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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超智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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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此次徐家兄弟有亲兵下场喂招,倒是不用燕逍从旁帮忙了。
  古珀留在场边,帮助纠正了几个复杂的动作之后,便也无事了。
  两人在场边站了一会,燕逍怕古珀觉得无趣,想了想,便道,“看来此处也无需我们守着,从昨日到现在,一直没带你参观过此地,若你愿意,随我往望夷楼内走走?”
  古珀自然是点头答应,跟上燕逍。
  望夷轩是燕逍平时练武的场所,望夷楼分为上下两层,第一层用于存放普通兵器,第二层则保存了各类从不轻易示人的武器。
  于是,当古珀跟随燕逍进入第二层时,就像进入了一个冷兵器展览馆一样。各种刀枪棍棒陈列在楼内,从兵器的光泽和质感可以看出来,这些兵器受到了主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被保存得相当完好。
  一进到二楼,燕逍就有些不自觉的兴奋。他像一个向别人展示自己珍宝的孩子一样,略带炫耀地向古珀介绍他的珍藏。
  “这把是应龙三□□,是当年我与我父亲在边关时,从边境小国一个商人手中买来的。枪柄已经腐蚀了,这是后来新换上的。”
  “这几把青铜刀是燕家祖传的宝刀!这样的花纹制式,是当年大楚诸侯级别的将领才能佩戴的。”
  “玄铁刀。刀刃较厚,整体较重,应朝当年有一支重甲兵,使用的就是这种武器。”
  “崖钩。这是大舅舅送来的,听闻是南蛮使用的武器。”
  ……
  燕逍如数家珍,一样一样地向古珀介绍着二楼中的各种冷兵器。
  从这些武器本身和燕逍的介绍,古珀可以梳理出这个世界的武器发展史。
  久远以前,各种形状怪异的石制和骨制尖锐物品便是武器。
  青铜器出现之后,各种纹饰精美但杀伤力较低的青铜匕首和青铜刀层出不穷。
  之后,铁的出现使得青铜制品沦为礼仪器具。各种铁制武器成为了主流武器,一直持续到现在。
  看到古珀盯着一柄直刃长刀,燕逍便介绍道:“此刀名唤萧刀,是本朝□□当年军队使用的武器。这是最初一代的萧刀,传至现今,已经改良了许多代。”
  燕逍说着,从另一边的兵器架上取出一柄略有些弧度的长刀递给古珀。
  古珀接过,细细打量。
  她身为商户,没有权利接触此类军备武器。此前,她因为天生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曾托关系弄到过一些,但终究不是什么精良的武器。
  从燕逍这里,她才算是真正看到了这个时代最为顶级的一些武器。
  像如今她手中的这一把刀,通过外形,重量和敲击发出的声音,古珀可以判断出刀身应该是采用了两种不同的材质铸造的。这种工艺古珀在一些本时代的书籍上见到过,名为“包钢”。
  刀身内部材料为百炼钢,此种材料具有良好的韧性,保证了刀具的耐用不变形。而刀刃部分则为熟铁,经过淬火,刀刃变得极为坚硬,具有良好的破甲效果。两相结合,既保证了刀具的使用威力,又保证了刀具的使用寿命。
  但这样一把武器,对比于宇航时代的精钢材料和冷兵器,显得就像一把儿童玩具。
  古珀是专注于战术的AI,没有冶铁炼钢的相关资料,更何况是这个朝代的科技发展较宇航时代而言极为低下,即使古珀有,也不见得能发挥什么作用。
  但古珀可以对武器的制式提出极多的改良意见。
  即使在激光武器盛行的宇航时代,仍有一些机甲设计师保有对冷兵器极大的热爱,通过对资料库中宇航时代冷兵器的分析,古珀可以对这些武器刃身的长度,宽度,厚薄,血槽的位置,与刀柄的比例等等方面,提出一系列优化意见。
  古珀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燕逍的贴身侍卫燕二突然进门,行礼道:“侯爷,老太太请您过去。”
  “何事?”燕逍问。
  燕二看了一眼古珀,有些迟疑。
  “但说无妨。”燕逍道。
  燕二道:“是。今日清点您大婚所收贺礼时,在三皇子送来的一个剑匣中,发现了一封密信,老太太尚未处理,请您回去拆阅。”
  燕逍点点头,想了想,对古珀道:“你若无事,与我同去?”
  他本就没将古珀当做寻常女子,这些事情,他也愿意古珀尽早参与进来。
  古珀点头答应。
  两人从望夷楼内出来的时候,严舒早已不知所踪,徐家兄弟和他们的亲兵霸占着演武场,热火朝天地练习着徐家矛法。
  见两人出来,徐家兄弟先停了手上的工作,过来行礼。
  “侯爷,夫人。”徐驱抱拳行礼。
  见他满脸通红,满头大汗仍盖不住面上的喜意,燕逍也跟着笑了笑,问:“如何?”
  徐驱点点头,“非常不错!现下仅为适应,之后加以练习,比之此前,必定能有所长进!”
  他随手掂了掂手中的长矛,似乎预见了今后自己大杀四方的模样。
  燕逍点点头。
  徐驱说完这个,又想起来一事,便问古珀:“此前,夫人说有两处可以改进,一处便是这呼吸吐纳法,那另一处呢?”
  古珀道:“明日还是这个时辰,你们到演武场,我再同你们细说。”
  徐家两兄弟点点头,恭敬道:“多谢夫人。”
  离开前,古珀特意对着徐家两兄弟嘱咐道:“休息前,切记将我昨日说的放松之法再做一遍。以后习武过后,必定要以放松之法为结束。”
  徐驱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离开关头,古珀着重嘱咐的竟是这件事情。
  他有些迟疑,抓抓脑袋。
  徐守蹙眉,替他问了出来:“夫人,那放松之法当真如此重要?若是昨天没做,会如何?可有何补救的方法?”
  古珀回答道:“放松非常重要,比习武更加重要。若时间紧迫,没时间习武,我建议直接做放松动作即可。”
  燕逍三人俱都愣了一下。
  古珀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若昨天没做,明天就不必勉强过来了,留在自己院中将放松动作多做几遍就好了。”
  徐驱徐守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想问些什么,但燕逍和古珀已经带着下人,转身离去了。


第36章 
  燕逍二人随着燕老太太派来的小厮来到书房,就见燕老太太沉着脸坐在主座上,手边摆着一个剑匣。
  燕老太太见到古珀时,明显愣了一下,她转了转手上的玉指板,到底还是压下了心头的疑惑,淡淡道:“别行礼了,过来看看吧。”
  燕逍一见到那剑匣,心中便有了猜测,但此时听老太太吩咐上前,见到匣中的赤胆时,还是禁不住呆愣了一下。
  他很快便收敛了情绪,径直拿过剑上的密信,拆开阅读了起来。
  信上字数不多,直接了当地写明了三皇子的要求。
  燕逍将信看完,斟酌了几番,开口道:“祖母,三皇子……”
  燕老太太岁数大,对这燕家几代男子的性情早已摸得清清楚楚,她把燕逍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此时见燕逍表情凝重,便打断道:“不必。我今日来此并非想探询三皇子要你做些什么。”
  她抬头打量了一眼燕逍和古珀,淡淡道:“本来嘛,这东西让十一给你带过来也就是了,我跑这一趟,是想要提醒你,我们燕家人,绝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你自小在你父亲身边长大,性子单纯。当年你与他交好时,我便提醒过你,你那时大抵还觉得祖母势利,连你交个朋友都要管束吧?”
  燕逍连忙道:“孙儿不敢。”
  燕老太太不理会他,自顾自把话说完:“几年前,虽说是他背叛,但总归是你决策失误,酿成大祸,差点将整个燕家都赔了进去……祖母知道你重情重义,但对着这些事,总要谨慎一些!”
  她说到这里,把目光转到古珀身上,继续道:“终归是有家室的人了,有些事,你且细细思量吧。”
  燕逍躬身行礼,道:“是,孙儿谨记。”
  燕老太太点点头,撑着老嬷的手起了身,道:“如此便好。你且将事情妥善处理了,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便直接离开了。
  燕逍和古珀恭敬地将人送到院外,这才返身回到书房中。
  燕逍来之前已经派人去请宫瑕和严舒了,此时,见老太太离开,两人便相携进入书房。
  “怎么回事?”一进门,严舒便开门见山地问。
  宫瑕守礼地朝燕逍和古珀分别行礼,这才落座。
  燕逍直接将信递给严舒,道:“三皇子来信,要我保住段鄂。”
  “段鄂?”严舒在记忆中细细搜寻这两个字,突然醒悟过来,“段齐青?他居然是三皇子的人?”
  燕逍点点头。
  他趁着宫瑕看信的时间,将事情简略回顾了一遍,主要是为了照顾完全不知情的古珀。
  “云厥附近的嵩林山谷有一处早已废弃了十余年的银矿。此前云州白银流出异常,我辞官前奉命彻查此事,发现那银矿并未枯竭,一伙人在矿内又发现了新的矿脉。他们没有上报朝廷,反而私自开采。上次严舒在潭应城外要你困住的那伙人,便是其中一伙余孽。
  “三个月前,我将那伙人抓获,连同收集来的罪证一同交给圣上派来的巡天使侯抚,便不再关注此事了。后来,又听说侯抚顺着这条线,抓获了好几个云州的高官,段鄂是云州刺史,此次也被打入了大牢。”
  严舒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不解道:“那三皇子不是最会卸磨杀驴么?按说这段鄂于他,应是没什么用了,怎的突然想要保下他?”
  燕逍没说话,宫瑕“呵”地轻笑一声,回答道:“段鄂不是什么蠢人,他在三皇子手底下做事,怎会不给自己留条退路?依我猜,他此次一定是掌握了三皇子某个至关重要的把柄,三皇子这才不惜给侯爷写信,也要将人保下。”
  一时间,书房内安静了下来,连一向大大咧咧的严舒都皱眉思索着。
  半晌,严舒道:“此事,我们不宜插手。”
  宫瑕闻言,赞同地点点头,分析道:“此事已经交付到侯抚手中,他是圣上的亲信,理案办事很有些手段。当前局势并不明朗,我们若淌进这趟浑水,说不定就得惹一身腥。”
  严舒附和道:“正是。能将那人逼到这份上,这段鄂也绝非常人。”
  两人你来我往分析得起劲,而燕逍却罕见地一语未发。
  他在看桌上的剑匣。
  剑匣中,赤胆安静地躺着,它剑柄处的红宝石隐在阴影中,剑鞘末端几道长短不一的划痕却在阳光中分毫毕现。
  半晌,他道:“严舒。”
  “嗯?”严舒蹙着眉。
  燕逍此时背对着他,侧着头看着桌上的剑匣,严舒没办法看着他的表情,但心中渐渐浮起不好的预感。
  “吩咐燕五,去容化大牢探探消息。”
  容化大牢即是关押着段鄂的牢狱,燕逍话里的意思不言自明。
  严舒咬咬牙,道:“两年前的事情你忘了吗?你还想与他扯上干系?”
  宫瑕心下也觉得燕逍的决定有些不可思议,但他听到严舒的话,立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燕逍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道:“我没忘。”
  他走到桌前,一把将剑匣合上。
  “我比你们了解他。他虽纵情声色,却远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无用。他既然敢直接写信与我,将这实实在在的把柄交到我手中,必然是做了其他的安排。你让燕五过去,小心查探,切莫漏了踪迹。”
  他的指尖在剑匣上轻轻点了点,接着道:“我们需得将局势先探明了,免得再落入任人宰割的处境。”
  严舒闻言,畅快地吐了一口气,道:“是!”
  ——
  燕逍回到院中时,发现古珀正立于水池前。他回房内取了件长斗篷,出来为她披上。
  “怎的有兴致在这里赏月?”
  秋月立于枝头,对着池水顾影自怜,满池化开一片氤氲的昏黄。
  古珀手里拿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院中各项地形数据。她站在池边,正对数据进行二次确认。
  听到燕逍的话,她疑惑地转过头来,望着燕逍,问:“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燕逍笑,道:“月映水,水溶月,月华如水,水盈月色,不好看吗?”
  古珀认真分析了一下,诚实道:“及不上你好看。”
  燕逍微愣,随即笑开。
  深秋本就寒冷,更遑论站在残荷水池前,两人对视了一阵,燕逍便道:“夜里风凉,随我回屋吧。”
  古珀这才转开了目光,重新看向水池的方向,“稍待。”
  还有一小部分数据尚未确认完,她不想把工作留到明日。
  燕逍于是稍挪几步站到她身后,为她挡住凉风。
  见古珀一言不发地盯着前面,燕逍突然道:“今日在书房,未能与你详述。府内的事有些复杂,之后闲下来我再与你仔细细说。”
  古珀点点头。
  她平日里的反应到这里也便结束了,但这一次她一反常态,主动探寻道:“三皇子是谁?”
  燕逍微愣,“怎的突然问起他?”
  古珀想起今早在书房中的情况,道:“你在书房中,望着那把剑时,有些低落。”
  当时她站在燕逍身边,对燕逍的表情看得比严舒他们清楚些,分析结果显示那表情并不是什么正面情绪。
  燕逍沉默了一会儿。
  几个奴仆大概早被古珀遣退了,远远站在一边,四野寂静,两人一前一后静默站着。
  燕逍看着古珀单薄但真实的背影,突然移步向前,将头靠在她肩膀上。
  两个人的身体靠得不算太近,燕逍上半身倾斜,虚虚地将下巴搭在古珀右肩上。
  古珀全身仿佛过电般轻颤了一下,她感受着肩上若有似无的压力,僵着上半身,攥了攥拳头。
  她依旧直直看着前方的水池,感觉背后两人间的缝隙里,温度似乎比任何一处都来得要低。
  燕逍目视前方,开口道:“我十二岁那年,父亲旧疾复发去世了。我便奉旨回京,一方面为父亲处理后事,一方面回去等待授爵。”
  燕逍的声音有些低哑。
  “我初时总想着京城人杰地灵,大概所有人都才华横溢,高不可攀。跟着一众贵族子弟混了几日,才知那片繁华下,尽是些脓包。我那时还小,不知收敛,便将那堆脓包都教训了一顿,俨然成了京城贵族子弟中的异类。”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仿佛又回到那段不知深浅,年少轻狂的日子。
  “遇到不受宠但才谋过人的三皇子时,我们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那三年,我们很是过了一段肝胆相照的日子。他那时自己不受宠,还要帮着一起处理我惹下的烂摊子,却从无怨言。”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
  古珀垂眸,将手里宣纸轻轻对折起来,按了按折痕。
  “后来,他卷入朝堂斗争,计谋败露,为了保住自己势力中一个重要的棋子,便将事情推到我头上……便有了我谋反的事情。”
  这一段,燕逍语速有些快,显然是不愿过多提起。
  古珀手下不停,宣纸上边两个角被她折成波浪状。
  “赤胆剑是三年前我赠与他的礼物,他此次将剑寄回,附上密信,是赌上了我们所有的情义,也要我救下段鄂了。”
  简单将话说完,燕逍轻呼了口气,发现将这一切说出口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你很伤心?”古珀直接问。
  她用指甲在宣纸两边各划出一道裂痕。
  燕逍有些恍惚。
  他一个“否”字明明已经含在舌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便也垂了眸,去看古珀正在鼓捣的东西。
  那张宣纸已经被鼓捣得不成样,隐约可以看出尖头宽尾的奇怪模样。
  燕逍轻勾了勾唇。
  在燕老太太面前,他要回答:“孙儿识人不清。”
  在严舒宫瑕面前,他要吩咐:“我决策有误,万幸未伤及根本,我们且退至宣府,再谋后路。”
  而此刻,在古珀身边,他们彼此看不见彼此的面容神态,但他伏于她身后,一侧脸就能够到她脆弱的脖颈。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夫妻这种关系的意义了。
  那是同进退,是共喜悲,是我能为你擐甲挥戈披荆斩棘,也能在你面前卸下防备袒露真心。
  他用鼻音,低低“嗯”了一声。
  失去了原本引以为一生挚友的人,看清楚忠肝义胆背后的利欲熏心,一夜之间从年少轻狂不可一世被逼到千里流亡独挑重任。
  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在反复自省做得得不得当周不周全。
  但是被压抑忽略的情感其实没有消失。
  它们顺着面前女子这句话,翻涌着叫嚣自己的存在。
  “看。”古珀说。
  “嗯?”燕逍一愣。
  她举起手中的纸舰。
  她将手中的宣纸,仿着她数据库中速度最快的舰体模型,叠成了一艘战舰。
  当然,战舰精密异常,折纸模型无法表现它千万分之一的雄伟和壮观。
  燕逍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仍旧呼吸一滞,为纸舰远超于这个时代的流线型设计和棱角分明的外型震撼住。
  “这是什么?”
  古珀手指正捏在模型下端“发动机”的位置,闻言道:“这是过去。”
  “嗯?”
  她转头与燕逍对视一眼,前后晃了晃纸舰。
  燕逍心有灵犀般,抬手轻覆上她的右手。
  古珀抬手向后,用力将纸舰掷了出去。
  那纸舰顺着风,竟直直飞出去七八米,最终坠落在对岸一个不知名的角落。
  燕逍愣愣地看着纸舰那“不合常理”的飞行速度和距离,半晌轻笑了一声。
  他上前一步,从后面将古珀整个人拥进怀中。


第37章 
  第二天,徐驱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还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他神智还未完全清明,边打着哈欠边翻身准备下床洗漱。
  才刚挺起身,他就“嗷”了一声,直接跌回床上。
  徐驱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开始试探着动作。
  抬手,大臂酸痛难耐。举腿,大腿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整个躯体,维持不动时只有些微怪异的酸麻感,但只要一动起来,剧烈的酸痛便侵袭而来。
  徐驱只得继续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发呆。
  徐驱和徐守住在相邻的房间内,此时,徐驱已经听到隔壁房内传来了洗漱更衣的声音。
  他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些什么,轻声唤来门外值守的两个亲兵,在他们的帮助下勉强起了床。
  一刻钟后,餐桌上,徐守望着僵着身子挪进来的徐驱,目瞪口呆地问:“哥?怎么了?”
  徐驱挪到餐桌前,咬着牙一点一点压低自己的身体,在屁股终于碰到椅子后,舒了一口气,他望着徐守,问:“你今日,感觉如何?”
  徐守挺了挺背,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如实回答:“有些酸痛。”
  他边说,便抬起双臂舒展了一下上半身。
  徐驱眼睁睁看着他抬抬手,扭扭腰,一派轻松自若的样子,郁闷得说不出话。
  他此时用调羹舀了一口粥,甚至不敢抬手将粥举到嘴边,只能低着头用嘴去够那悬在胸前的调羹。
  “哥,你……”徐守有些惊讶。
  “我不动时,也只是略有些酸痛。”徐驱喝完调羹里的粥,抬起头来,怨念满满地解释,“但是我一动起来,全身都酸痛无比。”
  徐守愣在原地,突然恍然大悟道:“莫不是因为你……没做那放松之法。”
  两人沉默地对视一会儿,徐守又道:“怪不得夫人昨天说,没做的话今天就不用勉强过去了!”
  他有些着急地抓抓脑袋,突然站起身:“我去将侯爷和夫人请过来。”
  说完,还对在一旁待命的亲兵吩咐道:“徐息,去为兄长请个大夫。”
  他说着便往外走,徐驱不敢动弹,差点拦不住他,只得高声喊道:“你快给我回来!”
  徐守愣在原地,一脸不解地回到徐驱面前。
  “昨日你没听夫人说吗?”徐驱叹了口气,“我并无大碍,往日习武无度,也曾出现这样的症状,只是情况并不如今日严重罢了,这次大抵也是酸痛个一两日便能好了。再说,夫人早就料到我今日的处境了,她也嘱咐了,要我今日留在院内,将那放松之法多做几遍,想必这就是缓解酸痛的法子了。”
  他说完自己,又对徐守嘱咐道:“我们明日便要动身,今日你去见夫人,把徐稍徐息带上,他们两个机灵,你们三人一起,务必好生将夫人说的话都记住了。”
  徐守听了徐驱的话,这才将心中的担忧放下,转而点点头,道:“谨遵兄长吩咐。”
  徐驱见他这模样,轻笑一声,“你虽有些愚钝,但为人刻苦真诚,夫人也愿意指点你,你切记好好把握机会。”
  徐守复又点头。
  两兄弟又寒暄了几句,徐守匆匆回座用完早膳,便径直往望夷轩去了。
  ——
  徐守赶到望夷轩时,燕逍和古珀正在树下交谈。
  见徐守过来,燕逍便笑着问道:“徐驱他还好吧?”
  徐守面有忧色,简单地一抱拳,回答道:“全身僵硬,一动便酸痛难忍。”
  他说完,转头去看古珀,问道:“夫人,这种情况可有何解决之法?”
  古珀的回答果然和之前徐驱的猜测差不多,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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