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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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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子轩也点头,只是一心追问道:“你怎地如此瘦了?”
  木柔桑大病初愈刮掉一身肉,如今是弱不胜衣,另有一番风流体态,越发引人怜爱,只是杨子轩更乐意看到那个朝气十足,如小牛犊般有冲劲的木柔桑。
  “还不是因为我贪玩,上元节那日去街上玩着凉了,回来当晚又发烧,便一病不起,至到前儿方才大好。”
  自打蘸回来她的病一日好过一日,又加上老夫人舍得那燕窝,人参不要钱的给她塞过去,到是见得木柔桑的小脸不再腊黄。
  杨子轩心疼不已,只恨不得立马上前捉了木柔桑揉把揉把的捏成一个小坨坨,放在自己的心坎上,日日夜夜不离身。
  “怎地不写信给我,好在京里请了大夫快马加鞭赶过来!”
  木柔桑微嗔他一眼,笑骂道:“你到底是想请大夫呢,还是想折腾坏人家大夫,京城离蜀州可不是三两日便能到的。”
  “那就是找人抬也得抬了来。”杨子轩小心收起心中的万般柔情,生怕引起木柔桑的反感。
  “咳,当我这老头子不在啊!”村长大人不高兴了,坐在一旁吹胡子瞪眼,把个旱烟杆子磕得碰碰响。
  木柔桑难得俏皮地吐吐香舌,小声音道:“村长爷爷不乐意了。”
  又忙走过去,娇笑道:“村长爷爷,等晚上,咱们去城里最有名的酒楼订个包间涮火锅,还有那最香的片皮鸭。”
  村长很不服老,所以,来了蜀州城后最是喜欢吃那香脆的香片鸭,用嫩嫩的酱黄瓜,还有甜酱与油腻的烤鸭皮裹一起,咬一口满嘴生香而又不肥腻。
  “好!槿之,你可是听到了,桑丫头刚才可是应下了。”
  木槿之笑眯眯地道:“使得,使得,正好大家到齐了,我们来商量一下这地皮的划分吧!”
  左人佑少不得吃了大头,剩下的便是这些人分,村长代表村里分一份,另外几份,便是要分给左人文,左人贤,木槿之,木柔桑,还有就是杨子轩。
  杨子轩听了笑道:“上回你在信上有说这事,只是讲得不甚详细,可否请槿之再讲一次?”
  杨子轩经商,自是比旁人更懂一些,木槿之也不藏着,拉上他原本就有这个意思,到底还是因为他的路子多,认得的商人也不知凡几。
  “原也是因为县里要修官道通往小山村那一块,后来才知是要在小山村几十里外修一处码头,因小山村那处地界不只离河近,而且也是因为平地较多,很是方便运送货物,便是以后来往京里,走水运也是要省事许多。”
  说完他把左人佑弄来的地图摊开,杨子轩见了笑道:“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地图。”
  但凡地图也是要分种类的,像这种又是标明山地、湖泊及俱多细节,便只有一种了。
  木槿之笑道:“杨大哥见识凡多,自是知道出处,咱也不提了,我辈中也唯你识人最多,你且看看这处地儿值多少银钱。”
  说到底,他还是希望在这几个都赚银子的同时,也能叫小山村沾上一份光。
  杨子轩略略看了地图,指着一处洼地道:“这一处多平地,地势缓和,只怕是要建码头。”
  木柔桑站在一边看了那图纸,原来杨子轩刚才指的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顺着那片丘陵绕出来的一条弯路,一端连着那处平地,另一端正好接上小山村,而且还是鲜有人去的西边山坡。
  “真是这里?要是码头设在这里,我家岂不是离港口最近了?”
  木柔桑也是看过图纸的,没想到杨子轩一下就指出来了,可见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经历过不少事。
  “嗯,小桑桑,要不把你家屋子推了盖个小酒楼或是客栈啥的?”
  杨子轩见她一脸财迷魂游天外,用脚趾头想都知她又在算银钱了。
  木柔桑回过神来,对上他那双戏谑的眼眸,没来由的粉脸一热,嗔道:“想得到挺美!”
  那处地儿是要留给木槿之做祖地的,有了那处地儿,就是木槿之的后代只要不犯灭族之罪,便有东山再起之日。
  虽然人家木槿之也不过才十七八岁,却架不住木柔桑这个爱操心的,已经把他的子孙后代的福份都铺好了。
  “照你这样子说,那咱西边的地儿比东边的还要好?”木柔桑睁大眼瞪着那片白布上画的一些东西,这种简易版地图她是完全看不懂。
  “嗯,你看,你们小山村的这条河,是从山上流下的山泉水,顺着这条小河一直走,最后就是流入这个大河里了,而且这还是最容易开出来的路。”
  如果真这样,小山村以后就不单单是个富裕的小村庄,往后怕是要成为一个重要隘口。

  ☆、第261章

  第二百六十一章
  杨子轩这样一解释,众人眼里都冒着炙热的火焰,看到的都是金灿灿一片。
  左人贤第一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遂问道:“哇,照你这样子说,那不是成了一座宝山了?不对啊,锦王为什么没有把这小山村划到他的名下?”
  杨子轩不急不缓地回应:“这样一个便利的码头,只怕会要像襄阳那样建成个能承载数十万人口的大码头,这是块宝而对锦王而言鲜美多汁的同时却又暗夹无数尖刺。”
  几人顿时明白,这块肉太大了,他们这些小鱼虾啃上几口不伤大雅,若是锦王插手便是变味儿了。
  木柔桑摸摸胸口笑道:“好在我们都不是有正经官职在身,而舅舅又不是属地方官。”
  杨子轩闻言,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从她胸前扫过,瞬间狐狸眼儿精光闪烁,越发笑得灿烂,显然对某人的有料极为满意。
  这想法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接着神情一敛,说道:“村长爷爷,不知小山村有多少荒地?”
  村长虽只是绕着小山村打转,却也知兹事体大,已不是他一个小村长能独言了,心中正闷闷的,他是想为小山村多搂些银子,好叫大家伙都过上好日子,只是听杨子轩这样一想有些发愁了。
  见得杨子轩问他,便无精打采的回应:“唉,少说也有几十顷,山坡地不长庄稼,又种不了果树,一直荒废在那里。”
  杨子轩又岂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笑道:“虽说朝廷应是有意要建大码头,却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更何况只是我们只是要了村西边的那一部分,周旁少说还有几十顷,应是够应付那些人。”
  后又想到村长的大儿子赵默笙已出仕,笑道:“您老何不另叫了两位赵家哥哥一并入伙,也算是官场有些依靠,再加我们也又在此买地,想来大家都还是要个面子的,你也不用担心那些人抢了去,只是村民们的地怕是不能单儿分开买,也是防了人抢夺,只是到时得了利,便按出银子的多少来算利钱就是了。”
  木柔桑惊讶地看向杨子轩,她伸手掏掏自己的小耳朵,如果没听错,杨子轩这是讲的后世有名的股份制。
  “村长爷爷,这个方法好。”
  她立即抢着先应下,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能保住小山村的财富了。
  木槿之随即也反应过来,笑道:“甚好,村长爷爷,这样村人都能得上几分利了。”
  村长想了想也就应下了,只道:“且不管旁的,这些荒地,除了能建屋子外,没有旁的用处,现下村里生活好许多,加上这两年娶媳妇嫁女的,村里的屋基地也剩下不多了,如今有了这些荒地,修整出来,大家到是都能住进大院了。”
  木柔桑想起这两年回村里,许多相识的姑娘家已出嫁,来了很多陌生的小媳妇子,也曾远远的躲在一旁,悄悄打量过她,眼里满满的都是好奇。
  她笑道:“村长爷爷,不若咱们明日便回小山村,趁着现在外头人还没得到准信儿,咱们先圈上一块地皮子,也好叫村里的皮小子们有大点的活动地方。”
  村里条件好了,自然人口也多了,穿着开裆裤,夹着尿片子,流着口水的小萝卜头到处都可以看到。
  几人见得事情商量的差不多,又感激杨子轩的点醒,便又打发人去告知在官衙办差的左人佑晚上去外头吃饭喝酒,木柔桑更是早早打发小厮去最好的酒楼,订了个分男女内外的大包间,又使人一一通知了左老夫人,左夫人,喻秀珠并两位左府庶女。
  左老夫人得了消息,只听说是木家两兄妹做东,乐呵呵地笑说:“定是这小猴儿又搂了啥银钱,这才刚给我添了件上好的坎肩儿呢。”
  说到这里便又叫了秋菊去把那坎肩儿寻出来,少不得等下去酒楼吃饭也要穿上显摆一番。
  再说杨子轩因落脚在客栈加上明日便要去小山村,他也懒得再搬便直接回了客栈,脸色却是没有先前那般子高兴。
  小桐最是得他心思,见此便说道:“少爷,奴才先前已经叫人去暗中打听了。”
  “说说看!”
  杨子轩见得木柔桑变得那般瘦弱心中便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在他不知情时便发生了。
  小桐纠结了一下,只得咬牙道:“木姑娘之所以病,听说是郁积于心,得了心病,后来还是木少爷与姑娘的表哥一起天天陪着她,哄她开心,这才稍见好转,大夫瞧了说是身子暂无大碍,只是心病还得心药医。”
  “可查出来是因何?不对,定是那人!”说到这里他满眼都是懊恼。
  木柔桑见苏瑞睿的事,除了几个哥哥便再无人知晓,杨子轩的人自然也查不出来。
  小桐忙道:“有查过,只查到木姑娘在上元节走丢过,但是,后来是被人送回来的。”
  仅此一句足矣!
  杨子轩叹口气道:“终归是叫他抢先了。”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笑道:“小桐,你家爷的好事近了!”
  “少爷?”小桐十分不解。
  “小桑桑的性子你会不知?小时候可是够泼辣,这也是长大了有教养姑姑在一旁看顾,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又多数是自在惯了的,哪会乐意天天闷在一个巴掌大的小院里,所以。。。。。。嘿嘿!”
  苏瑞睿从一开始就注定会失败,因为木柔桑的性子太过爱憎分明,又是个不肯吃亏的家伙,自是与襄阳王府格格不入。
  又接着叹息:“亏得她自己看明白了,没有稀里糊涂跳进那见不得人的火炕。”
  小桐见他一时高兴一时伤感,却是拿不准他到底想什么了,遂问道:“少爷,那些礼该如何处理?”
  怎不能跟着拉到小山村去吧,这也太明显了。
  杨子轩想了一下,说道:“你去通知他们分一小部分人照看那些礼物,另外的人按计划行事,现下刚开春南方多疫病,那些带来的药材正好能用上,叫他们加快行程把药材运去南边贩卖。”
  小桐令了差事自去忙,杨子轩也倒床上休息了一阵,等到小桐来喊他方起来,又整理一番,方才带了小桐并另外三个厮出了门直奔酒楼。
  这一顿饭注定是主宾尽欢,男席上左人佑得知杨子轩便是与木家常年又往来的,不觉言语间又添了一分亲切,有些长辈待晚辈的意思。
  杨子轩这家伙也是个脸皮子厚的,立即会意打蛇上棍,笑道:“晚辈虽是出自侯府却也只是庶子,凡事都要靠自己多多努力,父亲方才好在一旁提携。”
  左人佑越发看他顺眼,暗恨自家没有合适的姑娘,后又想到杨子轩刚才说是与木家两兄妹相识于微末,这情份又比旁人要更深厚。
  他心中便有些想法了,几杯酒下肚后,不但考了杨子轩的学问,又细细询问了他对朝廷政令行策的看法,再又问了他家中是哪府上又是何人所出,家中兄妹都有哪些。
  杨子轩本就是一只小狐狸,如今遇上一只老狐狸,两人颇有英雄惜英雄的味道,只恨不得把自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交待清楚。
  唬得一旁看戏的左人贤瞧呆了,私下里偷偷戳戳怔住的木槿之,问道:“你确定他真是下午那个杨大哥?”就这笑傻的样子怎么也瞧不出先前的精明样儿来。
  木槿之回过神来,愣愣地说道:“化成灰我也识得,如假包换,定是今晚上他吃多了酒。”
  左人贤在一旁很不客气的戳穿他,笑道:“槿之哥,这饭才吃到一半呢,哪有那么快醉了,我瞧着他是多半打起咱小表妹的主意了。”
  接着又露出一副苦瓜脸,央求木槿之:“槿之哥,你能不能叫小表妹不要那么快嫁人,待你我金榜提名时她再嫁,岂不是风光无限好,叫那些老婆子惊掉下巴!”
  左人贤越想越得意洋洋,就好似自己已入翰林,木柔桑出嫁在际,而自己是那娘舅中的一个,尾巴翘得高高正十分欢快的听着旁人的道喜。
  木槿之睨了眼正在做白日梦的左人贤,顿时脸一垮,说道:“难不成你打算把咱妹妹留成老姑娘不成?”
  左人贤再一回头想又蔫了,木柔桑若等到他入翰林已是十八岁的老姑娘了。
  “那也得等咱入了国子监才能说嫁人的事。”好吧,他当不了得瑟的娘舅,那就退而求其次。
  结果,木槿之又送了一个白眼与他,说道:“浑说,咱妹妹还没及笄呢,只是明年怕是要谈及婚事了。”
  随即又想到自己的婚事,左夫人到是在京里瞧好了几家,只是他想着木柔桑没有定下亲事,他便一直拖着。
  两人这厢房在议论,而左老夫人那边也在八卦,老人家可是一直拉着木柔桑问个不停,到底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与木家一直交好的这位少爷。
  左老夫人感叹:“到底是相识于微末之际,这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他与文儿同窗,看样子今年秋要过殿试了,又是忠义侯府出身,往后怕是一路顺风顺水了。”

  ☆、第262章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木柔桑不太懂大周官场里的道道,不过心下猜测左右都是些连襟、亲戚之类的扶持,也是大周望族很难倒下的根源,八字衙门朝南开,天下皆事不过如此一般黑。
  “他到是个努力的,往日读书时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木柔桑一直很欣赏杨子轩这股子蛮劲。
  左老夫人闻言心中一动,虽说侯府这块牌子响,却还是要看这人能耐如何,要是个草包,这牌子也就唬唬老百姓,因此她越发留意杨子轩。
  又问了木柔桑许多关于杨子轩的事,木柔桑只当左老夫人是好奇,便把两人自小相识的事一一道。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到是叫左老夫人与左夫人动了心,觉得这是再好不过的姻缘了。
  “好孩子,那些苦日子都过去了,正应了古言:先苦后甜,往后的日子定会顺顺利利。”
  左夫人一脸心疼地说道。
  一旁的喻秀珠十分惊讶,坐在一旁心中暗暗盘算:瞧着自家婆母这样儿,原来这小表妹也是苦过来的,她观其言行举止一直以为木柔桑原就是大家闺秀出身。
  思及此便笑着打趣,说道:“母亲万莫要难过,如今小表妹可是秀外慧中的簪缨世族之女,又得长辈及众兄弟疼宠,哪里还容得下她吃上一丝丝苦,恨不得她成日子都泡在蜜罐子里头,就是媳妇也恨不得多多疼宠她。”
  她这份心思真真是够伶俐,不过是几句奉承话便讨了左府长辈们的欢心。
  左老夫人指着她对左夫人笑道:“你瞧瞧,你家媳妇子如今也是练出来了,这嘴儿跟抹了蜜似的。”
  左夫人笑道:“还是老夫人教导有方,说来,咱们也只惟愿珠儿早些有身子,好叫老夫人抱上重孙子。”
  木柔桑不想喻秀珠难堪,笑道:“说来,也不知大表哥为何没有归家?今日听杨子轩说,现下他们同窗都已被放出官学到外游学。”
  喻秀珠感激的看向木柔桑,唉,做小媳妇的都难啊,婆母急着抱孙子,也不看看孙子又不是她一个人能造出来的。
  她心中还在抱怨,那边左老夫人的注意力也马上转移了,向左夫人问道:“文儿可有写信回来?”
  “他托杨家少爷把家书带来了,说是因为先生知他是蜀州的,又在京里生活过,便直接叫他走另一条道去了别的州长见识。”
  左夫人提起左人文又有些担心,怕他在这一路吃不好睡不好。
  左老夫人同样心疼大孙子,一时也不知想个什么法子好,遂问道:“可有派人前去伺候着?”
  见她很担忧,左夫人只得道:“老夫人只管放心,他也是算过今年要游学,一应事物都已准备妥当,连药材都带了不少。”
  这一聊便又绕到了别的话题上,一顿饭下来木柔桑又听了不少后宅之事,也更了解京城里的那些望族姻亲之间的关系,就是左夫人的娘家也有族人嫁到杨氏的,只不过离得忠义侯这支远了。
  等到大家酒足饭饱,已是月朗新稀时,加上左老夫人年岁已高,女眷这边便早早退场,因都不是什么外人,木柔桑便去了男席那边说了一声,便也随着左夫人她们一起回了府。
  她刚回到房子,一股暖意迎面扑来,木柔桑眼光一扫,见得屋中比往日多了好几个盆子,一时瞧不明白,便笑道:“你们这是做甚,怎地在屋里烧了几个碳盆子,不嫌热得慌么?”
  到底开春了,寒气也不似冬日那般重。
  春景在一旁嘟嘟嘴,笑道:“姑娘,你没瞧见,今儿你们出门后,杨少爷的小厮托婆子把一只小狗崽送了过来,说原是杨少爷一直养着,偏要出门游学半年,放在家中又怕下人照顾不周,便千里迢迢带到了蜀州,因知道咱们几个心细,便托了照顾几日,先前,春风瞧它一身脏了,柳姑姑正好过来,便叫奴婢几个打了热水,给小狗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这才点多了几个碳盆子。”
  这原本就是杨子轩使的计,他怕唐突了木柔桑,便叫下人使了这个法子,木柔桑自是不知被某只小狐狸盯上了。
  “小狗崽?快抱来给我看看。”
  没想到抱那小狗崽出来的是柳姑姑,而且还一脸的怀念。
  “姑姑?”
  木柔桑略有些诧异。
  柳姑姑把小狗递到她怀中,伸手难得一脸温柔的摸摸小狗崽的头,笑道:“这狮子狗到是个听话的,白如雪球,到是个难得的干净身子。”
  “姑姑喜欢?我下次托了杨子轩再去弄一只来送与你。”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一只京巴算不得什么。
  哪知柳姑姑叹口气摇摇头,笑道:“不用了,只不过是这一只很像奴婢以前在宫中时养的一只。”
  只不过她养的那只因无意中偷吃了吃食而救了她,却也因此丧了命,当柳姑姑发现它时,已经全身皮发紫,七窍流血。
  柳姑姑当时还年轻,尽管很小心,还是惹得旁人瞧不顺眼,进了宫她唯一的乐趣便是得了空闲与她的小狮子狗玩,那一次,她抱着死去的小狗坐在某处偏殿哭了一天一夜,从那以后,她再也不相信周围的任何一个人,也不曾为谁再落过一滴泪。
  木柔桑伸手抱着这只小狗轻轻抚摸,尽管柳姑姑竭力隐藏,还是逃不过她那慧黠的双眸,笑道:“姑姑即如此喜欢,这小狗崽便托姑姑来照料了。”
  柳姑姑是教养姑姑,平日不过是跟在木柔桑身边稍微指点一下,到也没有甚其它要忙的。
  “姑娘?你真叫奴婢养?”她惊喜的问道。
  木柔桑自己也很喜欢,可她却受不了每天带着这小狗拉屎撒尿,还得给它擦屁屁。
  “嗯,自然是叫姑姑帮忙了,我们这些人也就姑姑最会养小狗了。”她一顶高帽子送上,乐坏了柳姑姑。
  “姑娘,冬雪姑娘来了!”
  外头的小丫头进来禀报,木柔桑抱了小京巴坐在碧纱橱的外间,问小丫头:“可有说甚事?”
  小丫头忙道:“不知,只说是来瞧瞧姑娘,说姑娘身子刚大好,今儿又玩得晚些,许是怕姑娘贪杯了。”
  “你先去叫她进来。”
  木柔桑这才想起冬雪是木槿之的通房丫头,不觉有些闷闷的,难道大周朝所有男子都非得纳妾不成?
  一旁的柳姑姑闻言心中一动,只是暗自打量正挑了帘子进来的冬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色。
  冬雪穿着一身嫩柳色禙子,虽不艳丽却也像根鲜嫩的小葱,又正值二八年华。
  “姑娘!听得你回来了,正好今儿晚上我多煮了些甜汤,怕姑娘贪杯,便送了些过来。”
  冬雪原就与木柔桑等人相熟,又在屋檐下相处过几年,自与旁人不同,只因后来左老夫人把冬雪给了木槿之做通房丫头,木柔桑这心里便有落差了,又与前院离得远,与冬雪到也无甚来往。
  “坐下说话吧,我哥哥这段时日还多亏你照料了,说来还要谢谢你。”
  木柔桑不知该以何态度对之,心中总归是要多别扭了。
  冬雪忙站起来小意地回话:“不敢担姑娘的谢,这些原就是奴婢该做的。”
  她知木柔桑向来是个主意大的又管着木家诸事,自是不敢仗着老夫人所赠而拿矫。
  木柔桑微低下头心中在琢磨冬雪的来意,遂又道:“如今已开春,明日我们便要回小山村,那处不比城里,却是更寒冷一些,记得多带些御寒的厚衣裳。”
  许是冬雪位置的变化,木柔桑到现在都没适应过来,只是干巴巴地挤出两句话来。
  冬雪自是应了,一时屋内一阵沉默,只听得木柔桑轻微的啜茶声。
  又过了一会子,冬雪扯着笑脸闲聊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去。
  她一走,木柔桑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绷着脸道:“你们可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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