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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纪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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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正说着话,听得睡过去的蒋翰辰迷迷糊糊中呓语:“水,喝水。”
  刘炳良忙对蒋二夫人道:“给他喝点水。”
  蒋二夫人便亲自捧了白瓷碗,右手用匙子舀起一匙水喂入蒋翰辰口中,喂了几匙后。匙子从蒋二夫人右手中滑落下来,她的右臂无力的垂着,右脸上冒出了汗珠。


第14章 达治穴
  贴身嬷嬷忙将蒋二夫人扶到圈椅上,垫上了软绵的靠垫。另有人上前去照顾蒋小少爷。
  蒋老太爷是知道儿媳妇近几个月有些不大爽利的,不过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只以为府医陆有为给调理的好转了。哪有时间过问这些事。
  赋闲在家那不过是表象,最近朝堂内外风起云涌,靖陵亦是风暴中心之一,由不得他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待。
  蒋二夫人的病用过陆有为的方子,也略有好转,但易反复,尤其最近劳心劳身地,更是加重了。
  刘炳良、夏老二、陈思道一一为蒋二夫人把过脉后,各自默默斟酌药方。
  刘炳良想到林晚刚才谈《伤寒杂病论》,论及辨症施治之难,有点意思。想必也是读过几本医书的。
  当前战乱已定,因多年征战以及近十几年的两次大瘟疫,大齐目前人口稀少,除了缺钱,更缺人啊!
  因些圣上有意要各地方选拔医道高手,并组织成立惠民署,以保障本朝人口顺利增长。更特别的是,此次明确要各地选拔培养一定比例的女医,优秀的亦可以授予官职,做女医官。
  只是圣旨目前还没有颂下,具体细则仍在商榷中。刘炳良自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甚至他知道自己有望成为此次选拔的主管,并极可能受命主持惠民署在靖陵的创建与管理事务。
  在他看来,林晚就是再合适不过的女医人选了。更何况她在林家是这样的情况,去惠民署任女医甚至医官不失为一条路,便对她起了提携之心。
  他朝林晚招手,让她也为蒋二夫人把把脉,然后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袁文广并未为蒋二夫人瞧病,只因他并非内科高手,他主治骨病,家传一手正骨绝学。这一次之所以被恒王请来,是恒王妃除了别的病,还受惊吓摔断了腿。蒋二夫人这类病并非他所擅长。之所以跟着来别庄,是因为他是和陈思道一起来的,准备一起回滁州。便被顺带着请了过来。
  他见林晚并不推辞,施施然就去给蒋二夫人把脉。心想真是不自量力的丫头,就算刚懂事就开始学医,也不过学得一点皮毛,竟毫不谦虚,敢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耍大刀。
  他就怎么看这丫头都不顺眼,当下冷哼了一声。不哼这一声,他便觉得心里那一口闷气堵得慌。
  刘炳良要了陆有为以前开的药方,并传给几位看。林晚瞧了瞧,倒也对症,就是剂量不够。
  刘炳良一看就明白了,陆有为在府里待久了,用药开始趋于保守,毕竟服务的都是些贵人,很怕药用过了,比不得以前胆大了。
  这也是太医院里多太平医的缘故。守着达官贵人甚至皇上后妃,时间长了胆气总是不比以往了。
  像陆有为开的这方子,力度不够,便有如隔靴挠痒了。
  刘炳良三人商量了一会儿,拟出了一个药方。林晚一直静坐,瞧着方子,连连点头。到底是经验老道的名医,很是对症。只是这这药用了尚需月余才能康复。
  三人也是知道这点的,并告诉了蒋二夫人。蒋二夫人皱了下眉头,问道:“需要月余才能康复吗?半个月可能吗?”
  之前她用过陆有为的药方,已经慢慢有了好转,以为最近就能好得差不多了,就没另请大夫。也是近日太过劳累,变得比以前反倒重了。
  二十日后,蒋府将要举办蒹葭宴,今年是由她来主持的。而且今年这一场宴会更为盛大,届时如果出了岔子,她丢脸事小,毁了蒋府蒹葭宴这一盛会的名声事大。
  因此她是希望有速效点的法子,能尽快把她的病治好。
  刘炳良几人对望几眼,这已经是他们能想出的最好的法子,治愈是绝对没问题的。但要速效,他们也是从未听说有此法。
  要知道蒋二夫人这病,并不罕见,只是患者感觉不到有什么明显疼痛,因而医家常常不重视。
  他们经验老道,晓得这病发展下去,易致患侧肢体无力、怕风怕冷、肌肉萎缩,虽不一定发展为半身不遂,但确能使患侧功能衰退。治疗自是宜早不宜迟。
  陈思道见林晚自给蒋二夫人切脉后,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对他们的方子表示赞同。但却似有保留意见。
  他想着林五小姐的师父或许治过这种偏枯之证,有些别样方法也不一定。便问她:“五小姐也给二夫人请了脉,不如也说几句。”
  对于林晚目前的境况来说,并非藏拙的时候,何况她早就想着给蒋二夫人瞧病了。现在正是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
  “速效的法子,倒是有一个。”
  林晚的话,一下子勾住了屋子里蒋家人和几位老大夫。有好奇,也有难以置信。袁文广更憋不住了,冷笑了几声。
  陈思道心说怎么哪儿都有你呢?岁数越大,养气功夫越差了,没事儿瞎打什么岔。他可是好奇着呢,林五小姐说得这么笃定,说不定真有什么招也未可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蒋二夫人看林晚虽然年龄很小,但是一脸沉静,莫名地让人心安,不象是没谱的人。便仔细地听着林晚的下文。
  见众人都在等着她说下去。林晚继续:“这个病,针取达治穴就可以。”
  “达治穴?”
  几位大夫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达治穴在哪里,听都没听说过。
  这个穴位,一般书上很难找到。这个时代的医家,又都是自成一派,彼此有些秘方绝招,鲜少外传的。不知道并不奇怪。
  “快说说。”刘炳良几人来了兴趣。
  林晚也不藏私,告诉他们达治这个经外奇穴,在翳明与风池这两个穴位连线上,近风池三分之一处。对眼科疾病效果不错,亦能治颜面一侧出汗。针刺时要注意深度及方向,不然有危险。
  几人听了,已是信了大半。只是如果林五小姐说得没错,谁给蒋二夫人用针呢?这个穴位,他们几个老大夫都是头一次听说,又是在头部施针,他们可不敢妄行。
  让林五小姐施针吗?这个决定他们可没权利来下。
  蒋二夫人有些心动,这个病让她这小半年都鲜少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东西。要是真的以后半边身子废了,后半生怎么过?想到这儿,蒋二夫人是巴不得马上就好。
  夏老二于医学一道一直有些狂热,以身试药试针对他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见蒋二夫人有一试的想法,只是下不了决心。便道:“五小姐,老头子最近眼睛酸酸的,大概是夜里蜡烛下看书时间长了。你不是说这个达治穴对眼睛不错吗?不如给老头子针一个。”


第15章 药丸
  林晚也不客气,将携带的银针取出,并随手放下个小瓦罐。瓦罐封着口,谁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林晚下针约一柱香的时间,夏老二便感觉气感向双眼和额头走窜,两眼一阵清凉,原来的一点点视物模糊的感觉就消失了。
  陈思道见他在拔针后东张西望,便问他:“怎么样?感觉如何?”
  “不错,不错,视物清楚了。小姑娘手法不错啊!”
  刘炳良便问蒋二夫人:“二夫人可愿一试?”试与不试还是要二夫人自己决定的。他们只能提供意见,当然做不了二夫人的主。
  人生中,有些信任是靠对一个人的直觉来的。二夫人莫名的就觉得林五小姐值得信赖。她也算有决断力的人,就点头同意由林晚给她下针。
  “二夫人,您就靠着椅背别动。”林晚说罢站在蒋二夫人身后,见她果然不动了。手按着她的肩膀,明显感觉她有些紧张,便道:“二夫人,我来的时候看到您这院子里有几株山茶花,其中有一株上面的茶花有好几种颜色,到底有几种我也没来得及细看,实在太漂亮了。不知道这茶花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名字?”
  蒋二夫人听了,一时忘记了紧张,答道:“那株山茶就是五色茶花,很难种的,就只种活了这一棵。”这株茶花是蒋二夫人的最爱,种花的花匠是她费了心思找来的。
  林晚“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蒋二夫人只觉脑后有针轻微的刺入,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已经扎进去了。才反应过来刚才林晚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她太紧张了不好入针。
  室内落针可闻,蒋二夫人感觉胀麻感在体内游走。起针后她动了动右臂,原来也不敢想马上就能好的,居然惊奇的发现右臂不似以往那般无力了。
  她试着用右手抓起桌上的茶杯,那种有力的抓握感又回来了!
  她自言自语道:“竟然这么快……”
  蒋老问:“怎么样?老二家的?”
  “好像,好像是好了许多。”蒋二夫人一下子也不敢确信,手又连续拿起几样东西,拿起、放下,再拿起、放下,如是几次。方道:“媳妇感觉好多了!”
  刘炳良几人都连连点头,真真是手到病除啊!他们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小丫头,原以为她不过是从长辈那里学了些方子,读了几本医书而已。
  如今看来林五小姐手底下是有真功夫的。这针灸就绝非一日之功。非下苦功者不可能达到这种随手起效的程度。其中的迎随补泻、捻转提插都很考校人的基本功。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见了林晚进针出针、起起落落之间,便已知她手底下有真功夫。
  几位老大夫看向林晚的眼光跟之前可就不一样了。之前不过是有些许欣赏,是长辈对晚辈那种居高临下的提携的心情。如今看来,林五小姐展现出来的这部分医术可是不逊于他们的。
  刘炳良更是动起了心思,如今这样的年轻人太罕有了。
  有几位年轻的大夫是坐后边的车跟他们师傅来的。见林晚如此,艳羡是肯定的,有点惭愧也是有的,一个小姑娘可把他们这几个师傅眼里的得意高徒都给比下去了。
  蒋老太爷问林晚:“五小姐,这是起效了吗?后边要怎么办?”
  林晚道:“明天再针一次应该就可以了。没什么大碍。”
  这对于蒋二夫人简直是天籁之音,没病的人是没法体验疾病下的无力担忧和恐惧感的。如果真的如林五小姐所说的治好了,对她来说,就像逃出了关押她的笼子一样。
  蒋二夫人拉住林晚的手,激动的道谢。她力气恢复的不错,一激动,把林晚的手都给抓疼了。
  蒋老太爷见林晚有些脸色不好,赶忙叫停,:“老二家的,你把人家小姑娘手给捏疼了,还不快松手。”
  蒋二夫人有些不好意思,松开了手,见林晚的手都被捏出印来了。原来蒋二夫人最近手没力气,所以抓握东西时已经习惯了用力。突然病好了,这力气就使大了点。
  大家一阵打趣,然后都落坐下来。刘炳良问夏老二:“我听说你那个侄女医术学得不错,你看看她跟林五小姐比怎么样?”夏老二撇了撇嘴,只压低声音跟刘炳良道:“我那个侄女啊,傲着呢,一般人看不上。”
  “要我说,年轻一辈的,也就曾老的大弟子能跟林五小姐一较高下了,别的嘛……还真看不出来特别出彩的。”跟来的几位弟子听了,有的心里就不服气了。说不定她治好这母子二人的病就是碰上了运气,也许正好看她师长治过呢。
  自午后老爷子们到蒋家别庄到这时候,已经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先是把蒋小少爷抢救过来,又治好了蒋二夫人,老爷子们并蒋家人心情都不错,当然除了袁文广,他是有些郁闷的。
  陈思道指着桌上林晚带来的瓦罐,问她里面是什么?
  里面不过是些消积导滞的药丸,用鸡内金等制成,是林晚给林家庄的一位老人做的。
  听林晚这么一说,蒋老太爷笑道,“这丸药若是五小姐那里还有的话,不如给老头子匀一些,老头子最近胀气,吃东西不易克化。”林晚做的这个药用的都是平和的药材,老人吃食不克化倒是适用的。便给了老太爷一些,林家庄的老人她可以回去后再给另取一些送去。
  陈思道几位见了也纷纷跟林晚讨要。
  林晚知道这种寻常药物对他们来说不过小事一桩,自己随手都能开方,跟她要不过是表达下亲近和结交的意思罢了。
  几位老人都有了,只有袁文广没开口。他这时候哪还能看不出来他之前对林晚的成见过于武断了,小丫头确实很有门道。
  说不定这药很好呢,而他正需要这方面的药。可他哪好意思张口,这时林晚问他:“袁老爷子要吗?”
  袁文广不好意思立即答应,没吱声。他想着这丫头要是再问一遍,他就装作盛情难却勉为其难地顺手收下好了。可是林晚却不问了,收起瓦罐就和银针一起都装了起来。
  林晚可不是圣母,她只是问问而已,就那么一说,又不是真的想给。别人削她的面子她可没那个情怀还去讨人开心。
  陈思道等人偷笑不已,看来以后他们可不要得罪这个小丫头片子,这可是个记仇的。
  众人自午后开始,忙了许久,都已是人困马乏,蒋家母子也刚做完治疗,需要休息。于是蒋家人安排几位大夫和他们的弟子去客房歇下,次日天亮了再走,夜路不安全。
  而林晚担心她母亲,住的也近,便差人好生送回去。次日再接过来复诊。


第16章 族长
  第二日林晚给蒋二夫人复针一次。蒋二夫人感觉已经没什么异样了,自然是好一番感谢。又执意送了各色礼品给林二太太,还给了林晚一些新奇玩意。
  她今年本来要主持蒹葭宴,是不打算来庄子里如往年般散心的。因为出了江淮那档子事,她才过来的。
  现在江淮等人都已经走了,母子二人的病也已痊愈,便收拾了行李回城了。临行前,让林晚有空一定去蒋家作客。
  林晚听到林二太太和张嬷嬷私下里嘀咕着什么分家的话。如果真的分家,自己一家几口人过的话,自然是少了许多矛盾纠纷,母亲也不必在大太太的打压下过活。
  然而在这个时代是不现实的,要知道古代是以宗族为单位生活的。宗族对于族人既有约束,又有庇护的作用。
  古代对族人最大的惩罚之一就是罚不予祭,也就是不允许犯错的族人参与家族祭祀。至于驱逐出族这都是很残酷的惩罚了。
  若非万不得已,分家即使并不是出族,也并非好的法子。
  正好林家庄这边暂时无事,是时候该去城里走一趟了。
  德顺街,林晚带着殷六儿站在林氏族长林庆邦家门外,这百年老宅的台阶下放着一对石狮子。石狮子不远沿街的垂柳树下还有石凳。
  门口站着的两个家丁得知林晚主仆二人想求见族长,其中一个便进去通报。少顷,家丁出来了,道:“族长不在。”
  “那我四奶奶在不在?”林晚让他们再去通报,并让带进去一个包裹,说是给四奶奶泡酒的。四奶奶是族长夫人,族长排行第四,与林晚爷爷是叔伯兄弟。
  家丁再一次进去,出来时就有点不耐烦了。他是被训了,包裹也没收,又还给了林晚。只说老夫人在见客,没时间。就不想再搭理她了。
  虽然没赶人,但是明显的冷淡疏离,跟先前的周到客气完全不一样。
  随便想也知道,一定是有人跟家丁说了什么。对她冷处理,晾着她,一般的女孩子受了这样的冷遇可能一赌气转身就走了。
  可是这在林晚这里又能算的了什么,这点都受不了,那干脆打道回府,继续窝在林家庄,继续让林二太太着急上火好了。还来这干什么?
  林晚也不急,像早就料到这一招一样,在门外树荫下的石凳上铺了帕子坐下,不急不躁的跟六儿说着闲话。旁边的皮囊里还放着解渴的酸梅汤。殷六儿一边陪着她说话,一边不疾不徐地给她打着扇子,最近可是热起来了呢。
  她来的时候就打听好了,林家庄有几户林氏族人,其中一家的儿子就在族长手下做事。知道族长今日并不外出。
  更何况她刚才要求家丁通报时,家丁并未说族长不在,而是先进去问过了才说族长不在,自然族长就是在的。家丁不过是得了某人的授意来搪塞她罢了,至于是谁,她目前还不知道。
  她也不吵也不闹,就在这安静等着,她还就不信了,一个族长而已,还至于见不上?
  半个时辰后,家丁把大门打开,前后出来两辆马车,前车里有小儿弱弱的啼哭声。
  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有丫鬟打起了车帘,内有妇人向家丁问话。然后便有两个妇人先后探出头来看。一个年约五十的瞅了林晚一眼,淡淡的缩回马车。
  另一个妇人,面白微胖,可不正是林晚的大伯母?
  大伯母朝着林晚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让人放下了车帘。然后两辆马车向街上而去。
  马车后林晚看到了那个喝了黄连茶的林管家,他看着林晚眼神有些躲闪。上一次林家庄的经历可真是难忘啊!
  等到走远后,林管家懊恼不已,我怕什么呢?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个被赶出去的命相不好的小丫头吗?更何况大太太把持着林府,一人独大。他怕什么?真是没出息!
  事情已经是显而易见,里面十有八九有她那个好大伯母的手笔!
  行进的马车中,林大太太呲笑道:“这是要学程门立雪吗?就是学也得学得像样点,连点诚意都没有。”
  林族长夫人林徐氏没有接茬,而是问她:“淑媛,这次夏老真的会在吗?不会再出什么岔子吧?小辉可是病了很久了,这老是不爱吃饭可怎么得了?”
  “四婶放心吧,我外甥都跟我说好了,这次夏老不出诊,就在医馆里呢。上一次本来定好了时间的,可是恒王突然派人来请……”
  林徐氏没再说什么,她也知道恒王不是她们这等人家可比的。只是小辉病了好久,眼看着精神一直不见好转,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什么起色,她能不急吗?名医真的挺难请的。
  因为林老大家的说她娘家跟夏老沾点亲,所以她就托了林大太太。结果半个多月才约上个时间,还没看上呢,人就被恒王请走了。这一等又是半个月。她是生怕又出什么岔子。
  林晚真不明白,大伯母到底为什么非要对付她这个十几岁的侄女。真要说林晚命不好,林晚总觉得有点牵强了,说不定背后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呢。
  家丁见林晚还在那站着,告诉她,刚才出去的就是族长夫人,出去办事了,你们回去吧。夫人回来早着呢。
  林晚道:“我知道啊,我想见族长。”
  “你一个小姑娘,见什么族长,族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怎么就不能啊?我也是林氏一族的人,有族内的事务要请教族长怎么就不能见了啊?”
  “你回去吧,有事让你家大人来。”
  “是我要请教族长,不是我家父母亲大人要见族长。你就进去通报好了。”
  家丁不理她,又等了半个时辰后,看她在门外待得悠哉游哉地,路人好奇,不时地向这边张望。
  家丁无奈,又进去了一趟。等他出来后,告诉林晚,“跟我来吧,族长要见你。”
  书房里,族长林庆邦想着刚才守门家丁报告的话:林老二家的小五就在门外,悠然地扇着扇子坐着,渴了还喝几口酸梅汤。再回想起记忆中那样冷漠孤僻的一个女孩子,难道时间能把一个人改变得这么大吗?
  不过盏茶时间,林晚就进来了,身后的丫鬟提着个小包裹。
  林庆邦不说话,用手将茶盖提起,咣咣地拨弄着茶杯上沿,然后在热茶水冒出的雾气中,一口一口地啜着,林晚也没开口说话。
  良久,林庆邦喝完了这一杯茶水,林晚还是静静地。族长抬头,双眼锐利地盯着林晚。
  “听说,你有事找我?”


第17章 谈话
  林庆邦想,这一次,这个女孩子也是象她母亲当年一样来求他主持公道吗?
  可是在他看来,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道?天下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若是你能自己立起来,他是不介意扶一把的。至于那扶不起的阿斗,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一次又一次的给托起来。
  最起码的是有一条活路,至于活得好还是不好,主要的还是靠自己,而不是靠他这个族长不是吗?
  所以,对林二太太当年的请求,他并没有太当回事。只要求林家人派人把老家的女孩子照顾好。
  “四爷爷,您认识我吧?我是大同街林家的女儿,行五。我今天是来看看您的。”
  林族长点头表示知道。
  “四爷爷您还记得林庆福林爷爷吗?”
  “林庆福……”林族长回忆了下,旋即点头表示认识。
  “是这样的,我现在和母亲一起住在玉盘山那边林家的庄子里。认识了几位当年从岭南迁过来的族人,其中就有林庆福爷爷。”
  林晚停顿了下,接着道:“听他们说,十几年前他们和现在城里的两户人家是住在岭南的。后来岭南爆发瘟疫,死了好多人。是四爷爷不顾安危带人去疫区把他们提前接到靖陵的,所以他们这几户才能得到保全。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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