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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纪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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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江淮三天前宣布要进行第二批选拔的时候,众多认为自己有点实力,可以一拼的人自然踊跃报了名。
演武场上,旌旗猎猎,鼓声震天,报名的二百多人经过初选、复选剩余三十六人。
这一次选拔要求千户及以上级别的军官全部参加,这些将官需要接受那些参与选拔的士兵的挑战。每个将官要比三场,如果三场全输便会被降职。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带兵打仗的将官武力不行如何服众?如何带出悍勇之师?
肖浩天也参与了这次选拔,上次其实他也匿名参与了,不过他基本功不扎实,尽是好看的花架子,最后被淘汰了。
这一次他可是卯足了劲要选上去。因在首批特训队里一直赖着不走,又受了慕风的调教,现在的他已有些脱胎换骨的意思了。
抽签毕,共计十二名将官,他们的身后各站了三名挑战者。
轮到肖浩天那一组,肖浩天第一个出场与抽签抽中的将官对面而立。
江淮身着玄色箭袖官服,放松慵懒的坐在高台太师椅上向下俯视。
肖浩天扭了扭脖子,将手脚活动开,抬头看着他对面的昭信校尉陈元庆,露出了微笑。
第37章 教训
因着天热,士兵们上身着墨绿半袖。肖浩天身在军中,自然也是如此着装。陈元庆疑惑地看着眼前人,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肖浩天一笑,陈元庆脑子里突然便闪过了一个人。
他随后又否定了,天下相似的人如此之多,那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五百里外的靖陵军中呢?那么个金娇玉贵的人,到了哪里,不都是前呼后拥。哪可能出现在此地参与这么危险的打斗?
要知道,为了让将官兵士适应实战,这次选拔明确可以使用个人擅长的武器,且不限制暗器。但只有一条,比试要点到为止。如果一方认输了,另一方便不可再进行攻击。
比试开始,对面人也不虚客套,挥拳朝着陈元庆面门而来,拳至半路,忽然化拳为鹰爪之势,直抓陈元庆咽喉要害。
陈元庆便放下了心,这个军士肯定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那人耍得一手漂亮的拳术,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不过是不实用的花架子罢了。
哪象眼前这小子,一出手就是杀招,哪管什么好看不好看。陈元庆知道自己对上江淮那是毫无胜算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花招和技巧都是浮云。可放眼这军营,能从他手里胜出的则屈指可数。
是以,鹰爪眼见要捏住他的咽喉之际,陈元庆不慌不忙,以掌为刀格开肖浩天手臂。两臂相撞,各自后退几步,竟是势均力敌之势。
这让陈元庆开始正视起眼前的人,凝神用心应对。
斗了许久,竟是不分胜负。那年纪轻轻的小伙狠辣异常,招招都直奔要害。两人资历在那儿摆着,一个是初入军营的兵蛋子,嫩得刚开始长胡茬;另一个是多年历练的老手。
如此缠斗混成个平手,自然少不了喝倒彩的。陈元庆便有些焦躁起来。眼见年轻人越斗越勇,竟是不觉疲惫。年轻就是好啊,陈元庆不由感叹,他已经觉得累了。只怕再斗下去,后劲跟不上,就真的败在这乳臭未干的娃娃兵手里,那就成了大笑料了。
陈元庆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他左手握拳佯攻肖浩天面门,右手则按动装在衣内手弩的机关,便有几根细芒针朝肖浩天射去。
然而并没有出现意料中肖浩天受伤的情景,那几根针也不知肖浩天以什么样的手法给抄在食指中指缝中了,他还将夹在指缝里的细芒针举起来,让围观的众将士们看。
虽然比赛是允许使用暗器的,但是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细芒针极难发现并闪避,用这个来对付同袍,从规则上看,没毛病;但从同袍之谊来看,过于阴毒。将士们自然就有些哗然。
但他们更惊讶的是,这么微细难以察觉的芒针,又以如此近的距离射出,肖浩天居然能接住。也确实有几把刷子了。
除了参加过特训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特训队中有一项便是各种暗器应对和使用的训练。肖浩天尤其喜欢学这个。别的他可能拖后腿,就这一项特训队出来的人谁都比不上他。
肖浩天笑了,那种冷笑带来的熟悉感让陈元庆汗毛直竖。然后就是扑天盖地的掌风拳影,被激怒的肖浩天把这些天被揍的那股邪火统统都发泄在陈元庆身上。
直到肖浩天被人拉开,陈元庆的几个亲兵才把陈元庆从地上扶起来。
郝千户也在被挑战之列,不过他这些年一直没断了练功,宝刀仍未老,以二胜一负保住目前的职位。
他抬头看那被亲兵扶起来的陈元庆,已经不大看得出本来的模样了,肖小子下手够狠。
校场中人也有不少人觉得肖浩天够狠的,不过陈元庆也是活该挨揍。换成他们被同袍用芒针偷袭,还能手下留情吗?
陈元庆被抬回营房,军医给他敷了外用药,又看着他服下了汤药,告诉他休息半个月也就好了。
然而半夜陈元庆房里传出一阵阵惨叫,身上出现一堆堆红点子,奇痒无比。陈元庆熬不住伸手去挠,越挠扩散得越厉害。直折腾得把军医给他在胳膊关节处上的夹板滑脱了,刚缓解一点的疼痛又来了。
军医来后,也搞不清那些红点子是什么,试着给他吃点去疹的方子,略为好转,安睡了半夜,第二天又闹起来。
军医无奈了,便建议陈元庆去找夏老或者刘炳良去看看,想请那两个大夫上门看诊是极难的。因为要找他们看病的人太多了,出诊耽误时间。
等到陈元庆被亲兵抬着送到济生堂,馆内负责引导的学徒将这一行人带到一处静室躺着等大夫过来。
陈元庆道:“聂远达去哪儿了?从昨天就没见他了。”
若是平时他有事,聂远达早就过来守着了。
邻床躺着的胖子闻声转过头来,“你谁呀?找我干嘛?”
他刚说完,发现那几个亲兵围着一个满脸红疙瘩,胳膊还绑着夹板的人。觉得奇怪,那几个不是陈校尉手下的亲兵吗?那个人是谁?
然后陈元庆和聂远达互相指着对方良久,一个满脸红疙瘩,另一个原本的猪头刚消下去,又肿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原来头天夜里聂远达走在路上,被几个人从后边用麻袋套住,一顿棍棒拳脚,就成了这样了。
这时,刘炳良的两个弟子进来了,其中一个是在蒋家别庄陪着刘炳良一起去会诊的,跟林晚比较熟。城里的事总是传的很快,尤其医馆茶楼这样人来人往之地,昨天医馆的人就已经知道林家发生的事了。
连带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被医馆里待着的人们给猜出来了,因为有人看到过林五小姐在街上把醉汉聂远达给揍了,而又有人知道聂远达是陈元庆的手下。
要相信老百姓们丰富的联想推理能力,他们还真是给猜了个准。
于是那一整天,就有很多的人提起陈元庆在靖陵所做的令人发指的事,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被抓走。
之前医馆还接诊过一个被抓走又放出来的掌柜,原本是挺傲的一个人,出来后双目呆滞,只比傻子强一点儿,别人问十句都不见得答上一句,可见其遭遇之惨。他这还是幸运的,家里有点家底,到处花钱疏通求人,总算把他给捞出来。可是更多无权无势无钱的人被抓走就大多就听天由命了。
这日一早,刘炳良的两个徒弟听负责引诊的学徒说起诊室里有两个人等着治伤,两人一听说这两个伤者的名字,嘀咕了一会儿,便走了进去。
陈元庆见有大夫进来,问道:“刘大夫呢?他来了吗?”
“我们师父奉圣上旨意,有事要办,要午后才能接诊。你是要等师父来吗?”
第38章 这是相亲吗?
陈元庆奇痒无比,恨不得把皮肤抓烂,他的两只手都让亲兵绑到背后了,不然他都能把自己的脸皮给挠下来。哪里还乐意忍到下午。
“那找个好点的大夫来,先给我看看,缓解一下也成。”
“我是恩师他老人家的大弟子,给你看够资格吗?”
陈元庆见说话人有三十许,想来跟着刘炳良已久,差不到哪去,便点头让他来看。
那大弟子过来仔细瞧了瞧他的疹子,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晃得陈元庆的心七上八下的。
最后,那大弟子道:“实不相瞒,陈校尉这疹子是有药可治的,这是一种花粉引起的”
“那赶紧开药啊!”
“现在开不了了,其中有一味君药很难找,目前在靖陵都寻不到。”
陈元庆快疯了,“那要怎么办?”
“其实不开药也可以的,忍上三天,受不了的时候用凉水泡澡,自然就无事了。”
陈元庆……
另一个大夫走到聂远达身边,摸了摸他身上的几处伤,折腾得聂远达直喊轻点。那大夫不耐烦地道:“到底看不看,不看把他抬出去。没看那么多病人等着呢吗?”
聂远达一边翻着白眼珠,一边道:“看,我看还不行,大夫你赶紧给开点药,疼得不行。”
那大夫写好了药方让人去拿药。师兄弟两个便将他们晾在诊室,给别人看病去了。
按着陈元庆的脾气,是要发作的,但是进出医馆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眼光不善,不时窃窃失语,如今显然不是发作之时。
他便只好让人将他抬回去,因有伤口,不敢泡澡,便不停地用毛巾在冷水里投湿了,擦拭着奇痒的地方。
终于在三天之后,疹子退了,他也收到了一纸调令,令他即日回京。
林晚早上差人把蒋老太爷要的药丸给送去蒋府,另附上一盒养颜美肤的膏剂和几个小玩意给蒋二太太母子。
她自己提着一篮点心前去济生堂看看刘炳良。
刘炳良早上出去办事了,才回医馆没多久,见到林晚打趣道:“你这丫头,去了老夏那里,怎么不来看你刘叔?”
“刘叔这是在怪罪我啊,这事是我做的不对,给刘叔赔礼了。”说罢递上点心。
刘炳良吃了一口,跟他家乡的马蹄糕味道几乎一样,很合心意。
刘炳良打听了下当天林府发生的事,见林晚一家安好,才放了心,当天他并不在靖陵,故而没帮上忙。
两人聊了一会,一个小弟子搬来一摞医案,刘炳良问道:“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情况?”
弟子摇摇头,稍后又道:“有一件事,就是昭信校尉陈元庆早上被人抬了过来,身上脸上全是疹子,大师兄给治的。大师兄说是一种花粉导致的,因为靖陵缺药材,配不了药,让他回去了,受不了的时候就让他泡冷水。”
林晚听了默不作声,“是吗?”刘炳良有些狐疑,他没有看到陈元庆也不好贸然下结论,想着晚间得空了问问大弟子。
“怎么是抬过来的呢?”刘炳良又问。
小徒弟听到这个问题,就来了兴致,道:“听说他在军营比武的时候让一个新兵给打了。”
然后眉飞色舞的比划陈元庆哪儿哪儿伤成什么样,还学了学陈元庆身痒难耐的模样。
刘炳良赶他出去:“行了行了,就你会作怪,交代你背的方剂背完了没有?”
小徒弟一听,道:“马上就背完了。”说罢,一溜烟跑出去了。
刘炳良摇摇头,他坐诊的时间也到了,便邀请林晚一起去诊室,有什么疑难杂症也可以讨论讨论。
门外的中年妇人听到叫号,马上牵着一个四岁左右小女孩的手往里走。身后除了丫鬟还有一个高个年轻男子陪着。
坐好后,妇人将女孩抱在膝上,刘炳良问:“孩子什么情况?”
那孩子见人问,深深的垂下头,妇人道:“这孩子四岁了,还是尿床。”
妇人说到这也是一脸无奈。小孩手指不停地搓着,显得羞愧不安。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懂得羞耻了。尤其她还是个女孩儿。
刘炳良试过了脉,朝右转头,道:“五小姐,你也来看看。”
妇人和她身后的年轻男子闻声看向林晚,都有些吃惊。
林晚将手从女孩腕上拿下时,妇人道:“大夫,这孩子是我二儿子的闺女,不是我这个大儿子的。”
说到大儿子时,她指了指身后男青年。那青年也跟着点头。妇人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林晚说的。
“哦”林晚抬头看了看小女孩和那男子,长的很像啊!
那妇人赶紧解释:“这孩子和我大儿子长得像,因为我二儿子和老大是双胞胎。我家老大可没成过亲。”
林晚和刘炳良对视了一下,都觉得有点奇怪,妇人干嘛和他们说这些,好像要急着解释什么。
孩子是哪个儿子的跟林晚和刘炳良有什么关系呢?她家老大成没成亲又有什么必要跟他们说?
不过林晚和刘炳良都是医者,千奇百怪的人见得多了,虽然奇怪,也不以为忤。
刘炳良刷刷开了药方,拿给林晚看。林晚点头表示这个药方很可以了。
刘炳良道:“我听说你在夏老那教了那个粮商老周几手按摩法,据说那孩子现在都好了。你看这个病有没有按摩的法子?”
林晚点点头,问那妇人:“这孩子经常出汗吗?吃饭怎么样?”
“是啊,这丫头容易出汗,衣服穿的不多也会出。她不爱吃饭。容易受风寒。”
这孩子看上去无精打采的,面色少华。很显然属于肺脾气虚型,气虚的人,便容易自汗出,而且少气懒言,神疲乏力。虚在肺,则易受风寒;虚在脾,则食欲不振,大便易溏薄。
于是刘炳良开方后,林晚教那妇人给孩子补脾经、补肺经,揉肺俞、揉脾俞用以补益脾肺,升阳制水。再运内八卦来补气升阳。以及推上三关、点足三里、上推三阴交这些手法。
那年轻男子也帮忙记着。刘炳良在一边旁观有些奇怪,他们老是瞄着林五丫头,这是何意呢?
那几人临走时林晚又嘱咐他们注意下孩子的心理问题,要注意开导,不然小女孩会自卑的。
那几个人走后,刘炳良道:“听说你父亲要回来了,到时候我去讨杯水酒喝。”
“自然是要请刘叔您的,我家里备了五十年的女儿红,您要不嫌弃就敞开了喝。”林晚知道刘炳良除了医术,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点陈年好酒。
第39章 炼钢狂人
军械司,林宝钦在铸造间里没日没夜地守了不知道多少天了。他累极了就和衣睡一会儿,醒了就又爬起来盯着一道道工序,连淬火用的水都要检查。
到这一天,他终于能看着最后几把匕首经过淬火、冷却,然后连同先前造出的一起摆放到桌案上。他眼神痴迷地拿起一把,扯下几根头发,然后将头发对着刃口一吹,发丝一碰匕首的锋刃,即断成两半。
江淮亦随便拿起一把,抬手射到屋内粗大木柱上,匕首应声没入,只余一截手柄颤动着。
这一批匕首是江淮请林宝钦所制,原本只是想做出十几把,林宝钦倒是厉害,一下子给造出来三十几把。
这次之所以能批量的产出这种吹毛可断、削铁如泥的匕首,全在于林宝钦琢磨出来的成套技术,他痴迷于冶铁炼钢十余载,对于矿石的选取,淬火的技术都有独到之处,无人可以取代。
比如最后一道工序“淬火”就至关重要,极难掌握。其烧热的火候、冷却的程度、水质的优劣,都有很大关系。
铁匠们是凭借着经验,来打造兵器,林宝钦却想得深远些。他对于矿石选择、淬火火候、水质要求以及时间、次数等不断地做着量化实验,最后从中筛选最优方案。
他琢磨了十几年,直到年初方有大成。
兵器者,国之利器。任何一个国家,不管经济上多强盛,武力不到位,都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而己。是以各国对于军器都不能不重视。
军械所作为天豫朝军器研发重地,怎么可能没有细作出没?
是以林宝钦的独门密法问世不久,便遇到机密失窃一事。
好在林宝钦长了心眼,将早期研究失败的几份资料分放在几处。而真正成功的那一套技术,被他藏在了极为隐密之地。
是以细作盗走的是没多大用的资料,但是短时间内他们应是看不懂的。
在失窃案刚发生后,蒋青云坐镇于此,虚张声势地到处搜捕细作,清查内鬼。可惜的是,内鬼并没有找到。
后来江淮到了靖陵,佯装向林宝钦问责其对于机密资料保管不力之罪,假装将他关押,一面却又安排了可靠之人协助林宝钦将匕首赶制出来。
江淮向林宝钦道了谢,然后招手将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叫过来,这青年长相平凡,属于扔人堆里看不出来的那一类。
江淮道:“林主事歇息一晚,明天黎天会跟你回府,这几个月,他都会跟在林主事身边。”
林宝钦明白这是江指挥使给他找的保镖。
林晚从济生堂出来后,拿了些药回家,过两天等有时间了她打算去郝家一趟。
郝玲珑与李家的亲事是上一辈人定下的。郝千户本来就有些不满意。
于是当郝千户从高县令那里得知李坤宇告密一事,更是对这个准女婿起了厌恶之心,这种人怎么能让女儿托付终身?
于是郝家与李家退婚了!
李家人自然恼火,反说他们郝家女儿胖成那个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要不是长辈订的亲不好反悔,他们早就给李坤宇找个漂亮苗条好生养的媳妇了。
这些话传到郝玲珑耳朵里,可想而知她的心情。
要不是林二老爷很快就会回府,林晚有很多事要准备,她早就去看郝玲珑了。
路上,林晚考虑着刘炳良跟她说的事,她当然是动心的。
如果把余生消耗在一方院落里,将一生幸福寄托在某个男人身上,仰人鼻息生活。想想都憋屈的不行。但凡有别的路,自然都要试试。
刘炳良早在接旨之前就受命对惠民署筹建事项进行了规划。
他也跟林晚提到想请林晚到惠民署做女医,暂时主管儿科。
本来以林晚的水平管妇科当然足够了,但是妇科多涉及到经、带、胎、产,林晚毕竟还是小姑娘家,不合适。
做女医的话,是要经常出门在外的,天豫朝虽对女子束缚少了许多,对女子的要求终究还是以贞静淑德这一类为主流,大户人家娶妻尤其要求如此。
是以刘炳良得让林晚和家人商量商量才好做决定。
站在林二太太的院落里,能听到屋子里林二太太与林小四絮絮叨叨说着话。
那一日林二太太回来后知道府里发生的事,哭了好久,怨恨自己怎么偏在这个时候出去了,女儿需要保护的时候她却不在。
若是她在,哪怕拼了这条命,也要护着女儿。
也是从那天起,林晚想要出门就没那么容易了,这天早上林晚也是哄了一会,林二太太让两个丫鬟陪着女儿才肯让她走。
府里各处的房屋门窗,走廊都已漆过,一个月未归的林宝钦终于要回来了,府里上下都忙碌着准备迎接男主人归来。
林小四现在经常跑去找贺家二少爷贺少锋厮混,跟他一起蹲马步,打桩子,练拳脚。壮实了不少。他是林晚的亲弟弟,又会哄人,贺家人对他都亲热得很。
林晚把他叫到僻静处,问他:“你前天跟贺少锋去哪了?”
林小四抬眼看了下林晚,又低下头,“没去哪,在他家打拳了。”
“打拳倒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在贺少锋家打的是吧?打到街上去了。”
林小四见姐姐显然知道了,就承认了,“谁让他欺负五姐了,欺负我姐就得打他。姐,以后我长大了要保护你。”
这孩子,林晚感觉鼻子发酸,她最近总是忙碌,也没怎么陪林小四,没想到这个小弟已把她放在心里,这么小就想要保护她。
她并不想抹杀弟弟身上的这股子野性,男孩子终是强悍点好。
只是告诉他:“小四,这次你们是仗着人多,不然受伤的可能就是你了。记住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让自己慢慢变强,才有能力保护别人。”
林小四连连答应,见姐姐没责备他,松了一口气,道:“五姐,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小四,我有名字的。”
林晚想这孩子大了,自我意识越来越强,是该尊重他的想法了。便笑着道:“知道了,林慎行。”
晚饭后,林二太太遛了一会儿,便回房了。林晚便拿着新做好的润肤膏去找林二太太,她想在林宝钦回来之前了解下母亲的意思。
有这样的家人,自然是以和为贵的好,很多事都要尽量争取到他们的支持。要知道,在林晚急难之际,是这些家人在护着她。
第40章 林江合作
林二太太听说刘炳良邀请林晚到惠民署主管儿科,第一反应就是林晚整天在外出头露面,第二反应则是林晚有可能会被小孩子的家人缠住打闹。
她心里立刻便投了反对票,但又怕说得深了女儿不开心。
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林二太太拉起林晚的手劝着:“晚晚,你今年十五了,再不准备嫁人就晚了。咱不去当那个大夫好不好?多累啊!娘知道你有本事,可是再有本事也不是神仙,万一小孩没救过来,碰到不讲理的人家你说你怎么办?出点什么事儿娘可咋活?”
见林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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