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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妈咪育儿指南[快穿]-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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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梨代替原身活这一辈子,既原身没想过,她便也没有去管那些害得叶家覆灭那些人。只下定了决心,待过上些时候,褚茯苓的事情被大部分人忘记了,便回来帮那些人“散散财”,如此而已。
至于朱家和褚家,朱氏和褚观鸿,叶梨对他们就另有一番处置了。
——
叶梨当晚就接了褚茯苓,没有离开这座城市,而是利用现代神奇的化妆术,就给二人改换了妆容。
她是手中有剑作为法器的富贵高冷的世家小姐,褚茯苓就是低眉顺眼的随身丫鬟,肤色微黑。二人都姿容大减,但也绝对不是褚茯苓之前那等被毁了容、见不得人的模样。
她们大大方方的入住了一家隶属于青竹门的客栈。
翌日一早,就看到青竹门在四处寻人。
寻得自然是一个脸上刻了个“丑”字的丑八怪,或者是一个戴着面纱,处处躲着人走的年轻女修。
众人闻得这事,都十分八卦。很愿意帮着青竹门寻人——青竹门为了寻找褚茯苓,竟是肯出大价钱。大家为了八卦也好,为了灵石也好,都十分愿意帮忙寻找一个脸上被刻了字的年轻女修。
而这个年轻女修,只是因为长相漂亮,那天恰好和那个大门派的一个受尽宠爱的女修穿了同样一个颜色的衣裳,将那大门派的女修趁成了东施,其余事情,全然不曾做,就被大门派女修的师兄给在脸上划了个大大的丑字,险些伤到青竹门女修的眼睛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扬了开来。
随之而来的,是那个受尽宠爱的女修,曾经数次被比她漂亮的多的女修给比下去。而那些将她给比下去的女修们,无一例外,都被女修的师兄们给毁容的事情。
青竹门山脚下的修士们全都惊呆了。
原来大门派的女修,竟然这样的可怕?
只是个受尽宠爱的女修而已,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果然,等将来他们或子孙有机会进入大门派了,那甚么天元宗,是必然不能去的。
——
青竹门上,云豆豆十分不开心的听着一名弟子小声的说着外面的传言,趴在七师兄的膝盖上,哭的不能自已。
云豆豆的七师兄凌泽,气得险些就要拔剑去教训外面那些胡乱传谣言的人。可在听到外面的人,开始传起天元宗的不是的时候,凌泽的怒火才渐渐地降了下来,理智回归。
凌泽皱眉道:“此事不对。”
云豆豆仰着脸,满脸泪水的看向凌泽:“七师兄,你也觉得是豆豆不对吗?豆豆看到她们比豆豆好看的时候,应该高兴的是不是?只要豆豆高兴了,笑了,师兄们就不会护短,为了豆豆去教训那些女修了,是不是?如果是这样,豆豆现在就不会被这么多人骂,青竹门就不会丢掉一个前途无量的弟子,天元宗也就不会被许多人嫌弃,下界招收新弟子时,也就不会受到影响了是不是?”
云豆豆其实长得不难看。
只是有些时候,人就怕被比较。
一个长相75分姑娘,站在长相55分的姑娘面前,就能将对方趁成胭脂俗粉,把自己趁成个大美人儿;但如果这个长相75分的姑娘,站在长相95分甚至往上的姑娘面前,被趁成胭脂俗粉的,自然就只有她自己了。
如果恰好二人穿了同样颜色同样类型的衣裳,真真是撞衫不可怕,谁丑谁知道了。
云豆豆不知晓这些后世理论,但被那些天仙美人儿给趁成东施,自然是会心里难过的。
这会子就忍不住向着素来疼爱自己的师兄撒娇。
凌泽闻言,低头去看正一脸泪水、仰着脸看他的姑娘,不禁心中微动,暗道小师妹其实还是长得很可爱的,如何能被叫做“东施”呢?
他道:“豆豆哪里错了?错得分明是那些不知所谓的人。他们哪里知晓,师兄并非是冲动鲁莽,视人命如草芥,胡乱伤人,而仅仅是听从师父命令,要好好的护着我的小师妹,不叫小师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而已。护着自己人,莫非还有错?即便那等糊涂人,非要深究,认定这是错,那也是不知内里缘故,此事是情有可原的。
小师妹,豆豆,乖,不要哭了好不好?大不了等将人找来了,你亲自去问问她,这件事是她错了,还是你错了。她必是会答,是她错了。你不信师兄,总要信个外人。”
剑架在脖子上,他不信那个丑八怪,敢说出什么让小师妹再难受的话。
云豆豆这才收了泪,小声道:“真的?小师兄不曾骗我?”
凌泽拍着胸脯道:“我怎会骗你这等事情?再说了,我们若当真错了,怎的我们错了这么多回,只这一回,有人来说了这件事,旁的时候根本无人指责我们的过错?可见这世上还是眼明心亮的人多,知晓我们并不是错的那一方了。”
云豆豆听得破涕为笑,这才欢喜了起来。
凌泽看着模样娇俏可爱的小师妹,只觉心口处满满的,欢喜无限。
——能得小师妹一笑,真真是何等样事,他都肯替小师妹做了的。
更何况他们自师祖开始,就一直护短。在修真界且是出了名的。谁人听了,都要道一声羡慕,能拜入这样护短的师门,可不就是一件喜事吗?
既大家都喜欢这等护短的师门,如何还能说“护短”二字,便是个错?
凌泽又哄了小师妹一会,见小师妹不会再哭了,才起身去寻师父,打算跟着师父去瞧瞧青竹门寻人的结果。
不过是一个被毁了容的丑八怪而已。即便是有几分卡牌师的天赋,可到底才是个十几岁的姑娘,能有多大本事?青竹门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将人找到?
难道是青竹门看重的弟子被他毁了容,对他们天元宗这等大门派心生不满,又不肯明着与天元宗掰扯断了关系,所以才故意放走了那丑八怪?现下又故意拖延,给他们天元宗没脸,才说找不回一个普通弟子?
凌泽自觉他这般推断,是十分有道理的,自是理直气壮的去寻了他师父轩辕道人。
轩辕道人听罢,只皱眉道:“青竹门小小门派,万不敢如此欺瞒我天元宗。凌泽,你去外头打探一番,看被你毁了容的女修,究竟身份如何,背后还有何人。”
轩辕道人半点不觉自家弟子有错。他的师父就十分护短,将他也养成了一副护短的性子。
自家弟子在外面,对了是对了,错了也是对了。轩辕道人以为,红颜白骨皆是虚妄,不过一副皮囊而已,毁了便毁了,又不是毁了对方丹田,有甚好在意?
他的弟子没杀了她们,已然是顾忌着天道因果了。
凌泽得了师父的话,果然就出了青竹门,去寻那丑八怪究竟是为何敢逃跑,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跟他小师妹说。只是他原想着自己独自出门去打听,可他打听了一日,回来后,便被小师妹给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派最是护短,自师父往下,又是最疼爱小师妹。凌泽比小师妹只大了三岁,二人自幼就是一同长大的。对这个小师妹也最是没有办法,被小师妹缠磨的烦了,实在无法,只得叫小师妹换了衣裳,戴了面纱,与他一同出门去打听。
孰料叶梨等的就是他们师兄妹两个单独出门。
叶大佬在别个修仙世界,曾经站在修为的顶峰。奈何现在一朝砍号重来,修为也只有原身的筑基后期而已。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奈何叶大佬自诩是个实诚人,若是那等报复不了的,譬如养出一堆护短恶魔的轩辕道人,便等十年,也是等得;但凌泽与云豆豆,一个只练气期修为,一个是筑基中期修为,又何必再等十年?
今晚便先报了这仇去!
得知今晚行程的小丫鬟褚茯苓:“……”
好像、似乎、大概、其实,还蛮有道理的。
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全然不晓得,她亲妈的今晚的报仇名单里,除了修为不高的凌泽和云豆豆,还有她那位亲爹。
尽管原身的仇,叶梨报也可,不报亦可,但谁叫她听到褚观鸿这个名字,就觉此人,与葵花宝典,甚是有缘呢。
那就,小小的报一下吧。
第239章 被护短大佬泄愤的炮灰的亲妈03
凌泽带着小师妹云豆豆出门的时候,脸上挂着无奈的笑。
云豆豆脸上被摔的坑,其实不算严重,用师父随身带着的药膏就能治疗好,还不会留半点印记。
奈何云豆豆自来爱美,听说师父在宗门还有更好的药膏和丹药,便撒娇要用更好的。
轩辕道人对自家这个小徒弟,向来予取予求,偶尔严厉些,转眼看到小徒弟泪眼蒙蒙的模样,到底也心软了,应了云豆豆回去用更好的药膏的事情。
云豆豆这才重绽笑颜。
她自个儿把脸上摔出了个坑,连累了无辜的褚茯苓,云豆豆只是当时觉得愧疚,给了好些自个人身上的东西,权作赔偿,后面就全都不管了,觉得自己给的东西足够了。
但轮到她自己脸上的伤,却上心的很,竟是那普通的药膏子都不肯用,非要用师父那里最上等的东西。
此话暂且不提。云豆豆知晓了自己脸上摔出来的坑,有了法子去除,只需要过上两日,回了天元宗就好了。可云豆豆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在青竹门的客峰上住了几日,便戴上面纱,就要跟着小师兄往外面玩闹。
凌泽出来是要打听褚茯苓的家世背景的,不意小师妹这般调皮爱玩。
肚里一转,心道,罢了罢了,今日便只陪着小师妹玩乐上一天,待得夜间,他再独个儿出来一趟,寻那等三教九流之人所在之地去委托,必是有人肯拿了灵石,帮他打听的。
于是师兄妹二人就在青竹门山脚下,还算热闹的街面上玩闹了起来。
只可惜青竹门门规森严,山脚下可供玩闹的稀奇地方,着实算不得多。幸而城外夜间,有一处极好的景致。
“萤火山上,每到夜间,就是漫天的萤火虫,甚是好看。许多定情的男女,可都爱往那地方去咧!”
酒楼小二谄笑道,“只是最近那萤火山附近,听说有贼人在劫道,有时碰到那吃软不吃硬的还要打杀了人,甚是凶悍,这些年轻男女们才去的少了。”
云豆豆是见过萤火虫的,可这漫天的萤火虫?
云豆豆不禁托腮,畅想道:“那定是很美很美。若有人带我去了,我定是会高兴的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醉眼朦胧,失了理智,那人说甚我都是想答应的。”
酒楼小二诧异的看了一眼这年轻女修,心道,这话说的可甚有意思。像是勾着人带她去,又像是什么也没说。
他琢磨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稍稍劝了一句:“姑娘喜欢,还是等过些日子,那萤火山下劫道的那人走了再去,免得招惹了麻烦,扰了兴致。”
孰料那背着长剑的男修却道:“我师兄妹二人乃天元宗之人,如何会畏惧这些?师妹,你既想去看,师兄就带你去,保证你看的尽兴,若是喜欢,还可以捉些萤火虫带回去养着。”
云豆豆自是欢喜起来。
师兄妹二人去酒楼包厢里吃了一顿酒,云豆豆只喝了些米儿酒,不成想这就有些醉了。可她心里欢喜,挨着小师兄,诉说着待会见到了那漫天的萤火虫,会是怎样的惊喜和快活。
凌泽喝了酒,不免也有几分醉意。
这几分醉意,他原是可以运起修为,将这醉意给强压下去。可他心里另有些想头,只觉心中对小师妹的爱意,怎么压也压不住了,便俊颜微红,微醺的带着小师妹出了城,往萤火山去。
——
萤火山山脚下
“去,摸尸体。”
萤火山下各种打劫杀人的贼人,自然不是叶梨。
叶梨这次没用系统,试着凭借自己学过的心理学和占卜的本事,科学与迷信相结合,顺便买通了城里最大酒楼的小二,帮忙说了句话而已,推测这二人今晚定会来萤火山下,就顺便来打杀了这一伙贼人,助人为乐了。
被要求去摸尸体的小丫鬟褚茯苓:“……”
行叭。
褚茯苓也是听说过的,散修在外,每次黑吃黑后,总是要将对方身上的东西,全都给搜出来,然后或自用,或转手卖掉。褚茯苓是世家出身,却没想到今夕自己也要来做这等事情。
但想想自家母亲,方才收拾那些贼人们的手段,顿时打了个寒颤,立刻上前去,丝毫不敢嫌弃的去搜寻东西,从头发丝儿搜到鞋垫,果真搜出来不少卡牌。有些还是带了味道的卡牌。
看着这许多卡牌,褚茯苓心道,世家教导的也未必全都是对的,如果每次事后都搜一下对手,就能发一笔小财,那还真应当每次都搜。
她将那近三十几张卡牌拢了拢,正要起身,忽觉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后竟有人没死,突然暴起,褚茯苓的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锋利无匹的匕首!
那贼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没死,但也重伤了,紧盯着那个毫不犹豫打杀了他们兄弟十几人的女人呢,牙齿缝里都带着恨意:“你要想叫她活命,就放老子离开!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她!”
叶梨:“那你杀呀。一个小丫鬟而已,你真以为,我很在意?”
贼人:“……”
小丫鬟褚茯苓:“……”
贼人一时把握不准二人关系,乱了心神,还要强撑着怒气冲冲道:“你当老子没看到你们两个眼睛长得像吗?肯定是亲戚!老子说了,你要不放我离开,我就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自己身上被拍了攻击性卡牌,贼人倒是顺利躲了过去,还抓着褚茯苓要和他一道重伤,孰料那丑丫头却是被一条鞭子给卷了远离了他!
而他自己,则是被一张火云兽的卡牌给拍了下来,一只两人高的火云兽的虚影,就直接冲着他狠狠压了下来!
贼人当场毙命。
褚茯苓安然无恙,只受了场惊吓。
她不禁看向叶梨,心想,母亲原来是要故意教她吃个教训的吗?接下来会告诫她,叫她以后都记得,自己觉得将人灭口了,也不一定是真的灭口,必须要事后补上一刀,再搜身。
结果,母亲一个字都没有说,只叫她把搜罗来的卡牌都递了过去,然后挑拣了几张,丢给她,说是搜身的好处费。
褚茯苓:“……”
她默默地站在了一旁的角落里,只好自己暗暗记下了这条行走修真界的规则。
母女二人尽管都知道了彼此身份,但,原身没打算认下这个意外得来的女儿,女儿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曾经并不想要她、现在也不怎么想要她的母亲,二人便根本没有以母女相称。
叶梨对于褚茯苓,其实还是很欣赏的。
但褚茯苓的出生……对原身来说,的确算不得一件值得欢喜的事。
原身肯为褚茯苓做些许事情。
比如在知晓褚茯苓被毁容后,在各地游历时,顺手收集能炼制成治疗脸上伤的丹药的珍惜药材,比如舍了全部身家,只是要求褚茯苓能够在褚家过得自在,不被人算计,比如再知道褚茯苓后来化身鬼修、魂飞魄散后,愿意舍弃一身功德,好教褚茯苓能够有个投胎的机会。
但是,原身还是拒绝认这个女儿。
原身拒绝,叶梨便也没有认下褚茯苓。平素里只叫褚茯苓叫她一声“叶老板”。
虽然,叶老板现在还没有甚生意可做,也没产业在名下,手头也没多少灵石。
褚茯苓:“……”行吧,叶老板怎么也比“娘”这个字,能教她叫得出口。
她这几日跟在叶梨身边,叶梨并不亏待她,也没有善待她。
叶梨有一手的好剑术,还会认各种药材,但叶梨没想过要教她,只让她在一旁看着,能学会多少就多少,从未教导。
但褚茯苓也没甚好抱怨的,小丫鬟么,能够正大光明的“偷师”,还有甚可抱怨的呢?
她只是想要自己变得更强大一些,也想要了解“叶老板”更多一些。
而想要了解叶老板更多一些的褚茯苓,尽管知晓叶老板现在待在萤火山下要等谁,可知晓归知晓,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有几分期待、紧张和担忧。
直到那熟悉的两道身影临近。
褚茯苓只觉自己全都都在发抖。
不是畏惧,而是怒火。
她恨不得上前去杀了这两个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人!
她恨不得将在这二人的脸上,分别刻上“丑”字,再将他们的头发拽下来,在头皮上写上“毒”字。
褚茯苓显然是恨着这二人的。
无缘无故,就被牵累,褚茯苓心中如何不恨?她凭什么不恨?
可是心里头再恨,褚茯苓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后,想了想,拉着叶梨道:“叶老板,我们躲一下罢。这二人的确该死,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总归不是办法。”
叶梨却道:“怕什么呢?就算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他们也寻不到你我身上呀。”
至多是寻去褚家、朱家和青竹门,上门报复,但是,那和叶老板有甚关系?
褚茯苓:“……”
行了行了,她总算是明白了,叶老板是故意的。
褚家和朱家都是越城世家,当初拿了叶家许多钱财物资,而越城是青竹门门下管辖,那些越城和周围几城的世家联合起来算计叶家,青竹门当真不知晓?
褚茯苓尚且在师父和掌门那里,看到过好几件应该属于叶家的东西,他们又哪里干净的了?
按照时下人的观念,褚茯苓到底是受了青竹门的教导、被褚家养大、嫡母乃是朱家女,那褚茯苓心中再恨,也不该报复这三家。
但叶老板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叶老板和她就两个人,想要报复中等门派青竹门、越城世家,自然是不太可能,可如今叶老板要借刀杀人,褚茯苓心头微动,片刻后也只能心头赞一句“一箭数雕,好巧的心思”。
说着话,那二人就要过来。
叶梨嫌弃褚茯苓累赘,叫她走远些看着,戴上面纱,不可出来。
被叫做累赘的褚茯苓望望夜空,也只得退远些,戴上面纱看着。
——
却说凌泽带着小师妹,正是欢喜而来,身上还带着些许醉意。
凌泽平素比上面的师兄们都要调皮,但也是不敢去牵已经长大了的小师妹的手的。现下喝了酒,反而胆子大了些,当真牵了小师妹的手。
云豆豆歪着头去看小师兄,看着看着,就羞红了脸,一双大眼睛里也水润了起来。
凌泽只觉心头越发跳得厉害,心道,待会不见那些贼人便罢了,若是见到了,定是要将师父给他的法器都拿出来,狠狠在小师妹面前教训那些贼人一番。
好教小师妹知晓,上面的师兄们厉害,他这个小师兄,也不遑多让。
是肯为了小师妹拼命的。
师兄们二人在夜色的遮掩之下,手拉着手,一起来到了萤火山下,彼此尚未互诉心肠,就瞧见了一地的尸体。
“啊!”云豆豆当即惊叫了一声,就往凌泽的身后躲避。
凌泽一惊,酒意这才醒了大半,一面护着身后的云豆豆,一面拔剑而出,厉声喝道:“哪里来的宵小鼠辈,有胆子的站出来!”
叶梨一身黑衣,长发如墨如瀑,背对着二人站立,凌泽和云豆豆只被地上的尸体吓到了,待得叶梨转过身,手中长剑光芒一闪,在月色下看清楚了她。
凌泽只心头一跳,垫着脚趴在凌泽肩头的云豆豆惊道:“是你!褚茯苓!你的脸好了?”
尔后瑟缩着躲了起来,像是再害怕这个被她无辜牵连的人。着实可笑。
月色下看人,自是不如白日里看人清楚。褚茯苓眉眼间本就与叶梨长得相似,尤其是湛湛一双眼睛,里面仿佛装着星子,更是叫人见之难忘。
云豆豆一时看叉了,也是有的。
饶是凌泽也被晃了一下,定睛再看,才道:“你不是褚茯苓。”然后对着自家小师妹又温柔道,“豆豆你仔细瞧,不是她,莫怕。”
云豆豆的胆子这才回来了几分,再看过去,就瞧见了不同的地方。
褚茯苓才17岁,年岁轻,性子再冷也是有限。
可眼前这个女子,瞧着才二十出头,冷若冰霜,筑基后期修为。
然而修士筑基后,容颜就会停留在筑基时的年纪。直到寿元将尽时,才会天人五衰,老态尽显。
待结成金丹,再得五百年的寿元,身体容貌变回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若有幸能结婴,更可为自己改换容颜。
当然,修真界大把大把的修士在二三十岁时,根本筑不了基,然而也不想要老去,便可以寻可以驻颜的卡片随身携带,或是服下驻颜丹药。只要筑基的时候,容貌保持在年轻时候,筑基后也基本会保持这个容貌。
就是不知,这个女子,是天赋过人,二十出头的年纪就筑基了,所以才一直保持这个容貌。还是说,是用了什么驻颜的法子,现下看起来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二十许的容貌,实则已然是七八十岁的老妪。
云豆豆自小受尽宠爱,说话全然是由着自己的心思,脱口就娇声道:“呀,竟不是褚茯苓。可你跟褚茯苓长得真像呀,怎么还是未嫁人的发式?你是褚茯苓的姑婆,还是老姑婆呀?我们该怎么称呼你?也叫你一声老姑婆吗?嘿嘿。”
说罢还吐了吐舌头,很是顽皮。
凌泽也笑:“还是豆豆聪明,一眼就看出了这位道友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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