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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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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必。若陛下真打算关她一辈子,以她的性子,怕是生不如死。我只担心陛下会熬不住大长公主求情……”

  ☆、141。天花

  严婕妤这边发生这么大的事; 即便她身边全是纪明彻安排的人想递个消息都递不出去,庆延大长公主还是很快得知了消息。
  第二日她就递了牌子进宫,纪明彻都授意皇后给压了下来; 直到她求去太后那里,才总算找到机会面圣。
  庆延大长公主这人做事向来干脆果决; 察觉到宫外属于严婕妤和严家不少人手都悄无声息不见了踪迹,她便知道事已败露; 见到纪明彻人直接往地上一跪,“臣妇教女不严、欺君罔上,是来向陛下请罪的。”
  纪明彻平素对这些长辈十分礼遇; 此刻却任由对方跪在面前; 毫无叫起的意思,“不知姑母所说欺君罔上,指的是助纣为虐、帮助严氏溺杀亲子还是不顾枉法草菅人命?”
  庆延大长公主一个头磕在地上,背脊挺直,“溺杀小皇子; 是臣妇下的命令。但阴阳同体乃是妖胎; 不能留; 臣妇自觉没有做错,只是不该怕为陛下平添烦恼瞒着陛下。淑儿为此几度寻短见,是臣妇用仇恨吊住她一条命; 不想居然害了她; 让她做出这些报复之举。”
  说到这里; 她面上露出个苦笑; 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垮下,瞧着有几分颓然与无措,“一切皆因臣妇而起,若陛下要治罪,还请治罪臣妇一人,宽恕淑儿。毕竟她如今正怀着孩子,如果这个孩子还保不住,臣妇怕她又想不开……臣妇年岁也不小了,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好一番慈母心肠,可惜姑母大概不知道,除了溺毙亲子草菅人命,严氏还做过什么吧?”纪明彻不为所动,眼中还泄出丝讥嘲。
  庆延大长公主被问得一愣。
  纪明彻把压在案头那沓供词往前一拍,“姑母自己看吧。”
  立即有太监垂首将供词交到地上跪着的庆延大长公主手中,而后恭谨退至一边。
  她拿起翻了翻,越看心越下沉,待一一浏览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捏着纸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是真没有想到,自家女儿根本不听劝,背地里又搞了这么多小动作,且不够谨慎,叫人全查了出来。
  小皇子一事,还能说是惧于妖胎迫不得已,几个接生嬷嬷那里她也有法子寻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可谋害龙嗣谋杀妃嫔……
  她愣愣抬起头,问纪明彻:“淑儿虽高傲任性了些,但本质不坏,是不是,有哪里弄错了?”
  是否但凡天下父母,都不愿相信自己的孩子是个恶人,纪明彻居高临下望着下面的人,没说话。
  好半晌,庆延大长公主才强打起精神,“是臣妇教女不严,请陛下降罪。”
  看来淑儿那边,只能先安抚,让她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若侥幸得了位皇子,待过个一年半载,陛下消了气再另寻他法。
  她盘算着,又郑重道:“陛下,臣妇此来,还有一事想要禀报。淑儿自小便不信僧道之言,前些日子突然就要找人批命,臣妇总觉奇怪,问过才知道她是听谢嫔提起在法缘寺为亡父点了长明灯,那里的慧通大师据说看命格极准,连未出世的胎儿几时出生都算得一丝不差,这才动了心思。臣妇不知其中是否有蹊跷,还望陛下留心。”
  谢氏?纪明彻眯眼。
  难不成这次对方安排进来的人不止李嫔身边那个宫女?
  还是说那个宫女不过是个幌子,为的就是掩护真正行动之人?
  抑或蠢蠢欲动的不单罗桥生,还有其他势力,比如说许家……
  正寻思,刘全匆匆进来,面色很是凝重,“陛下,长春宫那边的消息,二皇子有些不好。”
  话说得委婉,但看神色也知道并非小事,纪明彻打发走了庆延大长公主,蹙眉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二皇子突然发热,接着身上起疹,淑仪娘娘已经派人诊过脉,是天花。”
  天花!
  纪明彻瞬间变色,“可严重?除了二皇子,还有其他人染病吗?西配殿那边太医看过没?”
  “奴婢不知。”
  纪明彻站起身,急匆匆行出几步又顿住,强压着心头的惊慌,“去请郑院正,叫他带上两位御医去为二皇子看诊,顺便检查是否还有其他人染病。长春宫暂时封宫,里面的人一律不得外出。”
  待刘全领命而去,他缓缓踱步到御案前落座,目光却不自觉落在旁边当初摆着桌子的地方。
  几年无人来练字,桌子已然被撤下,如今那里空荡荡的,一如他此刻的心。
  好半晌他才寻回些理智,堆在案头的折子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直到刘全来回话,“禀陛下,染病的只有二皇子一人,淑仪娘娘无事,良仪小主和四公主亦无事。”他终于吁出口气,“传朕的口谕,昭良仪、四公主即刻搬入未央宫正殿,隔离。”
  纪明彻登基以来,位于长春宫以南长乐宫以西的未央宫,即辛虞前世的太极殿,一直空置着。这道口谕一下,引起不少人侧目。
  “婕妤,陛下让昭良仪住进未央宫正殿,是不是……”万小媛小心翼翼试探问。
  “去年昭良仪有孕,人还在行宫呢,陛下就派人回来将未央宫修缮一番,如若她这胎生得不是公主,恐怕早就是未央宫主位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比起这个,田婕妤明显更关心二皇子染病一事,“说是得了天花,以防万一,咱们也得请个太医给公主号号平安脉才是。”
  无需田婕妤操心,经郑院正确诊二皇子的确染上天花后,皇后便派人给各宫主仆来了个集体大体检,重点关注有孩子的宫嫔那里。
  外面人心惶惶之时,辛虞简单收拾一番,带着自家闺女移居至从未踏足过的未央宫。
  纪明彻叫她住主殿,满宫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自己却高兴不起来。
  第一项升到八级,即便接触天花病人疱疹处的脓液她也不会被传染,但四公主可没有系统,她这个做母亲的哪能不担心。
  好在搬家后一连几日,二皇子那边险象环生,整个长春宫阴云密布,小姑娘依旧活蹦乱跳、好吃好睡,初到陌生地方的不适应都无。
  辛虞安下心来,带着孩子安安静静窝在未央宫生活,外面却几乎变了天地。
  天花这东西,在古代几乎是不治之症,能存活下来的少之又少,何况二皇子才只是个不满三周岁的幼童。虽说发现得较早,但熬不熬得过去,只能看天意,纪明彻这个做皇帝的都无能为力。
  可天花传染性极强,往往多发而非个别案例。结果全宫查下来,居然只有二皇子一人染病,未免不合常理。
  稍微敏锐些的,都从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纪明彻没声张,只叫心腹暗中观察。谁知容淑仪过了最初那段惊慌失措心急如焚,居然渐渐找回些冷静,先一步揪出了罪魁祸首。
  “本宫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你,居然会是你!”容淑仪眼上红肿未消,望着下面跪着的人目似寒刀,直欲将其千刀万剐,“碧萝,你跟随本宫这么多年,本宫可有哪里对不起你,竟让你萌生歹意,要置本宫的皇儿于死地?”
  碧萝不说话。
  她以为事发后容淑仪会全心都扑在二皇子身上,给她留出抹除痕迹的时间,毕竟是那么宠爱孩子的一个人。不成想她才趁机将沾了天花病人疱疹脓液的小衣换下,未及处理,便被抓了个现形,想赖都赖不掉。
  “你倒是说啊!”容淑仪拔高声音,目眦欲裂,“我待你不薄,甚至费尽心思为你谋划未来,你怎么能做出这样阴毒背主之事?到底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置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于不顾,为别人卖命!”
  “奴婢不愿出宫,娘娘却非逼着奴婢出宫,这也是为奴婢好?”碧萝突然抬头,面上丝毫后悔愧疚也无,“奴婢不过是不想出宫而已。只要二皇子没了,娘娘地位不稳需要人帮衬,昭良仪又已不可用,奴婢自然能顺理成章留在宫中。”
  容淑仪何等聪明,立即明白她所谓帮衬是何意,怒极反笑,“原来你是存了这样的心思,难怪本宫好心为你筹谋,你却万般不肯。比起陛下,陈侍卫的确差了些,配不起你这比天还高的心气儿。”
  事已至此,碧萝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冷笑道:“当初张家将我送进王府,本就是为陛下准备的,是你不能容人,这才把我蹉跎到了这般年岁。还说什么好心为我筹谋,好心为我筹谋为何要我嫁给个小小侍卫?”
  容淑仪一个字不想再听,“把她的嘴给本宫堵了,连人带证据一起交到御前的人手上。”
  碧萝是潜邸时就在容淑仪身边伺候的,办事妥帖周到极得容淑仪信任,这么多年下来,纪明彻对她也有些印象。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会因为这样的理由谋害二皇子,该说一句人心易变吗?
  或许是知道无望存活,碧萝只求少受些罪。几乎没太用刑,怎么起的心思、从哪里弄来的东西又经由谁的手送进宫来,交代得一清二楚。
  因着庆延大长公主那番话,纪明彻已对谢嫔起了疑心,派了人暗中调查。如今见碧萝一事再次与她牵扯上,愤怒之余,他心里已有七八分肯定她才是罗桥生安插进来的那个。
  正要拿人审问,皇后那边遣人来报,大皇子处抓到了个可疑的太监,他那里收着些天花病人用过的东西,试图让大皇子接触。

  ☆、142。牛痘

  如果说原本还有一丝丝不确定; 等查出大皇子身身边那个可疑的太监与李嫔那个宫女私下结成了对食之后,纪明彻已经敢肯定,谢嫔和对方应该都是罗桥生的人。
  谢莹乃纪明彻心腹臣子谢广泽独女; 之前一直随父亲在两淮任上,与在老家的谢家族人几年才能见上一面; 并不亲近。
  两年前谢广泽在追查两淮盐案中不幸故去,她陪同母亲扶棺回京; 途中遭人劫杀。仅她同一个老妈妈被人救了下来,其余人包括谢夫人俱当场身亡。
  她独自在老家守孝,据说过得不算好; 所以这次功臣家眷进宫有人提起她; 纪明彻没反对。
  不想在他后宫搅动风云的居然是她,也不知她是同珊瑚一样,还是谢广泽甚至整个谢家都是罗桥生党羽。
  又或者,此谢莹早非彼谢莹,毕竟离家多年的小孩子谁也不确定会长成什么样子; 可操作空间非常大。只要有眉眼相似之处; 身边再陪着个老家人熟知的老妈妈; 谁也不会想到掉包上面去。
  一面着手调查谢家一面派人火速赶往寿安宫,纪明彻的人到达李嫔和谢嫔处时,李嫔身边那个宫女已不见了踪影。谢嫔那边; 陪嫁进宫的老妈妈已死; 谢莹则刚踢了凳子; 荡悠悠挂在梁上。
  按照以往的套路; 罗桥生老谋深算,用的又多是多年培养的死士,不管是谢莹还是失踪的宫女,纪明彻大概只能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半点有用的线索都别想从她们嘴里问出来。
  但架不住这事儿又把辛虞牵扯进去了,辛虞第三项等级太高,近期想害她的都比较倒霉。
  所以想灭口的人刚刚动手,宫女就莫名大力士附身挣开钳制大呼了声救命。好死不死地,刚好有侍卫巡逻到附近,两人一个不落全被逮住了。
  而谢莹,第一次悬梁悬到一半腰带断了,不但以失败告终,还不慎扭了腰。好容易急匆匆爬起来,扶着腰又找了条更结实的,由于过程中耽搁了些时间,人还没死透,御前侍卫就到了。
  在慎刑司见到那宫女时谢莹便感觉不好了,接下来还有更令她绝望的。
  你说死都不怕,她能没受过反刑讯训练吗?那妥妥的誓死不说啊。
  然而!今儿个慎刑司的人都跟自带X光似的,每次动手都能挑中她最无法忍受的点。谢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意识模糊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交代了些什么。
  于是罗桥生罗先生精心保护多年的小马甲,哗啦啦又被扒下来一大块,培养死士的基地都被连锅端了。
  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人从辛虞穿过来就一直坑她,辛虞和兰翔一点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事发后半个月,二皇子九死一生,终于奇迹般捡回一条小命。虽然愈发的瘦弱了,仍然让容淑仪喜极而泣。
  与此同时,辛虞那边也度过了隔离期,太医诊过脉后,还给悬了多日心的纪明彻带来个惊喜——辛虞她又有了。
  这些天男人每日照常上朝、议政、批折子,偶尔关心下宫外调查和缉拿的进度。看似忙得连宣人侍寝的时间都没有,实则他是心里不踏实,只能用忙碌让自己无法闲下来胡思乱想。
  二皇子出事,他这个做父亲的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辛虞有没有事,四公主有没有事。从没有哪一刻,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辛虞母女在他心中的不同。
  哪怕知道这样不该,他仍是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会失去她们中任何一个,都有种从未体验过的窒息感,比以往失去孩子甚至这次二皇子陷入危难,还要令人难以承受。
  纪明彻一日三趟派人往长春宫和未央宫跑,听到他们一切都好,晚上方能安心入睡。如今大人孩子都没事,辛虞甚至再度有孕,他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人也跟着有了鲜活气,不复前几日紧绷、压抑。
  顾不得在意前次见面时为什么不欢而散,他当即下旨晋了辛虞为贵嫔,然后急不可耐地赶来未央宫,抱起辛虞就转了两圈,笑出一对可爱的酒窝都没工夫在意。
  “您这是做什么?”辛虞被弄了个措手不及,一拳头捶在了男人肩上。
  辛虞那力道,大家都懂的。纪明彻左肩一痛,差点松了手。全靠怕伤到辛虞和她腹中孩子,以及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惊人忍耐力,才稳稳将人放回地上。
  辛虞一站稳,他就没忍住揉了揉被捶过的地方,“你最近都吃什么了?怎么分量没长,力气越来越大?”
  这么说着的时候,他颊边两个酒窝还明晃晃挂着,一脸傻爸爸相。
  辛虞拿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大兄弟你冷面帝王的人设不要了?你这样你那些大小老婆造吗?
  兴奋劲儿稍稍过去,男人拉着辛虞坐到炕上,难得抱过小公主,“你现在又有了身孕,馨儿尽量少抱,小孩子没个轻重,别伤了你。”
  他手扶着四公主腋下,让她立在自己膝头,“母妃有小弟弟了,以后可不能闹你母妃,听到了吗?”
  才十个月大的小婴儿能懂什么,不过小家伙很喜欢被这么抱着,啊啊着小脚直蹬,玩得十分开心。结果一不小心,就踩中了某和谐部位。
  嘶——这丫头劲儿真不小,纪明彻脸上的笑容有瞬间僵硬。
  好在辛虞正琢磨着如何开口跟他提种牛痘一事,压根儿没注意。
  他迅速敛好面上的不自然,若无其事把闹腾个不休的小胖妞又放回了炕上,再次提醒:“尤其不能这么抱她,当心她踢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臣妾知道。”辛虞胡乱点点头,组织好了语言开口,“陛下,臣妾想跟您说件事。”
  “说吧。”纪明彻没怎么往心里去。
  “臣妾幼时曾听到过件奇事。有个养牛的人家,家里牛生了痘,处理时手上的伤口不小心沾上了牛痘痘液。他吓坏了,不料事后居然安然无恙,而且后来他们村爆发天花,全村几乎死绝了,就他好好活了下来。听闻二皇子染上天花后臣妾一直在想,这个法子会不会可以预防天花,如果可以,那可真是万民之福。”
  “你想让朕找人试验?”纪明彻挑眉。
  死党嘴里那些穿越女个个金手指大开,不论蝴蝶出什么都没人心存怀疑。辛虞却不敢拿自己和孩子的姓命冒险,绞尽脑汁编了个听着没那么荒谬的故事,可惜讲故事水平差强人意。
  不过纪明彻没追问那些细节,让她心里松了口气,“试试也无妨,万一成了,天下百姓必会感激陛下的英明与仁德。”
  纪明彻点头,“朕知道了。”
  虽然这女人说好话时特别不走心,但平时甚少虚言。她这个故事听起来颇多漏洞,她却没有拿这个骗他的必要,何况即使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没有哪个皇帝不希望在位期间作出些成就?
  文治武功,平定西北称得上是武功。文治方面,若牛痘真能有效预防天花,他也算对得起身下这把龙椅,对先帝和纪家列祖列宗有一个交代。
  心中有了计较,他笑着将辛虞抱在腿上,偏头在她侧颊落下亲吻,“朕还从不知道,爱妃是个这般为天下万民着想的。此事若成,爱妃当记首功。”
  这说正事呢又来黏糊,他想做昏君她还不想做妖妃。
  辛虞推推他,“孩子在呢。”
  “她那么小能懂什么?再说她父皇母妃恩爱,有何见不得人。”男人不以为意地圈紧她,在她奋起反抗前,下巴搁在她肩头,低低叹了声,“你和孩子都没事,真是太好了。这些天只要一想到你们会有生命危险,朕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
  多么真情流露的话语,多么温情脉脉的氛围,可惜辛虞个煞风景的,一句话便将其完全打破,“陛下不是更该担心二皇子的安危吗?染病的又不是臣妾和馨儿。”
  纪明彻怄得呀,扬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这么个死脑筋的女人?
  他对她的偏爱还不够明显吗?再明显些她都要成为满宫后妃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她居然一点感觉不到!
  然而更让他心塞的还在后面。
  小家伙本来扒着炕沿四处张望呢,见他居然敢打她母妃,立马调转方向朝他爬来。结果动作太急,小手按了个空,大头一栽掉到了地上。
  饶是地上扑着柔软厚实的地毯,也把辛虞和纪明彻吓了一跳。然而不待他们去抱,小丫头不哭也不闹,自己爬了起来。她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身边,抱着他的腿试了试,发现站不起来,干脆一口咬在了男人小腿上。
  辛虞:卧槽!闺女你又掌握坑爹新技能了!
  小姑娘才长了几颗小乳牙,咬上去几乎没有感觉,纪明彻还是被自家闺女的举动伤到了做父亲的玻璃心。
  他心塞了,又不能朝宝贝爱妃和闺女发脾气,只能使劲儿折腾那些明里暗里给他不痛快的人,比如某些大臣,再比如见不得光的某罗姓胖子。
  当然他也没忘了辛虞跟她说的牛痘,一面打击朝中不良风气和民间反动组织,一面如火如荼搞起卫生免疫工作。
  辛虞翅膀一扇,大祈不知多少百姓从此不必受天花威胁,而她自己,也从中得到大量经验,第三项福气满满瞬间升到八级还有多。
  兰翔说这不过是初期经验,以后每一个人因此受益,她都会有经验入账。
  于是某罗姓胖子很快倒霉地落网了,还是想咬开牙齿中藏着的□□都突然咬不开、被人成功卸了下巴那种。

  ☆、143。倒霉

  身为**oss; 罗桥生比谢莹这个精英怪可难对付多了。攻击力爆表,这些年不知坑了纪明彻多少次,就连防御力; 也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慎刑司的人十八般武艺用尽,他始终一言不发; 仿佛一个哑巴,只有在提到纪明役时眼皮会几不可查地抖动一下。
  纪明彻没问出那些银两的去处; 干脆把他关在牢里,喂饱了审,审伤了治; 彻底耗上了。
  某罗姓胖子在享受免费减肥服务的同时; 辛虞挺着三个多月的孕肚,开始到坤宁宫请安了。
  天花那事儿把纪明彻吓得不轻,即便知道她身体好得很,胎相未稳时也不敢有丝毫疏忽,下了旨让她静养; 还特地交代皇后多照看些。
  正好天冷; 辛虞就安心窝在未央宫做她的宅女; 唯一不开森的就只有又揣上了包子可以奔跑打拳的美好生活一去不返。
  在众人眼前消失成为江湖传说两个多月,甫一现身,辛虞便被各种目光包围。先是粗粗打量; 接着无一例外落在她厚重冬装下丝毫看不出起伏的肚子上。
  经历得多了; 辛虞已能处之淡然; 一一受礼并回礼后; 按照如今的位分在右手边第二把椅子上落座。
  “几月不见,贵嫔娘娘气色愈发好了,可见小皇子是个贴心的。”唐嫔笑着先起了个话头。
  “娘娘今日这红宝石耳坠是陛下新赏的吗?可真是别致。”刘嫔也跟着凑趣。
  谢莹被病故,新进宫的妃嫔如今只剩下三人,其中两个都开口向辛虞示好,只有李嫔心中鄙夷。
  一个马屁精一个丑八怪,自己没本事争宠,才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
  昭贵嫔有孕不能侍寝,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伺候男人的本事宫里无人能及,又青春正好,干嘛不自己争取跑去舔昭贵嫔的鞋面子?
  这么想着,她勾起个慵懒的笑,声音跟有小钩子似的往辛虞耳朵里钻,“贵嫔娘娘有陛下成日里陪着,龙气滋养着,这气色自然是想差也差不了。只可惜我们这些得不到雨露恩泽的姐妹,个个恨不得变成娘娘肚子里的蛔虫,跟娘娘学学如何笼络陛下的心。”
  妃嫔有孕后不能侍寝,陛下却老往未央宫跑,偶尔甚至会歇在那里,是昭贵嫔让哪个小妖精伺候了陛下还是用了什么手段?
  众人的目光立马意味深长起来。
  辛虞不接话,反而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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