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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人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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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知横跨一步挡在这二人面前。
  “你这副样子是想干嘛,想逼死我啊!”赵秀菊看了她两眼,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揪着胸口的衣衫哭起来,陈建业抱着肚子,也跟在一边嚎,“妈啊!妈啊!……”
  她俩这一哭,顿时引来许多人围观,叶知知也不拦,就看着她闹,像看戏一样,脸上冰冷的笑容丁点没变。
  赵秀菊眼皮一掀,心陡然就沉了下去,她这是越来越摸不准这闺女的脉了,她早在做出那样的事时,就算好了会要被女儿找上门来,就像上次工资那事一样。
  她生气、哭闹这回她都能接着,背着老头子藏钱,这事捅到陈爷爷面前,叶知知也讨不着好。嘿,这回她把钱都花儿子身上,还给家里两个老的都扯了一身布,这回可没有能说她的吧。
  两个老不死的性子她太了解了,老太婆死抠死抠,但心疼孙子,老头子好面子,钱花光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叫陈志坚打她!想到这事赵秀菊就恨得牙痒痒,她女儿挣的钱凭什么不能交她手里,既然不给她,那就都花了吧。
  明着说是一碗水端平,心眼偏到胳肢窝去了,暗地里不晓得贴补老二家多少,她这回把钱尽数花在自个这一房头里,看他还能怎么偏。
  赵秀菊心里美得很,她不光是摸出二十块钱,还有一沓布票呢,可不老少。
  围观的人听着音,晓得这是当女儿的把亲妈当街给堵上了,又听赵秀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痛诉自己怀孕生子时有多辛苦,为此落下月子病不说,为了奶大她更费了老大力气,再哭如今这女儿上了班,见了世面就看不起她这个当娘的,嫌她这个泥腿子给她丢了脸……
  “没良心啊,送你读了几年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啊!……老天爷啊,你劈死我吧,我还活着干嘛呀!……”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可惜这招只对在乎有顾忌的人才管用,叶知知对赵秀菊没有半点在乎,似乎也没有了可顾及的东西。
  叶知知特别想怼她一句,那你去死啊!别光打雷不下雨!她不知道如果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人是陈二娇,面对着以死相逼的赵秀菊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旋即叶知知摇了摇头,如果是陈二娇或许根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遇到此时的场景,她是陈二娇,可她又不是陈二娇,每一个选择都导致了她们截然不同的命运。
  其实挺悲哀的,她感恩自己通过陈二娇延续自己的生命,却又不得不因此而被扣在陈家在这烂摊子里。
  围观的人全都对叶知知报以谴责的眼神,摇头叹息的样子似乎在说,你这闺女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还有好管闲事的大妈去扶赵秀菊,冲着叶知知呵斥,让她给赵秀菊道歉认错的,更有人给赵秀菊出主意,诸如打一顿就老实了,不给饭吃,找个厉害的婆家管教她,受了婆家的苦才晓得娘家的好的。
  “你除了拿死来要挟,还会做什么,你敢把你自己做的好事说出来吗?”叶知知完全不想理会这些连事情原委都不了解,就武断判定她错了的人,眼睛直视着杨秀菊。
  “有哪个当妈的会趁着女儿不在时,去她的厂里翻她的东西,拿走她的钱物。”
  说到这里,叶知知冷哼一声,“还穴不走空地,把整个宿舍都翻了个遍,怎么?在你的想法里翻女儿的东西不是犯罪,那翻女儿室友的东西呢!”
  正哭着的赵秀菊猛然抬头,眼睛睁得老大,“我没有!”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把陈建业往她身后挡了挡,“看看怎么啦,我就是看了看!”
  “对!我就只是看了看!”


第五十七章 送派出所!
  “看看?”叶知知视线落到低着头的陈建业身上,从知道他爱偷些小东西起,她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料到他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身边。
  其实早该料到的,陈建业的反叛、对自己的仇视早有苗头,只是她觉得自己并非真正的陈家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也不愿意同他计较。她一直认为陈建业会这样的原因,都在于陈家父母,她提醒过,无果,所以她选择了漠视,心里嘲笑着等着看陈家人以后吞苦果,没想到这苦果来得这样早,竟是她头一下往下吞。
  周围的人有些懵,转过神来的,主动消了声站退了些,真正旁观看起戏来,而有些人却依然指着叶知知说着诸如子不言父过、家丑不可外扬这类的话,谴责她不顾生恩养恩,粗暴地对待母亲,弟弟,简直就是不孝不悌。
  叶知知腻歪得很,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先把自己脸上看戏的表情收收再来说这些话吧。
  淡淡地赵秀菊,“你要是只拿了我的东西,我认命不跟你计较,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妈呢!但是你不该动旁人的,更不该纵容陈建业偷东西,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吧。”
  派出所!人群突然安静下来,赵秀菊不敢置信地看向叶知知,额间开始往出冒冷汗。
  她心里不知为何,完全相信这个女儿绝不止是说说,她说的肯定就是心里想的,而且她一定会做到。
  围观的人群瞬间静下来,牵扯到找公安的事情,大家皆不敢出言,有几个先前叫嚷得厉害的,已经找不见人影,更胆小的干脆已经悄悄遁走,围观的人瞬间少了很多。
  在这个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的年代,派公所的存在基本只有象征意义,桥头镇上的派出所就是两个六十岁的退伍老大爷管着,压根不管事,而管事的更多是革委会,送派出所,基本就是进了革委会的大门。
  提到革委会大家心里都有些惧怕,经历了前些年的动荡,大家对派出所、革委会这些地方都怀着深深的敬畏之心,就是寻常路过都恨不得绕道走。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赵秀菊的声音有些尖利,不像方才演戏时带着拖腔,此时声音颤得厉害,这是真的感觉到怕了。
  进了派出所,没事也要脱层皮,桥头镇这两年平静了不少,但早些年批斗游行树典型的事可不老少,大家心里都怵着呢。
  这要是陈建业被定了罪,他们一家子都要完,那是直接要去蹲大狱啊!陈家在陈家湾还怎么抬得起头来,陈建业还怎么娶媳妇,陈家人还不得吃了她!……
  万一还要被树典型被批斗的话……赵秀菊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虽然去年已经拨乱反正,但上头的意思一天一下变化,谁知道接下来的世道会怎么样。
  此时,陈爷爷领着陈二叔才匆匆赶到,正好听到叶知知那句去派出所,陈爷爷往中间一站,“今天老子在这里,看谁敢去派出所!”
  他痛心疾地看向叶知知,“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闹到外头来好看吗?啊!这是你亲妈,你弟!你就不能放过她们!走,都先给我回家去,有话回家说!”
  “爷,我早提醒过你的。”叶知知看着连原因都没问明,头一个就是想粉饰(。)太平的陈爷爷,晒笑一声,旁边陈二叔一个劲地冲她使着眼色,她只当没看见,指向赵秀菊,“她打着去给我送东西的愰子,从别人那里骗了我们宿舍的钥匙,不仅偷走了同事放在我那里的钱票,还把宿舍里另外几位同事的财物搜刮一空,其中一位同事不在,没有办法确定财物损失。”
  “而我们宿舍的同事,虽然不是各科室的科长主任,但也都管着事儿,万一有厂里的机密文件无意中丢失的话……”叶知知意味深长地看向陈爷爷。
  你不是想糊弄吗?那就让你糊弄不下去。
  “到时就不是我让她们去派出所自守争取宽大处理了,而是派出所亲自来抓人,要我放过他,那谁来放过我,她领着陈建业往厂里走一趟,有没有想过我还要上班,还要做人?”
  “……”陈爷爷看向一边低着头,瑟瑟抖的两母子,无力地叹了口气,看向叶知知的眼神已经没有的先前的气势。
  “二娇啊,有话咱回家再说行不行?”陈爷爷抖着手摸出根烟,火柴划断好几根也没点着,陈二叔看不下去,接过来划了根给他爹给点上,陈爷爷深深地吸了口烟,思虑了几秒。“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拿出个章程来,绝不会姑息。”
  叶知知没动,她不知道能不能信任陈爷爷,或许年轻时他是这个家里的支柱,说一不二,但是现在年老的他无异于拔了牙的老虎,就连赵秀菊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然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干出这种事。
  “二娇,回去吧!”陈爱娇从人群外挤进来,满脸眼泪里扯着她的袖子,祈求地看向她。
  叶知知没动,人群里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心狼啊!”,大家都在等她做决定,因为安静,所以格外清晰,叶知知听得一怔,看了在场的人一圈,明明犯错的是赵秀菊母子,在这些人眼里心狼的人居然是她了么?
  正要说话,突然有个大爷背着手走了过来,“这是生了什么事啊,来,我给断断!”
  老大爷一身朴素的农民装,裤脚挽起,头上戴着顶旧解放帽,须都已经白了,听了旁人喊她叶知知才知道,这就是她们桥头镇派出所的公安。
  “……”这和青港镇的差距也太大了一些。
  陈爷爷看上去和这老大爷有些交情,立马上前开烟说话,讲了一会就见老大爷抬眼看看叶知知,点点头,抬眼看看赵秀菊母子,摇摇头,然后和陈爷爷一起往叶知知这里走过来。
  “姑娘,你们这家务事,派所出不管,回家去吧,听你爷的。”说完背着手又走了。
  “回家!”陈爷爷颤抖的心微定一锤定音,带头先走了,赵秀菊不敢看叶知知迅跟上,先前搁地上的东西也没落。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地散去,陈爱娇打着嗝儿扯着她的衣袖不放,“回家。”
  还能怎么着,那就回吧!


第五十八章 反口
  一行人进了屋,陈爷爷就命陈二叔把院门给拴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
  陈家人闹出这么大的事,他们走在半路上时陈家湾这里就已经听到了风声,但具体生什么事情还不大明白,他们进了屋,杨满春和陈奶奶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神色不明,杨满春身后还站着陈金花。
  陈奶奶不喜地看了叶知知一眼,视线落到赵秀菊身上,看到埋在赵秀菊怀里的陈建业,脚步动了动,倒底没有迈上前去。
  进了堂屋,赵秀菊扑通就往地上那么一跪,把在供销社买的东西往陈爷爷脚边推了推,抱着陈建业也不说话就那么低低地哭起来,十分凄楚可怜的样子。
  能不可怜吗?被亲生的女儿一步一步往绝路上逼。
  陈志坚看着冷脸站在堂屋门口的叶知知特别生气,想把赵秀菊拉起来让她别哭丧了,更想把叶知知往死里揍一顿,这死丫头是越来越不把他们当爹娘的放在眼里了。
  “说说吧,都丢了什么东西。”陈爷爷的声音很疲惫,但对叶知知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的行为还是有些感激,就怕这孙女一时犯浑,搭进去一大家子。
  “爹啊!”叶知知还没开口,堂屋中间的赵秀菊先哭了一起来,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拿了钥匙放了东西就把门锁了钥匙还回去了,宿舍里丢东西,保不定是别人干的,不关她的事。
  “难得去一趟,我帮我闺女理理床铺,谁也说不出错来,可谁知道那死丫头枕头下面的手绢里包了二十块钱和布票啊,我……我,我也不知道这钱不是她的啊!”赵秀菊面苦心黑,这时候还不忘抹黑叶知知。
  “我就寻摸着,这死丫头是背着您俩老偷偷存钱呢,你们是不晓得啊,这丫头能耐上了,给别人做衣服攒了不少钱,这事,这事她们厂里的人都知道!”
  “爹啊,咱家里啥条件,建业长到这到大,长年连件新衣边都摸不到,更不要说你们老两口了,吃了一辈子的苦,吃不好穿不好,您孙女出息了却不肯帮衬家里,我……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赵秀菊急急把包裹摊开,果然如她所说都是买的老件人做衣服的料子,还有三双解放鞋,据赵秀菊所说是给两老和陈志坚买的。
  杨满春看过去眼都红了,独独落下她们二房,却忍着没说话。陈奶奶双眼放光,她这一辈子还没穿过崭新的解放鞋呢!有心想拿起来试一试,却被碍于面色难看的陈爷爷,只能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偶尔瞟一眼布料鞋子。
  把东西都摊开,赵秀菊又坐回去哭。
  “要我说那钱就是这死丫头的,谁人心那么大把那么大笔钱往别人手里放,这死孩子出去了,见了世面心也大了,她不把我这当娘的放眼里,这是我的命啊,可她怎么能学会扯谎骗人呢!”
  陈家人的目光都落到叶知知身上,有怀疑,有担心也有疑惑。
  “我天天在家上工,我哪知道这死丫头的事,还不是她自己爱显摆,招了人的眼,别人才好心给我提醒一声,爹啊!她这是投机倒把,是要被批斗的啊,陈家祖上八辈贫农,不能毁在这死丫头手上啊!您劝劝她,收手吧!”
  陈爷爷脸上接连变化,目光停在叶知知脸上,等着她解释。
  “我没什么好说的,上青港报公安吧,让公安来断。”叶知知瞅着埋在赵秀菊怀里,不时阴狠地瞪着她的陈建业,完全不想和陈家人白费口舌。
  她说的话,他们就一定会信吗?赵秀菊的话已经在陈家人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她说得再明白,也防不住她们散思维,现在他们都听进了赵秀菊的话,怀疑上她了吧!
  “嗷……”怎么还要送派出所!赵秀菊闻言立马嚎叫起来,扯着自己头口里喊着要去死,死了干净之类的话,见叶知知完全无动于衷,爬起来往陈家的八仙桌上撞,“我是罪人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让我死了吧……”
  陈志坚忙上前去拦住,陈爱娇完全被赵秀菊那股狠劲吓住了,扑上去死死拦抱住赵秀菊的腰和陈建业一起痛哭起来。
  叶知知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那四个人才是真正意思上的一家人,她本来就是个外来者。
  陈金花悲愤地看向叶知知,“二,二娇姐,大,大伯娘,伯娘是你亲妈!你,你,你怎么,怎么这么冷血!”
  堂屋里陈爷爷陈奶奶坐在八仙桌的两侧,赵秀菊一家四口抱头痛哭,陈金花捏着手帕站在一边劝着,杨满春和陈志国两人站在一侧,表情都十分为难的样子。
  陈春花和几个小的不在,应该是杨满春不让她们出来,陈金花在陈家一向不冒头,这次竟然抢着出头,无非是想踩她一脚,既想落井下石又还要在陈家人跟前演戏,真是太为难她了。
  叶知知懒得戳破她,看向又抽起烟来的陈爷爷,“爷,这就是你说的给我的交待?”
  “咳咳……”陈爷爷被烟呛住,陈奶奶横了叶知知一眼,忙去给他顺气,被陈爷爷挥手拒绝。
  “她从我那里拿走的钱一共是二十块,布票我没数,但肯定不少,”叶知知目光扫过地上那一摊,收回目光,“宿舍的床褥子上还留着陈建业的脚印,不用怀疑,肯定是他。”
  “我没有!你才是小偷!”正在哭的陈建业突然爆,冲着叶知知怒吼,蛮牛似的就往叶知知冲过来,被陈二叔拦住。
  “没有没有!建业一直在酒厂外头玩呢,怎么会是他!”赵秀菊也不哭了,做势就要冲叶知知磕头,“二娇啊,妈知道妈对不住你,是我手贱我赔钱,可你弟弟是清白的,你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啊!”
  “可能是别家孩子呢,你们厂院里那个煤渣,好多小孩子在那里捡煤渣啊,可能……可能是他们摸进去干的呢,二娇啊,你不能这么对你弟啊,他可是家里的独苗苗啊,我求求你了,放过你弟弟吧!……”
  叶知知怎么会受赵秀菊的礼,直接跳开了,说实话她真的完全不明白赵秀菊对陈建业的爱,在她眼里她儿子千好万好,但凡别人指出不好来,就是看不得她儿子好,是别人心眼坏。
  想到陈建业从外边“捡”东西回来时,赵秀菊摸着他的头夸他聪明的样子……叶知知懒得再去思考这种问题,她对陈建业没有责任。
  “大,大伯娘,证据证据……”陈金花在一边小声地开口,被杨满春皱着眉头拉到身后。
  叶知知当然没有忽视陈金花眼里的幸灾乐祸,想必她早确实陈建业有三只手的习惯吧,还居心不良地提醒赵秀菊。
  赵秀菊居然想也不想地嚷开来,冲叶知知要证据,就连陈爷爷都不忍看她那个蠢样子,别开头去。
  证据?想要给你就是。


第五十九章 抓现行
  赵秀菊被陈金花的话冲昏的头脑,竟然冲着叶知知要起证据来,只是她心里的底气和对陈建业的信心只有一半一半。
  心里既期望着不是她儿子干的,另一面又不相信这种期望,其实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孩子,只能在心里祈求,没有留下让人抓得住的把柄。
  一个脚印怎么能定下罪行,她早看过了,在酒厂院里,和陈建业一般大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谁家孩子没点爱翻看的毛病,谁又敢一口笃定不是自家孩子,要是没有证据,她就是把天捅破了也要给儿子要个公平回来。
  赵秀菊十分痛心地看向叶知知,这个女儿已经变成全然陌生起来,或许当初她男人说得就是对的,女孩子老老实实在家干活等着嫁人就好了,出去了见了世面心就大了,想到那人跟她说的事,赵秀菊心里恨得不了了,口里还不停地嚷嚷着。
  没有理会赵秀菊,叶知知径直走到陈建业身边,看着他下意识地掩住肚子,嘴角微勾,在路上被她堵住时陈建业就总是下意识地避开她的视线,也总会有意无意地挡一挡腹部,陈建业有往裤腰里绑藏东西的习惯,这是她无意中现的。
  “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动手?”叶知知问他。
  “二姐,我没有!”这一声喊得叶知知眼皮一跳,这可是她听到的第一声二姐,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陈建业的表情有些可怜,脏兮兮的脸上格外灵活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一边转着飞快,见叶知知无动于衷,他转眼看看赵秀菊又看看陈奶奶,期盼着这最疼爱他的两人能救他于水火,但陈奶奶的心思留在布料鞋子上没有关注到他,而赵秀菊则是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正鼓励地看着他。
  屋里其他人看着他们没有说话,眼前的亲二姐更是完全一副看贼的表情,陈建业心里升起戾气,冲上去就想扑打她,“我没有,我没有!”
  上次叶知知就吃过他的亏,八岁大的小子打起人来有一股蛮力,不知轻重这点特别像赵秀菊,打起人来特别痛,叶知知握住他的手腕,他还想用脚来踹,被反应过来的陈二叔上前制住。
  “哐哐铛……”陈二叔架住陈建业的胳肢窝想把他拖后一点,上衣被拉起来,露出被陈建业绑在裤腰袋里的铜色饭盆,叶知知伸手去拿,陈建业死命地用腿踹,盒子就那么掉了下来,随之散落在地的,还有牙膏皮和一些女孩子用的头花皮筋等零碎物件。
  屋里瞬间落针可闻,赵秀菊脸皮抽了抽,心虚地移开了眼晴,嘴里小声地嘟囔,“这有啥,不过一些废铜烂铁,谁稀罕!”
  陈爷爷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起来,嘴部哆嗦得更厉害了些,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陈志坚脸色绷起,抽起立在墙角的扫帚做势就要来打人,眼睛看一直看着沉默的陈爷爷,陈二叔上前拦住陈志坚,这会陈二叔也有些后悔去拉陈建业了,这事闹得,自个这侄子原来真是小偷哇!
  杨满春看不出什么表情,站在她身后的陈金花偷偷地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看向叶知知,不就是在厂里上班吗?得意个什么劲,这班还不知道能不能上下去呢!哼!
  陈建业不过愣了几秒就回神,猛地推开去捡饭盆的叶知知,“这是我的东西!是我的!谁让你捡的,这明明就是我自己的,你个死丫头片子搅家精……”
  把东西飞快地捡好,死死地捂在自己怀里,然后窜到陈奶奶旁边,十分委屈地说,“阿奶,这都是我捡的。”
  “乖孩子唉,真的都是你捡的啊?”论起来陈建业和叶知知,陈奶奶的心里肯定更相信陈建业,甚至无论对错,她是完全偏向陈建业的。
  说实话这些东西真不值什么钱,在陈奶奶看来,完全不值得这么小题大做,“二娇你也是,这都是些啥破破,建业哪里会去偷东西。”
  陈建业赶紧跟着点了点头,一本正经跟陈奶奶说自己是在哪里捡的这个,然后又在哪里捡那个,说得头头是道,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听得陈奶奶连连点头,不时责怪地看向叶知知,如果不是叶知知见过陈姐的饭盒,说不定她也要相信。
  陈建业的假话说得太炉火纯青了,就连和谁一起在干什么都编得惟妙惟俏,甚至连人证都给他编了出来,还拉上了陈爱娇,“大姐,你那天看见我在井边洗饭盒了吧!”
  陈爱娇模模糊糊地似乎有点印象,却又不大确定,看了眼咄咄逼人的叶知知,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好像确实看见了。
  “行,既然是你捡的那就是吧,那双解放鞋你捡了放哪了?”叶知知随口问道。
  “我捡了放在……”陈建业心底一慌,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叶知知,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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