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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碎竹叶)-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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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不够,可以多请一个人啊!”
闻言金朵朵放下手里的书,看了贺嫂一眼,疑惑顿生,这贺嫂拉拉杂杂说了这许多,该不是就想要说这一句吧?
金朵朵没问贺嫂什么原因就一口拒绝:“我说过,我们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就我一个主子,请那么多人做什么,多了一个看门的老陈我已经觉得够麻烦了。这老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派头,对吃的那么讲究,泡个茶炖个汤都弄几个时辰,家里柴火用得那么快都是他用得,这还罢了,他没那个耐心,那些炖几个时辰的东西是要你帮着看火吧?以后别理他。”
说完,金朵朵又拿起书翻看,贺嫂见她不想要再说下去的样子,只得黯然退下。
过了一日,贺嫂又回了趟家,回来之后就支支吾吾向金朵朵请辞。
金朵朵很意外,问道:“贺嫂,这是为何?”
贺嫂还是支支吾吾,只说托金朵朵的福,家里情况好了些,只是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一个人照顾不方便,她就想要回去照顾他们。
金朵朵很是诧异,不过贺嫂既然那么说,她也不在坚持,也没有细究原因,反正她这里一天到晚麻烦不断,不是什么好地界,不是闹鬼就是闹绯闻,人家不想留下也情有可原,便爽快的多付了她一个月的工钱,让她收拾包裹走了。
老陈听说了之后冷笑不已,跑来对金朵朵道:“那个贺嫂哪里是什么家里有事,是嫌弃你名声不好。带累了她的,找的借口。”
“不会吧?”金朵朵不太相信,这个贺嫂当初都那么山穷水尽了一家子都快要活不下去了,哪里还能计较那点名声。再说别人不知道,贺嫂也是清楚的,她这里可一向都是没什么男子来的。街坊邻里那都是风言风语。
“怎么不会?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老陈瞥了金朵朵一眼,不屑道。“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宁可要个虚名也不要实实在在的东西,再说了她还有公婆要孝敬,没准这是她公公婆婆的意思,不过你看着,过段时间她非得回来求你不可,真能为了名节去死的女人根本不多。何况她还拖着个孩子呢。”
金朵朵默然,脑子突然冒出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过了几日,贺嫂没有回来,倒是来了一个媒婆。
穿着大红大绿。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下边一颗明显画上去的媒婆痣。
金朵朵暗暗赞叹,到底是京城,媒婆都比较敬业,看看这身装扮,比赤峰县那什么媒婆靠谱多了。
那媒婆进门之后先是上下仔细打量了金朵朵好一会,暗暗点了点头,果然是个清秀小佳人,然后才拉着她的手夸她好相貌。
媒婆的手冷冰冰的让金朵朵鸡皮疙瘩掉满地。抽回自己的手之后,笑着问道:“这位大娘怎么称呼?”
人家媒婆也是正当行业,金朵朵其实挺能理解某些吃力不讨好的职业工作者的,这个世界谁都不容易,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她很好奇这个时候居然有人肯向她提亲。不过既然这也是一单买卖,她还不至于像某些自诩高贵的女子,示爱的对象条件差点就认为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灰姑娘还能遇到个个白马王子呢,多少相貌平平的普通女孩坐着灰姑娘的美梦,并且不少付出行动,世人皆能体谅,那么条件差一点的男子为什么就不能梦想娶个天仙美女?
虽然金朵朵离天仙美女还有一小段距离,不过好歹人家请媒婆正式上门提亲,比起那些爬墙的无赖强多了,更何况她如今的条件连个一般女孩都不如,所以无论提亲的是瘸腿滥脸,或者耳聋眼瞎她都不太在意,反正又不打算答应。把他们当做进店买东西的客人,出价太低不卖就是了,没必要骂人家不识货穷鬼什么的。
当然这只是金朵朵一厢情愿的想法,很快就改变了她方才所想。
这位自称花媒婆的女人在说出提亲对象的时候,金朵朵怒了。
虽不至于立即翻脸,但是对她略有些熟悉的老陈知道她发怒的前兆,立即又给滔滔不绝的花媒婆续了一杯茶,然后挡住她的视线给金朵朵使了一个眼色,让她镇定点。
金朵朵看着那媒婆的嘴巴一张一合,强忍住将手中茶杯砸向她的冲动,看到老陈的暗示,再想想这媒婆也是个跑腿的而已,何苦寻她出气呢。
花媒婆见到金朵朵一直不语,以为她是害羞,暗道看来这门亲事成了,不过她也没想过会有什么意外,一个小小商贾之女能被堂堂状元爷纳为妾室,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想想这姑娘的传闻,指不定是用什么手段勾引的人家状元爷现在总算心想事成,她还赶紧答应。
难得那位状元爷犯糊涂了,纳个妾居然还要请媒人上门正式说亲,给足她面子,她该偷笑了。
金朵朵不说话,老陈待她笑着道:“花媒婆,事出突然,您总得给我们小姐时间考虑。”
花媒婆有些不满了,就这姑娘如今的条件,居然还要考虑。正想要说什么,老陈偷偷塞了锭银子给她,她立即满脸笑容道:“终身大事是该考虑,不过金姑娘,这可是难得的好姻缘,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金朵朵气得说不出话来,老陈在一旁点头哈腰直称是,然后客客气气的将花媒婆送出了门外。
老陈回来之后一扫刚才的谄媚,鄙视道:“狗日的,还是个状元呢,我呸!这可真真是大恩成仇了。”
金朵朵跟于向阳之间的纠葛,她跟老陈提过一点,只略过了白轩的存在。
看到老陈义愤填膺的模样,金朵朵苦笑道:“站在他的立场,能纳我这个街知巷闻的小荡妇为妾,的确是报恩了。”
老陈定定看着金朵朵道:“你真那么想?”
“我想要将这混蛋给砍成十八段”金朵朵猛地一掌拍向桌面,随后她又叹了口气:“这只是想而已,哪能去砍呢,要我大骂他一通,将事情摊开任人评说。只怕世人也多站在他那边,认为他仁义,比较身份悬殊,他肯纳我为妾的确是我的光荣,换成任何一个勋贵子弟也都是只能做到这个地步,搞不好还说我是挟恩求报的癞蛤蟆。”
听了金朵朵似乎有些自卑的话。
老陈难得的表情严肃认真起来了:“你错了,没有有你,他姓于的如今坟头都长草了,他就算三媒六聘大红花轿娶你为妻还要看你愿不愿意,这样悄无声息的请给媒婆上门纳妾算怎么回事,他从头到尾都看不起你,简直是忘恩负义,这种伪君子就该要得到教训。”
金朵朵苦笑道:“怎么教训,上门大闹一场还是找人揍他一顿?民不跟官斗,我也斗不起,都说状元是天上文曲星下凡,跟他硬碰硬,我想粉身碎骨的应该是我。”
老陈咬牙切齿:“我老陈就是看不过眼,只要小姐你同意,我来想办法替你出这口气,定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金朵朵看到老陈气愤的样子,有些奇怪,这老头怎么看起来比她还生气?不过若是能教训于向阳一顿出口气,她还是同意的,只是她不希望采用什么激烈手段。
老陈一口答应下来,说是回屋好好想想,想好了就告诉金朵朵。
不得不说老陈这家伙一肚子坏水,馊主意就是多,很快就想出了一个妙计,找金朵朵嘀咕了半日。
金朵朵听完全盘计划有些犹豫,这个方法是不是有点……缺德?
老陈非常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白送他一个美娇娘,别人求都求不来呢,我年轻那会要有人送我,我肯定乐疯了。”
金朵朵又道:“这样会不会害了那个姑娘?毕竟是别人一辈子的事。”
老陈笑道:“你没听那花媒婆说的么?这可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求都不来的,那么年轻有为相貌堂堂的状元郎,别说做妾,就是做丫头也有的是人抢。至于以后过得好不好看个人本事了,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读书人讲究待人宽厚,过门之后再不喜欢也得好好养着,对很多苦命女子来说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足够了,这天底下想要找个脾气比你坏的姑娘家还真是难呢,便宜那姓于了。”
金朵朵考虑了半天,还是点头同意了,老陈立即出去寻找目标,怎么说也是状元府,不好好挑挑怎么对得起人家。
丽春楼的老鸨春妈妈脸上挂着职业笑容,扬着大红丝帕子冲老陈娇声道:“这位大爷好久没有来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相熟的姑娘。”
老陈一手推开春妈妈在他眼前挥舞的手,“老子从来没有来过你这地方,有什么好久没来了,一边去,大爷随便看看而已。”
春妈妈说的不过是她们这一行的普通开场白,没真有啥特别意思,见老陈不上道,一把年纪穿着也普通,进门就左顾右盼
☆、卷三 第七十九章 壮士断腕
何二娘在干笑了两声后道:“这左邻右舍的,小娘子新搬来,我就想着来看看,俗话说远亲不如近临么,你说是么?”
金朵朵还是不说话,目光却从何二娘的衣服上落到了她的手上,那手上的指甲虽然不长,却很是锋利,难怪能把白轩挠成那样,这弄不好是要破相的。
何二娘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厚着脸皮笑道:“小娘子,上次你家相公的事,是个误会,不过你家相公下手可真狠,我家那口子当时就头破血流,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呢,到现在还觉得头一阵阵的疼。”
金朵朵淡淡道:“大娘您报官了么?”
何二娘不由得愣住了,不过是小事一桩,哪用得着报官,张屠户也没有伤得那么严重,第二天又生龙活虎去杀猪了,她不过是想要这小娘子内疚一点,好说下面的事。
金朵朵神色认真严肃起来:“大娘,这脑袋上的伤可大可小,您要是不报官,就算当日请什么大夫看过,这口说无凭的,想要我们负责这好像说不过去吧?虽说左右邻居闹上衙门不大好看,但是尊夫伤得如此严重还是弄个清楚明白比较好,免得日子久了说不清彼此心里都有疙瘩。”
何二娘又干笑了两声,“小娘子真会开玩笑,你也说了咱左邻右舍的,谁也不是故意的,哪里能告上衙门。”
金朵朵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大娘,有些玩笑可是开不得的。按您刚才所说,不知道的听了去,还以为我家相公性子暴戾将邻居打得头破血流,传出去谁还敢上我们家买东西?何况我家相公那天回来跟我说的好像跟大娘说的不一样。难道是他在外面惹了事回来骗我?说这事我真是很郁闷,他那张脸分明是被女人抓伤的,那几日周围邻居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分明是说我是个泼妇。”
何二娘的脸皮也挺厚,这时候还坐得住,强笑道:“过去那么久的事,这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小娘子。我这次来是有好事便宜你的。”
金朵朵起身道:“多谢大娘了,只不过从小爹娘就告诉我,做人要脚踏实地,便宜莫贪,横财莫占。大娘若是无其他事,就请回吧,我后院还有不少活呢。”
何二娘是个脾气暴躁的,忍了这半天,当下就拍着桌子。手指几乎要戳到金朵朵的脸上,骂道:“小贱人,我这是好心想要帮你,别给脸不要脸,这左邻右舍谁不知道你们这两天说是卖布。其实是在卖笑……”
金朵朵想不到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楞了一下,不等她说完,便冲里面高声叫道:“相公,去衙门报官,说有人上门闹事。”
何二娘小门小户也就知道在邻里逞能。哪里真敢跟官府打交道,一听报官整个人立即软了下来,嘟嘟囔囔的走了。
金朵朵狠狠关上了大门,里屋躲着偷听的白轩这才敢出来,佩服的道:“娘子,你真了不起,那女人实在太凶了。”
金朵朵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暗道他还好意思说,躲在女人身后更衬出他的懦弱无能。
过了几天,黑三带回一大堆货物,看不出这人还真有几分本事,一文钱不给,竟然能忽悠着人带着一大堆货物跟着他回来,金朵朵和白轩仔细查验过货物,全都没有问题后,就将三百两银票给了货主。
能清除一大堆过时积压货物,货主当然高兴,跟金朵朵说好了,若是卖得好,下次再找他们,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还能多便宜点。
金朵朵生意照旧,她本身就灵巧前世更是个着名品牌店的常客,懂得搭配,再难看的颜色和花纹经过她巧手搭配,做出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她进的又是一些过时或者少见的花色进价比同类低不少,质料好,价钱却能比别人便宜几分,人家回去按她建议的搭配着穿效果也不错,因此生意便红火起来,当然生意红火以后她就没再让白轩耍那种哄人买的手段了。
金朵朵也不贪心,生意红火了却没有想到要扩张,每天开业的时间也短,不挤占其他同行的利益,因此心正的就说她做人厚道,就算有些羡慕嫉妒的也不过说几句酸话,日子倒是过得很平静。
只是这天快要关门打烊的时候,进来一位穿着普通,却一身贵气面容清雅的少年郎,旁边还跟着两个威武的随从。
多多绸缎庄只是个小店,真正的贵人是不屑进门的,金朵朵有些纳闷这少年来做什么?
店里生意太红火,快要关门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在挑选布料,少年郎进门之后先是装着看布料,随后就在店里供客人坐的长椅上坐下,一动不动。
好容易等客人都走了以后,金朵朵忍不住走上前去询问:“这位公子,请问您需要什么?”
少年郎淡淡道:“五匹素色织锦。”
五匹素色织锦,金朵朵心一动,看来是来者不善啊,不过那使用假银子的骗子认识那么一身贵气的人么?这样的人居然肯为一个骗子出头。
少年郎说完以后就一直盯着金朵朵的脸上看,见她神情微变,心中的猜测便有了答案,当即冷声道:“很意外吧?想不到这桩案子居然被人翻了出来。”
“是很意外,想不到公子这样的人居然会为了那样一个骗子出头。”金朵朵从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脸上浮起明显的嘲笑。
少年郎还是个沉得住气的人,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身后那两个却对金朵朵怒目而视,恨不得用眼神将金朵朵千刀万剐。
“人道赤峰县民风彪悍,多刁民泼妇,在下来了之后知觉此处山明水秀,人杰地灵百姓和善,本以为传闻不过是以讹传讹,现在才知道所言非虚。”少年郎骂人不带脏话,却句句狠毒,直指金朵朵是坏了赤峰县名声的老鼠屎。
白轩见来人神情不善,赶紧放下手中的活站到了金朵朵身旁。
金朵朵坐到了少年郎的对面,少年郎的两个随从又死死瞪着金朵朵,其中一个还喝道:“大胆刁妇,大人还没命令坐下,你竟敢……”
话没有说完,少年郎冰冷的脸庞露出一丝尴尬,低喝道:“张干,休得无礼。”
原来身边带着不分场合乱说话傻瓜的不只她一个,金朵朵脸上的讥笑更是明显了, “大人?原来您还是位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好官,失敬,不过这位大人您要微服私访怎么不穿上官服坐上上八抬大轿,三班衙役鸣锣开道呢?您要把行头带全了,小妇人别说坐着了,早就该双膝跪地磕头请罪了,当然做大人的那里能有错呢?自然都是小妇人的错,小妇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开恩,千万别判我一个冒犯官威的罪,小妇人身子单薄挨不起衙门板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金朵朵讽刺的话屋子里多数人听懂了,但是还是有没听懂的,白轩一听要挨板子,当即脸一白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冲少年郎道:“大人,我娘子真不是故意的,我给您磕头了,千万别打她板子,她受不了的,要不您打我好了,我是个大男人挨得住的。”
金朵朵这回是真怒了,喝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没有听过么?别丢人了,快起来给我进里屋去,不然有你好看的。”
白轩不敢违背金朵朵的话,赶紧起身磨磨蹭蹭的进屋去了。
待白轩一离开,金朵朵才又面向少年郎,这回这少年郎强装出来的淡定已经没有了,脸黑得可以。
金朵朵笑道:“大人别生气,拙夫他就一缺心眼,担心怕死,那五匹素色织锦就是他卖出去的……但是之后的事与他完全无关,大人既然能上门还能说出五匹素色织锦之事,想必已经知道真相,认真说来小妇人算是做了伪证,大人真要公事公办小妇人无话可说。”
少年郎黑着脸道:“公事公办,你的证供差点枉送一条无辜人命,你认为真要公事公办你受得起么?”
金朵朵正色道:“小妇人不了解律法,但是大人说是我因为我而枉送人命,小妇人却不敢当,难道除了否认织锦是小店卖出的之外,小妇人还有别的罪么?”
少年郎的脸更加黑了,厉声道:“你认为还做伪证导致无辜的人被判死罪,这罪名难道不够重要知道你轻飘飘的一句话足以致人死地,多少冤假错案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无知刁民不负责任的随口胡说造成的。”
金朵朵的脸色瞬间也冷了下来,凝声道:“据说古时候有个皇帝,听说民间有百姓无粥可食饿死一大片,便道何不食肉糜?”
少年郎黑着的脸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咬牙道:“你把我比作那无道昏君?”
金朵朵嗤笑起来:““敢问大人一句,大人敢担保当初小妇人若是实话实说一定能全身而退么?
☆、卷三 第八十章 扭转乾坤
到了柳絮出嫁的日子,纳妾而已,并没有敲锣打鼓,没有大红花轿,新娘也不能穿大红色嫁衣,只能穿略淡一点的水红色衣裙。
金朵朵将于家送来的那些聘礼都折成银票给柳絮当私房钱防身,又送了点东西当做嫁妆,简简单单的就让柳絮顶着盖头上了一顶小轿子。
看着轿子远去,金朵朵不知该松了一口气,还是该提起心,也不知于向阳掀开盖头之后是何表情。
回到铺子里,老陈正在摆弄那些个瓶瓶罐罐。
金朵朵心里有些不好受,忍不住对这老陈叹道:“真可惜了,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姑娘,若不是命运不济,她怎么会如此?”
老陈正拿着一个黑漆漆的瓶子,用软布细细擦拭,头也不会道:“什么命运不济?小姐以为普通人家的女儿就那么好过?投个好胎就万事不愁了,你应该出去走走,真正观察一下穷苦人家是怎么过的。就像一般人家如隔壁脂粉铺的张娘子,那也是样貌手段都不差的,嫁的那么个不成器的相公,若不是自己抛头露面出来做生意,撑起一家的重担,如今还不定怎么样呢。”
在古代女人嫁人等于第二次投胎,赶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之后才知道男方不成器的就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下,话虽然如此,接受了现代教育的金朵朵来说还是觉得做妾真有点太那什么了。
“宁做大家婢,不做小家妇。”老陈头也不抬,认真的擦着手里的宝贝。一边道:“做人还是现实一点的好,骨气不能当饭吃,柳絮青楼出身更看多了世态炎凉,知道什么选择是对的。状元家的小妾多少小家碧玉抢都抢不来,而且……你也不要因为柳絮的几句话就觉得这姑娘有什么难得,我看她不是省油的灯。”
金朵朵自认前世见过不少人。真话假话她还是听得出来的,忍不住替柳絮辩解道:“你对风尘女子带有偏见,我也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家小姐,她昨天夜里跟我说了许多,我觉得她说的是真心话。”
老陈嗤笑道:“吃她们那碗饭的,骗人是拿手好戏,更何况就算她说的是真心话又如何?你别忘记了。贺嫂是为了什么才走的,当初落难的时候就连一根稻草都要捞,结果平安之后却嫌弃救她的木筏太破旧,这就是人的本性,柳絮现在说的好好的。日久天长她要过得生不如死,再赶上昔日不如她的姐妹有了什么好机缘过得幸福无比,她心里能没有怨恨才怪了。”
金朵朵无言以对,回到院子里坐在树下深深反省,是不是最近她没什么事情做,失去了目标,这才容易心烦,对周围的一切都太敏感了呢,太在意身边发生的琐碎小事。
她忍不住摸了摸贴身放着的锦囊。慢慢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略微有些陈旧的纸张,轻轻展开,又细细读了一遍。
“小姐,刚才我擦的那个黑瓶子卖出去了。”老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金朵朵身后。
金朵朵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收起纸张。却见老陈伸长了脖子偷瞧,突然觉得这个举动没有意义,便将纸递到老陈跟前,苦笑道:“想看就看吧。”
老陈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接过就看了起来。
扫了几眼之后,他有些吃惊的看着金朵朵道:“这,这是你的?”
金朵朵笑了笑,“想不到吧,我是个被人休弃的妇人,这种事我也觉得丢人,所以不太想告诉别人,若是早知道,你还会不会觉得那个于向阳很过分?被休弃的妇人跟青楼女子比,也高贵不到哪里去,你说的对,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于向阳真用大红花轿正式迎娶我过门,现在你同情的会是他了。”
老陈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金朵朵将他手里的纸轻轻收走,他这才讷讷道:“小姐,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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