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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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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从轿内伸出一只皮靴,接着又露出一角绿锦袍,再接着走出一个一头乌发,头戴玳瑁帽的公公。
  “敢问这位公公?”守门的小厮并不识得此人。
  “洒家姓郭,乃太子妃跟前伺候的。”
  这位长相阴柔的公公,一从轿子里钻出来,便正了了正衣袍,方才掐着嗓子回了这么一句。
  守门的小厮忙请他往里行去,又另外有眼色的小厮先一步跑向垂花门处,通知守在那里的婆子,好去请来内院的主子们。
  苏婉儿如今掌管家中,是最先得了消息,她略沉吟片刻,方才道:“先请了公公往花厅坐,再另外打发人寻了夫君回来,父亲不知是否在郊外军营,只怕是来不及了,钗儿,环儿,你俩去通知老太君与夫人,只说宫中来人了,看她们如何说,再行定夺。”
  唯独只字不提木柔桑,这个品级比她还高的安人。
  钗儿、环儿领命而去。
  苏婉儿忙收拾了一番,这才贵气逼人的带着佩儿与坠儿去了花厅。
  她去时,郭公公正端坐在花厅里,举目打量太子妃娘家,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是郭公公?”
  苏婉儿只当是没瞧见他眼中的那份打量,笑盈盈地开口问道。
  郭公公见门口走进来一着掐金牡丹纹锦袍的妇人,头插牡丹华胜,两边珍珠步摇斜倚,眉间花钿轻描,真正是人若桃李,春笋娇嫩,媚态十足。
  “这位夫人是?”
  心下猜测侯夫人不似这般年轻,那杨老太君更不用说了,如此便只剩下杨子智的妻子及探花郎杨子轩的妻子了。
  苏婉儿抿唇轻笑,回道:“杨苏氏见过郭公公,太子妃在宫中可还安好?”
  郭公公眼中精光乍现,似笑非笑道:“原来是文林郎夫人,洒家见过夫人,太子妃在宫中极好,太子万般怜宠太子妃。”
  苏婉儿松了口气,忙说道:“公公请上座,小妇人已叫人去通禀母亲与祖母了。”
  “不碍事,洒家今日来,原是代太子妃传话,等传过话了,洒家再去拜见荣禄大夫夫人,及杨老太君!”
  他心下却疑惑,杨探花是个有才的,又受当今皇上重视,为何他来了这般久,都不见这府中人提及。
  苏婉儿脸上一喜,问道:“太子妃可还好,在闺阁中时,家人对她万般宠爱,去了宫中也不知习不习惯,如今,一出嫁便是好些时日了,母亲时常念叨难见太子妃一面,只是日日夜夜对着皇宫思念。”
  郭公公侧头看向她说道:“杨孺人想必也是知道的,太子妃一入宫,还要接受各项礼仪方面的严格教导,一举手一投手都要尽现皇家风范,也是近日,姑姑们说太子妃的礼仪学得极好,太子听后十分高兴,便允了荣禄大夫府的女眷们都入宫去聚聚。”
  苏婉儿略有些犹豫地说道:“当真是喜事,只是小妇人的祖母年事已高,怕是经不起那等子繁文缛节。”
  郭公公笑道:“太子妃早早便算到了,已说了,老太君入宫,一切礼仪规矩从简,只是想见见她老人家,好尽尽孝心。”
  无奈之下,苏婉儿只得说出了原因。
  她可不敢拿杨老太君开玩笑,原来前两天,老人家自己贪嘴,趁着丫头们不注意,硬是偷吃了两口冻梨,虽被含香抓了个正着,可到底还是吃了几个凉的,到了晚上便闹起了肚了,今儿还在服汤药呢!
  “大少奶奶,钗儿姐姐与环儿姐姐来了。”

  ☆、第461章

  第四百六十一章
  外头小丫头进来通禀。
  苏婉儿忙道:“快叫两人进来回话。”
  又偏头对坐在主位上的郭公公道:“正是打发去禀明母亲与祖母的两个丫头。”
  郭公公笑道:“快些进来吧!”
  钗儿与环儿得了允许这才进来回话。
  “回大少奶奶、郭公公的话,老太君身子不适,先前服过汤药已经睡下,听闻郭公公自宫中来,心中甚是惦记太子妃,无耐大夫令她老人家卧床养命,便使了贴身丫鬟来听话。”
  钗儿引了一旁的含香。
  “奴婢是老太君跟前伺候着的含香,老太君得知公公来了,甚是欢喜,心中一直担忧太子妃在宫中可还呆得惯?”
  含香乖巧的回着话。
  杨老太君的话意,其实是想问杨绢儿那蠢物可是有在宫中闯祸?
  郭公公笑答:“甚好,也是因为太子妃许久不见家人记挂得紧,便令了洒家来传话,请了府中众女眷去宫中耍耍。”
  含香原本僵硬的后背缓缓放松下来,笑道:“奴婢自会把这话传给老太君知,只是她老人家贵体欠安,怕是不能成行。”
  郭公公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年纪大了便是难伺候着,你们做丫鬟的多区别醒些,此事待洒家回宫后,自是会禀明太子妃,等老太君身子骨大安了,再进宫给太子妃请安吧。”
  苏婉儿暗中扫了环儿一眼,示意她讲该讲的,不该露的便给她藏着,掖着。
  环儿暗暗点头,方才上前回话道:“奴婢已去过夫人那里,得知公公来此,夫人甚是高兴,只是她这几日正好沐斋中不方便见外客,夫人有话叫奴婢带来,太子妃吩咐的事她已办法,得了空便去宫中拜见太子妃。”
  郭公公一进门,便被下人们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加上这又是太子妃的娘家,言语见也十分亲切,不似见了旁人就像横着走的螃蟹,眼珠子尽朝天看。
  “夫人客气了,终究是太子妃的亲生母亲,即如此,还请这位姑娘带个话,便说太子妃请了众人去东宫过冬至,吃饺子。”
  苏婉儿忙应了,又是一顿好话奉承,另令丫头去取了个荷包,叫钗儿送客时,暗中塞给了这位郭公公。
  “少奶奶,刚才郭公公说的是所有女眷?”钗儿心中存了疑问。
  “不然呢?人家夫君好歹是皇上点的探花郎!”苏婉儿没好看地回道。
  环儿在一旁问道:“四姑娘不是不喜三少奶奶吗?作甚还要叫上她?”
  “啊呸,八成是看小叔子是探花,他的上司又是皇上跟前的近臣,而他的恩师又是当朝有名的大儒。”
  苏婉儿心里十分不平衡,打木柔桑嫁进来的那一刻起,她无时无刻都在攀比。
  “那,咱们故意漏掉她?”佩儿说完又摇了摇头,又道:“怕是不行,府里这么多人听到郭公公说了,再说,老太君那处也是瞒不住的。”
  “她进了宫又能如何?”说到这儿苏婉儿眼珠子一转,笑道:“四丫头怕是恨极了她呢,钗儿,去准备几样好吃的素点,我要去看看母亲,唉,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儿媳不是么?”
  钗儿忙应了去下去行事。
  木柔桑到了晚饭边才得知这事儿。
  “什么?进宫?可以不去不?”她耍赖地趴在饭桌上。
  柳姑姑好笑地说道:“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地方,便是那种地方,奴婢拼了命也会随少奶奶一同去的。”
  “呃,我到是忘了,你是婉侍呢,还是带品级的,太子妃也不敢轻易动你吧!”
  木柔桑伸手抚额,这才想起柳姑姑也不是省油的灯。
  春风帮她盛了碗碧梗米煮的软饭,轻轻放到她的跟前,笑道:“好少奶奶,你还是快些吃饭吧,若是饿瘦了你,咱姑爷又该心疼了。”
  “嗯,对了,那只老母鸡汤可有煨在灶里?”
  木柔桑一边扒饭一边又抱怨道:“你说他不过是小小的七品芝麻官,搞得比那些一品大官还要忙。”
  春景忍不住说道:“少奶奶,可是你自个儿说的,上头动动嘴下头磨断腿!”
  “呃,我有说过吗?要不咱们给他的上司弄两美人去?美人在怀,软玉温香,他的上司哪还有心思办差了,嘿嘿!”
  木柔桑一边想着龌龊画面,一边夹起块红烧五花肉放嘴里,吃得满嘴是油,就那笑得很猥琐的样子,很是被两丫鬟鄙视。。。。。。
  她吃过饭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杨子轩回来,有心想打发人去瞧瞧,再送些碳和吃食过去,但已是宵禁时分,她不似杨子轩那般有腰牌子在手,可以无视宵禁,只得歪在软榻上,趴在窗户边看着外头大雪纷飞,想着瑞雪兆丰年,希望来年是个太平年。
  翌日,外头还是乌漆摸黑,桂院已是灯火通明。
  杨子轩昨晚不知是何时回来的,早上夏语来喊她起床时,愣是没有吵醒他,依然鼾声绵延起伏不定。
  她轻手轻脚起了床,又帮杨子轩小心掖好被子,这才悄悄去洗漱,就在次间内梳妆了,换了与杨子轩官服一般颜色的勒命服。
  木柔桑还是头一回穿勒命服,站在模糊不清的大铜镜前左照照又瞧瞧,然后咂舌道:“惨绿惨绿的,真难看!”这颜色到真是陪衬,陪衬那些段数高的诰命夫人。
  “浑说,这可是官服!”柳姑姑又细心的为她整理一番,再仔细看看她头上的小花冠没有出错,这才放下心来。
  木柔桑把自己打扮妥当了,这才有心思看要随着她进宫的柳姑姑,见她一身不打眼的浅千草色素锦衣袄,头上不过是别了两支素净银钗,笑道:“姑姑今日打扮的如此朴素,可是埋怨我没给你多打几件首饰。”
  柳姑姑连忙道:“少奶奶说笑了,奈何宫中规矩森严,一不小心行错一步,便有杀头之罪,奴婢见少奶奶头上没戴尖锐之物,也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木柔桑但笑不语,便是在宫中遇险,她也是有法子自保,只是不足以与外人道。
  “少奶奶,大少奶奶打发环儿来请了,问少奶奶可收拾妥当了。”
  夏语怕吵醒杨子轩,忙出去小声与来禀的小丫头说了几句。
  春风在旁道:“夏语越发有春染的风范了。”
  “说来,我也想念春意那只小麻雀了,唉,也不知她在那府可还好。”,因杨子轩还没有出翰林,那新购得的府还没有挂上府匾。
  春景道:“少奶奶,不若你从宫中回来后,找个空闲带了奴婢们去那边玩耍,这大雪天的最是好烤肉吃酒驱寒了。”
  木柔桑再次细心地检查了全身的装扮,哪怕是到鞋袜都认真看过,当她盯着那双绣绿萼梅折枝的小皮靴时,她道:“夏蝉,去给我再取一双小皮靴来。”
  春风听了忙撩起她的裙摆一看,脸色变了又变,忙拉了夏蝉去开外头的那个私库,还一边道:“你做事可得细心些,亏得咱少奶奶脾气好,要是换了其她几位主子,早就扒下你几层皮了。”
  夏蝉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错,忙向春风请教。
  “哼,那红梅可是太子妃最喜爱的花式。”春风不屑地撇撇嘴。
  夏蝉又道:“都怪我疏忽了,见今儿少奶奶没有穿平素喜爱的衣袍,又觉得鞋子不该用那些单色的,原本那勒命服的颜色就不大适合咱少奶奶穿。”
  春风不耐耽搁时辰,忙催了她进库房取鞋,说道:“行啦,快些找一双掐金暗纹的吧!再晚怕是来不及了,你来得晚不大清楚这些事儿,唉,难怪春意出嫁时万般不放心,却总是有想不起的地方来得及交待。”
  很快,春风便带着夏蝉取来一双暗金菊纹的小鹿皮靴,是软木厚底的,略带点后跟,这时节穿正是合适踩在雪地上。
  她刚刚换上靴子,便听到外头又来了小丫头催,说是大少奶奶又打发人来问了。
  木柔桑心下便有些烦,只得令春风、春景捧了给太子妃的见面礼,随着她与柳姑姑一同去了前头。
  她原是没想到给杨绢儿准备见面礼,还是柳姑姑提醒了她,便是再不愿意,现下也只得低头捏着鼻子认了,需得装给外面的人看。
  杨老太君身子骨还没有大好,那日贪嘴后,这几日天气寒冷,肚子一直没有完全消停,为了不失仪便歇了进宫的心思。
  木柔桑去时,苏婉儿也与她一样披着身惨绿惨绿的袍子,看到苏婉儿时,她脑海中忍不住飘过:我们是绿油油的菜虫。。。。。。
  “三弟妹,我还以为你会贪觉呢,府里谁人不知小叔子最近可是忙得紧。”苏婉儿一见面便话里带刺。
  木柔桑淡然答道:“是挺忙的,外头忙完了,回到家中还得接着忙,着实辛苦他了,唉,我这身子骨到现在都酸痛。”
  明知杨子智这几个月都是窝在小妾房内,除非有事才去苏婉儿那屋子,木柔桑也是挑了她的痛脚。
  苏婉儿好似听到四周暗处传来吃吃的讥笑声,气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在外头,怕是手帕子都给撕烂了,她最是恼旁人背后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第462章

  第四百六十二章
  “三弟妹还是要悠着点儿,虽说做大嫂的不该管这些,但还是要说上两句,便是再想要孩子,也得要节制一些不是么?”
  木柔桑原本又不是身子有毛病,是她暂时不想要孩子,实在是觉得侯府不大适合生孩子。
  她伸出涂了丹蔻的小手,拿手帕子轻轻擦拭,淡然回道:“瞧大嫂说的哪里话,我与子轩两人举案齐眉,自然是该为了那没来的大胖小子努力,到是大嫂,若是我没有记错,你还比我早一年进门呢?”
  少在这里五十步笑一百步了,有本事先自己生了再说,心里的小人强烈鄙视苏婉儿。
  苏婉儿心中又为之一堵,真正是恨不得上前撕了木柔桑这张利嘴,明明是个乡下来的,偏生知书达理,牙尖嘴利,样样压她一头。
  “夫人来了!”
  后头伺服着的丫头、婆子们,不知谁喊了一句。
  两人扭头望向穿堂处,见到那出现的人不觉心头一振,只觉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吓人的寒意,将两人的血液都快冻结住了。
  侯夫人一身一品夫人诰命服,头戴一品珍珠、玛瑙、白玉三色石花冠,若单只是如此,远远瞧着贵气逼人。
  只是那双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睛,如今瞪向谁都是满眼的狠毒,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阴沉沉的,怨气冲天!
  “母亲。”
  苏婉儿、木柔桑乖巧的喊了一声。
  苏婉儿请完安,便先一步行至侯夫人跟前,伸手挽住她左胳膊,很是挑衅地看向木柔桑。
  木柔桑心下冷笑,侯夫人现在这样子就像是发疯的颠狗,指不定逮到谁就咬谁,她情愿跟在后头当一天的木头柱子,也胜过在侯夫人跟前晃,招她的眼。
  被关在院中好几个月,难得出来放风的侯夫人原本心情很不错,但在见到相谈胜欢的两个儿媳后,脸色一垮,难掩心中的怨毒之气。
  “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木柔桑请完安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侯夫人的身后,她要与木柔桑说话,就得转过身来,哪有直接扭头向苏婉儿喷方便。
  苏婉儿躺着中枪,她不过是想着昨儿与侯夫人达成统一意见,这不是示好来了么,哪知侯夫人根本不给她面子,直接就开始喷人了。
  “母亲说的哪里话,这不是下了厚雪,媳妇子怕母亲滑到,刚才还在与三弟妹说呢,等母亲你来了,得好生扶着你才行,便是摔到了媳妇子也不打紧,就是怕摔到了母亲您呢!”
  苏婉儿把自己摘出来的同时,顺手再拉了木柔桑垫背。
  木柔桑若反驳说刚才并无议论此事,那便是直接说明她是个不孝的媳妇,一点都不关心婆母。
  “瞧大嫂子说的,这好人都让你给做尽了,母亲还没到风烛残年,哪里需要我等扶着,儿媳到是觉得随伺在母亲跟前,马前鞍后的伺候着便成了。”
  好吧,苏婉儿用张良计做好人,木柔桑难道没有过墙梯装诚孝?
  “哼,不下蛋的母鸡,叫只会瞎叫唤,你是嫌我不中用了?还是觉得自己是当家做主了?”
  侯夫人这一次没有针对木柔桑,是因为她更恨苏婉儿了,这个夺了她主持中馈权力的儿媳。
  当日杨子轩迎合苏婉儿的心思,就势把她推上当家主母的位置,不无存了要她当挡箭牌的意思,替木柔桑挡灾消难。
  “母亲?难道你忘了先前说过的话?”苏婉儿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侯夫人现在的性子完全变得很陌生了。
  “我几时说这现在的事?”侯夫人阴冷地盯住她。
  苏婉儿心底一阵发毛,说道:“是,母亲不曾说过。”
  木柔桑一双眼儿微眯,暗中来回扫视两人,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大嫂,母亲可是吩咐过你什么,却是你又忘了办了,才惹恼了她,唉,不是我说你,大嫂你如今虽主持了中馈,可母亲是谁,是大哥的亲生母亲,便是冲这一点,你也该多孝敬些。”
  她凉凉的一句话,又在两人中间添了一瓢油,侯夫人越发觉得苏婉儿不把她这个忠义侯府的主人放在眼里,取这种不招人爱、娘家不得力的儿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而苏婉儿却是忆起旧恨,当初侯夫人有意无意地把杨子智堵去黄莲儿房中。
  后来,侯夫人更是挑唆杨子智时常与她吵架,不然杨子智后为什么会打她,就是因为侯夫人左右看苏婉儿不顺眼,觉得她霸占了自已的儿子,暗中在杨子智面前说苏婉儿的不好。
  两人眼中的恨意指数噌噌地往上升,木柔桑在一旁看得很欢乐。
  “夫人,两位少奶奶,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时辰已不早,该上车了。”
  沈妈妈就像一把及时剪,咔嚓一下,把两人之间的怒火剪断,侯夫人与苏婉儿红着一双眼,各看各人不顺眼。
  嗯,这两人不安生了,她木柔桑才能安全点,真是夹缝里求生啊,木柔桑决定了,今天晚上回来就要抱着自家亲亲夫君大哭特哭一顿,向他撒娇一番。
  “哼,上车!”
  侯夫人贵妇范十足的一甩衣袖,冷哼两声,临上马车前,又转回头狠狠地剐了木柔桑一眼。
  苏婉儿在一旁瞧得幸灾乐祸,木柔桑无所谓地耸耸肩,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马车咯吱咯吱的压在青石板上,结了薄冰的青石板很滑,马车走得很慢很小心,木柔桑悄悄挑起帘子看向外头,冰冷的青砖墙,冷清的店铺前,只有小二窝在一堆打着哈欠,天空阴沉沉地压得人透不过气。。。。。。
  “少奶奶,等回了府该请个大夫给你抓贴去燥火的药膳,不能总这么吹冷风,仔细伤了身子。”
  柳姑姑坐在另一边,耐心地劝说。
  木柔桑回头轻笑,说道:“姑姑,你看,若大个京城却是人踪难觅,户户家门紧闭啊,还不如咱小山村热闹。”
  “少奶奶,慎言。”
  柳姑姑吓出一声冷汗来。
  “姑姑莫担心,我又没说旁的,这些都是眼前瞧到的,自太子妃出嫁后,京城的气氛越来越。。。。。。你可知?彩衣阁最近都关门暂歇业了。”
  彩衣阁是木柔桑的陪嫁绣坊,也是她洗银子的地方,那些珍珠大多是通过这里流出去的,然后换成银两回到自己的手中。
  “少奶奶?外头已经如此。。。。。。少奶奶可得早做打算。”柳姑姑长年待在宫中,早已练就了一身本事,从中,她嗅出了将乱的气味。
  “是得早做打算,你看,咱们太子妃心情多好,还有这空闲呢!”
  她说这话时勾起一丝讥笑,杨子轩后来告诉木柔桑,杨子智领的那购米之差事,虽说因忠义侯训了一顿有所收敛。
  可架不住财帛动人心,杨子智背着忠义侯,暗中依然仗着未来国舅的身份,带人半买半抢,从平民百姓中收购到不少陈粮甚至是新粮,当然,价格是极低的陈粮价,弄得京城百姓怨声四起,世道将乱了吗?
  车轮划过雪地,只留下几道乱而有序的痕迹,顺着它走的方向奔去。。。。。。
  木柔桑天还未亮便起床了,坐在马车里就着暖暖的火盆子又睡了个囫囵觉。
  “少奶奶,已经到宫门口了。”
  柳姑姑轻轻摇醒她,压低了嗓门说道:“从现在起,少奶奶得走着去太子妃的德庆宫了。”
  木柔桑笑答:“姑姑莫担心,我虽不似那几个丫头练武勤快,但这点子脚力还是有的。”
  木柔桑只是六品安人,她得与苏婉儿这个七品孺人一起手牵手走上一个多时辰,才能到德庆宫。
  下了马车,郭公公着了件厚灰鼠皮斗篷,早已候在宫门处,见到三人下了马车,忙迎了上来,笑道:“荣禄夫人,杨安人,杨孺人,太子妃昨儿晚上便交待下来,叫奴才在此恭迎夫人。”
  郭公公品阶自是比不过侯夫人,在她面前便又称起了奴才。
  柳姑姑扶着木柔桑行在了侯夫人身后,而在苏婉儿的前头,正是中间位置。
  她一步步地迈进这皇宫,心中满满的是好奇、激动与忐忑。
  汉白玉砖、红墙、明快的黄琉璃瓦,还有顺着墙根、低垂着头,脚步轻而快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都只盯着眼前的一尺之地,顺着墙根儿飞快地行走。
  “少奶奶莫要害怕,各宫里的主子们极为和气,又是个宽仁待下的。”柳姑姑扶着她走着,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落入前后三人的耳中。
  侯夫人心中冷笑,苏婉儿目光不明的扫向前面那绿色,但挺得笔直的背影,笑而不语!
  郭公公听后,笑道:“柳婉侍所言极是,太子妃虽看起来威严些,但是待奴才们却是极好,便是有些个不道之处,她也会细心地叫人指导一番。”
  木柔桑目光微动,这是什么意思?杨绢儿在这宫中怕是早就不是昔日稚儿了,她暗中打起精神来,不管如何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是祸却总是躲不过的。

  ☆、第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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