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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碎竹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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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可否容在下一观?”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金朵朵点头对静默在一旁的老陈道,“将玉碗拿来让原公子鉴赏一下。”
老陈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原莫白刚才本是冲口而出之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三 第十七章 诱人犯罪
小丫鬟何尝见过一向待人和气的公子这般的声色俱厉的模样,忙扑通一声跪下,道:“二公子,奴婢……奴婢没有什么欺瞒公子的,奴婢是想提醒一下公子,要不要洗把脸换件衣裳再去见老夫人?”
原莫白这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在山路上追逐一段,之后更是在荆棘杂丛生的深山中狂跑了一段,清晨被山间的露水那么一浸,更是皱巴巴的,显得非常肮脏,想来自己的脸也干净不到那里去。
他这一生还没有那么狼狈过,正想要听从小丫鬟的建议,去更换一下衣衫清洗一下面容,可一转头看到小丫鬟那张清秀的脸庞,粉红色的一群,整齐的发髻上绑着的红头绳,不知怎么的,他眼前突然浮起金小姐皎洁的脸庞。
小丫鬟被原莫白这一看,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一双眼睛更是含情脉脉的盯着原莫白看。
而原莫白此刻心里想的却是,金小姐不知道现在是何种情况,他天刚亮的时候尝试下山崖去寻找一下,至少不至于让她就这样睡在荒郊野地任野兽啃食,结果却发现那一段的悬崖异常陡峭光滑,下边水流喘急,根本没办法过去寻找,他只得暂时作罢。
想到金朵朵,原莫白哪里还有心情换什么衣裳,长叹一声道:“不用了,我先去见见祖母。”
原老夫人还是很愤怒,不过看起来没什么事,由于心烦,祖母心烦的时候不喜太多人在身边,只留黄妈一个人在一旁伺候。见到他一身浪费的进来,惊讶的问道:“二郎,你去哪里了?怎么弄得这样狼狈,快给祖母看看。”
原莫白慢慢走到老夫人床边,轻声道:“祖母,我没什么事。倒是您的身体好些了么?”
原老夫人拿出帕子。心疼的擦着原莫白脸上的污渍,道:“看这脸脏得,祖母什么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死不了。那个小贱人竟然敢摆我们镇北侯府一道,我定饶不了她,我已经派高离他们去追了。上天入地一定要把那小贱人给揪出来。”
听到上天入地几个字,原莫白苦笑一声,倒真让祖母说对了。真要上天入地才能把金小姐找出来了。
想到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样欺骗,原老夫人刚刚稍微平复的心情又在起伏起来,失去往日的和蔼,骂道:“那个高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那么久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先派个人来报个信,或者我们再加派些人手去追。“
原莫白想到高离昨晚已经向他请辞。这事应该要想祖母说一下,便道:“祖母。高离他……已经向孙儿请辞,他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原老夫人愤怒的拍了一下床沿:“我们侯府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他怎么能在这时候走,江湖草莽出身就是不讲信义,亏我如此重用他,真是一条白眼狼,不行,二郎,你去替我请九城巡防的张总兵来,他是你父亲的旧部,受过你父亲的恩惠,早年做过捕头,追凶擒贼最是拿手,我请他帮忙多派些人手去抓姓金的丫头。”
原莫白沉默着,直到老夫人催促了他一下,他才低声道:“不用了,祖母,没用的。”
“怎么会没用?”原老夫人转念一想,以为这孩子心软,不忍逼嫁对方,便耐住性子道:“就算姓金的丫头实在不愿意嫁入侯府,我们也不好强压她拜堂,可碧云天总得追回来啊。”
原莫白不知碧云天什么东西,也不想问,只低低道:“金小姐死了。”
原老夫人先是一愣,然后以为自己听错,急忙问道:“二郎,你说什么?谁死了?”
原莫白抬头望着原老夫人的眼睛道:“金小姐死了,是被高离失手打下万丈悬崖,孙儿亲眼所见,因此高离才要辞去侯府侍卫总管一职的,孙儿清晨的时候曾经下去绕下山去找过,一无所获,那悬崖高百丈,中间怪石嶙峋,下边光滑无比水流喘急,黑夜中人掉下去决没有生还的可能。”
那个丫头竟然死了,原老夫人一下子泄了气,第一个念头想到无知大师的话,若是那个丫头死了,就无法嫁过来替侯府解厄运,不知无知大师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过了好一会,原老夫人才想到原莫白这孩子一向心软,听闻如此惨事该是如何伤心,便叹道:“这都是命,都是高离,出手怎么那么重?祖母只是想要把金小姐找来,当面把话说清楚而已,并没有想要她的命,二郎你也不要太过介意。”
原莫白面容有些悲戚,一条人命在祖母眼中就是这样的么?他失望的道:“金小姐死了,是被侯府侍卫所杀,孙儿想要多找些人手,去那悬崖下找找,好歹要让她入土为安?”
没想到原老夫人一口否决了,“这怎么行?二郎,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是人命,我们镇北侯府传了几代,朝中好多人都盯着我们这些世袭的爵位,人死不能复生,若是让不知真相的人知道,还以为是我们侯府杀人泄愤,这事除了你和高离,还有什么人看到?”
原莫白的心瞬间凉了,漠然道:“没有,只有我和高离知道。”
原老夫人立即放松下来,吩咐道:“二郎,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谁也不想的,你若是心里过不去,就去庙里给金小姐立个牌位,长年供奉相互,最多我们再命人去她家找几件她的旧衣,在乡下给她立个衣冠冢就是,千万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至于高离,他动的手,想必他也不会到处乱说。”
望着老夫人坚毅的脸,原莫白抿抿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原老夫人又道:“二郎,你也累了,先回去好好泡个热水澡,再睡上一觉,醒来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原莫白木然的退下了,出门口的时候,看到他那个刚认的弟弟扶着小厮过来,讨好的冲他笑着道:“二哥好,祖母身子如何了,我想要给她老人家请个安。”
正说着话,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朱砂出来了,看到原莫折也在,微微愣了一下。
原莫折轻声道:“这位朱砂姐姐,劳烦通报一声,我要给祖母请个安。”
朱砂愣过之后,行了一个礼,微微一笑:“三公子,您怎么过来了?老夫人吃了药刚歇下,您还是先请回去,顾着自己的身体。”
原莫白又在心里冷笑一声,他刚出来的时候,祖母还好好的,就算吃药,只怕这药都未必喝完,这朱砂分明是忽悠三弟。
也对,现在能替侯府解除厄运的新娘子跑了,这位临时拉来的新郎也就没有了用处,不需要再给他体面,所以一个小丫鬟也敢那话忽悠她,不,或许这就是祖母的意思,她不希望再看到三弟在眼前晃,提醒她侯府曾经有的不光彩。
原莫折脸上露出些许失望,然后又笑着道:“是我来的不巧,那我晚点再来给祖母请安好了……。”
原莫白没有听下去,快步走了,结果不一会那朱砂又小步的追上来,道:“二公子,老夫人命奴婢将安神香给你送去,点上您会睡得更好的。”
老夫人连见三弟一面的精力都没有,倒还有心关心这等小事,原莫白不想为难朱砂,接过安神香,淡淡道:“我会让人点上的,替我向祖母道一声谢。”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原莫白没有心情泡什么热水澡,把安神香随手丢在角落,用冷水冲洗了身子,然后就躺在床上,真希望这两日发生的事是一场梦,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他清楚的意思道,这不是在做梦。
这世上究竟有没有报应这回事?若是有,那么如今他们镇北侯府害死了一条无辜的人命,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原莫白想不通,睁着眼睛到天黑。
他很快就知道了,老天有时候真的很残酷。
天黑的时候,镇北侯府又乱成了一团,小丫鬟冲进原莫白的房间说,老夫人又出事了。
原莫白心里一惊,匆匆披上衣裳,来带老夫人住的院子,老远就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他的心里忍不住又沉了沉。
进了院子,祖母,母亲还有大嫂都在,母亲一见他就扑上来,哭道:“二郎,你大哥他,他……老天,这叫我怎么活?”
原莫白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哥在边关出事,甚至……大哥战死了。”
无奈母亲扯着他的袖子哭了半日,就是说不出一句整话。
祖母在一旁怔怔发呆,最后还是一直拿帕子使劲擦眼睛的姜氏递给他一封信。
展开匆匆读完,原莫白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大哥没死,只是受了重伤,彻底瘫了,更意外的是他不是抗击敌人的时候受伤,而是半夜想要从镇守的营地偷偷潜回城中,看望他那个快要临盆的妾氏肖姨娘,结果也许是天黑看不清道路,又或者大哥心急赶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三 第十八章 翻脸
金朵朵早就远远看到了江云飞策马而来,此时见他气势汹汹的拦上来,也不惊讶,只淡淡道:“有事么?”
人在气恼的时候,看到让自己愤恨的对象这般平淡,不把自己的愤怒当回事,就越加气愤。
江云飞正想要开口,突然看到旁边几个人在小声嘀咕。
那是不是江通判么?
是啊,我们过去打声招呼吧。
嘘,别乱指,打招呼也不看看什么状况,看样子没好事,快走。
江云飞毕竟还是个当官的,有贵公子的涵养,虽然气急,却还没有到不管不顾的地步,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怒意,低声道:“我有事问你,找个地方谈谈。”
金朵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是扬眉笑了笑,脆声:“这家凤麟楼也是我的产业,江大人请吧,不过所有一切开销,要请大人自己付账。”
江云飞冷冷道:“放心,这点银子我还付得起。”
金朵朵也不再多言,进了酒楼,周管事,现在应该叫周掌柜立即迎了上来。
见到江云飞的时候,周掌柜明显一愣,他以前见过江云飞,知道他就是江通判。
不过很纳闷这江通判怎么来了,是跟庄主约好的么?
不管是不是了,他还是殷勤道:“两位是一起的么?”
金朵朵点点头。
周掌柜便道:“那就请上牡丹间,那是我们酒楼最好的雅间。”
周掌柜说着就在前边带路,金朵朵缓步跟上,江云飞自然也一起走。
进了雅间,周掌柜亲自给他们倒上上好的龙井茶之后。又问道:“两位想要吃点什么?”
金朵朵看着江云飞,淡淡道:“江大人是客,就请客人点菜吧。”
周掌柜连忙将餐牌递到江云飞跟前,道:“这上边都是小店的特色菜肴,江大人看看合不合口味,或者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餐牌上没有。不过只要两位说得出,又能找到食材,我们凤麟楼多数都能做得出来。”
江云飞扫了一眼这雅间内的摆设,出身世家公子的他一眼就看出。墙上的字画还有古董摆设都是真货,看来这凤麟楼真是舍的下本钱,当即冷冷道:“掌柜的服务真是周到。想必这价钱也很好看吧。”
周掌柜听到这明显的讽刺,额头不禁有些冒汗,这江通判毕竟是个官。他升斗小民得罪不起的,他不由得看向金朵朵,却发现金朵朵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似乎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想到之前说的江通判那些好话,周掌柜立即明白,庄主这是故意的,一咬牙便道:“做生意自然是要求财。我们这凤麟楼不是药铺粮店,价钱高点也不影响普通百姓生活。这南来北往的客人很多。漂泊异乡很多人都希望能吃到家乡菜,吃的就是一种感觉,当然能上凤麟楼用餐的自然不是一般客人,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话说这平洲大酒楼那么多,价格比我们凤麟楼高的也不是没有。”
江云飞哼了一声之后,道:“你们这算不算是引人犯罪?”
金朵朵早看出了这江云飞来意不善,却没有料到他如此不管不顾,看到周掌柜慌张的模样,她顿时笑道:“大人是官,我们是民,关于律法大人想必比我们熟,大人若说是,那就是吧,江大人该不会是想要将我们锁拿上公堂问罪吧?”
周掌柜急忙道:“江大人,我们酒楼其实盈利不是很高,很多菜肴用料都很足,价钱也很公道,明码实价童叟无欺,可从来不做以次充好,欺骗客人的行为,您可要明察啊。”
江云飞不想跟他们在这话题上多纠缠,只道:“我来这里不是为这事,是不是欺骗你们心知肚明,朝廷律法对你们这些奸商,有时候也不是那么管用的。”
金朵朵笑了起来:“朝廷律法不管用,还有老天,俗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作恶的人自有老天收拾。”
江云飞冷冷道:“指望老天收拾,我想多数作恶的人都会逍遥法外吧。”
这次金朵朵没有抬杠,赞同的点点头:“也是,我一直认为,若上天要惩罚有罪孽的人,他的名单准是错漏百出的,所以这世间才有那么多替天行道之人。”
这句话触到了江云飞的痛脚,他顿时怒道:“所谓替天行道,不过是以某些人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找的借口,这点想必金姑娘你一定很清楚?”
看到江云飞的脸瞬间变黑,金朵朵第一个念头,这江云飞该不是听到什么,把他们家的不幸归结到了她身上吧。
不过金朵朵对不少人有愧疚,可江家决不是其中之一,当即也冷下脸来道:“为何我会清楚呢?”
周掌柜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知道这两人一定是有私怨,而且这话题再扯下去,他这个外人明显就不该听下去,可是这两人似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而客人没有点菜,他这个做掌柜的也不能退下去。
江云飞冷声道:“跟金姑娘你有纠葛的很多人都发生了不幸,我不相信这是一种巧合,也许金姑娘你说的不错,这个世上还是有许多作孽的人能逍遥法外的。”
金朵朵立即反唇相讥,“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像江大人这样的有权人,就因为你们不信世上有巧合这回事,所以很多无辜者枉死,比如乡下那些所谓克夫命的可怜女子,对了,我之前还遇到过一个小男孩,才十岁,就因为他出生之后村子发生了很多不幸,所以他就要被当成妖孽祸害沉河,无知村民这样想就算了,可江大人这样饱读诗书的朝廷官员也这样,没有证据的乱下断言百姓还有活路么?这世间果然没有公理,我们升斗小民只能相信天理。”
你,江云飞顿时被噎住了。
周掌柜汗流浃背。再听下去真不得了,当即轻咳一声后道:“两位贵客,要不要先上点茶点,边吃边聊。”
金朵朵扫了周掌柜一眼,淡淡道:“不用,江大人方才说他付账又说我们是奸商。若是上茶点。待会付账收多了人家可能要说我们敲诈,收少了说不定就是我们变着法贿赂朝廷命官,再说江大人是金贵人在我们这里吃了什么东西,回去有个头疼脑热。更会怀疑我们下毒。”
周掌柜实在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干笑道:“庄主真会开玩笑,我给二位切点水果吧。这酒楼的水果盘是送的,二位先聊着,我……。”
想要溜。没那么容易,金朵朵正色道:“周同,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么?我现在非常认真告诉你,我没有在开玩笑,另外你也不要出去,孤男寡女的,我虽没什么名节可言。但咱们通判大人可还要脸,别传出什么不堪的话语让人说我陷害他。你不是很佩服江通判的为官么?眼见为真,这次可以好好见识一下了。“
教训完周掌柜之后,金朵朵又转头道:“江大人,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您要是有什么不想要让第三者知道的,那么也别对我说,女人的口风可不紧,我不能担保不会说漏嘴。”
江云飞是有想要单独跟金朵朵说话的意思,可被金朵朵这样一激,要周掌柜退下的话就说不出口了,黑着脸道:“我随便。”
金朵朵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周同,你坐下,免得待会听到什么一惊一乍的,站不稳。”
周同这下可真是进退两难了,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金朵朵坦然道:“无谓的话说得够多了,江大人,您贵人事忙,就别再耽误功夫了,直接说在您看来,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江云飞看了看周掌柜,犹豫了一下还是沉声道:“我妹妹江云烟,她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金朵朵愣了一下,才想起当年赤峰县的漫天流言,当即道:“我说过了,流言不是我散播的,当初事情闹得那么大,目睹的人那么多,这种事根本就堵不住,这点江大人您应该清楚的,不过江大人执意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想要堵住悠悠众口自然是很难,江云飞想要追究的却不是这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不是问那些流言,我是问……我妹妹出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金朵朵怔了一怔,之后才慢慢道:“江大人,就算不是公堂问案,某些推断也要有点事实根据吧,哪怕是你怀疑彭大户女儿的死跟我有关,前提也得是彭大户跟我有生意上的纠纷,他家出事对我有利,令妹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江云飞看着金朵朵的眼睛,道:“可是你我有仇。”
金朵朵沉默了半晌,这才抬头道:“当年在赤峰县,令妹发生不幸之前,我们算是有仇么?”
江云飞被这样一问,也有点不确定了,认真说来,他们见过几次面,第一次是他上多多绸缎庄指责面前这姑娘做伪证,第二次是那个屠户家的娘子叫什么的上衙门诬告这姑娘打伤其夫,第三次则是龙虎兄弟的命案,这姑娘说她目睹了凶案的发生。
几次见面都不能算是愉快,可要真细究起来,还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当然对某些睚眦必报的小人来说,一句不合都有可能让人怀恨在心,在经过黄羊县这姑娘提醒他苗族的风俗习惯避免他铸成大错之后,要他理直气壮的说这姑娘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还真是说不出口。
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江云飞决定先暂且放下这个话题,想了想,又问了第二个藏在心中的困惑,他又看了周同一眼,道:“从黄羊县出来那夜,我遇到了一个故人,跟你我都认识的故人。”
说到这里,江云飞停顿了下来,看着金朵朵不语。
金朵朵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也没有开口询问这故人是谁,她知道问不问江云飞都会说。何必再问。
看到金朵朵平静的脸庞,江云飞只得又道:“是我以前的护卫,单行,金姑娘还记得这个人么?”
金朵朵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提到单行,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单行又向江云飞说过些什么。不过想想,除了当初追杀她的事之外,单行应该没有什么关于她的话题要跟江云飞说,不过凡事没有绝对。
此时江云飞已经慢慢冷静下来。见到金朵朵不再接话,旁边又坐着一个陌生人,有些事他始终说不出口。便含糊问道:“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他……他说的是真的么?”
金朵朵在心中冷笑不已,到底还是没胆把事情说出来。便淡淡道:“他说了什么?”
江云飞看得出金朵朵明显故意的,可一旁坐着的周同也露出了极度好奇的表情,他不能回避这个问题,就算他现在不说,这姑娘既然能让这姓周的坐在这里,一会她也会说出来的,便硬着头皮道:“他说我母亲想要对你不利。”
金朵朵没有给江云飞留半点面子。当即道:“当年那个叫单行的护卫告诉我,江大人的母亲也就是江二夫人。让他把我带到僻静之处杀掉,并且拿他在江家的老母和年幼的妹妹威胁,不杀了我,就要处置单行的妹妹,不过单行说他实在下不了手,还是让我走了,这都是单行说的,而且这些对话也没有第三者能证明,也许这单行是对你们江家怀恨在心故意招摇也说不定。”
被金朵朵这样揭露往事,江云飞的难堪与内疚可想而知,又道:“金姑娘恨我们江家么?”
金朵朵淡淡道:“我要说一点不恨,估计没几个人相信,不过每个人对怨恨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有的人会将怨恨付诸行动,有的人仅仅口头上咒骂几句,而有的人则选择遗忘,我不能证明我是那种人,不过江大人,方才说的这些事是发生在令妹的不幸发生之后,你认为有关联么?”
江云飞实在不能牵强的说有关联,可要说没有,却又说不过去,毕竟一切都太巧了。
他又想起单行说的,徐大管事收买杀手的是,便道:“单行说,我家有个管事曾经收买了几个杀手,不知想要做什么。”
话刚落音,“砰”的一声,周同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后边,脸上露出骇然的神情,仿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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