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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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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贵人就成了慈安宫的常客; 半月来天天去陪太后说话。
  今日皇后带着几个主位去请安时,她已经亲亲热热地坐在太后身边讲着笑话逗其开心。然后没说几句; 太后便夸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跟皇后说要提一提她的位分。
  皇后早知许家巴巴从旁支挑这么个样样出挑的美人儿送进宫里; 不会只满足于做个无宠亦无子的小小贵人; 既不觉意外; 也没想过要反对。
  听瓜片这么问; 她笑着睨她一眼,“看你这一脸愁容的,怎么?怕她登了高位,以后会把手伸到坤宁宫来欺负你?”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看自家主子还有闲心调笑,瓜片真急了,“娘娘; 许家势大; 在朝中颇有能量; 又有太后在宫中坐镇; 奴婢怕……”
  “还是这么沉不住气。”皇后拿指头点点她; “傻丫头,没见龙井她们几个都不担心吗?”
  瓜片立即去看龙井和毛尖、云雾,看得龙井直乐,“没她这个沉不住气的,娘娘这坤宁宫可要少好多乐子。”
  见瓜片似要恼,她忙敛了敛神色,解释:“一个嫔算什么,还不值当咱们娘娘花费心思。就算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只要无子,也够不成太大威胁,毕竟陛下的心可是向着咱们娘娘的。而且许家嫡支又没有女孩儿,会不会上下一心把宝全压这位许嫔一人身上还很难说。”
  皇后在一旁听着,笑而不语。
  事实上对于许嫔,她最大的倚仗,是知道长平帝绝对不可能允许许家再出一个皇后或者太后。
  这一点许家未必不知,只是之前成功得太容易,人难免会抱有侥幸心理。为了一点渺茫的希望不惜搭上一切去赌的人,这世上还少吗?
  何况富贵、权势是那么让人贪恋,有几个在拥有多年后,还能毫不留恋地舍弃?只怕想要的会越来越多。
  如果辛虞知道皇后心中所想,八成会用一句现代很流行的话总结许家的行为:人总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果然如许太后所料,十五这天她刚晋了许贵人的位份,十六晚上新鲜出炉的许嫔便被抬去了乾清宫侍寝。且之前辛虞因大姨妈错过的破例殊荣,也叫长平帝安在了她头上。
  之前她一直不温不火的,几次去慈安宫请安又接连被拒,宫内看热闹的人不少,只是多少忌惮她身后的许家不敢造次。如今一朝荣宠加身,太后又摆明抬举她,嫉妒者有之,暗恨者有之,庆幸者有之,心思活络起来的也不是没有。
  这其中最为不爽的,大概就是与她同住翊坤宫的严婕妤了。
  “妹妹今日可是来迟了,姐姐我都坐这儿喝了好会子茶了。”
  许嫔一进坤宁宫,便迎来严婕妤这样一句话,脸上立马闪过不容错辨的惊讶。
  “姐姐好早,说好的一道过来,你怎么也不等等妹妹?”她红着脸嗔怪一句,随即赧然,“听说姐姐先行离开,急得我什么似的,结果忙中出错,撞上了出来倒残茶的宫女,自己得回去换件衣裳不说,还跌了姐姐一只上好的茶盏。姐姐,你不会叫我赔吧?”语毕小心地觑了严婕妤一眼,生怕她怪罪似的。
  她这是在指责自己给她下半子了?严婕妤挑挑眉,笑道:“姐姐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一个茶盏还追着要你陪。不过倒不是姐姐不等你,实在是听闻你今儿快卯正才从乾清宫回来,知道你连日侍寝辛苦,得吃些东西歇一歇,这才没等妹妹。”
  解释完,她话锋一转,又带了几分薄怒,“也不知是哪个奴才这么没眼力见,竟和妹妹撞到一处。这一个个主子不在就心野了,不好好当差,尽顾着自己的小盘算,回去就紧一紧他们的皮。”
  话里话外,竟是拿自己宫里的奴才暗讽最近搞了不少小动作的许嫔。
  只差被指着鼻子骂了,许嫔却跟听不出来似的,十分赞同地点头,“姐姐既不要我赔,我便也不和姐姐计较你丢下我之事了。只是姐姐那里的人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这么毛手毛脚,怎么能照顾好姐姐和肚子里的龙胎?该叫内务府换个更得力的来才是。”一副全权为对方着想的忧心样儿。
  “妹妹所虑极是。”严婕妤眼神有些冷,面上仍亲热地笑着,“不过姐姐那里的奴才虽毛手毛脚了点儿,却都很忠心。比起养出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反过来咬自己一口,姐姐我还是宁愿用他们这些笨的。”
  两人这是闹翻了?枉她们之前还装出一副姐妹情深样儿,这才一个升了婕妤一个升了嫔,就开始互相笑里藏刀了。
  田容华乐得在一边看好戏,心中只觉十分痛快。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这里只有自己与赵婕妤两个,看戏的少了点。
  这时候李婕妤到了,进门目光一扫,直勾勾落在许嫔身上,“许嫔好福气,在这宫里除了皇后,你可是独一份儿的恩宠,真是恭喜。”满面笑意地说完,她又关切地望向严婕妤,“妹妹这几日还吐得厉害吗?瞧着气色不大好的样子。头三个月最是要紧,妹妹可得保养好身子。”
  严婕妤闻言,目光闪了闪,笑道:“多谢姐姐关心,喝了太医的安胎药,已经好多了。”
  前些天连日下雨,她嫌天儿不好出去一趟身上要湿好大一片,借口晨起吐得厉害没来坤宁宫,皇后也顺势免了她几日问安。她这哪里是不舒服,分明是叫许嫔气得没睡好,当然此话是绝不能宣之于口的。
  应付完李婕妤,严婕妤正准备继续找许嫔麻烦,转眼瞧见了一前一后缓步入内的容淑仪和辛虞。她立马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提高些音量对许嫔道:“李姐姐说你有福气,我也这么觉得,不然也不会连着两天被陛下召幸。想当初昭容华……”她面上露出些可惜,“说来不知有多少人要羡慕妹妹呢”
  许嫔不知她如何又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直到对面田容华起身跟二人见礼。
  她瞳孔一缩,忙不动声色也跟着起身,待大家互相见过礼落座,她欲言又止看了辛虞好几眼,终是开了口:“昭姐姐,听说你父亲已经在工部候了缺,不日便要举家搬入京中,可是真的?”
  辛虞没想到许嫔会突然同她搭话,问的还是这个,愣了下,道:“是真的。”
  辛老爹超常发挥考了个二甲第九十六名,好运却没能延续到庶吉士考试,在未来阁老培训班的选拔中落了榜。不过他很快在工部补了个给事中,也算正式有了官身。
  但这事辛虞也才收到消息不久,许嫔怎么知道的?就算她有许家做后盾神通广大,也没必要如此在意她家里的事吧?
  听辛虞如是说,许嫔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不知昭姐姐能否帮个忙,给家中去封信,托令尊指导舍弟一二。”她蹙起眉头,很是忧心的样子,“那孩子也不知怎么了,于读书一事老也不开窍,这都十四岁了,县试仍未考过。听闻令尊曾是塾师,这才病急乱投医,想着求姐姐一求。”
  辛虞当对方是说真的,很有几分为难。一来辛老爹现在已经做了官,不知道好不好再教学生;二来一旦应下,难免与许家牵扯上,总要三思。何况以许家的权势,哪里寻不得好先生,非要求到辛老爹一个年近不惑才考中进士的人头上?
  想到这一点她刚要开口婉拒,严婕妤笑着插了句言:“妹妹可是急糊涂了,英国公府许家,哪里就缺一个坐馆先生了?只要英国公肯出面,什么名师请不来?就连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也未必没有可能。今科三鼎甲,可是个个年轻有为。”
  “是呢。”许嫔一脸认同,“尤其是探花郎,年方弱冠玉树临风。若非他家中早有妻室又与九公主年岁相差过大,说不得还能成就一桩佳话。不过咱们六公主的驸马也不差,威远侯府那位三少爷可是出了名的仪表堂堂……”
  话题就此扯开,转到了六公主被耽搁了三年的婚事上。
  不说自己了,辛虞就乐颠颠地在一旁听八卦,心中几乎生出和当初严婕妤有孕时同样的感慨:许嫔这一晋位获宠,真是来得好!多几个这样有上进心又有实力的,她许就能彻底解脱了。
  但她发现,自从厄运DEBUFF消失后,自己便掉进了一个怪圈。每当她得意时,总得发生点倒霉的事儿,系统解释其为普通人气运上的一种平衡。
  所以上午才围观完许嫔如何应对众人的明枪暗箭,下午她的身影就重新出现在了乾清宫御书房。
  接连几天,她虽没再侍寝,可见到长平帝的时间比侍寝的妃嫔还多,经历的一切也让她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没长耳朵。
  四月十六,新上任的钦差徐怀恩徐大人带齐人手快马加鞭往两淮而去。四月二十三,常家那位后人携账本,经人护送秘密抵京,被安置在京郊一处辛虞压根儿没听说过的庄子里等待面圣。

  ☆、89。针对

  “陛下; 昨晚有一伙黑衣人在水井中下了药,趁夜袭入小风庄,被早已埋伏在那儿的人手瓮中捉鳖。其中二十七人当场身亡或自尽,三人被活捉,无一人逃脱。三个活口已转交刑部和大理寺,由胡侍郎带人连夜审理; 如今还未有结果。”
  早上刚起床纪明彻便收到下面的汇报,边听边眯起眼睛; 眸中俱是刺骨的杀意。“知道了; 通知胡永逸,叫他务必撬开对方的嘴,问出幕后之人是谁。还有; 加派人手严加看管; 不容许出一点岔子。”
  这天早朝; 敏感些的大臣都发现皇帝陛下似乎心情不好; 一直面容冷峻地盯着文武百官,像是要从他们脸上瞧出些什么; 弄得他们别提多说话; 多余的表情都不敢有一个。
  而下朝回去后望着御案边上那张摆着文房四宝的桌子,他唇角的弧度愈发冷厉。“刘全; 晚上若敬事房的人来问召谁侍寝; 就说朕定了昭容华。”略一顿; 又改了主意; “罢了; 还是叫免吧。”
  杀手悉数折在了小风庄,幕后黑手现在应是忙着清理痕迹,他这里按兵不动,说不得对方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将这次的失利和昭容华的暴露联系起来。
  暗桩这东西,只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便是反制敌人的利器。昭容华这条线用好了,也许还能揪出更多大鱼来。
  辛虞还不知长平帝已经反利用她,或者说是有人埋在她身边的钉子,设了个堪称完美的局。
  这两天前朝忙碌,那男人甚少到后宫来,自然也不闲着没事叫她去当牛做马了。直到临近四月底,他才稍稍得闲,然后第一个,宣了她侍寝。
  用膝盖想,辛虞都知道渣皇帝这波又给自己拉了不少仇恨,于是晚上严婕妤身边的宫女跑来找长平帝,说她家小主肚子不舒服想见陛下时,她当场便想打包把他送翊坤宫去。
  那男人却十分冷静,“今晚轮值的御医都有谁?请一位去翊坤宫看诊。让那个宫女回去禀报严婕妤,就说朕已经歇下了。”
  辛虞:别啊!大兄弟你这么渣真的好吗?
  严婕妤听闻自然气得咬牙,但皇帝御用的太医正等着给她号脉,不好发作出来,只得接着装不舒服,生生等到御医离开,才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丢在地上。“好你个昭容华!今日这笔账,我记住了,咱们日后慢慢算!”
  相比之下,和她隔院而居的许嫔,得知她根本没请到人,心情就愉悦多了。“学谁不好,非学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也不怕步了他人的后尘,生下皇子也保不住。上次我侍寝她就用这一招,正好我觉得最近风头太劲,顺水推舟让了。这次她故技重施,看这样子,昭容华可没打算纵着她。该寻机再添上一把火让这两位杠上才是,省的闲着无事做整日乌眼鸡似的盯着我这里。”
  “那边不过仗着肚子罢了,奴婢看,陛下也没多偏爱她这个表妹。”宫女压低了声音。
  “人家可未必这样想。”许嫔把被子拉至胸口盖好,“行了,反正今儿这一出对咱们只有好处,吹了灯吧。”
  辛虞可没忘严婕妤还是严嫔时,搞出的行礼事件,总觉得长平帝此举是在给自己挖坑。有心想劝一劝,男人却箍了她的腰,“爱妃可真是贤惠大度,主动把朕往别人那里推,之前汪才人那次是,这次也是。”
  辛虞没察觉他话中隐含的危险,想想说谎自己本事不到家,实话又不能全说,决定折中,“嫔妾这是怕严婕妤生气。她现今正怀着龙嗣,脾气难免躁了些,万一动怒,对孩子不好。”
  她这是在给严婕妤上眼药?纪明彻不置可否,“爱妃多虑了,严婕妤向来有分寸,不会计较这些的。”
  不会才有鬼,这古代的男人不会都觉得自己妻妾和睦亲如一家吧?
  辛虞本以为第二天去坤宁宫请安,会看到严婕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结果人家今儿告了病,压根没来。
  李婕妤十分忧心的样子,“听说严妹妹昨夜便感到不适,今日又没能来成,许是真的龙胎不稳,也不知要不要紧。”语毕意味深长瞥了辛虞一眼。
  辛虞被这如有实质的一眼看得有些不自在,而回长春宫的路上容淑仪一句嘱咐:“你这几天小心些。”则真让她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服侍在侧的珊瑚比她还紧张,“小主,是不是严婕妤记恨昨晚之事要对付您?她家世不凡位份又高,现在还怀着龙嗣,这可怎生是好?”说着说着,眼圈儿都急红了。
  见她这样,辛虞心中也跟着惴惴,好一会儿,才重新平复。“别说这还只是个猜测,就算她真有此意,咱们搁这儿自己吓自己也没用。还是先把心揣回肚子里,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珊瑚犹自不放心,“可是……”
  “你这胆子就不能大一些吗?看你最近去乾清宫表现得挺自如的,还以为锻炼出来了,谁知一遇事又慌。”辛虞无奈了,“你若实在怕,最近就待在殿里不要出去了。”
  珊瑚被说得脸通红,“奴婢无用,给小主添麻烦了。”
  添麻烦谈不上,只是这样的心理素质实在难当大任。辛虞决定日后尽量让珊瑚只做针线这一块的活儿,需要跟后妃们打交道时能不带她就不带她。
  这日下午,长平帝又召了辛虞去乾清宫,伺候难得有闲的他练字。辛虞磨墨铺纸,在御案边直站了有一个多时辰,是手腕也酸了,腿也麻了。
  每当这时她就格外庆幸自己穿来的是架空的大祈,而不是小说电视剧里被穿成筛子的清朝。
  花盆底神马的,简直是对女人的一种折磨,走不稳跑不快,还格外累人。若是她穿着那玩意儿,回去这一路怕是得用爬的。
  这具身体还是不够好,辛虞一面走一面呼出系统面板看了看第一项距离升六级还要多少经验,结果刚出凤彩门,就听得玲珑在耳边提醒:“小主,严婕妤在前面。”
  辛虞抬头一看,不远处自北向南过来一行人,小心翼翼簇拥着位一身樱桃红潞绸宫装、身形瘦高的女子,不是严婕妤又是哪个。
  这个场景何其眼熟,辛虞原本就不快的脚步放得更慢,想着对方距离转弯处更近,若不准备搭理自己,大可装没看见直接拐进去。
  谁知那边却在路口缓缓停了脚步,微扬了下巴望着这边,明显是在等她。
  辛虞情知躲不过,也不纠结,大大方方上前行礼,“严婕妤安。”
  严婕妤并不受礼,探究的目光在辛虞身上扫过几个来回。待辛虞久蹲不稳身形控制不住颤了颤,她这才轻轻上前,俯身执起了辛虞的手,“妹妹起来吧。”话到一半脸色忽地一变,“昭容华你做什么?!”
  辛虞打见到对方起就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对方一反常态来拉她时,她更是察觉到不对。因而当对方突然惊叫着向后倒去,她想也没想,一把拽紧对方的手,“婕妤小心。”
  无奈她腿已经麻了,脚下根本吃不住力道,反被对方猛力抽手的动作带得身子一歪,直朝对方身后扑去。
  顾忌着对方的身孕,见事不妙,辛虞忙松开抓着对方的手,尽立向边上一转。
  可人还是被带得脚步不稳,前脚她刚摔趴在地,后脚腰上就一沉,险些被压断了气。
  “昭容华你疯了……”严婕妤身边的宫女怒斥的话才说了半截,便被突然的转折噎得卡了壳,等瞧见严婕妤一屁股跌坐在辛虞身上,她更是吓得变了脸色,“小主!”
  呼啦啦一群人全围过来查看严婕妤的情况,把玲珑和小顺子给隔在了外面,急得玲珑直跺脚,“小主,小主你怎么样?”想往里面挤,又被严婕妤的人没好气地扒拉了出去。
  辛虞被压在下面,手疼膝盖疼,腰更是快叫严婕妤那一百多斤坐断了,鼓囊囊的胸脯也……咳,反正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还能回答玲珑。
  严婕妤也不比辛虞好受到哪里。
  她今日是掐准辛虞自乾清宫回来的时间故意在这里等的,为的就是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扣辛虞一个嫉妒成性谋害黄四的罪名。
  可孩子是她最大的倚仗,小小一个昭容华,还不值得她去冒险。所以她当时虽踉跄着后退,可两步外便是早做好接人准备的一众宫女,不会也不敢让她有一点闪失。
  谁知这昭容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真跌坐下去那一瞬,她脑中嗡地一声,脸都吓白了。
  还好辛虞给她做了人肉坐垫,饶是如此,她依然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几乎面无人色。别误会,她哪儿也没伤着,胎儿也稳得很,主要是心理作用。
  几个宫女太监见严婕妤如此,全都慌了神。她自宫外带来的陪嫁宫女忙吩咐人去请太医,又仔细查看了她的情况,才和另一个宫女一起,小心翼翼将她扶了起来。
  这边刚腾出些空间,那边玲珑已经扑了上来,“小主!小主你伤到哪里了?”
  辛虞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直喘,“我没事。”挣扎着想起身,无奈腰太疼,啪叽一下又摔了回去。
  “小主!”这下玲珑语中都带上了哭腔。
  严婕妤好容易缓过神,发现自己没事,孩子也没事。她定下心,正准备找辛虞兴师问罪,她这回可是真摔了,看她还怎么狡辩。结果一偏头,却见对方扶着腰艰难地试图起身,半死不活的样子比她还惨,登时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90。收拾

  严婕妤那边请了太医; 辛虞这边的人紧接着也跑了趟太医院。最后诊断结果出来,严婕妤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辛虞却全身多处有伤,尤其是腰,需卧床静养个几日。
  严婕妤那边本还想按原计划往辛虞身上泼脏水; 奈何她那个地点选得太妙了,时间也巧; 来来往往不少人; 都瞧见她当时是坐在辛虞身上的。
  有哪个要谋害他人腹中孩子,还冲过去拿自个儿给对方当肉垫的?别说自己会不会受伤,首先这目的就达不成; 傻了不是?
  自知光明正大讨说法是没可能了; 严婕妤只好转变攻略; 放了些谣言出去; 结果拆强人意。
  除了少数几个辛虞的无脑黑,难得几个觉得她当时真有可能推了严婕妤; 但都相信是蹲久了立身不稳导致的; 毕竟严婕妤之前一直故意不受礼的确是事实。倒有更多人认为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她在仗着肚子故意构陷,只是下面人没敢叫她知道。
  她为何不受礼; 还不是为了给对方推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若是那贱婢当时能露出些愤怒怨恨的表情就更好了。谁知……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严婕妤别提有多气闷; 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 干脆由着性子告了病; 也没去给皇后请安。
  可更让她不快的还在后面,她就差明说自己身体不适了,陛下居然一次都没来看过,像是压根儿不知道后宫发生的事,不知道她这个为他怀着孩子的表妹病了。而她中间派人去请过两次,来回话的人都说陛下前朝政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她抬手就摔了手中茶盏,接着第二天,宫里便纷纷传说她因陛下不来探望心生不满,砸了一屋子瓷器。等她下回再想动手,宫女们不得不死命拦截,连哄带劝,总算把那斗彩瓷葡萄花箍抢救了下来。
  翊坤宫东配殿直闹了三四日,听闻长平帝要奉太后到西山行宫中避暑才消停下来。
  长平帝同样没去瞧辛虞,但相比严婕妤,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自然也谈不上失望。
  她倒想这样自在地在自己的西配殿里窝到地老天荒来着。
  可一来她那腰就是被严婕妤突然一坐闪了下,不算严重,何医女巧手推过,不出七天便可痊愈;二来她也住够了这紫禁城,想到天地更广阔的行宫里放放风。所以也赶着端午前恢复了坤宁宫请安。
  一般去行宫不会带上所有嫔妃,而人少,就意味着更多的侍寝机会,更大的怀孕几率,满宫都在盯着那几个名额。
  严婕妤认定辛虞也是这个打算,一见她便心里冷冷一哼,“听说妹妹伤重,还以为要养些日子呢,不想这么快就能出来走动了,别是太医的诊断出了错吧。”
  此话一出,好几道目光都落在了辛虞身上。
  辛虞是否收买太医故意将伤势往重里说与她们并无关系,但若她分明未愈却偏要撑着来坤宁宫请安……田容华的眼神透出不善。
  她同个摆设已无太大区别,想要跟去行宫,就得奉承好皇后,这些天没少下工夫。但严婕妤有孕,昭容华有宠,无论哪个她都争不过。
  怎么她们那一摔就没真摔出个好歹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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