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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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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南珏心有所属,且这么多年一直单身未娶,便能看出他是个痴情的男子,可是,他的这份痴情却叫人憎恨。
    在她看来,蔷欢和他是不可能的,并非是蔷欢的身份配不上他南珏,而是南珏这样的男人,她不确定还能不能爱上其他的人。
    若不能,蔷欢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只不过,她私心里想,蔷欢虽然不能和他在一起,可至少可以有些两人之间的回忆,这样也是好的。
    “之之,你这葫芦里又装的什么药?”声音低磁悦耳,含着无奈。
    “味道怎么样?”薄柳之坐在他腿上,眼睛闪着光,看着他咬了一口黑米糕。
    拓跋聿慢慢品着,皱紧了眉,表情或多或少有点嫌弃。
    薄柳之脸当即垮了下来,“有这么难吃?”
    “。。。。。。”拓跋聿撇嘴,将只咬了一口的黑米糕放在了书桌前的糕盘里。
    薄柳之眼神儿一暗,闷了,“拓跋聿,好歹也是我亲手做的,就算觉得难吃,你也不能这么不给我面子吧?!”
    拓跋聿好笑的看着她黯淡的小脸,捏了捏了她微微鼓出的腮帮子,“我可有说过难吃?”
    “。。。。。。”薄柳之睁大眼,“那你又是皱眉,又是撇嘴的,不是难吃是什么?”
    “呵。。。。。。”拓跋聿轻声笑,环住她渐渐圆润的腰肢,尖削的下颚抵在她的肩头,深深嗅了口她的发香,闭上眼没说话。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又将她的手握住了。
    他的手很大,温暖干燥,被他握住,能让她安心。
    薄柳之心头一软,低头看去,见他眉间有疲倦,有些不忍和心疼。
    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瞄画他浅皱的眉,小声道,“算了,不跟你计较,难吃我也认了。”
    拓跋聿听着她小声的嘀咕,嘴角渐渐拉长,缓缓打开眼,忽而拉下她的脸,薄唇印上她的红唇。
    大手绕至她的颈后,将她往他的方向紧压着。
    舌头钏进她的唇里,放肆又缱绻的吻她,卷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最后攫住她的小舌,含在嘴里深深的吮着。
    薄柳之脸大红,被迫的扣住他的肩头,承受他的热吻。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拓跋聿看着她红润的小脸,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鼻尖,轻勾住她的脑袋靠近他的颈窝,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后颈儿,嗓音微哑,“尝到了吗?”
    “。。。。。。”薄柳之眼神儿迷蒙,从他脖子处微微抬头看他,眼底不解,“什么?”
    拓跋聿勾了勾她耳际的发,看了眼桌上的黑米糕。
    薄柳之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眸一闪,懂了。
    脸上的红晕更甚,薄柳之抿了抿唇,果然有尝到糕点的甜味。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拓跋聿亲了亲她的嘴儿,“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
    太肉麻了!
    薄柳之抖了抖,心里暖暖的,嘴上却故意损他,“就知道油嘴滑舌,真那么好吃,那你都吃了!”
    都吃了!?
    拓跋聿眼皮一跳,觑了眼堆得高高的糕点,好笑的咬了咬她的鼻子,“甚好,午膳和晚膳都省了!”
    薄柳之笑,呲道,“就知道你是哄我的。。。。。。”含了下唇瓣,伸手捧住他的脸,认真道,“这是我第一次做糕点,可能还有不足,但是我会努力多练几次,让你真正吃到最好吃的黑米糕。”
    “。。。。。。”拓跋聿心下动容,眸光越发柔和,连连在她唇上啄动了数下,“我没有哄你,我真的觉得很好吃。而且,日后不许去膳房,你怀着孩子,多多休息才是,累坏了我会心疼!”
    薄柳之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不累,正好趁做糕点的功夫锻炼锻炼,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没坏处。”
    拓跋聿眼底闪过一丝坏笑,勾起她的下巴,嗓音故意压得低低的,“锻炼?我倒有一个更好的建议,可以让你好好的锻炼锻炼。。。。。。”蛊惑,“要不要试试?”
    薄柳之这会儿倒是一下都懂了他话里的暗含之意,脸红了红,咬着唇没说话。
    “不说话是默认?”拓跋聿见她娇羞的样子,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可身体却起了反应。
    脸颊摩挲着她细腻的侧脸,拓跋聿忽而握住她的手,往他下腹出摁。
    手背触上一根硬硬的物什儿。
    薄柳之心一抖,抽了抽手,却被他强力摁住。
    心房发颤,薄柳之羞得咬他的脸,“拓跋聿,你流氓!”
    凤眸暗黑,拓跋聿嗓音更添喑哑,去追她的唇,“只对你流氓,待会儿,还有更流氓的。。。。。。”
    “。。。。。。你这张嘴,怎么什么都敢说!”薄柳之一边躲他的唇,一边笑斥他。
    “那你可喜欢?”拓跋聿干脆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总算如愿以偿攫住了她的唇,轻吮细辗。
    薄柳之喘了一口,余下的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不喜欢。。。。。。”
    “口是心非!”拓跋聿握住她的手一边套动着,一边细细的吻她的唇,她的脸,呼吸渐粗,“你还没告诉我。。。。。。”
    “什么?”薄柳之声音有些颤悠,只因为手中的物体越发灼热和坚|挺,而她的手在他的带动下也越发快了起来。
    “南珏。。。。。。嗯。。。。。。”拓跋聿哼了声,握住她的手动作更快,“为什么让南珏去接青禾和连煜?”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
    他的呼吸又热又湿,喷在她的眼睫上,结出了水雾。
    她都有些佩服他,在这种时候还能一本正经的问她问题。
    深深吸了口气,她抓了抓他的肩头,手有些麻,喘着气答道,“能为什么,看他无事,便帮我接接呗。”
    “说谎!”拓跋聿像是惩罚她,一口咬住她的嫩唇,又立马后悔了,含在唇里轻轻的吮着安抚。
    薄柳之被他咬得轻哼了声,脑子昏昏的,手都快抽筋儿,“拓跋聿,你还有多久?”
    她问的,自然是他还要用她的手那啥多久?!
    “。。。。。。”他没答她,唇猛地移向她的脖子,啃噬。
    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而加快。
    薄柳之咬着唇,又过了一会儿,他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可是她的手真的要断了。
    拧了拧眉,薄柳之柔着声音可怜兮兮道,“拓跋聿,手酸。。。。。。”
    “快了!”拓跋聿喘息着再次欺上她的唇,深而重的吻着她,呼吸滚烫。
    终于在他连着几番动作下停了下来,手心一片热烫。
    而他的吻也随着柔情放缓,浅浅啄了啄她的唇。
    而后抱起她,将她轻放在椅凳上,自己则起身往内室走了进去。
    薄柳之脸红红的,盯着他挺拔的背脊,有些懵。
    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手中拿着一张与他的形象极不相符的湿帕。
    走到薄柳之面前的时候,她还在蒙着。
    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脸,“小傻瓜!”
    而后便拿起她白皙的小手儿替她擦拭着他留下的白灼。
    薄柳之讷讷的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冒出了一句,“拓跋聿,听说长期这样,对身体不好。。。。。。”
    拓跋聿手上的动作一滞,抬头看着她,“长期怎样?”
    “。。。。。。”薄柳之眼一闪,舔了舔唇瓣,目光落在他给她擦着的手上,“那个,就是,用手那什么。。。。。。”
    拓跋聿着实怔了把,而后唇瓣一抽。
    想起什么,凤眸闪过不怀好意,他突地凑近她,双手握在椅把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他和椅座之间,故意在她脸上吐了几口气,嗓音痞气十足,“既然用手不好,那不如。。。。。。”





     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二】
   更新时间:2014…8…20 17:24:35 本章字数:5839

    想起什么,凤眸闪过不怀好意,他突地凑近她,双手握在椅把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他和椅座之间,故意在她脸上吐了几口气,嗓音痞气十足,“既然用手不好,那不如。。。。。。”
    不如?!
    薄柳之眨了眨眼,身子往后仰着,眼看着他的视线往下,落在了腹下。
    脸轰的红了。
    气哼哼的推了推他,“拓跋聿,总没正经儿!眇”
    “呵。。。。。。”拓跋聿笑,在她唇上亲了亲,“逗你呢,就算你想,我现在也不能给你。。。。。。”
    “谁,谁想了?!”薄柳之脸红脖子粗瞪他。
    拓跋聿心情大好,托着她的细腰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镣。
    薄柳之怔住,直到他一条腿踏出内室的房门才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胸口的衣裳,问他,“你,你干嘛?”
    拓跋聿觑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帕子丢到了银盆里,而后将她放在凳子上,“应该问你现在的身体,能让我干嘛?”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没吱声。
    拓跋聿叹息,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现在可不能拿你的身子冒险。。。。。。”他凑近她,盯着她的漂亮的眼睛,又用指尖儿描她的眉,“等这个孩子出生,我不会再让你有孕。”
    “。。。。。。”薄柳之诧异,疑惑的看着他。
    拓跋聿笑笑,眼尾往他下腹看了一眼,“它等了你一个五年,再等了你一年,还能再等你一个一年吗?再忍,要出问题!”
    “。。。。。。”薄柳之狠抽了抽嘴角,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他某处还鼓得高高的,一点也不含蓄。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低声嘀咕了几句,有些模糊,没听清。
    拓跋聿低头,抓过她的手,像是无意,问,“之之和祁家少爷要好?”
    “。。。。。。”薄柳之一愣,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拓跋聿抬头,眸光清幽温和,扯了扯她呆愣的脸颊,“傻了,问你话呢!”
    薄柳之皱了皱眉,握住他伸出来的手,认真的看着他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拓跋聿挑眉,没说话。
    薄柳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当初在祁侯府的时候,除了。。。。。。”停了停,又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无异,这才开口继续,“除了祁暮景和铁叔,便是小四。。。。。。也就是祁暮竹,与我较为亲近。只不过,我自离开侯府后,便再未见过他,这次突然见面,他却以南诏国驸马的身份出现,我倒是有些惊讶。”
    拓跋聿点头,凤眸有些深沉,嘴角却有笑,像是怕她生疑。
    薄柳之转了转身子,面对他,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看。
    “。。。。。。”拓跋聿哭笑不得,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脸上有东西?!”
    薄柳之努了努嘴,“不是,我有个疑问。”
    “什么?”拓跋聿问。
    “嗯。。。。。。”薄柳之沉吟,半响,开口道,“当年祁侯府一夜灭门,是真的吗?”
    “。。。。。。”拓跋聿眼瞳一深,紧盯着她,点头。
    是真的?!
    薄柳之心猛地一紧,抓紧他的手,“可是,若是灭门是真的,那小四。。。。。。”还有祁暮景和铁叔怎么没事?“怎么活着?”
    拓跋聿又像是对这个问题没有了兴趣,懒懒道,“他当时未在侯府,所以逃过了一劫。”
    薄柳之点头,似还有疑虑的偷瞄着拓跋聿,欲言又止。
    拓跋聿察觉到,欲笑非笑的看着她,“还有什么问题一次问了,别憋着!”
    薄柳之脸一红,看了他一眼,没再扭捏,说话却还是不利索,“五年前祁家灭门是。。。。。。是什么干的?”
    “你想问的是,是不是我干的?”拓跋聿挑眉,直接拆穿她。
    薄柳之脸僵着,盯着他,小心翼翼问,“是你吗?”
    拓跋聿抿着唇,沉沉盯了她一会儿,“不是。”
    薄柳之明显松了口气。
    “但要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是。”拓跋聿补了一句。
    “。。。。。。”薄柳之怔了怔,看着他。
    拓跋聿又不说了,揉了揉她的头发,“饿不饿?”
    “。。。。。。”
    看出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薄柳之张了张嘴,最终也再说什么。
    只不过,她其实还想知道。
    关于祁暮景的真实身份,他知道吗?!
    若是知道,那她的呢?
    她是前朝的公主,他知道吗?!
    —————————————————————————————————————————————————
    中午,一家四口用了膳。
    薄柳之陪着青禾和连煜呆了一会儿,接着两个小家伙便被送去上课,她便在蔷欢的陪同下回了魂兰殿。
    她很困,就睡去了。
    明明很累,却偏偏做起了梦。
    梦里她缠着祁暮景给她吃饭,不然就不吃,他朝她无奈的笑,给她做了一桌子她喜欢吃的东西,可他却不吃,他一改平常的严肃,笑眯眯的看着她吃,不吃用手点掉她嘴角的饭粒,宠溺的叫她小馋猫。
    可是吃着吃着,他突然不笑了,抢过她手里的碗往地上一砸,很响。
    接着,满桌子的菜都被他掀了。
    大声叫她滚。
    而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薄书知。
    她语笑嫣然,轻靠在他的怀里,她似乎在安抚他。
    可是下一刻,她却突然张开了牙,朝她扑了过来。
    她吓得忘了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握成爪子在她脸上刮着。
    而那个说要一辈子宠爱她的祁暮景却一直冷眼旁观,甚至于嘴角还挂着冷冷的笑。
    这时候,又有人冲进了房间,是小四。
    他还是稚嫩的摸样,却很大气力的推开了薄书知。
    把她保护的挡在了身后,小声的说,二嫂嫂别害怕!
    画面又是一转。
    凶凶大火中,浓郁的血腥味将整个侯府笼罩得如人间地狱。
    横七八竖的,全是平日里熟悉的摸样。
    他或躺着,或靠着,或挂在回廊里。
    每个人的姿势都不一样,唯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身上的血。
    她仿佛置身于浩海的血海中,她哭着喊着,问有没有人,有没有活着的人。
    突然地。
    微阖的大门猛地打开,少年披血而出,眼睛是红的,披头散发,脸色狰狞,全是恨意。是那个将她护在身后,说要保护她的小四。
    可此时,他却指着她,冰冷的嗓音如冥府修罗,冷冷的控诉。
    是你,都是你,他们都是你害死的,偿命,偿命。。。。。。
    那一声声偿命如千万只夺魂铃铛在她耳边同时想起。
    头好疼,脑子快要炸开了。
    她抱着头,天旋地转间,所有死去的人一下活了过来,纷纷朝她索命。。。。。。
    “啊。。。。。。”薄柳之痛苦的大叫大哭,好难受,好可怕,好疼!
    “娘娘,娘娘。。。。。。”蔷欢听到叫声,立马冲了进来。
    却看见她痛苦的抱着脑袋,脸上全是汗液,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吓了一跳,顾不得其他,忙伸手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娘娘,醒醒,娘娘。。。。。。”
    “不是我,不是我。。。。。。”薄柳之嗓音抖着,隐约带着哭腔。
    “娘娘,娘娘。。。。。。”蔷欢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六神无主之际,她忙放下她,走出内室,端着桌上冷掉的一杯水走了进来,稳了稳神,朝她脸上洒了去。
    “啊。。。。。。”突来的冰凉,让薄柳之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眼底是深深地恐惧和痛苦。
    她大口喘着气,双手抓着胸口,脸色惨白。
    蔷欢见她醒了,忙将瓷杯放在梳妆台上,拿过帕子给她擦脸。
    可一见她脸色没有一丝血色,着急了,起身就要去禀告拓跋聿。
    可刚起来,手就被一双寒凉的手握住。
    “不要走,陪陪我!”
    蔷欢一怔,转头看她。
    她双眼无神,却祈求的看着她,充满了无助。
    蔷欢心疼她,坐了下来,认真的在她脸上看着,“娘娘,你做恶梦了吗?”
    薄柳之没说话,仰头看着帐顶,只是握住她的手一紧再紧,回想着梦中的场景。
    蔷欢搓着她的手,企图让她的手暖起来。
    可好一阵子了,她的手仍旧冰凉如初。
    而且,她脸上的苍白又多了一丝青。
    蔷欢心里又是一颤,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要抽回手时,她却握得更紧了。
    抬头看她,又见她疑惑的看着她,目光如迷路的孩子。
    蔷欢心软,哄着,“娘娘,你脸色很不好,奴婢想去请太医来给娘娘看看。。。。。。”
    薄柳之摇头,泛青的唇瓣微微张了张,缓慢吐出几个字,“我没事,不要找太医。”
    “可是。。。。。。”
    “还有不要让皇上知道。。。。。。”薄柳之闭上眼,眼底明显有泪,“不要走,陪我睡会儿。”
    “。。。。。。”蔷欢动了动唇,没再坚持,安静的陪着她。
    好一会儿,她清浅的嗓音又传了过来。
    “欢儿,你给我说说你家乡的事。”薄柳之说着,仍旧闭着双眼,却已再也不敢睡了。
    蔷欢微怔,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似乎是在回忆,娓娓道来。
    ————————————————————————————————————————————————
    “娘娘,细针不能这么拿,很容易刺伤手。”
    “是吗?难怪我之前总是绣不好,还总是落得满手是伤。”
    拓跋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蔷欢细心的教着某人刺绣,而认真学习的某人拿着绣盘几乎将脸全部遮住了,连他进来都未察觉。
    蔷欢第一个看到。
    忙起身朝他行礼,“参见皇上。”
    薄柳之听见,放下绣盘,看到他,朝他微微一笑,“你来了。”
    拓跋聿这才看到她的脸,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眉头轻轻蹙了下,他朝蔷欢挥了挥手。
    蔷欢福身退下。
    “你过来看看,我绣的东西。”薄柳之兴致勃勃,像是没注意到他眸色的变化,“我今天才知道,蔷欢这丫头刺绣功夫这么好。”
    她说着,拿起床边的一块秀好的丝帕与她绣盘上的对比,相差十万八千里,顿时泄气,“看来我真不是这块料!”
    拓跋聿此时已走近她,见她脸色除了苍白一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微微放下心。
    在她身边坐下,手环过她的腰,轻楼着,盯着她手上的绣盘看,指腹点了点一团胭脂红的地方,“这是什么?”
    “桃花。”薄柳之道,“像不像?”
    拓跋聿笑,他能说像是一团细线缠绕而成的圆形物体吗。
    更桃花,沾不上边!
    可嘴上却道,“像,很像!”
    “真的吗?”薄柳之不疑有他,眼睛顿时亮了,盯着他。
    拓跋聿煞有其事的点头。
    薄柳之却哼了声,丢了绣盘,“还骗我呢?我自己有眼睛,我知道很差,我从来都不擅长这刺绣功夫。”
    拓跋聿扬了扬唇,大手搂紧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问得漫不经心,“之之以前绣过?”
    “。。。。。。”薄柳之眼一转,扭头看他,眨着眼睛道,“青禾和连煜是不是快放学了?”
    拓跋聿眯眸,似乎有些不满她的转移话题。
    薄柳之吐了吐舌头,抱住他的脸,“那都是过去。。。。。。”
    她曾经给祁暮景绣过一条鸳鸯手帕,虽然奇形怪状,绣出来已没了鸳鸯的形样,但确实是绣了,不想骗他。
    拓跋聿眉头明显皱了皱,盯着她小心翼翼的小表情,无奈叹息,“过去就不跟你计较。。。。。。”瞥了眼被她丢出去的绣盘,撇嘴道,“以后不许再碰这东西。”
    小心眼了这人!
    薄柳之含唇笑,“是,亲爱的。”
    亲爱的?!
    拓跋聿挑眉,唇角明显有了笑,“什么亲爱的?哪儿学的怪称呼?”
    薄柳之歪头,甚为认真的想了想,突然朝他的唇上偷亲了口,“不是学的,呢个。。。。。。反正,你听着便是。”
    “亲爱的?”几个字在拓跋聿唇间品着,笑意盈盈的盯着她,“说说看,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薄柳之皱着鼻子看他。
    “我想听你说。”拓跋聿简单道。
    薄柳之嗯了半天,眼眸闪了闪,露出丝坏笑,转着眼珠,小声道,“亲亲又爱爱咯。。。。。。”
    亲亲又爱爱?!
    拓跋聿眼角轻抽,“爱爱?”
    亲亲倒不难理解,爱爱是你爱我我爱你的意思?!
    拓跋聿拧了拧眉,似乎在想这个可能性!
    薄柳之看他思考的样子,嘴角狠实抽了一把,微微倾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拓跋聿听完,身子明显一僵,接着胸口微震,俊脸轻抽,而后放声大笑,笑声可直冲房顶。
    薄柳之脖子根儿都是红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别笑了,吓人!”
    “哈哈。。。。。。”拓跋聿还是笑,拉下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亲,魅眸含着春光暗暗盯着她,舌尖轻饶,缓缓吐出几个字,“亲爱的。。。。。。”
    在现代,这三个字是再平常不过的,朋友之间,亲友之间,甚至同事之间,都有可能用这个称呼。
    刚才她之所以跟他那般解释,无非是觉着好玩儿,而且他进来便看着她,怕被他看出异常,所以故意说的。
    可是现如今这三个字经他唇间吐出,薄柳之竟觉身子发麻,脸发红,心跳加快,甚至都不太敢看他深密的魅瞳。
    笑过了,拓跋聿拥着她,长指亲玩着她的小手儿,不时拿在唇间轻吻着,好一会儿,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嗓音轻缓慢悠,却又透着沉稳慎重,“之之,有件事,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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