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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婠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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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嬷嬷退了出去不久后,婠婠坐直了身子,对着空气中淡淡说了一句,“出来吧!”
一个身影蹭的一声来至婠婠面前,单膝跪倒,棕褐色的眸子看得出来他就是上次那个男子。
“事情办得如何?”
“四阿哥已经开始对李家的事儿展开调查了,那些人跟着咱们给的那些模糊的线索查过去了。”男子恭敬的低着头,不敢乱看。
“嗯,继续好好办。四阿哥这个人不简单,我本以为他这些日子已经忘了天花那事儿,不成想居然派人暗中调查。所以咱们务必做到手脚干净,不留后患。”婠婠还是很看好胤禛的,毕竟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她可以想象,十年之后的他,该是怎么样的心机深厚。
“是。另外主子吩咐下来联络洪门天地会的事情也有眉目了,陈永华其人已经找到了踪迹。不过之前咱们疏忽了,只听说找陈近南,可他总是飘忽无踪,后来才发现有的时候他会用本名陈永华行走江湖,倒是鲜少有人知道。”
男子的话一说完,婠婠就走下了绣床,站在她身前略带了些喜色,“嗯,做的不错,到时候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个陈近南。都说‘为人不识陈近南,便说英雄也枉然’,我倒要看看这个连英雄都逊色三分的陈近南,到底是何许人物!”
☆、24
白衣赤足的女子站在羊毛毯上;立在跪在身侧的黑衣男子身旁;她很期待跟那个陈近南的会面;也许还会有一场动人心魄的比武。婠婠很久没有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她果然是江湖的妖女,等到她的孩子承继大统,她就会离开这里,继续她破碎虚空的旅行,挑战未知的世界。
男子低垂着头;鼻端嗅着女子身上传来的那缕缕香气,惑人心魂。但他依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声音有些发硬的回答着:“是;属下会安排好一切。只是不知道陈近南会不会相信我们的身份;毕竟前明的人剩下的不多了,还有那个一直不知是生是死的朱三太子,也是个障碍。”
婠婠微微俯下身下,伸手纤细白皙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别担心,只要咱们拿出证明身份的东西就可以了。今天要你来的目的便在于此,喏,拿着这个去给陈近南看,保管他见了之后对我死心塌地,衷心拥护。”
男子眼前出现一块儿玉牌,那是蟠龙纹;云腾雾绕将其围绕其中;反面用篆体写了一个“炤”字,还有刻“永”字的王印与老旧发黄的牒册记录着身份。他拿在手里仔细检查翻阅,看到最后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语气有些急促的问道:“门主,这印信可是永王朱慈炤?门主神通广大,属下自愧不如,居然能得到这样证明身份的印信。到时候想那陈近南也会支持门主谋夺天下的大业,到时候我阴癸派权倾天下之日不远矣。”
“呵呵……说得很是,师傅的夙愿,本尊终是为她完成了。”说到最后婠婠也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师傅,那时婠婠没能问鼎天下,今日婠婠会亲自完成您的夙愿,让阴癸派权倾天下。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也很是激动,身形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显然想到了以后的情形也是心中难耐,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了。
婠婠了然的笑笑,“从今日起派人跟着四阿哥,将他往日里的言行一一报与我知。另外,宫里派去的人也让他们慢慢开始运作吧,这个皇帝活得太久了对我们不好,一旦根基久了,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就会忘了前朝的仇恨。,到时候再想煽动他们反抗那就难了。”她有了孩子的那一刻就决定,康熙皇帝,她的便宜公爹是不能“万笀无疆”了。
“是,属下领命。”男子一低头,得令后,拿着东西迅速的消失无踪。
婠婠盘算着她一步步的谋算,陷害太子,毒杀皇帝,只要再将现在的四阿哥,他的夫君推上帝位,到那个时侯她就能按部就班,顺其自然的让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
至于国号自然是不能再用“清”这个字了,听说是那个叫天聪汗皇太极的家伙取得,是说“满州”在满语中音近“曼殊”,本是佛名,意为“清之帝王”,是佛的化身,因此他用“清”代“金”当国号。
清,听着跟她阴癸派就不相称,她阴癸派可是正统的道家心法,哪里需要佛家的东西来撑门面。她阴癸派本隶属于魔门六派之一,起源于东汉末年,所以婠婠想了想,以后成事之后改名是必须的,最好能用以纪念阴癸派的创建。
婠婠越想越高兴,几乎可以预见将来的盛世景象,她并不狂妄,也不自负,她知道她能成功。阴癸派从来不是什么武林正道,阴癸派谋夺的不是江湖上的争名逐利,她们谋划的永远是天下大业。
婠婠相信,无论是乱世之下的逐鹿中原,还是太平景象之下的润物细无声,阴癸派最终于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
悦园的莺啼花香之下掩盖了魔门妖女谋夺天下的野心,在这一刻,风云即将变色,历史开始转弯,青书史册上留下的不知道会是谁的名字和传说。
掌灯时分,进宫报喜的胤禛终于回来了,不单单他一个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妾,一起带了回来。
下午胤禛兴冲冲的进宫报喜,康熙老爷子听了很是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有眼光。成亲不到一个月,老四就跟着自己去征讨葛尔丹了,回来之后才知道老四的庶女出痘没了。不曾想,老四的侧福晋这么快就怀上了,可见自己是很有眼光的,老四的侧福晋肯定和她额娘一样好生养。
康熙一高兴,手一挥,大批赏赐流水般赐下,又跟胤禛说了会儿话才放胤禛离开。胤禛之后又去了太后的宁笀宫报信,太后本就喜爱婠婠,乍一听婠婠有了孩子别提多高兴了,也随着康熙赐下大批好东西,还有好多柔软透气的料子,好给孩子做衣服。
等出了宁笀宫,胤禛才带着苏培盛往永和宫去跟德妃报信。德妃听了也高兴,除了赏下一些东西,还给了胤禛两个女人。
一个是马佳氏,名字叫云惠,长得浓眉大眼,很是娇憨,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脸颊处有个两个酒窝。
另一个是伊氏,名为冉冉,听起来就有些江南风韵,人长得也是如此,颇有些楚楚动人之姿。
德妃给胤禛这两个宫女还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着胤禛后院儿如今就三个人,看着太不像话,而颜色好容颜极盛的浑达奇氏有孕又不能伺候,她作为生母给儿子两个女人回去伺候他,还是合情合理的。
胤禛听他母妃这么一说自是高兴的把人接下,再说德妃说得也对,这种事情不说皇家,即使在普通人家也是很正常的。四爷胤禛高兴的带着两个侍妾,和一堆赏赐回了家,先去兰苑跟福晋说了这事儿,将两个人交给福晋安置后,就带着苏培盛去悦园看婠婠和儿子去了。
四爷胤禛就觉得婠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阿哥,因为刚才汗阿玛说当初就是看浑达奇的夫人能生养,才将萨伊堪指给自己做侧福晋的,没想到萨伊堪真是个有福气的,一下子就怀上了。对于一心犯愁子嗣的四爷胤禛来说,真是大旱逢甘霖般,等到这个孩子生下来,萨伊堪像她额娘那样给自己多生几个儿子,看大哥他们还拿什么挤兑自己。
胤禛进屋儿的时候婠婠正吃着鸡蛋羹,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怀了孕,就特别想吃些味道重的东西,其中最想吃的就是火腿鸡蛋羹。反正蟹黄是不能吃的,说螃蟹大凉,那嬷嬷和蓝珊死活不给她吃,退而求其次只好变成火腿鸡蛋羹了。
“吃的什么?晚上没在吐?”早有红袖和蓉儿上去伺候着胤禛梳洗更衣。
婠婠见是他回来了,扶着桌子起身想要行礼,胤禛连忙摆手,“你快坐下,太医不是说你现在要格外当心吗!你的体质敏感,平日里多注意些。”他很重视婠婠肚子里的孩子,不但因为婠婠是他喜欢的女人,也是因为这次封赏中婠婠的父兄又升职了。
札克丹果真顶替了原来的户部侍郎的位置,回来之后升为了从二品户部侍郎,而老大诸尔甘和肯色也因为征讨葛尔丹时出色的表现,被升为副护军参领,和副前锋参领。老三坤都也因为在京城留守,康熙高兴大赏普遍升职中,成为了正五品的三等侍卫。
既然是满人,家中父兄又争气,一家子还都是纯臣,胤禛对于婠婠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说是十分期待的。虽然比不上嫡子的地位,但是在胤禛心里的分量也是很重的。
婠婠顺势应了下来,笑着坐了下来,“谢谢爷,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娇气。以前在家还跟着哥哥们满山坡的跑马呢,哪知道怀个孩子就脆的成瓷器了。”说着说着,她自己拿着手绢捂着嘴笑了起来。
胤禛梳洗已毕,换好衣服,坐在婠婠身边,摸了摸她有些微热的脸颊,“怎么有些热?”
婠婠也伸手摸了摸,睁着大眼睛看着胤禛笑嘻嘻的说道:“那嬷嬷说孕妇的体温会比平常人高一些。”
胤禛轻舒了一口气,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用膳吧!”婠婠点点头,两人低头用膳,一时间屋内无声,自是不必多提。
只说晚点用膳完毕之后,胤禛抱着婠婠说了会子话,提到德妃给的那两个侍妾,婠婠一边儿捂着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一边儿嘟囔着:“长得肯定没我好看,哼,爷肯定最喜欢萨伊堪了。是吧?”
胤禛听婠婠这孩子心性的话心里着实可乐,胤禛本就喜欢她,她现下又怀着身孕,听太医说孕妇情绪会以往有些反复,当下他就顺着婠婠说道:“行了,别多想了,要是困了就睡吧。”
婠婠模糊的答应着,没一会儿便在胤禛怀里睡着了。胤禛将她放好,自己招了侍女进来伺候着脱了衣服,梳洗之后上床搂着婠婠一同睡去了。
兰苑里嫡福晋那拉氏见过两个侍妾之后,将她们一个放在了和苑,一个放在悦园旁边的北苑的西厢,与婠婠比邻而居。
她的用意很明显,将同样明丽开朗的马佳氏放到了和苑西厢,原来宋氏的屋子,就是为了膈应李桂芳,也是为了让两个人互相较劲儿。
至于伊氏,那个像汉家女子的包衣奴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尤其是那双欲诉换休的水汪汪的杏眼,那拉氏看着就是一阵子膈应,想着便把她放到悦园旁边的北苑,让她来回都能路过悦园门口,她到要看看那位侧福晋会如何反应。
☆、25
次日一早;在孕吐下折腾了半宿的婠婠脸色发白,她迷迷糊糊的挣扎着起来,想要去到前院给嫡福晋那拉氏请安,胤禛看着婠婠这个样子自是不同意的,强制她留在屋里休息,并说自己会派人跟福晋说清楚的。婠婠温顺的点头应承下来,胤禛亲了亲他的额头,才带着苏培盛离开。
兰苑正堂上格格李桂芳和新来的两个侍妾马佳氏、伊氏一早的坐在了那里等着给福晋请安,而新来的两个侍妾除了请安更还要敬茶,这样才能算正式成为四阿哥的人。
嫡福晋那拉氏也并没有让她们多等,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坐在那里等着胤禛过来;好给胤禛请安;并一起吃早饭。另外三个人先是给嫡福晋请了安;后是几个人依次见过;之后胤禛才带着苏培盛进来。
嫡福晋那拉氏见没有婠婠的身影,心中便有些来气,她知道那个女人怀孕了,但不就是有身孕了吗?又不是瓷儿做的,才刚有身孕就不来请安,以后那还得了。但是那拉氏能忍,她知道如果今日她不忍下这一时之气,那么她家爷必定会认为她不能容人,进而对她离心。
想到此;那拉氏起身给胤禛行礼,马佳氏、伊氏和李桂芳也给胤禛行了礼,被叫起之后才起身落座。
起身后;那拉氏坐在胤禛一旁,面带关切的问道:“怎么没见浑达奇妹妹?是不是身子还有些不舒服?”
胤禛端着茶先是喝了一口,舒缓了一早的浊气,见到那拉氏一脸的关切,心中稍感满意。“福晋有心了。浑达奇氏吐了半宿,天亮才刚刚睡着,爷一看就没让她起身。”
那拉氏一听还真是自己想多了,但没想到她孕吐这么厉害,又想到那老太医说的话,看来浑达奇氏这胎有的折腾。即使不是自己动手,她也有可能因为体质敏感的问题惹上什么,自己把孩子流没了,或者还有新来的这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尚宠指不定能干出什么呢。
“陈嬷嬷派人去悦园传话,就说我说了,此后三个月就免了侧福晋早起的请安,等到她把胎坐稳了再说吧。都说怀孕前三个月需要多注意,让底下伺候的人多经心些,另外把库里头上好的山参和燕窝给侧福晋送去些,她吃了孩子才能跟着补。”
那拉氏的一番话说得胤禛着实满意,看着那拉氏的眼神儿也多了几分柔和,更是也难得的对嫡福晋那拉氏说了句软和话,“福晋辛苦了。” 让那拉氏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嘴角也跟着弯弯翘起。
那拉氏捻着手绢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这些日子以来爷第一次对她如此温和,到让她有些感慨万千。“妾身哪里说得上辛苦,都是妾身该做的。倒是爷,忙着朝廷上的事儿,因为妾身一时失察,到还让爷跟着操心了。妾身真是,真是羞愧难当。”
那拉氏说着说着有些哽咽,胤禛心里也有些唏嘘,他这个福晋倒是个不错的,八旗贵女出身,平日里后院儿的事儿也都不用他操心,这么多年以来她跟着自己也是谨慎小心,唯恐伺候了自己不开心。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福晋以后多精心就是了。”胤禛宽慰了福晋几句,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好了些。
在胤禛看来宋氏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是个侍妾而已。他的大格格当初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太医也都说需要精心养着,一旦有个头疼脑热都会引发不好的后果。每次看她的时候都是哭哭咽咽的,总觉得她会随时哭的背过气去,后来得了天花想来也是因为体质太过虚弱的原因。他汗阿玛小时候也出过天花,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汗阿玛那样洪福齐天,到最后平安无事的。他还不至于因为一个没了的庶女和侍妾,跟嫡福晋闹得不可开交,再说福晋已经得到教训了,也被禁足过了,过去的事儿就算了。
胤禛想到这里又想起那些查出来的东西,当初他让人调查也不过是为了看看福晋和李氏两个到底是谁说的是真话,只不过查出来的东西让他有些看不懂了,那些线索隐隐透着是索额图在后面动的手脚。看来,只有查到最后水落石出才能知道索额图这么做的意图。
刚满十八岁的少年雍正还每日里接受着他汗阿玛忠君无私的熏陶,听从他汗阿玛的安排,励志以后成为一个能辅佐太子爷的贤王。这个时候的雍正还没有三十岁的意气风发,和四十岁的城府隐忍,他还没有经历那些沉浮辗转与残酷争斗。
嫡福晋那拉氏得了胤禛几句温和言语和安慰,心中十分熨帖,也乐意在胤禛面前做个贤惠的样子出来。“爷,您看带回来的这两个花骨朵儿一样的姑娘,您是怎么打算的?妾身好做安排。”
胤禛打量了坐在底下的马佳氏和伊氏片刻,“她们两个人你都安排在哪里了?”
那拉氏若有深意的掩唇一笑,“妾身看着马佳氏和李氏都是一样的爽利人,就放在了一处,住在原来送宋氏的那间屋子里。不过妾身已经着人清扫过了,一应家具器皿也都换了新的,跟新屋子一样。伊氏呢,妾身放在了浑达奇妹妹悦园旁边儿北苑的西厢里,想着她安静可人的模样,浑达奇妹妹自是喜欢的。平日里去悦园陪着她解闷作乐也是好的,不然怀了身孕总呆在屋里一个人多闷啊!”
胤禛放下茶杯点点头,“福晋安排的周到。今儿晚上爷歇在马佳氏那里,福晋安排下吧。”
那拉氏点头称是,马佳氏谢了恩,然后一起用了早饭,胤禛便上朝去了。李桂芳和马佳氏、伊氏也告退回去了。走到花园的时候,李桂芳站在一丛茉莉花前掐了一朵,闻了闻之后,扔在了身后转弯要回北苑的伊氏脚下。
伊冉冉吓了一跳,往后一仰,差点儿摔到。她幸好被后面儿的小丫头扶住,才能幸免于难。
“李格格不知这是何意?不知冉冉是哪里得罪了你?”伊冉冉通红着眼眶,话音儿有些发抖,委屈的看着一脸不屑表情的李桂芳。
“哼!你以为福晋真是好意将你安排在侧福晋旁边,陪着侧福晋解闷儿?”李桂芳一脸“蠢货”表情的看着伊冉冉,冷笑着说道,“你等着吧!只要你还在侧福晋旁边儿院子住着,你就永远等不到爷去你屋里。哼,蠢货!”说完,李桂芳转身扭着腰肢,带着杏雨离开了。
马佳云惠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远处院门前掩着一片浓翠鸀竹的悦园,又看了看眼前不停掉泪的伊冉冉,嘴角勾了勾,带着小丫鬟离开了。
伊冉冉一脸的迷惑不解,和楚楚可怜,被小丫鬟扶着,一路哭回了北苑。
回到屋子的李桂芳气的摔碎了一只茶盏,她禁足这些日子东厢里的人根本都出不去,外面的消息也进不来,不知道家里如何了,二哥还有没有接着干。好不容易等到解禁了,又闹出浑达奇氏怀孕的消息,真是没有一桩顺心的事儿。
杏雨摆摆手,让底下的小丫鬟瞧瞧把碎瓷片儿收拾干净了,她轻轻上前重新给李桂芳添上一杯茶,劝解道:“主子这是跟谁生气?还不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李桂芳喝了口茶,缓了口气,舒缓了下心里的烦躁,“大格格没了,爷居然只是把福晋禁足,今儿还给她做脸,以后让我日子可怎么过。还有悦园的那个妖精,有了孩子就跟成了祖宗一样,没看那拉氏都让着她三分。想当初我怀着大格格的时候,六月里还站着给她布菜,伺候她用饭,也没看咱们爷说上一句。”
杏雨心里苦笑,主子你不过是个格格,听着也就比侍妾好听点儿,其实还不都一样。人家那可是侧福晋,阿玛又是从二品大员,哥哥们个个儿争气,满洲正白旗,上三旗贵女出身。你舀什么跟人家比啊?你是包衣奴才出身,阿玛在内务府当差,也是个混着的包衣奴才,平日里贪点儿小钱,占点儿小便宜,还有您那早死的大哥,和不争气的二哥,你舀什么跟人家比啊。
但杏雨不能这么说,她嘴上好生劝着,“主子消消气,爷心里还是有您的。刚好侧福晋有了身子,不能伺候爷,您可要抓紧时机。看看今儿福晋都对爷服软了,想必也是想趁着这段日子,怀上一个,主子您可不要因小失大。”
杏雨自从李桂芳进府就跟着她,自然是跟李桂芳一条心,只有做主子的得宠了,当奴才的才不会被欺负,才会活的有体面,她自然是为李桂芳多着想一些。
李桂芳哪里会不知道,只要能趁此机会怀上,那她就能翻身了。她想到自从被禁足之后,府中奴才对她的诸多刁难,吃穿用度上的克扣,还有那些个以前看她得宠对她逢迎的奴才,现如今想要给家里送个信都不让,她心里就恨,恨得牙根发痒。她到要等着看,等以后她再度得宠之后,定要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奴才好看。
也幸好她被禁足了这些日子,府上禁止了和苑的人进出,才不知道李家出事儿的消息。不然李桂芳第一时间定会冲到胤禛面前,求着胤禛给她一家报仇,到时候只会让胤禛更加厌恶而已。
康熙三十五年的七月注定是不平静的,朝廷上康熙又令费扬古移驻喀尔喀郡王善巴游牧地,招降葛尔丹及其残部。昭莫多之战全歼了噶尔丹主力,剩下的葛尔丹势力和其余残部还留在那里等待着机会再度反击。康熙趁此机会招降,而婠婠一早派去葛尔丹那里做内应的人,也同时开始不住的继续策反葛尔丹,并秘密拉拢其他残部,奠定了魔门阴癸派在蒙古最初的坚实基础。
康熙三十五年八月十一日,康熙准备派遣理藩院主事保住、大喇嘛晋巴扎木素、德木齐索诺木布等人前往西藏的同时,婠婠也从宫中内应那里早早得到消息,提前一步命阴癸派门人前往西藏想尽一切办法控制西藏那些土司们,并控制关于□喇嘛圆寂的消息,尽快控制形势。
康熙三十五年八月十二日,婠婠得到来自陈近南昨日秘密到京的消息,并乔装易容住在潭拓寺中。古犀传来消息,陈近南约她在八月十五日相见,商定反清大业。婠婠欣然应允,八月十五日宫中宴会婠婠以身体不适推辞,由嫡福晋那拉氏独自陪着四阿哥胤禛前往,她则是秘密前往潭拓寺会见陈近南。
潭拓寺建于山峰之中,众山峰环绕下的潭拓寺内古树参天,佛塔林立,月色之下更添几分神秘。檀香阵阵,佛音缭绕,清风拂过翠竹发出沙沙的声响,竹林中有一男子对月而立,双手负于身后,青色的长衫下摆迎风轻摆,墨色长发披散于身后,茕然独立的身礀带着遗世独立的孤独,还有一些难以言语的落寞。
忽然自他身后传来一个女子清灵空妙的声音,“为人不识陈近南,道称英雄也枉然。陈舵主,婠婠有礼了。”
☆、26
仲秋南风;桂魄初生秋露微,馨香馥郁的桂子飘香缭绕,冲淡了檀香的冷冽。和风中夹杂着丹桂柔软温和的味道,让不远处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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