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宫斗系统哪家强-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琳琅就又添了点水在砚台中,重新磨起来。从长平帝突然震怒到现在,足过去有小半个时辰,砚台里的墨汁早有些干了,要抄书,还得再磨些。
接下来的时间比起前几天更像是煎熬。辛虞到底受了些惊,握笔的手略显不稳,连写了几个字都不满意,最后干脆整页纸都放弃了,胡乱在上面练起行草,全做发泄情绪。
这天临近傍晚时起了风,辛虞走出殿门,被一吹,整个后背都凉浸浸的。她一路沉默着回了西配殿,宋嬷嬷等人见她和琳琅脸色都不大好,忙问出了什么事。
辛虞没答,琳琅自也不会多言。宋嬷嬷见状,知道必是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沉了脸打发几个小的各忙各的去,辛虞却出声叫住了珊瑚,“珊瑚,你识不识字?”
许是未料到会被突然问及,珊瑚愣了下,才道:“识得些。”
“那明日起除了玲珑,你们都不用再跟着我去御书房了。”有风险,她一人承受已足够,不必再搭上她们。
珊瑚闻言,脸刷地红了,“奴婢还没说完。”她尴尬得不行,嘴角的笑都僵了,“如果认得各宫牌匾上的字也算认字的话。”
饶是辛虞心情沉重,听了这话也不禁有些无语。过了几秒,她才在对方略显心虚的眼神下说:“行,明天起你和玲珑轮班。”也省的那傻丫头天天受惊吓,被折腾出什么毛病来。
五更天左右下起了蒙蒙细雨,晨起整个紫禁城都笼罩在潮湿的空气中,树木、花草,全伸展开枝叶沐浴着这甘霖。
都说春雨贵如油,要下得小小的,长长的,才能把泥土浇透却又不流失分毫。估计京里那些指望家中田地出息过活的百姓要开心了,一整个要人命的冬天过去,总算重新有了盼头。
早上去坤宁宫请过安,容淑仪由人打着伞,在院中挨个看过她那些宝贝兰花。见雨势不大,对其并无影响,这才细细赏过几株已经绽香吐蕊的,心情不错地回了主殿。
昭容华昨日从乾清宫回来时情状明显不怎么好,后来整个西配殿更是个个行事小心,氛围很是紧张,想必不是在乾清宫遇到什么事便是遭了陛下训斥。
她还真怕陛下像李婕妤说的那样偏爱于昭容华,为此不惜花心思去安抚襄妃,现在也能稍微安心了。容淑仪唇角含笑,换下沾染湿气的衣裳去看正艰难练习翻身的儿子。
雨天不便出门,昨日又才发生那样的事,辛虞本以为长平帝今日不会宣她,结果下午时分,小禄子掐着时辰又来了。
辛虞换了双木底的雨鞋,由四喜撑伞,带着玲珑去了乾清宫。
长平帝今日要批的折子依旧不少,情绪却看着没昨日那般糟糕了。辛虞暗暗松口气,问过安,忙麻溜滚去抄《女诫》。
两人一张桌边一个,一执朱笔一蘸浓墨,动作何其相似。只不过辛虞写得有条不紊,那边长平帝却是运笔如飞,碰上满纸废话的请安折子朱笔一圈随手便丢去一边。不多会儿,御案就凌乱起来。
大概是觉得辛虞用得尚算顺手,内侍要上前整理的时候他摆了手,停笔叫辛虞:“昭容华。”
“嫔妾在。”辛虞立即恭声应是。
男人手中笔杆顶端往桌上点点,“过来收拾了。”
有了昨日那事做前车之鉴,辛虞没敢再废话,道声遵旨后走过去,把散乱堆放的奏折全归拢到一起,正面朝上放好。
长平帝一面翻阅手中奏章,一面吩咐:“将获准的和驳回的分开。似你昨日那般,过后全都得重新整理。”
辛虞动作一顿,略一犹豫,只得又一一翻开。
玲珑知道昨个儿乾清宫肯定发生了什么,却没想到陛下竟然叫自家小主帮他整理奏折,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她被惊得一时反应不及,动作迟了些,此刻才小心翼翼跟上去帮忙。
待收拾得差不多了,辛虞正要行个礼默默退下,长平帝头也不抬地将空了一半的茶盏往她的方向一推。
辛虞以为还跟从前一样会有内侍上来换,结果见她在旁伺候,几个内侍全柱子一般杵那儿不动。辛虞等了会儿没等到人,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要自己动手的意思。
沏茶也比跟奏折打交道这样要人命的差事好,辛虞找了个小太监领路出去,不多时,捧了盏新茶回来。至于她沏茶的水平,看男人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了。
后来长平帝再没用她上茶,折子倒是又整理了一次。但也并非所有奏章都会经她手,有那十分要紧的,长平帝会直接派人带去让相关部门按批示来办。
这天回去前,长平帝特地叫住辛虞,貌似不经意问:“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该知道吧?”
辛虞忙跪在地上,“嫔妾知道。陛下放心,嫔妾今日,包括以后,都会带不识字的宫女来。”
“知道便好。”男人几不可查轻哼一声,终于放了主仆二人离去。
回长春宫这一路,辛虞和玲珑俱是一言不发面色紧绷,很有几分凝重,一点不见圣眷优隆该有的得意或是喜悦。
后宫诸人听说,有当她是真没在长平帝那里落着好的,也有猜她是故作如此的。襄妃到底消息灵通,知道昨日她在书房期间长平帝曾发过脾气,声音大得外面都能听见,也不觉这下个没完的雨招人厌烦了。
看这样子,要么是那惯会装老实的女人得意忘形,惹了陛下发怒;要么李婕妤那话本就全无依据,不过是为挑拨她对付昭容华故意信口胡诌。
京里的春天脚步总是格外快,一场雨下过,原本只绽开零星几朵的百花一夜间竞相开放,已有争奇斗艳之势。
文妃来坤宁宫请安时带了桃花插瓶给皇后,瓶子精致漂亮,花也娇嫩欲滴,且插得颇有意境。皇后看着十分喜欢,连声赞她心思灵巧。
这些年处处被对方压一头,比起辛虞,襄妃还是更见不得文妃得好,“文妃妹妹当年可是京中出了名的才女,心思自然灵巧。也就是皇后娘娘有这个面子,还能劳动她大驾,妾等想一观其丹青墨宝,都是难上加难。
文妃也不与她计较,只但但一笑,“还当妹妹不爱这些,不想也是个好文雅的。”
辛虞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一窍不通,但并不妨碍她崇敬才女,尤其是在这位才女还帮她吸引了敌军火力的情况下。
只是虽则每日请安时都能见面,文妃这人话却极少,也与宫内众人往来不多,除了品貌出众才华横溢,她对这位娘娘真心了解不多。
襄妃的注意力都放在文妃身上,李婕妤等人也便对她造成不了太多伤害,这日的请安还算风平浪静,下午乾清宫那边却起了点小波折。
☆、82。试探
珊瑚这姑娘和琳琅一样话不多; 但比琳琅性子腼腆; 特别爱脸红。她做得一手好针线; 绣活儿尤其出挑,曾给辛虞做过条三寸宽的腰带; 全是同色丝线绣的暗纹; 初一看平平无奇; 可既束得窄腰愈发纤细如柳; 行动间还偶有暗光流转,十分漂亮。
只是辛虞从没想到; 她胆子居然是如此小的,一见长平帝要她帮着整理奏折; 瞬间煞白了脸。
辛虞当即有些后悔带了她来; 但事已至此; 又不好说什么; 她只得不去理会,自己默默立在御案边收拾。
一个人被晾在那儿,无所适从之下珊瑚更慌了,赶忙跟到辛虞身后,强作镇定伸手帮忙。
辛虞看她两眼,试探着按之前的方法来。珊瑚虽不及琳琅与玲珑; 也渐渐明白过来开始跟她配合。
谁知好景不长; 分了大几十本之后; 珊瑚突然一个没放稳; 碰倒了一摞折子; 而她慌忙去抢救之际,不小心又撞上旁边一摞。
哗啦啦奏折散落一地,纪明彻立马皱眉看来,神色很是不悦。“怎么做事的?”斥责的话刚开了个头,辛虞跪了下来,“嫔妾一时失手,还望陛下恕罪。”
纪明彻看看她,又看看她身后也匆忙跪地不住打摆子的珊瑚,眯眯眼,终是只沉声道一句:“这次便罢了,再有下次,以后就跪着整理。”
辛虞叩首谢过恩,这才缓缓起身,去瞧珊瑚的情况。
珊瑚犹自轻颤着,满脸都是惶恐与惭愧。她看也不敢看辛虞,补救般跪在那儿小心而迅速地一本本翻开奏折学着辛虞归类,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又不识字,能分清上面御批是准还是驳回吗?辛虞无奈,赶紧接过手,拽了她一把,示意她起来。
之后珊瑚一直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再没出过什么纰漏,待收拾完退回自己的位置上,辛虞还好,她整个人都是一松,也不顾不得这是在御前,直拿帕子抹汗。
今天折子不多,不出半个时辰便批得差不多。纪明彻搁下朱笔喝了两口茶,稍作放松,起身去一边的书架上寻了本书,拿在手中来到辛虞桌边,看她抄《女诫》,还随口指点了两句。
“完成多少了?”看到她的小书箱,他颇有闲心地从里面找出她写好的翻了翻,问。
“有个七八遍了吧。”辛虞略一回忆,道。
平时不来乾清宫,得闲了她也会写一点,几日累积下来也有不少。事实上若不是近三天都在给他当免费劳动力,襄妃的吩咐恐怕已经完成过半了。
听到她的回答,男人不置可否一挑眉,“写字的速度倒是有长进。”扬手把一叠纸又丢了回去。
辛虞知道这是在说她之前偷懒,只当听不出,转身朝男人福了一礼,“嫔妾谢陛下夸奖,实在愧不敢当。”
“愧不敢当?朕看你分明受之坦然。”男人冷哼。
辛虞没从他语气中听出不快来,也不跪地请罪,只垂了头道:“嫔妾不敢。”结果话刚出口,脑门就被什么敲了一记。
“朕怎么觉得,满宫里就你胆子最大?在朕面前也敢打马虎眼。”
这是在说之前她替珊瑚认罪?辛虞疑惑着,男人已经握着卷成圈刚和她脑门亲密接触过的书,走回御案前。刚要坐下,想起什么又转身问她:“该挂回去了吧?”
“什么?”辛虞不明所以。
“你的花签。”
原来他是在问她大姨妈走了没,辛虞笑得有些不自然,“还没,不过快了。”
“哦?是吗?”男人瞧她的目光很是意味深长,“朕没记错的话,差不多有十日了吧?”
“没,才九日。”
“才?”
辛虞不吱声了,使劲儿垂着头掩饰自己的心虚。
其实辛虞家亲戚虽然拖拉了些,但也不知是不是前天被吓着了,当晚便走了个干净,害她好没安全感。
辛虞也是心大。有大姨妈傍身那几天,即便身处乾乾清宫她也没扭捏,该去净房就去,倒弄得跟着她来的挺不好意思。这两日没了倚仗,也不知道装装样子,这突然几乎不跑净房,搁谁谁不怀疑?
抱着侥幸心理,纪明彻那边没再揪着问,她这边也便放下了。小半个下午消磨下来,依旧是过了申正回去,一进西配殿,珊瑚却跪地上哭起来,“奴婢没用,给小主添麻烦了。”
留在殿内的几个,尤其是陪辛虞整理过奏折的琳琅和玲珑,闻言全变了脸色。
辛虞真有些头疼,“没事,你们别多想。”她先安抚了众人,然后才摆摆手叫珊瑚起来,“以后做事小心些,别毛手毛脚的。”
看来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众人放下些心,珊瑚也擦把泪起了身,还算有脑子,一句不敢提乾清宫里发生之事。
辛虞见她今日表现,也不想再带她去了,“要不你以后就别跟着了,留在殿中做些针线也好。”
“那玲珑姐姐岂不是要天天受累?”珊瑚眼圈通红,愧疚地看一眼玲珑,眼见又要掉金豆子。
辛虞最不爱哭,也拿别人的眼泪没办法,赶忙打发她下去,“这个以后再说,你先下去洗把脸。”
本以为熬过下午,晚上就能松快松快了,晚膳后太医来了。
“臣奉陛下之命,来为小主请脉。”这回来的不是何太医,进门行过礼后,他如是道。
“给我诊脉?可我又没病。”辛虞错愕。
“陛下说,小主月事不顺,叫臣为小主调理一二。”
辛虞一噎,随即干笑,“那个,你来得不巧,今儿从乾清宫回来,我月事便已干净,就不必请脉了。”
那太医却很坚持,“陛下有旨,臣不敢不从。且《彤史》上所书,小主受伤后一直月事不顺,时有延迟,这月又九日才尽,是该好好调理一番。”
最后辛虞也不敢违抗圣旨,被按着好一通号脉,然后当晚就抓来了久违的中药。
辛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QAQ
又不是怀孕了怕人知道,辛虞也没正儿八经瞒着宫里人。可一听说那些严重后果比如影响子嗣,一个个全站去了太医那边,劝着辛虞吃药。
辛虞跟喝毒*药似的,五官都皱成一团,哪还有一点仙气,“这药得吃到什么时候?”
“最好调理个两三月,实在不行,也要至少月余。太医说的时候小主不是在场吗?”玲珑纳闷儿。
她不想接受现实不行吗?辛虞真想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要听”给她们看。
在小本本上又记了长平帝一笔,辛虞暂时也只能乖乖吃药,然后早上去给众妃嫔摧残,下午去给长平帝摧残,水深火热。
辛虞最终还是让珊瑚继续和玲珑轮班。宫女里就这两个不识字,而在她看来太监纵使没了根也是男人,所以一般都不叫小凌子他们进内室,更别提贴身伺候。
时间转眼到了三月十五,长平帝要主持殿试的日子。
虽说殿试是在谨身殿,也就是现在所说保和殿举行,影响不到乾清宫这边,但辛虞还是抱有那么一丝丝侥幸,或许人家忙起来,就不记得折腾她这个小虾米了。
当然事实证明,她这纯属做梦。长平帝不但留了满桌凌乱给她,还附赠一项新任务,把他最近看过的书籍整理好放回书架。
听新添了定时功能的小禄子复数完长平帝的话,辛虞直想喷他一脸血。但估计以那男人的尿性,说不定不仅不给叫太医,还得让她自己跪地上擦干净,她又忍住了。
只是古代还没二十六个字母,书籍排序全按偏旁部首。辛虞一本本找,一本本数着笔画放去该放的位置,好半晌才摸索出些门道,顿觉分*身乏术。
这个珊瑚完全帮不上忙,无奈之下,她只得先将批过的和未批过的奏折简单分开,等辛虞忙完再仔细整理,能省一点事便省一点。
主仆俩忙了好一阵子,这天辛虞的《女诫》进展自然不大。不过长平帝大概是见她苦力做得满好,一直没宣她侍寝,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直到三月十七这一日——
“禀陛下,郑英郑大人今日下衙时被惊马所伤,已告了病假。”
纪明彻眸色骤然幽深如墨,转目看了眼不远处尚空着的桌子。“知道了,下去吧。”打发了前来报信的人,他静静坐着,内心思绪翻腾。
宫里接连出事,矛头纷纷指向皇后,细挖,又似都与当年的燕淑妃有关。他总觉得仿佛有一只黑手,蛰伏在暗处,伺机搅动风雨,害他的子嗣,也让他的后宫不得安宁。
巧的是,不管是七夕小宴上的酸梅汤,还是中秋家宴上的刺杀,甚至导致容淑仪滑倒早产的石子,桩桩件件,昭容华竟都牵涉其中。
早在她为他挡刀一事发生,他便已疑了她,只是她看似毫无心机做事却滴水不漏,几次试探下来都没发现与幕后黑手的联系。
有时他不得不猜测,她是否与其他女人一样,要的是荣华富贵,是扶摇直上,是世间女人最尊贵的那个位置,所以才花了如此多的心思。
可她表现得并不想侍寝,先是拖延太医宣布她已痊愈的时间,然后又推三阻四。就连这次拖拖拉拉的月事,也透着蹊跷。
于是他又换了个方向,不想要宠爱,不想要侍寝,她会不会是别人在自己身边埋下的一枚暗棋?
他开始频繁叫她来御书房,甚至让她接触到奏折,为的不过是试探。
果然,他明理暗里故意透漏出想让郑英作为调查两淮盐务的钦差人选,不出三日,郑英便出了事。
他眼底一片晦暗,叫来小禄子,“不必去请昭容华来了,叫她备着晚上侍寝。”
☆、83。折磨
红烛高照; 幔帐轻摇; 辛虞被整个人按趴在床上; 只觉贴着皮肤的明黄锦缎光滑异常,让她想抓也抓不住。
身后便是男人滚烫的身体; 耳边萦绕着粗重的喘息;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正在发生的一切。
这个男人大概是疯了!
辛虞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分明上次侍寝还同她闲聊; 这次却直接扛了她丢床上,便开始撕衣服; 凶猛得野兽似的。
若不是他眼神清明,她还真以为他是喝了酒或者在哪里遭了人算计; 拿她当发泄的工具。
小半个时辰了; 他折腾她足有小半个时辰了; 可从头至尾一个字没同她说过; 动作间也毫无怜惜,野蛮地只知道掠夺。
饶是辛虞并非什么敏感的性格,心里也堵了一口气。她抿紧唇一声不吭,也拒绝做任何回应,当然男人用这种背入的交叠姿势,连她的表情都看不到; 更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
努力忽略掉身上的感觉; 辛虞开始在心里呼唤系统; “兰翔; 我刚穿来时; 明明有屏蔽十八禁内容的功能,为什么后来不给用了?”
好半天那道机械音才响起,“你难道不知道在你洗澡上厕所还有啪啪啪时系统都会断掉与外界的联系吗?怎么在这个时候找我?”
这个她还真没留意,不过也是心情实在不好,又急着转移注意力,她才会做出此种行为。
辛虞默了下,把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兰翔:“很正常。那时候原主灵魂还在,掌握身体控制权的也是她,不屏蔽,你就是在偷窥人家。现在身体是你的,怎么能一样?国家扫黄打非、禁止皮肉生意和小电影,还能禁止你结婚生孩子吗?”
好吧她竟无言以对。
辛虞还想再同兰翔说点什么,掐着她纤腰的大手猛地加大了力道,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她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哼出了声。
察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暧昧,她赶忙闭紧嘴,胡乱抓了玉枕的一角,用力扣着。
纪明彻早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这才愈发肆意地折腾她,见她此举,眸底沉暗更甚,一口咬在了她玉白的颈后。
男人下嘴颇重,疼得辛虞倒抽了口冷气,人也被激起股邪火,突然使劲挣扎起来。
不料她越挣扎,男人越来劲儿,制住她的双手猛力按在床上,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压在她背上。辛虞抽不出手,努力想要蹬腿,右肩又是一痛,男人已经饶有兴致地啃咬起来。
妈的变态!
辛虞瞪着眼银牙紧咬,,恨不得掀翻对方狠揍一顿。但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千万别,除非她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这么屈辱过,即便到了这里不得不向他人下跪,她也忍了,且正慢慢适应着。但此刻这个男人的举动让她完全忍不了,辛虞用力喘了几口气,一偏头,咬在了对方压制自己的手臂上。
纪明彻这辈子还从没见哪个女人敢咬他,纵使当初还是不受宠的皇子,侍寝的宫女也个个柔顺敬畏,谁敢伤他分毫?
他动作顿了下,随即不去管手臂的疼痛,较劲儿一番顶撞、啃咬,弄得怀中人白皙的肩背上青紫一片,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辛虞却没他那般好运。
许是自幼习武,男人看着并不魁梧,身上却全是劲瘦的肌肉,硌得她牙龈生疼,好半晌,才尝到点铁锈味。
后来男人还是把她翻转了过来,却,同上次一样,没有亲吻她的嘴唇。当然辛虞也并不愿意给他亲,只专心致志寻机会在他身上添着血道道。
两人打架似的,谁也没落着好,直折腾得筋疲力尽。
结束前,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敢伤害龙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辛虞眼神还有些涣散,闻言反应了下,猛地瞳孔一缩,“嫔妾该死。”忙要起身到床下跪着。
纪明彻却没松手,反而又收紧几分,“朕若是想要你的命,现在就可以掐死你。”
辛虞已感觉到了空气的稀薄,忙大口呼吸,艰难道:“陛下仁慈。”
他不是仁慈,而是留着她还有用。纪明彻冷冷一哼,终是松了手,翻身躺去一边,语气淡漠,“叫你的宫女进来服侍你穿衣,到隔间外的榻上休息。”
上次还同床共枕了一夜,这次就沦落到到隔间外的榻上去睡了。辛虞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在心里骂了句“拔B无情的大渣男”,撑着散架般的身体艰难地下地,捡起已经变成破布的衣裳胡乱往身上一遮,去门边隔着门问外面守着的内侍,“能劳烦公公,帮我叫一下我的宫女吗?”
不多会儿玲珑进来,毕竟是个姑娘家,面对一室暧昧她小脸通红,目光都不知往哪儿落好。可一等瞧见辛虞深上那些印子,她也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这是怎么弄的?小主难道是惹怒了陛下,所以、所以才被如此对待?
玲珑有一肚子话要问,可碍于还在御前,只能欲言又止。
辛虞没那气力理会她的想法,只低声道:“去帮我问问有热水吗?我想沐浴。”
玲珑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