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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超智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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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的疲倦适时上涌。
燕逍的精神状态比古珀好上许多,他感受着古珀已经被他煨暖的身躯,道:“古珀,你是一个完整的人类,你不需要服从那些所谓的程序,你可以完全遵从你的心意。”
古珀在他怀中缩成一团,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在发现即使屏蔽管理员这样重要的核心程序后,系统依旧能够自如运行这件事情之后,她就开始思考这些代码对自己的意义和作用了。
她设立了一个显得有些荒谬的猜想:她可以脱离“系统”的存在,进行完全的自主运行。
但她现在一夜未眠,躯体没有太多精力支撑她去重新梳理,她便将这件工作稍微延后。
她能感受到,这件事很重要,也需要再花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实现。
燕逍察觉她点头的动作,又问:“嗯……那你,好点了吗?”
古珀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复又继续点头。
点着点着,她又察觉这个行为还不够强烈,于是启唇道:“燕逍,谢谢。”
这声音很低,还透着一点昏昏欲睡的倦意。
燕逍笑了笑,道:“睡会吧。”
之后,他一动也不动,却尽力放松自己,静静感受着古珀在自己怀中安眠。
而他自己,轻阖着眼睛,却完全无法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这一夜接收到的消息太多,他其实远没有在古珀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但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引导着双方共同去接纳和抵抗。
燕逍在听完古珀的自述后,只觉得古珀
像是一个被超强能力保护的孩子。ai的能力让她理智,强大,却也让她比起普通人,少了许多心智成长的阶段。
他需要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扮演好那个一往无畏的形象。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迷茫和不安。
于是,在这样一个昏昏沉沉的冬日清晨,他躺在床上,心神难安。
他强迫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去消化今夜的事。
但怀中人温软的躯体,熟悉的气息,让他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
即使知道了这一切,他对古珀也不存在丝毫的排斥和惧怕。
这是他当初选择的人,是他亲口许下的承诺,是他要相伴一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第106章
巳时末,古珀在燕逍怀中醒来。
她还没有摆脱熬夜的懒倦,迷瞪了好一会儿才理清楚现下的状况,“燕逍……”
燕逍几乎是立时便回应道:“嗯,我在。”
晨间,侯府的婢女来过一趟,被燕逍吩咐了之后,便不敢再来打扰。
于是燕逍陪古珀在床上躺到了现在。
他一直留心关注着古珀的动静,方才古珀眼睫轻颤了颤,他便知道古珀是要转醒了。
古珀迷茫地眨了眨眼,见他还在身边,又安心地躺下,“什么时辰了?”
燕逍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近午时了,再过一个时辰都可以用午膳了。”
“嗯。”古珀懒懒回应一声,眼睛又闭上了。
“好点了吗?”燕逍见她这副模样,有些担心地问道:“先起来洗漱,我让下面热着粥,你先喝点垫垫?”
古珀挪了挪,将头埋进他怀中,费力地摇了摇头。
燕逍踟蹰片刻,还是轻轻碰了碰她“起来吧,再睡下去反而会更难受。”
两人都没有赖床的习惯,古珀这样反常的模样令他有些担心。
哪知古珀被他这顿打扰,登时便不满起来。
她连眼睛都不睁开,手脚并用地爬到燕逍身上,将他牢牢“制住”,嘴里还鼓囊道:“不动!再睡一会儿……”
燕逍僵着身子任由她摆布,待感觉她呼吸又平稳下来,才放松下身体,帮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更够安眠。
这一赖床,两人到午时中才顺利起了身。
燕逍趁着她梳洗的空当,提醒她道:“下午我陪你到苏姨娘院中坐坐?此间若无其他事,我们明日便启程回云厥吧。”
古珀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燕翎帮她梳着头,“好。”
见她没有其他异状,燕逍揪了一早上的心稍微放下一点。
接下来一整日,他都在暗中留意着古珀。
他不知道昨夜那番长谈究竟会对古珀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心中难免还有些许不安。
但之后一切都十分顺利,一直到当日傍晚,他们留在苏熙儿院中陪苏熙儿用晚膳时,才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古珀挑出布菜丫鬟为她夹的一块菌子,道:“我不想吃这个。”
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却把苏熙儿等人吓得不轻。
苏熙儿直接放下了碗筷,担忧地看着古珀。
“珀姐儿,可是身子有哪处不舒服?”
古珀于饮食上是从来没有偏好的,只要菜色清淡可口,花样多,她就会均匀地将每道菜都尝上一点。
这种“挑食”的情况之前从未发生过,苏熙儿见状自然惊诧。
古珀见她担忧,转头看着她道:“无事。”
“那……这菌子……”苏熙儿看着那颗被她挑到一边的菌子,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燕逍见一切看在眼里,心下暗自有了计较。
他开口帮着古珀向苏熙儿解释:“姨娘无需担心……古珀近来是不喜欢吃这些,并不是身子有碍。”
听他这么一说,苏熙儿这才迟疑地点点头,“嗯……那便是了……是我反应大了,继续用膳吧。”
古珀转头去看燕逍,燕逍悄悄朝她眯了眯眼睛。
虽然不知道燕逍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但古珀仍是感受到莫名的愉悦。
于是接下来,饭桌上的气氛甚至比先前更欢快一些。
燕逍看着比之前显得更
有“人味”的古珀,大概明白了昨夜那番谈话的影响了。
他感觉古珀似乎正在挣脱某种呆板和桎梏,往着更加灵动人性的方面改变。
对此,他十分乐见其成。
——
隔日,燕侯府一行便拜别古府,踏上了回云厥的路途。
转眼冬去春归,冰雪谢了幕,春草便找准时机破土而出。转眼短短几日,新绿便替了素装,窗外又卷起一片花鸟香。
隐藏在一片绿意下,一些蛰伏了一冬的螯虫,也随着春讯蠢蠢欲动。
京师中,天子派出的钦差上了路。
“宋涟?!”严舒看着方从京中传来的消息,惊讶地高呼出声:“怎么是他?”
宫瑕在旁边解释:“登基大典之后,宋大人便成为御前红人,天子钦点他为此次查案钦差,倒也不算意料之外。你因何如此惊讶?”
严舒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仪,悻悻坐好,又道:“不是……我是因着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呢。”
他转头朝着燕逍看过去,“侯爷,您还记得当年登基大典之后的夜宴吗?”
燕逍点点头。
严舒兴致便更高了些,“那时候……探子那边传出来的消息险些被皇帝身边的人看到,还是宋涟那家伙突然出现,帮着挡了一下。
“我现在想起来,倒不知道当日他是有意相帮,还是恰巧凑上了。”
燕逍回答他:“他是有意为之。”
“咦?”严舒抓抓头,“您怎么知道?”
燕逍简单回答道:“他大概是猜到京城困不住我,便有意卖我一个好吧。”
严舒还没反应过来,宫瑕倒是抓住了关键点,“他曾向侯爷示好?那……此次他作为钦差,想必不会过分为难侯府?”
燕逍摇摇头,“不一定。”
他也不遮掩,直白承认道:“他与常人有些不同,我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严舒闻言,不知为何有些不服气,便反驳道:“宋涟得皇帝信重,能在这种时候被派来云厥,肯定是与皇帝一条心,怎么可能不针对侯府。”
燕逍想了想,“我们在京中的探子远不如之前,消息也不甚灵通。天子派他过来究竟有何打算,还需见到他之后再行观察。
“但无论如何,我们只需确认先前的所有准备都奏效即可。无论他是何意图,侯府都无需怕他。”
严舒和宫瑕施礼,“是。”
原本一直安静坐着的古珀见状,也学着他们拱了拱手,道了一声“是”。
燕逍被她的举动吸引,分神笑了笑,用眼神示意她乖巧些。
他又问严舒:“刺史府那边如何了?还是查不到任何东西?”
王逊一事,余刺史在他们手上吃过大亏,虽然从那之后表面上安分了不少,但对着燕侯府自然是怀恨在心。
燕逍能确认,余刺史只要不傻,便一定会借着此次钦差查案的机会,帮助钦差将燕侯府谋害王逊的罪名定下。
是以,他很早之前便吩咐严舒关注刺史府那边的动静。
严舒闻言面现难色,他道:“是……余家现在把大部分守卫军都调入了府内,整个刺史府连飞进去只苍蝇都要被人翻来覆去地搜查,我的人根本查不到什么消息。不过……”
严舒说完此事艰难,又颇有些自得地道:“不过,我已经将查探刺史府的人都召了回来,让他们去盯着近来与刺史府那边有往来的人家了。”
他冷笑一声,“我倒不相信,他想对付我们,还不快些找点帮手。”
“嗯。”燕逍满意地点点头,“钦差到来的日子越近,那边的动静就越大,你且仔细盯着。”
严舒点点头,“属下明白。我已经大致找出几个同余家联系上的家族了,侯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必定能查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燕逍点点头。
“宋涟此人心思深沉,此次大概也是一场恶战,你们且谨慎着些,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众人齐道:“属下明白。”
等书房内其他人都走光了,燕逍便走到古珀面前。
“怎样?今日之事是不是也十分无聊?”燕逍笑着问。
古珀晃了晃脑袋,“还好。”
燕逍笑:“今日我没有其他安排了,你接下来要往哪处去?我陪你过去。”
古珀抬着头看他:“嗯……我想和你回去休息。”
春困秋乏,她身子虚,这几日便像一直没睡饱一般。
燕逍点点头,将她牵起来,“那便走吧。”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两人便这样相携着,离开书房,迈步走进燕侯府的黄花绿叶里。
——
半个月后。
云厥房知府带着一众下属官员候在城门处。
他昨日收到了钦差那边递来的消息,知道钦差会在今日未时进城,便早早领着人到城门处等候。
春日不烈,但他仍旧冒了一脑门子汗。
取出手帕擦了擦汗,房知府没有盯着钦差进城必经的官道,反而频频朝着城内张望。
终于,他皱着眉招来旁边一个兵官,小声吩咐道:“钦差就要进城了,怎的刺史大人却还未到?你找几个人从此处往刺史府那边寻去,路上遇到了,务必……务必催一催刺史大人。”
那兵官领命,“知府大人放心,下官这便去安排。”
他说完,便直接带着几个人离开。
房知府旁边,有那发现上官焦虑之色的,出言安慰道:“房大人无需忧心,钦差进城的消息是早就送到刺史府上去了,刺史大人大概是因着什么事耽误了。
就算待会刺史大人赶不及迎接钦差大人,房大人也可以出面同钦差大人说明一番。刺史大人年过半百,想来钦差大人不会在意。”
房知府敷衍地点了点头,面上神色却丝毫未见缓和。
众人重又站好,不多时,道路尽头果然缓缓行来一行车队。
行在前头的几个侍卫驾着马,一身明丽落拓的官服更衬出几人一派威风凛凛的架势。
这些随钦差出巡的人来自京中的禁卫守备军,直属皇帝管辖,每一个都有着正经的官身。
车队行得近了,余刺史却还没到。房知府心中惴惴,只惶恐惹了钦差不喜。
但此来的钦差大人却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不近人情。
队伍在离着他们一行还有数十步的地方便停了下来,穿着玄色钦差服的宋涟在身边侍卫的伺候下下了马车,直往云厥知府一行处行来。
房知府回过神来,带着众人跪下,口中高呼:“恭迎钦差大人。”
宋涟笑了笑,“免礼。”
他亲自上前将房知府扶起,面上温和的笑意没消失过。
房知府在心内暗暗松了一口气。
众人简单寒暄几句,宋涟便有些困惑,“怎的不见刺史余大人?”
房知府正要解释,却突然听闻背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方才那个被他叫去寻余刺史的兵官驾马疾驰而回,停马时险些控制不住,造
成一阵小小的慌乱。
房知府只怕在钦差面前失了云厥的礼数,转头皱眉斥道:“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没看到钦差大人正在此处吗?”
那兵官扑腾一声跪下,面露惊恐,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
“回,回大人,回钦差大人,余刺史,在,在家中遭刺身亡了!”
第107章
宋涟带着云厥一众官员赶往刺史府的时候,燕侯府才刚刚收到消息。
燕逍放下那封密信,捏了捏眉心,“刺史被刺前后,难道就没有什么可疑的动静?”
严舒泄气道:“可疑之处,倒真是没有!”
他干脆将探子报上来的消息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我的人混不进刺史府,只能在远处尽量找地方用那望远镜观察着,但刺史府附近没有高厦,府内又楼高树深,几乎很难瞧见什么。
“现下只知道昨日房知府那边的人给刺史府中带去了钦差到来的消息,当日便有数封密函从刺史府流出,分别送去了房府,陈府,刘府等等府邸。收到密函的人也十分谨慎,因着不敢打草惊蛇,那密函中的消息至今也未能确认。
“今日因着要出门迎接刺史,刺史府中守卫军有一部分在午时之前离开做出行准备了,府内的防备恰好松懈了一些。余刺史那老家伙跟往常一样在院中同他的夫人儿子用了膳,就带着余央进了书房。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余央离开。
“此后,便再无人进入过那书房了。大概是未时之前,有仆役到书房门口请示,但屋内无人回应。那仆役犹豫一番,直接推门进去了,随后便一脸慌张地跑了出来,那之后,刺史府就乱了。
“我的人没听见声音,也不知道刺史府的人在乱什么。直到房知府派过去寻余刺史的人探知了消息出来,才从他们口中偷听到刺史府内的情况。”
燕逍沉默着点点头。
严舒见在场的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有些忧郁,“近来同刺史府有往来的人家都与刺史府交好,而与刺史府结仇的,都没有这个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混入刺史府内动手啊……”
“哦不对!”他突然想起什么,“咱们侯府就可以耶!虽然是有些麻烦,但真要做的话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燕逍斜睨他一眼,“这么说,你觉得是燕侯府动的手?”
严舒用折扇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卖了个乖,“侯爷啊!现在不是我是不是这么想的问题,我估计,外面是个有脑子的,就会这么想!”
说完,他又装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京里来的钦差可能还不清楚咱们这里的事,但是云厥里面稍微能听到风声的,哪个不知道余刺史刚在咱们手中吃了瘪,正收集着罪状要在钦差面前好好参咱们一本?
“就这个关头余刺史那老头被刺……我看啊,我们如果不找出点东西自证清白,这王、余两家的事情怕都要算在我们头上了。”
燕逍倒不心急,对着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宫瑕问道:“你如何看?”
宫瑕施了一礼,道:“以属下看,这件事不是燕侯府所为,真要自证清白,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严舒迫不及待插嘴。
“只是……那钦差大人,要的不一定是真相。”宫瑕将话说完。
燕逍闻言赞同地点点头,正要说话,却被外间燕二的请示打算。
燕二进门后,对着燕逍等人躬身道:“侯爷,夫人,钦差那边派了人过来,说是请侯爷往刺史府去一趟。”
严舒惊诧:“请侯爷去刺史府?”
燕二颔首,“是。”
宫瑕闻言面色一沉,“这个时候来相邀……侯爷,怕不是有诈?”
燕逍笑,“有诈?”他不在意地摇摇头,“我们在这里怕也等不到别的消息,不如往那边走一趟,还能掌握更多情况。”
他朝燕二吩咐:“下去准备吧。”
燕二道了一声“是”,直接领命离开。
燕逍又点了严舒跟着他一起走一趟,本想再交代几句,却听到古珀说:“我也去。”
燕逍轻蹙着眉,“此去刺史府,也不知会发生些什么事,再者,那时我们在京中时,宋涟怕是已经见过你的样子,怕是会认出你来……”
古珀道:“有你在,我倒不怕什么。至于那宋涟认出来,又有何相干?”
她走到燕逍面前,解释自己的作用,“我可以找出凶手。”
她此时作男子打扮,沉稳着陈述的模样像个翩翩佳公子,让人不由得想要信服。
燕逍只犹豫一瞬,便妥协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夫人走这一遭了。”
——
半个时辰前,刺史府。
宋涟带着其他人到的时候,刺史书房院外挤了一群人。
这些人多是年轻的美妇和伺候她们的仆役,有几个美妇身边还带着半大的孩子。她们望着院内的方向,个个眼中带泪,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早有侍卫抢先一步将众人分开,让宋涟一行可以通过。原本拦在门外的刺史府护卫也非常有眼色,直接给宋涟一行放了行。
宋涟他们一进门,便看到了等在门内的余央。
余央眼睛微红,看着精神状态十分差,但仍然礼数周全地行了全礼,告罪道:“家中遭逢变故,未能出城相迎,还望钦差大人不要怪罪。”
宋涟将人扶起,说道:“余公子不必拘泥于这些虚礼。我听闻余刺史遭歹人谋害……如今……”
余央边引着人往院内走,边强忍悲痛道:“回大人,府内大夫来看过了,家,家父已经确认身亡……我拦着人不进院子,又派人去城西请了仵作……大概半个时辰后能回来……”
宋涟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语气适时带上一点悲痛,“余公子节哀。”
众人说话间,书房已到。
书房外站着数个值岗的侍卫,对着他们一行行了礼。
宋涟往里看去,却见房中已经站着一个妇人和一个老仆。
余央大踏步走了进去,对着那位妇人说道:“娘!”
妇人朝他看过来,面上泪痕尤新,“央儿……”
余央不好意思地看了宋涟一眼,又回头劝道:“娘,大人们都过来了,您先回去休息吧!父亲的事情,钦差大人一定会给咱们一个交代的!”
妇人,也就是余夫人好像这才发现了门外的宋涟一行,她一眼瞧见宋涟身上的钦差锦袍,便对着宋涟喊道:“大人!钦差大人可一定给我们做主啊!”
她边说着,边踉跄几步向着宋涟扑过去,锤着自己的心口哽咽道:“我家老爷……在云州当了十几年的父母官,临到头竟是死在了云厥,连故里都归不得!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仇怨,何至于斯啊!”
宋涟丝毫不端钦差的架子,稳稳扶住余夫人,只道:“夫人放心,那贼人如此猖狂,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刺杀朝廷命官,本官必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给众位一个交代的!”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余夫人,又问:“夫人是刺史亲近之人,可知刺史大人近来同何人交了仇怨?”
余夫人面色陡然转换,扭曲成了一个十足诡异的表情,片刻后定在愤怒这个情绪上。
她似乎往宋涟背后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愤恨道:“妾久居院内,却也知老爷性子温和,从不轻易与人结仇!
“但近来,老爷却三番四次为了一件事烦恼,妾忧心老爷身体,便也多问过两句。
“原是老爷近来调查一桩大案,原本已经有了眉目,可那线索都指
向了云厥一个……一个强大的势力……那势力知道了老爷手中的证据,于是频频派人,想要胁迫我家老爷!
“老爷不得已,便召了守卫军进府守卫,那伙人贼心不死,每日派人守在府外窥探!
“后来听说钦差大人即将到来,老爷便放下了心,以为将此事移交给钦差大人您便能妥善脱身,万万没想到……竟是在见到钦差大人之前,便……便遭了害……”
说到后面,余夫人已经又哽咽出声。
宋涟心神被一道从左面投来的窥视吸引,其实并没太有在意余夫人的话。见她说完,便顺势问道:“哦?竟有此事?不知夫人所说的,是城中哪户人家?”
余夫人几乎是脱口而出,“便是那燕侯府!”
“燕侯府?”宋涟蹙着眉,“燕侯几代忠良,行事也磊落,怎,怎会办下这种事?”
听宋涟这样说,余夫人便急了,“哪里便磊落了?钦差大人,您在京中,对着云州的事宜可不清楚!
“在云厥,谁不知道燕侯府是最不好惹的势力?燕侯爷仗着有爵位和亲兵依仗,向来不把我们这些人家放在眼里!
“钦差大人此来难道不是为了总兵大人那桩案子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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