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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女主当嫂嫂[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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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只好不情不愿的回到房间里面。
宋夫人到了前面去,见朱妤舒打扮更加妖媚,半点不像是个正经的侧妃,想起前两日发生的事情,宋夫人实在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只道:“侧妃回门的日子不去自己家里,来这里做什么?”
朱妤舒原本以为,就算是那边宋家的人猜出来什么了,但是现在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太子侧妃,来了这里宋夫人就算是看在太子的份儿上也不敢太过分的,可看着宋夫人和明显不欢迎,恨不得现在就一盆水泼她出去的样子,眼中闪过一道阴狠。
“姨母,我是特意来看看您的,还有绵绵,前两日绵绵没事吧?”朱妤舒笑着问。
“不劳烦侧妃记挂。”宋夫人沉下脸。
害人还不够,还要来看看究竟把人害成什么样子了?
朱妤舒看宋夫人这个脸色,笑盈盈的道:“姨母是不是不大高兴?”
“没什么不高兴的,侧妃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还是先回去吧,毕竟按照规矩来讲,侧妃终究也是妾,回门还是不要太招摇了比较好。”
“……”
朱妤舒气的咬牙切齿,看见宋夫人起身就要走,毫不犹豫的起身,对着宋夫人的背影道:“宋夫人,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在我之下,我敬你是长辈,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呵。”宋夫人冷笑一声:“那侧妃就治我得罪好了。”
宋夫人说完,走到门口,厉声呵斥:“来人,送客!”
宋夫人回来的时候,脸色沉沉的仿佛能挤出一把水来,宋绵乖乖的坐在那儿看似很认真的在绣喜帕,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手上虽然一直在动,但那针一直都没有真的刺进去,眼睛一直往宋夫人的身上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手中的东西上。
等宋夫人坐下之后,宋绵才放下东西慢腾腾的蹭过去:“娘,朱妤舒都来说什么了?”
她实在是好奇,朱妤舒的心里究竟都在想想一些什么,大概是脑回路被人改造过,所以才让她这个正常人理解不了?
“好好的做你的事情,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这不是就有一点好奇吗?您说朱妤舒明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一些了还非要厚着脸皮来这里,晃了一圈儿又回去了究竟是为了什么?”宋绵忍不住问。
这么看起来,朱妤舒好像就只是过来看了一圈儿,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做成啊?
宋夫人脸色一沉,朱妤舒过来确实是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做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她赶出去了,但这并不代表朱妤舒的心里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只是暂时想不到朱妤舒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宋夫人才道:“不管她要做什么,出嫁之前,不许出去,好好在家里待着。”
“哦……”
宋绵乖乖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歪着头想了很久,还是想不清楚朱妤舒来走这么一遭究竟是为了什么。
没过几日,宋绵就明白过来了。
一早上起来刚刚准备打呵欠,曲儿出去了一会儿就进来小声道:“姑娘,太子府传来消息,说是朱侧妃病了,病重思念您,想要让您过去。”
宋绵:“……”
三秒钟之后,宋绵扶着额头往旁边一倒,曲儿忙接住她,宋绵闭上眼:“曲儿,我头好晕,我好像病的很重。”
看着自家脸色红润的姑娘,曲儿:“……”
半个时辰后,宋绵虚弱的躺在床上,大夫一本正经的把脉,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曲儿紧张的守在一边。
大夫换了一只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大夫,我是不是病的很重?”
大夫沉默了片刻,看着这一屋子都盯着他的模样,正经道:“宋姑娘的病情确实是有些严重,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最好是不要见风。”
旁边的人听见这个话非但没有担心,反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大夫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最后叹了一口气药方子都没有开就直接离开了。
宋夫人让人送大夫出去之后才转过身来看着宋绵,此时房间里面都是信得过的人,宋夫人看着宋绵躺在床上,拍了她一下:“不用装了。”
宋绵立刻就起来,笑嘻嘻的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才看向宋夫人,宋夫人无奈的看她一眼:“亏你也想得出来。”
“这有什么想不出来的?朱妤舒不就是装病吗?那我也装病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去太子府的。”宋绵道。
“你有这个机灵劲儿就好。”宋夫人道。
宋绵嘿嘿一笑,这不就是刚刚听见曲儿说那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吗?反正不管朱妤舒为什么要帮着太子来搞她,反正她是不会去的就好了,至于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人什么的,现在就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
朱妤舒派人出去之后就一直在等消息,因为这几天太子明显已经很着急了,她虽然是侧妃,但是太子对她如果不看重的话,太子妃就能弄死她,她家世不行,就只有紧紧的抓住太子了。
等了很久去报信的人才回来,她满含期待的往后面看过去,但是却没有看到宋绵在后面跟着过来,顿时面色一沉:“怎么回事?”
“侧妃,信已经送过去了,但是刚刚送过去,宋姑娘就病了。所以宋姑娘现在不能跟着过来。”丫鬟道。
朱妤舒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信已送过去宋绵就病了,分明就是宋绵不想过来所以找的这么一个借口而已。
“侧妃……”
看见朱妤舒神色阴沉,丫鬟忍不住笑声的喊了一句,朱妤舒立刻看过去,那阴沉的眼神让丫鬟瑟缩了一下。
☆、大婚
她送信过去的时候宋家那边就是这么回应的,而且当时就请了大夫; 大夫从宋家出去的时候都是脸色凝重的; 看起来宋绵的病并不像是作假的,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控制啊。
可如果侧妃非要把这件事情算到她的头上的话,她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朱妤舒的目光很快就从丫鬟的身上移开; 她不相信宋绵会这么巧合的就病了; 肯定是不想过来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 但是现在没有办法把宋绵弄过来; 那往后她……
刚刚这么想着,就见外面又是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道:“侧妃,侧妃!出事了!”
“鬼喊鬼叫的做什么?我没长耳朵吗?”朱妤舒暴躁的吼了一句,那丫鬟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低下头不敢说话。
朱妤舒沉默了一下才看向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丫鬟这才道:“刚刚有一个侍妾被抬出去了。”
“死了?”
丫鬟犹豫了一下,点头:“是,听人说还死的很惨; 身上都是伤痕的被裹起来的; 然后就被抬出去了。”
“不过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侍妾么?在这样的地方稍微不注意就是一个死,这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朱妤舒淡淡的道; 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太子府就好像是另一个皇宫一样,到时候太子总会登上那个位置的,现在太子妃的膝下还没有子嗣,这个时候谁能够得到太子的宠幸,或者是生下儿子; 那往后的地位自然是要高一些,挤开太子妃也不是不可能,死一个把人而已,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了。
“但是……”
丫鬟往外面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朱妤舒发现她的小动作,让其余的人都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那个小丫鬟之后才问:“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你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侧妃,听说……那个侍妾被抬出去之前,是太子在她那边的,本来都很正常,后来突然就传来惨叫声,差不多半个时辰,那个侍妾就死了。”丫鬟说话时,身子还在发抖。
朱妤舒脸色一变。
还没进太子府之前太子就已经碰过她了,但是也就只有那一次,进了府上之后太子一直都在惦记宋绵,每次和他说话都是关于宋绵,根本就没有在碰过她,她没有发现太子有虐待女人这方面的问题,那个侍妾……
“……”
朱妤舒一直没说话,房间里气氛诡异,丫鬟终于忍不住,往地上一跪,带着哭腔道:“侧妃,奴婢失言,不该多嘴,还请侧妃饶恕奴婢这一次,往后再也不敢了。”
朱妤舒这才回过神来,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丫鬟:“你起来吧,你有什么都想起来跟我说,我奖赏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朱妤舒突然笑了,丫鬟心里更加没有底气。
“你起来吧,这一次你说的话我就当做是没有听见过,你往后还有什么事情只跟我一个人说就可以了,但是有些话绝对不可以去外面说明白吗?”
“奴婢明白。”丫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嗯,你先下去吧。”
“是。”
等丫鬟出去之后,朱妤舒才认真的想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个侍妾而已,府里侍妾之中并没有特别得宠的,也没有人怀上孩子。一个无关紧要的侍妾谁也没那么心情专门去对付,而那个时候太子也刚好在那边,说不定这件事情还刚好就和太子有关系。
她有一种直觉,是发生了一些她没有预料到的事情了。
而那个侍妾被抬出去之后,太子就一直躲在书房内,衣服上还沾染了血迹,面容阴沉的坐在那里,宜欢推门进来的时候,感觉一阵凉风从耳边吹过,然后才看见坐在那边的太子,仗着太子对她的宠爱,关上门直接走到太子的身边去,把手搭在太子的肩上。
“殿下怎么不高兴了?”
“……”
“殿下?”
“出去。”
太子突然出声,语气森寒,宜欢从来没有听见太子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往常太子就算是很生气,回来面对她的时候都是温和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不同,让她连太子妃都不怎么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太子却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宜欢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犹豫了一下就退出去了。
刚刚出去就听见屋内传来剧烈的声响,宜欢眉心一跳,转身进去,却看见刚刚还坐在那里的太子把书桌都掀翻了,所有的东西都在地上,还有一些公文,她蹲下去捡,被太子吼住。
“不许去捡!”
宜欢动作一顿,拿着公文站起来:“殿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够好好解决的,暴怒伤身,何况这些公文都是各地送上来的,要是毁坏了总归是不好的。”
太子没说话,脸色依旧很阴沉。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好好解决,但是偏偏他的这件事情根本就解决不了,甚至还不敢张扬出去。
甚至他都不敢找太医来瞧瞧。
要是让父皇,满朝忠臣以及天下百姓当朝太子竟然不能人道,至今也没有什么子嗣,那他的脸还往哪儿放?连子嗣都不能有的太子,如同一个太监,又拿什么去争那个位置,争过来了又能做什么?
“那些公文,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怎么会没有用处呢?”宜欢看着太子:“殿下,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多年,殿下难道还信不过宜欢吗?究竟是什么事情连宜欢也不能说?”
“你不要问了,如果你知道了,你就要死。”太子道。
宜欢听着这句话,更加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但还是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段时日殿下身边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啊?
是什么事情,是她知道就要死的?这么多年,就连朝堂上的事情她也清楚的很,殿下也没说过这样的重话。
……
傅瑶经历过上次被宋绵撞破的事情之后,再来傅燕这里都是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摸进了傅燕的房间里面,看见自家兄长在窗边的塌上靠着闭目养神,没有带着那个假面具,面色苍白一眼就能看出来,上次肯定是伤的很重,都这么久了都还没有缓过来。
但是她也让人去南镜那边查探了,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不知道是兄长故意掩藏了还是她的实力不够,总之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刚刚在旁边坐下,傅燕就睁开眼睛看向她。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傅瑶道。
傅燕眼中并没有刚刚睡醒的朦胧,神色冷静:“你来这里做什么?上次已经被撞见一次了,这一次没有又让人撞见吧?”
“哪里每次都那么巧啊,不过那个小怂包后来就真的没有为难你,怀疑你什么的?”傅瑶很好奇。
如果没有的话,那小怂包也太好哄了。
傅燕:“她觉得你要害我,正在担心我的安全。”
傅瑶:“……”
沉默了片刻,她决定还是不要套路你这个话题了,小怂包虽然怂,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挺让人放心的,神经大条的根本没没有想过她和傅燕根本就是一路人,就是不知道往后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你来找我,什么事?”
“我听说太子刚刚娶了个侧妃,那方面就不行了,还听说那个时候你刚好就在朱家外面不远处的箱子里出现过顺手救了某个小怂包,所以想来问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啊?”
傅瑶虽然是这么问,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表明,她已经确定这件事情就是傅燕做的,根本就没有半点疑惑,傅燕也丝毫都没有掩藏:“是。”
“你这招儿可真够狠的。”傅瑶笑着道。
傅燕神色淡淡,但眼中一片寒凉,有丝丝血色从眼底开始缠绕,太子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足够死了,只不过如今还不是时候,不过倒是也快了。
如今这个只算是一个小小的惩戒。
压下眼底蔓延的血丝,傅燕看向旁边的人:“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傅瑶沉默了一下,叹气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年后你要参加春闱,到时候就要进去朝堂,还要和那个小怂包成婚,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到了那个时候事情一多能不能够撑得住。”
“伤已经好了。”
“你骗谁呢?脸色白的跟鬼一样,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
“……不用。”
傅燕并不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除了时不时的痛一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而那点痛楚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当时李义被他及时丢开了,身上的上还算是好,很快就能够活蹦乱跳了,他的伤口却是伤在内里,要重一些,调养起来也较为缓慢,但总归看起来没有那么吓人。
傅瑶知道他就算是不舒服也不会自己主动说出来的,只好不再问这件事情了,说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就离开了,大多数的事情傅燕都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傅瑶过来也只是征询一下他的意见而已。
从快要过年一直到次年,宋绵一直都在家里面一步都没有踏出去过,后面朱妤舒也没有来这边找麻烦了应该是太子府里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她费心吧。
等春闱过了,放榜时傅子归的名字刚刚好就排在第一个,然后和其余人一起参加殿试,最后由皇帝钦点前三甲。
那个场面宋绵没有办法亲眼看到,就只能够在家里等着消息。
殿试之后还有一场琼林宴。
和傅燕一起的是榜眼和探花,探花郎长相俊俏,傅燕现在用的傅子归的这张清润的脸确实是比不上,而榜眼则是一个蓄着胡子的,年纪大概四十上下,这会儿正笑盈盈的和傅燕说话。
“原本成绩出来的时候我还有一点不服气,觉得你太年轻了,但殿试那会儿你的见解却是令我大为受益,果然学问这东西并非是年纪越长便明白的更多,往后我大概还有好多是要从你这里学的呢。”
傅燕脸上挂着温和谦逊的笑意,身边的探花郎却是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其余的话,榜眼往那边看了一眼,他明白这个探花心里是在想什么,不过年轻人啊还是沉不住气,况且太骄傲了未必是好事,特别是别人确实是很优秀的情况下。
这个傅子归,他看着就很好。
后面还有其余的同科进士,也是三五成群的在低声细语,当然也有那孤身一人面无表情的往前走的。
到了地方之后各自找自己的坐下,不过一会儿就见皇帝带着太子还有几位皇子过来了。
傅燕往那边看了一眼,皇帝后面第一个就是太子,然后是一向安静的三皇子,最后才是四皇子,至于二皇子,听说是年前就已经去了西北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傅燕当然知道二皇子选择去西北是为了什么,傅瑶也知道,只不过都没有提起来而已,看看二皇子最后究竟能做成什么样子。
太子眼神阴郁的跟在皇帝身边,感觉到有人在往这边看,回看过去就发现是新科状元郎,先前早就调查过,这个傅子归就是和宋绵定下亲事的那个人,先前就想要他直接折在下面,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父皇面前,连他都没有法子,这个人背后也不是个简单的,可他什么也查不出来。
众人起身行礼,皇帝让他们都坐下之后,太子才站在皇帝身边开口道:“父皇,听说新科状元郎满腹经纶,今日这琼林宴都是刚刚考上的进士,不如也让他们看看这个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学问究竟如何?”
皇帝看向太子:“你想要怎么做?”
太子笑了笑,俯下身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皇帝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太子说的话,而是因为太子说话的语气,那一瞬间忽然就觉得有点像跟在身边几十年的太监一个语气。
怪怪的。
一瞬间的失神过后,皇帝才发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立刻收回思绪,不去深想那么莫名其妙的感觉,挥挥手算是同意了太子的提议,让太子自己去说。
太子没有发现皇帝的想法,只要想到这样能够为难傅子归,就觉得高兴了不少。
到底还是琼林宴,太子也不能做的太过明目张胆,只是让众人一展所长罢了,或是写诗,或是作画题字都可以,有宫人送来了笔墨纸砚,傅燕早就感觉到到太子说这些的时候目光曾在的在他的身上停留,必然是想要算计他。
不动声色的在前面的纸上写下一首诗,等人来收的时候神色淡然的递过去。
小太监收下之后往太子那边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
等所有人手中都停下之后,才有专门的人将刚刚那些拿出来展示,轮到傅燕的作品时,太子阴沉沉的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傅燕神色淡然的坐在那里。
东西展示出来之后,场上一时无比寂静。
所有的目光在作品上停留了片刻之后纷纷转移到太子的身上去。
展示作品的宫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往那作品上看了一眼,顿时吓的脸色煞白,手忙脚乱的收起来。
“发生何事?”皇帝发现气氛不对,问了一句。
太子也看向那两个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宫人‘扑通’一声跪下,却死死抱着手中的东西不敢说话,身子身体都在发抖了。
太子终于发现一点不对劲儿,这场上的人嘲笑的目光并不是冲着傅燕去的,而是用那种压抑着隐忍的目光一直在看着他,心里一个咯噔,总觉得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大步上前,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宫人,将那张纸扯出来,当看见上面的内容时,脸色大变。
两下把那张纸撕了揉成一团:“来人!拿着两个以下犯上的拉下去!”
“太子!”
皇帝在后面沉声开口,太子后背一凉,这才想起来皇帝还在这里,他刚刚直接这么下命令,分明就是没有把皇帝放在眼里的意思。
太子深吸一口气,换了一个面具才回过头去看着皇帝,开口道:“父皇,这两个宫人以下犯上,竟然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替换了状元郎的作品,简直是该死,刚刚儿臣一时激动,还请父皇恕罪。”
“都换成了什么,给朕看看。”皇帝道。
太子捏着被撕碎的纸团,低头:“父皇,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话,父皇还是不要看,免得动怒伤身,直接处置了这两个宫人就好了。”
“好好地两个宫人,为何要替换状元郎的作品?”
“这……”
太子一时答不上来,总不能说这就是他安排的吧,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环节出了差错,才会让这些东西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阴沉沉的目光往下面扫了一眼,那些看见刚刚纸上内容过的人都垂下目光,只恨自己不是个瞎子,刚刚看见那些太子心里肯定是介意的。
可是想不到,当朝太子竟然……
太子又往状元的位置上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此事儿臣也不知道,不如将这两个人交给儿臣,儿臣定会好好的审问,给傅欢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把东西交出来,让朕看看他们究竟都做了什么,新科状元郎就这么被人污蔑,朕倒是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是多大的胆子!”皇帝怒气冲冲的道。
太子捏紧了手中的纸团,额头上分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正在太子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时候,忽然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清润却沉稳的声音:“皇上,那纸上不过是将臣所写的诗句改成了一些烟花之地所用的淫词艳曲,皇上还是不看为好。太子说要亲自审问,臣也相信太子定然能够查出真相。”
太子听见声音往那边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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