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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当自强(完颜)-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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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严寒，军队行军速度很慢。而且听说你王副将他们在一处山上遇到了山崩，现在正转道来许县，估计要来也是五天以后。而且我们带来的粮草已经不多，冬天又是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就是想出去买粮食都困难，百姓是不会把用于春耕的粮食给我们的。前些日子绿柳山庄的掌柜给我们送了几车粮食，说是奉了世子妃的命令。末将代表手下的将士和那些民兵，感谢世子和世子妃。”
魏暄倒是没有想到绿柳山庄竟然先送了粮食过来。路上原本绾绾就累的不行，没想到她还惦记着魏家军。想到这些，魏暄忍不住心中一暖。
“嗯，既然是世子妃送来的，你们就好好收着，其他的不用管。现在就是抢时间了，就不知道先到许县的是王副将还是对面的联军。”
“报——”正在魏暄和程将军商议的时候，门口的小兵掀开帘子汇报。
程将军看了看魏暄，魏暄点点头。
程将军说道：“进来。”
“回禀将军，外面来了一队车马上，领头的那人自称卫烁，说是受故人之托，来给世子和将军送礼物的。”
“卫烁？”程将军皱眉，他可不认识这个名字。一想，觉得这个人可能是来找世子魏暄的，转头对魏暄说道：“世子爷是否认识这位卫烁，不知这位……”
卫烁这个名字魏暄当然听说过，他可不止一次从宝儿的口中听到这个人和凤寻的名字，这两个人和宝儿关系很好，还赖在绿柳山庄不走，明显就是不怀好意，这样的人，魏暄可一点都不想见。而且魏暄最不想见的就是卫烁。凤寻还能给他比一场，卫烁这人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魏暄连光明正大地找他比武都做不到。不过，现在卫烁到这里肯定有事而来，魏暄并不是公私不分的人，点头让程将军放卫烁进来。
很快，卫烁就被小兵带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绿柳山庄管事王文。
“见过世子，程将军。”
“卫公子有礼。”
双方坐了下来，魏暄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许县已经是危险之地，不知这时候卫公子前来，所谓何事？”
卫烁对魏暄的印象不错——他对所有可能是乱世枭雄的人都有些迷一样的崇拜心。以前只是见过魏暄，到没有特别的交集，这次能和枭雄一起，卫烁倒是很高兴。不过，卫烁怎么听怎么觉得魏暄对自己说的这话语气不对，后面完全没有任何友善。卫烁想了想也想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世子爷，最后只得归结于自己想多了。
“我这次来，是庄主让我来的。”卫烁说起了正事，“我们这次押送了一部分粮草过来，还有一些则是我设计的攻城守城武器。除了这些，正阳县尉张大人还让我们带来了一千正阳的兵丁，听候程将军的差遣。张大人说了正阳是正阳人的根，他不想正阳陷入战争的阴影中，所以，只要世子和将军赶走联军，要任何东西，正阳县都为魏家军提供。正阳县准备的粮草，也正在送来的路上。”
“张大人仁义啊！”程将军早就知道卫烁，也知道卫烁以前在辽州守城时候的手段，对他愿意过来帮忙，程将军是真的高兴。城将军马上说道，“一直都知道卫公子极擅长机械之求，卫公子能够前来助我魏家军，我们感激不尽。”
“将军不用客气，我在正阳生活多年，对正阳也很有感情，我不会让我的故乡陷入战争中。所以将军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卫烁点头。
“我记得卫家祖籍庆州，不知什么时候正阳成了卫公子的故乡？”魏暄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卫烁一愣，不明就里地看着魏暄，说道：“世子不知我这些年都住在绿柳山庄吗？谢家妹妹帮我在山庄设了实验室，我很多时间都在实验室做我喜欢的东西，待在正阳的时间比在庆州长多了……”
卫烁完全没有注意魏暄听到他一直住在绿柳山庄的时候就开始开始黑的脸，还老老实实的说着对他对正阳的一片故乡之情。程将军和王文可不是傻子，早就发现了魏暄不善的眼神，为了队伍的和谐，也为了世子家夫妻的和睦，程将军和王文相视一眼，果断准备打断卫烁继续犯蠢。
“哎呀，卫公子，不知正阳县来的一千兵丁现在在何处呢？”程将军突然说道，“能不能麻烦卫公子带程某去看看。而且卫公子刚才说还带了一些守城的武器过来，不知放在何处，如何使用呢？如果卫公子有空，能不能给我手下的士兵们指点一番。对面的联军马上就要来了，许县的城墙必须好好加固，要不根本等不到王副将的援兵到来。所以，打扰公子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卫烁一想，觉得程将军说的很对。他制作的武器，当然还是他去看着安装最好，免得有些人弄错了，对外的武器成了对内的凶器，那就不美了。
卫烁点点头，对王文吩咐道：“我和程将军去安置那些武器，谢家妹妹的吩咐就由王管事告诉世子爷就好。世子爷，我这就先告辞了。”
“请。”魏暄面无表情地送走卫烁，看着王文，等待他的回话。
相比李莫云、朱岩他们，王文和魏暄并没有什么接触，对魏暄的性格也不甚了解。刚才看到魏暄神色不对，就担心迁怒绾绾。等到房间中只剩下他和魏暄，魏暄眼神不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时，心中惶恐，王文立马跪了下来，说道：“王文见过世子，世子爷有礼。”
“嗯，说吧，夫人有什么话要你交代。”
“回世子爷的话，庄主刚回山庄就找了张大人和卫公子，说服了张大人派人前来支援许县，又给了卫公子一些许诺，让卫公子带着机械武器来许县帮着抵挡联军的脚步。”王文担心魏暄因为卫公子的话误会绾绾，竭力解释，“卫公子是一个技术宅，他最喜欢的就是待在实验室中研究他的东西。卫公子的实验室是庄主看在庄主兄长的面子上给建设的，实验室开始并不在山庄中，后来卫公子设计了一些有用处的农耕用具，庄主担心有人故意找事，才将实验室挪到前院去的。平时那个地方除了卫公子，就只有宝儿少爷偶尔去找玩具，庄主是从来不去的。”
魏暄一愣，随即明白王文是在解释刚才卫烁说的那些暧昧不明的话，虽然哭笑不得，但心中那点子郁闷却是完全消失了。其实魏暄还是介意的，不过绾绾的得力手下能够这样给他解释，让魏暄满意的同时也明白，在绾绾手下人的心中，他们是把他和绾绾看成了一体，绾绾肯定没有给手下人说他们成亲只是权宜之计。想到绾绾有可能也心悦于自己，魏暄就忍不住面上带上了笑容。如此神色的变化，王文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觉得刚才魏暄是一只大醋坛子。
“好了，不是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你家庄主走之前对你的吩咐。”魏暄说道。
“回世子，庄主已经把天麓书院的学生撤走了，学子们都有专人保护，绝对安全。庄主还让福儿往钦州郡守和郡指挥使的后方派了人，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我们离开的时候，庄主正准备进山，说是会尽快回来，然后亲自来前线，让钦州郡守和郡指挥使后悔组这样的联军。”王文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道，“庄主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世子，说世子一看就明白。”
魏暄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以后哈哈大笑，立马吩咐：“青一，出来。”
“主子。”帐篷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跪在魏暄面前，把王文吓了一跳。
魏暄从自己腰间取出一块玉牌，递给青一，说道：“带着这个去见孙将军和大公子，就说春日衢城的风光甚好，我邀他们共摘新柳，不知他们意下如何？”
青一接过玉佩很快消失，一旁的王文却明白，魏家军准备前后夹击，一举吞下钦州，就不知信上写的是什么，让魏暄有如此信心。
第二百九十八章 酒坛子
淮山的冬天只下雨，却不下雪。绾绾在柳河庄住了这么多年，在山上发现了不少的温泉池子，绾绾私下觉得这淮山的天气这般很有可能就是这些温泉池子的缘故。
这些年，绾绾觉得整个地球应该进去了寒潮时期。所以，这些年出的天气才会这样不好，旱灾和雪灾更多更大，冬天的时间也更加漫长。不过，有些温泉池子的淮山似乎不受这些影响，不过才正月十几，就有了早春的芬芳。
清晨，太阳还没出来，整个淮山笼罩在白雾中，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朦胧美。晨露依稀，轻快的从那些长绿乔木的树叶上滑过，滴落下来，圆润清新。山中泥土芬芳，泉水叮咚做响，几棵赶得早的野草野花迫不及待的在这冬天的尾巴时节绽放出娇美的春色，轻轻笑着，在这薄薄岚雾中招摇，显出一派早春的生机。
在一个向阳的山谷中，好大的从不落叶子的大树围着山谷外围肆意地生长，而山谷的正中间却是一块块方正的土地，地里种着庄稼，青翠欲滴很是喜人。田地外围是几栋三层的小楼，做建筑材料的明显不是平时赵国大地百姓盖房子用的东西，更像是现代的水泥。
没错，这里就是绾绾在淮山的实验基地，这些房子就是水泥盖的，除了水泥，这里还有卫烁和绾绾的其他试验品。不过卫烁并没有来过这里，他知道绾绾把他做出来的东西拿去做了实体，但那个实验基地在什么地方，却很少人知道。不仅卫烁不知道，就是谢家人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而绾绾那些人手下，也不过只有特定的几个人才知道这里。可以说，这里是绾绾留下来的最后的藏身之所。
现在联军已经打到了离正阳几百里路的许县，如果不阻止他们前进的脚步，他们的下一个目标肯定是正阳，肯定是绿柳山庄。淮山的实验基地虽然隐蔽，但绾绾却不好完全保证联军搜山的时候不会发现它。所以，为了保住淮山的秘密，联军就不能渡过许江。
“唉，走吧。”
看着眼前的这个可能改变世界的东西，绾绾想了很多，最终还是自己的利益战胜了所谓的历史进程。绾绾忍不住嘲讽，自己真是伪善啊，上次还劝阻卫烁不能凭自己的心情改变这个时代战争的基础，现在却是自打嘴巴。可见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理由，阻止他们的从来不能期待一个人的品德和约束，而应该是一个规则，就如一个国家，人治永远比不上法治更加公平。
朱岩看着货车上小心翼翼被包裹好的酒坛子，不明白绾绾的神色为什么那么凝重，更不明白为什么绾绾看到酒坛子那样小心谨慎。做为一个受器重的手下，朱岩并不会问为什么，他只会认真执行绾绾的命令。多次叮嘱手下人小心运送这些东西，病强调它们的贵重后，朱岩才向绾绾禀告，询问什么时候可以走了。
绾绾点点头，再和这边的负责人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平日小心一点，尤其是再这个时候。做完了这些，绾绾才让冬雪背着，吩咐朱岩准备出发。
他们并没有走回绿柳山庄那条路，而是从淮山的另一处下山。从这里下山去许县，可以节约一天的路程。现在正是时间紧迫的时候，能省下一天的路程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下了淮山，就有专门的人在那里等着，其中有卫烁实验室中用熟的工匠和下人，也有天麓书院武学和工学的一些老师和同学。
当绾绾准备把天麓书院的学生撤离书院的时候，书院的老师和同学都不同意，他们已经在书院待了两年，对书院有深厚的感情，现在危险来了就让他们撤离书院，同学们都觉得这样做就是懦夫。书院的学生联名要求参军做战或者留下来，其中还包括女院的学生，所有人都不愿意做懦夫，他们想用他们的方式保护他们的书院。
对学子们的请求，绾绾很感动，但却丝毫不会同意这个提议。绾绾虽然有方法让联军倒霉，保住正阳，但凡事都有万一，谁知道如果出了意外正阳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所以，绾绾绝对不会同意这些孩子留下来，他们就是天麓书院的希望，有他们在，天麓书院就一直会存在。
两边都有自己的理由，最后绾绾只同意将一些武学和工学的老师学生留了下来，其他人只得老实地往后撤，等待最后的胜负。武学的人本就应该上战场杀敌，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训练。而工学的人，他们的监学卫烁都在许县，把这些人弄过去或许能够帮上卫烁什么忙，比如接下来绾绾想要卫烁制造的东西。
绾绾的打算很好，算的上物尽其用，可惜魏暄看到绾绾却没有一丝好脸色。
魏暄黑着脸直接把绾绾拖回了他的帐篷，吼道：“你为什么要来，啊，不是让你离正阳远远的吗？你是不是觉得这里特别安全，这里是战场，战场，你难道不知道战场是什么地方吗？绾绾，听话……”
被留在原地的众人，听着远远飘来的不甚清楚的怒吼，一时间忍不住会心一笑，替他们的庄主/山长嫁了这样一个关心她的人而高兴。
“卫先生，山长走了，我们怎么办啊？”书院的一个老师问道，“来之前，山长说了，让我们都听你吩咐，你说吧。”
卫烁摸了摸脑袋，问道：“那你们来干嘛啊？帮我做守城机械。嗯，昨天联军过了河，已经在三里处安营扎寨，估计明天就要攻城了，你们来的正好，我正缺少手脚利索的人帮着做守城机械。”说着就想拉着这一票人去他的那里帮忙。
朱岩连忙阻止卫烁，说道：“卫先生，庄主有东西说是要交给你，这东西很重要，希望先生先看一下。”
“什么东西？”
“小人也不知道。”朱岩指着小心翼翼运来的几十只罐子，说道，“这些东西是庄主千叮万嘱在交给卫先生的，一路上都小心翼翼运送，小人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喔。”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包括卫烁。卫烁走到了酒坛子的面前，一下就掀开了封口，大家都好奇地往里面看，却只看到一些像土又像矿的东西，而且颜色也不是大家常见的各种金属，忍不住大家都有些失望。
卫烁一愣，神色忍不住有些激动，赶紧又掀开其他的酒坛子，一个两个，里面都是成了粉末的颜色不正常的“土”。周围人都忍不住嘀咕，不明白为什么山长要把这个东西给卫烁，还要小心翼翼地送来，不就是颜色不常见的“土”吗，有什么稀奇的。这些人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可是做为当年制作过土地雷的卫烁，他看到这些东西却兴奋不已，这些不就是制作好的硫磺粉和硝石粉吗，有了这两个东西，土炸弹还会远吗？
卫烁脸上狂喜，立马吩咐道：“朱管事，把这些东西都小心收好，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绝对不能让它们接触到明火，否则你的小命不保。我先去找谢家妹妹，李队长，你帮我把这些人安置一下，让他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卫烁就一溜烟就跑了，根本没有等身后的人反应过来。看着卫烁快乐远去的背影，所有人忍不住将目光再次回到车驾上的酒坛子上来。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让卫烁如此激动。
“我觉得这里面的东西似乎是硫磺粉和硝石粉吧。”其中一个工学部的先生说道，“这东西不是拿来炼丹的嘛，麻烦还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所有人在心中都有这样的疑问，可惜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们。
再说魏暄的帐篷中，生气的魏暄狠狠骂了绾绾一刻钟。绾绾也自知自己理亏，老实地坐在魏暄的行军床上听骂，态度特别的端正。看着这样子的绾绾，魏暄竟连骂都有些有心无力——何时绾绾能够如此温顺，不是睡着的时候，也不是犯错理亏的时候。
魏暄忍不住上前一步，坐在绾绾身边，轻轻地将绾绾拥入怀中。绾绾一时愣住了，竟忘了挣扎，埋在魏暄的胸膛上，说不出的乖巧。
“唉，绾绾，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绾绾脑袋打结：什么意思，魏暄这是咋了，怎么说这个，难道他因为我这个不听他的话就想中断我们的合作。还是说，他对我……绾绾觉得自己是是真的傻了，脑袋中已经成了浆糊，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或许是怀中的绾绾太过乖巧，或许是魏暄心中太为惶恐，魏暄忍不住低下头，慢慢地往绾绾的嘴唇靠近，靠近，再靠近……
“谢家妹妹，我给你说我……啊！呵呵呵，你们忙，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卫烁突然闯了进来，又撒腿跑了出去。虽然只一瞬间，但所有的暧昧和氛围全都消散无踪。绾绾和魏暄很快分开，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
第二百九十九章 失恋
出了帐篷，卫烁脸上完全没了高兴和那装出来的尴尬，有的只是失落和眼中化不开的痛苦。原来自己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一个人。刚刚知道自己的恋情就失恋，卫烁觉得自己的穿越就是一个悲剧，他就是小说中的第一炮灰，给主角拿来虐着玩的。
“哎，看来老子绝逼就是技术宅，前辈子和这辈子都是技术宅！”卫烁翻了一个白眼鄙视自己倒霉的人设，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
在外面转了一圈，被北风吹得骨子都发抖的卫烁还是决定回去好了，多看看梦中情人与她老公的恩爱场景，估计就把这个刚开始就夭折的恋情很快忘掉了。忘掉了这个，还有中原大地那么多欣赏自己的美人，也是不亏不亏——卫烁自我催眠中……带着失恋的小忧伤，卫烁一脸倒霉催地回了魏暄的帐篷。
卫烁再进帐篷的时候，魏暄和绾绾已经一人坐了一边椅子上，正襟危坐，根本没有交流，似乎对方就是陌生人。
卫烁鄙视：老子都看到特别献礼了，两口子现在才装的比谁都正紧，哼，别指望老子会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老子的一双慧眼早就透过了现象看到了你们秀恩爱的本质！
卫烁直接找了一个靠近绾绾的位置坐了下来，鄙视地看了对面的魏暄一眼。虽然知道和女神是不可能的，但是靠近女神坐着，然后鄙视对面那个敢做不敢认的“隐形情敌”，卫烁还是做得毫无压力的。
被误会秀恩爱，实际真的无恩爱可秀的魏暄哭晕。
“卫大哥，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绾绾问道。
说道正事，想到外面那几十酒坛子的危险物品，卫烁的表情正经又激动。
“我来找谢家……”看着对面眼神不善的魏暄，识时务的卫烁果断改口，“我来找山长大人当然是有事情。山长大人带来的那些硫磺和硝石，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我一直都没有找到硝石这个东西，没想到山长哪里竟然会有这么多。哈哈，山长真的瞒得我好苦。早知道山长有这些东西，我肯定就让教学生们做火药了，有了那个神器，说不定我们现在完全不用面对联军的威胁。”
绾绾当然不能说她是“忧国忧民”，所以才故意隐瞒下硝石和硫磺的事情。
绾绾点点头，说道：“卫大哥误会小妹了，我可不是什么早就囤积了那些东西。手下人找到那个东西纯属意外，大家当时并不认识它们，还是问了一些道长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来我想到在边城的时候，卫大哥对这两个东西用处的描述，忍不住就叫人收集了一些。本只打算给卫大哥的实验室添一些新的东西，没有想到却生了联军这个事情。想到卫大哥对火药威力的描述，我就让人把它们弄了过来，死马当活马医吧。”
“火药？山长也知道那个东西能够做火药，山长真是学识渊博。”卫烁高兴地说。
绾绾心中一凛，明白刚才自己说错了，连忙假装奇怪地问道：“这个名字不是卫大哥告诉我的吗？那当时在边城的时候还说用硫磺和硝石火药、炸弹之类的东西，在那些东西面前，城墙什么的，完全不堪一击。我当时还感叹这个东西杀伤力太大，似乎有伤天和。”
卫烁一脸懵逼，他完全忘了他当时说过什么样的话。但是能在女神面前说自己忘了自己当时说的什么嘛？果断不能！
“哈哈……是啊，是啊，事情过了这么久，我都忘了。哎呀，我这就组织人做一些简单的东西出来，明天联军过来，刚好给他们一个惊喜。世子，山长，我先走了，去找程将军要人做火箭去，明天就让你们看到我的新成果。”卫烁说话间就跑了，既是为了逃避女神的追问，也是真的急着去做明天对付敌人的武器。
卫烁这个脑袋不转弯的家伙容易糊弄过去，可是魏暄却不那么容易糊弄过去。魏暄直直的看着绾绾，什么也不问，就给了绾绾莫大的压力，忍不住就想坦白从宽。当然，绾绾是不可能坦白从宽的，都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绾绾又不想牢底坐穿。
“世子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绾绾揣着明白当糊涂。
“夫人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魏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心中却是生气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夫人和“情敌”那么多共同语言，而且还有共同的小秘密，魏暄没有当场对卫烁下手，就是他绝佳意志力的最好表现了。
“世子爷说笑了，我又没有七巧玲珑心，怎么能够知道世子爷在想什么。”绾绾站起身，说道，“世子爷明天要指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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