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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妖孽世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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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备就绪,司空翊又不放心地拿石块在削好的木板上划了好几条痕,又用手指撮了点木屑放在划出来的小槽里,以便更快速有效地燃火。
  司空翊呼一口气,抓起小木棍放在两手之间,此时才看到宋歌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不禁微微一笑,语气也稍稍轻松了些:“看着啊,马上就暖和了。”
  宋歌点头的当儿,司空翊已经开始钻木了。她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很多纪实探险的节目,有时也会看到里头的人跑去雪山里,然后用上一手钻木取火,跟他们现在的处境几乎如出一辙。但说得简单,真要操作起来是很麻烦的,木料的潮湿度和直接吹进来的大风,这两点已经是不小的困难了。
  不过上天似乎在此刻眷顾了他们,在宋歌还在遐想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嗤”,然后眼角瞥见一缕幽幽青烟。
  宋歌讶然,司空翊却远比她镇定,手上依旧飞快地钻着。只听“嗤嗤”声一阵接着一阵,然后槽内的木屑中央忽然红点一闪,火星生成。
  这样一来,一切都已水到渠成,小火星顺着木屑燃得起劲。司空翊小心地把木板连着木棍放到三脚架中间,一阵“噼里啪啦”,火星变成火苗,火苗又变成火焰。
  宋歌眼前一亮,立马感到一阵温热映在脸上。抬头看到司空翊对着自己笑,两手黑黑还不甚在意地抹了抹额头的汗,不禁莞尔一笑。
  司空翊很干脆地把唯一一件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白得晃眼的胸膛,虽然不是肌肉男,但身材匀称线条明朗,他还是很有自信露出来的。
  宋歌脸色黑了黑,想把他踹开却没力气动,只好恨恨转头道:“耍流氓就呆远些。”
  司空翊把衣服用剩下的唯一一根木头架着烤火,转头犹豫道:“你的伤口要处理,衣服给我帮你烘干。”
  宋歌瞪着他,颇有一种死不屈服的悲悯:“休想!”
  “……”司空翊摸摸鼻子很是委屈,“我想耍流氓不会趁你刚才睡着的时候耍啊?何必等到现在强迫你呢?”
  宋歌不理他,司空翊继续劝道:“你在发热,伤口也裂得厉害,在这冰天雪地的撑不住那可真是眼睛一闭就睁不了了。”
  司空翊起身,把自己在烤火的衣服朝宋歌跟前移了移说道:“你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要吃也不会在这儿吃了你,”他顿了顿,后半句几乎轻得像气音,“怎么也得留在洞房花烛夜啊。”
  宋歌没听见,下意识问道:“什么?”
  司空翊慌忙转身:“没什么,我说等我的衣服干了,你把自己那身脱下来穿我的,顺便把自己的烘烘干。别担心我觊觎着,我去外头给你找点干净的雪来洗洗伤口。”话还没说完司空翊已经走到了洞口,冷风一吹他光着的臂膀瞬间汗毛竖起。
  宋歌大惊,第一反应是胳膊撑地要起身,嘴刚张开想叫他回来,结果撑的力道太大又扯到该死的伤口,一声挽留噎在喉间愣是没来得及出口。而那边司空翊已经咬牙跑了出去,宋歌吓得头发都炸开了,这么冷的天他光着上半身就这么冲出去了?!外头还下着雪呢!
  宋歌勉强挪动着身子,眼看司空翊一下没了人影,她气急败坏下也只得宽衣解带。虽说这一片不可能有人,但到底一个姑娘家,洞口还敞大着呢,宋歌面红耳赤胡乱套上了司空翊的大袍,不合身但很暖和。
  又等了半晌,眼看自己的裙裾也快烤干了,司空翊还没有回来。宋歌想想觉得不好,会不会给冻僵在外头了?这样自己吓自己一次,魂都惊了一下。宋歌扶着石壁颤巍巍站起来,先前莫名其妙的昏迷令她双腿还有些虚软,虽然下半夜洞里黑得很,但所幸有火堆的照耀,勉强能摸索着往洞口走。
  好不容易快摸到洞口了,一阵风袭来把宋歌吹得够呛。她晃悠了两下,自己都恨透自己现在弱不经风的身子。刚想探出头张望一番,却猛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那在其他地方应该算是大声的话语,如今因为风的猛烈和雪的浩大,愣是把外头的人声压得几乎听不见。而对方似乎是有同伴的,因为宋歌听到有人扯着嗓子想让自己的声音能被另一个人听见。
  宋歌心一跳,瞬间反应过来。不管是谁,此时出现在这里的绝非善类!而司空翊如今不在,她自己现在又是个伤患!电光火石间,宋歌也不知哪来的能量,动作迅猛一跃飞扑回来,也不管燃得正旺的火堆会不会烧到她,抬起虚浮的脚就往下踩。
  须臾间火被灭,宋歌又担心这儿的焚烧气味会被闻到,黑暗中抓起地上干硬的泥土就往上面盖。一切只在瞬间,然后宋歌才感觉额头出了一层虚汗,她屏住呼吸,拎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慢慢往石洞的角落移动,尽量把身子朝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壁凹陷处靠。
  外面的大风恰巧一阵吹过,如今只剩低低的呜咽,就像婴儿的啼哭般。宋歌很容易能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因为她跪在地上死死贴着石壁,而对方行路的步子似乎又踩得比较重,“咚咚咚”敲着她的耳膜。
  “这风雪太大,估计到了城口也不见得有人开门,咱们在这里歇个个把时辰,天亮再进城。”说话的是个女人,但声音却粗哑地像男子,语气很冷,带着毋庸置疑的坚持。
  宋歌微微皱眉,听声音那么近,应该就在洞口了,估计十有八九会在这里停留。宋歌忍住叹气的*,将呼吸压得更低。
  “嗯,”这一声似乎是另外一个人的,很轻,宋歌几乎分不清是那是个男的还是女的,疑惑间那人又说了一句话,“你真的不能说你是谁吗?”
  宋歌一怔,怎么声音那么熟悉?在哪儿听到过?平常自诩的记忆力现在突然不好了,宋歌闭眼苦思,一时没了主意。
  “别再问了,再问我不带你进城。”那女人似乎有些恼,语调都微微上扬。
  她的同伴默了默,竟没有再说话,这让宋歌有些苦恼,不说话她就想不起来这熟悉的声音在哪听过。
  两人似乎一直站在洞口,等了片刻才有杂乱的脚步声靠近。宋歌一凛,真的进来了!她暗叫糟糕,万一是两个练家子,会不会发现她躲在角落里?
  再想已是来不及,那两人摸黑往里走,走得很慢因为看不见路。宋歌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生怕血腥味弥漫引起他们的注意。
  黑暗中女人低低“咦”了一声,然后宋歌听到脚踢木头的声音,她大脑空白,手紧紧攥着身上司空翊的袍子,大气也不敢出。
  女人蹲下身子,拿手在地上摸了摸,又放到鼻间闻了一下,皱眉哑声道:“有人在这生过火,而且就在不久前。”
  “啊——”宋歌听到一声惊呼,属于男子的高亮,又有女子的尖利,这更加让她摸不着头脑,这另外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性别啊?怎么又像男又像女的?
  宋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突然脑洞一开把自己吓了一跳: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不会是个太监吧?
  下一刻,她的面色立马苍白。
  太监……太监……宋歌闭闭眼,脑中一团乱麻。
  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声音耳熟了,应该是小瑞吧……
  ------题外话------
  捂脸,捂脸……夏似乎高估了自己的收尾能力,怎么第一卷越写越长啊摔!
  我不说几章之内完成了,不说第二卷马上开启了,我等真的结束第一卷再弱弱说话!
  大概来个剧情预告,接下来就是世子和歌儿横渡沧澜河!渡完就是第二卷了!
  说起来其实只剩这一件小事了啊!可是为什么我那么话痨写写写还没写到!遁走码字去!
  
  ☆、第八十二章 就是一只刺猬
  
  安畅经历了一些事后,整个人都不似以前的娇弱简单,如今眼神一扫而过,满是凌厉。她踢踢脚边的火堆,“啪嗒”的声音在黑暗与寂静中听来格外触动神经。
  宋歌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本该在皇宫的小瑞如今会出现在这里,甚至从他们刚才的谈话听来,两人是不认识的,竟结伴去明城?本来她在想如果他们能有办法进城,那自己和司空翊可以顺道一起去,后来转念一想那女人身份不明,连小瑞都不能过问,怕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这么一考虑,宋歌准备钻出来和小瑞相认的想法立马被自己否决了。
  安畅来回转了转,似乎在检查洞里是不是有其他人。宋歌不知道她有几斤几两,大气也不敢出,贴着石壁尽量把身子往黑黑的角落里靠。
  可能是直觉也可能是宋歌的动作发出了声响,安畅忽然头一转站着不动,眼睛盯着宋歌的位置看了片刻。
  宋歌原本还能靠听觉感知安畅走到哪里去检查,现在她突然不动了,宋歌大惊,因为没有脚步声或许就证明她可能发现了自己!
  小瑞皱皱眉头,顺着安畅的目光看过去却什么也看不见,他犹豫道:“你的意思是可能这里还有……其他人?”说着说着小瑞害怕地后退一步,胆小的他咽了咽口水,躲在安畅身后。
  安畅鄙夷地瞥他一眼,弯腰抽了根没烧断的木头,握在手里紧了紧,抬脚往宋歌的方向走去。
  听着越来越近的故意放轻的脚步,宋歌如临大敌。她手在地上摸了摸,抓到一块石头,小心翼翼在黑暗中用自己换下来的裙裾包起。如果真要对上的话,不能一下子拍死她,自己可不要再担上一条人命。
  空气里渐渐浮起一层凝固的风味,安畅现在可以肯定角落里一定藏着人,临到末了她才觉得害怕起来。对方如此镇定,呼吸比她还浅上几分,自己贸贸然冲过去,万一对方有刀怎么办?万一还不止一个人怎么办?可现在退缩已是来不及,她都能感觉到对方轻微紧凑的呼吸了,对方肯定也发现自己在伺机而动,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安畅硬着头皮,脚又往前走了一步。
  就砸此时,外头传来男人粗声的叫喊:“你们几个,那边去找,”然后是一阵杂乱匆忙的脚步声,再接着,“你们,还有你,那里去找,给我一个洞一个洞搜。”
  小瑞站得离洞口近,闻言慌慌张张冲着安畅低低叫:“怎么这时候有官兵啊!”
  安畅也是愣了愣,转身顾不上角落里的宋歌,紧走两步到小瑞身旁,又小心朝外看了一眼,不远处纷纷扬扬大雪下,果然有几队侍卫四散开,最近的一支正是冲着他们这边来。
  “怎么好像是在抓逃犯似的啊……”小瑞担忧地问了安畅一句,“你说你有示引,他们应该不会抓我们吧?”
  安畅还没答话,外头有眼尖的士兵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们,但好像又不是看到的,因为安畅听到那人扯着嗓子喊:“统领!那边有早禾叶的味道——”
  早禾树是这峡谷里唯一冬天不掉叶的植物,它的叶子烧了会有一种奇怪的淡淡味道,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但对于常年镇守边境的将士,最是熟悉不过。
  而司空翊先前抱回来的那一堆枯树干叶,其中就有早禾叶。
  那统领一听,先在空气中辨别了一下,不一会儿,果然向着安畅这边的山洞跑来。
  小瑞吓了一跳,紧紧抓着安畅的胳膊急急道:“怎么办啊,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关起来?”他语音带颤,似乎很是害怕。
  安畅被他抓得疼,不耐烦地拂开小瑞的手,厉声道:“能不能有出息些!一没放火二没杀人,怕什么!就算放了火杀了人,皇帝的笔信在这儿,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她冷冷一笑,说起皇帝两个字竟面色一动也不动。
  宋歌咯噔一下,心说这个女子不简单,还能有皇帝亲笔的示引。不过现在倒是越来越麻烦了,明城的侍卫最终还是追了出来,并且打算搜山。
  宋歌继续躲着,她现在打着“除非你们大力把我揪出来否则我就鸵鸟到底”的旗号,死死猫在角落里不吭声。
  小瑞眼看冲在最前头的侍卫已经和他对视上了,他吓得赶紧撇开目光,但对方已经兴奋地朝同伴挥舞起了拳头。
  统领眼见一个比煤炭还脏的女子,和一个比小倌还清秀的少年,顿时头大如斗。他紧皱眉头指着安畅和小瑞,手下立刻会意将二人团团围住。
  宋歌听着越来越多的人冲进来,甚至离她最近的一个就背着身拿刀对着小瑞,他只要再后退一步,几乎就能踩到宋歌的脚尖。
  “那个谁,报信的说那两人长什么样?”统领招手不耐烦问道,满腹狐疑地瞪着安畅和小瑞。
  “大人,只说一男一女,男的俊朗,女的低着头看不清容貌。”身后一人附到统领耳边低低回答。
  统领面色黑了黑,这俊朗还真跟眼前的娘娘腔对不上啊……虽然模样是清秀,但顶多算个……俊俏?再说那女人,看不清容貌和满脸污泥也不等吧?统领嘴角抽了抽,生怕抓错了人倒让真的贼子逃了!
  下属看统领在犹豫,又凑过去轻声道:“大人,我看八成是这两个不会错了,一男一女。再说这深更半夜的,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在这儿过夜啊?还生着火躲在洞里呢。”
  这一番分析确实没什么问题,统领面色缓了缓,秉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宗旨,大手一挥下令道:“给我押上,带回去交给城主!”
  小瑞大骇,瞬间把求救的眼神扫向安畅。安畅也有些发怔,凌厉早已没了踪影,她讷讷道:“你们……凭什么抓人!我、我、我有……有皇帝亲笔——”
  “呸!”统领不等她说完恶狠狠吐了口唾沫,一下子就喷在安畅的鞋面上,安畅呼吸一窒,僵住不动了。
  “还敢说什么圣上的笔信?城门口那一封暴露了你们作假的身份,现在还不怕死地想拿第二封出来?哈哈哈——真是倍儿胆大!”统领再不犹豫,头一甩两边的侍卫就把安畅和小瑞给按住了。
  宋歌一愣间,人已经如退潮之水一般撤去,她拿手捂住口鼻:天哪,小瑞他们被当作自己和司空翊,给抓走了?可是不对啊,司空翊不是说是袭城和守卫攻击他们吗?怎么竟还牵扯上了城主?
  这一想后背就是一阵汗,看来这明城是怎么也进不去了。但是,小瑞背了他们的黑锅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宋歌只想得脑袋发疼,前后这样一思考,总觉得司空翊没有把完整的事情告诉她。明明他的笔信上是皇帝的玉玺盖章,怎么会被说成是假的?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宋歌又觉得自己有些浑浑噩噩了,好像是突然之间的事情,她就没什么精神,一直头疼犯晕。
  司空翊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燃起的火堆,甚至没有看到宋歌。他大惊却又不敢呼叫,摸黑一路扶着石壁走进去,走到最角落的地方,终于触到一个汗淋淋的额头。
  宋歌被摇晃得厉害,睁眼迷蒙间就看到司空翊担忧的表情,她瞬间清醒,第一句话竟格外清晰:“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司空翊一愣,抿抿唇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反而坐下来翻着宋歌脚下的裙裾,随即不动声色披在自己身上。
  宋歌这才想起他是光着膀子出去的,黑暗中他离得近,虽然看不清他冻成什么样,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阵一阵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宋歌叹口气,一时也没了心情质问他,伸出左手帮他把衣服披披好。
  “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是一只刺猬。”男子颇有些委屈的话语,伴着因为冷而不停倒吸哈气的声音。
  “啊?”宋歌不解,“为什么这样说?”
  “呐,”司空翊撇撇嘴,把宋歌的裙裾当成披风裹得紧紧,“满身都像扎着刺!”
  宋歌愣了愣,须臾反应过来,一阵低低轻笑。笑到后面太厉害伤口被牵扯,只能一边笑一边痛得直抽气。
  司空翊这是说外面冷得刺骨呢。
  宋歌等他稍微回暖一些,才皱眉低低道:“刚才有人来了。”
  司空翊不意外,很平静地顺手把宋歌给搂在怀里:“我知道,不然你不会把火给熄了,除非你想让我真的回来也冷死。”然后不动声色把宋歌抵触的拳头给塞下去,“乖,抱一会儿,我好冷。”
  宋歌默了默,就当自己是个取暖工具取暖工具取暖工具……这样念叨几遍,也就安心靠在司空翊怀里了。
  司空翊嘴角一弯,心里跟放着烟花似的面上却依旧寡欲清心的模样。
  宋歌沉默了片刻,继续道:“先是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后来明城的官兵也来了,把那两个当成我们给抓回去了。”她没有说其中一个是她认识的小瑞,因为宋歌知道就算她说了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司空翊也不会为了大局冒险去救人的。
  就像她也一样,明知小瑞此去凶险,也不得不依旧坐在这里,为自己的后路而打算。
  宋歌啊宋歌,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皇宫的时候为了活命对付涟妃尹公公如果算是无奈之举,那如今硬起心肠无视朋友的生死只是虚情假意地担忧,也是无奈吗?
  宋歌没办法回答自己内心的拷问,虽然她潜意识里认为,那和小瑞做伴的女子手上的示引,可以保住他们。
  “那好啊,”司空翊声音有些亮,“误抓了人,至少咱们能因此有段安全的时间。”
  宋歌闷闷的声音从胸膛处传来:“司空,你告诉我,真正不能进城的原因。”
  司空翊轻轻晃着她的胳膊停了下来,黑暗中只剩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半晌,头顶男人虚虚的话音响起,带着无奈与真诚:“你相信我,等到了西庭,我一定把所有都跟你坦白,但原谅我,不是现在。”
  要让他怎么说?一交待就等于把自己的身份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他还没有准备好呢。自己不放心大皇子带和亲公主回来,因为他能肯定太子一定会暗中做手脚。可不是吗,袭城都折腾了一路了!虽然司空祁和太子都不会直接要宋歌的命,但万一途中搞点什么潜伏期长久的药,或者把宋歌强迫成他们的人来对付自己,前者和亲公主暴毙两国皇帝会把账算在自己王府头上,后者更是不亚于养只老虎在枕边。
  所以综上考虑,还不如自己带媳妇儿回家!
  “好。”宋歌闭眼回答。
  司空翊一笑,虽然袭城给她下了蛊,但只要不给他机会再下引发蛊毒的引子,宋歌就不会暴毙。而现在她对自己也有好感,回国之后日久生情也是肯定的,更不用担心枕侧是敌了。多好,他一点也不后悔来东衡这一趟。
  司空翊把宋歌扶正,问她道:“眼下还是回国最要紧,既然进不了城,我们只能横渡沧澜了。你的伤口,能不能承受?”
  宋歌不解道:“那柯容他们呢?”
  司空翊心里是这样说的,柯容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因为如果他们现在在司空祁手上,那他一定是打算回西庭之后借此定自己的罪,压根不用担心。
  但对着宋歌,就是另外一番说法了:“他们想必是在城中,还记得之前有个被我们甩掉的孟学士吧?他们应该会一起回国。”说完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什么孟学士!天知道那老家伙被自己丢下之后现在走到哪了!
  宋歌点点头,把司空翊往外推了推闷闷道:“你转过去,我们把衣服换回来。”
  司空翊吃吃一笑,慢悠悠转过去调侃:“其实不转也没什么,那么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啊。”后背被宋歌狠狠砸了一拳,司空翊佯装吃痛地哎哟哎哟乱叫,叫完才忧心忡忡道,“刚才出去本给你抱了一堆干净的雪回来,进洞的时候以为你出事了都给洒在外头了,伤口还是得清洗一下才好。”
  “不用了。”宋歌把司空翊的袍子从后面扔过来,一手把自己的裙裾从他身上扒下。司空翊立马就浮想联翩了,思绪也有些恍惚道:“我在一个山洞找到了掌船人留下的小舟,估计是风雪太大停在这儿没带走,咱们可以用一用。”
  宋歌嗯了一声,半晌才皱着鼻子问:“小舟?你确定不会翻掉吗?”
  司空翊摇头,“应该不会,但是不可避免会溅到水,你可以吗?”他其实也没把握,但如果自己都丧了气,怎么给宋歌信心呢?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宋歌的伤和热,实在不能折腾了。但不横渡的话,这辈子估计都回不去了。
  宋歌看了看外头,天微微亮,风雪也小了许多,她回头对司空翊道:“这里没有吃的,咱们多呆一刻也是多消耗一分体力,不如趁风雪小了之后就走吧,这时辰他们刚把人带回去,应该暂时不会注意到这边。”
  说完这句话她就犹豫了,自己这是在用小瑞的生死安危换横渡的机会吗?老天爷如果怒她的狠心,应该会让他们直接淹死在河里的!
  “司空,我有个朋友他……”宋歌自己都还未反应过来,嘴巴一张话已经出口。
  司空翊听着,她却没有再说下去,“朋友?公主还能交朋友啊?”他轻笑,“他怎么了?”
  宋歌怔了怔,半晌闭眼缩回角落,语气淡淡:“没什么……”没有颤抖,没有哽咽,但宋歌落了一滴泪。
  ------题外话------
  这章写得很匆忙,还以为今天要做三千党了捂脸。
  明天应该不出意外只能更三千了抱歉啊姑娘们,清明上去全线加课,然后渣夏晚上还得重修一门课拉绩点,所以礼拜二是最忙碌的,嘤嘤嘤~这里设定是宋歌对小瑞产生愧疚的地方,这样以后相遇她会对小瑞更好,然后会更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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