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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佬的古代日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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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狮子?听起来应该是种生物的命称,十里眼眸微亮,“什么时候弄来?”
“啊?”沈瀚有些尴尬,咳咳两声,“这个……这个过段时间吧。”
“好,那我等着。”
筱青走来,冲着两人见礼,随后禀报说:“老爷,小姐,柳家商行柳长亭公子前来拜访。”
来得好!再待下去他可能就要绷不住了。沈瀚急忙道:“快,带我去见他。”
“是。”
昨日就那样将人丢在了墙角,后来也忘记将人搬出来,十里觉得她应该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柳长亭见两人出来,急忙站起身,“侄儿见过沈伯伯。”
视线在十里身上停留了两秒,见她平安无事,收回目光,认真应对沈瀚。
“不必多礼。”沈瀚摆摆手,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两手皆提满了礼品,“长亭,以后人来就好,不必带这么多东西,生分了不是?”
柳长亭笑了笑,“一点小心意,不是什么值钱物件,沈伯伯既然不喜欢,那侄儿我下次便不带了。侄儿此次前来也无甚事,就是想着沈伯伯和十里姑娘三番两次邀请都未曾应约,心中过意不去,便前来看看,不知是否叨扰到伯伯您。”
“不叨扰,不叨扰,你来了正好。来,随我去书房,我看看你书现在读得如何。”沈瀚说着,在前头领路。
柳长亭抬头与十里视线对上,没出声用口型问道:“你没事吧?”他来时听到消息说昨夜在谷水巷打架的人被巡夜的官兵逮住了,皇上在殿上发火,说要关他们禁闭。
十里还未做出回答,沈瀚反过头来与他说道,“你别看我是个武将,但当年我也是昭国最年轻的举人,只是志不在此,弃笔从戎,这么多年放下枪杆子后提起笔杆,没一日是放下过的,指点你几句,我还是有信心。”
柳长亭摆正身型,“沈伯伯当年的英姿,侄儿多少听过些,孙先生也说您学问好,您能指点侄儿,侄儿哪有嫌弃的道理。”
“哈哈。”沈瀚大笑,“待会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柳长亭求之不得,“长辈吩咐,侄儿定当遵从。”
沈瀚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多好一年轻人,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柳长亭微红着脸,羞涩笑了笑,“侄儿家中长辈不在,婚姻大事由自己做主,自然是会娶喜欢的姑娘。”
“哦,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柳长亭点点头:“嗯。”
看沈瀚的样子很喜欢他,但毕竟才没见几面,若是贸然说出他要娶十里的话,会不会反而惹其厌弃,可若是不说的话,日后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
正在柳长亭纠结要不要将他喜欢的姑娘便是十里一事说出来时,十里忽然出声道:“爹,不是说要练练吗?若是不练了,我回去看看那人如何。”
虽然十里解释过那人的身份,但是毕竟是女儿第一个带回家的男子,沈瀚不得不妨,她女儿才不过十四岁,怎么能让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哄去。
“练!”沈瀚应完,又对柳长亭抱歉道,“长亭,我先陪我女儿练会功夫,再同你一起去书房,你可以先去书房看会儿书。”
听完十里的话,柳长亭则是心中一紧,那人?那人是谁?
“沈伯伯,侄儿能在一旁看着你们习武吗?我想学一些手脚功夫防身,日后要是再遇见匪徒,也不至于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沈瀚已经认定了他女儿嫌弃柳长亭,柳长亭对十里也只是因为救命之恩的情谊。再加上两面他女儿连声招呼都不打,柳长亭也没有多给他女儿两个眼神。他们这种行为让他更加确定他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对柳长亭放心无比,“长亭你若是想要学功夫,以后每未时来我府上,我教你。”
柳长亭大喜,长鞠一躬,“多谢沈伯伯。对了,沈伯伯,十里姑娘说的那人也是同我们一起习武的人吗?”
“不是,一个江湖高手,挺年轻一小伙子,被仇家打成重伤,阿拾将他捡了回来,现在重伤在我府上修养,作为报答,他教阿拾轻功。阿拾对这个轻功很感兴趣,你若是想学,也一起,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正好帮我看着那人,但凡他要是露出半点对阿拾有非分之想的心思,你立马告诉我,看我不把他腿打折。”
柳长亭郑重点头,“长亭定不辱使命!”
胆敢觊觎他媳妇,杀无赦!
第六十七章
十里与沈瀚对立站着。
沈瀚摆出架势; “闺女; 小心了。”说完接着就冲了上去。
柳长亭在一旁看着; 即便是知道十里不会有什么事; 但沈瀚周身蕴绕的那股气势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 下意识提醒道:“十……”
话音未落; 只见十里身形微动;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沈瀚身前,出手一击,沈瀚便倒在了地上。
“沈伯伯; 你没事吧?”柳长亭立即改口,又跑上前去搀扶他,十里也伸手将他拉起来。
沈瀚借着两人站立; 叹了叹气; “人老了,不行了; 这还没动两下就倒地上。”接着又欣慰的看着十里; “不错; 功夫有长进。”
柳长亭道:“沈伯伯; 十里那么厉害; 想来是;您亲自教导的吧?侄儿也想学两手,不求像她那么厉害; 能有她的十分之一便可以。”
沈瀚笑着摆摆手,“十里那身功夫我可教不了你; 她是自己寻的师父; 虽然我也教过她两手,但那也不过是花拳绣腿,哪是现在的真功夫。你要是真想跟着我学,那得受得住苦楚,一年时间,自保还是没有问题。这事不要急,你今年八月还要参考,等成绩出来再说。”
“任凭伯伯吩咐。”
“长亭,怒先去书房等着,我还有事要跟我女儿说,谷齐,带柳公子去书房。”
谷齐是在将军府伺候的老人,听言,应道:“是,老爷。柳公子,这边请。”
“那侄儿便先行告退。”沈瀚方才的笑容后面藏了心事,柳长亭看出来了,此时也并无多言。
待人走后,沈瀚转头问十里,“闺女,你老实跟我说,你这身功夫是谁教的?是你自己想学,还是对方逼你学的?三年就能达到如此境界,你习这武功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十里很认真的一一回了他的问题,“师父死了,自己愿意学,没有。”
“你师父已经不在世了?”
十里点头,“嗯,他遇上我的时候就已经重伤不愈,不想让自己断了传承,见我根骨尚佳,便收我为徒,教了一年,便断了气,之后一直都是我自己严加练习。”
沈瀚有些惆怅,“可惜不能见到你师父那位高人,不然定要请教一二。”感叹完,又想到,“你师父重伤?是他的仇人将他打伤的吗?那他有没有说让你帮他报仇?”
这怎么编?十里略微思索,道:“我师父就是因为去找仇家报仇才伤成那样,他仇家已经全部解决了,爹你不必担忧。”
“哦,原来如此。”沈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不行,要是还有漏网之鱼怎么办?我得加强府上的防卫。”
十里看着沈瀚急去的背影,耸耸肩,反正加强防卫也没什么不好。
午饭过后,柳长亭趁着沈瀚离开的片刻,凑到十里跟前问道:“我听说昨晚上打架的人都被皇帝骂了一顿关禁闭了,你没事吧?”
十里摇摇头,“我昨天听到巡逻队的脚步声后,便翻屋顶离开了,他们没抓到我。至于那群人有没有将我供出来,你都能出现在这里,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那便好。”柳长亭松口气,接着支支吾吾问道,“阿拾,那个……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向岳父大人提亲比较合适?”
十里还未意识到他说的是哪个人,直言道:“你想什么时候提亲便什么时候提亲,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这事趁早不宜晚,晚了,姑娘就是别人家……等等,你要提亲的对象不会是我吧?”
柳长亭听到她前面的话,脸上喜意甚浓,以至于她后面问那话时,笑意都还是在的,连连点头应声:“啊。”
“那还是免了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来为好,虽然我爹很喜欢你,但他是他我是我,你若是真来了,我一定会将你扔出去。当然,如果你提亲的对象是我爹的话,只要他愿意,我也不会阻止。”
柳长亭瞬间焦急,“阿拾,我只喜欢你,以后成亲的对象也只可能是你,跟你爹没有半点关系,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
见她沉默,柳长亭有些丧气,“我就知道,你果然还是喜欢那个古计诚,我哪不如他,你说我改。”
上次没下死手,这次回去就让古家所有商铺关门!
“这跟他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你要怎样才肯答应嫁给我?不答应也可以,你看我嫁你成吗?”
十里看了他一眼,“发。情期?”
柳长亭脸腾的一下爆红,“你……你……”
十里还在说,“我记得这话你问过一次,我那时拒绝了,你怎么又问?你们人类的发。情期是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配偶才会过去吗?”
前面那句话他听懂了,但他宁愿没懂,后面那句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连成句子却完全不解起意,是他书读的少了吗?柳长亭如此想到。
“阿拾……”沈瀚从外头进来,看见坐在十里身边离得很近的柳长亭,眼睛微微眯了眯,“柳贤侄竟还未离开吗?”
柳长亭有些慌,面上不慌不忙,淡然站起身道:“小侄曾听言古国公家的古计诚公子与十里姑娘有一段来往,昨日还在顾家宴席上扬言要同十里姑娘共白首,所以问问十里姑娘对此的看法。”
十里打趣的看了他一眼,柳长亭回以一个尴尬的笑容。
沈瀚正对古计诚这口无遮拦的黄毛小子生气,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向十里确认,“阿拾,古家那小子当真在宴席上说了那番话?”
这是事实,十里自然点头。
沈瀚怒道:“好你个古岸云,官场上害不到我,便派使自己的孙儿来祸害我女儿,哼,简直白日做梦!”
柳长亭同仇敌忾,“对,白日做梦!”
“我这就写折子进宫参他一本,我倒要看看他……”
话未说完,谷齐跑来说:“老爷,宫里来人,让您进宫一趟。”
“可有说是何事?”
“据说是范中书联合几个大臣在皇上身边说了您什么。”
沈瀚冷笑,“呵,他们那群人还能说些什么?让宫里来的那位先等会儿,我写个奏折再走。”
“是。”
柳长亭看着两人离去,同十里解释道:“范中书是当今中书令,也是昨日同云雨瑶一起来的那位范思思的父亲。”
“云雨瑶是谁?”十里问道。
柳长亭一愣,“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就是昨日你扔下湖穿红衣服那位。”
“哦,那她身边那位范思思我没有把她扔下去,他爹为什么要告我爹?”
“也有可能不是因为此事。”
十里觉得确实有理,点点头道:“今晚我就去把范思思扔湖里去。”
“这……不好吧,不过,去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你跟她有仇?”
柳长亭低着头,颇为羞涩道:“没,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呵。”十里毫无波动。
昭阳殿。
皇帝坐在上方,范书令一行人站在右侧,沈瀚跪在皇帝面前,一旁放着官帽。
“恳请皇上允了臣辞官还乡!小女调皮,惹了范大人、夏大人、钟大人、西南王等一众朝廷栋梁之才不快,臣无颜在京中再待下去。”
十里昨日让西南王养的暗卫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让皇帝有了责问西南王的理由,筹谋得当还有可能收回他手中的十二万兵权,正思考者要以什么样的名义和理由不着痕迹的奖赏十里,范大人便递了折子参沈瀚教女无方,还带了一众大臣。
本来想要小事化了的皇帝只得将沈瀚叫过啦,没想到他还没开口说什么,沈瀚也递了折子,参古国公居心叵测。
范大人一行站出来指责他,沈瀚当即将官帽摘下,说要辞官。
气得他恨不得将这一群人都扔出皇宫就这么点破事也来找他,自己没脑子还是没手,不会自己解决?
好声好气对沈瀚道:“爱卿快将帽子戴好,日后莫出此言。”
沈瀚依言戴上。
皇帝又对范大人道:“定北侯其女,年岁还小,正是活泼好动之年,见同龄人喜爱与其一起玩耍,不小心手脚用力过了些而已,爱卿无需如此兴师动众。”
范大人并不愿意就此放弃,他女儿回去之后,昨夜连夜起烧,至今还躺在床上未曾起身,“皇上,我女儿思思昨日赴宴回来神色恐慌,当晚便高烧不退,先如今还在家中躺着生死未卜,您让臣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皇帝惊道:“竟如此严重,可让太医去看了?高公公,带两个太医去中书府上走一趟。”
“是,皇上。”
“爱卿,且把心放宽。”
“皇上,若今日不让定北侯之女受到应有的惩罚,臣不会善罢甘休。”
皇帝脾气上来,不愿意搭理他们,“你这是在威胁朕?”
范大人当即跪下,“臣不敢。”虽是如此但,并未改口说要放过十里。
“沈爱卿,这事是你女儿惹出来的,你说如何给范爱卿一个交代。”
沈瀚又将帽子摘下,“臣无颜面对范大人,唯有革职谢罪,还望皇上恩准!”
皇帝怒其不争,“沈爱卿,你可知,你辞官之后便是平民之身,平头百姓殴打官员之女,那是要受牢狱之灾的,你当真要丢到你的官帽?”
“臣在三思虑,觉得如此草率便将官职丢弃,对不起皇上您对我寄予的厚望。至于范大人所说臣女儿将她女儿扔下湖,臣可从未听说过,范大人莫不是搞错了人?”
“怎会搞错,昨日你女儿大闹顾尚书的宴席,席间将雨瑶郡主还有其他个惹了你不快的人都丢下了水,大夫说思思她受凉受惊,不是你女儿那还能是谁?”
“你确定是我女儿将你女儿推下水?”
能做到中书令这个位置,范大人也不是傻的,“虽不能确定,但思思受惊受寒一事绝对同你女儿脱不了干系!”
皇帝听他们你来我往,揉了揉眉心,这都是什么破事!
第六十八章
沈老爷子来府上闹过一次; 沈瀚对宴席上发生的事清楚的很; “怎么能叫脱不了干系?我家阿拾一没碰她; 二没骂她; 你女儿完完整整的出了顾尚书府; 怎么一到家中就受寒受惊?范大人你就算是要诬陷我也犯不着糟蹋孩子; 才十五六岁的姑娘; 还没嫁人,要是有个好歹那将来可怎么办?”
范大人被他这一番言语气得耳目欲裂,“你……你……满嘴胡言; 颠倒黑白!”衣袍一撩,跪在地上,“皇上; 定北候教女无方; 出手伤官宦子女,还一味袒护其女的过错; 还请皇上严惩!”
皇帝道:“范爱卿你先请起; 沈爱卿的女儿是无法无天了些; 太没有规矩了。小德子; 去皇后那要两个教养宫女送沈爱卿家中去。沈爱卿; 接下来一段时日你监督你女儿在家中好好学些规矩吧,什么时候将规矩学好了; 你们父女什么时候再出门。”
学不好,就一辈子都别出来了; 学得快; 也就三两天的事。
范大人可不觉得十里能将规矩学好,指不定教养嬷嬷都敢打,“皇上圣明。”
“臣领旨谢恩。”沈瀚眉头微蹙,学规矩,应该不会很难吧?
是不难学,将军府的小丫鬟带着两个教养嬷嬷去找十里,到地方就匆匆离开了,两个教养嬷嬷眉头紧皱,真是太没规矩了,看来不仅得好好教小姐,丫鬟也是要调教一番。
而她们不知的是,此中时候正是那群动物放风的时辰,动物都从笼中放出来了,小丫鬟胆小受不住这种场面,能离多远离多远。
十里站在屋中看着它们,任由它们到处攀爬游走,只是若是有谁想爬出去,必定会被抓回来。
两个教养嬷嬷推开门看到的便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衣好看到跟仙人一样的少女,淡然的站在一群丑陋不堪,扭动着身体遍布整个房间甚至墙面的污毒之物。
两位教养嬷嬷已经吓得两股战战,她们看着一条褐色中带有白点的长蛇圈上房中那位姑娘的小腿,那位姑娘也不惊慌,甚至弯腰伸手将那条蛇缠在手臂上。
十里听到动静扭头看向她们,“有事吗?”
因她这么一问,那蛇也发现了她们,朝她们吐了吐蛇信子。不,不止那一条,房间内所有活着的东西,眼睛都盯在了她们身上。
十里微微笑了笑,“别害怕它们一般不咬人。”
似乎是为了应和她的话,她手中的那条蛇张了长嘴,露出它那未曾拔掉尖尖的毒牙,以及灰黑色的口腔。
“啊!!!”其中一位穿绿色锦衣看起来还比较年轻的教养嬷嬷终于受不了了,大喊大叫着逃离这里。
剩下那位还站在门口,只不过身体一直在发抖。
十里认为应该是她声音太小,她们听不清,于是想着走近一点,靠近门边,再一次问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剩下的那位教养嬷嬷看着越来越近她手上的越来越清晰的东西,以及跟在她身后一起爬来的动物,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十里啧了一声,有病去找大夫,身体弱成这样,来她这找什么刺激?
右手食指勾起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哨声响起,所有的动物都乖乖爬回自己该待的笼子中。
十里将其一一栓上,扬声喊了来两个人将门前的人搬出去。
下人又些难为,“小姐,这人安置在哪?”
“刚刚不是跑出去一位了吗?你们带着人追上去,把人给她,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怎么可以丢下同伴。”
“是。”
沈瀚是先回来的,教养嬷嬷到将军府要比他晚些。
听到下人禀报说教养嬷嬷到了,在小姐那,沈瀚奉命来监督十里学规矩,当然更多的是为了防止教养宫女被谁买通,或者心存私怨,对他女儿下毒手。
问了十里在哪,沈瀚便起身去了那,路上遇到两个仆人抬着一个女人往外走,上前询问情况:“这人怎么了?咦,看着眼生。”
小厮回答道:“回老爷,这人惹了小姐不快,在宠物房惊扰了小姐,小姐让我们将她抬出去。”
方才已经打听过了,另一位教养嬷嬷已经跑出去了。
他女儿从不无缘无故生气,也不打罚下人,听到是她吩咐的,沈瀚当即没了再问下去的兴致,“那你们去吧,记得扔得远点。”
扔?两个小厮对视一眼,点头应是。
沈瀚见到十里的时候,她正在打桩,左顾右盼没见到有其他人,问道:“阿拾,宫里送来的两位教养嬷嬷你看见没?爹知道委屈你了,但咱只学个样子,两三天学完就罢了,到时候你想去哪玩,爹就带你去哪玩。”
十里没有停手,打着木桩回答:“教养嬷嬷?那是什么?没看见。”
沈瀚蹙眉,“没看见?怎么会没看见,难道她们还没有来?”
接着忽然想起路上遇见的事,那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是宫里的样式,忙跑出去喊道:“来人,快去把刚刚扔出去那人给我找回来!”
当然找不回来了,沈瀚连续两天被召入宫中听训,皇帝也是气得很,深呼吸两口气才将怒意压下去,“沈爱卿,你给朕说说为何要将皇后送去你家中的两个教养宫女扔出来?是不把皇后放眼中,还是不把朕放眼里?”
沈瀚磕头惶恐道:“臣不敢!皇上,这其中实在是阴差阳错,我女儿在逗弄她养的哪些动物时,恰巧被两位教养默默看见,其中一位跑了,还有一位直接晕在她房门前,她们还未介绍身份,小女不知她们是谁,想着既然是结伴而来,自然要结伴而走,便让人松了出去,实在是对不住两位教养嬷嬷。”
“偌大的将军府连个引路人都没有?”
“这个……皇上,有是有,但她们并敢靠近小女的屋子,将教养嬷嬷带到屋前就离开了。”
皇帝倒是好奇了,“不敢?什么叫不敢靠近,你女儿长得奇丑无比?”
“怎么可能!”沈瀚反驳道,“皇上,您可以问问三皇子,或者安世子,我女儿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也是最优秀的。”
“呵!”皇帝冷笑,有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这是沈瀚的真性情,还是只是演给他看。
“不必,朕自是相信沈爱卿的,那沈爱卿可否说说,这不敢从何而来?”
沈瀚低下头,支支吾吾道:“这个……不好说,说出来,我女儿以后可能就嫁不出去。不过,皇上若是答应保密的话,臣可以带您去我家看看。”
皇帝盯着沈瀚一阵怀疑,引他出宫?阴谋?刺杀?我倒要看看你要做什么,正好去瞧瞧你那位敢动手打皇子的女儿究竟是何方妖孽,“好。”
筱红拿着手中被解剖的鳖真的有些想哭,“小姐,我还要拿多久?”
“再等等。”十里低头处理这手上的肝脏。
筱青在外头望风,隐约看到远处有人影,急忙跑进来说,“小姐,有人来了。”
“张厨子,还是王厨娘?”张厨子可以拖一会,王厨娘就一定会将她赶出去的
“隔得太远,奴婢没瞧见,不过身型不胀,应该不是张厨子。”
“筱红,把东西放回去,我们走!”
沈瀚没有直接带皇帝去市里的宠物屋,而是先来找她,皇帝好奇,不愿意在原地等着,便跟着一起来了。
“皇上,您这边请,小心脚下。”沈瀚在前头引路,看见十里她们从厨房钻出来,大喊住她,“阿拾!”
十里看去,发现不是两个厨子,松了一口气,“爹,有什么事?”
“来,见过你皇伯伯。”
这是为显亲近的称呼,沈瀚本以为这次简单学两天规矩就算是过去了,没想到女儿将教养嬷嬷扔了出去,要是皇帝真有心,来一句藐视皇威,无视皇帝,抗旨不尊,那他和他女儿便在劫难逃。
如果给两位嬷嬷引路那人胆子大一点……嗯……他女儿学规矩的时候很可能还是会将两位教养嬷嬷扔出去,而且是亲自动手。
十里朝皇帝点头,打了声招呼,“黄伯伯。”接着道,“爹,没事我就先回房了。”
别说皇帝对她如此简单的见礼方式感到诧异,沈瀚也是惊讶不已,他女儿难道没有见过皇帝?
每年的宫宴,凡是官职三品以上的大臣皆可以携带家眷一同参加,沈瀚身为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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