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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软饭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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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根结在这儿!
  居然还是他的宝贝儿子做的好事!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知道了定要臭骂宋云一顿,平白地把攀龙附凤抬高门第的好机会给错过了,但想到今天宋城那个翻脸不认人的横劲儿,宋二就呸了一口。
  “哼!活该!”
  得亏没成了皇上的女婿,不然就宋城那个不认亲叔的模样,他们这些二房三房的人,还有站的地方吗?
  唤了人来将宋云扶进房里去,宋二进了小妾的屋。
  先前宋家没败时,宋二跟妻子就不算多好,主要是他身为国公府的二公子,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会儿他抬了一房良妾,一个生育有功从通房提起来的妾室,还有三个美貌温柔的通房,可惜啊,宋家败了以后,他妻子直接就回了娘家,宋云不是她生的,她是走得头也不回,良妾也闹腾着跑了,三个通房也都各怀心思。看着他心烦,再者也都年纪大了,就都放了,只剩下这个小妾,也是宋雯的生母。
  后头他倒是有过春风一度的女人,可惜模样心性都不能跟之前的比,所以他也没往院里抬。
  小妾虽然也在心慌慌,但对上宋二更是温柔体贴,伺候得宋二舒坦,一夜过去,宋二睁开眼,就看见小妾愁容满面。
  “怎么了这是?”
  “老爷,厨房的人今儿就没给咱们送早饭!我让丫头去问,他们说,说,太太说了,如今公中一分银子没有,谁想吃什么,就拿了银子到灶上去做就是,她不拦着大家吃香喝辣的……”
  这小妾说得也有点心虚,她也曾经因为送来的伙食不好,向宋二爷告过状。
  现在可好,直接不送了……
  宋家的早上如何鸡飞狗跳,宋城是不管的。
  宋父被崔氏骂了以后,倒是老老实实的,连个屁都不敢放,窝在书房一夜,第二天有文友约他去茶楼会文,立马如释重负地带着长随走了。
  反正似他这种清雅人,沾了俗事,就头疼。
  宋城仍然去了铺子那头。
  有东家盯着,原本就没偷懒的师傅们更是卖力。
  更何况这回做出来的,都是见都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只不过三天工夫,就做出来一个小巧可爱的……儿童三轮车。
  组装好之后,众人都围着这个小三轮啧啧称赞。
  这些轴承,车链,一环套着一环,复杂精妙得很,也亏大公子想得出来!
  “找个小娃子来试一试……”
  看着这辆小童车,宋城想到了上个世界,他和原歌两个人,开局是啥啥都没有,也是以童车起家,最后反而到了比前几个现代世界更高的位置。
  铺子里的帐房立刻把他家的小儿子狗子给叫来。
  白账房家老儿子狗子,正好是六七岁,最是个调皮捣蛋的,一刻也闲不住,一看到这小童车,竟是不用人告诉他骑法,就两腿一跨,坐上了座位,两只小短腿紧着倒腾,在院子里跑起了圈儿,从东头到西头,从院里到院门口,简直快活得不行。
  等到账房怕自家这淘小子把这个新奇小车给骑坏了,让他下来时,好家伙,小狗子那是嗷嗷大哭,抱着小车不撒手,有如生离死别一般。
  账房还怕宋城见了不快,正要拎起这皮小子暴揍一顿。
  宋城一挥手,“这头一个,做得不算太好,就给他玩吧……”
  正值工部侍郎孔家的小孙子过五岁生日,他小小孩童的生日,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只是在自家过过,亲戚们聚在一处,给小孙子送个礼物就是。
  孔家的堂侄孔十郎,虽不过是堂侄,也趁着这个机会进了侍郎府,随身带着个木头箱子,箱子里装着送给小寿星的礼物。
  富贵人家的孩童,那是穿金戴银,人参燕窝,什么没见过?
  亲戚们大都送的是金玩器,玉佩,文房四宝一类,虽然依着孩童的喜好,都做成了可爱小巧的款式,但孔家小孙子见得多了,也就不怎么稀罕了。
  只依着礼貌,乖乖巧巧地向各位长辈道谢。
  忽然就瞧见了个不太一样的。
  “咦?这箱子里的是什么?”
  “不会是小猫小狗吧?哎呀,哥儿养得娇贵,一碰着这些带毛的就容易起疹子。”
  “嫂子放心,我做叔叔的自然是记得的。这里头的倒是一个新鲜物儿。虽说不大值钱,可保准是京城里头一份儿!”
  孔十郎当着众人的面儿,把那大木箱给打开。
  木箱里头垫着几层粗布,掀开以后,孔十郎将小车取出,立在当庭。
  众人都看傻了。
  “这是个什么?”
  虽看着有轮,但这轮跟寻常轮子不同,小小的轮子也就比巴掌大一点,上头还包着一层什么,再看那小车,有前头有后座,后座上还用小羊皮包着……果然是个新鲜物!


第118章 攀龙附凤(8)
  孔十郎是这家的堂亲; 他父亲虽同侍郎是堂兄弟,但父母都过世得早; 早年孔侍郎还不是侍郎; 他家跟孔侍郎不住在同一个地儿,走动不算多; 还是后来孔侍郎发达了,念着这个侄儿不易,这才为孔十郎寻了个京城博雅书院的名额,让孔十郎入了学,之后也时有帮衬。
  孔十郎也自然是想跟堂叔父府上亲近的,不过他毕竟是个粗心的男人; 送的礼物吧; 用心是用心了; 就是一般都有些一言难尽。
  比如说上回给小侄子送三岁生辰礼吧; 他就送了一个小金锁,上头还嵌着八样宝石的那种。
  结果就被堂叔父给叫了去,好一顿说。
  说他本来手头就不富裕; 自家一家人; 不过是小娃的生辰; 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一个做堂叔的; 送不送都可,实在要送,便街面上小娃的玩具买一样便可; 何必花那些冤枉钱?
  后来据他观察,这位小金孙,那的确是如珠似宝的长大的,身上倒是不常戴这些佩饰,就是有一两样,也是轻省简便的那种……除非是年节做客,那他送的又不够精巧隆重了。
  这回也是他偶然碰到同窗,略闲聊几句,才知道同窗的铺子里新做出一种小儿骑的车子。
  价格也不贵,不过二十两银子,比起他从前送的金锁,那只是个零头而已。
  他一听就忙问究竟,跟去铺子里看了眼,又看到铺子里的小童,那骑在小车上,快活逍遥,神气活现,甚至骑到大街上,引得整条街的孩童眼巴巴地跟在后头,所到之处,风光无比,
  吸睛惹眼……
  那小童的年纪就跟小堂侄年纪差不多,他寻思着,这小车子又不贵,却真正是个有意思的玩意儿,不说小童了,他是个头太大,不然他都想骑一下试试那自在飞驰的感觉哩!
  这不,看着众人惊奇的目光,还有小堂侄一下亮起来的小模样,他就知道,这回的礼啊,他是送对了!
  穿着件大红锦袍的小童,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儿,颠颠地跑过去,仰起小脸,脆生生地问。
  “堂叔,这,这是什么?”
  看着像个车子啊!可是还有这么小的车子吗?
  “这是城歌飞车,专门给小儿骑的。”
  孔十郎实在是受宠若惊。
  他之前每回来,总觉得是穷亲上门,小堂侄虽然很有教养,见了知道打个招呼,但从来没这般的亲近过。
  “哎呀!这么小的车子,难为店家是怎么想来?”
  “这么小的车子,还是头一回见,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来拉它?怕是不能用马吧?”
  “古书上有羊车,兴许是套上羊拉的。”
  “呀,咱府里也没有羊啊!”
  孔十郎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还一派淡定,对一干人从容解释。
  “这个倒是不用套羊,只要坐在上头,两脚轮流踩这个脚踏,就能跑起来……这个把手,可以随意转弯……”
  他一边说,就看着小堂侄小手伸出,一脸跃跃欲试。
  不过倒底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还要回头看向自家祖母和母亲。
  “哥儿既然这么想试试,那就试试吧……”
  老太太都发了话,小堂侄顿时一声欢呼,坐在了小车座上。
  不过娇养的娃和野生放养的娃就是不一样。
  人家铺子里的娃一看就无师自通了,小堂侄则是一点点地试探,踩上一下,车子动个半寸,边上还有婆子丫头在小心地看护着。
  不过倒底是小娃儿天性,骑了两下,小车稳稳当当地平整如镜的水磨石砖上走起,那叫一个悠然自得……
  众人都看得呆住了!
  “你,你们都走开些,别挡了路!”
  小堂侄把挡在他前头的婆子丫头都赶开,稳稳当当地骑了几十步直线,又试着拐弯,等发现不管是怎样,这小车都不会倒以后,那可就快活得很了,直接绕着自家祖母和母亲等人骑了一个大圈儿,小脸乐成了一朵花儿!
  “十郎有心了!”
  老太太看着孔十郎,笑得格外慈祥。
  这个堂侄子,这回送的礼,格外的贴心。
  堂嫂也带笑道谢,“这般的罕物,多亏十弟费心寻来了。”
  她这个儿子养得娇气,胃口不好,不爱吃饭,请了大夫都说要多活动活动,对身子好。
  但这小儿太喜静不喜动,坐在书房里写字看书,一坐能坐一个时辰,但让他在外头走路玩耍,那却是怎么都不乐意。
  如今看小儿那笑得开心的小脸,她这个当娘的也舒心啊。
  孔十郎觉得自己这二十两,花得可是真值,连连摆手。
  “只不过是小儿玩具,不值什么,就是占个新奇罢了。”
  站在一边的孔家姑太太,身边带着个小姑娘,七八岁的模样,头上梳着小丫髻,两眼紧盯着小寿星,满脸羡慕,还偷偷地扯扯姑太太的衣袖。
  自家的丫头,还能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吗?
  别说小孩子了,就是她,如果不是一把年纪了,那小车子也坐不下,都想上去试两把呢。
  “囡囡莫急,回头娘也让人给你买去。”
  小姑娘这才稳重了些,但还是看着眼巴巴的。
  固然以后这小车自己也会有,但现在就是求而不得啊!
  “十郎兄弟,这个小车是在哪里买的,样子着实新奇,竟是从没瞧见过!”
  “是我一个同窗家里的铺子卖的,也是他家才想出来的新样式,这辆约莫是京城头一份吧。”
  后院里的热闹,没多久就传到了前院。
  孔家的老少爷们都来看稀奇。
  小孙子骑得满场飞,倒底力气不足,没一会儿就出了汗,他母亲赶紧叫婆子奶母抱他下来,给他擦汗喂水……
  孔侍郎在一边观察了一会儿,就趁着这个空档过去细看这新奇样式的小车。
  这些部件或直或曲,组合在一处,十分精细,这倒也算了,泱泱大国,能工巧匠无穷,会做出精细奇巧之物并不稀奇,但奇就奇在这小车的轮子。
  这轮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制成的,孔侍郎伸指头戳了下,感觉既耐实,又有些弹性。
  身为工部侍郎,他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郡主府内。
  奶娘抱着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小襁褓从屋内出来,就要往郡主住的卧房进。
  贵人的娃,自然也是贵人。
  身边奶娘就有两个,还有丫头婆子好几个,当然是不用郡主亲自喂奶带娃了。
  每日就是觑着上午下午饭后郡主得闲的时候,抱着小公子去给郡主瞧一眼,说两句讨巧的话儿。
  不过她才到门口,守在门边打帘子的丫头还没通报,就听到里头传来啪的一声响,不知道打碎的是花瓶子还是什么。
  吓得她摆了摆手,也不敢多呆,悄眯眯地又回去了。
  “我还当他天天鼓捣什么呢,原来还是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
  玉鸾郡主横卧榻上,横眉冷笑。
  “……郡主,其实郡马爷能进工部也是好事儿……好歹有个官职在身不是?将来郡主出门交际,也说得过去。现如今勋贵之家,如郡马爷这般年纪的郎君,能有郡马爷这般才干的,的确是不多见……郡主不如还是兜揽一二,给郡马爷一个台阶下,夫妻和合岂不是好?”
  申婆子也是为玉鸾郡主操碎了心。
  自打郡主生产,郡马爷负气出府,就再也没回来过。
  这都快一个月了。
  弄得小公子的洗三就没法办,眼瞅着满月酒也办不成了。
  洗三不办还说得过去,小儿精贵,怕吓着,这满月酒也不办,让外头的人怎么想?
  当然了,郡马爷和郡主析居这回事,基本上来往的人家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其实郡主生产的时候,她就在心里求着神佛保佑,这孩子最好是个女儿。
  一个女儿,又不花费郡马爷的钱财养活,将来到了年岁,往外头一嫁就省事了。
  可若是个儿子,占着嫡长的名份,见天地在眼前戳着,一般的男人都忍不了这个!
  她这些天就有点心惊肉跳的,生怕郡主的事情给传扬出去。
  到时候,就算郡主有王爷撑腰,怕郡主也落不了好去!
  “这人一跑就不见了影儿,他进了工部的事儿,还是得从外头打听!我上哪儿兜揽这人去!”
  玉鸾郡主很是不爽。
  宋城这人就是不识好歹。
  就算她有一点不妥,但好歹也个郡主,配他一个破落户,他不该偷着乐吗?
  有些事装装糊涂就算了,偏要揭破了那层纸儿?
  而且这都快一个月了,没半点音讯,摆明了就是不给她脸面,不想让她好过呢!
  “要不,老奴带着人,等在工部回宋家的路上,请郡马爷回来?”
  话说,有时候软的不行,就得来点硬的!
  玉鸾郡主目光微闪,嗯了一声。
  这意思就是默许了。
  慈宁宫内,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身着家常半旧衫子,坐在榻上,笑眯眯地看着坐在身边的两位锦衣少女。
  “婳儿,你母妃可有替你寻摸到合意的人选?”
  “回祖母,这些都是母妃在操心的,婳儿不知。”
  “听说过半月,保国公府要在春芳园里办个宴?”
  玉婳公主一双妙目瞧了太后一眼,又落在太后身侧坐着的玉珂一眼。
  总觉得这个五妹,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之前玉珂虽然也常跟在太后身边,可就跟个木头人一样,只知道抄经念佛的,这么这回太后对玉珂的态度明显不一般了!
  而且太后先前一年倒有大半年是在皇恩寺里过的,一般也就到了年节时回宫。
  如今却提前回来了,这又是为什么?
  “回祖母,正是呢,祖母可是想要带着五皇妹去消遣一番?”
  这保国公府的二夫人最爱做媒,她偏偏也是个全乎人,说成了好几对姻缘,这几年又越发的爱办个宴会什么的,其实就是给未婚嫁的男女牵个线。
  “没错,你五皇妹一年年的也大了,她生母早逝,也没个人张罗,这不,陪在哀家身边好几年,哀家也得为她寻个好人家……”


第119章 攀龙附凤(9)
  玉婳听着这话; 面上挂着微笑,目光忍不住又看向玉珂。
  玉珂还是坐在那儿; 眸光微垂; 神色平静。
  虽然也很低调,但完全没了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可怜样儿。
  玉婳收回视线; 笑容一派明艳大方。
  “这可是好事呢,到时候我定会多多关照五皇妹……”
  太后微微一笑,“婳儿是个好的……”
  这个态度就模棱两可了,既没说让玉婳关照玉珂,也没说不让。
  从慈宁宫出来,玉婳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带上了阴冷。
  跟在她身边的心腹侍女大气都不敢多出。
  “等人来了; 就领到东暖阁去!”
  听到公主这句话; 侍女赶紧应声。
  至于说这人是谁么; 别人不知; 她自然是知道的。
  慈宁宫太后身边的女官郦影。
  宫中名头上,最尊贵的女子,自然是太后了; 但实际上贵妃又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连皇后都要退避三舍。
  早在多年前; 贵妃还没在宫中有这么大的势力时; 太后是贵妃最忌惮的。
  有太后在; 贵妃的好多大事都要束手束脚,犹豫不决,后来; 不知道贵妃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太后渐渐地退出了宫中的权谋之争,长年礼佛,几乎要成了方外之人。
  但安插进慈宁宫的眼线还是原班人马,几乎没变。
  其中就有专门听命于玉婳公主的几个,虽然她也不晓得都是谁,但郦影在其中总领着,时时传递来往消息。
  深夜时分,一道人影匆匆走到景怡宫的角门处,轻轻敲了三下,两长一短。
  门内亮起灯光,从门缝里瞧见来人的模样,也不说什么,麻溜地开了门。
  门内门外两人见了,只点点头,并不交谈,门内人拎着个小灯笼,脚下飞快地领着路,一路来到东暖阁。
  “等着!”
  领路人冲着来人低声说了两个字,就走进了内间。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里头才传来簌簌声响,衣袂摩擦,脚步轻踏。
  来人赶紧精神一凛,站姿更加恭敬。
  果然来的正是玉婳公主,后宫里的天之娇女。
  公主大概也准备就寝了,水红中衣外头罩了件刻丝披风,长发松松地挽着,姿态随意又慵懒地坐在矮榻上。
  “见过公主,奴婢一直没得着机会,来得迟了,请殿下恕罪……”
  来人赶紧行礼,公主不耐烦地挥挥手。
  “免了,你来说说,玉珂是怎么回事吧?”
  在慈宁宫里,她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之后,就给了这人暗示,让她来自己宫里把这些事情都说清楚。
  结果可好,她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深夜,她都小睡一会儿了,才有侍女将她给叫醒。
  “回公主,是,是这样的……”
  玉婳原本还懒洋洋地半躺在榻上,双目似闭非闭,似乎还没完全醒过神来,等听到了某个地方,立马刷地睁开了眼睛。
  “你说太后在皇恩寺,曾经突然厥倒,一时都没了呼吸?是玉珂那丫头救了太后?”
  “是,当时旁边伺候的人都吓得傻了,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五公主站出来,让大家都退开,她就给太后按压胸口,又是数脉,又是给太后吹气的……谁知道也是邪门,太后居然缓了过来!太后这回缓过来之后就对五公主另眼看待,五公主也趁机说也看了些医书,要帮着太后做药茶调养身体……”
  玉婳听得冷笑,“太后身边又不是没有太医,她才看了几本医书,就敢托大为太后调养了?”
  之前也是玉珂多管闲事,瞎猫撞着了死耗子,可惜了,若是太后就此殡天,岂不是省事?
  而玉珂居然是因为这个就得了太后的青眼,可见之前这丫头也是扮猪吃老虎呢!这不,一看着有讨好太后的机会,就赶紧跳了出来!
  “殿下说得是呢……不过大概也是五公主撞了大运,她给太后准备的那些药茶,太后喝了一个多月,就说睡觉也香了,吃喝也有胃口了,五公主在慈宁宫,也就身价涨了起来。”
  玉婳又冷笑两声,“这是怕嫁不出去,老死宫中了,可不就不装了么……不过,你说太后睡觉也香了?”
  太后之所以经常出宫,在寺庙里清修,据说就是因为人老觉少,入睡极为困难,这夜里不好睡,白日就昏昏懒懒,没有精神,哪里都觉得不舒服……哪怕身边就有位常太医也是无济于事。
  “正是呢,大概也是凑巧,太后这些日子吃得香,睡得好了不少……又说要替五公主寻一个才貌双全的好儿郎,就带着五公主回宫了。”
  “一个从来都没学过医的,做的药茶,也亏得太后敢试!可常太医呢?常太医是死的么?”
  常太医是太医院的副院判,说起来太医院也几十年了,挺受太后信任的,去了皇恩寺也把常太医给带上……
  “常太医自然是苦苦劝说太后了,不过太后偏偏对五公主突然宠信起来,常太医也是没办法了。”
  答话的人小心翼翼。
  她虽是安插在慈宁宫里的眼线,但级别不高,不然也不会派给玉婳公主了。
  但慈宁宫肯定还有其他贵妃一系的人,只她不知道罢了。
  其实她早就怀疑,常太医怕是也被贵妃给收买了,不过也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现在听到公主这么说,怕她的猜测是真的。
  “哼,有太后撑腰又怎样?春芳园?”
  她照样能将她打落尘埃。
  一瞬间,她的头脑里已经闪过宴会上十来种有趣的玩法了。
  等来人告退,玉婳公主也扶着侍女的手,施施然地进了内室。
  黑影离开景怡宫,躲躲闪闪地走在犄角旮旯处,终于回到了慈宁宫的角门处。
  小角门虚掩着,她伸手轻轻推开一条缝儿,闪身进去。
  院内无人,黑影松了口气,回身将角门锁了,轻手轻脚地朝自己的住处摸去。
  谁知才摸进自己房中,突然就听到对面一个声音响起。
  “你去了哪儿?”
  黑影瞬间魂飞魄散,一屁股就坐倒在地。
  对面那人却打开灯罩,露出自己的真容来……居然是太后身边最信任的女官于女官!
  黑影瞬间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她仓慌地左右张望,心里闪过种种杀人灭口的念头。
  就是于女官又怎么样,只要她能神不知鬼不觉……
  忽然一道麻绳就勒住了她的脖子,几乎让她瞬间喘不过气来,同时一个麻核就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麻绳却飞速缠绕,将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身后也传来一声轻笑,这笑声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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