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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超智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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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萧疏端着酒杯排众而出,拱手道:“儿臣有话要说。”
天子紧皱着眉头,“放肆!这祭礼之上,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来人……”
萧疏却不管台上的天子,下去。
“近年来,儿臣灭谋逆,启贤臣,退诸侯,自认已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到头来,却是让一些什么都不懂的人占了头筹,儿臣不甘啊!”萧疏边说,边意有所指地看着站在他前头的五皇子萧栩。
“哼!”天子冷哼一声,“这些年来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别的且先不说,祭天之礼上竟如此失态!你当如何?”
“当如何?”三皇子将手中酒杯高举过头,“那便要看父亲您是如何想的了?”
天子因着他此时无礼的举动目眦欲裂,怒斥道:“逆子!你想干什么?”
三皇子勾唇冷笑,双手一松,手中酒杯直直摔落在地,发成砰然脆响。
第85章
“……念及燕卿年少有为,才高武勇,功震西夷,实乃国之栋梁。值此新帝登基,万象更新之际,特赐麒麟宝冠一顶,侯爵金缕衣一件,命燕侯燕逍即刻携眷上京,参与新帝登基之礼……”
九月深秋,燕侯府中遍植的松柏杨桦依旧满目青绿。
正厅中,穿着宫服的老太监吊着两双刻薄的眼睛,细细地念诵着手中的圣旨。圣旨内容将近,他趁着众人还不敢抬头的时候,偷偷从俯觑了一眼面前跪得挺直的燕逍。
“……钦此。”
燕老太太仗着年事已高,没有出来受罪。燕逍于是带着古珀跪在最前头,闻言便将双手举过头顶。
“臣,领旨。”
老太监上前两步将圣旨交到燕逍手上,面上的表情已经从端正严肃转为谄媚,“燕侯爷快请起!侯爷正当少年,此番新皇登基,正是侯爷大展拳脚之际,咱家只盼着侯爷将来步步高升,重登青云啊!”
燕逍也回了个恰到好处的笑颜,“多谢公公吉言。”
两人交谈间,自有早就得了吩咐的仆役捧上整整一盆的真金白银,老太监打眼一瞧,心下满意,面上的喜意便真实了几分。
晚宴之后,宫中来人被安排在客院,燕逍带着严舒等人,入了书房。
严舒面上还有酒意,眼神却十足清明,“这时间,同侯爷所料,半点不差!三皇子……不对,现在应当叫萧疏那逆贼了。”
他在原地踱了几步,算起连日来发生的事。
“萧疏那逆贼八月十五兵败潜逃,生死未知,三日后天子驾崩……如今事情过去仅仅一月,登基大典便已经开始准备了。
“五……太子,果真怕夜长梦多啊。”
中秋祭天之礼上,三皇子萧疏以摔杯为号,召集数千精兵,欲逼天子禅位。
但他没有料到的是,天子和五皇子似乎对此事早有预料,并早在暗中做了准备。关键时刻,原本效命于三皇子手下的禁卫军统领项休临阵倒戈,打了三皇子一个措手不及。三皇子只能领着数百残兵强行突围,向南逃窜。
天子虽然并未在祭典之上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仍被三皇子的谋逆行径气了个好歹,直接卧病不起。
三日后,药石罔医,天子驾崩。
朝中不可一日无君,在三皇子已经成为逆贼的情况下,宫中已再无人能同五皇子相争。五皇子名正言顺入主东宫,代掌朝中事宜。
这期间,太子一面悲痛难忍地安排起天子的葬礼,一面又雷厉风行地给朝中的三皇子党安罪名,一点一点地巩固着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现下,时值九月中旬,身处云厥的燕侯府,已经收到了登基大典的消息。
燕逍坐在书案后,问了一句:“萧疏,还没抓到吗?”
严舒摇摇头。
“他当日中计之后,便联合残兵向南溃逃。南方地形复杂,瘴气频生,又有诸多小国势力,萧疏便如水入江流,难以捕获。朝廷虽花了大力气想要将人抓回,但一直未有所获。
“昨日,太子为逼萧疏现身,已直接将三皇子府上众数妻妾儿女以谋逆致命送上了断头台……
“可即便如此,萧疏仍未现身。”
一旁的宫瑕闻言点点头,“如此,怪不得登基大典来得如此之快!”
严舒在旁勾着唇笑了笑。
“与其说登基大典来得快,倒不如说……天子驾崩得正是时候。”
严舒虽然刻意压低了后半句话,书房中的气氛还是蓦地沉静了下来。
半晌,燕逍开口,
“能寻到证据?”
严舒轻微地摇了摇头,“如今宫中被太子把守得严,未能探寻到什么……只是,天子向来便对三皇子不喜,亦对三皇子谋逆一事早有预料,怎么可能因着谋逆一事郁结于心,终至驾崩呢?”
燕逍点点头,知道不能再在此事深入,便转了话题道:“此番太子命我入京参礼,你们如何看?”
严舒想也不想便道:“必有蹊跷!”
宫瑕亦在一旁附和地补充道:“近来,太子针对所有‘三皇子叛党’的态度再明显不过。虽然燕侯府与叛贼萧疏并无任何关联,难保太子不斩尽杀绝!
“此番正值多事之秋,太子忙着登基以及之后的整顿,应当没有多余的力气对付我们。但借着上京参礼之际,在京中将侯爷……也不是不无可能。”
他上前一步,面有忧色。
严舒轻蹙着眉,“也许再以侯爷身有旧疾为由,推了此事?”
两人分析完,一齐看向燕逍。
燕逍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不行。”
他分析道:“该来的总要来。我此时不上京,只会更惹他猜疑。而且,我们的人没办法入宫,很多消息都打探不到。我过去一趟,也能看清更多局势。”
严舒问:“若,他真想就此将我们留在京城……”
燕逍笑,“他留不住。”
燕逍的决定已下,严舒只能拱手道:“是,那属下自去安排了。对了,夫人那边,要一起过去吗?”
燕逍道:“嗯。”
回答完,他又提醒一句:“你切记安排妥帖些,莫要让夫人遭了颠簸。”
严舒点点头,“府上的车马经过改良,比寻常的马车稳多了。夫人之前亦在外行商,想来不会不适应。”
燕逍轻轻颌首,“嗯,夜深了,且先回去休息吧。”
书房的灯火这才熄了。
——
隔日,古珀确认了要上京的消息时,倒也不意外。
她昨日随燕逍接了圣旨后,心中便有了出行的预案。
随着燕逍又接收了几批卜州那方来的流民,府中的学子又增多了。古珀除了扩充求学院和求知院之外,另又开辟了一处新的院落——弟子院,接收了些有资质的孩子。
幼年的孩子可培养的空间更大,男女比例更是较求知院中均衡了不少。
样本数据终于勉强达到统计的最低标准,古珀也终于可以确认——
在这个世界中,男性与女性的智商发展水平相近,先前求知院中出现男女比例极度失衡的状态,原因主要在这方世界中女子未能受到良好开化。
原本因着人数愈多,古珀会愈加忙碌的情况,也在陈晔顺利嫁予季凉之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燕老太太在同陈晔长谈几次之后,终于认同了陈晔的决定。
在她的全力促成和陈晔继母的推波助澜之下,两人的婚事进行得远比预期更为顺利。
后在燕逍的暗示下,两家将亲事赶在中秋之前办好了,倒没有受到天子驾崩的影响。
如今,求学院和求知院的运转早已有了章程,加上季凉的管理,已经无需古珀浪费精力。而被安置在弟子院的孩子则由陈晔负责。
古珀只需要编写教案,并定期到求学院中授课答疑,倒是比之前求学院方成立之初还轻松了一些。
得知要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古珀将季凉和陈晔两人叫来,细细吩咐了一番,便也没了后顾之忧。
几日后,燕侯府准备妥当,一行人开始往京师
出发。
云厥离京城不算太远,依着燕逍的打算,他们一路离开云州,入福州,再翻越京师东北面的天然屏障——敖龙山,抵达京城大约只需走上二十多日。
如此,也能稳稳赶上十月下旬的登基大典。
已是冬初,河运多数已经停了,不然往樊州走,在应城换水路,直下拟安,再改道京师,速度还要更快些。
冬日里风凉,即便是冬初,路上的北风中,也裹挟着一些细细的雨雪。
在路上赶路的人更能体会到风利雪凉,燕逍一行远远望见京师城门的时候,在路上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赫连异驱着马上前,对着燕逍虚虚一礼,“燕侯爷。”
燕逍回礼,道:“赫连大人。”
赫连家本家在北方卜州,是太…祖时期归降的戎狄王族。赫连异是赫连家这一代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虽然早有留意卜州那方的动向,但这是燕逍和赫连异的首次相见。
赫连异生得高大,但眉眼细长,颌角温润,长相更偏盛朝人,与他身后坠着的好几个深眼窝高鼻峰的狄戎兵卒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的母亲是赫连复一个的盛朝女子侍妾,燕逍曾听闻赫连异幼年时,因着长相不似赫连族,多被排挤。
此时赫连异笑得端方,除了一身北方常见的皮裘装扮,几乎让人难以辨认他的出身。
他先发制人地问道:“燕侯爷此行,是进京参与登基大典?”
赫连异不光长相偏向汉人,连遣词用句,也让人挑不出丁点毛病。
此事无需隐瞒,燕逍自是点了点头。
赫连异看了看燕逍一行人的装扮,笑着道:“先帝仍在时,便闻侯爷虽辞官归乡,但仍简在帝心。此番看来,燕侯爷不仅被先帝记挂,在现今太子心目中,亦十分有分量。”
若是不了解局势的人,大概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燕逍不信以赫连异这样的手段,会不知道他如今的处境,他此时这句话,多半是在暗讽燕逍如今尴尬的处境。
燕逍倒也不恼,随意点了点头,回道:“京师离固罗城有近两个月的路程,逍本想着此次登基大典是无缘得见赫连大人了,没想到还能在此地遇见大人。倒是十分有趣。”
固罗城是赫连家所在的边关城池。
燕逍话中的意思,是质疑赫连异竟能在此时出现在此处。
京师离固罗城十分遥远,按着燕逍自己接到圣旨的时日来算,宫中若想要向固罗城传信,赫连家可能近几日方能收到消息,所以,赫连异出现在此处,显然是早做了准备。
但赫连异也不慌乱,闻言仅是笑道:“听闻中秋祭礼一事后,家父便十分忧心。但无奈家父年事已高,受不得奔波,异便轻装简行,代父上京了。哎,也是到了云州等地,方才收到先帝驾崩的消息……”
说到先帝驾崩一事,他恰到好处地面露愁苦。
燕逍闻言,仅是笑了笑,不再回应。
两方都是聪明人,初初试探一番,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便十分有默契地拉开了距离,继续往京中进发。
第86章
京师城门。
宋涟领着礼部几个小官吏,站在城门内等待着。
侯了半个白日,几个礼部小官吏都有些站不住了。
他们趁着周围没什么人注意这边,便开始或佝偻着腰背,或半倚着城墙放松着,偶尔朝站得笔直的宋涟投去几个轻蔑的眼神。
申时末,官道尽头才悠悠行来一队车队。
待到车队进近了,众人依稀能看清燕侯爷御着马的挺拔身姿,几人才收敛起来,重又站好。
宋涟面上得体的笑颜就如他挺拔的肩背一般,整日未曾变过。他上前一步,对着燕逍等人施礼道:“燕侯爷贵安。”
燕逍勒住了手中的缰绳,翻身下马,同样拱手道:“宋大人。”
宋涟往燕逍身后的车队看了一眼,继续道:“下官奉太子之命,在此处恭迎侯爷。城中已经备下了侯爷此番暂住的府宅,还请侯爷随我来。”
燕逍笑道:“有劳宋大人。”
一行人便整装上马,重又出发。
宋涟将人往城中东区带。
东区可以称得上是京师中最富庶的一片区域。许多达官贵人的府邸就坐落在此处。一开始,燕逍严舒等人还未察觉出什么,直到宋涟一拐,进入了一条铺着青砖的大道,燕逍才意识到什么,唇角微微一勾。
严舒策马靠近过来,面色有些严肃,燕逍微微摇摇头,示意他无需慌乱。
宋涟微勒住马,降下了进行的速度,好让后面的燕逍能听到他说话。
“侯爷和夫人近来舟车劳顿,怕是累极了罢?前面便是太子为侯爷安排的住所了,侯爷可携夫人好生休整一番。”
青砖大道前方,正是前三皇子,现反贼萧疏原先的府邸。
燕逍神色丝毫未变,不卑不亢地回道:“殿下恩德浩荡。此处寸土寸金,非常人能随意进出。逍一介闲散之士,实在受之有愧。”
宋涟反问道:“侯爷虽因疾归乡,不在朝堂,但燕家功绩累累,有功于社稷,侯爷何谈受之有愧?”
燕逍拱手,“那还请宋大人先代我谢过殿下。”
燕逍和宋涟继续有来有回地交谈着,但仍然不能消弭此间略显严肃的氛围,一行人继续前行,越靠近反贼萧疏的府邸,气氛便越沉郁。
但最终,宋涟并没有在萧疏的府邸前停下来。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来到一处规格不大的府门前。
众人下了马,宋涟便对着燕逍一拜,略带歉意道:“京中近来事务繁多,未能给侯爷安排一处更好的府邸,实在是怠慢了。”
其实眼前府邸虽不如此条街上其他府门宏伟高大,但精致和贵气却分毫不差,仅从府门前两只雕琢得栩栩如生的石狮便能窥见一二。
燕逍一笑,道:“宋大人客气了。能得这等府邸落脚,逍已然十分满意。”
他再次拱手道:“殿下近来忙于登基之典,逍一介闲人,怕是难得相见。还请宋大人代我谢过殿下。”
宋涟一笑,回道:“侯爷是盛朝之栋梁。殿下常提起侯爷早年在京师的风采,每每提起,必心潮难平,侯爷又何必同殿下见外?”
听到这一句,燕逍才抬首认真看了宋涟一眼。
如果说之前两人只是虚虚实实互相试探的话,宋涟此时这句话,更像是一种提醒。
提醒他,在太子那边,他的处境非常危险。因着早年他还与三皇子结交时,有意无意间得罪过当时还身为五皇子,并没有什么权利的太子,令太子记恨至今。
眼见燕逍投来探究的目
光,宋涟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道:“天色将晚,下官不便唠扰。府中一应仆役用具俱已备下,侯爷若见其他缺漏,尽可同府上管事说明,自有礼部这边为侯爷置办。”
燕逍拱手,“那便有劳宋大人了。方至京师,确有许多不便之处,改日若有机会,逍再好好招待宋大人。”
宋涟回礼,“不敢,下官告退。”
他说完这句,便吩咐起其他礼部官吏,准备先行离开。
车队后面,古珀正在几个婢女的伺候下下车。
她全身裹在绒绒的暖袄中,一站稳便同正欲离开的宋涟打了个照面。
宋涟正牵着马,目光相接短短一瞬便守礼地移开了眼,但心中却翻起一番骇浪。
他与古珀并不是第一次相见。
早在去岁,他同娄兴前往云州,在云厥北荣道上偶遇燕逍之时,便见过当时扮作男子,跟在燕逍身旁的古珀。
那时候,他便对古珀的身份有些怀疑,但当时容化银矿一案正到紧要关头,他跟在娄兴身边,另有要事,便没有继续查探。
直到今日一见,站在侯府车马间的女子与那日酒楼暖阁中的男子相貌一映照,宋涟便突然看清了其中的关窍。
那日站在燕逍身边,与燕逍显得亲密的“男子”,居然就是燕逍的发妻。
他突然想起卜州王家密信上,关于燕逍娶了个商户女子,仅是做障眼法,为了蒙骗世人的说辞。
宋涟忍着回头再看古珀一眼的冲动,轻勾了勾唇角。待到走出一段距离,这才翻身上了马,离开了青砖大道。
燕逍见人离开,过去接过古珀,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便有些迟疑地问道:“还……记得方才那个人?”
古珀被他的话吸引,将系统中分析宋涟此人的项目转为后台运行,回答道:“自然记得。”
只要她需要,她能调取出所有她见过的人的信息。
燕逍却不知道她此种非人的信息记录能力,只点点头,解释道:“嗯,宋涟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他带着古珀往府邸中走,说出夸赞宋涟的话时感觉牙齿泛酸。
府中,早有燕卫熟练地安排好等候在府门处的各个仆役,给燕逍一行创造了一个足够清静和安全的交流场所。
“他如今只是一个礼部侍郎,却是太子殿下专门派来接待我的人。他于中秋祭礼一事中立下大功,太子登基之后,他的身份将不可同日而语。”燕逍边斟酌,边说道。
古珀点点头。
她对这些政事了解不多,加上燕逍有意引导,保护她免于接触这些复杂的人心,在这种事上,她总是默默记录着燕逍传递过来的信息,但不做详细分析。
此时,严舒见周围已然暂时安全了,便追上了两人,压低声音嘀咕道:“太子将我们安置于此处,是还怀疑我们同三……同反贼萧疏还有勾结?”
燕逍侧过头看他,给了他一个“还用做他想吗”的眼神。
严舒嗤笑,“哼,好歹太子还给我们留了几分情面,没请我们直接住进那反贼的府邸中。”
燕逍面上轻松自若,出口的话却令严舒变了脸色。
“此处不一定比萧疏的府邸好?”
“啊?”严舒微张着嘴巴,“为什么?”
燕逍回忆了一阵,“我记得……萧疏曾无意间同我提过,看上了府邸旁边一处精致的宅院,想将其买下,并入府中。”
他随处张望了一下,“想来,便是此处了。”
严舒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之前怎么不说?”
燕逍笑,“本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又不确定他是否买下了,之前便没同你提。再说,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宫瑕在一旁蹙着眉,“所以,太子将侯爷安置在此处……是想看看侯爷会不会在此处牵出什么新线索?”
燕逍点点头。
严舒苦着脸,“哎,侯爷与萧疏结交……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此次中秋之变中,萧疏犯下谋逆之罪,不还有些侯爷的‘功劳’吗?太子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卸磨杀驴’吗?”
燕逍看了他一眼,严舒立刻闭紧了嘴巴,再不敢乱用词语。
几人又走了一阵,严舒还是憋不住,问道:“那,侯爷,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我先跟严峥燕四那边联系?”
燕逍扶着古珀,不紧不慢地走着,“当务之急……”
他顿了顿,似在思考,严舒不敢怠慢,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先用膳吧。”燕逍将话说完。
“啊?”严舒脑子没转过来,脚下差点一个踉跄。
燕逍侧头看着古珀,笑道:“你不饿,夫人都饿了。”
严舒稳住了脚下,看着一眼一路目不斜视的古珀,恍然大悟地点着头,认真回应道:“是。”
夫人的温饱才是最重要的啊,有了夫人,就算是再大的难题,也不在话下!
——
宋涟回到宫中时,有等候在宫门处的小太监迎了上来,为他带路。
他一路随着小太监来到东宫议事房中,才发现太子和众多太子幕僚都已经聚齐了。
太子如今正在准备登基大典,每日里忙得不可开交,能让他抽空来此处的,绝非平凡小事。
果然,他轻声找了个位置站下,就听到太子略带得意的声音。
“……反贼萧疏走得太急,府邸中重要的信函和物件太多,大都来不及拿走,光我们发现的便有那许多,还没寻到的暗格密室只怕更多。只要燕逍敢行动,本宫的人便能直接将他拿下,格杀勿论!”
旁边,娄琼却又不同的看法,“臣以为,燕逍此人,便如他父亲与祖父一般,忠义正直,倒不至于还同反贼萧疏有什么联系。”
太子朝着娄琼看过去,“表舅这是何意?”
宋涟一边小心地隐藏着自己,一边注意着太子和娄琼那边的动静。
他发现,反贼萧疏兵败叛逃之后,太子开始逐渐硬气起来,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被娄琼死死攥在手中的五皇子。
就好像,有了依仗的雏鹰,自然而然地厌恶起对着之前虽然护他周全,却也禁锢着他的牢笼。
娄琼还未回答,太子便兀自说道:“当年他与反贼萧疏交好,是京城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表舅也说他重情重义,难道他真会就此便断了与那反贼的联系?”
面对太子此番质询,娄琼倒是十分平静。
他道:“可借此次机会,试探燕逍是否还与反贼萧疏有所联系,若是有,自然是按殿下的意思,直接处决。若是没有……”
“若是没有……表舅觉得应当如何?”太子插话问道。
娄琼施了一礼,道:“臣以为,该将燕侯爷留在京师,委以重任。”
“委以重任?”太子眉头紧蹙,仿佛不敢相信娄琼会说出这样的话,“本宫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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