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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首辅追妻守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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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日的足不出户; 并没有感觉到整个候府上下对她的态度。
身边的两位大丫鬟,却感受颇深。
这会儿; 翠莲苦着长脸; 看向自家小姐,欲言又止。
苏樱雪放下狼毫,好笑的觑了她一眼; 笑道:“又听见什么坏消息了?瞧你这丫头; 眉头皱的,就如个老太婆了。”
翠莲看着她家小姐满脸不在乎的神情,心中郁郁,小姐命格被外人传来传去,这会儿连樱花阁内的二等丫鬟俱都人心惶惶。
前几日有几个二等丫鬟,躲在暗处偷偷抹泪。
她和翠兰姐姐,问了好半响,她们才说出各种缘由。只那原因,差点让她当场发怒。
也不知是哪个嚼舌根子的人儿; 传言小姐此种命格,不仅克极亲人,还会克所有与她亲近之人。府内所有的下人听此莫不胆战心惊; 心内唯恐避之不及,他们院儿里的这些丫鬟更是心中惶惶。成日的祈祷赶紧离开樱花院儿。
更让翠兰翠、莲生气的是,府内下人如此不知礼数,暗地里私论主子,却没有一个主事人出来,为自个儿小姐伸张正义。
前几日小姐去给老夫人、侯夫人请安,均是被拒门外。
翠莲到现在都能想起当时情景,管事嬷嬷站在门外,皮笑肉不笑的对她们说:“二小姐还是回吧,老夫人/夫人俱是抱恙在身,这些时日不便见人。”
翠莲自个儿都能看出嬷嬷们眼内的轻慢,小姐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儿,如何不知?可是她却依旧笑着,那笑容温婉闲适,似乎整个侯府的人排斥的不是她,而是旁的不相干的什么人似的。
想到这里,翠莲气呼呼的又看了她家小姐一眼,眼内的担忧挡也挡不住。
翠兰到底稳重,拉了拉翠莲的袖子,制止她对着小姐不规矩的行为。二小姐往日甭管再如何无小姐架子,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她们做奴婢的万不能在小姐面前发脾气。
见翠莲气的别过脸,也不管她。把手中的茶盏递给自家小姐。
“小姐,歇会儿吧,您今日这字儿已写了一个时辰了,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苏樱雪接过热茶,低头抿了一口,眉头稍稍蹙起,这茶水的味道。。。。。
“今日茶水的味道似乎淡了些。”苏樱雪捧着热茶,在堂内的绣凳上,随意的坐了下来,看了眼身后的翠兰,淡淡的问。
翠兰眼中透着丝犹豫,端着手,开口回到:“小姐,咱们院儿里的龙井前些时日已经喝完,这茶水。。。。。是。。。。。。咱樱花阁奴婢们分得的份例。”
她说完,小心的看了一眼二小姐的神色,却见小姐脸上无丝毫怒意,对着茶盏哂然一笑,端起茶水又抿了口,赞道:“好茶。这茶水的味道虽淡,却有股幽香,入口后充斥在口腔,久久难以散去。”
翠莲见自家小姐睁眼说瞎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跺跺脚,气道:“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为何还如此沉得住气,您知不知道,现在咱院儿外都是如何传您的,说您是那灾星,要被侯爷给赶出府。。。。。。〃
“翠莲!”翠兰呵斥的打断翠莲的话。
翠莲这才惊觉自己的话儿过分了些,苹果脸上显出一丝惊慌,作势便要跪下去,苏樱雪一把扶起她,身旁的两个大丫鬟俱是关心她的,她如何看不出来。
如今她这污糟消息传出,人都是见风使舵的性子,她即使不出樱花儿院儿,也能猜到,跟在她身旁的两个大丫鬟这些天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冷言冷语。
只是,这都是暂时的。。。。。
她想起前日收到的来信,那男人,给她一个字儿:等。
他既然让她等,必是有他的道理,她相信他,流言又有什么好怕的?
苏樱雪冲着身后两个丫头安抚一笑,道:“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即使整个侯府都对本小姐不闻不问,我不还有翠兰、翠莲两位姐姐关心吗?只这些时日,苦了两位姐姐喽。”
翠兰心疼的给自家小姐续茶水,翠莲在一旁抹着泪,心内后悔,她们小姐尚且如此乐观,她方才还在自家小姐面前提那等子污糟事儿,实属不该。罢,往后她要更尽心尽力伺候自个儿主子才是。
她们不知道,此刻朝堂上,圣上正发着脾气,一道关于她们小姐未来命运的圣旨正在此刻颁发。
乾清宫,早朝
太宗高坐在龙椅上,朝堂下跪着一众臣子
他恼怒的砸下手中的折子,折子翻飞,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砸在宠臣吏部侍郎楚南浔的头上。
圣上显是发了火,他阴鸷的眸子,随意的扫了一眼堂下,大臣们纷纷底下头来,噤若寒蝉。
“这就是你的变法策略?自变法在淮南试点起,至今日,已有二十五位官员辞退官职,告老还乡,简子都啊!简子都,朕要的是肃清吏治,却不是官员撂挑子。你自个儿瞧瞧,法令仅仅是在一个淮南颁布,尚没有放到朝堂,若是今日用在朝堂,你是要让满朝文武,辞官隐退,归隐田居吗?”
太宗怒气冲冲的甩着袖子,这会儿龙椅上,别无他物,他把手中的玉珠子从腕上褪下,一把砸在跪着的青年身上。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玉珠子失了准头,砸在简玉珩的脚边。
简玉珩恭谨的跪在金銮殿上,默不作声。
周围的同僚,瞧着他的眼神复杂不一。变法派,看向他的目光均是疑惑重重。伴君如伴虎,变法脚步才刚拉开帷幕,若是简侍郎,被圣上重罚,往后谁还有能力主持革新吏治。况圣上今日所言情形,他们原就有所预料,吏治改革,涉及官绅豪族利益,地方官员均是士族子弟,他们若是联合起来,奋起反抗,集体辞官,以此相挟,本便是常态。以往,类似的折子数不胜数,何以今日圣上拿此大做文章。
守旧派的官僚站在一侧,看着圣上发作简玉珩,心中莫不解气,简侍郎自入朝为官,便得圣上重用,他锐意创新,革新吏治,手段了得,不留丝毫情面。现平步青云,虽官职仍旧是五品,却隐隐压过诸多一品文官。好在今日终是惹怒了圣上,天子一怒,震慑四方。
简玉珩身着官服,跪在地上,却并没有被天子的威压吓住,他收敛住眸中的神色,毕恭毕敬的朝圣上叩拜,清冽的嗓音响起:“圣上赎罪,臣,罪该万死!”
楚太宗,敛住唇边的笑意,看着简玉珩那毛头小子,做戏吃瘪的模样。
心内暗忖,呵!没想到啊,堂堂朝中重臣简玉珩,今日竟然为了一女子,做戏做到这个程度,想他以往才华出众,见识卓绝,自己可舍不得让这样的能人三百九叩首,没想到今日为了能假戏成真,他竟是委屈自个儿做到这种程度。
太宗心思百转,面上却仍旧怒气冲冲,他抬手,指着简玉珩,骂道:“现在你与朕说知错,有何用。淮南一个州郡的官员有一小半将要辞官,简侍郎,你看此事如何解决。”
“臣。。。。。。臣无能为力。罪该万死。”
素来满腹经纶、妙语连珠的简侍郎,这会儿低头认错,对上圣上的诘问竟是毫无办法。
满朝文武,俱是惊讶非常,偷偷的竖起耳朵听。
圣上显见的龙颜大怒,一把夺过太监手中的奏章,一本本的往简玉珩山上砸。
边砸,边恨恨的说:“你这狗东西,给朕惹出这等子事儿来,朕留着你有何用?朕看你这些时日被朕惯坏了,信马由缰,难以管教。变法的事儿你便咱行搁置,也怪你太年轻,家都没有成,何以立国?罢,今日朕便给你指一门亲事,把你这浮躁激进的性子磨上一磨。”
楚太宗蹩脚的发着怒,自个儿在心内找了半天由头,才把话题提到赐婚一事儿上。这会儿见金銮殿上的朝臣诧异的看着自己。
他神色内敛,阴鸷的看向堂下众人,问道:“众爱卿可知道,哪家闺女尚未嫁人,许给简侍郎如何?”
今日上朝的大臣俱都有些莫名其妙,圣上之前明明怒意滔天,恨不能把简侍郎当场抓出去斩首示众,这会儿却又要给简侍郎赐婚,圣心难测。
一众老臣垂手而立,心中思量万千,吏部侍郎简玉珩,才兼雅智,貌若潘安,原是个顶顶好的女婿人选,但他如今涉及吏治改革,牵涉官员甚广。勋贵豪绅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如何会招来当女婿?中立派更没有官员会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他,若是真的招来这样一个靶子,往后只会给自己招来祸患。
支持简玉珩变法的一帮官员倒有意联姻,反对派岂会如了他们的愿。朝堂内一时闹闹哄哄,吵吵嚷嚷。
太宗卧在龙椅之上,双手揉了揉额角,啪的一声,拍了下身前的桌子,指着一众大臣,怒道:“朝堂之上,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你们商量来商量去,可有建议?”
柱国公崔忠清犹犹豫豫的上前,俯身叩首,回道:“臣以为,简侍郎乃逸群之才,能配得上他的京城贵女,袅袅可数。纵观满朝文武家内适龄女子,臣只想出一人,此女子倾城之貌,贤淑端仪,配简侍郎再适合不过。”
太宗斜眼看他,惊讶的问:“哦?爱卿的人选是?”
“长宁侯府嫡次女,圣上明鉴。”崔忠清回道,眸光闪过一抹算计。前一次,他设计暗害简玉珩被他逃脱,今儿正好,让圣上把长宁侯府那天煞孤星的二姑娘指给简玉珩,传闻那姑娘克夫克子,到时,不用他出手,这简侍郎便能被妻子克死了去。
柱国公此言正中太宗下怀,他面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来,扫了一眼垂首而立的众臣子问:“众爱卿觉得如何?”
“臣复议。”
“臣复议。”
第50章 (二更)
近几日长宁候府的曲侯爷请了病假; 休沐在家。
今儿天气不好; 他躲在在自个儿书房合计着曲华裳手中的账册,心中惴惴不安。
被人拿捏住把柄; 他近些时日操碎了心。却也拿养女无可奈何。
这会儿他正坐在书房,合计未来该如何填补账上的空缺; 屋外门房跌跌撞撞的冲进书房内。
曲侯爷脸色微冷,瞪着莽撞的仆人喝道:“何事如此惊慌?莽莽撞撞像个什么样子。”
门房小厮颤颤巍巍的跪伏地上; 慌里慌张匍匐向前; 待得走近。这才道:“侯爷,宫里的圣旨到了。”
曲明贤从座位上一跃而起,脸上现出一丝惊讶:“圣旨?谁的圣旨?”
“二姑娘的圣旨; 宫里的公公说; 您也要一并出去领旨呢!”
听了此话,曲明贤脸上的诧异更甚,华樱的圣旨?怎么会是华樱的呢?
“可有人去二小姐房内通知?”
曲明贤惊诧了半响,这才收敛住情绪,不动声色的问,见门房点点头,快速打理一身行头,跟着门房走出书房,圣旨已到; 耽误了时辰,谁也承担不起后果。
小厮到苏樱雪房内通知的时候,她那会儿正在房内小憩。
被圣旨这一重磅消息砸下来; 险些从床栏掉下来。
翠兰眼疾手快的扶着她,迅速的伺候她穿衣梳妆,一通打理下来,已经花了不少时辰。翠莲站在一旁,眼内全是担忧。
犹犹豫豫的问:“小姐,这圣旨莫不是要赐您死罪去的吧?”
小丫头这些天听人八卦听得多了,府内的下人都在传,自家小姐年后就要被侯爷夫妇遣送到临安郡乡下,到时候是要让小姐在庄子呆着等死的。她担心的要命,想到自家小姐这么好的性子,往后余生全毁了,恨不能流干了泪去。
这会儿听说自家小姐的圣旨到了,莫名的就想到圣上下旨惩戒自家小姐。一时悲从心中起,脸上全是哀愁之色。
苏樱雪摸摸小丫鬟的发髻,安抚的冲她笑笑,这才随着小厮去了前厅。
她到的时候,候府的主子们一个不漏的立于前厅,多日不见,这些形形色色的人,脸上挂着真真假假的笑意,莫不虚伪。
这会儿子见她到了,纷纷冲她客气的笑,只是距离隔的远远的,好似她是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般,沾上便洗不掉了。
苏樱雪心内好笑,面上仍旧一脸平静,她亭亭玉立的立着,绝美的脸上不见丝毫哀愁,自个儿天煞孤星的命格人尽皆知,却并不显羞愧。端的是坦坦荡荡,心胸宽广。
崔氏看着自家女儿如此气度,心中泛酸,这么优秀的孩子,倒底遭了什么罪孽,要被世人如此对待。
她强忍着泪水,别过脸来。那日从老太太院儿内出来,侯爷将华裳威胁他的事儿全对她说了。为了候府的长盛不衰,她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亲生女儿被人议论、指摘。
侯爷脸上倒无多余表情,见苏樱雪来了,开口对身边的公公客气的说:“明公公,我们一家儿人都到齐了,您看,是现在立马颁布圣旨吗?”
他一边说,一边往公公的手里塞金锭子,金子分量十足,闪闪发光。把公公脸上贪婪的笑容,照的格外清晰。
明公公笑呵呵的把金锭子放入怀中,咳嗽了一声,用那尖细桑音客气的回道:“侯爷,您府上的人儿,既然都到齐了,便跪下听旨意吧。哪位是曲华樱曲二姑娘?”
苏樱雪上前一步,曲膝与明公公见了一礼,明公公故作高傲的脸上愣了愣片刻,眼前的女子姿容绝色,倾城倾国,配简状元那等人才是再适合不过,可无奈如何是个克星。?
他可惜的摇摇头,见一众人均跪了下来,展开手中深黄色的布帛,方才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长宁候曲明贤之女曲华樱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吏部侍郎简玉珩已弱冠多年,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曲华樱待字闺中,与简玉珩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简玉珩为妻。考虑简侍郎年级渐长,特令一月内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明公公念完圣旨,候府众人脸上莫不变了颜色。
“二姑娘,接旨吧!”
苏樱雪一脸平静的接起手中的圣旨,唇边勾起一抹暖笑。早在她被门房通知宫里有圣旨来的时候便知道,那男人铁定是借自个儿名声臭名昭著时,趁机做了手脚,求了这样一道圣旨来。这下可好,她这一辈子又要嫁他一次。仔细想来,多少还有一丝带感。
她这厢如愿以偿,心满意足。
那边厢,曲华裳的脸色却忽青忽白,好不难看。
她满目震惊的向苏樱雪的方向望过来,却见,这次她的二妹妹并没有闪躲。
她睁着一双杏眼,像打量垃圾一般上上下下将她看了个透彻,忽儿二妹妹露出一口白牙,得意的冲她裂开了嘴角。
曲华裳捏紧手中的帕子,指甲戳穿了布帛,直接陷入肉里,血液顺着她细白的手指渗出,滴落在候府前厅华丽的大理石之上。
黑色的大理石上绽放出一朵朵带血的花,朵妖艳的绽放着,似嘲似疯,好不难堪。
恨之入骨,气炸心肺。
曲华裳低垂着头,无人看见她充血的双眼,狰狞的面庞。
曲侯爷恭送宫里的公公离开,临走时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倒底是接了侯爷的银子,明公公对侯爷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公可知圣上为何会给华樱赐婚简侍郎?”
“侯爷,您今日没有上朝,理应不知,圣上在金銮殿大发雷霆,简侍郎办事不妙,一怒之下,便把您这克夫的女儿赐给了他。您家二姑娘也是福气,简侍郎少年得志,青年才俊,配您家姑娘再适合不过。”
曲明贤得了这样的回话儿,这才对明公公道别回府,一双深沉的眸子明明灭灭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候府大厅内众人这会儿还没有回过神,愣愣的看着苏樱雪,眸中的惊讶挡也挡不住
原以为二姑娘传出这样的名声,往后所有人都得避着走,哪里知道,竟然会一道圣旨下来,被赐给他人做妻子。虽那简玉珩是寒门出生,却也是当朝新贵,圣上的近臣,往后若是能更进一步,作为他的妻子被封个诰命、乡君也不是难事。白氏看着她这二侄女嫉妒的要命,转念一想,二侄女是个克夫命,将来嫁入简府,怎么会被婆母、丈夫善待了去。如此想着,心内便好受了些。
曲明贤走入厅内,对着苏樱雪稍稍笑了下,便让一堆女眷退了下去。
只留了侯夫人在前厅。
“老爷……”崔氏欲言又止的望着他,多年的夫妻培养的默契,曲明贤怎么不知妻子将要问的是什么。
他蹙着眉头,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淡淡的道:“圣旨已下,老夫岂能抗旨,华裳的念想如今看来是要全断了。”
“华樱的嫁妆我该如何置办?”
“按曲家嫡女的份例多给那孩子一些,左右我们对她不闻不问,想来是伤了那孩子心了。财物上能补偿便多补偿一些罢。只,你切记再也不可与那孩子走的近了,她嫁给简玉珩,注定了将来会与我长宁候府为敌,你我夫妻若是与这孩子亲近,倒底会引起变法守旧派与崔贵妃的怀疑。”
“可……老爷,那孩子毕竟是你我……”
“你就当没有找回过这个女儿便是,要切记,华裳还拿捏着整个候府的命脉。”
曲侯爷说到这里,崔氏脸色一沉,再没有辩驳,想到养女,她的心内是翻江倒海的恨意。
京城内最不缺的便是留言八卦,侯府二姑娘天煞孤星的命格在整个勋贵之家传了个遍。连简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马氏都听说了此事。
简冰玉踩着雪跨过门槛,便看见她娘蹙起的眉头,疑惑的上前,把手中的茶碗放在桌上,朝母亲行了礼,这才问道:“母亲,出了什么事儿了,您今日愁眉不展,好不忧愁?”
马氏紧紧蹙起的眉头并没有松开,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茶盏,迟疑了片刻,方道:“冰玉,你可听说过长宁侯府曲二姑娘天煞孤星的命格?”
简冰玉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自家母亲,回道:“母亲何故提起此事,这几日城内莫不在传,曲家二小姐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但是谣言这种东西如何能行?娘别忘了,以前在通州府,嫂子也被人传貌若无盐,行为有缺。最后嫁入我们家,我们相处后才知道,嫂子美的跟个九天玄女似的,那通身的气度,这京城内的世家小姐一个都比不上。您说,流言如何能让人尽信?”
见女儿说起自个儿已去世的儿媳,简母老态的眸中显出怀恋之色,她那媳妇真的好,孝顺,恭谨,娴熟,端仪。虽惫懒了些,但是却像个太阳似的曾经照耀了她们整个简府。
说起儿媳,马氏心思一转,想起昨日女儿出门,自己接到的圣旨,脸色冷了几分。圣上把曲家那天煞孤星的二小姐赐给她儿子,即使她知道流言不可信,然这个儿媳妇如何能比得上她的前儿媳妇樱雪?
简母心中不愉,这边厢,简小妹歪缠着自家母亲,道出今日心中郁郁原因。
待弄清楚圣旨内容,被告知自个儿将很快便有个新嫂子时,她脸上的神色变得莫名复杂。
她这一辈子,只认了那么一个顶顶好的嫂子,旁的什么人,如何能得到她的承认?她的哥哥芝兰玉树,这辈子也仅有她嫂子那样的妙人儿配得上,别的姑娘如何当得起简玉珩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明天成亲,哼!日万
第51章 三更合一
坊间茶楼; 每日最不缺的便是闲人。
侯府那天煞孤星的二姑娘被赐婚的第二日; 茶楼里的流言竟是出现了反转。
说书先生,立于茶楼中央; 他举着个惊堂木“啪”的一下,四周人声鼎沸的茶楼顿时安静下来。
说书先生见此; 摇头晃脑的道:“今日我们谈论话题的主人公,还是那长宁侯府二姑娘曲华樱。昨日说到; 这姑娘天煞孤星; 克夫克子,却被当今圣上阴差阳错的赐給了当朝侍郎简玉珩,此番实乃运气所致。须知简玉珩乃寒门子弟领头羊; 乃一明经擢秀; 光朝振野之辈。如今配了这样一位女子,实属委屈。却说这简侍郎,原就有一原配,后来消香玉陨,简侍郎曾为了先妻拒绝当朝公主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子都此生除了原配妻子,再不会纳旁的女子。”可惜,圣上不能全他一片赤子之心; 给他赐了这样一门亲事。圣旨不可抗,据说圣上赐完婚,简侍郎便病了; 一病不起。整个简府上下举府悲伤,其母亲马氏更是不满的摔掉一桌的玉瓷瓶。哎。。。。。”
说书先生说完,哀叹一句,语带怜悯:“往后这新妇入门,可见的受尽委屈。今日老夫要与众位说的是另一桩事儿,关于这侯府二姑娘前些日四处流传的流言蜚语。前些日灵隐寺大师圆慧,拿着候府二姑娘的生辰八字批命,断言此乃天煞孤星命格。然今日却有了转折,据知悉的人传,圆慧大师所判的生辰八字并不是二姑娘的,乃是侯府嫡女曲华裳的生辰。众位听客一定觉得奇怪,生辰八字怎能批错呢?这便要从一桩密辛说起,话说当年长宁侯府侯夫人崔氏,产得一女,却被身边丫鬟算计,行了那等子狸猫换太子之事儿。如今的侯府嫡女乃是侯府养女,而真正的嫡女却自小在通州小门小户之家养大。及至半年前,崔氏才忽然发现真相,这才将亲生女儿接回。只可惜呐,候府太夫人、侯爷俱对自小养大的养女曲华裳感情深厚,舍不得把这孩子送出去,因此瞒下此事,把亲闺女接回来,并不为其正名,只以嫡次女之位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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