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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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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琉璃带着一脸为难重新出来。小喜一见她,忙收起眼中急色,“姐姐这是怎么了?”
  琉璃冲她歉意一笑,“小主状况有些不好,恐怕是去不成了,要不你还是先去回了公主吧。”
  “那怎么成!”小喜脱口而出,语毕惊觉自己似乎反应太过,忙又补救:“公主交代下来的差事若是没完成,小喜说不得要受责罚,还请姐姐帮我。”
  “可……”琉璃面现犹豫。
  “姐姐。”小喜拉了她的袖子,“咱们做奴婢的不容易,想必姐姐能懂的。是不是小主那里出了什么事?姐姐你说说,许是小喜也能搭一把手呢。”
  “那好,你随我来吧。”
  “哎。”小喜赶紧跟在他后面,却不想一进去便被人反剪了双臂。琥珀伸手一捏她两颊,利落地卸了她的下巴,疼得她眼泪刷一下涌出眼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辛虞将她两个腕子捏到一起交给琉璃,施施然转到前面,居高临下望她,“你根本不是九公主派来的,对不对?”
  小喜瞳孔猛地一缩,却死命摇头不肯承认。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琥珀毫不犹豫又卸下她两条手臂,“差事办砸,你要如何向指使之人交代我不知道,但小主一句话,现在就治你个以下犯上却是没问题的。打个半死再送到公主面前,把前因后果一说,下场想必你也清楚。”
  她语气平淡下手却狠辣,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吓的,小喜整个人都止不住发起抖来。
  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一行人重新出来。依旧是小喜在前引路,只是这一次,不论表情还是动作,都仿佛隐藏着丝僵硬。
  辛虞几人则一切如常。
  琥珀是纪明彻的人,受过严格的训练,琉璃亦十分沉稳。辛虞本就心大,这几年经历得多了,也练就出些面不改色的本事。一行人似慢实快,不多久便远远望见亭亭立于水面之上的清音阁。
  “那人只说让奴婢将良仪引到这里来,其他的奴婢也不知情。”小喜压低声音对辛虞主仆道。
  辛虞抬头看了看,见大夏天窗子居然都关着,便知十有八*九有蹊跷。
  要不要去瞧瞧对方在耍什么花招?说实话她不是个多有耐性的人,几次三番被算计,有时还不知算计之人是谁,也真是够了。
  辛虞瞥了眼琥珀,见她微微点头,脚步未停走上前去。
  清音阁外面守了个小太监,见到来人立马行礼,“良仪您总算来了,公主已经候了您好一阵子,您快些进去吧。”
  辛虞颔首,带着人卖步入内,一进门就闻到股极淡的香气。若非她体质点高,根本无法察觉。
  “小主别呼吸,这里燃了迷香。”琥珀赶忙小声提醒。
  话音未落,身后的门忽然合上,接着便是咔哒的落锁声。
  辛虞没理,扫视了圈四周,几步来到靠内摆放的七扇屏风边探头一望。见里面用来歇脚的榻上昏睡着个陌生男子,立即明白这回对方的目的为何。
  她毫不犹豫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行至门边,飞起一脚踹在了门上。
  外面守着的太监就等里面的人被迷香迷晕,再进去将辛虞搬到榻上,弄出些香艳画面等人来捉奸。
  可不待他一句“小喜你怎么如此慢”抱怨出口,门突然一声巨响,吓了他一跳。
  他忙回身去看,就见结实无比的两扇楠木大门猛烈摇颤。
  接着又是哐哐两声,其中一扇被狠狠踹开。他躲避不及,叫门板一拍,狠狠摔在了地上。

  ☆、137。和好

  九公主带着人匆匆赶到时; 正瞧见辛女金刚虞一脚踹开大门; 接着琥珀冲出来; 几下制服地上躺着的太监绑了起来。
  她脚下有明显的一顿,复又疾步上前,“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辛虞理了理裙摆,盖住绣花鞋; “公主怎么来了?”
  “我出来找你; 却听说有人引了你走; 实在不放心,所以跟了过来。”九公主看辛虞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 这才把目光转向一边已经傻掉了的小喜。
  小喜腿一软; “扑通”跪地,“奴婢该死; 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 收了不该收的钱!还请公主看在奴婢老实交代将功折罪的份儿上,饶了奴婢!”
  “我不罚你。”
  小喜刚要松一口气; 就听九公主又道:“你这些话; 还是留到皇兄面前说吧。”
  西北战事刚平,论功行赏; 纪明彻提了好几个自己看中的人上来。只有沈宴; 因为要丁忧,仅授予了个震北伯的爵位。
  宴会过半; 沈宴被人不小心泼湿衣裳; 纪明彻想着反正他也不能饮酒; 就让他下去更衣,顺便到不远处的清音阁等他,宴后他自会携上几个昔日同袍,前去与他少叙两句。谁知……
  听完刘全的汇报,他面上不显,实则心里已经动了真怒。
  一个是他最倚重的心腹,一个是对他来说有些不同的妃子,如果辛虞不够谨慎,待他带人赶至,会看到怎样的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届时他在臣下面前丢尽颜面不说,不管沈宴还是辛虞,怕都难以保全。
  折了沈宴,他在军中将失去一大助力,而辛虞……
  他搁下酒盏,用宽大的袍袖掩住了青筋暴露紧握成全的手。
  清音阁那边,刘全带着御前的人一接手,辛虞和九公主就功成身退了。
  一路上九公主一直拉着她说抱歉,“真没想到我身边竟出了这样的人,要是我能早点发现小喜的异常,也不用连累姐姐受惊。”
  说实话今天的确很险,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到现在她这心还在砰砰跳。
  辛虞却没迁怒她的意思,“自古人心就是最难捉摸的东西,别说你,我那里前前后后都出三个叛徒了。也不知谁这么大手笔,那里面躺着的又究竟是哪个,看穿着该是位大臣。”
  那清音阁后面她们都没再进,只看住了小喜、那个太监和唯一的出口,自然不清楚里面就是被她们八卦过的沈宴沈大将军。
  而除了沈宴,其他在清音阁伺候的人也都被迷晕藏起,不事先留心,单从外面看还真难发现端倪。
  两人回到宴厅时,六公主已经在外等待,见她们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辛虞见她挺着大肚子辛苦,上前拉了她的手,“在外面站多久了?累不累?”
  “我也才出来没多长时间。”
  三人找地方说了会子话方回席上,辛虞还擦亮眼睛准备看看是谁算计的自己,结果等到散场也没瞧出哪个面上有异。
  回到夜阑听雨不多时,有御前的人悄悄来叫了琥珀去回话。辛虞哄着乍见她回来亲热劲儿还没过去的闺女,不无讥嘲地想,不知道这次渣皇帝会拿什么话来糊弄她。
  哦,或许也不用糊弄。那男人最近不是一直不来她这里吗?完全无需跟她解释。
  熟料事发后第三天,从到行宫起就没登过夜阑听雨门的纪明彻居然来了。
  彼时辛虞正控制好力道用一根手指按在四公主背上,弄得小家伙无法翻身,生气地拍着炕啊啊叫。
  她这个无良亲妈还笑,“你们看她这样子,像不像只小乌龟。”听到通报明显愣了下,“他来做什么?”
  大步入内的纪明彻刚好听到这句,立即沉声,“怎么朕就不能来看看四公主?”
  之前几次,不是都叫把孩子抱去四海升平给他瞧吗?辛虞心中如是想着,面上还是恭敬起身行了礼。
  四公主一见来人,吭哧吭哧翻过身,仰躺着去拽自己脚上的袜子玩,看也不看亲爹一眼。
  纪明彻被娘俩如出一辙的态度塞了一嘴玻璃渣,想想自己这些日子所为和前几天发生的事,又生不起气来。
  他挥挥手叫屋内侍候的人都下去,拉了辛虞到炕上坐,“那天的人是谁,爱妃可知道?”
  “陛下是说幕后设计之人?嫔妾不知。”
  “不,朕说的是里面躺着的人。”
  “那嫔妾就更不知道了。发现中了圈套,嫔妾直接踹门出去了,哪会注意那许多。”辛虞不清楚他此言何意。
  “那人是沈宴,你当初叫人打听过的,忘了吗?”男人提醒,“倘若你没有察觉不对,宴后朕便会带人前往清音阁。”
  纪明彻起这个头,是想说这次幕后之人的主要目的是断他臂膀,她只是顺带。辛虞却会错了意,刷一下站起身,“陛下是觉得嫔妾立身不正,才会遭人算计?”
  “在你心里,朕就是这样多疑且不讲道理之人?”纪明彻对她这反应简直不可置信,“朕不过是想告诉你那件事的调查结果和所图,你怎么能想到那个方向去?”
  辛虞冷笑,“当初好奇打听沈将军之事,嫔妾自己都快忘了,为何陛下知道得这么清楚还记忆犹新?陛下不多疑,陛下不多疑嫔妾头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
  “辛氏,这是你跟朕说话的态度吗?”被如此毫不留情地质问,纪明彻当即拉下脸。
  辛虞也是积累了太多不满,话一出口便有些控制不住,“自从嫔妾做了陛下的女人,这几年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小贵子、珊瑚、小连子,一个个全往嫔妾身边塞。哦对了,还有小顺子和琥珀。嫔妾一举一动陛下了如指掌,可每次嫔妾遭人暗害,多是不了了之,怎么给嫔妾个公道,就这么难吗?”
  “你这是后悔跟了朕了?”几时有妃嫔这样与他说话,纪明彻黑着脸,当即便要甩袖离去,“朕看你有些不清醒,还是冷静些日子多把那宫规《女诫》抄几遍为好。”
  谁知人是起来了,袖子上却挂了个小肉球。四公主紧抓着他袖摆不放,看得他怒火一滞,轻轻扯了扯,“馨儿放手,父皇改日再来看你。”
  尽管语气已经放柔许多,听起来还是十足生硬。小家伙瞅瞅他,又瞅瞅辛虞,哇一声哭起来。
  小公举一哭,辛虞也顾不得和纪明彻争执,一言不发上去查看她的情况。解开尿布,见干干净净又利落包好,准备抱去给奶嬷嬷。
  不成想小家伙根本不饿,一被她抱起来就渐渐止了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大眼睛咕噜噜在两人间打转。
  辛虞沉默一阵,终是挫败地叹口气,抱着孩子给男人福了个礼,“嫔妾刚才话中多有不妥,还望陛下见谅。”
  虽然说得干巴巴,但到底是先服了软。纪明彻本想继续甩脸走人,瞧见小姑娘眼巴巴望着他,一副你敢开口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又坐了回去,“你知不知道,就你刚刚那些话,朕便能治你的罪。”
  辛虞不说话。
  她知道的,甚至如果他够心狠,一句话就能要了她的命。
  可这后宫里的生活实在让人憋屈,心大如她,几次三番下来,难免也存了气。她无法迁怒下面那些比她还艰难的宫人,今日一被刺激,就全在罪魁祸首面前爆发了。
  纪明彻这会儿怒气稍退,也明白她那些话虽不中听,但八成是憋在心里已久的,不吐不快。他垂眸望着自家闺女,“这次幕后主使之人,和当初酸梅汤事件是同一批,所以才拖了你下水。”
  辛虞倒没想到这些,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依旧不语。
  开了个头,后面的话便好说了。纪明彻一改往日作风,甚至此来初衷,略放低声音道:“酸梅汤事件、中秋宴上的刺杀甚至之前奶*子府那事,都是冲着朕来的,而非你们。虞儿,有人不想朕坐在这把龙椅上,铁了心要让朕断子绝孙。”
  “怎么会这样?”辛虞难掩惊讶。
  纪明彻被记在太后名下,又封了太子,继位名正言顺,谁会惦记他的皇帝宝座丧心病狂到要他断子绝孙?
  “朕也想知道。”纪明彻苦笑,“大概至高无上的权势地位,可以让人不顾一切。朕有时都在想,没了的那两个皇子,会不会也是……”
  他撑炕后倾着身体,仰脸望向棚顶,“朕不是神,接手偌大一个皇朝不过几年,有时也会感到力不从心。是朕没护好你们。”
  这男人一向高高在上,看似一切尽在掌控,连她都忘了他今年还不到二十六岁。
  没有一个帝王,天生便是那样杰出的政治家。记得死党说过,就连康熙早年,也无法完全掌握前朝后宫,前面十个儿子就折进去七个,这还不包括女儿。
  辛虞属于那种吃软不吃硬的,纪明彻难得在她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让她没法子继续说那些难听的话,只生硬地道了句:“有心算无心,难保不吃亏。”
  “但你依然怪朕不是吗?想必其他人,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只是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这让她怎么接话?辛虞觉得渣皇帝还是别跟她说这些心里话好,她一个小小从三品良仪实在承受不起。
  正如是想着,被冷落的小公举不乐意了,小肉手一使劲儿,“啊!”之前便被拽松的袜子彻底离开她的小脚丫,飞向了她爹。
  纪明彻刚好闻声转头,被扑了一脸,那软布团还好死不死地,挂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
  辛虞一瞅,乐了,心中沉重莫名跑了小半。
  小家伙也挥舞着小手小脚咯咯咯笑,只有她亲爹,脸色不太好看。
  有小家伙搅局,莫名其妙冷战几月(辛虞:不,是他单方面莫名其妙冷战。)的两个人终于算是和好了。
  接下来纪明彻频频往夜阑听雨跑,赏赐、留宿,把之前几个月的加倍补了回来,对辛虞的宠爱可谓更上层楼。
  然而蜜月期也没有多久,中秋过后不长时间,就又有新人入了宫。

  ☆、138。李嫔

  大祈的选秀制度更像是礼聘; 没有固定时间,也不强制要求一定得参加。一般是太后或皇后牵头; 放出要为陛下充实后宫的消息; 没有意愿的自会赶紧给女儿定亲。
  当然尽管上次大选已是三年前的事情,纪明彻仍没有要再次选秀的意思。这次的四个新人其中三人都是西北一战□□臣家眷; 另一位则是当初两淮盐案中牺牲的谢广泽独女谢莹。
  听说本来新人入宫还要更早些; 因着谢莹孝期未满才耽搁了几个月。因此人未进宫,就先有传言说她极得长平帝看重; 弄得不少人心浮气躁。
  辛虞对此倒不很在意。
  本来渣皇帝睡谁她就不太上心,如今有了宝贝闺女; 更是把孩子她爹弃至脑后。
  相比之下,她反倒更关注九公主的新婚事。
  那次纪明彻到她这里来,除了与她说调查结果,还提了另外一件事,“你觉得; 朕将荣显下嫁给沈宴如何?”
  辛虞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年龄差太多了?”沈宴可是比九公主大十岁。
  纪明彻却不以为意,“十岁也不算很多。并非朕临时起意,而是思前想后才做的决定。易之这个人人品朕是信得过的,绝不会亏待了荣显,难得她们又有这层缘分。”
  “可陛下觉得人品好; 未必就一定会对老婆好; 何况武英伯府还是那种情况。”
  “对朕的妹妹不好?她们也敢!”
  额; 差点忘了公主在身份上天然就有优势。辛虞记起当初和九公主开的玩笑; 在心里默默自责。
  对不住了小伙伴; 是姐姐我乌鸦嘴,乱说话不过脑子。这次也是我连累了你,万一……啊呸没有万一,反正我豁出去挺你,大不了和你皇兄拼了。
  因着沈宴要守孝,九公主下嫁还要等上一年多,现在想什么都为时尚早。倒是这次入宫的几个新人,给她茶余饭后带来不少八卦,还有……
  “李宝矜、唐秋萍、刘心梅……金、瓶、梅。”辛虞咀嚼着这三个名字,瞬间斯巴达。
  继小贵子、金锁和侯宝林之后,《金瓶梅》也隆重登场了,她穿过来的事个正经的世界没错吧?
  这么香艳的三个宫嫔进了渣皇帝的后宫,他不会从此君王不早朝,学着西门大官人英年早逝吧?听说西门庆死后那些姬妾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开始抱皇后大腿,跪求渣皇帝死后她刀下留情,辛虞囧囧哒在坤宁宫见到了前来请安的四位新妹妹。
  同样是入宫便封贵人,同样是一身低品级妃嫔的打扮,也不知是否武将家族不怎么出美人,四个人的样貌气度可见的参差不齐。
  其中谢莹谢贵人和李宝矜李贵人一个淡雅一个美艳,最为出众。刘心梅刘贵人最为普通,年岁也相对较大,听说是上次选秀落选了的。
  辛虞看过之后没啥反应,严容华却挑起了话头,“还当咱们昭良仪是宫里一等一的好相貌呢,今日倒被比下去了,瞧这一个个水灵的。。”
  辛虞笑,“原来严容华也觉得我比你生得美,我还真不知道。”
  这般不客气,严容华面上立马有些挂不住,垂着头的几位新人则眸光闪了闪。
  入宫前就听说昭良仪与严容华势同水火,现在看来必定不假。
  正式给皇后见过礼后,当晚便安排了侍寝。先是李贵人,接着谢贵人,不出半月,四人就全晋位为嫔,让不少至今仍没有资格到坤宁宫请安的老人嫉妒得眼都红了。
  一连月余,宫里都是新嫔妃的天下,有次李婕妤当着容淑仪和辛虞的面感慨:“果然还是年岁大了,不像这些花朵般的小姑娘,看着就鲜活、哟朝气,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儿来。”
  才二十四五就说自己老了,辛虞表示无感。她还觉得自己是颗没完全成熟的小白菜呢,这么早让猪拱了实在可惜。
  辛虞可以淡定,严容华却如临大敌。
  她本就比辛虞还要大上一岁,这两年折腾下来,颜色损了不少,瞧着跟保养得宜的容淑仪差不多年纪。
  从前忙着跟辛虞和许婕妤斗还未发现,如今和十四五岁的李、谢两位贵人一比,才恍觉自己竟成了那昨日黄花。纪明彻刚召幸了李嫔两次,她就迫不及待曝出自己有孕的消息,给了她们一个下马威。
  鉴于这块盐碱地太欺骗感情,纪明彻原本想不晋她的位分,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说。不料庆延大长公主进了宫,又是为女儿之前行为不妥之处道歉,又打感情牌,述说女儿多么不容易,怀上这胎后多么惊喜与珍惜。
  纪明彻不好太不给姑母面子,只好意思意思升了严淑做婕妤。严淑心中大为不满,但想到前几次吃的教训,又老实了下来。
  严淑是不是又怀上了,有没有晋位,只要不主动来招惹,对辛虞没多大影响。
  五月底六公主平安产下名男婴,如今已过了百日,刚好抱进宫里来给太后、诸位太妃和九公主瞧。九公主那边提前打了招呼,让她带着小四儿到她那里去,大家一处聚聚。
  小姑娘已经爬得很稳当了,短胳膊短腿儿结实又有力,一被放到襁褓边就好奇地去看小弟弟,啊啊得特别欢快。
  毕竟没和其他小孩子相处过,辛虞还怕自己闺女会手下没个轻重弄哭小婴儿。不想她居然能分清小宝宝和玩具似的,坐在旁边看了会儿,见对方始终闭着眼睛睡睡睡,转身一脸嫌弃地找自家母妃去了。
  九公主:“她这个表情,可以算是嫌弃吧?这么小的孩子就会嫌弃人了吗?”
  “会,怎么不会?她在你皇兄那里练出来了,就这个表情最擅长。”
  九公主:皇兄好可怜。
  在九公主那边小睡了一觉,告辞时小家伙精神头十足,闹腾着不肯回去,辛虞就抱着她去御花园转了转。结果才进去没多远,便被人拦了,“良仪请止步。待会儿陛下要同我们小主一起下棋,说了不许外人前来打扰,还望小主见谅。”
  她身后不远,就是当初辛虞偶遇纪明彻和沈宴的亭子,但说实话,辛虞的目的地还真不是那儿。
  辛虞还没说话,玲珑先蹙了眉,“陛下在时,也没有拦着人不叫逛园子的,你们小主是哪位,怎地架子比陛下还大?”
  玲珑抬出了长平帝,那宫女却一点不慌, “这位姐姐言重了,奴婢不过是奉陛下之命,阻止旁人打扰他的雅兴。良仪若执意为难,待会儿陛下和小主来了,奴婢只好自行请罪,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禀报给陛下。”
  这是拿那渣皇帝压她,辛虞笑了声,“好伶俐的,丫头,你是哪位妹妹宫里的?”
  宫女不卑不亢,“奴婢是服侍李嫔小主的。”
  辛虞点点头,没说什么,带了人步上另一条岔路,“走吧,到锦鲤池那边看看。”
  宫女屈膝送了她离开,想想她刚说的话,又想想自家小主的吩咐,计上心来。
  等纪明彻携李嫔驾临时,亭中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那宫女却左颊微肿眼眶微红,死命低着头不敢出声。
  李嫔一见,立马挑了眉,“鸳鸯,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宫女忙将头垂得更低。
  “不对,你抬起头来……嘶——你这脸是怎么了?谁打的?”
  见躲不过,鸳鸯慌忙跪地请罪,“奴婢按小主吩咐守在这边,刚昭良仪来过,许、许是奴婢言语不妥,冲撞了良仪小主……”
  她一副语无伦次试图遮掩的样子,越说声音越小,却没见纪明彻听着,眼神渐渐冷淡下来。
  李嫔才入宫一个多月,对于纪明彻的情绪变化还觉察不出,一听当即委屈巴巴抱了男人手臂,一对高耸饱满的双峰紧紧贴上去,“陛下~鸳鸯平素办事最是妥帖,规矩也极好,说她会冲撞昭良仪嫔妾可不信!昭姐姐不是看您宠爱嫔妾,所以心中不快吧?要不,咱们今天就先不下棋了,您去哄哄她,省的她气不顺了来为难嫔妾。”
  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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