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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超智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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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太太抬头,“什么?”
“并非是古珀生不出孩子,实则是孙子不想要。”燕逍突然道。
他一股脑说完,“业未立,何以成家?这种动荡的时候,如果真有了孩子,也不好将养。
“孙子一直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孩子阻碍了孙子立业的脚步。”
他抬头,“一直就不是古珀的问题,是我,是孙儿有私心罢了。”
燕老太太倚在榻上,已无力同他争辩。
半晌,她冷笑一声,“你既然如此维护于她……罢了。”
她看了燕逍一眼,
“你大了,自己有主意就好。但我要告诉你……”
她勉强自己坐了起来,又恢复一点女中巾帼的气势,明白道:“如果你们要是在沧州出了什么意外,我自会接管侯府的一切,从旁支选一个孩子过继过来,重新培养。”
燕逍闻言却松了口气。
他知道燕老太太已经退了步,便直接伏身拜倒,行了个大礼,“是,此事但凭祖母安排。”
燕老太太直接挥了挥手,“行了,都谈妥了,你走吧……这几天都不要来见我,我怕我失手直接将你打死。”
燕逍又行了一个大礼,之后直接转身离开。
离开芷茶院的路上,他看到阡陌两旁,燕老太太精心栽种的名贵花草在冬日里都显得有些萎靡。
院中有专门侍弄的老嬷,轻轻摇了摇花枝,抖落层层白雪。
雪入土化泉,在来年春日,会变作滋养花草的水分。
第126章
隔年春天,燕逍的军队如约开拔。
大军到达泉州永任的时候,燕逍接到朝廷临时发来了一封诏书。
“京城那边要派一个将领过来,让我们听从他的调遣?”安麒蹙着眉,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燕逍方才的话。
燕逍放下手中诏书,点了点头,“依照诏书上所言,确实如此。”
古珀面上也现出不愉之色,“他们本就因无将可用才导致节节败退,如今居然要派人来调遣我们,不怕继续兵败吗?”
燕逍想了想,道出其中关窍,“我们奉命出兵,朝廷自然需要监察我们的动向。
“我原本料想他们会派个监军过来,没想到,确是直接调了个将领过来。当然,无论是将领和监军,总之我们不可能脱离朝廷的管束。
“既来之则安之,总之,先看看来的人是谁,有什么打算,我们再因人制宜,重做安排吧。”
燕逍都这样说了,其他人自然没什么意见,领了命便自去安排了。
又过将近十天,朝廷派出的将领终于到了。
燕逍带着安麒古珀等人出营迎接,见着来人,动作一顿。
朝廷派来的这个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他们从燕逍这边策反走的韦延。
韦延出身军籍之家,十三四岁能拎得起刀剑的年级,就被征入了军中。他在穆州军中混迹多年之后,被燕逍划入亲兵之列,带回了云厥。
那时候,燕逍只有两百员亲兵,麾下设百夫长两名。韦延是其中一名百夫长手下的副官,统领五十亲兵。
能在燕逍的亲卫中坐到这个位置,能力也不算弱。
燕逍开始收复云泉樊三州的时候,因为势力极速扩张,对将领人才的需求也急速增加,韦延就是在这个时候,凭借过人的领兵能力,成为燕逍军中一员将才,得以独领一兵。
之后,他被朝廷策反,带着五百余愿意跟随他的兵卒背叛燕逍离开。
自那之后,这还是燕逍第一次再见他。
好在此时严舒还在云厥,否则若被严舒看到了他,估计当场就要奋起打人。
而如今在场的是燕逍、古珀和安麒,这三人都是冷静自持之人,自然不会做出逾矩失仪的事情。而已经晋升为小将的暴脾气安貅,则在安麒的警告眼神下缩着脖子,只敢瞪着眼睛,企图用眼神杀死韦延。
再说回韦延自己。
韦延当初会背叛燕逍,图的自然是朝廷许诺的金钱地位。
如今他见昔日的主上燕逍客客气气同自己行礼,即使心中对着燕逍强大的实力尚有一些畏惧,还是很快被得意的情绪压下。
想到燕逍接下来亦要听从自己发号施令,他的嘴简直要咧到眼睛上去。
“燕侯不必多礼,都起来吧。”韦延笑着上前,扶起了燕逍。
燕逍不卑不亢地带着人起身,将韦延请进营中,“将军请。”
韦延也不客气,挺起胸膛大踏步走到了燕逍前头,边走甚至边偏了偏头,想要观察燕逍是否跟上。
燕逍面上挂着笑,迤迤然跟随在他后面。
夜里,营中办了一场接风宴,为朝廷军队接风洗尘。
到了第二日,众人开始商量起攻打沧州的计划。
韦延虽说背叛了燕逍,但其人确实是有几分才干的。此时他坐上主将的位置,虽说不能像燕逍和古珀一般奇策百出,但做的决定倒也中规中矩。
沧州靠近泉州的这部分区域,地势平坦开阔,亦不是萧疏重点布防的位置。
他到任后,
在他的指挥下,燕逍和朝廷的军队势如破竹,逐渐往沧州内部的核心地带推进。
短短一个月内,他们就拿下了沧州东北面的两座大城和好几座的小县城,驻军的地点也从原本的泉州永任一直推进到沧州卢丰。
到了卢丰,他们终于面临了第一次兵败。
卢丰以北的一座城池,名唤宣石。
宣石城背靠着沧州境内第二大山脉——宣山,是东入沧州最大的一道防线。
萧疏大概早就料到之前两座城池守不住,根本没有做更多的布防,直接收拢军队,在宣石内屯兵,以期拦住朝廷和燕逍的联军。
韦延出兵试探过两次,完全没能摸到宣石的城墙,终于承认宣石完全不同于之前他们攻打的城池。
大军于是在卢丰暂时安顿了下来,成日思考着攻克宣石的办法。
僵持了几天,韦延终于露出他此番过来领军的一点私心。
“侯爷,如今我们见识到宣石的实力,怕是不得不拿出一些看家本事了。”韦延双手撑在案上,倾着身子对下面的燕逍一众说道。
燕逍抱拳,“有将军在,攻克宣石不过是早晚之事,燕侯府但凭将军差遣。”
韦延笑道:“有侯爷这句话,本官就放心多了。”
他顿了顿,不再打机锋,直接道:“本官知道,侯爷军中有一奇兵,名唤‘天火营’,有开山裂水之能。
“如今我等被阻在宣石之外,侯爷能否命‘天火营’炸开宣石城门,让吾等可以破城直入,取敌首级?”
别人或许不清楚燕逍营中的机密,但是韦延曾经身为燕侯府中的将领,却清楚得很。
他不仅知道改良兵器、望远镜的存在,对火…药也略有了解。可惜的是,燕逍一直将火…药的事情保密得很好,也轻易不交到他们这些普通将领手中,是以他虽然知道火…药的存在和功能,却一直没能弄到。
这一次朝廷派他来监督燕逍的军队,其实还给了他另外一个任务,便是探明燕逍军中的秘密,夺得更多改良的武器和火…药。
燕逍对韦延会有这种要求一点都不奇怪,相反,自从他见到来人是韦延的时候,就大致能猜到朝廷的目的,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
于是他回答道:“将军也看到了,宣石地势特殊,是沧州东北面最坚固的防线。我们如今连靠近宣石的城墙都做不到,何谈能够安置火…药,炸开城门呢?”
韦延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侯爷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他很快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可如今朝廷与百姓苦萧疏之祸久矣,我们安能消极应战,为区区一处宣石阻挠呢?”
燕逍问:“那将军的意思是?”
韦延回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接近不了城门呢?我们明日便再尝试攻城,到时候,我会命大部队在后掩护,侯爷只需要派人去将火…药放好即可!”
燕逍有些迟疑,“这……”
韦延蹙眉,“侯爷可是有什么异议?”
燕逍踟蹰了一阵,摇了摇头,“那就按照将军的意思试试吧。”
韦延见燕逍妥协,得意地敲了敲桌子,点点头,“好。”
他下令:“那就还是依照之前的攻城安排。安麒领先锋军先作佯攻状,我带人以箭矢掩护,侯爷带着军队殿后,而天火营则伺机行动,找机会到对方城墙前做好布置。”
他说完,扫了一眼底下的人,问道:“众位可有什么异议吗?”
燕逍上前一步,有些为难地说:“将军,本侯有一事需要与将军禀告。”
韦延
已经成功说服燕逍拿出火…药,此时也不敢怠慢燕逍,于是客气地说道:“侯爷但说无妨。”
燕逍便道:“天火营与安麒手下的兵卒配合多次,此次若由安麒将军带人放箭掩护,效果应当会更好一些。”
这一路而来,韦延在安排战术的时候,永远是将燕逍的军队作为前锋,在最前方冲锋陷阵,而将自己的部队放在整个队伍的中心位置。
这样,他自己的人既不会死伤惨重,也不会因为落在最后面,而抢不到功劳。
在这之前,燕逍从来没有反对过这种安排,盖因之前的战役并不难,让安麒作为先锋军,磨练一下士卒的锐气和武力,也是燕逍乐见其成的。
但是此次进攻宣石,先锋部队明显是作为炮灰的存在,不仅不能发挥作用,甚至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所以,燕逍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反对韦延的安排。
他恭敬地继续说道:“还请将军安排将军麾下的部队作为先锋。火…药破城易出意外,安麒手下的兵卒与天火营配合过多次,如此安排方能更妥当些。”
韦延磨了磨牙,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笑着道:“我麾下那些兵卒哪里比得上侯爷的部队?让他们去做先锋,我还更怕误事呢。”
燕逍便道:“如此,那出动天火营的事情,将军还是再考虑一二吧。毕竟火…药也有限,一次不成,便是极大的损失。”
韦延见燕逍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暗自咬了咬牙。
如此僵持了两天,在知道将燕逍的部队当做前锋,燕逍是绝不会出动火…药之后,求功心切的韦延先妥协了。
他重新做了安排,将自己的一支军队充作前锋,让燕逍和安麒领军掩护,开始了第三次对宣石的进攻。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燕逍的军队在沧州的地界上打了一个多月,萧疏不可能不去打听燕逍的消息。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也知道了火…药的存在,知道燕逍有一支奇兵,是以一直在提防着燕逍方面不合常理的行动。
所以,战斗当天,当天火营的人将火…药安置在城门之后,立即有宣石的兵卒从城墙吊篮而下,将火…药包取回城中。
彼时,韦延和燕逍的大部队根本靠近不了城门,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取走火…药。
这一战,朝廷的军队损失近千人,依旧是连宣石的城门都没摸到。
第127章
此次攻城战中死伤的兵卒大多是韦延那边的人,燕逍主要损失的是那些用于布置的火…药。
燕逍其实早就料到韦延的计划不会成功,而这一次失败其实是他与古珀计划中攻下宣石的重要环节。所以他非但没有阻止,甚至在暗中添了一把火。
这一战之后,韦延一改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在营中发了好几顿脾气。
要知道,如今的情况,朝廷较萧疏那边,更打不起消耗战。
整个盛朝因为多年的贪污酷吏,已经使得百姓难以维生,而几年前爆发的雪灾,则直接导致盛朝整个中北部区域陷入了混乱。
而近年来,即使燕侯府和赫连家治理了一些区域,但是这些恢复了生机的地盘,已经基本脱离了朝廷的掌控,不再像以往一样每年给朝廷缴纳大量的税额。
收入逐渐减少,而军费支出日益增大,和萧疏打的这几年,朝廷的金库和粮仓都已经出现了捉襟见肘的情形。
同一时期,沧州在萧疏破而后立的治理下,繁荣程度已经超过了以往。再加上它地处南方,完全没有遭受北方雪灾的影响。
渐渐地,沧州广袤的土地上,一年两到三熟的粮食成为萧疏最强大的后盾。
对于镇守宣石的将领来说,只要宣石能守住,那么他们后面的沧州,就能为他们提供源源不断的粮草和支援。
而韦延和燕逍却耗不起,朝廷不可能给他们这里多时间,去跟萧疏慢慢消耗。
所以,韦延急,非常急。
他急着攻克沧州,急着建功立业,急着让朝廷看到他的价值,然后继续扶持他压在燕逍头上。
这一次进攻宣石失败,是他们来到沧州后遇到的第一道坎,也是阻拦他在加官进爵道路上的一颗巨大的绊脚石。
这次失败之后,在他的强硬要求下,燕逍又带着人强攻了两次,但依旧一无所获。
到了这个时候,韦延终于知道,强攻宣石的法子根本行不通。
如此僵持了十多天后,他召来所有人,宣布了一个决定。
“宣石久攻不下,实为进攻瑞阳府前的第一难关。”
瑞阳府就是萧疏称帝后的行宫所在,它位于沧州西南部,是此次燕逍和韦延进攻沧州的最终目标。
韦延看着燕逍,继续道:“大军被宣石所拖,滞留此处,实非明智之举。
“本将军欲带领部下往西面寿昌去,还请侯爷领兵,继续留在此处,务必早日攻克宣石,勿负陛下和万民所托。”
燕逍听完,蹙着眉道:“将军,宣石易守难攻,本侯带着人留在此处,也不见得有什么作用。”
他想了想,重新提议:“若将军欲带人往寿昌,本侯也可绕过宣石往东南的方向走,进攻沧州东南面的泰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韦延直接拒绝:“不!宣石虽难攻,但却意义重大,侯爷切不可轻易擅离此处!”
他带兵往沧州西部深入的事情,很快就会被萧疏发现。到时候,萧疏只要命宣石中的兵卒出城,便可尾随在他后面,与寿昌的兵卒一起,将他夹在中间,一举歼灭。
他想将燕逍留在此地的原因,就是想要以燕逍阻止宣石的军队出城。
至于寿昌和西面其他的城池,在韦延心目中就跟他之前与燕逍攻克的其他城池没有两样——因为没有宣石这样得天独厚的地势,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所以,他此举,一是想让燕逍为自己拖住敌人的注意力,二则,是为了让燕逍长期滞留在此处,而将攻克沧州的大部分军功包揽在自己身上。
燕逍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僵持着不愿松口。
韦延也不敢直接与燕逍闹翻,毕竟燕逍不论是个人实力还是手下的兵卒都比他强,但他也不愿就此认栽。
他开始在营中频频挑燕逍手下人的毛病。
这一天,他黑着脸看完斥候传回来的消息,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于是起身往营外走。
这段时间因为没有攻城,将士们除了轮值和训练,在军中也没有什么事做,经常在闲暇时刻聚在一起,消遣时光。
韦延这一次出来,便正好遇到安貅带着手底下的兵在玩角力。
这种活动在军中很是常见,两个较量的男子肩抵着肩互相较劲,谁能将对手抵至圈外谁就能获胜。
安貅是天生巨力,在飞燕山庄中又经过系统的练习,学了许多技巧。韦延到时,他正将一个比他还高大的军汉一举顶出了圈。
周围围观的兵卒瞬间发出一阵阵欢呼声。
“这是第二十个了!安小将军当真是英勇无双!哈哈!”
“老刘,我就说你也不行吧,你还想趁着安小将军力疲去占占便宜,吃瘪了吧哈哈。”
“安小将军英武!”
“……”
而场中的安貅明显也正在兴头上,他环视众人,兴奋喊道:“还有谁?再来!”
韦延见到这一幕,转过头去给身后的亲信使了一个眼色。
亲信会意,挤开众人来到安貅面前,拱手道:“我同小将比比。”
众人这才发现站在人群最外围的韦延,规规矩矩地朝他施了礼。
韦延笑着摆摆手,“无事,本将军只是闲暇无事出来走走,大家继续吧。”
他这么说了,众人也就顺着杆子直接往上爬,继续回过头吆喝起来。
这一边,韦延的亲信脱下了外袍之后,便摆出一副应战的模样,示意安貅可以开始了。
跟他此时整洁的面容相比较,安貅头上冒着汗,还在剧烈喘息着,显然不是同等状态。
但安貅却全然不顾,直接兴奋上前,与他较起劲来。
韦延的这个亲信是当初随韦延出走的那一批人之一,他在燕逍军中训练的时间甚至比安貅还长,安貅掌握的发力技巧,他也同样熟悉。
一时间,两人在场中你来我往,时进时退,谁也不能干脆利落地将对方推出圈外。
周围的呐喊加油声越发剧烈起来,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一时间,燕逍军中的人为安貅鼓劲,而朝廷那边的兵卒自然向着韦延的亲信,场面一时空前热烈起来。
韦延这个亲信艰难地应付着安貅的怪力,心中惊讶同时也在琢磨着自己的计划。
他跟在韦延身边很久,自然知道韦延让自己上来,不是单纯地想要他跟安貅角力。
他琢磨着韦延的心思,在下一次碰撞时,使了个坏,妄图用脚去绊倒安貅。
他这个动作做得隐秘,场边没人看到,只要安貅感觉到了小腿被故意踹了一脚,隐隐作痛。
两人再次相抵,安貅怒视着他冷哼一声,“你想搞这种把戏?”
安貅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加上他极度厌恶背主的韦延,此时见韦延的亲信先行挑衅,自然就不打算留手了。
于是围观的人渐渐发现,场中两人的碰撞和小动作开始多了起来,火…药味也越来越重。
最终,在安貅一身怒吼中,他直接将韦延这个亲信掀翻在地,摔得人事不知。
周围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反应过来后,朝廷那边的兵卒开始怒骂安貅
犯规,而燕侯府的兵卒听到自己的将领被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梗着脖子就为安貅辩护。
最终,这一场原本只是娱乐的角力,演变为两方兵卒的群骂群架。
所幸,场面很快被安麒带人控制住。他将所有闹事的人捆了,路过打人打得最凶的安貅面前,肃着脸色用眼神剜了他一眼。
安貅笑得张狂。
第二天,韦延果然拿着这事,在议事时做文章。
他那个亲信在角力时直接被安貅摔晕,之后因为群架,混乱间遭了众人踩踏,伤势非常严重。
且不论事情起因和经过如何,这一次,韦延这边的损失确实是最大的。
这次议事吵到最后,燕逍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退步。
为了保住以下犯上的安貅,他不仅答应了韦延让留守在宣石附近的要求,还送了韦延十几车粮食和军中一半的火…药。
当天,免了死罪但受了八十军棍的安貅恨不得把喝骂韦延的声音嚷到宣石城内都听得见。
但是韦延因为不仅达成了原先目标,还多了意外收获,已经懒得同他计较了。
他命手下连夜收拾,在第二天就带着人马离开,往寿昌那边去了。
燕逍特意领着人到营外送他,见他走远,偏头对着安麒说,“该你了。”
安麒会意,拱手回道:“侯爷放心。”
三日后,安貅伤重不治。安麒悲痛欲绝,带着人在营中当着众人的面质问燕逍。
燕逍军中爆发一阵前所未有的混乱,兵刃相接的声音响了足足一天一夜。宣石那边只派了几个探子在附近观望,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之后,安麒带领上万兵卒和弟弟尸首,往东面泉州的方向离开,准备带着安貅回故里安葬。
——
如果说韦延的离开只是分兵的计策,那安麒的叛乱离开对燕逍来说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了。
连续两天,燕逍军中萎靡不振,却连安麒离开后的残局都没收拾好。
这个消息,当然也传到了宣石。
城中,几位幕僚正在同守城的主将宣禄将军商议接下来的战事安排。
“将军,我们之前已经错过一举拿下燕逍军队的机会!现在安麒带着燕逍军中一半的人离开,正是我们主动出击的最好时刻!”一个头发花白的幕僚建议道。
听到他的话,大部分幕僚纷纷点头赞同,“将军,机不可失啊!”
宣禄还未说话,旁边却有其他幕僚发出不同的声音。
一个年轻人越众而出,直接说道:“将军,属下却认为,千万不能出城!”
宣禄朝他看过去,见他一副面上无须的年轻模样,蹙了蹙眉,“为何?”
那年轻人分析道:“朝廷刚一离开,燕逍军中就决裂了,此事未免也太巧了吧,极有可能就是燕侯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引诱将军出城,好一网打尽!”
听完他的话,一开始提议进攻的老人嗤笑一声,“闻盛,你个刚及冠的小儿懂些什么?”
他轻蔑地打量着闻盛,“我告诉你吧,我手下的人已经打听清楚了。
“韦延会走,是因为燕逍军中一个将士打杀了他的亲信,他以此为要挟,逼迫燕逍分兵。
“而那个得罪了韦延的将士恰好就是燕逍手下安麒的弟弟,那将士受了刑,熬不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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