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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妈咪育儿指南[快穿]-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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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寒子将一张方子写完,递给掌门,沉吟道:“她这脸,需要极其难得的药材才能治好。只是,如今其中几种药材,已然绝迹,若是非要治疗,只能换上其他药材。
  只我并不知晓,贵门派里有那些药材,适合给她治这张脸,又究竟要治疗到什么程度。是要她这张脸,和从前完全一样,还是说,只要用胭脂水粉涂抹后,能遮掩住疤痕就够了。”
  想要什么样的治疗,自然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和药材,这都是有价格的。
  岁寒子如此说,倒不算是错。
  掌门拿着岁寒子手里的方子,看着方子上面主药的三味药材、副药的四味药材,全都在修真界消失了,心里就是一沉。
  可仔细看这方子,掌门虽然不懂医理,但也能看得出是好方子,如果能凑齐药材,再交给岁寒子治疗,估计真的能治好云豆豆的脸。
  偏偏药材根本凑不齐,只能用其他药材来代替。
  云豆豆和轩辕睿,俱都神色紧张的看向掌门。
  掌门只犹豫了片刻,就道:“睿儿,你亲自带着岁寒子道友,去库房里找合适的药材。无论是什么药材,都可以拿来。”
  这下不单是岁寒子,连云豆豆和轩辕睿都惊讶不已的看向掌门。
  掌门这才回过神来,叹气道:“总归是你们师祖和师父,为了门派付出良多。只是为豆豆治脸而已,门派舍去些好东西,原就是应该的。”
  可这应该,也忒的多了些。
  云豆豆尚且不觉,只感动的眼泪汪汪,如果不是自己脸上被刻的这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美”字,她都要扑到掌门怀里,感激掌门为她这个小辈付出这般的多。
  一旁的岁寒子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轩辕睿则微微拧眉。
  他倒不是觉得,小师妹的伤不该治。
  可岁寒子开的方子,他也瞥到了几眼,上面用的药材,全都是极其稀有的药材,其中几味绝迹的药材,若要替换,也定然是要替换成极其罕见的药材。
  而这些药材若是要炼制提升修为、度过心魔的药,必然有市无价,能为门派增加数个高阶修士。
  可掌门却愿意付出这些,只为了给小师妹治脸。
  要知道,七师弟也被伤了脸,门派里也有其他女修曾被伤了脸,他们全都没有得到这个待遇,但也都从被毁容之中熬了过来,开始继续修炼,过日子,期待有朝一日能修炼到元婴期,到时候就能改换了这一张容颜。
  若是小师妹足够坚强,其实,这不失为一场好的磨炼。小师妹能够度过的话,将来必然能成为一位真正的高阶修士,还能亲自为自己报仇雪恨。
  可显然的,小师妹并不能做到。小师弟尝试去做了,结果,还不如门派的那几个女修,他现下竟走火入魔了。
  轩辕睿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可听着掌门的吩咐,还是有些走神的带着岁寒子往门派的装着顶级药材的库房而去。
  一路之上,轩辕睿神思不属,岁寒子一派悠然。
  只等到了那顶级药材的库房里时,岁寒子忽而问道:“你也为了护短,毁过无辜女修的脸吗?或是放任你师弟们去杀或毁掉无辜女修吗?”
  轩辕睿有些晃神,下意识道:“我等俱不是有意。”
  只是护短而已。
  他说完,才仔细看向岁寒子。
  岁寒子已经近五百岁,天人五衰就在眼前,他今年才一百来岁,已经和岁寒子一样,都是金丹期修为。只是岁寒子是金丹后期修为,他是金丹初期修为,可也算是同阶修士,可以以道友相称了。
  轩辕睿道:“不知道友是何意。我以为,道友此次,是真心来为小师妹治脸……”的。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岁寒子已经朝他攻了过来!
  二人在宽敞却装满上等药材的库房里就交起手来。
  轩辕睿虽说年轻气盛,天赋过人,但他终究修为不如岁寒子,斗法经验也不如身为散修的岁寒子。且岁寒子此次还是先发制人,二人过了百余招,轩辕睿就占尽了下风。
  主峰之上,天元宗掌门霍然起身,赶去库房时,轩辕睿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经脉尽断,丹田处的金丹被岁寒子挖了出来,踩碎在靴子下。
  轩辕睿没救了。
  而岁寒子自己,更是老态毕现,闭眼只在须臾之间。
  天元宗掌门顿时目眦欲裂,不禁怒道:“岁寒子,你这究竟是何意?我天元宗与你这等散修,何愁何怨,你竟然敢毁我天元宗的下一代的宗主!你就不怕天元宗上天入地,将你的好孙女儿给找出来,杀了她的人,拘了她的魂,叫她生生世世,不得安宁吗?”
  没错,天元宗掌门自己的三位弟子,都无心掌门之位,下一代的掌门之位,定下的三个人选里,最出色的就是轩辕道人的侄孙加徒弟,轩辕睿。天元宗许多人对此都是默认态度,所以在轩辕睿都护着云豆豆的时候,才有许多女修,更加不会选择加入天元宗。
  岁寒子笑了出来,一面笑,一面咳血,大声道:“何怨何愁?追杀我孙女?你自己也知晓,若是我孙女现在好好的,我心有顾忌,是怎么也不会与大门派为敌的。我现下偏偏要和你们大门派为敌,还要毁了轩辕睿,你以为,这又是什么缘故?”
  掌门心道不好,就听岁寒子一脸悲愤的道:“你们天元宗倒是好本事,拿个迁怒护短当做好的,值得炫耀的事情。你们自己的弟子活该被人报复毁了容,为甚要去毁别个的脸?毁了脸,还要毁了其丹田经脉,最后在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市,逼着那个姑娘自杀?你们既敢做了这等行为,就该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不是吗?”
  掌门立刻转头去看轩辕睿和云豆豆。
  轩辕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连云豆豆拼命要塞给他的丹药都吞咽不下去。
  云豆豆一脸慌张和愧疚,根本不敢去看岁寒子。
  掌门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豆豆这才捂着脸道:“是、是五师兄和六师兄,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年轻女修,那女修好巧不巧的,一张脸,竟与毁了我和七师兄的脸的叶梨的容貌相似。他们没忍住,上前询问,知晓对方也姓叶,于是就……”
  就当场毁了那个刚刚筑基的女修的脸,接着是经脉和丹田,最后听人说,这女修竟还有一个金丹期的祖父在,不过幸而那位祖父已经天人五衰,就快死了,于是就当场逼着那个女修自杀而死,如此,天道在上,他们也就算不沾太多因果。
  这件事后,果然没有人来寻天元宗的麻烦,五师兄和六师兄就以为,那个女修的祖父已经死了,就算没死,大约也没本事来寻他们报仇,于是这件事,就这样隐瞒了下来。
  天元宗掌门不禁瞠目结舌,看向老友岁寒子。
  岁寒子冷笑道:“也是因果报应。我本就是越城叶家之人,当年冷心冷肺,明明被叶家养大,只因叶家待我这个旁支庶子,不如嫡枝嫡脉的子女待遇好,便在筑基之后,偷了当时的几个嫡子嫡女的修炼资源,逃离叶家。越城叶家对我却并没有发出追杀令,毁我名声。
  几十年前,叶家遭难,前来求助,我才知晓他们一直都知晓我是谁。然而我依旧记得当年的仇怨,一心认为是他们辜负了我,不肯前去帮忙,任由越城叶家,一夕之间,树倒猢狲散。
  我只顾着我自己的小家,无视宗族危难,却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道侣、儿子、儿媳先后去世。我的孙女更因为是越城叶家的后代,容貌与那个毁了你师门两个杂种的叶家女相似,而被牵累自尽。
  我得了我的因果报应,被叶家养大,却忘恩负义,无视叶家当年的灭门之灾,故而孤苦无依,临死前唯一的孙女,也因着叶家血脉的牵连而死。
  现下,你们难道不该得了你们的因果报应?”
  岁寒子的意思,显而易见。
  因果报应,本就是天道所允许。他得了他的报应,天元宗因迁怒而逼死他孙女的仇,他也因迁怒而算在了天元宗最看好的下一代掌门身上,何错之有?
  你们不是护短吗?那替自己的师弟师妹们承担过错,付出自己的修为甚至性命,不也应该?
  这才是护短的最高境界不是吗?
  岁寒子说罢,哈哈大笑几声,自尽而死,死前还用一张火属性卡牌,将自己的尸身都烧了个干干净净,免得天元宗拿他的尸身生事。
  轩辕睿又喷出一口血出来,一双黑亮的眸子里,满是悲哀和认命。
  他拉住了一脸愤怒的云豆豆,最后劝了一句,道:“豆豆,你,该长大了。”
  无视了云豆豆震惊的表情,轩辕睿又看向了天元宗掌门。
  掌门先是失去了老友,现下又即将失去原本培养的下一代掌门,不禁也有些老泪纵横,看着轩辕睿,忍不住道:“睿儿,你再支撑一下,就算是以后做不了修士,不是还能做普通人吗?有我在,有你师父在,不会叫人折辱了你的。”
  轩辕睿只笑:“护短么?师父那么护短,我自然不会出事。可是,掌门师伯,我们的护短,真的好吗?真的对吗?出门在外也好,在自己的宗门也好,难道不是,该讲理吗?”
  掌门一时哑然。
  轩辕睿又咳嗽了几声,才拉着掌门的手道:“请、请师伯转告师父,杀我的人已死,不必为我护短报仇,或迁怒他人,否则,我死后,也不得安宁。”
  随后,轩辕睿就闭上了眼睛。
  他原是可以活的,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但他修炼到了金丹期,活了一百多年,哪里能没有仇人在?轩辕睿不想连累任何人,也不想要做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掌门登时闭上了眼睛,云豆豆放声大哭。
  轩辕道人回来时,见到侄孙竟是死了,还是因着自己的其他徒弟而死,顿时大怒,将自己的其他徒儿,一个个的,打至重伤,就连云豆豆也没有逃过。
  掌门也因此事,苍老了几分。
  可他理智还在,前去劝了轩辕道人:“岁寒子与我论因果,我初时不肯信,如今却是有些肯信的。师弟,过往种种,能改,还是改了吧。
  只豆豆……当初是你费尽心思将她争取到你的名下教导,你该知晓她的重要性,她身份特殊,将来更会与你我身份有别……你便是要迁怒她,也不该叫她看出来,免得她单纯的心思改变,影响当年的卦象,未来的局势。”
  轩辕道人脸上青青白白,良久才吐出一句:“我明白了。”
  掌门拍了拍轩辕道人的肩膀,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
  叶梨带着褚茯苓在天元城里结识了许多人才。而天元城里,只有天元宗这一个大门派,这里面自然有天元宗的内门修士。
  于是,在7382系统告诉她天元宗发生的事情前,那些与叶梨交好的人,趁着酒醉之际,就将天元宗那些糟心事,说给了叶梨这个大方的“好友”听。一来是发泄心中长久的不满,二来么,也是想要表达自己对叶梨这位“好友”的信任。
  叶梨:“!!!”
  该说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
  行叭,这其实也不影响她这次的动手。
  叶梨听说了天元宗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琢磨着要对云豆豆的五师兄和六师兄动手的事情。
  一来是这二人的修为,是叶梨现下能打得过的,二来就是这二人在云豆豆的师兄里,最为年轻,也最会迁怒折辱并打杀他人,手上的人命最多。
  叶大佬虽说是很欢迎酆都人口众多的,但也并不想要这些被冤死之人,还是间接因为她而冤枉死的人。
  褚茯苓则一直呆呆的,双手握拳,心中十分想要去亲手杀了云豆豆。
  只是,不行。她可以杀云豆豆,但绝对不是现在。
  叶梨见到喝醉酒的天元宗内门弟子,趴在酒桌上仍旧喊着要酒的模样,心道,这天元宗大约还是有问题的。
  即便再护短,云豆豆都害得下一任掌门人选死了,那个轩辕睿更是轩辕道人的嫡亲侄孙,这样的亲人死了,轩辕道人硬是给忍了下来,天元宗乱了几日,就有人在此高价悬赏叶梨和褚茯苓的人头,以及,悬赏名医,给他“心爱”的小徒弟治脸。
  而天元宗内部,几次被掌门严令禁止议论云豆豆,还发布了许多任务,都是去寻找有可能给云豆豆治脸的东西。
  若是说天元宗不重视云豆豆,就不会发这么多的任务,帮云豆豆治脸;可若是重视云豆豆,那么,为甚只帮云豆豆治脸,不找人给云豆豆治疗经脉和丹田的伤,助云豆豆修炼呢?
  这着实是太奇怪了。
  还是说,天元宗之所以看重云豆豆,其实另有隐情?
  叶梨心中思量颇多,不耐烦看醉倒的修士,跑去了窗户边,看着窗外下面……的一个行为举止,颇为女气的穿着一身红衣的男修。
  褚观江。
  叶梨:“……”
  其实红衣服也不适合褚观江啊,最适合褚观江的,当然是宫里的公公服啊。必须要趁着走之前,给褚观江送几身公公服,好教褚观江替换着穿。
  楼下,褚观江下意识的伸出了兰花指,心下就暗恼,可他就是喜欢穿红衣了,喜欢涂抹胭脂水粉了,喜欢兰花指了,哎呦呦,这可怎么办呦。
  他也不知还有甚个衣裳,更适合他了。
  全然不知晓不远处的楼上,一人正摸着下巴,琢磨着过几日,给他送上更适合他的衣裳了。
  当真会非常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龙天天:说了要你过来啦,怎么还不过来?(递太监服)
  褚观江:…………


第243章 被护短大佬泄愤的炮灰的亲妈07
  许是叶梨站在窗口的时间长了,一直站在一旁侍奉的小丫鬟褚茯苓,也忍不住凑了过来,低下头,正巧看到了正翘着兰花指,与人砍价的褚观鸿……
  哦,现在好似是叫褚观江了。
  褚茯苓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她是知道褚观鸿是怎么改名的,一开始褚观鸿还尽量隐瞒着,不愿意改名,也不愿意外人知晓自己被“去势”了。
  奈何《葵花宝典》流传的太广,最初的版本更是几乎人手一份,铺子里有盗印的,价格也十分便宜。褚观鸿一出手,大家就知道他练的什么功,更知晓这一位,定然是“鸡飞蛋打”了。
  既都“鸡飞蛋打”了,这个“鸿”字,岂非名不副实?自然要改名做“江”。
  最开始褚观鸿还要挣扎一番,与人解释,可时日久了,人人都这般认为,褚观鸿最终疲于解释,更懒怠看那些人自以为隐晦的嘲笑,便直接改名做了“褚观江”,离开褚家那许多人,独自上路。
  越城褚家没有了,他的妻子朱氏为他生下的一儿一女,俱都不肯认他这个被“阉割”过的父亲,朱氏更是极尽她这一生会的肮脏语言来辱骂他,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发泄她的愤怒和情感。褚观鸿带不走妻子儿女,就只好自己上路。
  许是只有一个人,褚观江越发随着自己的心意去行事。穿红衣,涂脂抹粉,兰花指什么的,也就成了正常之事。
  虽然这般行为的确遭人嘲笑,可这《葵花宝典》,剑法无敌,在同阶之中,他们嘲笑他,他就敢跟他们打上一架,将那些人俱都打趴下,何人还敢嘲笑?更何况这世上还有其他与他一般修炼了这宝典之人。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了,便也见怪不怪。
  褚观江的行为也就越发改变不了了。
  此刻正在挑拣着花手帕的他,完全不知晓楼上的亲生女儿,看向他时奇怪的目光。
  叶梨自然发觉了褚茯苓过来了,看到了楼下的人。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又看了一会,确认褚观江整个人的心智仿佛都发生了变化,受到了惩罚,便转身过去,看了一会趴在桌上的醉鬼,确认对方仿若戏精附身,轻易不会醒。
  于是就令褚茯苓去叫小二过来,送上一碗醒酒汤,直接灌下去,那天元宗的内门弟子这才“醒”了,道别离开。
  ……
  走在天元城的街市上,褚茯苓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该庆幸的,褚观江当年犯下那样的错误,现下只是被去势后,自在生活,已然很不错了。她不能奢求更多。
  至于父女之情……褚茯苓对此很是复杂,她其实,并不想要这样的出生。
  即便不是因为夫妻相爱而生下孩子,最起码也该是相敬如宾之下,生下她才是。可她的出生,偏偏那样的肮脏。
  褚茯苓努力将自己的那些情绪都挥退,紧跟在叶老板身后,看着叶老板要如何行事。
  叶老板在天元城已经玩了小半个月,将整个天元城都混熟了。这小半个月多是在花钱,现在么,也该赚钱了。
  她这小半个月认识了很多潜在客户,很快就招呼着这些人,开了几个小型的交易会,可以戴着她给的隐藏身份的卡牌,参加交易会进行交换。
  当然,她自己自然不会携带这个卡牌。
  如此一来,那些人便都安心了许多,在交易会上,也颇交易了几件他们心仪的东西。其中,他们最心仪的,还是这位远道而来的叶老板,交易过来的几种剑招等,其中的女子可以修炼的《葵花宝典》,最是令许多女子心仪。
  而这些宝典上的防盗手段,更是让他们放心购买。
  叶梨的小型交易会悄悄地开了八九场后,就将她和褚茯苓身上带着的打算交易的东西给卖光了,另外还交易到了许多灵石和珍稀之物。
  且不提叶老板,单单是褚茯苓,如今跟着叶老板赚钱,也颇有身家。
  单单是中品灵石,就有上千块,法器也不只是叶老板给她的那两件,她现下靠着自己的交易,也有了一身中等品质的防御法衣,一件低等银铃法器,还有各种典籍书籍,各色灵植灵草的种子,也有了上千种。不可谓不身家丰厚。
  二人还另外做着大宗的倒买倒卖的生意,单单是赚各地的差价,就很是能赚得大笔的灵石,这生意,如何能不做?
  那些和叶梨这些日子交好的人,有的是为着这位叶老板的“风采气度”而来的,回去算一算叶老板能赚的钱财,只叹一声少年英才,将来更要交好;
  有的是心存不轨的,算着叶老板这些日子赚回来的钱财,不禁就起了歹意,盘算着在天元城内,不好动手,但一旦叶老板出了天元城,他们想要做什么,可就由不得这位叶老板了。
  叶梨和褚茯苓对此知晓的一清二楚。叶老板是向来不怕事的,褚茯苓是经历的这种事情多了,更觉“黑吃黑”是一样非常赚灵石的“好生意”,权当做不知,只等着那一日的到来,好狠狠的赚上大笔的灵石。
  二人身上的灵石袋子鼓了,不免就在天元城里,将她们之前看好但没买的东西买了下来。
  比如些稀有灵植的种子或幼苗,比如在其他地方没见到的书籍,比如各种奇特的卡牌,比如在其他地方赏玩不到的东西,俱都买了下来。
  那背后盯着二人的人,可不就越发的上心了吗?只等二人出城。
  叶梨也正等着要抓好时机出城。
  褚茯苓道:“叶老板,咱们何时出城?”
  她们平时可从没有在一个城市里,住上超过三个月的时间的。
  叶梨把玩着手中折扇,想了想,才道:“明日下午罢。等出城了,然后再回来。”
  褚茯苓就明白了,先出城一回,是黑吃黑,将那些妄想不劳而获、算计她们的人给教训的魂归地府,再回来,一则是为了脱身方便,君不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二则,只怕就是为了天元宗轩辕道人的五弟子楚重云,以及六弟子闻风雨了。
  叶梨的确是这样想的。
  原本按照剧情,这个时候,正是云豆豆在门派里骄纵恣意的时候。
  全门派都宠着她,护着她,门派的女修早就知晓了云豆豆的品性和脾气,俱都把自己往丑里装扮,还不能叫云豆豆看出来,尔后避着云豆豆行走。
  云豆豆在门派里只有师兄们陪着她玩,没有女修陪着她玩,心下颇有些孤独寂寞,便求着她五师兄和六师兄,陪着她去捉个灵宠来玩。
  楚重云和闻风雨对小师妹最是宠爱有加,闻言自然答应了下来,带着云豆豆,就出了天元城,捉到了一只寻宝灵猫,不但能讨云豆豆欢心和笑容,还为云豆豆带去了大把的机遇。
  叶梨也去那个寻宝灵猫可能出没的地方去看了几回,一无所获,便觉那是云豆豆的机遇,只怕旁人去,是寻不到那灵猫的,便也暂时放弃,只买通了天元宗的洒扫的杂役,叫他们盯着云豆豆。
  果然,即便大师兄去世,师父震怒,可在楚重云和闻风雨看来,最重要的还是小师妹。
  在师父震怒,闭关修炼后,楚重云和闻风雨为了安慰受到迁怒的小师妹,就哄着云豆豆,要去给云豆豆寻个灵宠。
  云豆豆还是把自己藏在黑色的帷帽和黑色的面纱后,抽噎道:“那如何能行?大师兄才去了,师父还在生气,闭关前更是勒令我要在门派修行,不得胡乱外出,我、我怎能胡乱出去?”
  闻风雨不在意道:“小师妹从前不也跑了好多次吗?都不怎么听师父的话的,只要不受伤回来,师父哪次说过小师妹?至多是我和五师兄受点罚。可只要小师妹欢喜了,我和五师兄受点罚,又算什么?”
  云豆豆还在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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