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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碎竹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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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尽管是明月当空,可在京城黑暗永远比光明多。
  高墙围绕的院落中,一名墨色衣服男子正冷汗津津的跪在屏风前。
  半晌才听到一句训斥,“没用的废物,给我滚。”
  男子诚惶诚恐的退出了,又穿过长长的甬道。经过无数院落,出了大宅,穿街过巷的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小宅院。
  小宅院中早有四个男子在等候。
  先头的墨衣男子在踏进院落的那一刻,神态立即变了,一扫方才的诚惶诚恐,变得倨傲起来。
  早已经不耐烦的几个男子见到他立即叫道:“喂!姓徐的。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什么时候把尾数给我们,哥几个还有好几单生意要做呢。”
  徐姓男子倨傲的道:“办事不利,你们还想要尾数?”
  一个白白净净,只是眼睛略小看起来很是狡猾的男子大声道:“你这狗奴才是不是想要反悔。也不打听打听哥几个是做什么的,我们的银子你都敢昧着,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说话间。其余几个男子都站了起来,杀气腾腾的围着墨衣男子。
  徐姓男子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咽了一口唾沫。勉强道:“干什么,做哪一行都得讲道理不是?你们没办事就想要收钱,哪有这规矩??”
  另一个满脸凶相的独眼男子一把揪住墨衣男子的衣领,吼道:“什么没办事,当初说好的,我们把那宅子里的人都解决掉,而且不留一丝痕迹。你就付我们三千两银子,现在我们把事情办妥了。你一张嘴就是没办事,这算什么?”
  徐姓男子就是个欺善怕恶的,被那么一瞪,立即吓得直哆嗦:“你们别乱来,我可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也去看过了,那铺子里的老头和小娘们照样在,怎么能说把她们都给解决了呢?这样好了,先给的一半定金我就不要了,买卖不成仁义在。”
  “呸,谁知道那老头和小娘们是不是你们找来的替身,你们有钱人就喜欢玩这套把戏,当老子是傻的?”独眼男子喷了墨衣男子一脸的口水:“老子非常确定那宅子里的人没有生还的可能,别耍花招,徐大管事,你们江家连个奴才都是是瓷器,老子可不是瓦缸,不赶紧把钱全给我们,老子就满世界嚷嚷去,反正人不是没事么?既然你们怀疑老子没做事,老子就说你们想要杀她们,她们也不会相信吧?”
  自古光脚不怕穿鞋的,徐大管事呆住了,好一会才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姓徐?是江家的管事?”
  那几个人大笑起来:“出来混的,总得有几分保留,既然能买凶杀人,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一再的杀人灭口,不知底细的生意兄弟也不会做。”
  跟刀头添血的江湖杀手有什么道理好讲?最后徐大管事迫于无奈,只能自己掏银子补足了那份钱,这才将几个瘟神打发了。
  临时那伙人中的一个,将一个黑色的小铁佛扔给徐大管事,笑着说这是从那宅子里顺来的,他们的规矩,办事的时候就喜欢那点东西,送给雇主留着纪念。
  徐大管事看是那么难看的一尊佛像,而且看材质不是什么值钱的,刚想随手就扔到,转念一想这东西算是花了三千两银子买来的,当买个教训,留着提醒自己日后小心些就是了。
  只是他没有发现,那佛像的脸上的表情似乎慢慢在变化……
  江夫人躺在软榻上生闷气,她的心腹顾嬷嬷这在细心的帮她捏腿。
  “这个小贱人,我就不信她每次都能那么运气。”江夫人一直闭着眼睛,突然就冒出了那么一句。
  顾嬷嬷知道江夫人说的小贱人是有一天无意中在街上看到的一个姑娘,看到那姑娘的时候江夫人脸色全变了,表情像是要吃人似的,立即命她悄悄跟上去打听,看看你姑娘住哪里,有什么亲戚。
  她打听到那个姑娘是一家叫如意斋的古玩店老板,家里就一个小厮和仆妇,那家古玩店是出了名的凶宅不久前刚发生过血案。真不敢相信一个年轻姑娘敢住那里,没见她和其他人来往过多。
  夫人听到之后脸上的表情更是阴狠,说什么那种下贱之人什么地方不敢住。
  之后她又听夫人之言,一直暗暗派人留意那姑娘的一举一动,值得夫人如此重视的姑娘果然不是平常人,居然跟那位年轻的于状元有牵扯,本来以为她是想要攀上于状元嫁入高门,却没有想到她却弄来了一个烟花女子瞒天过海的送了过去,似乎是要陷害于状元一把。
  这件事做得很隐秘,若不是他们有心日夜监视还发现不了呢。
  江夫人听到于状元几个字更是气得很。
  顾嬷嬷不知道那位姓金的姑娘之前跟夫人有什么仇怨,但是于状元她确是知道的,这江夫人跟于状元的娘是远房亲戚,做姑娘时都是族中最出色的女儿,难免被人用来比较,结果多数人都说于状元的娘无论样貌学识气度皆略胜一筹。
  当时年幼江夫人一直不服气,事事都想要压于状元的娘一头,直到说亲,因为于状元的娘长两岁,所以先成亲,嫁的是一位六品武将虽年纪略大状元的娘几岁,但很是英伟不凡,众人皆叹天作之合。
  到了江夫人说亲的时候,还是姑娘的夫人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嫁一个品级相貌都比那位武将要好高的。
  可是谈何容易,那位武将是因为接连守孝等原因才蹉跎了些年纪,待守完孝又赶巧碰上朝廷跟北方蛮夷开战,立了大功这才年纪轻轻就有封为六品的游击将军,整个朝廷想要找品级比他高年纪相貌又跟江夫人匹配的根本不可能,就算有也不一定能看上江夫人。
  江夫人无奈,既然武官找不到好的,就在文官或者皇亲贵胄里找。
  有人介绍了一位即将外放做七品县令的进士,江夫人的双亲都很满意,对方也很有结亲的诚意,可江夫人觉得低那位武将一级,宁死不从,结果没成,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蹉跎,眼看就要熬成老姑娘,正巧江家来提亲。
  说的是花名在外的江二公子,这江二公子年少风流论家世论人才的确是比六品武将要强,就是那风流的性子让很多有意结亲的人家退避三舍,他本人又发誓要娶个相貌家世俱好的绝色女子为妻。
  江夫人的双亲原本也是不太乐意的,可江夫人蹉跎到这个年纪挑剔的名声又传了出去,就算想要降低要求再找跟之前那七品县令差不多的都找不到了。
  当时年少的江夫人也没想那么多,觉得男人么?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只要自己手段高,压得住那些狐媚子,倒不是什么大问题,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最重要的是终于能压那位远房的堂姐一头了,于是就咬牙答应下来。
  女怕嫁错郎,嫁一个风流花心的丈夫,江夫人日子过得如何,顾嬷嬷是看在眼里的,江夫人手段是高,可是赶走了花儿又来了草儿,没等把旧爱完全斗倒,老爷的新欢又来了。
  各种愤恨不平愣是将原本一个只是心高气傲的姑娘磨成这样外表和善内心却狠毒无比的妇人。
  原本于状元的娘青春守寡让江夫人心气平静不少,可是近几年来人家儿子争气,虽然守了寡可日子过得顺当,比起江夫人夫妻不睦有丈夫等于没有,还附带一大群的莺莺燕燕小妾庶子据说外头还养着外室强。
  尤其是前段时间大小姐随夫人去赤峰县探望当县太爷的大少爷,居然就染上了恶疾年轻轻的就没了,连同夫人周围伺候的丫鬟婆子相继染上了恶疾也没能回来,江夫人心里的痛楚可想而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四章 人心难测

  想到大小姐的死因,顾嬷嬷又在心里打了个寒战,府里很是有些风言风语,说大小姐并不是染病死的而是死得很不光彩,而夫人身边那些人是被灭口的。
  依顾嬷嬷对江夫人的了解,这绝对是很有可能的,那段时间府里风波不断……庶出的三少爷不知为何得到了朝中贵人的赏识,领了个衙门主簿的差事,虽只是九品,可毕竟是京官,凭此还跟徐阁老的内侄女订了亲,眼看前途就不可限量了,对前不久上任不到一年就调回京城的大少爷造成了影响,人都说大少爷不堪大任。
  更要命的是,当年那个差点就娶了江夫人的七品县令如今做了从三品的通奉大夫刚刚调入京城,据闻这位侍郎为人虽严谨了些,但和其夫人成亲几十年夫妻和睦竟无一妾室,仅凭这一点就让京中不少贵妇艳慕不已。
  好几次那位通奉的夫人在别家宴席上与江夫人偶遇,顾嬷嬷都发现江夫人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底却如寒冰一片。
  这也难怪,自己不要的,便宜了别人,如今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是个人都会不舒服,何况是江夫人这等心高气傲的。
  综合这几件事,依顾嬷嬷对江夫人的了解,不知要对谁下毒手出气了。
  顾嬷嬷暗暗猜测了一遍,姨娘们在夫人手下早就是服服帖帖,任大任罚了如蝼蚁一样存在,再发落也没什么意思,三少爷也了解夫人的脾气借口衙门公务繁忙经常不回家,江夫人一时拿他没办法,于家和那位通奉家,江夫人的手伸得没有那么长。
  剩下就唯有开古玩店的那位金姑娘。也不知一个年轻姑娘跟江夫人能有何恩怨?
  若是勾引老爷的狐媚子,早就是少见多怪了,江夫人不至于动那么大的气,莫非又是长辈的恩怨牵连后人?不过顾嬷嬷从小就在江家长大,对江夫人的一切也很熟悉,没听过她有姓金的对头。又是什么样的仇怨。对一个跟她女儿般大的女孩子动了这样大的杀心?
  想起跟着江夫人去赤峰县的那些下人的下场,再想到以前跟她一起私下明争暗斗的胡嬷嬷也这样悄悄消失了,顾嬷嬷不寒而栗,江夫人决定去赤峰县之前。还犹豫着让谁跟去,谁留下来帮忙管家。
  没有江夫人坐镇,留下来她就只是奴才一个。府里随便一个姨娘都比她大,这可是份吃力不讨好的活,做得好夫人看不见。出了差错就得一个人承担,哪有跟着夫人出去得脸,明争暗斗一番之后,还是行事比较稳重的胡嬷嬷跟着夫人去了。
  想不到胡嬷嬷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忠心跟随多年的嬷嬷,一句疾病就完了,连什么病都没有说清楚。从此江夫人再没有提过胡嬷嬷这个人,好似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兔死狐悲。更何况死的那个差点就是她了,顾嬷嬷内心的恐惧可想而知,想到胡嬷嬷的女儿,她又有一丝安慰,至少她知道江夫人终于放了胡嬷嬷的女儿自由,并且陪送大笔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嫁给了一个殷实的小商人。
  顾嬷嬷知道这是江夫人给身边亲近之人的一个信号,就算她们有什么事,她也会帮着照顾好她们的家人。
  人越是上了年纪有了儿孙之后,就越笃信因果报应,顾嬷嬷害怕报应,只是她也有家人捏在江夫人手里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得每日越加前程的烧香拜佛。
  江夫人没注意到顾嬷嬷脸上变化的神情,只深恨金朵朵命为什么那么大,有或者真有什么狐媚手段,派去的一个个杀手全都抗命了。
  由于徐大管事不敢把实情告诉江夫人,若说他找的杀手没办事反而识破了他的身份,并且勒索了一大笔银子,那么他这个管事也做到头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说他找的杀手胆小,收了银子没敢动手,他的责任相对小些。
  让徐大管事担忧的是江夫人不会就此死心,要他另外寻一批人做事,这可就为难他了。
  他堂堂江府大管事,平日打交道的也都是权贵之家的奴才,甚至是门第低一些的官宦或者商户人家。打发几个下人,收收田租,整治些不把江家放在眼里的刁民,捣鼓点损人利己之事他比较在行。
  可这明目张胆找杀手买凶杀人,还是杀人满门,实非他能力所及,这才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拐了好几道弯才找了那批人,却不想还是失败了,若是夫人接着要他找人办事他可怎么是好?
  若是一般差事砸了之后江夫人一定不会让他再负责,可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为防止日后走漏风声,除非……他就得负责到底,这次事江夫人连老爷都瞒得死死的,不然这种事也轮不到他一个内院管事来做。
  猜不到江夫人的心中所想,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江大管事陷入了焦躁不安情绪中,越加暴躁起来,对着上头的人还能勉强压住脾气,对下边的人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人就毫无顾忌的暴戾起来,似乎看到别人痛苦他的心才能稍微平静一点……
  金朵朵和老陈提心吊胆的轮班守了几日,毫无动静,这本就在她们的预料中,依常理杀人这种事一次没得手,很少有人会立即筹划第二次,更何况她们毫发无伤的情形看在不知底细的人眼里是何等诡异。
  当然有些事不能以常理推断,不是也有句俗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么?胆大的也可能来个反其道而行。
  事实证明那种不走常规路线的人其实不多。
  然而预料之外的事情却经常发生,每日正常开门做生意的金朵朵这次迎来了一位故人。
  看到眼前普通文士打扮的人,金朵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展颜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大人。里边请。”
  赵普只带了黄冲一个人来,而金朵朵将他请进内室之后,黄冲就在外头守候。
  老陈沏了两杯茶送进来之后就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只剩下金朵朵和赵普两人单独相处。
  赵普含笑道:“金姑娘做事还是那么干净利落。”
  金朵朵带着些许苦笑道:“机遇不顺之人没有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无谓的应酬闲聊上。”
  赵普接着道:“所以姑娘到了京城也不愿意知会我这个无谓的故人一声?”
  金朵朵的确有几分这个意思,不过也不全是,最重要的是怕赵府的人狗眼看人低。只这个更不能名说。只能道:“不是的,只是来得匆忙,一时没有想好怎么上府上拜访,何况……我毕竟还是个女儿家。这未免多方猜测,所以就没敢贸然登门拜访。”
  赵普深谙人情世故,知道金朵朵既然想要在此处定居。就不比禹城,的确是要顾及他人之言,不过他还是道:“虽在禹城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却拿姑娘当朋友看,姑娘顾忌小节不肯跟我联络,我可以理解,可出了如此大事姑娘依旧不肯知会一声,是否不讲赵普当朋友看?”
  金朵朵闻言,便知道赵普已经得知她被人暗杀的事了,便直接问道:“严若告诉你的。他是怎么说的?”
  赵普叹了叹,“这孩子嘴还是很严的。若不是黄冲看他整日忧心忡忡的,又打听到你们也还在正常开门做生意,不像没空照顾他的样子,觉得事有蹊跷,想方设法套他的话,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你也别怪他,他承受不了这样重的压力,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你们被人追杀,他担心你们的安危。”
  金朵朵当然知道这事对严若来说是多么大的心理负担,可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道:“事发突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赵大人有心了。既然如此,有些事我也不瞒你,我也不确信谁要杀我,我自己知道有动机的有两个,一个是于向阳于状元,另一个是国子监祭酒的夫人,那家姓江。”
  于向阳此人不用金朵朵多介绍,至于国子监祭酒,他蹙眉想了一下,问道:“就是那个前枢密使的次子姓江的么?”
  金朵朵点点头:“跟江夫人的恩怨我就不想细说,总之我问心无愧,但她想要置我于死地是确切无疑的,至于那位于状元……我们在街上偶遇,他硬是想要报答我之前在禹城对他的救命之恩,可我当时真没什么大事需要帮忙,不想跟他纠缠下去,就让他给我买下这座宅子当落脚之地彼此两清。”
  这座宅子不值千两,赵普暗忖,若是他只怕会觉得不大好受,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人家的要求,比提出其他为难的条件要好得多,彼此都心安,这姑娘果然是个聪明人。
  金朵朵看到赵普露出些许赞同的神情,笑了笑:“我原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之后我再没有见过于状元,结果有一日,突然有个姑娘上门大吵大闹,说我是勾引她表哥的狐狸精。”
  “那个姑娘是于向阳的表妹?”赵普虽是提问,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她误会了,又或者……不是误会,于状元当真对金姑娘你有意?”
  金朵朵轻轻一笑:“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这姑娘一闹,周围几条街的人都认为我是个被人包养勾引有夫之妇的淫妇,一般百姓对这类淫妇是怎么看的,我就不细说了,结果就是我就在这片区跟过街老鼠待遇差不了多少了。”
  赵普沉默了许久,又道:“此事因于状元而起,姑娘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应该负责的。”
  “负责。”金朵朵玩味的重复这两个字,似笑非笑道:“若是赵大人,你会怎么做?”
  “自然是要给姑娘一个名分。”赵普不假思索立即答道。
  金朵朵看着赵普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想到于向阳最近迷上一个烟花女子并且正式纳妾的传闻,赵普不禁有几分了然,给一个姑娘名分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可是若是已经心有所属,纳了心爱之人的同时再纳一个恩人姑娘就未免有些不妥。
  两位姑娘若同时进门,难免要被相互比较,很难做到公平,到最后两人都会受委屈,他是男人也曾经年少痴狂过这确实是两难处境,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的。
  依面前这位姑娘的性子只怕也不愿意跟一个心中有别的女人的男子。
  若是事情落在他身上,他的确也很难做出两全其美,尤其这位姑娘才是最最无辜受牵连的,又是于向阳的救命恩人,救人一命却要落得如此地步真真让人心寒之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五章 何谓恩义

  “那之后呢,于状元不会就此坐视不理吧?”赵普想想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于向阳治家不严,管不住身边的人引起的,再怎么样也要给这姑娘一个交代。
  金朵朵淡淡一笑道:“看来赵探花你跟于状元不但为同科,想法也很相似啊,给一个名分,不就是纳妾么,是啊!对你们这些天之骄子来说一个妾的名分也是我这等低贱的商贾无上的光荣,若不是对于状元有恩,这份光荣还落不到我头上呢。”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于状元还有老母,他的亲事由不得自己做主。”赵普有些微微冒冷汗,出身的确是问题,就算是他也不能免俗,一时嘴快就说了出来。
  “不必解释,很多事情我也明白,门不当户不对的,说起来还是委屈于状元了,只是……”金朵朵话锋一转,面容严肃起来:“你们就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想过么?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就算了,还三番两次被连累,我有什么过错?最后这位被我救了一命的于状元自己出的纰漏却要我来承担后果,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有钱有能力养活自己,凭什么要做一个妾,天天得给主母立规矩,生下的孩子日后也要遭别人瞧不起,这就是所谓报恩之道,原来逼良为妾这个词不是你们读书人想出来的,又或者这还是个褒义词啊?”
  赵普突然感到惭愧,是不是做官做久了,沾染上那些官员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恶习,咋闻此事的时候居然是按权贵之家的一般想法来想的,忘记了站在一般无辜百姓的角度看问题。
  眼前这位姑娘是纯粹的受害者。她在危急的时候不顾自身安危救了于向阳一命,事后也没有求任何回报,为何要顶着一个淫妇之名给人做妾?顶着这样的名声进门,这位姑娘又有何幸福可言。
  在这件事情上,于向阳乃至整个于家都是最终得利者,若不是这位姑娘。于向阳早就死了。哪里还谈什么娶妻纳妾,要娶也是地下去娶,弄个冥婚清白人家还不一定肯呢。
  而于向阳治家不严才让恩人名节受损,再这个事件中。就算有人要受委屈,怎么也不该是这位姑娘,于向阳的确该做出他能做的最大补偿。哪怕违抗母命也要正式上门提亲,迎娶这位姑娘的也不为过,毕竟于母因为这位姑娘才没有在失去唯一的独子。这位姑娘是整个于家的恩人,而且就算如此,他了解的金姑娘未必是贪慕富贵之人,想到当年在禹城她那个俊美的有些不像凡人的朋友……
  赵普莫名有一种直觉,就算于向阳肯正式迎娶这位姑娘做正房,这位姑娘也是不会答应的,想到这里。他诚心道:“对不起,金姑娘。赵某真的无意冒犯,的确是我一时想错了。”
  听到赵普的道歉,金朵朵紧握的双拳松开,缓和了一下语气,还是有些嘲讽的道:“这下赵大人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去府上打搅了么?对赵大人来说,你我身份悬殊,你对我好是您品格高尚礼贤下士不拘小节,而我就该感动得一大糊涂,牢记您的大恩大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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