婉莹。
柳三变走到她身边,小声的安慰了几句,又直起身来,说道:“阿若在郡守府十日,郡守大人确实是以礼相待的。她说的那个赌约,我也知道。郑氏若娘,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是个有大才的人。王九郎放在心上的女子,怎会是庸物?阿若,你莫哭,是谢家小姑子太过仗势欺人了……”
柳三变的话一落下,围着的人嗡嗡的议论声更响了,看着谢婉莹的目光再也不是那种仰慕,钦佩的了,而是有了不屑,轻蔑。看向郑若,多了赞叹,佩服!
柳三变是整个辽西的名士,就是放眼天下,那也是排的上号的。名士爱惜羽毛,轻易不对一个人评价,可是他却对郑若大肆赞赏,说明郑若真的是才能之人。而谢婉莹却因为他的话,或者说因为她自己的作为,彻底的毁了。
谢婉莹的脸色刷白,原本绝美的脸蛋,因为柳三变的话,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侍女阿丽轻轻摇了摇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冲动。倘若此时,她再不能控制住脾气,那她就真的完了。这一口气,谢婉莹如何能够咽下去?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知道自己越说越错了。她的手在阿丽手上狠狠的一拧,直到心中的愤怒消了些,才住手。阿丽咬着牙忍着,再看自己的手臂,已经是青紫一片。
郑若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从他说完这段话起,她就收起了哭声。扶着柳絮的手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对柳三变施了一个大礼,又对着众人施了一个大礼。
“阿若,身正不怕影子歪!”
“是啊,阿若,不要为那些庸物而自扰!”
待众人议论声小了些,柳三变却对着郑若施了个礼,认真的问道,“阿若,我知你精通星象,可否告知,辽西何时才会下雨?”
郑若立即侧了身子,避过他这个大礼。周围的人也对郑若行了一礼,问道,“阿若,何时会下雨?”
郑若大大方方的还了礼,道:“我知大家都为了这个而烦恼,这几日我夜夜观天象,再过月余,这雨就该下了,入了十月,辽西地界儿的旱情就会彻底的解了。”
“还有月余吗?”
“家里的存粮不知还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不知道,九郎今日的宴请是否为了商讨南迁之事?”
“奇怪,为何这么久了,也不见王九郎?”
王九郎不是那些恃宠而骄的人,门口已经聚集了这么多客人,却不见他出来迎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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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我看了别人的文不开心,是因为发现自己和她们的差距好大,不知道何时才能赶上。我一直在总结教训,为何他们的文收藏高,优点在哪,自己的缺点在哪……
嘻嘻……
小五说的是有道理的!
谢谢!
第八十九章 相信王九郎
正在大家猜测王九郎是否出了什么事儿的时候,柳三变对着大家说道:“诸位,王九郎得知郡守大人不在城中以后,今日便已经动身前往邕州了。走时匆忙,为及时通知诸位,在此我代九郎想诸位道歉!当然,府中依旧有美酒好肉,歌舞亦是不缺,诸位来了不妨就进去畅饮一番!”
“啊?原来王九郎已经不在府中了呀?”
“为何得知郡守不在,他就前往邕州?”
“柳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有人高声问道。
“哈哈哈——是有些事儿,不过有九郎在,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来,来,诸位请进,今日小老儿就充当王府主人一会,诸位可要尽兴才是!”
在场的人不知道王九郎匆忙去邕州的用意,郑若却是明白的。他前几日还对自己说要去邕州,今日又是他下了帖子正经设宴的日子,原本定的日子肯定不是今日。可现在,他宁愿失礼,还是去了邕州。
郑若一想,脸色刷的一下变白,身子晃了几晃,若不是柳絮眼明手快,可能已经摔倒在地。
邕州,清水关,郡守突然的离去。
只有一个可能。
郑若彷佛又看见那一晚冲天的火光,手拿弯刀如狼似虎的胡人。
司马楚肯定下了手谕,清水关危矣!凤凰城危矣!
怎么办?此时离去,可还来得及?
可是,南方千里迢迢,没有充足的准备,如何轻易迁徙?
柳三变见她脸色不好,打趣的说道,“怎的了?九郎不在,阿若心中失望?”
郑若猛地站直了身子,抓住柳三变的手,小声而急切的说道,“柳老,司马楚……哦不,郡守大人是否已经同意打开清水关?”
柳三变的脸色剧变,低声的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九郎真是胡闹,居然将这样的事儿肆意宣扬!”
郑若摇了摇头,“柳老,九郎是胸有锦绣之人,这样的事儿怎会随意乱说?不瞒柳老,我在郡守府那几日,有一次无意间听那些谋士说的。柳老,事情是不是已经无可挽回?”
柳三变仰天长叹,“司马皇族只知争权夺利,贾后心狠手辣,为了那张龙椅,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居然想要和胡人勾结,须不知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转过头来,看着她说道,“阿若也不必过于担心,此处与洛阳相隔何止千里,既然有九郎在,司马楚的打算就不会成!”
郑若苦笑了一声,“旱情还有月余才会缓解,流民到处流窜,十村九村是空的,此时司马楚若真的开了清水关,柳老,这辽西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即便九郎有着万夫之勇,又怎能抵挡得住胡人的千军万马?何况,司马楚的军队,根本就不会抵御。柳老,此一来,辽西就会落入胡人之手,你我便是这亡国之奴……”说着,她嘤嘤的哭了起来。
柳三变一噎,再次长叹一声,“你倒不似那些深闺妇人,居然能够看得如此之远。”顿了一下,对着她笑道,“你将来可是九郎的妇人,即便不信老夫,九郎,你怎能信不过?”
郑若自动忽略了那句九郎的妇人这一句,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见柳三变丝毫没有慌张,眼神坚定,想到王九郎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不由的定了定。
“对,对,对。王九郎,王缙之,是个胸有大才之人,有他在,司马楚的诡计就不会成!”
柳三变对她笑了笑。
这时,有人凑上来,问道:“阿若,何故哭泣?”
郑若回头一看,原来是拿着鹅毛扇的周珏。
“不过是思及九郎不在,心中难过罢了。”柳三变戏谑,还不忘看了一眼郑若。
郑若立即会意,此事怎可随意乱说?否则,这城中片刻就会打乱。她的脸一红,脖子更弯了。
柳三变摸了模下巴的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此女识时务,不错。
“阿若确实有大才,堪为士!”柳三变赞扬道。
突然而来的赞叹,让郑若有些怔愣,虽然心中有事,却还是躬身一礼,感谢他的评价。
“诸位——”见她情绪平复了些,他也不再多说,转身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还请进去一叙,我们不醉不归!”
“好,好!有柳老在,即便王九郎不在府中,这宴也不会逊色!”
“请——”
“请——”
郑若小声说道,“柳老,我身子有些不适,先告退。”
“啊呀,王九郎不在,阿若心中失落乎?”有人打趣。
“哈哈哈——”
柳三变知道她的想法,点了点头,小声道:“别太过担心,九郎不会有事的。”
郑若无语嗟叹,她倒不是担心王九郎会出事,她是担心清水关一事。
她心中有事,告辞出来,回到了马车上。许一刚刚跳上车辕,却见有一人不急不缓的走过来,手中拿着鹅毛扇,悠悠的在胸前摇着。这人在郑若马车边停住,将扇子往后腰一插,说道,“阿若,不要过于担心,我从小就认识王九郎,这人别的好处没有,倒是有着一肚子的馊主意,从来都是他算计人,还没有人会从他身上讨到好处——”
郑若掀了帘子,看着他,不似以往的冷淡,她眼中含着希冀。好像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只要王九郎没事,那么清水关一事就可解决。
应该是这样的吧?
她无声的看着周珏。那么美的容颜就在眼前,不知为何世人会觉得她俗媚?在周珏的眼里,倒是觉得她比那谢婉莹要美上不知道几分,就是刚才看她怒斥谢婉莹时的风姿,都让他想到带刺的玫瑰。可惜……他心中一酸,原本负在身后的手,指甲陷在肉里,传来了一丝疼痛。眼前这个小姑子,与众不同之人,却不是他的……
究竟他哪里比不上王缙之?
按捺下心中淡淡的酸涩,他对她笑了一下,轻柔的说道,“阿若,放心吧。不用几日,王九郎就会回来的。”
郑若苦笑了一下,清水关离这里好几百里地,又是荒年,凶徒不知凡几,路途之凶险,她怎会不知?
她担心王九郎即便赶到了清水关,司马楚已经开了关,那些胡人已经入了中原。
看她愁眉依旧不展,周珏叹了一声道,“阿若,其实王九郎走之前,有事交待与我。”
“何事?”
“过几日,我便会启程回南方,王九郎将你托付给我,让我将你带到南方去。”
郑若抓着车窗的手一紧,问道,“他让你将我带到南方?”
周珏点了点头,“你且回去收拾细软,过几日我便派人来接你。”
郑若的心凉到了谷底,且不说王缙之给自己安排好后路,单看他这样的安排,就知道这次的邕州之行,他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的。
怎么办?
“我第一次见王九郎会将一个人放在心上……”周珏喃喃的说道,“阿若,你先回去吧,过几日我再派人来接你。”
郑若脑中一片混沌,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胡乱的点了点头。
到后来,她是怎么回到小院,她也不知道了。脑中尽是想着,去南方……王九郎去邕州……
一会又想到上一世胡人破城的情景,柳絮的哭声……石越对自己的处心积虑的设计……
她恍惚了。
如果,胡人真的是这次破城……
若是听了王九郎的安排去南方……应该可以躲过这次的劫难吧?
可是,南方没有族人,他们即便去了,如何在南方落脚?她以什么名义,王九郎侍妾?那么阿爹呢,大兄的抱负呢?寒门子弟若要出头,何其艰难,她怎会不知?自己是无所谓,他们呢,会蝇营狗苟的过一生吗?
阿爹那清傲的性子,就这样去了南方,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且此去南方,途中若是遇见胡人,必是死路一条。
她没有忘记,上一世,有人南迁时,被胡人偷袭,全族的人,悉数被杀,年纪轻的小姑子,小孩,都被充作了军粮……
郑若恐惧了。
不行!
不能在这时南迁!上一世,还有三年的太平日子!她要相信王九郎,相信他定会赢取这三年太平日子的。
只要有三年,她就可以慢慢的经营,到那时,李赟也有了一定根基,自己才好开口,让他派出一支队伍来护送,等到南方有了根基,再迁徙,才是明智之举!
对,一定要相信王九郎!
事实上,郑若自己都没有发现,王缙之在她心里已经不单单是仇人这个概念了……
……
……
“家主,已经查明,郑若院中的粮食并不是王九郎每日送来的,而是她自己所购!而且,她还在月华庵施粥——”
郑府正院书房,郑元顺有气无力的靠在塌上,对面低头站着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身材矮小,一脸精悍。
“哼!这小姑子太过可恶,宁愿将粮食施舍给那些贱民,却不愿分出来奉上来。”郑元顺发着火,因为饿的狠了,倒是没有多大声,他歇了歇,问道,“她今夜可去赴宴了?”
矮小男子点了点,道,“去了,不过王九郎并不在城中,不多会她就回来了。”
“王九郎不在城中?去了哪?”
“听说去了邕州。”
“邕州?”郑元顺将身子躺平,看着屋顶,想了想,问,“多久才回?”
“不知。说是因为司马楚不在城中,他才去的邕州。”
“司马楚也不在城中?”
“是。”
他的双眼精光一闪,心中有了计较!
“哼!既然王九郎不在城中,就不会有人护着那小姑子。前些日,她目无尊卑的污辱,我倒要好好的向她讨回来了!还有她的存粮,我定要全部放进自己的库房里!”
发狠的说完,他忽然想起什么,倒吸了一口冷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男子,“她哪里来那么多钱财购粮?”
男子像是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奴不知。不过,她的嫡母是颍州陈氏嫡支,应该是有些好东西留下来的。这个小姑子,不仅自己屯了粮,这两日凭着卖粮,赚了不少!”
“咝——”郑元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能干的小姑子,我倒是有些心疼了。”
男子默了一会,又问道,“家主,我们不南迁了吗?”
“当然要南迁!”
“那为何要……”
“此去南方何止千万里?没有粮食,如何能到?府中的钱财都用在购粮上,可即便是这样,我也只能每日吃上一顿,钱财也所剩无几。南迁,全族这么多人,所需粮食之巨,我不说,你也应该得知。再者,能够少带一些人,便多一分粮食……”
家主的心狠,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男子低着头没有多说,半晌见他不再说话,才说道,“家主,那此事,我去安排?”
“嗯,去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男子默了一会,唱了个诺,便离开了。
郑元义靠在塌上,想到天亮之后,那些白花花的粮食就是自己的,心情由的变得舒畅。只要有粮,有财帛,即便不跟着王九郎,跟着别的大族一起南迁,也不是不可以的……
“呵呵呵——”
……
……
郑若去赴宴没多久,就回来了,只对父兄两人说了一句“王九郎不在城中”便上了自己的小楼。郑元义父子两人面面相觑,看出她心中有事,也没多问,倒是石越见了,脸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三人坐在书房内,正商量着事情。
“阿爹,我们当真要南迁吗?”
郑元义叹了一声,“司马楚不在城中,分明是弃城而逃了,你我若还留在这里是等死吗?”
“可是阿爹,南迁路途之远,没有大族的庇护,我们能平安到南方吗?若真的到了南方,我们何以立足?”
郑元义也头痛这些,他们在凤凰城,在辽西多少还有些名望,等着柳三变推荐,郑瑾潇出仕之后,日子就会好过起来。可若是南迁,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到了南方,他们就成了寒门。上品无寒门呐,到了南方,恐怕他们只有乞讨为生了……
抛弃这里的一切,谈何容易……
------题外话------
逮到半天休息,赶紧码了发上来……
谢谢!
第九十章 流民来袭
“先生,不可南迁!”
就在郑元义父兄愁眉苦脸之际,石越突然出声打断。*。
见两人都向自己看过来,石越心中有些紧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反驳过他们半句。可是如今这个情景,倘若南迁,那么阿若刚盘的酒楼就要付之东流,她给自己的许诺就会成为空谈。好不容易,他不用四处流浪,为了填饱肚子而遭人毒打,眼看着,可以将酒楼一步一步的纳入自己囊中,只要娶了阿若,或者说娶了她……他就可以成为这凤凰城里的贵族,相信只要得了阿若的嫁妆,再得了她的那一份,自己很快就会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可如果南迁,这一切都要化为泡影,所有的努力付出都是一纸空谈。阿若可是花费了不少钱财盘下了那家酒楼,一想到那些钱再也拿不回来,他心中就有一种刀绞一般的疼痛。
“先生,不可南迁,”他稳了稳心绪,放缓语调,努力组织着语言,“学生曾听阿若说过,再有月余这天就会下雨,到时候的旱情就会缓解……现在的危机就会解去。”
郑元义听了之后,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何时会看星象了?怎么还能预计出一个月以后的事儿?可这并不是重点,“阿越不知,司马楚已经弃城,我是担心,我们可能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到了南方,咱们虽说没有什么根基,可好得还能保下一条命来,若是留下,到时万一流民暴动,你我焉还有命在?”
石越听他话里的意思,已经有了一半的决心想要南迁,当下着急的说道,“先生难道忘了,几个月前你去景城所经历的事儿?凤凰城距离景城不过百里路,先生就九死一生,倘若南迁,路上何止千里万里,时值灾年,流民如同蝗虫,先生,路上并不太平啊……”
“我看阿越说的有些道理。阿爹,我听说郡守大人已经让人去剿匪,镇压流民暴动,他突然离城,许是为了这件事,而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是弃城而逃了……”郑瑾潇想了一会说道,“阿爹若不是不放心,我再去问一问李赟兄弟。”
郑元义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其实也不想伤筋动骨的南迁,家中没有钱财,就如石越说的那样,即便往南去了,恐怕能不能安全到达还是问题。
“好吧,等明日天亮,你再去问问你那李兄弟。我再去看看家主有什么主意,我们再做打算吧……”
“喏。”
“喏。”
石越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一想到日后不仅有阿若的陪嫁,还有她的嫁妆……他的脸上就慢慢的浮出笑容来,怕被郑元义看出端倪,慌忙低下头去。
……
……
郑若在柳絮的服侍之下,匆匆洗漱了一遍,月色依旧美丽,可是今夜的她却没了吹埙的心情,呆呆的坐在廊檐下,乘了一会凉,眼睛直落在一处,脑子中却乱的很,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柳絮催了三遍,她这才起身回了屋中,躺在了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时,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高声喧哗,隐隐的听着竟有几分凄厉的感觉。
“柳絮,外面怎么了?”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她起了塌,喝了一口水,这才问着外间的柳絮。。
半天没有听见她的回话,郑若心有疑惑,皱着眉往外走去,却见柳絮的塌上没有人影。她正纳闷她去了哪里,闺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放出“嘭”的一声巨响,把她吓了一大跳。
柳絮顾不得礼仪,慌慌张张的闯进来,看见郑若站在屋中央,先是一愣,继而快步走过来,道:“走,快走,快走——”
郑若反手拉住她,问道,“怎么了,柳絮,出了什么事儿?外面怎么那么吵?”
柳絮睁着一双惶恐的眼睛,哭声说道,“女郎,女郎,流民,是流民闯进来——外面——外面乱成了一团,他们见人就杀,见人就杀啊——女郎,外面……快逃——郎主,让我上来带着你走——”
听着柳絮语无伦次的话,郑若的心中也有一刻的慌乱,看着外面冲天的火光,恍惚间,她以为是那年胡人城破肆虐之时。
然而也只是片刻,她拉住了柳絮的手,冷静的问道,“你是说流民来了?”
柳絮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慌乱,见自家女郎这时还镇定,也慢慢的平复下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女郎,不知从哪里来一群流民,凶残无比,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郎主派了许一前去打探,这会子说不定快到我们这里了……”
郑府的坞堡,整体是个圆形,最外围的是一圈城墙,虽说比不上谢府王府这样的门第但是在凤凰城中也是少有的坚固。住在最外围的是郑府的一些护卫下人仆役们以及家眷,第二层就是像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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