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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当自强(完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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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辆马车就是绾绾让人改造的马车。绾绾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工匠们听，然后工匠们就自己琢磨出了马车的样子。这辆马车很大，里面并排躺四个人也不是问题。马车的整体用的是最结实的木料，甚至还有一层铁板，一般的暗箭拿马车根本没有办法，更是防水防火。所以马车很重，需要四匹壮马拉车。不过王文从北方弄了不少的好马回山庄，山庄倒是不缺马。为了更好地拉车，绾绾干脆让人套了六匹马，看上去很是壮观。
这个马车除了大和安全，能工巧匠们还用各种方法让它更加舒适。马车的车轮做的更大更宽，上面还抱上厚厚的动物皮（没毛），连接出还做了很多润滑，极尽可能地减少摩擦，让马车不至于颠簸。而铺上厚厚的毛皮和被子什么的，更是几乎感觉不到马车的颠簸，让绾绾高兴地赏了工人们不少银钱。马车里面，工匠们还设计了很多暗格，固定很多马车用得上的东西，比如桌小桌子，火炉什么的，很是方便。
后来看了马车的人也不得不说这个马车在出门的时候很是方便，谢嬷嬷还让绾绾多做几辆，山庄的人出门都可以用这个。
后面的马车虽然没有第一辆马车那般精良，但马车的车轮和连接处也是改造过的，一般的平路也很难感觉到颠簸，比现在用的马车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因为车体不重，也只用了两匹马，也是简单。加上隔板，前面坐人，后边放行李，很是方便。而且坐马车可比骑马舒服多了。
第一辆马车坐得是绾绾、宝儿和小香，第二辆车坐四个丫鬟，是不是她们还要去伺候主子，所以还是离近一些。第三辆马车坐凤寻、李莫云和朱岩带回来的四大掌柜之一冯林。凤寻的长相太过耀眼，不想带面具就只能坐在马车里。李莫云和冯林虽然会骑马，到毕竟不是武人，还是坐马车舒服一些。
出行的马车由两辆变成了四辆，再按照原本的计划带四个护卫就绝对不可能。谢嬷嬷直接一挥手，就让他们带上十二个武艺好强的侍卫，同时还有四个武功不错驾车本事也很好的车夫。这些人都是谢嬷嬷培养的人，他们的武功不比几个四大丫鬟差，而本事更是让谢嬷嬷信的过。反正还有一辆马车可以做，多一些人也没有关系。
看着自己出行的队伍越来越大，绾绾很想拒绝，但是对上大家坚定的眼神，绾绾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用说了。因为说了也没有用的。不过幸好绾绾没有说，否则说不定秦芷惠她们会给绾绾带上很多的东西。至于张宪，他早就看不下去这些女人的行径，早就躲到一边诸事不关心。
看着绾绾觉得多，她们却觉的很少的东西，秦芷惠和张夫人依旧不满足。毕竟在她们看来，外面可是太不方便了，能多带一些东西干嘛不多带着，说不清这个东西到时候就需要了呢。
可是谢嬷嬷说的话也有道理，东西带的太多就会有人见财起意，就不得不带更多人保护绾绾和宝儿的安全。而出行的人马太多，肯定会引起沿路的官府，到时候再注意到谢家，就更得不偿失。
可是绾绾看着前面六匹马拉的黑色马车，再看后面一溜的双头马车，还有身边骑在马上的精壮护卫，绾绾可不觉得自己这个招风的出行配置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除非他们眼瞎。不过看着前面的六匹马，绾绾很是庆幸赵国对马车的规格没有要求，否则自己这样招摇，朝廷肯定要找自己的麻烦。
第九十五章 启程（三更）
吵吵嚷嚷后，绾绾一行人终于出发了。
钦州和东陵郡本是接壤的，可是正阳县和望海县一个在钦州的东南边，一个在东陵郡的东北东北边，两者之间的距离，骑快马最少也是好几天，更别说绾绾做马车，还想沿途多去几个城镇，巡视她的产业。如此一来，这个路线就要好好规划，否则在六月十六之前肯定是赶不到望海峰的。
据说，六月十六那天晨光中的金叶青蒿药效是最好的，虽然凤寻和很多人都不以为然，可是郑神医和秋霜却很是重视，坚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坚持要在那天赶到望海峰找药。绾绾虽然觉得是无稽之谈，但反正都是去了，何不试试，或许传说是真的呢？大家都有这个心思，李莫云和冯林带着车夫们规划路线的时候就卡着时间，坚持最迟一定要在六月初十前，赶到望海县。
绾绾一行人直接坐船顺流而下，第一个就是去的临县凤阳县。绾绾没有下船，带着第一次坐大船兴奋的不行宝儿在江上欣赏风景，而李莫云、冯林则和春风、夏雨一起，带着绾绾的令牌去凤阳县巡视产业——说了要巡视产业，当然不能说话不算话。
绾绾派春风和夏雨跟着李莫云、冯林一起，也没有不信任他们的意思，而是出于对两个丫鬟的锻炼。四人中，春风经常帮谢嬷嬷整理库房，她的记忆力超群，很多东西看一遍就能记住。而夏雨，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她却打了一手好算盘，那灵活程度完全不输给她用暗器的时候，查账是一把好手。
冯林最开始并不以为然，觉得带两个丫鬟去不过是让她们见识一下世面，可是看到春风可怕的记忆力，和夏雨有残影的打算盘手法后，他完全收起了轻视。庄主身边的丫鬟都是厉害角色，朱夫人的盘账本事他早已经叹为观止，现在这这两个小丫头也是如此厉害，不得不说他家主子很会人。
至于铺子上的掌柜和伙计，完全看的愣住了，等春风和夏雨不过半个时辰就看完他们要一天才能看完的账本后，他们看春分和夏雨的眼神完全是看到了神。对自家主子崇拜非常的同时，更加不敢起**的意思——丫鬟都这样厉害，主子的厉害还用说嘛，除非他们想死才会生出背叛主子的心思。
夏雨对春风点点头，表示这些账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做的不错，账做的很好。”春风点点头，问铺子的账房，“这种新的做账方法还好用吗？会不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好？”
“回小姐的话……”
“额，账房先生我可不是什么小姐，只是一个小丫鬟罢了。我叫春风，你还是叫我春风姑娘吧。小姐这个称呼我可是受不起。”春风笑着打断老账房的话。
老账房的老脸一红。也不怪老账房叫错，春风和夏雨的长相和气势一进来就把铺子里面的人镇住了，他们虽然是锦衣阁，也常接待来买东西的各家小姐，但他们可没有见过这样有本事有长相的丫鬟。说句不客气的，凤阳县城中很多小姐都比不上她们。所以不止老账房会叫错，掌柜说不定也要叫错。
这种感觉冯林最能够体会。一开始朱岩带冯林回山庄拜见主子时，冯林还有心思给自家儿子求娶庄主的贴身丫鬟。一是觉得自家大掌柜的夫人虽然是主子的丫鬟，但是本事和能力却是让人真心服气的，有这样的媳妇，虽然自己儿子是一个读书人，也不算辱没儿子。
二也是因为他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掌柜的，虽然他儿子不是贱籍，可是有一个从商的老子，儿子想娶清白人家的女儿也是困难。都说宁娶大家婢，不娶贫家媳。庄主身边的丫鬟肯定识文断字，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和儿子肯定加和谐。到时候再给媳妇赎身，两口子和和美美的，谁又关心她过去是不是丫鬟呢？
可是真的看到了庄主身边的四个丫鬟，又从让人耳中听了她们能文能武的本事后，冯林就觉得自家儿子肯定配不上主子身边的丫鬟，所以自己的打算提也不敢提。庄主身边的丫鬟比大家小姐都不差，自己的儿子不过一介书生，十个他都配不上春风姑娘她们。
不过冯林倒是很羡慕自家大掌柜和小李管家他们的运气，竟然能让主子同意，将身边的丫头嫁给他们。尤其是自家大掌柜，听说当时大掌柜还是身给庄主的流民。庄主是看中他的本事才用了他，最后还把身边得用的小书姑娘嫁给大掌柜，这运道和本事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啊！
冯林的羡慕嫉妒恨没有人关心，因为老账房说话了。
“去年管事让我们学的三栏式记账方法很好用，账不仅记得清楚，还看的明白，最后结果还还一目了然。我们今年都用的这个方法记账，很是方便。”说道这个不同于其他铺子的记账方法，老账房很是推崇，对那个创造这个方法的人更是仰慕不已，忍不住就问道，“我敢说这个记账方法是我见过最好的方法，提高了不知道我们这些账房的多少效率。春风姑娘，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哪位高人所创？如果可以，老朽不知可不可以拜见这位高人。”
“你想拜见这位高人？”春风和夏雨听了老账房的话都愣住了，可看他的神色，知道他是真心如此想的，一时心情有些无语。
“当然，如此高人，老朽如果在有生之年见到，死而瞑目啊！”
不仅老账房关心这个，冯林也很关心这位高人是谁。粮铺最开始就用的这种记账方法，还是朱夫人手把手教会粮铺所有的账房的。冯林虽然不是账房，但做掌柜这么多年，账房的事情也是略有所闻，这个记账方法的好处，他也能够明白。所以一直都很好奇创出这个方法的高人是谁。
冯林和老账房他们炙热的眼神，让春风和夏雨都忍不住笑了。
夏雨说道：“可不是高人，教我们这个方法的就是我们庄主。庄主觉得山庄事务繁琐，嫌弃我们账薄记得太乱，就教给了我们这个方法。山庄一直都是用这个方法记账的，庄主觉得不错，就又推广到所有的铺子上。不过老先生相见庄主却是不能的，我们查完城中的铺子就要离开了，事情还多呢。”
一时间房间中的人，除了知道情况的李莫云，其他人都惊讶地长大了嘴。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被山庄产业所有账房推崇备至的高人竟然就是自家庄主，而且还是庄主随手之作。这时候，绾绾在所有人心中就是一个神人，都为自己跟了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主子高兴。
春风又将一个木盒送到了锦衣阁掌柜的手中，说道：“这盒子里面的银子是庄主的意思，给大家认真办事的奖励。掌柜的是五两，账房一人三两，伙计们一人半钱银子，首席的绣娘是二两银子，剩下的签约绣娘都是半钱银子。不过是庄主的一点心意，感谢大家这些年为锦衣阁的辛苦。”
看到银子，听到春风说的话，锦衣阁的人都傻了，他们完全不知道不过是主子查账的事情竟然有这样的好处。尤其是那些伙计们和下面的绣娘，半钱银子，那可是他们两个月的工钱，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所有的人都紧紧地看着掌柜面前的盒子，恨不得现在就可以拿钱。
掌柜虽然也很激动——五两银子对他来说也是不少——可是他依旧保持着清醒，并没有马上接过盒子，而是问道：“敢问春风姑娘，这所谓的奖励银子是所有的铺子都有的吗？还是只有我们的铺子才有？”
春风笑道：“掌柜的说笑了，我们都没有查过的铺子，谁又知道他们做的好不好呢？所以，只有我恩查过的铺子，觉得好的才有这样的奖励，并不是每个铺子都有。当然，掌柜放心，这份奖励和过年时候庄主给的红包并不冲突，这是额外的，而过年的红包要看你们铺子今年赚了多少钱。赚的多，红包就大；赚的太少，红包就没有的。”
“应该的，应该的。”掌柜点头表示明白，心安理得地手下盒子。
锦衣阁和南北铺子的规矩，掌柜是知道的，铺子生意好，到时候主子就会给红包和年货。红包所有人都有，有大有小，根据职务定。年货却是只有掌柜和干了一年以上的账房，以及两年以上的伙计才有，东西不多，但都是过年用的上好东西。掌柜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就是给的十样果品，送人都使得的精贵东西。也因为锦衣阁和南北铺子的好待遇，很多人都想来铺子干活，这两家铺子都成了香馍馍。
“多谢庄主体恤，我们一定好好干活。”
不想别人知道他们的行踪，掌柜送李莫云一行人从后门悄悄离开。离开锦衣阁，他们先去了南北铺子，然后去了凤阳城中两家粮铺。查了账，都没有任何问题，春风代表绾绾表扬了他们，也都给了实质性的金钱奖励，让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对绾绾更加衷心。
第九十六章 朔阳（四更）
留下李莫云和冯林慰问粮铺的员工，春风和夏雨便用上武功悄悄去了天然居。天然居是一个茶楼，负责的人就是吴妈和邱叔，里面所有的人都是蝙蝠的成员，收集所有来这里喝茶人口中的情报。以后他们还会驻进鼎香楼，目的和天然居一样。
天然居的门口就是绾绾盗版的前世有名的对子，“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虽然是盗版，但没有人知道，只觉得这位老板文采斐然，反倒是吸引了不少的文人墨客上天然居。天然居煮茶，也推出绾绾的清茶。这个东西因为种种原因，在南方很多地方被推崇，有些地方制茶的手艺甚至超过了绾绾他们的，天然居清茶也说的过去。
绿柳山庄在江南拥有最大的茶山，而通过买茶和山庄来往密切也说的过去。即使以后别人知道天然居是绿柳山庄的产业，也不会觉得奇怪。如果你又那样大的一个茶园，明显可以来一家茶楼更加赚钱。
春风和夏雨来天然居当然不是来讨论茶叶的事情，她们来这里除了询问凤阳这边的消息，也是带绾绾过来看看，看看茶楼的生意如何，“蝙蝠”们当伙计当的如何。顺带给这些人一些暗示，表明等这边的鼎香楼开了后，他们的可在在的地方就有两处，让他们先有一个心里准备。最好选出一个可以做酒楼掌柜的人，免得到时候不是“蝙蝠”的人，做事不方便。
处理好天然居的事情，春风和夏雨有悄悄回了粮铺。李莫云和冯林看到了，却聪明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们可不想被好奇心害死。
事情已经完成，四人也不在凤阳城逗留，回了码头，将这里的事情汇报给绾绾。他们回来汇报的时候，绾绾并没有避着宝儿，或者说绾绾有意识培养宝儿，让他了解山庄的产业，接触与平日不同的人事。不过绾绾只是让宝儿听着，至于对这些事务的点评，却是要他们母子单独在一起的气候。
因为春风和夏雨办事给力，原本预计会用一天时间待在凤阳县城，却没想到不到三个时辰就完成了一天要做的事情。现在离太阳下山还有很久，待在凤阳城的码头也没有什么意思，绾绾就让春风去问问船老大，看能不能开船，赶在天完全黑下之前到到下一个渡口。
船老大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以及今天的风向，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能够赶到朔阳城的渡口。有了船老大的保证，绾绾他们坐的船又很快出发，往下一个渡口而去。最后，他们的船的确是赶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达到渡口。
这个渡口不大，只有一家客栈，那房间让下去看地方的冯林忍不住摇头，觉得根本没有办法住。冯林只要老板娘准备了指着食材就回了船上，说了渡口的情况。听到冯林说的不过三四间的小房间，绾绾也不想下去委屈自己。
“庄主，要不我们进城吧。”冯林建议道，“从这里到朔阳县城很近，所以很多客人就直接进城，也是因为这样，渡口才没有像样的客栈。这时候城里应该还没有宵禁，我们稍微赶一些，赶到城里住应该没有问题。”
此话一说，李莫云和几个丫鬟脸色瞬间变了。要不是看冯林一脸正直地说这样的话，他们都要怀疑冯林是故意说这样的话给他家主子找麻烦。很多人都知道当年谢家小姐嫁到朔阳周家，后来又被休掉的事情。虽然周家已经搬走了很多年，但因为谢家在钦州的名声，很多人依旧记得谢家这个最大的八卦。因此，绾绾根本不可能踏入朔阳这个地方。
所以，还没有等绾绾开口，李莫云就抢先说道：“还是算了吧。朔阳离这边其实也不近，而且，这里只有两家铺子，我们在朔阳停留的时间也不长，就要去下一个地方。如此，何必让庄主和少庄主折腾呢。”
冯林一愣，不明白李莫云为什么会说折腾。他们虽然在朔阳停留的时间不长，但他们还要去朔阳周边的两个县，所以，最少也要在朔阳停留三天。如此一来，反而是主子在朔阳待着更舒服一些。
冯林张张嘴还想说什么话，可是李莫云却一把拉住他，抢在他前面对绾绾说道：“庄主，天色已经不早，庄主好好休息。我和冯掌柜就先下去了，我们去商量一番明天的行程路线。”说完直接就把冯林拖走，根本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庄主，也该用晚膳了，我去看看小香姐姐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啊，我也去看看。”
“庄主，我约了凤公子给他看病，现在时间还早，我和冬雪一起去啊。”
几个丫头都各自找了理由，很快消失在船舱中，似乎房间中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看着刚才还好好说话的姐姐们突然都不在了，坐在绾绾怀中的宝儿很是奇怪，抬头问道：“娘，怎么姐姐和叔叔们都走了，怎么了，不是刚才还在说话吗？”
绾绾忍不住一笑，不在意地说：因为叔叔和姐姐们都有事情去办，所以他们都走了。宝儿，听了我们的话，你明白了什么吗？
事实上，绾绾对于朔阳这个地方倒是没有李莫云他们想象中的那样在意，对她来说那不过是另一个灵魂的人生罢了。听到这个地方，也不会像他们想的那般生气和黯然神伤，不过是一个地方而已，虽然有不美好的回忆，但绾绾根本不会在意。
不过绾绾不在意，但不得不在意其他人对宝儿的影响。绾绾可不确定她到朔阳城中住着，会不会有嘴长的乱说一些什么，然后被宝儿听到。绾绾不担心被宝儿询问她从前的事情，但是绾绾担心宝儿不问，只是一个人闷在心中，这样麻烦了。如此，还不如不进去，虽然有逃避的嫌疑，但为了宝儿，这个名声绾绾院子背负。
“春风姐姐和夏雨姐姐很厉害，让冯大叔很崇拜他们。”宝儿想了想说，“以前冯大叔不像今天这样，对春风姐姐和夏雨姐姐称赞的都是好话，以前他都不会说她们的名字的。娘，这是为什么呢，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啊？”
“冯大叔一直称赞你两位姐姐，不过是因为你姐姐有本事，用本事让你冯大叔服气罢了。至于你冯大叔以前为什么从来都不提春风和夏雨。一是因为她们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男女有别，伦常有序，冯大叔没事提她们，不仅是对她们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尊重。二是因为冯大叔心中看不起女人，他不认为女人会有本事，也就看不到你两位姐姐的优点了。”
“所以，这个世道，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不管你是仆人，还是主子，都要有本事。仆人有本事，你的主子才能重用你，甚至恢复自由身；主子有本事，才能招揽更多有本事的手下，发展自己的家族，受天下人尊重。”
“男人都需要本事，这样才能更好的衍续子孙，振兴家业。而对于女人，有本事却是一把双刃剑。有本事的女人被男人追捧尊重，而太有本事的女人也被男人忌惮。所以，一个有本事的女人在这个世上活的更加艰难。”
“娘，他们都说你好厉害，是世界上最有本事的人，那别人也不是真心喜欢你吗？”宝儿一时间有些迷糊，“小书婶婶，春风姐姐她们都很厉害，她们也不好吗？是谁对他们不好，等宝儿从师父那里学到厉害的武功，宝儿帮着你们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不准不喜欢娘和婶婶、姐姐们。”
绾绾忍不住抱着宝儿笑了。虽然宝儿的话很傻很天真，但是却让绾绾很是感动，觉得当年她为了孩子留下来的举动并没有错。“宝儿真乖，以后娘被人欺负，我就让宝儿帮我揍他们，揍得他们不敢不听我的话。”
“宝儿帮着娘揍他们！”宝儿挥了挥小拳头，一脸的认真，看的绾绾心中很是感动。
“宝儿知道今天娘为什么让两个姐姐和两个叔叔一起去查铺子吗？”绾绾又问道，“好好想想，告诉娘你的想法。”
宝儿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娘让姐姐们出去，是展示姐姐们的本事，让叔叔们崇拜春风姐姐和夏雨姐姐，让他们知道姐姐和娘亲的厉害。”
宝儿这个想法虽然有些偏，但也是绾绾当时派人的一个想法，四岁的孩子可以想到这些，也算得上厉害了。绾绾欣慰地摸了摸宝儿的小脑袋，看着宝儿等待表扬的眼睛说道：“宝儿做的不错，这算的上一个好原因。不过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原因。”
绾绾给一脸迷茫的宝儿解释道：“宝儿如果你有一盘好吃的豆子，你端去找小伙伴玩，准备请他们一起吃。可是大家突然有事情，了要离开一会儿，可是豆子却不可以带走。这时宝儿你会怎么办呢？”
“让人守着豆子，等大家回来再吃。”宝儿立即高兴的回答。
第九十七章 晕船
“可是你派谁守着呢？有人守着你就确定守着的那个人不会偷吃吗？豆子那么多，又那么好吃，他悄悄吃一两个你们也不知道，如果他这么做，你又怎么办呢？”绾绾循循善诱，“你又不能时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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