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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佬的古代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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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看了一眼秦归,见他点头,方把剑交予他。
安君庭心中虽然有一个武将梦,却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弱鸡的事实。他举剑对着阳光仔细打量,剑身泛着冷光,他的影子也倒映在上面,“好剑!侍郎大人,请小心。”
“殿下亦是要小心。”秦归挥着棍子冲向他,“殿下看招!”
安君庭看着他疾跑而来的身影,心中止不住的激动,终于,他终于要手握青剑,在万众瞩目之下与人堂堂正正打一场了!可惜今日没有穿白衣。
人影越来越近,安君庭紧紧握住手中的剑,脑中努力回想沈瀚教他的一些招式,侧身,举手挥剑。
剑光闪过,木棍断开,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切面整整齐齐。
“好!”观看者发出一阵阵喝彩。
安君庭听着,嘴角上扬,由衷喜悦,他就说他天生是个练武的料,请尽情的赞扬我不凡的身手吧,不要害怕,不要羞涩。
“好剑!真是把好剑!”
“是啊,如此锋利,这棍子切面连根毛茬都没有!”
“小郎君,你是哪家的?”
“小郎君,你有没有兴趣来兵部任职?”
“小郎君,你这剑可否卖与我?”
“小郎君,你学打铁多长时间了?”
“小郎君……”
见他们都围着十里,安君庭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看着十里的视线充满幽怨。
秦归走向他,赞道:“殿下反应敏捷,动作干脆利落,可见平日刻苦。”
安君庭保持笑容,“一般一般。这剑我甚是喜欢,不知可否赠我?”
“这……这剑乃是下官弟子所造,殿下若是想要,还得问问她的意见。”
“无碍,你且将他喊过来。”
秦归点点头,扬声将十里从人群的包围中喊了出来。
“师父,唤我何事?”
安君庭先应道:“是我想要你锻造的这把剑,你有何要求尽管提。”
十里沉思片刻,“五百两,卖给你。”
秦归:卧槽!连太子的钱都敢要,厉害!
安君庭有些诧异,“只这么点要求?”
十里不解,难道要少了?虽然这种毫无科技技术的兵器在她眼中真的不值几个钱,但对于他们来说好像挺贵重的,“那好吧,一千两。”
是我多嘴了,安君庭勉强一笑,点头,“没问题。”招了招手,跟着他来的随从上前给十里银子。
在她收银子时安君庭又问:“看你穿着,不像是出身一般人家,你是哪家的公子?”
十里本想说沈将军,但想了想她爹现在好像不当将军了,是个什么侯爷,封号她没听谁说过,摇头道:“哪家的公子我不知道,不过我爹是沈瀚,你既然是太子,那应该听说过。”
安君庭还没说什么,秦归率先惊讶起来:“徒弟,你是沈将军的儿子?我记得他儿子在国子监读书,怎么会跑去岳州?”说完又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你是女娃娃来着,这么说你是沈将军的女儿?”
十里点点头。
秦归看着她摇头赞叹,“都说将门虎女,今日我算是见着了,先前我还猜想你是哪位江湖人士的女儿,为躲避仇家隐于市中。”
安君庭:竟然是沈将军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爱女,更嫉妒了怎么办?为什么他爹不是将军?为什么他生下来就被立位太子?为什么他的一言一行都要有君王风范?为什么老三可以跟着他的好友胡作非为,成天打架斗殴?为什么老二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老二体弱多病来着,算了,不说他。他父皇为何不在生他之前再生一个儿子?他的命运为何这么坎坷?
十里问道:“江湖人士是谁?”
秦归答曰:“混迹江湖的人,他们武功高强,最讲义气,通常远离朝堂,不参与这种权势之争。”
“武功高强?会飞吗?”
这些安君庭也多少有些了解,“据说有一种武功叫做轻功,练至极致的人可以做到飞檐走壁。”
十里眼睛亮了,“在哪能捉……找到他们?”
安君庭摇头,秦归接话,“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他们居住于深山,或浪迹于天涯,自成一国,却又遍布五湖四海。”
“没听懂。”
“总之,他们行踪诡秘,很难见到。”
“哦。”十里有些失望,随后又打起精神,最起码知道谁拥有淬体术了,找个时间往深山去看看能不能抓两个回来研究。
淬体术的消息算是个意外收获,她没忘她来这的目的,在众人散去后,向秦归提出要造十来个铁笼子。
在焊接技术不成熟的时代,人们用软钎焊技术将铁条链接在一起,利用熔点比需要焊接的铁条低的金属材料将其连接在一起,这种金属被称之为焊料。
焊料较为难寻,所以铁笼子比较贵,这也是在罗阳镇买狗时,为何段老板用来关狗的笼子都是木制的。
十里关的东西都是一些小宠物,那种大笼子关不住,她将在家中这些日子制好的模具拿出,把铁水倒入其中。
秦归看着刻得比蜘蛛网还密的模具,问道:“徒弟,你这笼子咋长这样?用来关啥?”
“老鼠和蜈蚣还有蛇之类的,条件有限,是有点简陋。”
“你再说一遍,用来关啥?”
第五十六章
十里虽有些疑惑; 但还是重复了一遍; “老鼠和蜈蚣还有蛇之类的; 有问题吗?”
我的亲娘嘞!秦归觉得心脏有些纠疼; “你爹知道吗?”
“知道啊; 他还特意给了我一个空房间养这些。”
“不愧是将门; 有胆!”
柳长亭在厅堂中等了许久; 没见人出来,知道她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干脆从宽袖中拿出书籍; 坐那看翻看起来。
不过却也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听到脚步声,知晓有人出来; 忙起身过去看; 并不是所要等的那人,略微有些失望; 随堂中的守卫一同行礼喊了声“恭送殿下”; 复又坐回去继续看书。
笼子主体已经完成; 只待冷却成型; 秦归带着十里去他平日工作的地方。
是一间不怎么大的屋子; 里边堆满了木制的零件,还有一些铁制的; 不过模样都较为简单。
角落还有一个书架,前边摆着一张桌案; 案上放着她给他的那把小驽; 不过已经被拆散了。十里一路打量着走过去,抽出其中一本翻了翻。
秦归有些不好意思,“这书是我平日里闲暇时,对一些东西制造方法的记录,画得不太好,你若有兴趣,拿几本去看看。”
十里将书合上,看着秦归的目光中多了一种肯定,“你,很不错。”
被她这么一说,秦归心底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在浩瀚的海洋中,他漫无目的划着一叶食物充足的扁舟,忽然看见了一个小岛,岛上有人,热情的接纳他。
“瞧你这话说的,你师父我一直很不错,不然怎么会当你师父?”
秦归过去从桌案底下拿出他最近一直在研究的放大版小驽,也就是未完成的天机驽,放在案上,“徒弟,师父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这是我按着你制的十连驽做出来的天机驽,可射程却还不及你的十连驽的三分之一。刚开始制出来的驽,准头极差,有时还不会连发,后来我发现是制造过程中,有些部件的大小出现偏差,改过来后这两个问题都没了。但射程一事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原因,我试过改变箭矢的轻重,也无果,还望你能帮一帮我,事后你想要什么我做什么,只要在我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都答应。”
十里手抚上天机驽,看了片刻才问:“你为何要专研这些?是因为名利还是荣誉,亦或者是为得皇帝的青眼?”
“徒弟,瞧你这问题问的,我要是为了这些东西,哪能隐姓埋名躲在杏园村数年之久,更收不到你这个徒儿。”怎么会忽然感觉面对徒弟,有种比面对皇帝还紧张。
十里笑了笑:“也对,我也没什么让你想做的,就是想让你答应若有朝一日有人用十里的名义让你为他效命,你不要拒绝。”
“那个……徒弟,你爹……”秦归说着出去看了看外头,将门关上,“徒弟,你实话告诉我,你爹是不是在结党营私,准备起兵造反?虽然皇上对权臣疑心重了些,逼得你爹不得不装病交出兵权,但这是历届皇帝的通病。更何况西南王手握十二万兵权,皇帝手上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哪能安心?你爹不甘心我也能理解,但当今圣上总得来说也是个好皇帝,对百姓有所建树。你爹这么一起兵,昭国必定动荡不安,四方诸国定会趁机侵入,到时候昭国难存,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要让他做出灭国的举动,你回去劝劝你爹,让他三思而后行。”
十里挑眉,“你怎么会怎么想?我爹巴不得闲赋在家。”
秦归看他不像说谎,有想想沈瀚在京这些日子的作为,是没有要拉帮结派的意思,“那你说有人用你的名义让我效命是怎么回事?”
十里道:“你可能没听清楚,我说的是以‘十里’的名义,并不是沈十里。”
“有差别吗,不都是你?”
“有,天差地别。若运气好,过两三年你便能知晓。”十里虽然欣赏他在这种落后的星球对机械方面有如此造诣,但她的人中也不乏在机械方面的能人,更何况他们更加熟悉星际的机甲武器制造,不必培养。所以,在尘埃未落定之前,并不愿意与他过多透露,“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天机驽。”
“你按照我所制的……十连驽,这名字不怎么样,放大成天机驽这却实是可取,驽的零件大小轻重都有规定,这点想法也对,我把这个规定称之为定比,驽身长多少、厚多少、宽多少与箭矢长度轻重粗细,这些中都存在定比,但这个定比不是一成不变的。在驽的硬件本身没有多大问题时,你还要考虑一个关键,那就是动力,推动箭矢射出去的力量。这就跟射箭一样,拉满弓和半弓射出去的箭会有所差距。”
秦归本来想问‘沈十里’是何意,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天机驽上,认真听她讲解,“你的意思是天机驽之所以射程不远,是因为推动箭矢射出的李不够?那要如何加大动力?”
十里将天机驽手握着上方的那块木头打开,“看到这里没有,这个间距不需要那么大。”接着又取出里面的弹簧,“还有这个东西你们做得太小,弹力不够,以及这三个轴轮之间切合度不够高,做得太丑……”
秦归听她说,边拿笔在一旁记,等她说完,将书合上,笔一放,“徒儿,你自己先在这玩这,这房间里的东西你随意拿,我去按你说的试试。”
十里耸耸肩,“你去吧。”
屋内只剩她一人,外头阳光洒进来,将充斥在空气中的灰尘暴露在人的视线中。又翻了两本书后,准备出去,回锻造炉看看,无意间踢到一块石头。
十里看着那块呈暗金色的石块,眼中有一丝惊讶,镀姆陨?弯下腰伸手将其捡起仔细打量,这种散落在宇宙深空坦斯特星河处的陨石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星球?
镀姆陨最大的用处便是导电,去除杂质,将镀姆制成线,虽不能说它是星际导电最快的金属,但生物居住的地方用得大多都是镀姆电线。
最令人惊喜的地方在于,一块体积一立方的镀姆陨最中心处会孕育出零点零零一立方电姆石。
电姆石可融化成液体,将其封在密闭的容器后,滚动容器,使液体里的电分子运动起来,以达到产生电流的目的。
而这种运动,时间为——永恒。
在房间中翻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其它石块,十里才去找秦归,将石块递到他面前,问:“这块石头你是在哪得到的?”
秦归接过,反复查看,沉吟片刻道:“这是我以前跟着军队打仗在哈塔拉沙漠那一带捡的。看到它第一眼我还以为是金子,不过走近了发现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且轻得很,可能是在沙漠风化得厉害,才成了这个样子。我看它颜色挺特别,就捡了回来。”说完,将镀姆陨还给她,又问,“那么多东西,你就挑了这块石头?”
沙漠?看来得找个时间跑一趟。对于后面的问题,十里点点头答道:“它好看。”
秦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块石头,违心的点头,“确实挺好看的。”
小姑娘的眼光就是跟他这种糙老爷们不一样。
见十里要走,秦归喊道:“等天机驽造好了,我去你家喊你一起来试试它的威力。”
“不必,它威力几何,我知晓,若是有问题再找我。对了,你记着,天机驽是你做出来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为什么?”
“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被天天关在屋子里。”
秦归摇摇头,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却又理解,“好,跟你没有关系。但我若是凭它得了奖赏,我尽数给你,就当我这个当师父的给徒弟的出师礼。”
十里一脚已经踏在外面了,听言,停下脚,扶着房门反头看他,“出师?”
“我从未见过谁有你如此天赋,在打铁锻造方面你已经不逊于我,我哪还能厚着脸皮当你师父,以后你要是不嫌弃,喊我一声秦叔。”
“好,秦叔。”
“诶,大侄子!呸,喊错了,该喊大侄女。”
“随意,对我来说都一样。”说完,将门关上,转向去了锻造房。
镀姆陨还有一个特性,很轻,但制成的姆片却又很坚韧。她手上的这块虽然有些小,但制把武器还是够的。
夕阳渐落,堂内的光线已经变得很昏暗,书上的字渐渐模糊,看得不是很清楚了,柳长亭将书放下,站起身走动两圈,随后又坐下,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蜡烛、火石、沾有硫磺的小木棒拿出,点燃蜡烛,就着这点点烛光拿起书继续翻看起来。
站在门口较为年轻的守卫嘴角微有些抽搐,跑来兵部看书,还一看就是大半天,这书生怕是读书读傻了,脑子出问题,孙大人怎么会收这样的人为弟子?
较老一些的守卫却是很喜欢这个少年郎,读书人将书随身携带不足为奇,但蜡烛都准备着,足矣见其用功,有此心性,他日必成大器。
秦归准备收工回家,发现锻造炉那边还在运作,走过去瞧了瞧,发现十里手中拿着两个不足巴掌一半大类似于飞镖之类的武器。
桌上还放着两个,秦归拿起仔细打量,发现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凹槽,连成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图案,似乎是随意乱刻上去的,但仔细看又有规律可寻,“阿拾,你这造的是什么?”
“它叫死劫,是一种暗器。”十里从他手中拿回那把小刀,又拾起桌上的那把,提着十来个被串成两串的铁笼子往外走,“秦叔,我先回家了。”
秦归大步跟上,“我正巧下值,就一道送你回去吧。”
第五十七章
见人出来; 柳长亭起身时将书随意收起; 迎上前喊道:“十里; 你是打算要回去吗?”
十里看着他诧异道:“你怎么还在这?”
柳长亭笑容不减分毫; “我即说了要送你回家; 那便不能食言; 走吧。”
秦归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事; 咳了声引起两人的注意,“那啥,阿拾; 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秦叔就不送你回家了哈。”又将串成串的笼子递给柳长亭,“柳小老板; 阿拾就麻烦你送回将军府了。”
柳家身为皇商; 商行涉及的产业及其广泛,其中便有木材生意; 秦归两月前在那下过订单; 因为落款是兵部; 所以柳长亭亲自接待过。
秦归看到商行的老板是这么一个少年; 还曾经感叹过后生可畏。
到后来听兵部的老钱与人八卦柳家的事; 才知道这少年哪是后生可畏可以形容的,简直就是惊艳绝才; 卓尔不群,运筹帷幄; 英明果断; 举世无双!
柳家商行的掌事人在去年六月中旬先后去世,据说当时柳家内部为了争夺家主之位,动荡一时,起初这位柳家家主的独自在他父母双亲死后被其叔婶一家欺压,后来在八月考完秀才后,失踪过半月,再度回来,用了两月时间收集证据,以谋害之罪,将其叔婶告到了当今圣上面前,铁证如山,其叔婶双双入狱。
偌大的柳家只其一个还不满十四岁的少年掌管,城中有些商行见柳家势微,联合起来预谋搞垮柳家,刚开始时柳家似有在他们的为难之下一蹶不振的势头,剩下的一些在观望的商行也纷纷行动起来打算分一杯羹,却不想,到头来反全被柳家吞下,血本无归,此后再无人敢打柳家商行的注意。
但这还没完,据说江南地带柳家祖地来人想要入住京都柳家,说是同柳长亭一起守着这家业。被柳长亭唤人将他们连人带包裹扔到了夜不走山头的乱葬岗,当场吓晕三个,第二天天刚亮一群人就屁滚尿流逃回了祖地。
柳长亭接过东西,摇头道:“不麻烦,侍郎大人且放心,我定会将她平安送至家。”
秦归了然一笑,“去吧去吧。”
将安叶暄送回安王府的阿来去而复返,牵着马车站在兵部前面的一条街口,见柳长亭出来,快步向他走去,“爷,您可算是出来了。”
柳长亭皱眉,声音可见的冷了下来,“你怎么在这?”
阿来心中一抖,连忙解释道:“洛易那边宝茶铺的掌柜一个时辰前赶到了府上,还带着一堆账本,现在正在堂内等着您回去查账,奴才这才出来找您,还是孙大人告知,奴才方才知晓您在兵部。”
“知道了。”说完,看向十里,声音回暖,“十里,走,上车,我们坐车回去。”
“你既然家中还有事,就不要在这耽搁了,送与不送,无多大关系。”
十里伸手想要从他手中拿走笼子,柳长亭连连后退几步,“我承诺过的事,那就一定要做到,看账一事不急,我先送你回去。别与我争了,不然夜黑了你都到不了家。”
十里站那看了他一会,嘴角微勾,“既然你坚持,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将手中的那串笼子扔给他,伸手搀住车辕,轻轻一跃,便上了车。
柳长亭想要去扶她的手正好接住她扔过来的笼子。
阿来见状,大步上前将笼子拿过,挂到马背上,又转身回他身边,伸手去扶他,“爷,奴才扶您上车。”
柳长亭下意识拂开他的手,“我自己能上,把蹬脚的拿出来。”
“诶,好。”
在他上车那会儿功夫,十里已经开始研究马车内的结构了。
放在这个星球,这辆车绝对是限量版顶级豪车,车内放着一张小方桌,桌子往里是一个容得下两人躺的榻。
十里正坐在榻上敲一旁的车壁,偶尔会在车壁某一块地方弹出一个小抽屉。
柳长亭莞尔一笑,绕过桌子,坐在榻另一头,将桌上的茶具拢到右侧,伸手按下离他最近的桌脚的开关。桌面从中间分裂,退去左边那一半,露出底下被糕点填满的一个个方格。
他捻起一个翠玉色的花型糕点递到十里嘴边,“知晓你喜欢吃食,我特意让人准备这一方小桌,试试看这糕点合不合胃口。”
十里看着糕点,又抬头看了看他,伸手拿过,塞到嘴里,“还不错。”
柳长亭略微有些小失望,但脸上不露分毫,又倒了一杯递给她,“糕点虽好,却有些干,喝点解解渴。”
见她盯着他的视线越来越奇异,时间也比刚刚长了些,柳长亭心中忐忑不已,脸上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看着我作甚?喝茶啊。”
十里忽然扬起笑脸,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那杯茶。
柳长亭心脏狂跳,惊讶、喜悦、不敢置信等各种心情一股脑涌上来,“十里,你……”
还在他纠结后边的话该怎么说时,对面的人影向他倾来,柳长亭吓得直接躺倒在榻上,双目瞪大看着十里近在咫尺的脸,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止跳动。
听得她问:“你,喜欢我?”
柳长亭的脸瞬间爆红,呐呐道:“嗯……喜欢。”
“哦,是吗?”
看着对方越来越靠近的脸,柳长亭脑子里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她要亲我?我从还是不从?肯定是要从的,但闭上眼睛任她作为会不会显得他很不矜持?要不要反抗一下?算了,要是反抗了她不亲了怎么办?直接闭上眼睛,让幸福来得更加猛烈吧!
“噗哧!”十里终于破功,笑出声,“你闭上眼睛作甚?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接着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对你这种毛没长齐的幼崽不感兴趣。”说完,起身捡起掉在榻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柳长亭望着车顶的眼睛有些空洞无神,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去了。也不知多长时间,好像很漫长,有像是只有几秒,马车晃了一下。柳长亭回过神,慢慢坐起来,看着她吃东西的侧影,无比认真道:“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一辈子,我等你喜欢我。”
“随意,那是你的事。”
柳长亭忽然想起以前他在京都打听十里时得到的消息,“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古计诚?”
古计诚?那是谁?安叶暄喊今天中午遇上的那人好像是喊计诚兄,十里想了片刻,问道:“那个白衣服?”
竟然还记得他喜欢穿白衣,果然是喜欢他!柳长亭咬着牙根愤愤道:“他表里不一,道貌岸然,你跟他在一起会后悔的,就算是你不喜欢我,也不要喜欢他。”
“我喜欢他?”十里想到今天见到古计诚的画面,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颇为嫌弃道,“就算是我眼睛瞎了,我也不可能看上那么一个人。”
柳暗花明,柳长亭心情立刻变得十分明亮,“你说的是真的?”
“假的。”
十里脸上的嫌弃还未消退,柳长亭不可能信她这话,心情依旧好得不得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那个屋子里,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把我从人贩子那带出来我就请你吃饭,一直还没有兑现,明天你有空吗?我们去万景楼吃如何?”
“万景楼?”十里眼睛程亮,上次万景楼送到她家里的东西三分之二都被小四吞了,她尝了几口,味道没得说,“明天什么时候?”
柳长亭见有戏,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什么时候都可以,明天万景楼歇业,厨子任你驱使,你想吃什么直接跟他说。”
“歇业?要改装吗?”像这种日进斗金的产业,休息一天,损失巨大。
“那倒没有,你吃饭喜欢人多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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