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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穿之路人甲生存手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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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粮换物?”林进之见张倩胸有成竹,故意问道。
“是的,不若咱们用粮食换桃花乳吧。”她知道林家一直想卖张家的香胰和桃花乳,既如此,不若以物换物。
林进之噗嗤笑道,“倩倩姑娘真是说笑了,那桃花乳的售卖权可是卖给了钱夫人,咱们哪能分到这杯羹?”
如今这镇上谁不想做桃花乳的生意,可这样的好事早被钱夫人给抢了过去。
“老爷,这事情可不是钱夫人说的算,而是张家说的算。你且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张家答应我的要求。”接着张倩就将自己的主意细细告知林进之,林进之听后夸道,“好一个蕙质兰心的奇女子,我竟不知你有这等巧妙心思。我林进之发誓,若倩倩姑娘帮我林家度过此难,就让你做这林家的当家夫人。若不成,我们林家纵然自己饿死,也绝不连累倩倩姑娘半下。”
小寒之后,张倩身上的伤痕已然消失不见,这日,她细细为自己描了眉,抹了厚厚的胭脂水粉,头上还带了四只金钗,左右各两个。手上,胳膊上也带了金镯,金戒指,端的是富贵无双。再仔细一看,只见她身着水红色绣花棉袄,天蓝色缠枝百褶裙,外批一件大红色滚兔子毛斗篷,由四个丫鬟左右服侍着,坐着林家备的四轮马车,缓缓进入张家坝。
此时,张家坝村人正聚在张宝生家忙着料理药材,包装桃花乳以及香胰。张宝生则在啪啪的拨着算盘,今日晚饭前得将昨日的工钱发给乡亲。至于宋氏,她则全权管理监察村里人的工作情况,若有人偷奸耍滑,该辞退的辞退,该提醒的提醒,不留半分情面。至于张倩,她则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这次她准备做几款面膜出来。
张倩由四个丫鬟扶着缓缓走进张家院子,她看着眼前这宽敞宏亮的屋子,心里分外不甘。为什么老天总是无眼,坏人越过越好,而她费尽心机却还比不得他们。
张倩心中气苦,腰杆却挺的直直的,端着一副贵小姐的姿态由丫鬟们左右扶着缓缓走进张家。张楚最先看着张倩,又是诧异又是纳闷。
张倩见张楚身着粗布麻衣,头上也只戴了根木头簪子,心里微微有些得意,觉得张楚过的不如她好。张楚见张倩脸上涂的跟个唱戏的似的,也微微有些不适应。张倩过年才满九岁,这等成熟富贵的装扮真的不适合她,太过庸俗花哨了。
“好久不见,姐姐。”张倩抬着下巴微微笑道。
“你怎么来了?”张楚哪里看不出张倩急欲表现出来的优越感,不过是装作不懂故意无视罢了。
“自是为了喜郎而来。”张倩也未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不过是个乡下丑丫头,脑子聪明又如何?哼,这张家所有的东西,到时候不还都是林家的?
“喜郎?”张楚看了眼张倩,心道她果然出了这招,只怕她如今也是黔驴技穷了吧。
张宝生跟宋氏见张倩来者不善,就提前将乡亲们的工钱结清,又停了下午的活计。张家坝众人虽好奇这其中的故事,但他们也不敢太过得罪张宝生一家,见张家胜生一家面色不对,皆拿着钱跑步跑回自家。走的时候,众人还是没忍住夸赞张倩几句,张倩听了好不得意。
张宝生家大堂
此时,村里人都已全部离开,张家众人坐在堂内,何老太面无表情的看着富贵无双的张倩问道,“你又想做什么坏事?”
“奶奶说笑呢,我能做什么坏事?我不过是来跟家里谈笔买卖罢了。”张倩见张家人越过越年轻,心里恼火,面色也没那般好看了。
“这买卖跟喜郎有关?”张楚直接问道。
“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也无关,端看叔叔婶婶怎么做了。”张倩看也没看张楚,轻笑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装什么葱蒜?”宋氏看不得张倩这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气道。
“婶娘还是这般粗俗,小心哪日叔叔休了你,另抬个大家闺秀回来。”张倩嘲笑道,而后不待宋氏回话又道,“今日我可是前来谈正事的,婶娘还是莫要吵闹的好,若是耽搁了大事,你可负不了责任。”
张宝生安抚住宋氏,又阻住了准备破口大骂的何老太,对着张倩道,“说吧,你准备如何做这桩买卖?”
“用林家的粮食换张家桃花乳的独家售卖权。”张倩直接开口说道,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将张宝生给逗乐了。
看来那林家真是走投无路了,竟然这般异想天开。不过也真多亏了沈二哥的帮忙,不然哪能演好那出走商的戏来。
“你可知一罐桃花乳能换多少粮食?能换两百斗粮食。两百斗粮食,够家里吃大半年了。林家的确囤了不少陈粮,这玩意灾害的时候值钱,丰年里可不稀罕。再者,我张家不缺粮食,更不稀罕那林家的粮食。”真不知这林家给张倩下了什么降头,竟是屡屡为了林家祸害张家。
“四叔,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若不然,咱们就寻官老爷断一断这偷拐孩子的罪责。”
张倩大声说道。
“喜郎可是你换的,怎么,倒要栽赃到我们老张家头上来?我倒不信官府还会判错案,罚错人。你若真敢报官,我就敢舍命奉陪。一个丫头片子,装什么神机妙算,那林家是死绝了么?派你个丫头片子过来威胁人?”张宝生怒声说道。
虽说早有准备,可真到了这个地步,张宝生还是气的浑身发抖。这林家真不是个好东西,竟是让张家人斗张家人。
“四叔放心,就是老张家人死绝了,林家也会好好的。你也莫以为挣了几个小钱就能强横无理,我既然敢跟你谈条件,就说明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这黑黑白白,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说的算。”张倩见张宝生诅咒林家,顿时反唇相讥,奸细着嗓子怒道。
张宝生见张倩生气,自己反倒不气了,仿佛要故意激怒她似的,直接又将林家上下骂了一通,道什么,“我看这林家上下都是吃软饭的怂货,竟然派个女娃娃出来当前锋,怎么着,卖惨哭穷么?你若真有这通天的本事,怎么不直接去报官?怕是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不敢报官吧。”“你放心,若林家真的垮了,让林珣出去乞讨也饿不死,毕竟他长了一张哄女人的嘴。”
张倩哪里听的了旁人说林珣的不是,顿时气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既如此,咱们衙门见。”
张倩一怒之下跑回林家,添油加醋的将张宝生的侮辱之词全番告知林进之,林进之气道,“好一个张宝生,不过是挣了点小钱,倒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倩倩,你确保那三人不会临时倒戈么?”
“老爷放心,张宝生挣了钱却不知提拔亲人,早惹众人不满了,这次官司,林家稳赢。再者说了,我也是张家人,此时由我开口,定没问题。”张倩斩钉截铁道。张家倒台,那三人跟着吃肉喝粥,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
大庆律例,拐孩童者,凌迟处死,财产断付受害者之家。罪犯家中的妻、子及同居家口虽不知情,亦流二千里安置,为从者斩。
此次,张家纵然有那通天的本事,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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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预告,还有一章盒饭就到~~
第48章 论罪上
自古官衙大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纵然张家已非昨日贫农,可这根深蒂固的观念却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更改的。特别是对张老汉跟何老太两位老人而言,如今过的已是神仙日子,哪里还肯再经波澜,纵然张宝生再三保证,可两位老人仍是怕的夜不能寐。于他们而言,花钱消灾安安稳稳最好。
若是以往,张宝生也不敢这般硬气。这过日子往往靠的不是一个理字,而是财字。老古话也曾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若张家弱于林家,他也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然而此时林家已是强弩之末,就如那虎山西侧的薄日亮不到几炷香时间,他不趁机打死这个落水狗,难不成还要给他反扑的机会么?
大庆历来注重与孩童相关案情,林进之击鼓告状当日,值班衙役就帮着写了状纸呈于县令。县令看了状纸之后,先定好诉讼日期,而后又出差票传唤原被告及干连佐证到案。如今此案尚处于诉讼阶段,并未定责论罪,也就不存在被衙役押解到案的情况。而是张家根据传票日期地点,自行驾车往县衙赶去。
审案当日,张家众人随差役进了亲民堂,就见这大堂正中摆了个寓意“清正廉明”的山水朝阳图屏风,屏风前由四根柱子围了一官阁,阁内设有木椅案桌,案上放有文房四宝,惊堂木跟令签筒等物。而那屏风之上还挂了块明镜高悬的牌匾,好不威风。
此时县令未至,张家众人则已乖乖跪好。张家众人跪于右侧,林进之林珣张倩三人则跪于左侧。两家虽有旧怨新愁,可也不敢在这庄严威武之地吵闹撒泼。
须臾,县令带人从后厅进入前堂,惊堂木一拍,左右衙役以杀威棒扣地,嘴上高喊“
威……武。”
这县令黑瘦身材,八字胡须,身着官袍坐于堂前,不怒而威,不语却让人胆寒。
县令粗略的看了一遍状纸,明确原告被告后道,“原告林进之,你告这张家盗你小儿,可有人证物证?”
林进之先恭敬的磕了两个头,而后道,“启禀大人,草民有张倩姑娘,郝稳婆以及小儿生母胡萍萍为人证。”
“传证人跪于堂前阐明实情,若有谁知而不言,言而不实,轻者杖责十下,重者收监一旬。”
胡萍萍,张倩,郝稳婆听命,跪至堂前。
不曾想胡萍萍竟成了林家证人,张家二房很是生气,偏又不敢开口责骂,心里恨到不行,后悔未早日将她撵走,反倒祸害了自家。
张倩最先发言,只听她道,“回官老爷的话,林老爷所言属实。”接着她将胡萍萍生子当日的场景一一陈述出来。其一,张家四房故意绊倒胡萍萍,乱了她的产期。其二,收买郝稳婆,换走林老爷亲子。其三,张家人心狠手辣,谋害偶然间知道实情的她。
“你所言可有证据?”若真如这孩子所言,这张家当真是坏到了骨子里。虎毒尚不食子,这张家人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谋杀亲人,当真是罪大恶极。
张倩连忙呈上证据,一份是胡萍萍早产的脉案,一份是郝稳婆买地的契书,一份是自己腹上刀伤脉案。
县令看了证据,果真如张倩所言,事有蹊跷,特别是这郝稳婆正巧在胡萍萍产子之后第三天买的田地,倒也可以作为张家收买他人的罪证。
张楚听了张倩所言,竟有些佩服她这颠倒黑白的能力,更没想到她竟想的这般长远,还刻意留了自己的刀伤脉案。只是张倩想的也太过简单了,她刚才所言漏洞百出,乍一听有理有据,实则经不起推敲。
张倩陈述完毕之后,林进之又补充说了当初救下张倩的事情经过。说的自然是删减后的故事,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直接跳过不言。真论起来,林进之在胡萍萍怀孕初期就认识了张倩,他靠着张倩的帮忙,没少与胡萍萍鬼混瞎来。后来张倩一身伤痕的出现在他家门前,他想也没想就救下了她。
“如你所言,这张家也的确是心狠手辣。只是他们家又是如何去你林家偷的孩子?这孩子毕竟不是那一针一线,想偷就能偷走的。且这张家又为何偷你家孩子?他家儿女不缺,偷回去养着玩么?”县令事务繁忙,只开堂前粗略的看了眼状纸内容。知道大致情况约莫是张家偷了林家的孩子。然而这其中细节,人物关系,却不是很清楚。
此时他听了张倩林进之所言,虽觉张家狠毒,可也疑点重重。
听县令这般疑问,林进之老脸一红,吞吞吐吐的将他与胡萍萍的关系说了出来,末了道,“这张家为了自己的孩子,故意弄的与胡萍萍一日生产,而后买通了稳婆,将张家孩子送我家养。我家儿子,在张家受尽苦楚。”林进之说的好不委屈,间或竟流下两滴泪来。
县令听了前段,理清这人物关系之后,眉头顿时皱了下来,怒拍惊堂木喝道,“也就是说,你与这胡萍萍和jian在前?这张倩告祖父母父母在后了?”
“按照大庆律例,无夫jian杖八十,有夫jian杖九十。至于张倩告母,则为不孝,乃十恶之首,按大庆律例,诸告祖父母父母者绞。”县令板着脸一字一顿的将大庆律例说与张倩与林进之听。两人听后,顿时脸色苍白,不知如何是好。
张倩爱听乡下大戏,常有什么大义灭亲,千里寻儿,如今她竟是把这戏文当律法来用,她虽知这孩童拐卖为重罪,却不知大义灭亲为不孝,还以为自己告状亲人更令县老爷信服呢。至于这林进之,多年以来不知霍霍了多少女子,常道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若偷不着,竟是不通半点律法国情。说来这贫民百姓之间,鲜少有人将事情闹到官府里来。而这官府,往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不闹到跟前来,权当做真眼瞎,懒的出手。可若是闹到县老爷跟前来,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张倩与林进之被县令的惊堂木吓得身体一软,扣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缓了好久,林进之方才求情道,“还请大老爷明察,我与这胡萍萍并非和jian,而是阴差阳错而已。当年我欲求娶胡萍萍,岂料竟被张成设计争夺了过去。此事胡萍萍能为我做证。”早知如此,他何苦将事情闹到衙门里来。如今这张家一罪未论,他这原告倒被扣了两大重罪。
早知如此,他真该早早将那害人精给打杀了去,不然何至于闹到如今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此时的林进之后悔不跌,心里念叨着一夜夫妻百日恩,盼望这胡萍萍看在他最近送的金银珠宝份上,不要临时倒戈。
纵然听了林进之的自我辩解,县令也未缓和神色,而是问向胡萍萍道,“此人所言可否属实?”
胡萍萍眼中含泪,面上含恨,哑着嗓子道,“回禀大人,林进之所言为虚。民女状告林进之以势压人强jian于我。”竟是将这和jian改为强jian。这和jian不过是杖责而已,尚有生还的可能,若定为强jian罪,轻则流放,重则绞刑。
县令铁青着脸看着堂下众人,这一出拐卖儿童还未定罪,倒先来了个强jian罪,当真是荒唐。自己屁股都不擦干净,还敢告状,岂不是自寻死路,愚蠢。
“可有证人?”县令问道。这事指不定是胡萍萍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临阵倒戈呢。
胡萍萍点头道,“有证人。”须臾有差役将证人请上堂前,呼啦啦竟有十几位蒙面女子,皆哭着说道曾被林进之强ru过,求县令大人做主。
张楚看了眼胡萍萍,倒不曾想她会来这么一出。当初胡萍萍投诚之时,只说会迷惑林进之,降低他的戒心,保护张家,不曾想她竟是要咬林进之一块肉下来。
一下子来了这么些受害人,县令自然不能一一受理,只道,“此事容后再议,且将这拐卖一案细细说来。”
此时郝稳婆开口说道,“张林两家换子确是民妇所为,然民妇是听命于张倩姑娘,而非张家旁人。此一事,张家有契书为证。”
张倩机关算计,没想到身边之人尽数背叛了她。好在这契书早已被大房偷来交与张柔,由她亲自烧毁,不然还真得败在这县衙内。
县令命张家呈上契书,谁知张家迟迟拿不出来,顿时面露不渝,暗道,莫不成这件事情还有隐情?
张倩见张家迟迟交不出这契约书,心内暗喜,今日若她不死,日后定要加倍偿还。“回禀青天大老爷,定是这张家收买稳婆,构害民女,还请老爷明察。”
林进之见了,也忙道这张家为了脱罪,花钱收买旁人,故意谋害他林家。还道自己清清白白,奉公守法,当初是这胡萍萍贪图林家财产,下药勾引的他。
一时间,林进之与张倩又抖了起来,契书不在,两边僵持不下,县令大人已微微有些怒意。正在争执之际,只听一差役说道,“禀大人,有人送物证而来。”
“传。”
众人同时回身,只见张柔缓步走了进来,此时她面容憔悴,发丝凌乱,一看就是奔波而来。张柔一进官堂,噗咚一声跪倒在地,举起手上契书道,“回大人,契书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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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没写完,我先更新一章吧~~
米米洗个澡后再来码二更啊~
二更估计会很晚,妹子们明早见~
第49章 论罪下
“怎么会?不可能的,这是假的。大人,这契约书肯定是假的,真的已经被我烧毁了,这个不可能是真的。”今日这接二连三的背叛打的张倩是措手不及,而张柔的背叛更是断送了张倩最后的活路,她怎能不惊慌失色,六神无主?此时的她,一心只想证明郝稳婆所说的契约是张家捏造出来构害她的证物,竟不曾察觉自己已在慌乱间将事实给说了出来。
一旁的林进之听此竟是晕了过去。贱人误他,林家不保啊!悔不该贪心信错人,倒弄的满盘皆输,害人害己。
“堂前证物,岂敢造假。”县令高喝一声,让人堵住了张倩的嘴,而后细细看了看契书上的内容手印。
张宝生此时已经有些蒙圈了,他是知道胡萍萍跟郝稳婆已经向闺女投诚了的,不然他哪敢跟林家硬碰硬呀。只是这契约一事,他竟是半点不知道,更不知这里头还有这般波折的故事。
“大胆刁民,此时人证物证聚在,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县令一使眼色,就有人将张倩口中的抹布拿掉。而此时的张倩已然回过神来,她也不搭理县令,反倒直直盯着张柔问道,“这张楚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心甘情愿的背叛我?”
张柔见县令大人并未出言喝止,方才回道,“不曾顺从,何来背叛。”
“不曾顺从?也就是说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麻痹我?”事到临头,张倩也只求死个明明白白。
显然张柔并不愿意跟张倩细说,只道,“五妹,张家待你不薄,你怎能这般坑害张家。你可知道,你吃的是张家的饭,流的是张家的血。”
骗她?她骗了五妹又如何,哪里比的上五妹送给她的好姻缘。赵亮那样的人哪为良配?若不是五妹从中作梗,按照张家如今的钱财势力,她定能嫁的比赵亮好。
这世上也只有五妹这个蠢人会跟娘家为敌,更何况还是越发富有的娘家。说什么背叛,她何曾与她合谋过?她不过是一直被五妹坑害罢了。
张倩见张柔答非所问,尖叫道,“什么不薄,不过都是些表面功夫罢了。你不也跟我一样恨着张家么?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得了好东西可曾舍得分给我们?都是一群见不得旁人好的贱人罢了。”上辈子,他们不让林少爷纳了自己,这辈子又不肯将方子交给林家,桩桩件件,不都是害怕她日子过的好了,超过他们家么。
张楚见张倩仍是冥顽不灵,只得问道,“张家亏待了你,那林家就待你好了么?”
“林家待我自是好的,老爷器重我,少爷爱慕我,家里丫鬟奴才捧着我。”张倩大声回道。
县令最是厌烦不孝之人,也腻烦张倩的疯言疯语,当即又命人堵住她的嘴,而后又让人用针将林进之扎醒,沉声道,“原告,你可还有话说?”
林进之哪里还有话说,只能拉着林珣磕头求饶,以免县令定罪太重,林老爷率先将事情一一交代清楚,末了道,“回禀青天大老爷,草民真的是被这恶女所骗。还请大人明察。”林进之是真信了张倩的鬼话,以为张家为了私利杀女灭口,谁知从头到尾竟是这贱丫头自己惹出来的事情。
他林进之原还以为自己将这丫头玩弄于鼓掌之中,没想到到最后就是被这丫头当猴耍,当枪使。
悔意晚矣!
林进之刚才说了那么些谎话,县令哪里还肯信他,还是不曾发言的林珣说道,“求大人明察,的的确确如家父所言,是这丫头暗害我林家啊。原先我张林两家本无旧怨,偏偏救了她之后,家中诸事不顺,新仇旧恨不断,小人脸上这疤痕也是这丫头害的。”说到此处,林珣已是痛哭出声,他见县令并未震怒,又说了好些莫须有的话来栽赃张倩,同时也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这丫头年纪不大,心思却恶毒的很。若不是被她所迫,小人真是连看也不想看她一眼的。”
县令见了林珣脸上的疤痕,倒也暗道一声可惜。再一看,旁边跪在地上的张姓姑娘脸上也有疤痕。然而这林珣眼神阴郁,举止畏缩,比不得这张家姑娘眼神清正,举止得体。
张倩听了林珣的栽赃嫁祸,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睁的老大,那泪水充满眼眶,仿佛要滴下血泪来。她刚刚还跟张楚说林家的好处,话音刚落就被大少爷给打了回来。
她愤怒的扭动着身体,竭力的嘶吼着。她在心中呐喊道,“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的人都要背叛她?
胡萍萍,郝稳婆,张柔的背叛不过是让她愤怒罢了,然而林珣的背叛就如那刮刀一刀一刀的在割她的心头肉。张家的小恩小怨早已被张倩抛诸脑后,如今她心里脑海里全是林珣的话。
她不愿意听,可林珣却还在说着。
县令约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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