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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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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马儿吃痛,一声嘶鸣后扬起前蹄往前奔去。
龙烈天出得府邸时,便看到马车已经走了,又转身让家丁去将自己的宝马牵了过来。
一路奔回皇宫,墨夜只觉得怀中的羽含烟浑身冰冷,如抱着一团冰块似的,可羽含烟的头上却在不住的流着汗水,将她身上的衣衫都浸湿了,紧贴在她的娇躯上。
“未离,快。”墨夜催促着。
未离无法,只能一下一下加重力度的用鞭子抽打着马儿,马肚上能隐隐看到被鞭子频繁抽打后呈现出的痕迹。
“含烟,你会没事的,你一定要坚强一点,马上就到太医院了。”墨夜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羽含烟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在她的身下,殷红的血顺着她的衣衫滴落下来,染红了马车内的木板。
“快点未离,含烟流了好多的血。”墨夜快要抓狂了,一声一声的低吼着,恨不得将羽含烟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昨夜还好好的,现在为何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怎么了?醒醒和我说说好不好?你别睡了,别睡了。”墨夜将脸紧紧的贴在羽含烟的额头上,心没来由的一阵恐慌,感觉浑身都很乏力似的。
“君上,到了。”未离将马车驱到了御药房外,跳下马车掀开车帘,墨夜抱着羽含烟从马车内出来,径直往御药房内跑去。未离在放下车帘时,看到马车内木板上那一滩殷红的血际,眼睛一阵刺痛,脑袋晕晕眩眩的。
“昂念,昂念,给我出来。”墨夜走进御药房大声的喊着,整个御药房里的太医都被墨夜给惊动了。正在晒草药的昂念听得墨夜的声音忙从后院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在墨夜怀中奄奄一息的羽含烟。
一脸震惊的看着墨夜,昂念抿唇。
“这,这是怎么了?”昂念强忍着内心的扯痛低声问。
墨夜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快,快救救她,她流了好多的血,好多的血。她不能有事,不能有事,你快点救她,快点啊。”墨夜红着眼睛瞪着昂念,昂念脸上也是一片神色慌张,被墨夜那么一通怒吼更是扰乱了心神。
“把她抱进去。”昂念在前面急步走着,墨夜抱着羽含烟紧跟其后。
将羽含烟带到一小屋里,昂念让墨夜将羽含烟放到床榻之上,昂念则走出去拿自己的医药箱。墨夜将羽含烟轻轻的平放于床榻上,焦急的眼中竟是痛色。
只见得羽含烟脸色已越来越苍白,连同樱唇也成了粉白色。
昂念走进来,拿着医药箱坐在床榻旁的矮凳上。一切准备就绪,昂念四指扣在羽含烟的手腕上,半晌才脸色俱变。
“君上,敢问含烟她这是吃过什么?”昂念冷着脸转头看向墨夜,语气冷冽。墨夜不解,摇了摇头。“她吃过什么?这得问凤栖宫的人。”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那个…”刚说完,昂念突然睁大了眼睛,“昨晚你是在她那里留宿的?你临幸的是她?”昂念指着羽含烟,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墨夜。
墨夜点头,却是更加的不解。“这和孤临幸她有何关系?”
昂念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红血丝浮上。
“那就是今早陈公公来御药房抓的药就是拿去煎给含烟喝的了?那藏红花是滑胎的药,若是君上临幸了嫔妃后,喝过那药自是不必担心会怀上身孕。所以说,她今天也喝过那药是么?”
昂念一字一句的问,墨夜不解。
“你难道不想让她怀有身孕?所以才逼她喝药?”昂念的指关节握得咯咯作响,墨夜的脸色阴冷一片,睨着昂念,“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流血?”
昂念抿着的唇微微有些颤抖,眼角时不时的抽搐几下,却仍是抿着唇不语。
“昂念,你信不信孤可以立马取你性命?”墨夜慌了,从昂念的脸色中,他看出一些不妥,可昂念不说,他也不知道羽含烟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内心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昂念低下头来,双手痛苦的抱着脑袋,紧闭着双眼。
墨夜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更甚。
静默了少许,昂念突然出声。“她怀了身孕。”
“什么?”墨夜的身子晃了晃,欺上前一步,双手抓住昂念,将昂念从矮凳上扯了起来。“你刚说什么?怀有身孕?她怎么会怀有身孕?”
昂念的头仍压得低低的,俊逸的脸上一片阴影。
“都怪我,怪我没有替她把脉,怪我太粗心大意了。若是今早知道那药是拿去给她的,我一定会先替她把过脉的。现在,现在一切都晚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昂念懊恼的扯着头发,声音低低的,带着痛苦的呜咽声。
昂念抓着头发,身子微微有些弯。
“她已经有快一个月的身孕了,应该是你去昭夏时怀上的。你仔细想想,那时你可曾宠幸过她。”
墨夜僵直了身子,思绪被扯回到一个月之前,他去昭夏擒回龙烈天之前。
猛的,墨夜的凤眸睁大,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昂念抬起头来时,便看到了墨夜一脸惊愕的表情。苦涩的笑笑,昂念看着墨夜,“有宠幸过,是么?”
墨夜抿唇不语,似是已经默认了昂念的说法。
他的确是有宠幸过羽含烟的,之后他便去了昭夏,一去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那次他没有交待,那时也没有想过不要让羽含烟怀上身孕。只是,真的没想到她真的怀上了,而且至今已是一个月的时间了。
她怀上他的孩子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可她怎么不说他说呢?
为什么不说?
墨夜的眸色深了深,冷冷的瞅向昂念,“宫中就没人知道她怀有身孕了么?”
昂念摇头,“你说过,这宫中除了我,谁都不许给她把脉。这一个多月,宫中发生了很多的事,她被人欺负,被人陷害,已是身心俱乏。我想要替她把脉时她总是拒绝,说自己的身子很好,不需要。她不允许,我怎敢妄自动手。只怕到时又有奸人借故诬陷于她。”
墨夜的唇紧抿,低下头看向床榻上的羽含烟。“那她现在怎么样?快救救她,她不能有事。”
昂念重新坐到床榻旁的矮凳上,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皮制的匣子,摊开。匣子里插着很多大小不一的银针,还有几把形状怪异的刀具。
“我先替她将体内的死胎引导出来,这孩子已是保不住了。喝了堕胎药,我也回天乏术。”昂念说着,拿过一旁点着的燃油灯,将匣子里插着的银针扯下一根极细的银针在火苗上烧了烧,对准羽含烟头部的穴位将银针插了进去。
未离眨着眼看着床榻上的羽含烟下身的素裙上血迹越来越多,脸上的肭肉都堆成了一团。
“君上。”未离有些忧心的唤了一声,墨夜不语,他自是看到了,可他除了干看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先出去。”墨夜吩咐着,未离刚准备走时,墨夜突然道,“去把她的丫鬟叫过来,顺便带几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未离皱了皱眉,“君上,那宫婢还留在龙府呢。”
墨夜不悦,“那就叫其他的宫婢,快。”
“喳。”未离出得小屋,急急的往外面走去。
羽含烟的头上插着几根明晃晃的银针,昂念坐在矮凳上不时的施针,偶尔撑开羽含烟的眼看看。
“我需要几名宫婢来帮忙。”昂念抬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头也不回的向墨夜说着。墨夜定定的看了昂念一眼,又看了看床榻上的羽含烟。“你等着,孤这就去唤人来。”
墨夜说完,出了小屋。
“来人呐。”墨夜站在御药房的大院子中,重重的喊了一声,便有几名太监忙不跌的跑了过来。“君上。”
“立马去找几名手脚麻利的宫婢过来,快。”墨夜吩咐道,几名太监忙又转过身去,出了御药房。
没过多久,便有四名宫婢便几名太监带到了墨夜的跟前。“君上,宫婢带到。”
墨夜冷冷的睨了几名宫婢一眼,“随孤来。”
说完,墨夜转身朝着小木屋走去,四名宫婢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墨夜来到床榻边,“人已经带来了。”
“请君上避开。”昂念说着,接着解释道,“要替她引产,这种血腥的场面不适合君上,会冲撞了君上的龙体。还是请君上退避三尺为好。”
墨夜脸色不悦,扯了扯嘴角。“孤是她的夫君,有何冲撞的。孤只有在这里看着,心里才会安心。”
昂念嘲讽的笑笑,“君上,你真的会安心吗?她屡次为了你变成这幅鬼样子。一次在昭夏,一次在天罱。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般的虐待她。若是你不想她怀有身孕,又何必要宠幸她呢?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罢了,你一次次的看到她倒在血泊之中,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么?她到底是为了谁才会变成这样?做为一个旁人,都会替她心痛,你就这么铁石心肠么?”
墨夜被昂念的一席话训斥得无话反驳,的确如昂念所说的,在羽含烟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她总是多灾多难。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他与他的孩子失之交臂。
他又怎的不心痛,只是,他是一国之君,难道要他在旁人面前哭出声来吗?难道要他跪倒在床榻前,忏悔自己吗?
他做不到。
“你放心,我会补偿她的。”墨夜说着,无比的认真。
昂念阙之一笑,“哼~补偿?一个女人能让你如此伤害几次?若你真的不爱她,就放她走,若是让我带她走。”昂念毫不忌讳的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已经见不得羽含烟这幅残破的样子的,真的是让他如身在地狱里在凌迟一般。
时时刻刻,他的心都在淌着血。
墨夜抿唇,“你先救她,孤先回乾清宫。”
墨夜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小屋。
出得小屋,墨夜快步走到正院中,刺目的阳光投射在他高大的身了上,此刻却是显得那么的落寞。
“含烟,你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墨夜紧握着拳头,眼中有狠戾闪过。“昂念,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放她走?你带她走?哼哼,你凭什么带她走?你能给她什么?除了孤,任何人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说完,墨夜大跨步的出了御药房,直奔乾清宫。
四名宫婢站在昂念的一旁,昂念施完针站起身来,看向四名宫婢。“你们在屋内听我的指令,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按照我的指示做就行了,若是出现什么纰漏,及时向我汇报。我就在屋外,你们不要惊慌,知道么?”
四名宫婢怔怔的点了点头,昂念深深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羽含烟,眼中一抹沉痛之色怎么也挥之不去。
刚出得小屋时,未离已经带来一名宫婢。“昂太医,这是替娘娘拿来的干净衣裳。”
昂念伸手接过,“没事你就先回去罢,这里有我就行了。”
未离脸色讪讪的点了点头,听得出昂念这是在赶人走。
“那老奴就不打扰昂太医了。”未离说完,向一旁的宫婢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昂念关上小屋的门,走到窗边。“准备好了没?”
里面的四名宫婢异口同声而应。va9n。
“你们替娘娘脱下她身上的衣裳,看看她的下身有没有流出一块块血块。”
除紧耳含。里面的四名宫婢依着昂念的吩咐替羽含烟脱了身上的衣裳,羽含烟的下体已是被血染红,衣衫上尽是血迹,看得四名宫婢一个个脸色发白。
“太医,娘娘的下体仍在往外流血,的确有血块物状。”有宫婢出声,昂念点了点头,伸手抓住了窗栏。“你们从我的医药箱里拿干净的巾帕替她擦拭干净下身的血迹,等半盏茶功夫后或是没有再往外流血块,就替娘娘将身子擦试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裳,用干净的巾帕垫在她的下体。”
半盏茶后,宫婢已经替羽含烟换好了衣裳。
“太医,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接下来做什么?”
“已经换好衣裳了?”昂念问,因紧张双手紧紧的抓着窗栏,指关节一阵发白。
“是的,太医。”
昂念闻言,走到门前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四名宫婢候在一旁,羽含烟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颜色稍深的蓝色纱裙。
“将这些污秽物都拿出去烧了。”昂念看了一眼一旁染血的衣物,眼角抽搐了几下,声音冰冷。
四名宫婢拿过染血的衣物走出了小屋,昂念又替羽含烟把了把脉,羽含烟的脉搏还算沉稳,只是失血过多脸色极度的苍白。
按着羽含烟的病症,昂念写下了一张方子,可碍于没人在这儿照看羽含烟,昂念一时放心不下,只得坐在床榻边默默的守着羽含烟。看着羽含烟苍白的脸蛋,粉白的唇,一如几个月前羽含烟被赫连清逸生生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一般,那时的她也是这般的骇人,一张娇俏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显得弱不经风。
如此过了几个月,当这一幕再一次呈现在眼前时,昂念已经万念俱灰。
“我到底该不该带你走?”昂念痛苦的闭上了眼,嘴里喃喃自语。
“他到底能给你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猜疑?你能不能坚强一点,离开他?”昂念怔怔的抬头看向羽含烟,声音细如蚊吟。
………
墨夜回到朝清宫后,直接进了议政殿,来到桌案后亲自磨墨,用狼檅沾着墨汁,摊开了一张宣纸,一字一句在宣纸上写着苍劲有力的字。
在最后盖上玉玺后,墨夜拿起宣旨,认真的看了一遍,满意的用绣有金龙的黄帛将宣纸固定在黄帛内。
未离回到乾清宫时,墨夜刚写完。“未离~”墨夜唤了一声,未离便走进了殿内。“君上,有何吩咐。”
墨夜将圣旨递给未离,“拿着圣旨召告各宫,贴出黄榜,孤要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孤,才配拥有她。”
未离一脸的诧异,“君上,是不是娘娘出什么事了?何以要隆重到写圣旨?”
墨夜浅浅一笑,“孤欠她的,这次全补偿给她。也唯有如此,孤的内心才会好过一些。”
“君上,娘娘并不会怪罪你的。”
“去传旨罢。”墨夜睨了未离手中的圣旨一眼,眼中有浅浅的暖意。
未离震惊的接过圣旨,走到乾清宫大殿前,摊开圣旨,照着圣旨上的字一字一句的念着。“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羽氏淑慎端庄、着立为皇后,正位中宫。以辅德君,而襄内治。特此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254。补偿你的
墨夜浅浅一笑,“孤欠她的,这次全补偿给她。也唯有如此,孤的内心才会好过一些。”
“君上,娘娘并不会怪罪你的。”
“去传旨罢。”墨夜睨了未离手中的圣旨一眼,眼中有浅浅的暖意。
未离震惊的接过圣旨,走到乾清宫大殿前,摊开圣旨,照着圣旨上的字一字一句的念着。“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羽氏淑慎端庄、着立为皇后,正位中宫。以辅德君,而襄内治。特此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未离在乾清宫外念完圣旨后,便往后宫的方向而去,每个宫殿都念了一遍,最后,才去了敬事房,让敬事房贴出皇榜告示,以便召告天下。
等未离从敬事房回到乾清宫时,墨夜便从未离的手中拿走了圣旨。
“君上,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看着墨夜起身,未离跟在墨夜的身后往后走去,干渴的嗓子说话都显得格外的沙哑,如公鸡啼鸣一般。
“孤去御药房。”墨夜说着,将圣旨紧抓在手中,急趟往外走着。“孤要去告诉含烟,孤已经立她为后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奴才陪君上一块儿去罢。”未离提议道,墨夜面露一分喜色,“不用了,这个好消息孤只想和她一个人分享,不需要旁人在场。”
“那奴才恭送君上。”未离一只脚跪在地上,墨夜甩了甩衣袖,出了乾清宫大殿,素色的袍角在宽大的广场上肆意飘扬,一头妖异的紫发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润泽的光。
眼见着墨夜走了,未离站起身子,伸手抚了抚颈脖。“真是累煞咱家了。”未离苦着脸,看了一眼一旁守着殿门的小太监,“你,过来。”
“公公。”小太监跑过来,未离微咳嗽了两声,“去给咱家泡壶茶来,渴死咱家了。”
“公公稍候,小的这就去。”小太监笑眯眯的说着,起身就往廊檐的另一端跑去。未离站到小太监的位置替他看守殿门,没过多久,小太监就提着一个紫纱壶过来了。
“公公,刚泡好的茶,请公公饮用。”小太监一脸掐媚的说着,未离接过小太监手中的紫砂壶,对着壶嘴就开始饮用,好半晌才长长的喘了口气。
墨夜在往御药房的路上时,碰到进宫的龙烈天。原本稍稍恢复了一些心情的墨夜在看到龙烈天时,脸色又瞬间冷冽了下来。龙烈天的身后,跟着楚俏。
“君上,不知君上要末将进军,到底是为何?”龙烈天语气不善,态度有些傲慢。墨夜看在眼里,却不好发作。这些羽含烟之所以晕倒,全是自己的过错,怪不得人家。
“龙将军先去乾清宫等候,孤办完事就去找将军。”墨夜放缓了语气,僵硬的脸色也渐渐的融合了。
龙烈天见墨夜没那么跋扈,也便缓了脸色。“那末将就在乾清宫等候君上了。”
墨夜点了点头,斜了一眼跟在龙烈天身后的楚俏一眼。“跟孤一起去见你家主子。”
楚俏身子一僵,忙不跌的点头。“是,君上。”
龙烈天直接去了乾清宫,楚俏则跟在墨夜的身后往御药房走去。
路上,墨夜想着羽含烟突然出宫,心中仍是有些不舒服,想着楚俏一直跟着羽含烟,想必是知道羽含烟出宫找龙烈天是所为何事了,不由得出声,“楚俏,你家主子去龙将军府中,所为何事?”
楚俏怔愣,继而摇了摇头,“回君上,奴婢也不得所知。”
墨夜皱眉,声音冷了一度,“你跟着你主子在一起,怎会不知道她去龙府做什么?”
楚俏僵直了身子,停下脚步,径直跪到了青石板地面。“君上,奴婢真的不知。”
“哼~”墨夜冷笑一声,“何时变得这么护主了?当初你给寒汐云通风报信时,可没见你这么护主过。别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孤和凤妃刚起程去俪坤宫,皇后就派梵音去毒害惠妃,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寒汐云何以会知道的那么快。那时除了你,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事。你若是当真不说,可就别怪孤不客气了。留你这种墙头草在她身边,孤也不放心。”
楚俏一听墨夜的话,吓得忙不跌的磕头。“君上,君上饶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娘娘去找龙将军所为何事啊。自进了府中娘娘和将军会合后,就让奴婢候在了大堂外,不让奴婢接近,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找龙将军到底是商议何事。只是娘娘她神神秘秘的,连龙府的家丁都被龙将军给遣退了下去,和奴婢一样守在大堂外。娘娘和将军二人就在大堂内,奴婢也不知道他们在大堂做什么,说什么。”
墨夜拧眉,唇角微微往下垂着,眼中有危险的气息闪过。
“你就没有一刻是跟在你家主子身边的?”墨夜不死心的问。
楚俏抬起头来仔细的想了想,声音微颤,“回君上,也不是一刻都没有跟在娘娘身边过,娘娘和将军商议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的样子后就出了大堂,留龙将军一人在大堂里。那个时候,娘娘说是要去龙府的后院走走,还让龙府的家丁带娘娘去见将军的几位夫人。然后就去了一片竹园,龙将军的几位夫人就在竹园的凉亭内。接着,娘娘又让奴婢在凉亭外候着,还特意让奴婢离得稍远些,娘娘进凉亭后让几位夫人将她们的贴身丫鬟屏退,娘娘就和几位夫人在凉亭内说笑着。”
“然后呢?”墨夜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楚俏抿了抿唇,“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娘娘就和几位夫人一起出了凉亭,还和几位夫人一起去找龙将军。可奇怪的是,娘娘自己却不进去大堂找龙将军,反而让几位夫人去了大堂。在听得大堂内传出龙将军洪亮的笑声时,娘娘说了句时机到了,就让奴婢在廊桥等着,她独自一人去了大堂。”
“她到底在和龙烈天说什么?”墨夜忍不住低声的吼叫着,双拳握得紧紧的,发白的指关节咯咯作响。
“君上,奴婢真的不知道娘娘和龙将军在说什么,只是龙将军似乎心情很好,时不时都能听得到他的笑声。就连出宫,都是娘娘临时决定的,奴婢也不知道娘娘到底去龙府做什么。”楚俏战战兢兢的说着,时不时偷偷抬眼看一眼墨夜的脸色,到最后声音细如蚊吟,只见得墨夜一张俊逸的脸都几乎扭曲了,手中抓着的圣旨也变了形。
“起来,去御药房。”墨夜低吼,转身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楚俏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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