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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预言人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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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簸了一路,骆长玉的神识里,展昭一直在马车旁若远若近地跟着。
  静王妃掀开帘子,看到了窗外一脸正气的展昭,顿时心情大好。
  “这个展昭啊,是真不错。”她轻声对骆长玉说。
  骆长玉点点头,确实是个好男人,品行一等一的好。这人为人既不迂腐,也不圆滑,可见还是很厉害的一个人物。
  殊不知,她说的那句话早就被展昭听了去,展昭那是何等的耳力。
  听了这话的展昭只是微微一笑,称赞他的人很多,但是真心实意的就比较少,他还不放在心上。
  一行人抵达了家庙,马车这副壮烈的模样惊呆了所有人。
  家庙的女住持静慧师太早已候在门口多时了,见马车如此情景,赶紧唤人前来清洗马车,给马车夫整理一下衣服,毕竟马车夫可是静王府的门面,他灰头土脸地招摇过市,难免让人联想浮翩。
  “王妃,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静慧师太扶着明显受惊的静王妃下了马车,然后问。
  王妃瞪了马车夫一眼,刚刚她已经打过招呼了,让所有人都不许提起骆长玉杀贼人一事,万一传出去,那么骆长玉的凶悍之名恐怕是要传遍了京城,到时候,谁敢上门提亲。好在知晓的人不多,只有车夫和展昭两人,这两人都是信得过的人,马车夫很自觉地发了重誓。至于逃走的啰啰,想来他们也不敢回到京城,更别提传流言了。
  “熙儿呢?”静王妃扫视一眼在场的人,然后问。
  静慧师太尴尬地说:“熙儿等不住王妃,先回去午休了。”
  静王妃脸上表情淡淡的,她也没说什么,便道:“也是,我们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让你们久等了。”
  静慧师太笑着说:“不碍事,王妃不必自责。”
  静王妃点点头,然后回头对展昭道:“展大人,不如先留在家庙保护我们,等王府派了侍卫过来,再行离开?不知道展大人的公事急不急?”
  展昭说:“不急,展某可以等侍卫们过来。”
  静王妃满意地点点头,让展昭进来,她一边走一边和展昭说话。
  “展大人是何处人氏?”静王妃问起来。
  展昭怔了下,没想到静王妃会问他这个问题,便说:“展某是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人氏。”
  静王妃笑着说:“想来必定是块钟灵毓秀的好地方,所以才养出展大人这样的侠士。”
  展昭谦虚道:“王妃过奖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了院子,跟着静慧师太走了一段路了。这时,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出来,看到王妃的瞬间,喊了声:“母妃!”
  王妃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脸瞬时间乌云密布起来,她瞟了眼赵熙儿,说:“你去休息,何必这般急匆匆出来,惊扰了客人那可怎么办?”
  赵熙儿这才发现了展昭的存在,一看到展昭,她的眼神顿时移不开了,两眼直直地盯着展昭,似是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俊朗的年轻男子。
  看到赵熙儿的眼神,展昭轻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头,然后对王妃道:“展昭这就在四周巡查,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静王妃也被赵熙儿恶心坏了,便让展昭去了,然后怒斥赵熙儿:“看看你那副模样,让展大人看到了,他还以为我们赵家女儿都是如此的轻浮无礼!”
  赵熙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忙道:“是女儿的不是。”
  静王妃说:“你回去休息吧!”她看到这个女儿就来气。
  这座家庙不愧是皇家家庙,气派非凡,占地面积也是极大的。骆长玉和静王妃跟着静慧师太走了许久,才走到了她们的住处。
  好在家庙里头养着马匹,所以车夫骑着马前往王府请来侍卫了。骆长玉则是和静王妃面对面地坐着,她看了看静王妃,静王妃的脸色很是严肃。
  “下次,不论如何,都不许亲手杀人了!”静王妃对那一幕犹记在心,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想到她的女儿被逼的要亲手杀人自保,她就难受。
  骆长玉这才对这个母妃有了一丝亲切感,不由得顺从道:“母妃,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人的。”
  静王妃叹了口气,说:“希望今日之事不要被任何人知晓。”
  那个大胡子就被关在一间杂物房里,为了防止他逃脱,展昭不仅点了他的穴道,还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在骆长玉的提醒下,附近还派了几个尼姑巡视,以防有人将他救走。
  等一切安静下来,骆长玉才和静王妃嘀咕起来。
  “王府必定有内鬼!”骆长玉肯定道。
  静王妃也跟着点头:“如果不是王府的人,或者说我们贴身的人,谁会那么清楚我们的去向,还恰那么准地等在路上。”
  “这个内鬼必须得抓起来。”骆长玉接着说。想到此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个人想害她们身败名裂,不能放过她!
  静王妃接着说:“谁会想着害我们,只有我们死了,谁会得到好处,就知道是谁害我们了。”
  骆长玉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了唯一的一个姨娘,可是随即她又摇头起来了:“这个怎么可能,我们名声败坏了,她的女儿也会跟着坏掉了。”
  静王妃却是冷笑一声:“那可未必,她女儿本来就无名声可言了,说不定是拖你下水而已。”
  想到自己和宝贝女儿险些被那群贼人害死,她就心有余悸。
  “展护卫这人,是真不错啊!”静王妃再次赞叹道。
  两人随即讨论起展昭起来了,而展昭此时则是坐在两人的屋顶上,苦笑一声,这对母女对自己可真是厚爱,自己将她们的好话听了个遍。
  还有,那个郡主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杀起人来,脸不变色心不跳。虽说是被逼的,但是也够吓人,毕竟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女流之辈能做到这种程度算是不容易了。
  家庙派出去的人带着王府的众多侍卫前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见这一来一往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这次,连静王都来了。
  静王妃极力挽留展昭,展昭正好要监视安和郡主,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趁着夜里,这群侍卫打算连夜审问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
  展昭则是主张让开封府进行审问,但是静王坚决不肯,夜长梦多,事情总有变故,不如趁早结了这案子。
  于是,他亲自审问。没想到那个大胡子是个硬气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骆长玉前去探望了几回,那个大胡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还是嘴硬得很,只道是自己想要劫持王妃母女的。
  为此,骆长玉忽然对静王说:“父王,这里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撬开他的口,只是你们得离开这里。”
  静王皱起了眉头,说:“这个肮脏之地是你可以来的吗?别胡闹。”
  骆长玉接着说:“父王,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会让他悉数说出来的。”
  静王也正苦着没办法逼开这人的口,于是便道:“也罢,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不多不少,你掐准时间。”
  于是,所有人都哗啦啦地离开了监狱,只留下骆长玉和被绑在柱子上的大胡子。
  骆长玉盯着大胡子,开始开口了:“你外号为大胡子,是徐州人氏,自幼习武,十五岁行走江湖那年,有人救过你,你因此感恩戴德,所以答应了他这次的荒唐请求……”
  她越说,大胡子的脸色越苍白,他惊声道:“你是如何知晓的?是谁透露给你的!”
  骆长玉嗤笑一声:“我知道的还多了去,你招不招?”
  大胡子苦笑一声:“我招不招不是一样吗?”
  骆长玉冷冷道:“不一样,别指望我会因为你的义气而对你产生同情之心,因为你的义气差点害死了我们母女俩,所以我是不会对你有任何心软的。你不妨想想你家老母和你的妻女……如果你不招的话,他们可就……”
  说着,她冷笑两声,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大胡子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绳子,他怒吼着:“你敢!”
  骆长玉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招惹我们,就应该想到了今天。”
  大胡子重重地喘着气,像是在抉择不定,骆长玉知道有种人是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好在他的父母儿女皆在,所以只能拿他的父母压他,谁叫中国重视孝道呢!
  对待想要加害自己的人,她可不是什么善人。
  大胡子的表情很是纠结,良久,他才说:“你诈我是不是?”
  显然,他不敢相信骆长玉的话,如果骆长玉有办法得知他的信息,那么静王也不会拿他没辙。
  骆长玉气笑了:“别装得自己多么无辜,你应该很清楚你在干什么!”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了静王的咳嗽声,骆长玉便知是时间到了。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汉子,说:“给你一天的时间思考,我没那么多耐心,说不定随时火大就去砍了你的妻女。”
  大胡子脸色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骆长玉哼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静王看着自己的女儿,说:“怎么样,他肯说了吗?”
  骆长玉笑着看自己的便宜父亲,说:“父王不用担心,我给了他一天的时间是思考,他一定会招的。对了,这一天的时间可别慢待了他,该招呼的还是得招呼。”
  静王明白了自己女儿的话,不由得怒了:“这事也是你能说出口的,被人传出去又该风言风语了。”
  骆长玉忙说:“明白了,父亲,女儿这就去找母妃。”
  说着,她转身就出去了。
  骆长玉走在廊道上,她能感觉到展昭一直在跟着自己。不得不说,这人真是厉害,如果不是自己有神识的话,恐怕未必能察觉到他,他的轻功已经臻于化境了。
  在自己进入杂物间的时候,由于那里侍卫遍布,所以展昭没敢靠的太近,所以自己也敢大胆地说出那些话。但是,待自己出来了,展昭又跟上来了。
  骆长玉走回静王妃的屋里了,静王妃正在里头和静慧师太聊天,见到她,静王妃便笑了:“乖女儿,快过来,见过静慧师太。”
  骆长玉叫了声静慧师太,静慧师太仔仔细细地看着骆长玉,然后笑了声:“郡主是个有福的,一看就不错。”
  静王妃一听到这称赞就笑开花了,在做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女儿永远都是顶顶好的。
  说到这里,静王妃便问静慧师太:“都说师太算的卦极准,师太不如为我女儿算上一卦。”
  静慧师太也不推辞,点头应是,然后问静王妃:“是算哪一方面的?”
  静王妃回答:“婚姻方面的,看看我这女儿何时出嫁。”
  静慧师太掐指一算,然后复又仔仔细细地看着骆长玉的脸,似是在观察面相。然后,静慧师太开口了:“郡主是福气相,婚姻对象也必定是青年才俊,并且约莫一年之内就会遇到品质上等的对象,届时要记得不要错过了。”


第56章 是好男人
  静王妃听了这话;笑得更开心了:“托静慧师太的吉言了。”
  骆长玉则是暗暗想着,这话的真实性,说实话;她暂时没打算结婚;只是在这世俗之中;一切又有些由不得她。她可以任性离去,但是静王府绝对不会放任她这般行为。
  总之;她这世是注定要受皇家束缚了。
  也罢;还不如趁早找个可心的人儿。
  想到这里,她也觉得有些莫名的孤独;也许她注定是要孤独一人的,那些男子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过客。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生几分悲戚。
  这么一世一世的轮回,连她都要忘了最初的自己了;什么时候才能抵达死亡的尽头呢!
  想到这里,她有些乏了。静慧师太叫了其他小尼姑,给骆长玉烧了水;让她准备沐浴去。毕竟刚刚杀人的时候;还有些鲜血溅到了她的裙角处,虽然不明显,但是想想都晦气。
  骆长玉想到了如影随形的展昭,正要推拒的时候,转念一想,总不能让自己连续几日不洗澡顶着发油的头发招摇过市吧!
  于是,她便应了声是,去了浴房。
  那里,早就烧好了开水,开水一桶桶地倒入了浴桶,热气腾腾。骆长玉脱了衣服,缓慢入浴。在她的神识里,展昭正在屋顶上。过了会儿,他似是也意识到了这样子不太好,便移动起来了,到了对面那栋大殿的屋顶,离浴房比较远。
  骆长玉仔细考虑,这人做相公倒是合适,而且想来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要讲。只是,自己那般凶猛,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他了。
  展昭连续观察了这几日,都没发现骆长玉有什么奇怪举动,而且自己也没有更多的理由继续逗留这里,静王妃和静王都对他已经生疑了。于是,他便打算离开,前去汇报包拯。
  这天夜里,他坐在自己的屋内,擦拭着自己的剑,心里回想着这些日子对骆长玉的监视。心里不禁评价着,这是个很安分的姑娘,只除了那天她一剑刺杀那贼人一事。
  正想着,屋外忽然传来了有节奏的叩门声。
  展昭怔了怔,是谁深夜前来?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到了之前那个一直盯着他不放的小姑娘。
  他听说过了,想来这位便是静王府的二小姐赵熙儿了。
  却见这姑娘胸口鼓鼓的,酥胸半露,一副娇俏模样。见到展昭,她便跨进门槛,身子朝着展昭贴了过去:“展大人……”
  展昭避如蛇蝎似的,侧身躲过她这一扑。
  他大步走到门外的院子里,冷声道:“赵姑娘,请自重!”说话间,他的眉眼满是薄怒。
  赵熙儿心里暗暗咬牙,走了出去,正要继续开口,展昭忽然一个起跃,飞上了屋顶。
  “你、你……展昭!”赵熙儿气得快哭了。
  这时,几个身影站在了廊下,看着赵熙儿,为首的赫然是静王。
  “赵熙儿!”静王气得吐血,叫出了她的全名。刚刚那一幕他们全都看到了,没想到这个赵熙儿是如此浪荡的一个女人!
  赵熙儿听到这声音,脸色一白,她努力将裙子往上提了提,试图遮住裸…露的胸口,然而那轻纱实在是太薄了。她呐呐地喊了声:“父王。”
  静王怒喝:“你给我继续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离开家庙!”
  赵熙儿听了这话后,全身摇摇欲坠,她脸色凄惨道:“父王,你不能这样子对我!我也是你女儿,为什么你就只宠着赵玉儿呢!不公平!不公平!”
  静王却不想继续听到她的声音了:“还不滚回你的屋子里!”
  赵熙儿一咬牙,这才觉得羞愧欲死,忙转身匆匆跑回屋子里了。
  静王则是站在廊下,叹了好久的气,这个女儿真不省心,自己当初怎么就会看上这个姨娘呢!教出来的女儿一点都不自重,跟她娘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静王在展昭的房里等了一会儿,展昭果然回来了。
  见到静王的时候,展昭明显地愣了下,然后就要行礼,静王摆了摆手,让他坐下。
  展昭也不推辞,当即坐下,和静王面对面。
  静王斟酌一番,开口道:“展大人,你的公事是不是跟我静王府有关?”
  展昭心下微微一惊,没想到静王会直接提出来,而不是拐弯抹角地询问。他想了下,老实承认:“确实跟王府有关,只是任务秘密,包大人吩咐了不许泄露出半分。”
  静王想了下,接着说:“是不是跟我的女儿有关系?”
  展昭痛快承认:“是的。”
  静王呼了口气,说:“我这女儿离家一年,也不知道这一年到底是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总觉得她变了个样。怎么说呢,长大了,也不喜欢撒娇了,其他的倒是没多大变化。”
  展昭几乎要开口道,包大人怀疑郡主被人掉包了,这个不是真的。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面前,展昭是不可能开口说你家郡主有问题。万一是误伤了,静王还不将开封府闹个底朝天。
  要让展昭来说,他觉得这个郡主没什么问题,只除了杀人的时候很老练这个疑点外,几乎她就是个活脱脱的郡主模样。买胭脂买吃的买买买,她全都去了以前经常去的地方,一个人就算再能扮成另外一个人,骨子里的习惯是改变不了的。
  而杀人这个疑点也很好解释,她混了江湖一年了,想来也沾染了些江湖习气。再者,在展昭看来,她杀的那贼人实属正当防卫,算不得肆意杀人之类的。
  想到了疑点重重的徐生案,展昭不由得皱起眉头,那徐生父母所言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只是,徐生和他的屋子一起被烧成了灰,任神仙来也找不到物证。更何况,没有人证指认安和郡主。
  只是,在皇上看来,那徐生罪该万死,所以这案件才被开封府不得不压下来。在这个朝代,威胁皇室就是蔑视王权,无异于在赵家人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包拯即便再想捉出真凶,也得看着皇家的脸面,更何况这个案子根本就是个无头案。
  静王没有多问,展昭隐约地对他有些感激。要知道,他毕竟是王爷,如果真的以势压人的话,展昭很有可能不得不说出来。而结果,或许是他和包大人无法承受的。
  另一头,大胡子很痛快地招了。在自家妻儿老母和一个好友之间,两者在他心里的分量可见一斑。
  据说是一个江湖人找到他的,要求他扮作土匪劫走王妃和郡主,然而却不能伤他们分毫。
  听到这里,静王差点咬断牙,这是在逼人死,比杀人更残忍。杀人还给个痛快呢,这么干完全就是毁人名声!而这个年代呢,比性命更重要的就是名声了。
  “那个江湖人叫什么名字?”静王问。
  大胡子见静王风雨雨来的脸色,瑟缩了下,说:“他叫常宏,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静王冷冷道:“这些不够,我要你说出他的长相,你肯定见过他吧!”
  大胡子顿时噎住了,静王的眼神灼灼地盯着他,让大胡子以为仿佛自己就被他的眼神灼烧着。
  “好,我说。”大胡子点点头,表示自己的臣服。
  静王满意地点点头,叫来了画师。
  随后,他离开了监狱,去找骆长玉了。
  “玉儿,”静王开门见山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大胡子的事情的?”
  那个大胡子一见到他们就喊着让他们放过他的老娘,搞得静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静王还是将计就计地顺着大胡子的话威胁他,如果不交代清楚,他的老娘就死定了。不得不说,这对父女两真的不愧是父女。
  骆长玉斟酌一番后,说:“父王,不瞒您说,我行走江湖的时候救过一个术士,为了报恩,那个术士教我相术,让我得以在江湖上生存下来。”
  静王微微一惊,原来他的女儿还有这等本事!
  “那个术士都教会你什么了?”静王接着问。
  骆长玉回答:“只有相术,让我可以辨别忠奸,在江湖上行走时,我就是凭靠着这项本领才多次逃脱虎口的。”
  这话说得静王脊背一凉,他的女儿原来在江湖上行走,吃了这么多苦。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不告诉父王,你会这一项本领的呢?”
  “我担心提起江湖的事情,您会发火,所以就不敢多说了。”骆长玉理直气壮道。
  静王苦笑一声:“你啊,就是胡闹,好在没什么事。你那师父怎么称呼,家住何方?”
  “他不肯透露姓名,说是有仇家,担心牵连到我,至于家住何方,他是个以四海为家的人,没有固定居所。”骆长玉说。
  静王对自己女儿的话倒是信了半分,不过目前来看,她的话也没什么破绽。
  想到这里,他便和气道:“以后不许这么任性了,好在你平安回来,不然父王和你母妃怎么办?”
  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至于赵熙儿,那是个意外,经过了徐生一事,,静王对她本身更加不喜。
  其实可以说是静王偏心,也可以说是赵熙儿作死,但是赵熙儿肯定会愤怨,赵玉儿还离家出走呢,不也没事。回来后,全家照样将她当眼珠子那般疼爱着。
  所以说,天下的父母皆爱幺儿在静王府家是不成立的。
  这些日子,忽然间,一个人的画像挂满汴京城,也顺带着传向了全国,静王府花了高价在黑白两道和官方这边悬赏这个人的人头,价格百金。如果提供有效线索,可得银两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各色消息纷纷从全国各地传来。只是,消息都具有时效性,来回就要几天几夜,等大家过去的时候,要么发现是错误信息,要么发现那人已经跑了。
  因此,还没人能拿下这白两银子,更别提百两黄金了。
  就这样子过了一个月,骆长玉的日子平淡地过着。
  而展昭也没有再跟着她了,似乎包拯让他放弃了这个任务,或许他们认为骆长玉没有什么问题。
  这天偶然间,骆长玉在街上遇到了巡街的展昭。只见他穿着红色官袍,一脸精神,浑身浩然正气,让人看了心生敬畏。
  “展大人。”骆长玉跟他打了声招呼。
  展昭看了看她,忽然想起了她之前沐浴自己坐在屋顶上的情景,不由得有几分不自在,耳根悄悄地红了。
  骆长玉见他点点头,不再说话,便想这位展昭似乎才二十五岁左右,放在古代可是大龄人士了,可在现代,才是刚刚可以成婚的年龄。他年纪轻,想来也有些事是没经历过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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