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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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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都有新鲜蔬果。”
“十月份这边开始下雪,岭南那边就像长安的初秋。年底长安飘起鹅毛大雪,岭南那边就像长安的深秋——”大郎说着一顿,转向三郎,“他们不会在岭南过冬吧?”
三郎“你不讲我都没想到,很有可能。”
“所以我们只需派人在岭南等父皇和母后就好了?”二郎道。
三郎失笑道,“岭南很大啊。”
“那,那我现在就给南海郡郡守写信。”四郎道,“父皇和母后把甘泉宫的禁卫全带走了,这多人到岭南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三郎“这倒也是。他们收到信以后,哪怕想在外面待两年再回来,估计也不好意思。”
“父皇不好意思。”大郎道,“母后那人,很难说。”
四郎“难说你就别说。”
“我——”
三郎拽住大郎的胳膊,“忘了自己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什么时候——”大郎突然想到以前和三郎领兵打仗时发生的几件事,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信会比父皇、母后早到岭南吧?”
二郎“肯定的。就怕他们不去啊。”
“不去?”四郎停顿一下,“那我还写不写?”
三郎道“写吧。我刚才说是我,现在一想,三叔父同父皇、母后一起,他们极有可能先北上,然后再南下。”
“反正都会在岭南过冬?”二郎道。
三郎点头,“肯定的。”
话说回来,刘胥从大郎那里得知刘据和史瑶不日就要远行,特意去送送他们,正好碰到俩人提前走。刘胥是封王,没有现在的皇帝,也就是四郎的旨意,不能随意离开长安,更别提到处走走。刘胥就请刘据带上他。刘据答应他,他不光自己来,还把燕王带来了。
燕王刘旦想回封国看看,正好刘据没见过北面的长城,便和刘旦先去燕国。
自从早年大郎和三郎把匈奴打残,如今燕国以北已没有匈奴。刘据和史瑶从长城上下来就去草原,然后从草原到辽东,从辽东南下。
史瑶和刘据抵达广陵,在广陵王刘胥的王府里度过炎炎夏日,才继续南下,绕过岭南,直接去云南县。
刘旦和刘胥没有去过云南,听说过云南暖和,也认为暖和只是比长安的冬天暖和一点,就劝史瑶和刘据别去了。刘据听史瑶说云南县四季如春,便对两个弟弟说,他们不想去可以留在广陵。
难得出来一次,哪怕云南冬天比长安冻人,兄弟俩也想去云南看看。一行人到云南县,时间进入十一月。十一月的云南像春天一样,刘旦和刘胥俩人惊呆了。到腊月云南还像春天似的,兄弟见每次见到刘据都忍不住说,要是能常年住在云南就好了。
史瑶被他们念叨烦了,就说南方多瘴气。兄弟俩不念叨,出了正月就提醒刘据该回去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先去北海,然后再往北,前往岭南吃荔枝。
正如四郎所言,刘据一行人抵达岭南,消息就传到当地官员耳中。当地官员找到刘据,虽然不认识刘据,见他仪态不凡,便直接问他是否姓刘。
刘据微微诧异,当地县丞瞬间确定等了一年的人终于到了。立刻把郡守给他的信呈给刘据,刘据拆开大致看一遍就给史瑶,“看来咱们得回去了。”
史瑶发现纸都泛黄了,笑道,“是该回去了。”
“何时回去?”刘旦立刻问。
史瑶“吃完荔枝就回去。”
“啊?”刘旦勾头看一眼信,确定是四郎的字迹,“皇上都催咱们了,等荔枝下去得一个月后,不太好吧?”
史瑶“我是他母亲,没什么不好。你若怕四郎怪罪于你,那你和四弟先回去。”
“臣弟可不敢。”刘旦说着转向刘胥,“四弟,你呢?”
刘胥“我傻啊?我回去,皇兄不回去,皇上见到我还不杀了我?皇兄,臣弟和你一起出来的,也和你一起回去。”
刘据笑了,“我赶你了吗?”
“……没有。”刘胥道。
刘旦“那臣弟也不回去。不过,皇兄,要不要给皇上回封信,免得皇上担忧。”
“咱们出岭南的时候再给他回信。”史瑶道,“省得他催咱们”说着话看着当地县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当地县丞连忙点头,在史瑶走后才给长安去信,太上皇和皇太后在岭南。
四郎接到信就令小黄门去宣大郎、二郎和三郎。三人到宣室,四郎就急不可耐道,“我现在就派人去接父皇和母后?”
“去哪儿接?”三郎问。
四郎把信递给他,“去这里。”
“你确定父皇和母后还在?”三郎道,“指不定现在都到九江了。”
四郎张张嘴,“不会吧?”
“会不会等他们回来,你问问这个时候他们在哪儿就知道了。”三郎道,“他们不一定讲,得问四叔父,四叔父瞒不住话。”
二郎看了看瞬间变脸的四郎,又看看气定神闲的三郎,“所以呢?”
“继续等呗。”三郎道,“一年半都等了,也不差最后几个月。”停顿一下,又说,“越往这边越冷,我猜父皇和母后会赶在下大雪之前回到甘泉宫。”
四郎打量一番三郎,试探着说,“阿兄,父皇和母后给你写过信?”
“你觉得可能吗?”大郎道。
四郎“不可能。可是,阿兄说父皇和母后会去岭南吃荔枝,父皇母后去了。现在阿兄又——”
“你阿兄说的是去年,他们去年没去。”大郎打断他的话,“即便你觉得父皇和母后偏心也是偏疼你,你就别瞎吃醋。”
四郎不信,“真的?”
“当然。”三郎笑道,“你呀,还是不了解母后,这封信极有可能是她最后一封信。”
四郎“为什么?”
“我都懂,怕咱们催她回来。”二郎道,“等着看吧,说不定回到甘泉宫都不告诉咱们。歇息好了,才使人通知咱们。”
四郎“那进了十月,我就使人去甘泉宫盯着。”
以前刘彻曾领着四郎出去一年多,四郎不甚想史瑶和刘据,盖因四郎知道父母就在长安,他回去就能见着。现在不知父母在天南还是在海北,四郎很慌。三郎看出来了,也就没阻止他,“你使人盯着,一旦发现他们回来,就吩咐宫人打扫长乐宫。”
“对对对。”四郎眼中一亮,“我当时就不该同意他们去甘泉宫。要是还住在长乐宫,他们根本不可能一走一年多。”
大郎瞥一眼四郎,“母后想出去,你我拦不住。”
“大兄,你能不说话吗?”四郎瞪着眼睛看着大郎。
大郎“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很伤人,四郎不想听,我也不想听。”二郎道。
大郎“行,我不说。”白一眼四郎,“下次父皇和母后再出去,别让我陪他们。”
“你倒是想陪呢。”三郎道,“别说下次,下下次也不会让你陪。”
大郎噎住,“你——”
“不用你说,我知道也不会让我陪。”三郎道,“父皇今年五十有二,他们想出去就让他们出去吧。过几年我们让他出去,他也没精神到处走了。”
二郎点头“三郎说得对。四郎,父皇和母后回来后,你别念叨他们。过个年,他们可能连甘泉宫都不想去。”
“我记下了。”四郎道,“那我只问他们外面好不好玩?”
三郎颇为欣慰,“对的。然后再和他们说,以后别再偷溜了。”
四郎点点头表示知道。
刘据和史瑶回来,四郎没抱怨他们偷跑,还让二郎给他们做个大的马车,方便他们出行,吓得史瑶以为四郎被他们气昏了头。
四郎看到史瑶不敢置信的模样,险些笑出声。不过,他也担心刘据和史瑶回来过个年又出去,就忍着笑说,希望他们在宫里歇息半年。
刘据和史瑶这次出去带的侍从虽多,也没有在长安舒服。于是两人就在宫里住到六月,天气热了才搬去甘泉宫。到甘泉宫也没偷跑,而是令二郎再做两条大船,明年去南海。
四郎得知史瑶和刘据又出去,心中很慌,想到三郎说的话,非但没阻拦,还派很多人跟着。就是这样,史瑶和刘据玩到六十岁才停下来。直到七十五岁,刘据病重,夫妻二人都没再出过长安。
刘据一辈子没生过大病,步入七十五岁,一场大病让刘据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清醒的时候,刘据望着坐在床边的史瑶,看看站在史瑶身后的儿孙,强打起精神对妻儿说,他这辈子父慈母爱,妻贤儿孝顺,又活到七十多岁,再活下去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随后又劝妻儿别难过,又叮嘱四个儿子好好照顾史瑶。
刘据说完,大郎的眼泪就出来了。大郎很少哭,刘据见大郎这样也难过的想哭,然而,他怕老天爷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对几个儿子说,他有些话想和史瑶说。
三郎认为刘据和想史瑶独处,便把他兄弟们全拽出去。
卧室里只剩刘据和史瑶,刘据才说“阿瑶,扶我起来。”
“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史瑶忙说。
刘据“我想和你说,说一件事。”
史瑶扶着刘据坐起来,往他身后塞两个枕头。刘据长叹一口气,望着史瑶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发现了吗?月半不太擅长写番外。
第158章 袒露真相
史瑶不懂刘据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见刘据很想告诉她; 便问“什么梦?”
“我梦到我了。”刘据道。
史瑶没听明白,“你?”
“好像也不是我。”刘据仔细回想,“梦里的那个人也叫刘据; 可他……”
史瑶心中一突,故意问,“他在陛下梦里对陛下不敬?”
“没有。”刘据虚弱的说,“他死了。”
史瑶睁大眼; 假装很震惊; 却没有开口接话。
刘据握住史瑶的手; “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咳咳,咳咳,怎么死的。”
“陛下别着急,慢慢说,妾身听着呢。”史瑶很想说,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可刘据现在这个样子,史瑶很担心他并不能听自己讲完; 就带着遗憾离开,“他也和陛下一样大吗?”
刘据“没有。那个刘据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女儿?”史瑶故作恍然大悟; “那他是不是妾身以前和陛下说的另一个世界的人?”
刘据“可能吧。可是,他的父亲也是皇帝,和父皇的名一模一样,他也有个舅父叫卫青; 也是大将军。”
“其实这事妾身略知一二。”史瑶话音落下,刘据挣扎着起来,史瑶连忙按住他的肩膀,“陛下别激动,这世上虽没神仙,但有很多世界,这个世上妾身和陛下正在说话,另一个世上可能正上演扶苏自刎。
“这种情况无法解释,也确实存在。”才怪呢。史瑶并不想骗刘据,她更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难过,“也许有的世上扶苏并没有死,秦朝正如始皇帝期望的那般千秋万代。”
刘据不太懂,满眼困惑。
“出身相同,名字也相同,哪怕陛下认为梦中的刘据和陛下是同一个人,也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变成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史瑶道。
刘据不信,盯着史瑶说“如果不是你,我就会和我梦中的那个人一样惨死吧?”
“陛下梦中的那个人的妻也叫史瑶吗?”史瑶问。
刘据“她和史良娣一样,完全一样。”
“那她还活着吗?”史瑶又问。
刘据“也死了,就是在我梦到的那个人死之后死的。她还给我梦里的那个人生一个儿子,也是他的长子,后来又生一个女儿。”
“陛下,如果不是妾身来到大汉,陛下的史良娣就死了。”史瑶道,“她生一个儿子,可陛下的史良娣怀三个儿子。从陛下的史良娣怀三个孩子开始,陛下就和他不同了。哪怕他的家人和陛下完全一样,他也不是陛下。”
刘据皱眉道“是吗?”
“陛下怀疑那个史良娣其实也怀过三个孩子,只是腹死胎中?”史瑶问,“那她的长子是何时出生?”
刘据回想一番,“和大郎一样大。”说完看向史瑶,“那个人真不是我?”
“当然不是。”史瑶故意装作很好奇,“陛下,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刘据想想,“一群宵小害死的。对了,是江充——”
“江充?”史瑶睁大眼,“咱们这里的江充早死了,还是大郎杀死的。对了,陛下,江充为何要害陛下梦中的那个人?”
刘据“江充好像得罪过他,江充担心他登基后杀了江充,就先下手为强。”
“那江充有得罪过陛下吗?”史瑶问。
刘据肯定道“没有。”
“那陛下和他就不是同一个人。”史瑶道。
刘据皱眉道“真不是吗?可为何我醒来后心口钝钝的疼?”
“大概陛下把他当成自己了。”史瑶道,“毕竟他的一切都和陛下一模一样。”
刘据怀疑,“是这样吗?”
“肯定是这样。”史瑶道,“妾身认为陛下是同情他,替他不值,才会觉得难受。”
刘据张张嘴想说什么,突然注意到史瑶的神色,“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史瑶脸色微变,信口胡诌,“不是妾身不惊讶,妾身见得多了。”
“是在你家乡见到的吗?”刘据问。
史瑶“是呀。”
“真想去你家乡看看。”刘据道。
史瑶长叹一口气,“妾身也想回去看看。”
“你给我说说你的家乡吧。”刘据强打起精神,“阿瑶,这次别骗我了。”
史瑶呼吸一窒,“妾身从没骗过陛下。”
“我都快走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吗?”刘据望着史瑶。
史瑶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陛下……”
“阿瑶,说吧。”刘据苦笑道,“若有来生,我也,我也好知道去哪儿找你。”
史瑶的眼泪喷出来,“陛下!”
“别哭。”刘据伸出手,啪嗒一声,胳膊掉在被褥上。刘据脸色骤变,史瑶连忙拿起刘据的手,带着哭腔说,“我说,我说。可是,说来话长。”
刘据“我想听。”
“那我从上辈子我记事说起?”史瑶道。
刘据冲史瑶笑笑,却不知他此时笑比哭还要难看。史瑶见他这般,顿时泪如雨下,哽咽道,“妾身三岁,不对,妾身家乡算周岁,按照大汉的算法,妾身四岁那年秋天九月,母亲就把妾身送到学校……”
“大兄,父皇和母后说什么说这么久?”四郎频频往卧室看。
三郎望着卧室,沉吟片刻,“父皇大概只想让母后陪他。”
“阿兄的意思?”四郎看看三郎,又看看二郎,二郎满脸泪水,转向大郎,注意到大郎的眼皮通红,顿时觉得浑身发虚,“不行,我得——”
三郎伸手抓住四郎,“父皇和母后的感情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四郎道,“父皇这辈子只有母后一个人——”
大郎叹气道“正因为只有母后一人,父皇才更想母后陪他。”说着往四周看了看,见宫女和宦者都在,大郎把四郎拽到僻静处,“父皇是母后两辈子唯一的男人,估计也不想咱们进去打扰她和父皇。”
“两辈子?”四郎不解,“什么意思?”
大郎如今也快六十了,身体虽然很好,也不再年轻,深吸一口气道,“你小时候就没发现我、二郎和三郎与众不同吗?”
“有吗?”四郎仔细想想,摇了摇头。
大郎“不觉得我特别聪明,三郎什么都懂吗?”
“你本来就很聪明。”四郎道,“你别岔开话,什么是两辈子?”
大郎“我投胎的时候没有喝孟婆汤。”
四郎猛然睁大眼,一脸不敢置信。
大郎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二郎和三郎也一样,还有母亲。”
“你——”四郎张张嘴,“我……”
大郎“听我慢慢说好吗?”
四郎下意识点头。
大郎“我是父皇的长子,你可知祖父为何没有立我为太孙,反而是立你?”
“祖父说过,你不想当啊。”四郎道。
大郎点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所有人的梦想。我为何不同?因为我、二郎和三郎上辈子是皇帝。”
四郎张口结舌,“怎,怎么可能?!”
“真的!”三郎担心四郎和大郎吵起来,走过来听到大郎的话,拍拍四郎的肩膀,“他是暴君,我是明君。”
紧跟着三郎过来的二郎苦笑道,“我算是昏君吧。”
“那,那母后呢?”四郎说着,突然想到,“不对,不对,自始皇帝称帝以来,只有胡亥——”
大郎打断他的话,“我们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在那个世上,父皇三十多岁就死了,死于‘巫蛊之祸’。”
四郎下意识看向二郎。二郎叹气道,“别看我,我不知道。”顿了顿,道,“我是昏君啊。”
“大兄都知道。”四郎道。
二郎“有才无德是暴,昏君,就是——”
“就是什么都不懂。”三郎道,“阿兄以前沉迷木器,政权又被太监把持,根本不知道他那个世上的父亲是何时死的。不对,那个世上我们不是父亲的孩子。”
四郎糊涂了,“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也不是。”三郎叹气道,“我先说我们那边历史上的父亲,然后再说父皇行吗?历史上的父亲死的时候还是太子。”
四郎此时再也没心思关心刘据和史瑶。听三郎说完,已是一个时辰后。四郎朝自己胳膊上掐一下,痛的倒抽一口气,又朝大郎身上拧。
大郎连忙攥住他的手,“你儿子看着呢。”
四郎扭头看去,高大的青年正往这边看,满脸担忧,便把手缩回来,问道,“我现在能进去了吗?”话音落下,卧室门打开。
三郎浑身一震,拔腿就往卧室跑。跑到门口,往里面一看,史瑶回到床边,而床上的人闭着眼,面容安详,又像是很满足。三郎张了张嘴,“母亲……”
“你父亲刚刚去了。”史瑶望着刘据,扯了扯嘴角,“这个男人啊,已经说不出话了,还硬撑着等我说到我二十八岁死的那一年。”
大郎猛然看向史瑶,“二八二八是二十八?”
“是呀。”史瑶回头看向大郎,“你们不是猜到了吗?”
二郎关上门,把儿孙侄子全挡在外面,“我们猜到是二十四五。”
史瑶张嘴想说话,对上四郎的视线,心头一震,“四郎知道了?”
“儿臣告诉他了。”三郎道,“母后,父皇走了?”
史瑶看向刘据,“走了。四郎,昭告天下吧。”停顿一下,道,“顺便把我的,我的——”
“母后!”二郎陡然拔高声音打断史瑶的话,“母后累了,儿臣扶你去休息。
史瑶扭头看向二郎,笑了笑,“二郎,你父皇走的时候说,他会在奈何桥上等我。”
“母后别说了,儿臣求你别说了,母后……”二郎急切道,“父皇很有可能还没离开,母后,你就让父皇安心的去吧。”
第159章 全文完
史瑶握住二郎的手; “别难过; 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望着大郎、三郎和四郎,“你们也不想看着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宫殿吧?”
“皇儿天天来陪母后。”四郎脱口而出。
史瑶:“早晚呢?”
四郎哑了。
三郎苦笑道:“母后,你不能对儿臣这么残忍。”
“三郎,我怕去晚了; 你父皇找不到我。”史瑶道。
大郎:“母后; 这世上没有鬼神。”
“但是有很多很玄的事。”史瑶道; “哪怕真是人死后魂飞魄散,我也想试一下。”
“母后!”
兄弟四人异口同声。
史瑶望着四个儿子,叹气道,“我真的很想很想陪陪你们的父皇。”
“母后……”二郎紧紧攥住史瑶的手,“父皇听见你这样说; 一定会很生气。”
史瑶抬手给他擦擦眼泪,“你错了; 你父皇很想我陪他,只是说不出口罢了。”
四郎走到史瑶身边,跪在床边,“父皇这个样子像是带着遗憾离开吗?不是!母后; 别再为自己找理由。”
“母后; 你高兴就好。”三郎道。
四郎猛然看向三郎; 不敢置信; “阿兄!”
“我就知道三郎能理解我。”史瑶道,“你们也不年轻了,好好保重身体。四郎; 太子被大郎和三郎教的极好,你父皇不止一次说过,太子有你祖父之风——”
四郎打断史瑶的话,“皇儿知道母亲想说什么。皇儿也想和阿兄去海上转转,我们上一次出去还是跟祖父一起。”
“那我就不说了。”史瑶道,“我的药也该好了。”
…… ……
“史瑶!”
躺在人体工学椅上午睡的青年猛然睁开眼,望着四周,不禁揉揉眼角,他又梦到那个史瑶?
“先生,先生……”
敲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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