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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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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娘,请坐。”
  “侄女近来可还好,大伯娘也想去州府看看你。。。。。。”
  她见木柔桑面有不愉,忙摆手道:“侄女莫要误会,以前是大伯娘糊涂,才做出那种种蠢事。。。。。。”
  木柔桑放下手中的茶盏打断她:“大伯娘,今儿晚上你想吃什么菜,春染,打发人把菜单子拿来。”
  “不,不,不用了,眼看就要开饭了,大伯娘不挑食。”她粗糙的大手不断搓着裙带子。
  木柔桑淡淡地扫视一下:“即如此,那便算了,年后,我打算为凤钗另请一教养姑姑。”
  “教养姑姑?!”木杨氏离开小山村这些年也算是开了些眼界儿,如今住在县城身边有两丫头随伺,也算是一般的富夫人了,只是她越发不敢小瞧了木柔桑两兄妹。
  “嗯,大伯娘有异议?”她冷冷地盯住她。
  木杨氏吓得背冒冷汗:“不,不,大伯娘应该替凤钗那丫头谢谢侄女。”
  “凤钗不是丫头,她是我木家堂堂正正嫡出的三姑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意杨哥往后要出仕,她应会嫁与门当户对的官家,早些请个教养姑姑是为了她好。”有些礼仪只有深入骨髓做起来方如行云流水般优雅。
  “是,是,侄女说得对,只是。。。。。。”木杨氏欲言又止。
  木柔桑俏丽的小脸转向她这边:“只是什么?”
  “你大伯一直在帐房府不肯回来,那菊花又为他添了个小子。”这才是她最担心的,木杨氏本性就贪,见那个通房丫头为木云生了个小子,怕他将来分家产。
  木柔桑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笑道:“这一点你只管放心,我记得公产上不过也就是几十亩水田,这些意杨哥是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那些水田怕有一部分要充当宗祠祭田。”
  “可是凤钗那边不是。。。。。。”木杨氏怕菊花生的儿子抢了凤钗的银钱。
  木柔桑耐着性子说道:“凤钗在我的彩衣阁做事,我便分了她两层利,这笔银钱是我留与凤钗的做嫁妆的,自然轮不到她的孩子。”她没兴趣帮木云养庶子。
  木杨氏这些年过得稀里糊涂,心中还是有些良知,至少舍不得自已的孩子。

  ☆、第208章

  第二百零八章
  刚说完话,便有丫头来请两人去饭厅,说是饭菜已准备好了,木杨氏第一次在这里吃了一顿舒心的晚饭,又听得几个交谈,方知自家儿子女儿都背着木云单独置了私产,心中越发高兴。
  又过了几日,小山村的大白菜已经腌好运到了县城的庄子上,木柔桑悄悄调配了佐料,再叫人运到庄子上搅拌好,此时,她正坐在书房的文案前算帐,春景进来回禀。
  “姑娘,周姑娘来了。”她只说了一半话,张张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木柔桑放下手中的毛笔,见她左右为难,好奇的问:“来了便来了,你这神情是何解?”
  “不是啦,姑娘,周姑娘,周姑娘瘦得不成人形了,而且,而且穿着也不似往日。”她瞧着怎么看都像是来打秋风的。
  木柔桑歪头问春染:“可曾听说周府生意亏了?”
  “不曾,这次回来奴婢有听其她姐妹说,周府现在不但做米生意,这几年在城东和城西又开了两个糕点铺子。”春染把打听来的细细回想一遍,觉得没什么漏处这才肯定的回答。
  “即如此,宝姐姐为何?春景,你去领了人先到花厅坐会,我换身衣服就过去。”居家服太过随意了。
  木柔桑换过衣裳后,带着丫头来到花厅时,周宝儿正在花厅里来回走动,一开始木柔桑没瞧清楚,只当是她的丫头在走动,心道怎地这般没规矩,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认错人了。
  “表妹,快救救我!”周宝儿一见她的身形便扑了过来。
  “呃,表姑娘,你抱错人了。”情急之时春意一个错身站到了木柔桑的左前方拦住了周宝儿。
  “宝姐姐?”木柔桑不确定的喊她。
  周宝儿是明艳的,是骄傲的但绝不是落魄、消瘦、憔悴的。
  “表妹,你定要救救我啊!”周宝儿急切的说道。
  木柔桑走过去定定的看着她:“春染,先带宝姐姐下去收拾一番。”她发现周宝儿的贴身丫头不见了。
  见周宝儿依然不安的站在那儿不动,便劝道:“我就在花厅,况且这一次要过了冬至才去外祖母家。”
  周宝儿这才愿意随春染下去,待两人离开后,她对春意道:“速去把我哥哥找来,再有,叫研墨与润笔两人去打听一下周家出了什么事。”
  以木清溪那样精明的性子,周宝儿不可能如此狼狈,这只能说明周府出事了。
  木槿之正揪着在家的木意杨背书,督促他温习功课,明年春,木意杨也要去府学念书了,接到春意送来的消息他十分惊讶,问一旁的木意杨:“周家出什么事了?”
  木意杨摇摇头:“未曾听说。”自木凤娥去逝后,木意杨两兄妹就再也没有登过周家的门。
  “我记得小时候,大姐姐总会喜欢去山里头寻回些野果子给我与凤钗吃,只是后来,自小叔叔去世后,爹爹便没没人管束,家里也渐渐变了样子,后来大姐姐去逝,我便再也没去过周家了。”对于那位大姑,大抵他心中还是很恨的。
  木槿之见他不知道,便猜应该是周府里头最近才出了事,便叫来研墨:“我今儿不出门,你与洗砚、润笔一道出趟门,私下向四周邻里打听一下周家到底怎么回事,切记莫叫人起疑心。”
  他自那次被周家打压得狠后,心中越发不待见这门便宜亲戚,处事也成熟圆滑了许多。
  而他自己却与木意杨去了花厅,见只有木柔桑一人坐在那里喝茶,奇怪地问道:“妹妹,不是说表姐过来了吗?”
  木意杨也很纳闷:“先前听春意的口气,好似是出了什么大事?怎地不见人影?”
  “你们先坐,人在咱家呢,急什么,我叫下人先带她去沐浴更衣了。”
  木柔桑的话说得突兀,木槿之立即嗅到了她话中的意思,很肯定的说道:“周家出事了!”
  “嗯,瞧宝姐姐的神情,应该是家里出事了,咱们可都忘了,周家的嫡长子并非咱们的表哥。”一语道醒梦中人。
  “啊,我还真忘了这事,与那位大表哥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这十多年也不过是见过一两次面并无交往,一时还真没想起来。”木槿之早就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不是真亲的亲戚。
  “这样说了,我也记起来了!”木意杨更是早就忘了,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做学问上面。
  “等宝姐姐来了后再问她吧,我也不知具体什么事,只是见她一身儿狼狈得很,又不见她身边的贴身丫头陪着,心中越发觉得这里头有问题,先安排她洗漱一下稳稳神思。”
  木柔桑打心里讨厌周家的人,但是她觉得周景然虽然有点可恶却算不上坏,周宝儿只是跟着有样学样,说到底,两人都没有害过她,唯有周家的两个大人实在可恨。
  三人坐在花厅喝茶聊天,木柔桑又细问了木意杨这几年田里管得如何,自木柔桑被她外祖母接去,木意杨两兄妹的产业分别交给两人单独打理,只是叫旺财帮忙看着点儿。
  “自已打理过后,才知道有多操心,这些年多亏了堂妹帮忙,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谢了。”木意杨两兄妹的私房田产已经翻了好几翻,两人名下都有几百亩良田。都是这些年木柔桑用田里产出收益添置的。
  “如今凤钗可要高兴坏了,她的田产可是比桃花多了不少,往年她老羡慕桃花的田地比她多。”木柔桑想起木凤钗心心念念想在田产上超过桃花。
  “我上回见到二婶子来找铁树哥,说是要给他找一门亲事,可不知铁树哥怎么就瞧上了刘大善人家的姑娘。”木意杨的话题又随着绕这上头来了。
  “你说的是刘玉兰?杨子轩的表妹?”不怪木柔桑不惊讶。
  木意杨说起这八卦来精神了:“当日刘家姑娘来过咱静居,出门时正好碰上了铁树哥,就那么一错眼的功夫,他就瞧上人家姑娘了,这一次二婶子过来要为他提亲,他便说要娶刘家姑娘。”
  “不可能吧,刘大善人家可是县城里头一个富有的。”木槿之摇摇头,以秦家现在的家产要想娶到刘玉兰肯定不可能。
  “可不,二婶子拗不过铁树哥便请了官媒去提亲,谁知连刘大善人家的门都没进去就给客客气气的送出来了。”木意杨因为秦铁树的关系,现下又多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家:“好在咱铁树哥是个争气的,憋了这口子气发狠读书考了个禀生。”
  木槿之忍不住又开始敲打他:“人家是禀生,你呢?怎么就不再多努力一把,争取也考个禀生。”
  “堂弟,我前面便是铁树哥了,我要是考上禀生,铁树哥这口气就难消了。”
  木柔桑听了哭笑不得:“胡扯,意杨哥,你这算哪门子的理,我看那刘家将来定是要后悔的。”当年随木槿之来县城的除了木意杨还另有五人,如今这六人一起中了秀才,小山村在外头人家都给改叫秀才村了。
  “姑娘,表姑娘来了!”
  候在外头春景进来禀报。
  木柔桑笑道:“快些请她进来。”
  周宝儿穿的是木柔桑的新衣,略微有些小了点:“多谢表妹。”大抵是洗了个热水澡,心情平复了许多。
  “宝姐姐快莫要客气,春染,交待下去,叫彩衣阁给宝姐姐做多几身时兴衣裳。”
  木柔桑见周宝儿一脸悲戚,又思及先前她的一身打扮,这才开口吩咐了春染。
  “即如此,宝姐姐为何?春景,你去领了人先到花厅坐会,我换身衣服就过去。”居家服太过随意了。
  木柔桑换过衣裳后,带着丫头来到花厅时,周宝儿正在花厅里来回走动,一开始木柔桑没瞧清楚,只当是她的丫头在走动,心道怎地这般没规矩,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认错人了。
  “表妹,快救救我!”周宝儿一见她的身形便扑了过来。
  “呃,表姑娘,你抱错人了。”情急之时春意一个错身站到了木柔桑的左前方拦住了周宝儿。
  “宝姐姐?”木柔桑不确定的喊她。
  周宝儿是明艳的,是骄傲的但绝不是落魄、消瘦、憔悴的。
  “表妹,你定要救救我啊!”周宝儿急切的说道。
  木柔桑走过去定定的看着她:“春染,先带宝姐姐下去收拾一番。”她发现周宝儿的贴身丫头不见了。
  见周宝儿依然不安的站在那儿不动,便劝道:“我就在花厅,况且这一次要过了冬至才去外祖母家。”
  周宝儿这才愿意随春染下去,待两人离开后,她对春意道:“速去把我哥哥找来,再有,叫研墨与润笔两人去打听一下周家出了什么事。”
  以木清溪那样精明的性子,周宝儿不可能如此狼狈,这只能说明周府出事了。
  木槿之正揪着在家的木意杨背书,督促他温习功课,明年春,木意杨也要去府学念书了,接到春意送来的消息他十分惊讶,问一旁的木意杨:“周家出什么事了?”
  木意杨摇摇头:“未曾听说。”自木凤娥去逝后,木意杨两兄妹就再也没有登过周家的门。
  “我记得小时候,大姐姐总会喜欢去山里头寻回些野果子给我与凤钗吃,只是后来,自小叔叔去世后,爹爹便没没人管束,家里也渐渐变了样子,后来大姐姐去逝,我便再也没去过周家了。”对于那位大姑,大抵他心中还是很恨的。
  木槿之见他不知道,便猜应该是周府里头最近才出了事,便叫来研墨:“我今儿不出门,你与洗砚、润笔一道出趟门,私下向四周邻里打听一下周家到底怎么回事,切记莫叫人起疑心。”
  他自那次被周家打压得狠后,心中越发不待见这门便宜亲戚,处事也成熟圆滑了许多。
  而他自己却与木意杨去了花厅,见只有木柔桑一人坐在那里喝茶,奇怪地问道:“妹妹,不是说表姐过来了吗?”
  木意杨也很纳闷:“先前听春意的口气,好似是出了什么大事?怎地不见人影?”
  “你们先坐,人在咱家呢,急什么,我叫下人先带她去沐浴更衣了。”
  木柔桑的话说得突兀,木槿之立即嗅到了她话中的意思,很肯定的说道:“周家出事了!”
  “嗯,瞧宝姐姐的神情,应该是家里出事了,咱们可都忘了,周家的嫡长子并非咱们的表哥。”一语道醒梦中人。
  “啊,我还真忘了这事,与那位大表哥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这十多年也不过是见过一两次面并无交往,一时还真没想起来。”木槿之早就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不是真亲的亲戚。

  ☆、第209章

  第二百零九章
  “这样说了,我也记起来了!”木意杨更是早就忘了,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做学问上面。
  “等宝姐姐来了后再问她吧,我也不知具体什么事,只是见她一身儿狼狈得很,又不见她身边的贴身丫头陪着,心中越发觉得这里头有问题,先安排她洗漱一下稳稳神思。”
  木柔桑打心里讨厌周家的人,但是她觉得周景然虽然有点可恶却算不上坏,周宝儿只是跟着有样学样,说到底,两人都没有害过她,唯有周家的两个大人实在可恨。
  三人坐在花厅喝茶聊天,木柔桑又细问了木意杨这几年田里管得如何,自木柔桑被她外祖母接去,木意杨两兄妹的产业分别交给两人单独打理,只是叫旺财帮忙看着点儿。
  “自已打理过后,才知道有多操心,这些年多亏了堂妹帮忙,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谢了。”木意杨两兄妹的私房田产已经翻了好几翻,两人名下都有几百亩良田。都是这些年木柔桑用田里产出收益添置的。
  “如今凤钗可要高兴坏了,她的田产可是比桃花多了不少,往年她老羡慕桃花的田地比她多。”木柔桑想起木凤钗心心念念想在田产上超过桃花。
  “我上回见到二婶子来找铁树哥,说是要给他找一门亲事,可不知铁树哥怎么就瞧上了刘大善人家的姑娘。”木意杨的话题又随着绕这上头来了。
  “你说的是刘玉兰?杨子轩的表妹?”不怪木柔桑不惊讶。
  木意杨说起这八卦来精神了:“当日刘家姑娘来过咱静居,出门时正好碰上了铁树哥,就那么一错眼的功夫,他就瞧上人家姑娘了,这一次二婶子过来要为他提亲,他便说要娶刘家姑娘。”
  “不可能吧,刘大善人家可是县城里头一个富有的。”木槿之摇摇头,以秦家现在的家产要想娶到刘玉兰肯定不可能。
  “可不,二婶子拗不过铁树哥便请了官媒去提亲,谁知连刘大善人家的门都没进去就给客客气气的送出来了。”木意杨因为秦铁树的关系,现下又多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家:“好在咱铁树哥是个争气的,憋了这口子气发狠读书考了个禀生。”
  木槿之忍不住又开始敲打他:“人家是禀生,你呢?怎么就不再多努力一把,争取也考个禀生。”
  “堂弟,我前面便是铁树哥了,我要是考上禀生,铁树哥这口气就难消了。”
  木柔桑听了哭笑不得:“胡扯,意杨哥,你这算哪门子的理,我看那刘家将来定是要后悔的。”当年随木槿之来县城的除了木意杨还另有五人,如今这六人一起中了秀才,小山村在外头人家都给改叫秀才村了。
  “姑娘,表姑娘来了!”
  候在外头春景进来禀报。
  木柔桑笑道:“快些请她进来。”
  周宝儿穿的是木柔桑的新衣,略微有些小了点:“多谢表妹。”大抵是洗了个热水澡,心情平复了许多。
  “宝姐姐快莫要客气,春染,交待下去,叫彩衣阁给宝姐姐做多几身时兴衣裳。”
  木柔桑见周宝儿一脸悲戚,又思及先前她的一身打扮,这才开口吩咐了春染。
  木槿之也劝道:“你先安心住在这儿,我再修书一封给我家舅舅,至于你长兄那儿,我也会去见见,万不可能把你送去做妾。”
  木意杨站在一边低头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木柔桑笑道:“好了,莫哭了,哥,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大姑?”
  周珏然这样做便是不把木家人放在眼里,木柔桑又岂是好相与的。
  “我叫我娘去你家提亲!”
  “啊?”众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木意杨。
  不想却入了周宝儿的耳,她在家中的处境已很不堪,自是早就断了削想杨子轩的念头,如今木意杨提出此事,两家是表亲,在大周老表结亲是常有的事。
  “不行!”
  出言反对的正是木柔桑,旁人不知,她这个后世穿来的哪能不知近亲不能结姻缘。
  “为什么?”木意杨好不容易想出的法子,被木柔桑无情的拍飞:“不为什么,宝姐姐应该嫁个真心待她的人。”
  “我又怎不会真心待她?”木意杨急了,他也是念在小时候的情份上想救周宝儿。
  “咱们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木槿之觉得周宝儿性子多少会有些像木清溪,他可不愿意自家堂兄将来被新版“木清溪”牵着鼻子走。
  木槿之又接着说道:“意杨哥,明日我们几个先去看看大姑,再把表姐的情况同她说说,劝她好生养好病,为表姐谋划一段好姻缘。”两兄妹都不想插手周宝儿的婚事,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真被周珏然送去做妾。
  这事便这般议下了,周宝儿留在了木家由木柔桑陪着,木槿之与木意杨第二日便去了周家一趟,却带回了一个木柔桑痛恨不已的消息。
  木槿之与木意杨一脸凝重的回了自己府,木柔桑派人从彩衣阁把给周宝儿做的新衣裳取了回来,两人正在屋里试新衣裳,就在刚才,她已知道周宝儿的贴身丫鬟为了护住她,却是被她的大嫂好生打了一顿并发卖了出去。
  “表妹,姐姐的要求是不是多了点,只是珊瑚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情同姐妹也是因为我她才会被长嫂赶出府去,她是个忠心的,我不能由着她落入火坑不管。”
  木柔桑笑道:“赎她也不是没可能,被卖到那种地方,赎出来可是得花几百两,那些老鸨嘴一张,便说是花了不少心血调教狮子大开口,我又能奈她何?你可是想好了?”她是不会出这笔冤枉钱的,没得叫人把她当成冤大头。
  周宝儿一脸犯难,从小到大她的私房加起来也没这么多啊,怎么可能把珊瑚赎出来?
  突闻春景来报:“姑娘,少爷回来了,请你去一趟南书房,说是有事找姑娘。”
  木柔桑放下手中的新衣裳笑道:“宝姐姐这事儿以后再说,我先去一下,若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只管吩咐了小丫头便是,我已经咐付过她们了。”
  她离开客房带了丫头花了一盏茶功夫来到前院南书房,还没有进门便听到了木意杨气恼地骂声。示意洗砚不用进去禀报,春染帮她打起帘子径直走了进去。
  “哥哥,你找我?”
  木槿之正与木意杨坐在椅子上,见木柔桑过来,指指一旁的椅子道:“你过来坐,这事儿还是说与你听听,将来也好多长个心眼防着人。”木槿之现在与木柔桑说话,完全是用成人的口气,处处为木柔桑着想,事事提点,生怕她以后被人哄骗了去。
  “你们不是去看大姑了吗,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木柔桑对于两人这么早回来很奇怪。
  木意杨忍不住骂道:“那个周珏然真不是个东西。”
  木柔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心中默道:人家本来就不是东西,人家是人!骂了跟没骂一个样。
  “今日我们去见了大姑,看着还好只是没多有精神,说几句话便累了,我把表姐的事同大姑说了,她只是叹气,还说当初就不该同意周珏然相中的这个姑娘,没想到是头白眼狼。”木槿之觉得木清溪这话不尽实,她若对人家好,人家也不会对她下狠手。
  “哼,只怕是那表嫂比她还要利害三分。”木柔桑早就听说街坊都称赞周家大少奶奶管家有方,大少爷但凡做事都留三分人情线,与人为善。
  “哼,那周珏然平日看着是个好的,却不想,听大姑讲,原来咱表哥中秀才一事,有可能是那周珏然在背后推了一手。”
  “你们没听错吧!”木柔桑伸手掏掏小耳孔,以为自己听错了。
  木意杨愤愤不平地道:“真没看出来他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木槿之一想到自己原本应该光明正大的被录取,却有可能是因为周珏然背后动手脚就恼火得很。
  木柔桑细细一想,心中一慌,问道:“莫不是他的目的是要毁了景然表哥?”
  “你可记得林家媳妇?”木槿之问她。
  “怎会不记得,往年她都要随大姑去小山村收粮,一个她,一个蔡妈妈。”木柔桑自是记得那个能干的媳妇子。
  “她们一家被周珏然发卖了,理由是监守自盗,听说是大姑的一些贵重首饰丢了,然后在林家媳妇的房里搜了出来,还不是因为林家媳妇有日奉了大姑令去书房找周老爷,结果在门外听了半句不该听的,只可惜大姑根本没有猜到周珏然竟是想一箭双雕。”
  即毁了木槿之又断了周景然的前程,周珏然的狠辣手段,叫在坐的三人真长了见识,都叹这人心思狠毒。
  “他这是把大姑最倚仗的一支手斩断了!景然表哥若是没走这么一遭,说不得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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