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当自强(完颜)-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曲子，这个曲子是谢家心苑刚写的，只有她才会。所以，柔福斗胆，请陛下和太后允许谢家心苑为柔福这支舞伴奏。”
　　“喔，这谢家心苑是哪个啊？”天元帝明知故问。
　　“民女谢心苑见过陛下和太后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绾绾无奈，只得走出座位，跪在殿中给天元帝和太后请安。绾绾已经不想在感叹她和皇族女子的孽缘了，反正只要遇到她们她就没有什么好事。
　　天元帝想到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忍不住口中发干，色心一起，低沉着声音说道：“嗯，抬起头来！”
　　绾绾跪在殿中，海棠色的衣衫包裹着玲珑的身段，看不到脸，只看的但繁复发髻间精美绝伦的首饰，以及低头中那宛如天鹅般，雪白而优雅的颈项。绾绾缓缓抬头，倾国倾城的容颜让天元帝这个常年泡在美人堆中的人都忍不住失色，一瞬间就有了想把绾绾永远收藏起来的心思。微微颔首，端庄有礼，腹有诗气自华；浅浅一笑，娇媚可人，天下第一美人名副其实！
　　古人云：美人矣，眉如翠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腰如束素，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嫣然一笑，惑江南，迷塞北，倾国倾城。
　　这一刻所有人觉得古人诚不欺我。
　　男人看没有忘了一切，女人们对这绾绾那张超越自己太多的容颜，连怨恨的心思都没有办法生根。比你漂亮一点，好一点你可以理直气壮的嫉妒羡慕；但是比你厉害的太多，一个上面和下面的距离时，你就只有羡慕和仰望，因为你再努力也没有办法达到那个地方。此时，大殿上很多女人心中就是如此的想法。
　　大殿上一时之间因为绾绾的到来安静了下来，天元帝甚至都忘了叫绾绾起身。太后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起来吧！”对这些漂亮的过分的年轻女孩子，太后永远是不会喜欢的，比如南阳公主，比如绾绾，她们都不是讨太后欢心的人。
　　“哈哈哈，平身，平身。”天元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尴尬地让绾绾起身。再看眼前的美人，天元帝眼神中就是遗憾了。一个个都因为预言，根本不能收进后宫，怎么漂亮又合自己心意的女人都姓“谢”呢——天元帝真心觉得老天对自己太不厚爱了。
　　“谢陛下。”
　　看到美人，天元帝的心情总是很好，说话也是和颜悦色。“都说谢家心苑有安岳之才，有倾城之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陛下谬赞。”
　　“诶诶，”天元帝笑道，“这可不是寡人说的，这京城都传遍了，寡人久居深宫，知道传言还是最迟的。哈哈，还是母后有眼光，早早就下令让谢家兄妹来千禧宴。谢家大郎号称如玉公子，也是国之两才。你们兄妹二人都学有所成，谢卿家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息了。”
　　提到谢辛寰的时候，谢辛寰也老实出列；提到他们的父亲的时候，他们都老实的跪了下来。虽然很想在当场就表示他家父亲还活的好好的，但最后他们还是忍住了，有些时候，“死人”其实比活人更加安全。
　　“哀家刚才也是见了谢家小姐，是个懂礼的孩子。”太后对绾绾说道，“听说你是音乐大家，谱了两个让大家们都称赞的曲子。今天是宴庆的日子，那种杀伐激烈的曲子就不用，弹一首宴会的曲子吧，宫廷的乐师都是一成不变的曲子，哀家还是想听一些新的曲子，陛下你觉得呢？”
　　“母后说的是。”天元帝笑道，“那些没用的乐师直接惩罚就是了，母后何必为这些下人们生气。母后如果喜欢新曲，要不就把谢家丫头留在宫中，让她给母后弹曲解闷？”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了天元帝一眼，对他这话后面隐藏的色心了如指掌。太后拍拍庆阳公主的手，不想把话说的太难看，“还是算了，哀家喜欢安静，也就庆阳陪在我身边就好了。年轻小姑娘就该在外面见更多的风光，何必陪着哀家这个老家伙在深宫中耗费时日呢？谢丫头，给哀家弹一首新曲吧。”
　　短短几句话就把绾绾当成乐师那般的宫人，甚至差点被色胚皇帝留在宫中，绾绾和谢辛寰心中都很不爽，可是再怨恨，也只能把怨恨埋在心中，因为他们没有本事反抗。这一刻，绾绾和谢辛寰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权势的好处，这个心思在他们心中埋下了一个引子，而这个引子也给未来埋下了伏笔。
　　“民女谨遵太后懿旨。”绾绾赶紧磕头遵旨，她可不想就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皇宫。在这一刻，虽然太后对她是蔑视，但绾绾依旧感谢她，至少有了她的话，她不用被皇帝强行就在后宫。
　　宫人很快送来了一把古琴，绾绾焚香净手坐在琴边，谢梦瑶也一身漂亮的舞衣，亭亭玉立地站在舞台上。可惜，有绾绾这个一举一动都是画的天下第一美人在，谁又关注谢梦瑶这个排名第四的美人呢？不得不说，绾绾也是一个能装的，至少绾绾在外面一直装的很好，让见过绾绾的人都以为绾绾是一个举止优雅的贵女。
　　明白周围的眼光看的是谁，让习惯在周围人注视中的谢梦瑶心中很是不平衡。虽然谢梦瑶也知道眼前这位在未来也是名人，但她不是穿越者吗，应该是女猪脚啊，怎么能够输给一个古人！谢梦瑶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资，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性感妖娆，可惜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那边去月中仙娥般的绾绾，根本没有注意到谢梦瑶，气的谢梦瑶脸色一沉。
　　谢梦瑶这种娱乐圈女星的争斗心思，绾绾可没有办法理解，估计就是了解了，绾绾也是不屑于和谢梦瑶一起被众人评价的。绾绾看了一眼那边的谢梦瑶，对她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准备好了，可不可以开始——绾绾想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她一点都不喜欢站在台上，被人当成戏子看待。戏子无辜，可是看客心中有碍。
　　谢梦瑶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准备好了。
　　悠扬婉转的琴声响起，将人们带入那个静谧优美的江南月夜中。谢梦瑶水袖翻飞，身段轻柔，就去那曲中的月的花，美好的让人忘掉一切的杂念……曲终人散，可是人们都沉浸在美好的曲中世界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好！好！”天元帝大赞，“赏，重赏！”
　　“嗯，的确不错。乐曲优美，舞蹈精彩。”太后也笑着点头，“谢家丫头，这个新曲叫什么名字，听着心都是宁静的。”
　　“《春江花月夜》，是民女根据民女县中的东陵江上的景色写的。”绾绾回答，“民女谱了两首曲子，听了长辈们的意见，已经把它们刊印成，放到了局。有什么不好之处，也期望国中的国手大师能够给予我指正。”
　　在座的除了一些武将，其他的都是精通六艺之人。《春江花月夜》一起，他们就知道这是一首能够名留千古的名曲，起承转合完美无缺，且意境悠远，是上上之佳作，可以说很多大师都没有这个水平。他们有羡慕嫉妒，但心中很多的是真心的赞美，音乐可以唤醒所有的美好，他们真心被绾绾的音乐感动。
　　第一百六十五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听到绾绾说她已经把乐谱刊印成书，可以去书店随意买到。虽然很多人没有听过《十面埋伏》，但能被很多人称赞的乐曲，绝对不差，所谓的指正当然就是客气话。可是就这样好的曲子，绾绾不是珍之重之，而是随意刊印，在场的人就心思各不同了。
　　那些思想禁锢的世家，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读书人觉得绾绾这是有辱斯文，是降低自己的格调。可是也有一些人，不论是世家中思想开放的人，还是那些坚持有教无类的文人也好。他们对绾绾这种慷慨和无私是感慨和称赞了。
　　当所有人都意识到社会顶层一直被世家大族把持，读书和众多的社会资源永远被世家大族和少数人所把持，这一切的后果就是让社会发展变得畸形，让整个社会并不能得到真正的发展。而同时，当世家大族的算计过大的时候，皇族的权利就被人所限制，朝廷的法令到世家大族的地界就成了一纸空文。赵国朝廷显得懦弱，总是没有办法总揽全国，这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很多时候办不到。
　　第一次，开明的人真正认同和赞美名满天下绾绾，真正认同她“谢先生”的称号，因为她的胸襟值得所有人尊重。
　　绾绾献曲之后，和谢梦瑶一起拿了不少的赏赐，然后天元帝就不在过多的关注绾绾。这不是天元帝死了色心，而是天元帝永远都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愿意为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放弃一切。这样的人感情翻脸无情，不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可是皇帝那张椅子上就需要这种少心的政客。
　　天元帝想什么绾绾才不关心，天元帝永远都记不得她才是最好的。谢辛寰说了一会儿话，知道对方所在地方都很安全，也就安静地回了座位，继续欣赏宫宴上大家为讨好天元帝和太后娘娘的各色手段。
　　千禧宴过了不久，知道有他们在大家都不自在，其实天元帝和太后坐在上面也不自在。所以，为了大家都自在，天元帝和太后很快就借口精神不济，带着后妃们离开了，将蒹葭殿留给了坐在下面的人。同时，天元帝还让他三个最出色的儿子主持接下来的宴会。
　　没有天元帝和太后在上面，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宫殿上也比刚才活跃了一些。有些人就开始何处敬酒，左右不过是各种迎逢拍马和极尽的讨好，让很少看到这些大人物如此糟糕嘴脸的绾绾很是恶心，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尤其是旁边这位不顾风老太爷一脸不耐，还厚着脸皮一个劲儿吹捧的某位三品大员。
　　风老夫人轻轻地拍了拍绾绾的手，慈祥地说：“怎么不喜欢这位拍马屁的大人？”
　　“嗯，”绾绾尴尬地笑笑，“就是觉得天下如果都是这样钻营的小人，那天下百姓还有什么盼头呢？”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上面的人就是这样，你又能期望下面的人好多少呢？”风老夫人睿智地说，“赵国这栋屋子从根子到柱子都开始烂了，剩下的砖瓦就是再努力依旧没有办法力挽狂澜。当方向是错的，路就是再好再平顺又有什么用呢！唉，世事难求啊！”
　　绾绾微微一笑，“房子连根子和柱子都烂了，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推倒了重建，那些有用的砖瓦依旧能够发挥他们的作用。至于道路这件事，既然方向是错的，那我们就停下来，不用用什么样的方法，直到找到正确的方法再上路不是更好。反正因为方向的错误已经浪费了如此多的时间，如此想来，我们再花一些时间拔乱反正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方向对了，到达前方不就是简单的事情吗？”
　　“嗯，好，小丫头好见识！”
　　旁边突然有人插嘴，一看，竟然是风老太爷。
　　“风老将军！”绾绾礼貌地见礼。
　　“免礼。”风老太爷称赞地看着绾绾，“是一个睿智的孩子，更是一个头脑清醒的孩子，你比很多还在浊世中沉迷的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要清醒，是一个心胸能容得下了天地的孩子。可惜，你生错了性别，要不然，丫头绝对是心有天下的人。”
　　风老太爷遗憾地摇头，他是真心欣赏绾绾，对绾绾的事情也知道一些，知道这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丫头，可惜就是一个丫头。不是风老太爷看不起女子，而是在这个男人当道的世界，女人要想做出一番事业太难太难，所有人都会去阻止你的成功，就因为你的性别。风老太爷忍不住叹气，觉得可惜，但却没有办法改变。
　　绾绾一愣，随即一笑，傲然的回答：“风老将军此话差矣，谁说女子不如男！平民女子们耕织纺纱，家中家务和地里的农活都做，是家里的另一个顶梁柱。官宦女子和有钱人家的女子管理家业、协理后院、辅佐夫君，哪一个又不是身经百战。就是那些妾室通房，为了得到家主的宠爱也是绞尽脑汁，使劲了浑身解数，是努力而不是什么幸运。这些都是平常人，就不用说那些名留青史女文豪、女将军、女商人。”
　　“所以，风老将军这话说的太偏了。”绾绾眼中有了讽刺，“为什么古往今来都觉得女子无甚用处，只是男人们的附属品，还不是整个礼教对我们的限制。从小就教我们三从四德，剥夺我们自我的权利。从小就让我们贞静平和，让我们迷失自己的喜怒哀乐。成亲，不过是一个后院到另一个后院，一个四角天地到另一个四角天地，所以我们头发长见识短，所以我们嫉妒愚昧心胸狭隘。这不是我们的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父亲兄长夫君子嗣一步一步把我们养成这样的，错的是你们，不是我们。”
　　“而当有些准备反抗，准备从牢笼中出来的时候，我们最亲近的人就会给我们泼各种冷水甚至脏水，他们不愿意我们逃脱他们的掌控，不愿意我们真正看到世界，不愿意女子们觉醒争夺他们的资源。整个社会就是这样，倒是没有对错，不过是为了不同的利息罢了。”
　　绾绾神情一涩。她是好久没有这样感慨了，虽然前世提倡什么男女平等，不过女子依旧在很多当年被歧视，而在这个封建社会，绾绾和女孩子们受到的歧视更加多。绾绾并不是想抱怨什么——在这些男女不平等思想影响一辈子的古人面前抱怨也没有用——她只是突然有感而发，突然知道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
　　绾绾希望在那个变态的程朱理学还没有出现的当下，在女子们还有些自由的时代，拨正大家的思想，多给女子们争取到一些权利。不为什么，就为了以后不要再听到这种“你很好，可惜你是一个女子”的混帐话。
　　这段话后，不仅风老太爷愣住了，周围听到绾绾言论的风家人也愣住了。大家心思各异地看着绾绾，想着她所谓的“实话”，有人是赞同的，有人是不以为然的，有人甚至觉得绾绾是妖言惑众……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很多女人。绾绾并不愿意和这些目光短浅的人多做计较，何必拉低自己的智商呢。
　　“唉，是我老了！”风老太爷忍不住叹气。
　　对眼前这个小姑娘，风老太爷是真心感叹，这样的胸襟见识，完全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要不是知道绾绾已经成亲生子，风老太爷甚至都怀疑那个预言中的谢氏女指的就是绾绾，当然风老太爷知道这是妄想。
　　“我看你就是老了，总是喜欢找事！”风老夫人瞪了风老太爷一眼，嗔道，“说什么女人不好，哼，你当年在边关打仗，难道不是我在家操持家业？不是我在家照顾长辈？不是我在家养大了我们的孩子？哼，还说我不如你，你当年怎么不说！现在重孙子都有了，你给我说这个，是看我老太婆好欺负？”
　　“哎哟，我的好夫人，我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别看风老太爷在外杀伐绝断，但在风老夫人面前，他可是听话的很，“这些都是那些老酸儒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过。我的好夫人可是风家的柱石，没了夫人在家给我守着，我肯定早就战死……”
　　“说什么呢！”风老夫人不高兴地说，“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怎么嘴上还是没有把门的。你以为你还是几十年前，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
　　“是，是，是，是为夫不对。”风老太爷立马无选择的道歉。
　　“哼，知道就好！”风老夫人冷哼一声，可是绾绾却听出里面的傲娇，看出那满是皱纹下的娇羞和恩爱。
　　有人秀恩爱，单身狗不怕，因为已经快免疫了。可是一对快七十的老夫妻秀恩爱，天啦，这是要虐死狗的节奏啊！绾绾嘴角忍不住抽搐，感叹风老太爷和风老夫人就是恩爱，这么多人眼前也能毫不害羞的秀恩爱，给他们这一群单身狗迎头痛击。
　　第一百六十六章　蠢货
　　“谢家心苑，”南阳公主站在绾绾的面前，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可惜却没有到达眼底。
　　“公主殿下。”绾绾站了起来。
　　“真是国色天香，让我看了都心动啊。”南阳公主上下打量了绾绾一番，恶意地笑道，“我父皇对你似乎非常满意，或许什么时候本宫见了你就要改口了。谢家心苑，你说本宫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去陛下那里为说说好话，你觉得如何？”
　　绾绾心中一紧，真的有些担心南阳公主如此害她。不过转头一想，又觉得很是不可能，毕竟如果换做她是南阳公主，肯定不会想她讨厌的人成为他父亲的女人，不论因为什么，就是心中不爽。而且，凭南阳公主的性格，她真的要做什么根本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只是悄悄做了，让人抓不住马脚。如此想来，绾绾也算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公主殿下说笑了，心苑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怎么能够成为陛下的后妃呢？”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可惜就是有些人不长眼睛，偏偏就对你这种残花败柳动心思，真是贱人！”南阳公主一脸嫌弃，“我就真不明白了，你这样无情又无趣的女人为什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欢，难道就是因为你那张脸？哼，真想划花你这张小脸，看看还有谁会心疼你。”
　　绾绾心中一寒。她可不认为南阳公主是在说笑，她盯着自己脸上的眼神是绝对的冰冷和厌恶，让人打心底发寒。这样的南阳公主让绾绾有些害怕，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
　　“哼，真是胆小，不过是一句话就吓成这样，看来你这些年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嘛，真是让人厌恶的平民。”南阳公主恶狠狠地说道，“真想让那些为你做出努力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依旧如此懦弱胆小，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就是这样，他们会不会后悔？”
　　绾绾刚才退了一下就马上后悔，觉得自己竟然在自己的仇人面前丢了气势，忍不住就想挺直腰板。可是后来听南阳公主的话，总觉得南阳公主似乎知道她不知道的一些隐情，干脆就将计就计，低着头装出一份羞愧害怕的样子，想套出南阳公主心中更多的话。可惜，对于“他们”南阳公主就是提了两句就不再说了，似乎刚才就是随意地感叹。可是绾绾知道不知，更知道关于原主肯定还有其他的秘密，只是她现在不知道罢了。
　　“哼，不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大家觉得本宫似乎在欺负你，本宫最讨厌的就是这样假惺惺的女人。谢心苑，这样的把戏本宫见得太多了，你觉得本宫会害怕吗？还是说你想让别人对本宫谴责？”南阳公主冷笑，“哼，你觉得就是本宫真的欺负你，又有谁敢站出来斥责本宫。而至于他们背后的议论，你觉得本宫会在意吗？”
　　绾绾抬起头，一脸笑容：“我想公主殿下是误会了，心苑可没有故意给公主殿下设套子的心思。心苑不过是觉得公主殿下睿智，正在认真聆听公主殿下的教诲罢了。公主殿下如此冤枉心苑，真的让心苑惶恐不安。自从心苑回到谢家，心苑就觉得要像公主殿下那般活着才是真正的潇洒，所以我一直把公主殿下做为‘偶像’，希望像公主一样活出自己。”
　　这话绾绾倒是没有说谎，绾绾是真心觉得南阳公主活的潇洒，要不是南阳公主和原主仇恨拉的太大，还是南阳公主单方面的故意伤害原主，绾绾或许会选择和南阳公主成为朋友，就如乌清雅一般，绾绾喜欢这般活的潇洒自在的女人。当然，现在已经结仇了，这“偶像”就是呕吐的对象了。
　　“哼，你倒是长进了不少，可惜我却不吃这一套！”南阳公主冷笑，“五天后，我在公主府举行宴会，本宫希望心苑妹妹可一定要来。如果不来，哼，心苑妹妹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好，心眼也小的很，所以，你知道不来的后果，对吧，嗯？”南阳公主邪魅的一笑，潇洒地转身根本不管绾绾会不会拒绝，就直接离开。
　　南阳公主身后的宫女立马送上一张烫金的帖子，绾绾只得双手接过，目送着南阳公主带着宫女们离去。
　　绾绾和南阳公主的对话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不过却没有人过来询问，毕竟他们和绾绾不熟。可惜总有一些人不是那样识趣。
　　“谢家姐姐和南阳公主关系很好吧？”风岚走到了绾绾身边，看着绾绾手中的烫金帖子，明知故问，“公主殿下对谢家姐姐真好，这可是公主府宴会的帖子，我们一些人家要拿到也不容易，没想到谢家姐姐的帖子还是公主殿下亲自送来的，可见公主殿下对谢家姐姐有多重视。宴会谢家姐姐要去吗？真的好羡慕啊！”
　　当看到绾绾绝世容颜的时候，风岚是羡慕的；当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绾绾的琴音上的时候，风岚是嫉妒的；当绾绾和风老太爷、风老夫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风岚更是妒火中烧的……凭什么！在风岚看来绾绾不过是空有一张脸，也会一些才艺的残花败柳罢了，不仅吸引了那些好色的男人的目光，还抢走了她爷爷奶奶的关注。
　　风岚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风老太爷和风老夫人对绾绾的称赞。凭什么！她才是风家的小姐，她才是名正言顺的风家人，可是没有人赞美她，她们的目光都在绾绾那个外人身上。不过是一个被夫家休了的不守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