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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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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虞打发走了小顺子,心中也不觉多焦急,反而又想起了前世的母亲。
原主是三月初三的生日,而她自己,则要早上一天,三月初二,也就是今天。
以往即便在外,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给妈妈打上个电话,再发个红包,感谢她对自己的生养之恩。可如今……
果然时间还不够久,没能磨平她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
但她从不想忘记自己是谁,又来自哪里,完完全全变成异时空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人。于是硬生生以次日春燕不便庆生为由,赶在今天吃了鸡蛋长寿面。
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低落,辛虞强打起精神,在屋中慢跑起来。多找些事做,估计就没心思想东想西了。
古时上巳节有祭祀轩辕黄帝的习俗,但对于后宫女人来说,三月初三和五月初五、七月初七一样,都是女儿节。
皇后免了妃嫔们这日的请安,辛虞按照习俗在加了香薰草药的热汤里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套了件嫩绿色的褙子。往早春的御花园里一站,枝头的新芽似的,衬得才十六的这具身体看着格外小。
因着是春宴,妃嫔们穿得都很鲜亮,褪去冬日的厚重繁复,最大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她们个个人比花娇。
辛虞随容淑仪到得晚些,先赶至的已经三五成群谈笑作一团,莺声燕语好不热闹。见到两人也都笑着上前行礼,比往日少了拘谨多了鲜活。
宴上热热闹闹,饮酒的、作诗的,还有人凑到一起抽花签、投壶,处处是欢笑。
唯一可惜的是冷冬刚过,春天姗姗来迟,花朵们吝惜颜色,只零星绽放,御花园里少了些景致。
辛虞于作诗上一窍不通,倒是投了几次壶颇为顺手。结果被输了的联合起来好顿劝酒,喝得脸直发烧,怕当众失态,赶忙退场回去摆弄起布料、铁丝、小剪刀等物。
待会儿这些宫妃所做的绒花、纱花都是要挂上枝头的,人家做得精巧漂亮,就她丑得没眼看,她不要面子的?
许是和她有相同的顾虑,今天的春宴田容华告了病,没来参加。不过她一直都是想来真身体不适也能忍住,不想来没病也能寻出三分不适。大家都习惯了,即使撇嘴也只会在心里,面上谁不是一片关切。
当然,也有那耿直或者说是存心的,一点不想把这种表面上的和谐完美维系下去。
你猜是重出江湖的李婕妤?不不不,有辛虞和容淑仪在,谁还关注你个无关紧要的田容华?
破坏气氛的,是大家都以为长了记性、可能会消停好阵子的王美人。
“这可是我费了小半个时辰、做得最满意的一朵,被你弄成这样,还怎么挂?”王美人指着地上被踩了一脚惨兮兮的绒花,竖眉质问,很快吸引来了附近几人的目光。
无端被责难,万宝林眼眶都红了,“我没有,这分明是你自己踩的。”
“不是你把花撞掉,我怎么会一不小心踩上去?”
“分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万宝林回手一指身后的树,动作太急,耳上的坠子狠狠荡了几荡,“我当时在挂纱花,根本就没动过,是你从后面撞上来的!”
王美人比她表现得还要愤怒,“弄坏了我的东西还有理了?这是你一个正七品宝林同美人说话应有的态度吗?你不是忘了规矩体统尊卑上下了吧?”
宫里是非多,有时很难判断谁对谁错。只不过她本就是此处位份最高的,既碰上了,总不好坐视不理。辛虞刚要出面调停一下,不想已有人先她一步开口做了和事老。
“快别斗嘴了,知道的说是两位妹妹感情好,争上几句也无妨,不知道的可要禀告了皇后娘娘,请她来给你们断官司了。”
侯美人笑着上前,半挡在王美人面前,递给万宝林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叫宫女拾起了那朵绒花,巧手摆弄几下,“这不又是漂亮的娇花一朵了?王妹妹手真巧,这花蕊做的,比我细致多了。”说着,捻着花送至王美人面前,朝她使了个眼色。
王美人接过花,撇撇嘴,“给侯姐姐个面子,今儿这事就算了。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万宝林也被她三番两次找茬惹出了火气,顾不得大庭广众,对方又比她高一个品级,微仰了头瞪她,“你说,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
“哪儿得罪我了?”王美人冷笑,“容淑仪生产那天,若不是你推我,我怎么会摔倒,还撞了前面的汪才人?”
她推的她?万宝林睁大双眼,随即脸都青了,“你血口喷人!那分明、分明是……反正我才没有推你!”
“你没推难道是鬼推的?黄宝林都看见了你还狡辩!”
人群中的黄宝林一听王美人说起当初长春宫那事便知要糟。然而不待她想法子阻止,对方的话便出了口。她下意识就想要躲去许才人身后,万宝林却更快上一步,愤怒的目光准确无误地锁定了她。
“我推的?你说是我推的?”万宝林显见是气极,指着黄宝林的手都在抖,“枉我守口如瓶,帮你瞒了这许久,想不到你竟背地里污蔑于我!黄宝林,那日分明是你用肩膀撞的王美人,我亲眼看到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又是委屈又是愤恨。
被这么一控诉,黄宝林眼中也有了水汽,“我没有!都是姐妹,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就因为王美人说我跟她告你的状?”
两人谁都不承认那事是自己做的,相持不下,很快引来了皇后。
皇后之前已大致听说了来龙去脉,也不多问,直接罚了每人各十遍《女诫》,“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抄完让人送到坤宁宫,本宫会亲自查验。”然后收了肃容,温和对众人道:“扰了诸位妹妹的雅兴了。”
众人连道没有,重新各自散开,赏景的赏景,挂花的挂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却全都下意识避开了三人。
春宴结束回到长春宫西配殿,玲珑把这件事说给留守的宋嬷嬷等人听,“之前那么老实,还当王美人变聪明了呢。今日一看,还是那般没心机,什么都能当面说当面问。”
宋嬷嬷听了不予置评,转头看向其他几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琳琅和琥珀没说话,倒是珊瑚略一沉思,道:“嬷嬷的意思是,王美人此举,乃故意为之?”
宋嬷嬷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这宫里,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你们以后遇事当多些思量,尽量不要妄下定论。”
辛虞看着宋嬷嬷调*教几个小的,又把当时几个人的表现回忆了一遍,总觉得万宝林的话可信度更高些。但宫里永远不缺好演员,她判断错了也说不定。
真相如何,辛虞不得而知,大概这一天她唯一的收获是第二项的经验值一点、第三项的经验值四点,以及同样被罚写的小伙伴三个。
她觉得心里得到了稍许安慰,然而这点安慰也只维持到傍晚时分,便彻底烟消云散。
☆、73。丑拒
王美人身边的宫女也对她今天的行为不解; “小主; 您和万宝林、黄宝林在春宴上闹了这么一场; 会不会惹皇后娘娘不快?万一传到陛下耳朵里……”她实在有些怕自家小主会再次被冷落。
王美人闻言停了手中笔,嗤笑一声; “反正宫里人都认定了我脾气差、没脑子; 我消停些; 他们就能对我改观吗?你忘了最近私下都是怎么编排我的了?”
“奴婢知道。可陛下不是不喜欢太过张扬的女子吗?不然之前也不会……”
“那可不一定。”王美人以手背轻抚侧颊; 想起什么,脸色微红; “再说不把这件事闹出来,我心里怎能痛快?当初又不是我要撞汪才人的; 凭什么推了我的就能安安稳稳躲在暗处看好戏?”
事情都已经做了; 多说无异; 看自家小主这样; 也不像是临时的冲动之举。宫女话一转,蹙眉提出另一个问题: “那小主,您知道当初是谁推的你了吗?”
“不知道。”提到这个王美人芙蓉面上便露出些愤懑,“两个人都咬定了是对方所为,谁知道到底是她们中哪一个。”
“那您这不是把两个人都得罪了吗?”
“我管他!”王美人冷哼,“终归两人中有一个推了我; 一个看到了却装没看到。既然如此; 干脆让她们对上; 自己掰扯个清楚得了; 我才懒得费那心思。”
“小主您说得好有道理。”宫女简直要对自家小主刮目相看了。
结果下一刻; 被她刮目相看的小主就丢了手中毛笔,“还是你来替我写吧。虽然一想到她俩当时相互指认的样子就心里舒坦,但瞧着这《女诫》我便头疼。从小就不耐烦抄这东西,罚什么不好真是。”
“这……奴婢怎么能替您,万一皇后娘娘发现了……”
王美人到底没敢真让宫女帮着自己抄《女诫》,自己硬着头皮断断续续写到点灯时分,好容易完成小半,外面传来消息,长平帝点了昭容华今晚侍寝。
“昭容华?她这就能侍寝了?”
刚饱蘸了墨汁的笔顿在半空,在素白宣纸上落下个逐渐晕染开的墨点,本来只差几个字就能写完的一张,一下子就废了。
王美人抿紧唇,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自己看了会儿,用力将纸张一抽,团两下扔在了地上,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后那点子好心情一扫而空。
辛虞也很想将敬事房太监嘴里说出来的话当纸上的字,团吧团吧丢掉然后装什么也没听到。
士气这东西,总要讲究个再而衰三而竭的。
辛虞满腔抱负,在无实现途径的日夜消磨中,早已差不多要被写作业这个噩梦击垮了。所以一听说要侍寝,要去和皇帝陛下近距离甚至负距离接触,她总觉得有些方。
万一他又想到新花样折腾她了呢?
万一那啥那啥完,他要求她把过程中自己讲的话也写他几百遍呢?
辛虞浑身一寒,忙止住疯狂奔腾的思想。
脑补是病,得治。
一片掩不住欣喜的笑脸中,辛虞怎么也不好表现得太不情愿,赶忙调整表情把惊怕变成惊喜,领旨谢恩。
送走敬事房的太监,又是好一通忙活,辛虞被打包送上暖轿,一路抬进了乾清宫。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为之,她故地重游,再度去了当初侍寝没侍成的房间。不过这回却没让她久等,荷包上缀着的流苏方查过两遍,一行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门边。
听这架势,应该是皇帝无疑了。
辛虞站起身,刚瞥见个石青色绣了团龙纹的袍角,人便盈盈拜了下去,“嫔妾恭赢陛下。”
“久等了吧。”纪明彻携了她的手将她拉起来走至床边坐下,身后跟着的太监立马轻手轻脚关上门,侍立在门外听候差遣。
“没,嫔妾也刚到不长时间。”辛虞一见床眼皮便想跳,停在距离床边一尺多远的地方不动了,“陛下可口渴?嫔妾去帮您倒杯茶来。”
她说着,就要抽手,纪明彻却一使力,又握紧了几分,还将她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不必,朕喝过来的。”
两人的手紧牵着,女人的腿就贴着男人两膝的内侧,稍往前一点便能坐进男人怀中,怎么看,都是一个暧昧的画面。
辛虞有些不自在,继续没话找话,“陛下忙完了?”
“要忙,永远也没有能忙完的时候。”男人轻挑起一边的眉,像是觉得她问了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怎么?怕朕放下朝政来陪你,被人说是祸国妖姬?”
呵呵,祸国妖姬?您真是抬举我了。
辛虞心内腹诽,面上却扯出丝微笑,“没,嫔妾就是问问。万一陛下您忙累了,嫔妾也好帮陛下按摩按摩,放松下筋骨。”
“你还懂这些?”似是不喜欢仰头看人的姿势,男人长臂一圈,直接将她抱坐在腿上。俊朗的面容就那样猝不及防闯进眼帘,根根分明的长睫近在咫尺,甚至能叫人清晰地感受到呼吸扑在脸上的温热。
辛虞紧张得眼睛都不知该往哪落,忙一咕噜爬起来,“要不嫔妾帮您按两下,您试试?”
纪明彻无可无不可地“嗯”了声,就势松了手,“正好奏折批多了,朕觉得肩膀有些酸,劳烦爱妃好好捏一捏。”
爱妃?辛虞寒了下,见对方大马金刀坐在那里没有要挪动的意思,自己脱了鞋上床,跪坐在男人身后帮他按揉起了肩膀。
辛虞真会按摩吗?当然不会。
可不是有句话,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吗?
运动员运动量大,拉伤扭伤也是常有的事,因此队里特地安排了定期的保健按摩,她多少也有些经验。这些天锻炼下来,这具身体也已不像以前那般软绵无力了,还是可以一试的。
说不定把皇帝伺候好了,人家一个高兴,就不要她交剩下那些作业了呢。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空有手劲却无手法,这体验就不那么美好了。
作为一个谨慎的帝王,纪明彻怎会随意将自己的要害暴露在他人手中?
所以辛虞一转到身后,他全部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她一举一动是否有不妥上。
不成想辛虞竟会如此不专业,手刚捏上去,他便微蹙起眉。只是想着她应也许久未动过手,掌握不好力道实属正常,没做声。
哪知辛虞一开始只是试探着用了些力,见按了两下他也没反应,额,反正看不到表情,不吱声等同于没反应,而手下的肌肉又硬邦邦的,她还当是自己力度不够,使足劲儿狠狠一捏。
纪明彻没防备,疼得直接闷哼出声,脸色瞬间黑了。
这么用力,她是要活拆了朕的骨头吗?
辛虞对痛苦和痛爽尚分辨得不那么准确,听到那声闷哼,以为自己是捏对了地方,不即对方反应,兴致勃勃对准之前的位置又给他来了一下。
这回纪明彻实在忍不了,一倾身从她魔爪下逃脱,回手捏住了抓了个空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停留在半空的爪子,“使这么大劲儿,也不怕手酸?”
“力道大些解乏。”按摩对于辛虞来说也是个新鲜的体验,做得好,另辟蹊径用这个征服对方从而升职加薪,也不是没有可能。
纪明彻却不这么想。
事实上,他觉得辛虞的行为简直堪比行刺。
见她蠢蠢欲动,还想继续自己的暴行,他果断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其拉至身边坐好,大力在她手上揉了揉,“这些事自有人来做,你这双手,还是写字时更好看,以后莫费这些力气了。对了,你的书法最近练得如何?朕叫你写的可都有完成?”
一提家庭作业,辛虞便莫名心虚,“这些日子事情比较多,还差一点点。”
“事情多?都在忙些什么?”男人问着,一手撑在床褥上,身体微微后倾,换了个更为放松的姿势,握着她那只大掌随意地搭在腿上。
辛虞早忘记两人举止间的亲密,进入了乖乖听训状态,“看书、、练字、做女红、还要锻炼身体,很多很多。”艾玛她真是没虚度光阴,看忙的。
听她这么说,男人也想起件事,“据闻你最近每天都要打拳,从前在家学过?”
“啊?”辛虞垂了头,似有些难为情,“幼时贪玩总在外面跑,见有老人练来养生,胡乱跟着学了些,也就只会这一套。”
“入宫几年了,难为你还记得,改日也打给朕瞧瞧。”
“陛下文武双全,嫔妾岂不是要献丑?”
“无妨,朕不嫌你。”
话题就此从书法上扯开,辛虞刚想松口气,却听对方道:“时辰不早,该安置了。”
该安置了……
该安置了!
辛虞刚想明白所谓安置究竟何意,男人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伸手去解她褙子上的玉质纽扣。
她脑袋一翁,几乎未经思考,手便护住了胸前的衣襟。
“嗯?”男人住了手挑眉看她,面容背着光看不真切,微微拖长的语调中却匿着危险。
辛虞急中生智,想到了田容华,“嫔妾、嫔妾身上有疤,很难看。”
说这话时她面上霞飞,眼神也慌乱地四处乱瞟,完全不敢与身上压着的男人对视。
纪明彻稍稍支起了上半身,长指在她心口不轻不重一按,“你说这里?”
辛虞猛点头。怕有污圣目,田容华都不可以侍寝,她前后心被扎了个对穿,疤痕狰狞,应该也会遭嫌弃的吧。
熟料男人隔着衣服在那处摩挲了下,声音低沉,“为朕才受的伤,朕怎会觉得丑?”
辛虞:我#@¥%……求丑拒!劳资在求丑拒你领会不到吗?!
☆、74。请安
辛虞是累极了昏睡过去的。
说实话; 她觉得滚床单这种运动比铁人三项来得还要耗费体力。更要命的是; 不论训练还是比赛; 主动权都在她自己手里,到了长平帝床上; 她却只能任他摆布; 仿佛身体的一切反应都由他主宰; 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而且对于一个纯新手来说; 原主留给她这句青涩的身体比个黄花大闺女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冲撞进来的时候,她只觉得疼; 比他处受伤更难以忍受的疼。
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但越是如此; 就越无法放松; 体验也就越糟糕。
后来还是男人停下来; 亲吻她的耳朵、脖子; 低低与她说话,这才有所缓和。即便如此,结束时她也动一下都嫌费力气,胡乱拉了被子裹住自己就彻底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实,长平帝起身去上朝时辛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直到有人大声唤:“小主; 您该起了。”她总算迷迷瞪瞪把眼睛睁开了条缝。
床边背光立着个女子; 辛虞没怎么看清; 还当这是在自己宫里; 咕哝着问了句:“什么时辰了?”刚撑起一点的眼皮又沉重地落了回去。
“小主并未服侍陛下起身; 已是不合规矩,难道还要在乾清宫睡到日上三竿?”那人微微提高了音量,语气严厉。
辛虞被惊了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忙裹紧被子睁眼望去。
一身规整到一丝不苟女官打扮,二十五六的年纪,相貌清秀却板着张脸……这哪里是她身边的宫女,分明是御前的女官。
侍寝的规矩辛虞还是知道些的,自觉理亏,她一句话没反驳,“抱歉是我睡迟了。”
女官没再说什么,转身叫昨晚随轿的琳琅服侍她穿衣。
送她回宫的暖轿早已备好,收拾停当,辛虞便由琳琅扶着出了乾清宫。
辛虞其实很不舒服。
也不知是不是先开始太紧张没得趣,昨晚长平帝挺有兴致地折腾了她两回。两场酣战下来,她身上也不比刚穿过来那会儿好多少,腰腿酸软,要靠意志力,才能维持住往日的仪态。轿帘一落她便形象全无地瘫靠在后壁上,揉着腰一脸不高兴。
话说皇子十二三岁上便有宫女教人事,长平帝十五岁大婚,娇妻美妾七八年磨下来,铁杵不成针,也该肾亏了吧,咋体力还辣么好呢?
看他折腾人这狠劲儿,她绝对有理由怀疑原主究竟是自然死亡还是战死纱账。
话说既然某方面没有烦恼,面对满宫美人儿还如此克制,这是真性*冷淡?
想不通,辛虞的心思很快从害她变成这样的仇人身上转移开。哎呦她的老腰!哎呦她的老腿脚!哎呦她的……(以下内容已被和谐)
宋嬷嬷向来周到,辛虞进门就有热腾腾的早餐可吃。见她落座时用手撑了下桌面,动作缓慢,还贴心道:“小主快些用,空出时间,待会儿奴婢帮您按按腰。不然去坤宁宫这一路走下来,恐怕会吃不消。”
辛虞直点头。嗯嗯,还是宋嬷嬷好,知道她最需要什么。如粗说来还要多多感谢皇后,给她额外送了这么个合心意的人过来。
宋嬷嬷的按摩技术可比辛虞好上太多,一场按摩做下来,待到了请安时间,辛虞身上的不适已经得到了不少缓解,至少保持住身为天子妃嫔的仪态不成问题。
按往常的时间抵达主殿,辛虞进门时,容淑仪却已经坐在了那里。
见到辛虞,她抬眸将她自上至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道了句“恭喜”。
辛虞怔愣一瞬才明白过来她所谓恭喜是为何,忙垂目行礼,态度恭敬,“嫔妾不敢。”
“本宫跟你说恭喜,有什么敢不敢的?你也太过小心了。”容淑仪笑了笑,吩咐人给她看茶,“怕你今日走不快,本宫原还想着要不要早些出发呢。此刻见你容光焕发的,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腰腿上打了个转儿,饶是女汉子如辛虞,也稍微感觉到了些不自在,“劳娘娘挂念,嫔妾受之有愧。”她起身道了谢,便接过宫女手中的茶盏,借喝茶掩饰刚刚的尴尬。
两人饮了小半盏茶,起身去了坤宁宫请安。
相比于容淑仪,李婕妤可就没她那么含蓄了。不仅目光大咧咧在辛虞身上扫,一句同样的“恭喜”讲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不想竟是叫昭妹妹拔得头筹,容姐姐出月子也有月余了,我还以为会是她先侍寝呢。看来还是妹妹更有福气,也更叫陛下惦念。”
李婕妤不过沉寂了半个多月,便又恢复了以往的行事作风。这不,刚见面就张口挑拨,且针针见血,全戳在了最疼的地方。
辛虞也想起容淑仪出月子至今尚未被长平帝召幸过,心里一咯噔,忙去看对方脸色。
心里如何姑且不论,容淑仪怎么会让李婕妤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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