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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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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威视。她此话一出,两人都垂下头老实听训,一句辩驳也不敢有。
  辛虞离得有点远,几人又都怕扰了容贵嫔尽量压着声音,所以并没听真切她们都说的什么。不过她全把这当一幕哑剧在看,虽无甚趣味,好歹可以顺便将人和脑海里的记忆对对号,也不算无聊。
  正看到碧萝出场大杀四方,金铃进来在她手边放了杯茶,“酉时末了,晚上喝太凉的东西恐会伤了肠胃,奴婢给小主沏了杯热茶,小主凉凉再用。”
  辛虞两眼盯着窗外,没仔细听她都说了什么,胡乱“嗯”一声,见那边热闹散了,这才随手端起茶盏灌了一口。然后,她不出意料地被烫了舌头,再然后,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没把那口热茶吐了,反而咕咚一咽,火辣辣直灼进食管,痛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尼玛,之前那么伤心都忍住了没哭,现在是不想哭也得哭了,这具身体实在太怕疼了。
  “叮!受到烫伤刺激,第一项身体倍棒经验+1。”
  辛虞:系统大大咱们能换一种积累经验的方式吗?小的真心承受不来啊!
  金铃一不留神,辛虞便被烫了,吓得她忙跪下请罪。辛虞哪有心思管她,只挥挥手叫她起来。
  好一阵兵荒马乱,这回伤的地方特殊连药都上不了,只能含泪忍着,等辛虞在金铃的服侍下洗漱好躺再床上,她一句“你到外间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值夜”说得那叫一个艰难。
  起先金铃还不肯,后来见自家小主说不出话来急得直摆手,只得帮她放下床账退出了内室,临走还不忘嘱咐:“小主您若有需要就敲床板,奴婢就在外间,一有动静便能听到。”
  辛虞点头,待听得外间安静下来,立马脱了亵衣亵裤只着一间草绿色肚兜大字型瘫在床上。
  艾玛这一天束手束脚的,可难受死她了。
  古代这衣服也烦人,虽然夏装多是用细纱这类轻薄透气的布料,可怎么都比现代的短袖短裤包得严,自然也热得多。
  还好这个世界的历史发生了偏差,没有像她上辈子那样封建保守。
  大祈民风开放,有隋唐遗风,日子过不下去了可以合离,丈夫死了也可再嫁,女人不必严格恪守礼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齐胸襦裙这样会裸露出胸前部分肌肤的衣裳亦可穿着,否则真要捂死了。
  而且因为□□当初起势时得□□皇后帮助颇多,夫妻俩曾相互扶持并肩而战,所以开国后在□□皇后的提议下不顾大臣的反对废除了裹小脚的糟粕制度。虽有些人家阳奉阴违暗地里该怎样依旧怎样,但原主家里本就疼女儿,巴不得女儿不用遭这罪,于是辛虞有幸没在自己的新身体上看到一双扭曲变形的三寸金莲。
  至于为什么不裹小脚她还总摔倒,这是系统的锅,谁也不会帮它背。
  鸡飞狗跳的一天过去,辛虞明明身体很乏,却难得的失眠了,睁着眼到敲过三更仍没有睡意,第
  二天早上起床,两眼下俱是青黑,显得很是憔悴。
  金铃见她这样,还当她是因为自己受伤不能承宠懊丧得睡不好觉,隐晦地安慰她:“小主,陛下昨晚在乾清宫歇的,没召任何人侍寝。”
  他招不招人侍寝关我什么事?一起床便被塞了这么个消息,辛虞不解地看对方一眼。
  虽因黑眼圈损了几分美貌,她一张脸依旧不染凡尘,金铃见了,突然觉得自己之前那样想是亵渎了这仙子般的人儿。金铃住了口,专心服侍她穿衣洗漱,梳妆的时候又帮她把眼下的青黑细细用粉遮了,“虽说因小主伤了脚不良于行,容贵嫔娘娘那里已经免了您请安,但宫里人多眼杂,小主这样,若是被哪个有心人瞧去了,恐怕要传些不好听的话。”
  哦,差点忘了低位嫔妃虽然没资格每天去坤宁宫请安,却还是要到宫中主位那里问安的。感谢她那一摔,至少有几天不用去和那位容贵嫔打交道了,她还真怕和对方在一起待久了,被看出什么不妥来,毕竟她这性子,实在和原主差太多了。
  然而没高兴多久,新的问题来了,这没有电脑手机WIFI的古代,她究竟要怎么打发时间?

  ☆、8。痊愈

  “叮!宿主手指累计被刺伤十次,第一项身体倍棒经验+1。”
  辛虞正一脸生无可恋地准备把食指伸进嘴里吮去上面的血珠,忽听得系统这么一句,差点手一抖又在白生生的指头上戳出个小洞。
  话说绣花针真不是适合她这种女汉子摆弄的玩意儿,虽则上辈子忙着训练不能回家找老妈帮忙时她也会带个针线包用来钉扣子,但也仅限于钉扣子。然而在这个识不识字不要紧女红才是必备技能的地界,不会拿针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女的。
  辛虞很想高举双手表示自己其实是个24K纯爷们儿,但她胸前那两团肉不同意。
  说来身为一个只有胸肌没有胸的妹纸,突然这么波涛汹涌波澜壮阔她都不知道该怎么保持平衡了。或许她之所以老是跌跤就跟这个有关也说不定,不然倒霉怎么只可着这一方面倒霉?
  话扯远了,咱们还是说回为毛她要如此想不开地挑战自我。
  早上用过早膳,辛虞就彻底成了咸鱼,完全没有事情可做,连出去散个步看看这个紫禁城和她上辈子游览过的故宫有何不同,都因为脚伤暂时搁浅。在窗边看着外面忙碌的宫女太监发了会儿呆后,她果断叫来了小贵子,“去帮我弄两本书来。”
  小贵子应声而去,然后果真给她带回了两本书,一本不多,一本不少,只是这内容……
  辛虞只瞟了一眼,便不忍直视,“就没有什么小说话本吗?不然游记杂记之类的也行。”什么都比这两本强好不好?
  小贵子闷声回她:“宫中娘娘看的多是这个,再就是佛经。”
  其实除了经史这类轻易不许女子看的,宫中书局也不是没有辛虞要的那些,只是她位份实在太低了,从七品选侍已是宫嫔中的最末等。宫中惯例初次侍寝后都是要晋封的,若非如她这般宫女出身,正规选秀进来的即使封了选侍,被临幸后最少也会是个正七品宝林,她如今又刚承幸并无盛宠,实在不够资格要求这要求那,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算了,你下去吧。”虽然辛虞她家老爸少林学艺多年深受佛法洗礼,但她上辈子也才二十出头,自认做不到像宫里那些或为寻心安或没了指望的女人一样终日念经抄经。盯着两本书封皮上的字略一犹豫,她果断在《女戒》和《烈女传》中选择了后者。
  好歹带个传字,怎么也能当个传记小说来看……吧?
  然而努力看着那些繁体字连蒙带猜地翻了两页,辛虞始终没从书内简练无比的语句中读出任何趣味,反倒因为无法静心愈发烦躁,处处都想吐槽。
  最后无法,她只能接过金铃递来的针线筐,在对方的建议下拿起之前原主做到一半的袜子,想着既然原主的记忆和本能她都有,说不定原主会的东西她也会。她问过系统了,女红针织也在第二项品貌才智中,算是才的一种,可以练来刷魅力值。比起琴棋书画歌艺舞技,这个不仅为原主所长还十分低成本,很适合现在的她。
  只不过事与愿违,所有的针法她都有理论知识,实践经验却为零,全都得从头开始熟练。记忆中那十根灵巧的手指到了她这里统统成了棒槌,笨不说,还因为头顶的厄运DEBUFF不时拿针尖往自己的指头上招呼,一戳一个准儿,还针针见血。
  她都要绝望了,没想到这种自虐般的行为特么还能刷第一项的经验!
  为什么别的主角带着系统穿越都能金手指大开,打怪升级完全不在话下,她却体质魅力和幸运没一样在水平线上,想升级还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思即此辛虞悲从中来,不甘心地第N次把系统面板打开,寻找诸如任务、包裹、商城之类的字眼,然后第N次以失望告终。
  她心里不爽,把针往针线筐里一丢,干脆召唤起火柴小人来,“喂,兰翔,你这什么破系统?怎么没有可以随时存取东西的包裹空间也不发任务?更没有用积分兑换物品的系统商城、每日登陆即可领取的礼包以及能够抽奖的幸运大转盘?是我等级太低尚未激活还是你压根儿就没这些功能?”
  兰翔的机械音慢悠悠的十分欠扁,“系统只是辅助工具,并非万能,一切都要靠宿主自己的努力。请宿主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一心升级,这是本系统阅尽晋江千万小说后给你的温馨提示。”
  辛虞:“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兰翔:“没我你被砸中脑袋的时候就死了,谢谢。”
  辛虞……辛虞气闷地拿起针线,继续刚刚的自虐行为。
  眼见着锋利的针尖儿老实了一阵又直奔已快被戳烂的指头而去,在一边帮着分线的金铃终于看不下去了,“小主,您要是没休息好就别做这些针线活儿了,奴婢扶您去床上躺躺。”
  “没事儿,我缓缓便好。”辛虞揉揉眉心,一副要跟手里这根针较劲儿到底的架势。这会儿她已经觉得比一开始顺手多了,系统也刚提示她第二项的经验涨了一点,反正待着无聊,能同时刷两项的经验,她硬着头皮也得上。至少,至少要尽量把体质升上去,不然时不时倒霉一下,不用等别人来害她她就先自己把自己折腾得生不如死了。
  金铃还想再劝,这时小贵子来报,说容贵嫔那里的夏薇带着太医来为辛虞看诊了。她忙借机拿走辛虞手中的危险物品,又帮辛虞简单整理了仪容,这才去迎了人进来。
  帕子覆住了纤细的皓腕,那位负责容贵嫔腹中龙胎的孙太医三指搭在寸关尺三脉上,垂眸仔细摸了摸,一面观察着辛虞的气色一面问她是哪里不舒服。
  听闻辛虞除了受伤之外并无不适,他收回手,叫了医女来为她查看伤势,自己则退到了外间。
  辛虞自然无甚大碍,容贵嫔派人送来的药也都是对症的好东西,医女检查完孙太医没再开别的,嘱咐了金铃些注意事项便告退。
  辛虞松口气。
  要知道这个年代治病用的都是中药,她可不想喝苦药汤。
  太医一走,辛虞又和绣花针杠上了,终于成功在天黑后金铃以点灯做针线对眼睛不好为由收起针线筐前又混到了两点经验,当然也付出了血的代价。
  当晚,长平帝仍然没召人侍寝,接着第二天,他去了皇后那里,第三天依旧宿在坤宁宫中,第四天他又给自己放了个小假,第五天才去光顾他那些小老婆,睡在了周昭容的长安宫。
  辛虞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后出身没落的永宁侯府,家中无一人身居要职,却没有被父兄在朝中得力的周昭容和陆昭仪压过一头。
  一是因为她生有长平帝的嫡长子又无过错,地位稳固不可撼动。
  二则是因着长平帝对她素来敬重,初一十五之外也常有在坤宁宫留宿,他给足了皇后面子,谁又敢挑战皇后的威严?
  难怪这宫里见不到华妃那样的人物,敢情都腰杆儿不够硬跋扈不起来。
  至于辛虞去坤宁宫请安那天没见到的陆昭仪,这位其实是个真正的才女来着,估计若生为男子,搞不好就是个梅妻鹤子的货。说梅妻鹤子未免夸张,但她的确爱舞文弄墨抚琴作画甚于爱皇帝,从来不屑于去争宠,自然也不会恃宠生娇。
  辛虞算了算长平帝到后宫来的频率,发现这位年轻的天子并不重女**色。也不知道是讲究养生还是骨子里本就是个皇帝中的禁*欲*系,反正把这宫里的大小老婆都睡一遍,轮到她估计也要好久,她暗暗放了点儿心,默默祈祷对方能晚一点想起她来,给她些时间做心里准备。
  一直不侍寝是不可能的,身为皇帝的妃嫔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哪怕还是从前的那个小宫女,皇帝看上她她也只能感恩戴德地受着。进了这后宫就不用矫情地坚持什么没有爱情绝不给对方睡,逃出宫更是妄想,想活下去且活的好活的自在,就得适当的妥协。
  就这样数着日子,辛虞身上的伤渐渐好了。
  说来这还要感谢系统。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像她吐槽得那般无用,辛虞终于攒够经验把第一项升到二级时突然感觉全身一暖,嗯,就和时下流行的全息网游小说里描写的升级感觉差不多,接着扭到的脚踝明显加快了痊愈,大大超出这具破身体的恢复速度。
  只是二级升三级需要五十点经验,暂时是不用想了,辛虞也实在憋得难受,一得到解放便迫不及待地带上金铃到御花园散步去了。
  金铃很不放心她的脚,一面撑着伞为她遮阳一面说:“您要是觉得闷在宫里转转就是了,容贵嫔娘娘向来喜爱花草,养了不少名品在宫中,不比御花园里的差。您伤刚好,还是尽量别走那么远的路。”
  辛虞只做没听见,满心都是可以放风了的喜悦,然而她忘了自己头上那因为第三项升二级弱了些却依旧杀伤力惊人的厄运DEBUFF,刚迈进御花园的门,原本还颇晴朗的天空突然聚集起大片乌云。
  “好像要下雨了,小主,要不咱们先回去吧?金铃提议。”
  “不是带了伞吗?用不着……”辛虞刚要开口拒绝,眼前晃过闪电刺目的白光,接着一个炸雷响彻空中,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辛虞:从晴天到雷雨一键切换,难道都不用酝酿的吗?
  辛虞不信邪,扶住被雨打得微颤的伞又坚持前行了一小段路,突如其来的大风直接掀飞了原本用来遮阳的油纸伞,将主仆二人彻底暴露在了大雨之中。
  辛虞反应快,一把拉起金铃,胡乱扫视了下四周,也没瞧太仔细,看到不远处有个能避雨的亭子便提起裙摆奔了过去,步伐十分之豪迈。
  结果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什么人胆敢冲撞圣驾?”整齐的拔刀声刺穿雨幕直袭耳膜,全身浸湿的辛虞感受着紧贴皮肤的冰凉触感,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9。偶遇

  大概每一个和平年代长大的孩子在被一群杀气腾腾的高大侍卫拔刀相向时都很难淡定。
  辛虞练的是铁人三项而不是击剑,心理素质还没锻炼出来,也就是对方的刀都只威胁意味十足地出鞘了两三寸,这要是真明晃晃架她脖子上,她说不定就要被吓得腿软了。
  不过她还是腿一软跪伏在了地上,“嫔妾急着避雨,不想惊扰了圣驾,请陛下恕罪。”宫中能带侍卫的除了长平帝不作他想,她刚是多眼瞎,居然没注意这边都有些什么人。要是知道长平帝在这儿,她宁可淋着雨一路跑回长春宫去,也不贪舒服冲到亭子这边来。
  金铃慢了自家小主一步,看到御前侍卫时想提醒已经晚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追上来,却也只能跪在辛虞侧后方与她一起伏地请罪,小脸惨白,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雨水落在侍卫们身披的轻甲以及冰冷的刀刃上,冲刷得那些冷硬的金属泛起迫人的寒光,辛虞被小径上铺着的鹅卵石硌得生疼却大气也不敢出,只闻得耳边淅沥雨声,气氛压抑得可怕。
  若亭中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是个草菅人命的暴君,只要一句话,那些侍卫便会叫她们主仆马上身首异处。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近十天,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个皇权社会。
  什么平等自由,在这里统统不存在,总有人站在权利的顶端,可以翻手云覆手雨轻易决定他人的生死。而她,从头至尾,都是一个无法掌控命运的卑微者。
  这种意识让一贯大大咧咧的辛虞都觉得心里无比难受。
  现代总有些小姑娘幻想着穿越寻死觅活,可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穿越的滋味儿并不好受。不论你去往的是哪个时空,都意味着你要离开你的亲人朋友,告别你熟悉习惯了几十年的生活环境。你会和那里的一切格格不入,不适应,甚至时刻提心吊胆,她这些天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连梦里都在警惕,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
  其实她已经不算运气很差了,来到的虽是传说中人吃人的后宫,可身份毕竟是个嫔妃,这宫里的半个主子。
  要是她不幸成了宫女或者太监呢?
  要是她重生在终日劳作食不果腹的穷苦人家呢?
  要是她进了秦楼楚馆被逼着做皮肉生意呢?
  有什么,比安安稳稳地待在现代,有亲人朋友的陪伴,有自由恋爱工作的权利,不用担心随时丢命更好更幸福?
  辛虞其实知道自己最多受两句斥责,长平帝不会为这点小事就要了她的命,只是乍到这全然陌生的世界,离乡、思亲、担惊受怕还有对笼中鸟一般的生活和处处透着的不平等的不忿都积压在她心头,于此刻达到了顶点,让她再维持不了虚假的乐观。
  辛虞觉得自己跪了很久,实则不多时便有声音尖细的内侍顶着雨过来传话,“选侍小主请起,陛下有令,叫您到亭中避雨。”
  “谢陛下。”辛虞压下心头翻涌的种种情绪,收敛心神,先恭敬叩头谢恩,然后才缓缓起身,不动声色地抬眸。
  侍卫们早已收刀入鞘退回原位,她前方一丈处正立着个二十出头面白无须的太监。辛虞费力从被雨水打湿的五官中辨认出对方的身份——御前总管刘全的徒弟小禄子,以前原主在容贵嫔身边当宫女时两人曾打过几次照面,只是彼时原主身份太低,估计人家都不认得她是哪个。
  小禄子将辛虞主仆引到亭边便停下脚步,“小主请吧。”
  辛虞向他微一颔首抬步独自入内,金铃则和一众宫女太监一起躬身立在檐下听候差遣。
  不想亭中竟然坐着两名年轻男子。
  一人身穿云纹滚边宝蓝常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几欲腾云而出,是当朝天子长平帝无疑。
  另一人则着一身四品以上官员才能穿的绯色官服,胸前的卜子上绣着猛兽而非禽鸟,应该是位武官。
  辛虞一眼也不敢往另一人身上多瞟,恭恭敬敬福身向长平帝行礼,“嫔妾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长平帝没看她,目光专注地盯着面前的棋盘,淡声叫起后不疾不徐在上面落下一枚白子,姿态从容,仿佛那一盘棋同这天下一般尽在他掌握之中。
  辛虞就借着起身的机会,不着痕迹睃了对方一眼。
  话说她还不知这位年轻的帝王究竟长什么样呢。原主是个极守规矩的老实孩子,因着生得太过貌美从不被允许在长平帝驾临时进殿伺候,平时若是见到圣驾一行,她都远远避让到角落行礼恭候对方离开。唯一一次容贵嫔派她去给长平帝奉茶,长平帝叫她抬起头来,她头是抬了,可眼帘始终垂着不敢直视圣颜,所以辛虞刚穿过来未与这具身体融合时才最高只看到对方下巴。
  大概是祖上曾起源于北方的缘故,长平帝剑眉高鼻,五官有种胡族才有的深邃,久居上位让他不苟言笑的脸上添了几分冷硬,明明相貌不凡,却愣是让人为气势所迫忽略了他的长相。
  辛虞只一眼,就认定这是个高富帅中的高富帅。什么人能比一朝天子更高高在上?什么人又能比富有四海更家有钱?就是其貌不扬也有无数女人趋之若鹜,何况人家还有颜值。
  辛虞自我安慰地想,其实睡这样的男人也不亏,睡完不用给钱不说,人家还供她吃穿,给她送珠宝住豪宅,反正她没的选择,睡他总比睡大丑男或是老头子强。
  皇帝没工夫理辛虞,他身边的大总管刘全却是个面面俱到的,他引了辛虞在一边坐下,又叫来宫女奉上热茶,笑着低声对她道:“小主先用杯茶暖暖,奴婢已派人通知了您宫里,您且安心歇着,待雨小了再回不迟。”
  “有劳刘总管费心。”辛虞有礼地朝他点头致谢。
  对于许多皇帝来说,从小伴他左右的内侍比那后宫中的莺莺燕燕还要更亲近些。长平帝不是个会听信谗言为宦官摆布的,但若真得罪了对方对自己绝没有好处,没少听死党叨叨的辛虞这点还是懂的。何况她来自一个讲究人人平等的时代,尊卑等级还没刻进骨子里,做不到不拿宫女太监当人,也不觉得礼遇一个阉人是件多么丢份儿的事。
  刘全开始服侍长平帝的时候,长平帝还只是个生母早逝的不受宠皇子,他是陪着长平帝一路从皇宫到藩地再到这龙椅上的老人,人情冷暖见多了,自然也能瞧出谁是真心谁表面恭维讨好内里却极瞧不起他。他笑着一躬身,“小主客气了。”转身立回长平帝身后。
  辛虞端起杯盏刚要喝,却瞧见自己胸前的衣裳已全被打湿,正紧贴在她鼓囊囊的胸脯上,内里穿着的鹅黄肚兜隐约可见,忙扯了扯,让湿衣离远些。
  艾玛走光了,这儿还杵着个官员和不少宫女太监呢,她可没玩□□的打算。
  边扯,辛虞边不自在地扫视了下四周,发现无一人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才暗暗松口气,一面喝茶一面望着窗外,尽量把注意力向这御花园内的风光上引。
  雨已经比刚才小了一些,被雨水浸润得多了几分湿亮的鹅卵石铺成蜿蜒曲折的小径,径边花木扶疏生机勃勃,不远处一塘碧水,亭亭莲叶中几朵粉白莲花惬意地舒展着身姿。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尽皆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和她前世所游览的故宫御花园大有不同,却同样赏心悦目,用最温柔的怀抱轻抚她那颗烦乱的心,让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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