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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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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说大便大,说小便小,端地是看谁家的后台硬了!
  太子也同样听到了木柔桑的哭声,若是怀庆公主不在到也罢了,便生她还说出这等话来,这不是说杨绢儿明晃晃地打太子脸吗?
  “哼!看来侄儿也是被她蒙蔽了双眼!”
  “就怕是听了旁人的挑唆一时怒气攻心,太子妃不至于如此不过脑子行事。”
  怀庆公主扯了太子的脸子又给了他一块遮羞布。
  太子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木柔桑是杨子轩这个探花的嫡妻,而杨子轩又是刘大儒的二弟子,木柔桑后面还有靖安郡主与左府,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事儿不能就无声无息的了了,总有人要承担这些人的怒火,怀庆公主这话便是意有所指。
  “太子将来是要坐上那大雄宝殿的最高位,而朝廷有一半是文人为官。。。。。。”怀庆公主说到这儿便停下来了,后面的话不用说太子也想到了。
  他感激地说道:“谢姑姑提点。”
  杨子轩身为探花在文人中一枝独秀,而刘大儒跺跺脚文人界要抖三抖,若是这事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他这太子之位都坐不稳了。
  太子心中怒火翻腾,暗骂杨绢儿愚不可及,只会拖他的后腿,若不是看在忠义侯与杨子轩的份上,哼!
  再说木柔桑听到脚步声急而快,便知是救兵来了,便哭得越发凶狠,怒目瞪向杨绢儿,快步走到她跟前压低了声音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就你德性,这长相,连给我嫂嫂倒洗脚水都配!”
  “贱人!来人,给我把杨安人拉下去狠狠地打!”
  杨绢儿心中最恨的是什么?便是靖安郡主,小时候比吃穿,长大了抢夫君,可是她样样都输给了靖安郡主,越是输她心里便越是不服气,越是不服气她便越恨靖安郡主,木柔桑的话无疑是挑起了她心中最敏感的地方。
  “住手!”太子的怒吼声穿过屋顶,震得瓦上白雪唆唆抖落在台阶,被快步行来的众人狠狠地踏入到泥泞里。
  木柔桑背对着殿门,挑挑秀眉笑得十分欠偏,于是……
  “你这个贱人!”杨绢儿最恨木柔桑这般嘲笑她,好似在笑她不过是个太子继妃,好似在笑她连靖安郡主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啪!”的一声脆响,木柔桑强忍着承受了杨绢儿的怒火,接着两眼一翻,往地下倒去,晕了!
  咳,木柔桑惯用的招数,百用百爽!为了挖这个巨坑,其实她也是蛮拼的。
  杨绢儿傻眼了,她刚才一定是眼花了,木柔桑怎么可能自己把脸迎上来给她打。
  怀庆公主与太子不敢置信地望向杨绢儿,这个狰狞着面孔的人是那个貌美如花的太子妃?
  “啊,少奶奶,你怎么啦!”柳姑姑的惊叫声适时提醒了发愣的两位贵主子。
  “来人,快传太医!”太子在一旁喝道。
  怀庆公主更是亲自提裙跑了过去,柳姑姑此时已经把木柔桑搂在怀里,咳,故意露出木柔桑那半边被扇红的脸。
  她一手抱着晕过去的木柔桑一手怒指杨绢儿,哭道:“太子妃,奴婢是少奶奶的姑姑,一心一意要追随少奶奶,太子妃何苦为难咱家少奶奶呢?呜呜!”
  好嘛,柳姑姑也是不省油的灯,立马把枪头对准杨绢儿。
  怀庆公主伸手摸了摸木柔桑的脸,当年她及笄还是自已亲手给她戴的簪子,扭头喝斥道:“太子妃这是打本宫的脸?”声音冷冷的在殿里飘荡。
  杨绢儿头皮一紧,这才想起木柔桑及笄一事,傻了眼的望着这一幕。
  刘姑姑在一旁忙道:“公主,先前是杨安人罔顾规矩,目中无人,藐视皇族,怒骂太子妃,并非有意要冒犯了公主。”
  “闭嘴!”太子脸都气得发青了,他现在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斥道:“一个小小宫婢,也敢在本太子面前随意说话,谁给了你的胆儿?你是太子妃身边的贴身宫姑姑?”
  “奴婢是,还请太子明鉴!”刘姑姑腰儿板得直直的,她相信殿中的宫女们可以作证。
  怀庆公主暗中捅了一下柳姑姑,她得了暗示忙跪到太子面前把实情说了。

  ☆、第473章

  第四百七十三章
  当然,这所谓的实情是半真半假,柳姑姑这个高手自然是随手又给刘姑姑与杨绢儿挖了个大坑。
  完了伸手摸了把眼泪,哭道:“奴婢在少奶奶跟前侍奉经年,主仆二人情深意重,太子妃若实在欲强逼奴婢入宫,奴婢只好撞死在金柱上以明心志!”
  太子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杨子轩是个人才,他将来要坐稳这江山自然是要笼络杨子轩。
  他忙安抚了柳姑姑,又冷笑道:“哼,明鉴?你是打着本宫会问这些小宫女吗?你当本宫是傻子不成?本宫的耳朵是聋了还是眼瞎了?”
  太子阴郁眼神如同利剑,狠狠地刺向刘姑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知何谓的东西。
  怀庆公主可是什么心慈之人,示意宫女把木柔桑扶起来,走到杨绢儿跟前说道:“打啊,你怎么不连本宫也一起打?”
  “是她的错,是她一个小小安人,竟然也敢怒骂本太子妃。”杨绢儿见刘姑姑被骂得缩着头不敢还嘴,只得为自己辩解。
  “骂你又如何,本宫自诩是明事理之人,向来知忠言逆耳,她便是骂你,也是你有不对之处,哪有宫中强留官员女眷夜宿宫中的,太子妃莫以为这把椅子坐得很稳?”
  太子忙着给她擦屁股,没想到杨绢儿到了此时还瞧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是顾忌忠义侯手中的兵权,他早就两巴掌扇下去废她入冷宫了。
  “愚不可及!来人,刘姑姑图谋不轨,教唆太子妃行事不端,意欲陷害承德郎之妻杨安人,给本宫打入掖庭宫,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子挟着满腔怒火处置了刘姑姑,无视她惨败如灰地瘫在地上。
  木柔桑躺在柳姑姑怀里,听得太子只是处置了刘姑姑,秀眉微蹙曲指轻捅柳姑姑。
  “少奶奶,你醒醒啊,好好的人儿满心欢喜的进宫来,哪知不过是一个晚上,不是有人放毒蛇想害你,就是在茶叶中加了料,亏得奴婢警觉,可还是叫你受了伤啊!呜呜!”
  柳姑姑适时的哭天喊地,怀庆公主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太子,想看他如何把这事收了尾。
  太子白净的脸上刷的一下红了,气得直哆嗦,伸手指向杨绢儿怒骂道:“你,你,你。。。。。。”
  木柔桑见他半天都不处罚杨绢儿,便小嘴一张:“哎哟,疼死我了!”
  柳姑姑“惊喜”地喊道:“少奶奶,你醒了?!”
  木柔桑微微张开眼,见到身边有两位贵人,忙在柳姑姑的挽扶下站起来见了礼,见站在太子一侧的怀庆公主暗中朝她眨眼,水眸儿一转计上心来,拿起辣椒水帕子又凄凄怨怨的哭了起来。
  “呜呜,太子妃,你这又是何必呢?好歹我也是你三哥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无故打我不就是打你娘家的脸子吗?”
  杨绢儿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紫,傻子都知道太子正在盛怒中,她忙急步走过去挽住太子的胳膊,娇声道:“太子殿下,我同嫂子不过是闹着玩,刚才一不小心手滑了。”
  她又转头对木柔桑笑道:“小嫂嫂,先前真是对不住了。”
  一句“对不住”就想把这麻烦甩掉?木柔桑眼儿微眯,捏着帕子拭了拭眼泪,这才道:“太子妃说啥便是啥,我一个小小安人哪敢反对,太子还请息怒,左右事情并不大,我看就这么算了吧,太子妃再怎么说也是以后的国母,是需以大仁、大度、大义以示天下,这事万万不可传了出去!”
  她说完拿帕子轻遮嘴,掩去嘴角的冷意。
  怀庆公主微不可察的冷冷扫了杨绢儿一眼,劝慰道:“杨安人,一会儿你收拾了东西承本宫出宫,你家夫君还在宫外等着你。”
  两人以退为进轻飘飘的两句话却是入了太子的耳,他这人生性多疑,原还怀疑是怀庆公主与木柔桑设的局,是故意要陷害太子妃,现在看木柔桑见到他,吓得都不敢追究事情真相,又想起杨绢儿这性格的确不适合做当朝皇后,而忠义侯府又只有杨子轩一人能挑得起。
  “哼,太子妃你竟然敢出手打内命妇?敢视大周朝律于粪土?”
  朝廷册封诰、勒命妇,便是为了笼络臣子的心,杨绢儿此举却是在这多事之秋狠狠地浇了一瓜瓢子油。
  太子皱眉暗思:忠义侯掌了兵权,杨绢儿这太子妃之位怕是不能,但是如今四野楚歌,豺狼环绕,定王与锦王还有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襄阳王,又岂会甘心居于一隅,个个都对那把椅子虎视眈眈。
  思及此处,他便再也不看花容月貌的杨绢儿,冷漠地吩咐道:“太子妃欲为当父皇祈福,自今日起,德庆宫门暂关闭,太子妃便在这宫中好好吃斋念佛,多多抄写经书将送往皇家钦定的白玉寺,好供奉于佛祖前以表诚心!”
  木柔桑心中冷笑:报应!
  太子是谁,不说后宫佳丽三千,便是那些侧妃,如夫人之类的不知凡几,杨绢儿想再要翻身怕是不能了。
  接着又听他说道:“没有本太子令,太子妃就不要再迈出德庆宫半步,也不准再招见内命妇进宫。”
  杨绢儿还要反驳,却被太子狠狠地瞪了一眼,仅是一眼,那眼神却是无情又杀意绵绵。
  最后,木柔桑终于在怀庆公主派的人护送下出宫了,后面还有一众小宫女捧着太子赏赐的珠玉首饰,绫罗绸缎,她歪着小脑袋看了半天,方才笑盈盈地谢了恩。
  远远的便看到小桐撑着一把油纸伞,杨子轩正裹着厚斗篷踮起脚朝宫门内张望,焦急地盼望自己小娘子的娇俏身影能快些出现,宫门前洁白的雪地被踏成了棕色,在冰天雪地的冷日里,显得格外打眼。
  “娘子?!”杨子轩见她出来,急步奔了过来,守宫门的侍卫也不好多加阻拦,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你的脸怎么了?”
  木柔桑哪晓得他这般眼尖,一下子就瞧到了用斗篷遮住的那半边肿脸,虽然挨了一巴掌,相较杨绢儿跳进的坑,还是很划算的。
  “不碍事,快走吧,这鬼天气太冷了,咱们回马车上再说。”
  她怕他说出不妥的话来,一脚没踏出宫门,她这心还没落地呢!
  杨子轩任由她拉着,说道:“大家伙担心你呢,都在外头等着。”
  “咱们快走吧,他们定是等得着急了。”
  木柔桑拉了她快步走出宫门。
  “妹妹!”
  “堂姐!”
  “堂妹!”
  木柔桑回头往墙根处一看,原来是木槿之、靖安郡主、木意杨和木凤钗都来了。
  “堂姐,我娘也得了消息,原是也要过来接你的,只是小石头还小,又是头回来北地便有些受不住上火了,我便让我娘在家中照顾他。”
  木柔桑轻笑摆摆手,说道:“无事,北地虽冷却是内燥得利害,小石头年幼自是不知哪里不舒服,到是辛苦大家来这宫门前跟着受冻了。”
  “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先去明香楼吃个便饭吧!”杨子轩见大家都候了老半天,到现在都没吃午饭,便邀大家去自己的酒楼吃饭。
  众人见木柔桑并没有十分不妥,当然,脸上的那红肿也是瞧到了,只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众人便都依言上了各自的马车。
  杨子轩也拉了她无比迅速的钻进自家马车里,坐下来后,他为她沏了杯热茶说道:“快些喝口热茶。”
  木柔桑把茶又推回去,笑道:“你怕是冻坏了,还是你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我也不过是走了一段路,身子还有些发热,你不信,摸摸我的手。”
  杨子轩在宫外地上等了许久,早就冻得脸都发青了,伸手捏住木柔桑的小手,发现比他的还暖和多了,便也不多言又继续倒了一杯,方才说道:“咱们边喝边聊。”
  伸脚轻轻踢了踢车厢一边,示意马夫驾车回府。
  木柔桑终于松了一口气,在这茶雾袅袅中说起这两日在宫中的事。
  许久后,杨子轩叹道:“娘子,不会有下次了,这一次是为夫疏忽了。”
  她小手捧着茶杯轻啜一口,方才笑道:“不关你的事,再说了,我又不是纸糊的。”
  这一次的事给她敲了警钟,她是杨子轩的妻子没错,但她不是他的菟丝草,那样两人之间就不会能如此恩爱相处了。
  “你呀,若是早些告诉我,你就不会遭这罪了。”伸手轻轻抚过木柔桑那半边肿了的脸。
  “这不算什么。”
  比起杨绢儿这个当当太子妃被禁足,她挨一巴掌真算不得什么,杨绢儿从此威信扫地,内命妇怕是不会有一个对她有好感了,娘家嫂子都敢打?这是目无尊长。
  “放心吧,为夫不会叫你这巴掌白挨。”
  杨子轩可没有木柔桑那么心软,不然,他又如何能从一个小小庶子挣下万贯家产?
  木柔桑揣测杨子轩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她也不打算劝,反正杨绢儿若是遭了罪也纯属活该。
  众人到了明香楼从后门悄悄进去,又吃过饭仔细询问木柔桑在宫里的情况。

  ☆、第474章

  第四百七十四章
  靖安郡主最是不耐,伸手往饭桌上一拍,怒道:“气死我了,敢打我的小姑子,她哪来的胆子。”
  木柔桑讪讪地笑笑,木槿之瞧她这样儿哪里不明白是心虚了,便道:“娘子息怒,那太子妃虽说没有挨打,可太子如此处理便是当着大周朝所有人的面,打了她的脸。”
  没错,木柔桑这次借力打力,狠狠扇了杨绢儿一巴掌,叫她在所有内命妇面前抬不起头来。
  “嫂嫂,我看你也别恼,她是太子妃,便是要强压我一头又能如何,何况我瞧太子待她。。。。。。”
  其实太子对杨绢儿并不太好,更多的是利用,因为忠义侯手掌兵权,对太子来说,这就是擎天柱,是他登基上位最有力的支持。
  靖安郡主还欲说什么,木槿之暗中扯了她一把,笑道:“你不是最爱吃鱼唇吗?看,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凉了可是有腥味,快些趁热吃!”
  说完夹了一个嫩嫩的鱼唇放她碗里,好吧,有木槿之这个好性子夫君顺毛,靖安郡主就地打滚下坡了。
  木凤钗听了木柔桑的话心中十分痛恨杨绢儿,无耐自己不过是一闺阁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更是帮不上自家堂姐半点忙。
  这顿饭吃得开心,也吃得大家心思层层,木槿之岂会容杨绢儿白打了木柔桑,他不过是暂时憋着这口气,思及此抬头与杨子轩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有了默契。
  木柔桑自宫中回来后,彻底与忠义侯夫人撕破了脸子,当日她回府,随着杨子轩去给杨老太君请安。
  “祖母!”
  木柔桑眼泪汪汪地哭倒在她脚跟前。
  “起来吧,让祖母看看!”
  杨老太君自得知木柔桑被留在宫中后,这两日念珠不离手,经文不离口,见到她平安归来放心的同时又更加忧心。
  “你这脸。。。。。。唉,你放心吧,你母亲往后不会再为难你了!”
  木柔桑不解地看向她。
  杨老太君方才道:“圣上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宫中传出消息说怕是就这些日子了,而定王与锦王已暗中联手,太子这位置。。。。。。你的事怕是会被有心人利用,到底绢儿不该对内命妇用刑啊!寒了众臣子的心。”
  杨子轩眉心一动,又问道:“祖母是担心父亲?”
  杨老太君摆摆手,叹气道:“忠义侯府至你父亲这一代已是第四代了,第一代是随了先祖打江山的异姓忠亲王,传到你祖父便是国公了,再往下传便是一等将军府。”
  也就是说,忠义侯不想杨氏家族就此没落,那么只要扶太子上登基,忠义侯府便又能重现先祖时期的辉煌。
  杨子轩明白了杨老太君的意思眉头微皱,要不是他是忠义侯的亲骨肉,要不是杨老太君对他尚可,他早就离开这个腐烂到骨子里的地方了。
  “太子登基是明正言顺的事。”
  杨老太君历经更当今圣上上位时的风波,又岂不明白其中的凶险。
  “可惜啊,当今圣上是个能人,儿子个个不赖,自是不愿屈居于人下。”
  她虽只是个妇人,但是却也知道藩王们的一些所做所为,从那些传闻中总能摸到些蛛丝马迹,更何况藩王们势大,而太子虽居高位却无封地,鹿死谁手尚无定数。
  “罢了,你们还小,没有经历过那些血腥日子是不会懂,对了,你们母亲往后都只会待在那院子里了,孙媳妇啊,不要往心里去,这日子长了这坎就慢慢过去了。”
  木柔桑本想狠狠咬侯夫人一口,只是抬头看向布满皱纹的杨老太君最后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左右侯夫人现在被关了起来,只能待以后慢慢寻机会坑她了。
  她是这般子想往后的日子还长,自是会有机会,却不曾想过,杨子轩见她受了苦很是咽不下这口气,狐狸眼儿一转,答道:“祖母放心吧,我们小两口只是想过平安日子。”
  杨老太君说道:“我昨晚与你父亲商议过了,你母亲这性子太左,看在子智的份上,往后家中的事便由你媳妇和大孙媳出面好了,至于宫中。。。。。。”
  木柔桑这才想起没有把太子的决定告诉她,便又说了一遍。
  杨老太君冷笑道:“太子不过是瞧在你父亲的兵权上没有下狠手,又因你是子轩的妻子,再加上怀庆公主出面,他又不得不给个交待,这事啊,怕是才刚刚开始呢!”
  果然如杨老太君所言,太子尽管罚了杨绢儿,又给了木柔桑大量赏赐,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在某些有心人,譬如杨子轩,又或木槿之,更又有左府的影子。
  总之,在这本来就很压抑,人人自危的京城,又再次把搅起了大风大浪。
  第二日,木槿之却是被封为昭武将军,旨意大概是说木槿之不但忠君,还是个好夫婿,是个好夫君云云,意思这个正三品散阶就是看他表现好,然后奖赏给他的。
  于是,木槿之家的门牌子就换上了高端大气上的流鎏牌子,上书:昭德将军府。
  木柔桑得了消息自是少不得要包些好礼,左右她是珍珠多得令人发愁,索性就弄了一匣子上等珍珠,另备了六颗上等东珠送去给靖安郡主。
  三日后,当今圣上的案头便堆起了几尺高的折子,便是当朝御史带头,弹劾太子纵容,弹劾太子妃滥用私刑,弹劾太子妃尊长不分,弹劾她心思狠毒不宜为未来皇后。
  这次木柔桑进宫仅仅只是个导火索,随之而来的是倾力碾压,各各势力之前的交火,把京城搅得昏天暗地,更好混水摸鱼。
  这日已是腊月二十,再过四日衙门便要封笔过年了,夏语、夏蝉两人正式上岗了。
  此时,外头正飘着鹅毛大雪,木柔桑倚在软榻上,透过窗缝发愣。
  夏语正给木柔桑煮花茶,静谧的室内不时传咕咕咕咕的水开声。
  “少奶奶,无根水煮好了,可是要喝冷梅茶?”
  “嗯!”木柔桑懒懒地回应。
  夏语麻利的给她沏好茶奉到她身边的小几上,方才问:“少奶奶可是有心事?”
  “唉!”木柔桑慵懒地翻了下身子,转过身坐起来说道:“我嫁入这府中不过一年而已,却好似过了大半辈子了一般。”
  “少奶奶快别这旁唉声叹气了,仔细皮肤变不好。”夏蝉从衣架上取件短斗篷过来给木柔桑披上。
  “啧啧,定是春意跟你说的吧,肯定又会说,啊,定是少奶奶闲得快头上长草了,你们应该寻些事给她做。”
  木柔桑啜了一口茶,这才娇笑连连地学着春意说话的样儿,惹得两丫头笑做一团。
  “少奶奶,少奶奶!”春景那大嗓门在院子里响起。
  木柔桑伸手揉揉眉心,春景这女汉子性格,她可是真愁春景的婚事啊!到哪儿去找个喜欢女汉子的真汉子啊!
  “快些去把她拉进来,我耳朵又没聋,什么喜事让她扯这么大的嗓门。”
  “春景,平素是怎么教你的?”柳姑姑那平板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少奶奶,奴婢可以省得跑腿了,姑姑发威了呢!”夏语在一旁乐呵呵地推开窗子,趴在窗沿看向院内。
  “春景果然是怕姑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夏语见春景不再大吼,而是乖巧地迈着小碎步往正屋行来,只是那姿势实在不忍直视。
  木柔桑侧头看了一眼,笑道:“真是难为她了。”明明一女汉子,偏被柳姑姑逼着要改头换面装淑女。
  不一会儿,春景便在廊下脱去木屐,解下短斗篷,这才进了屋子,搓着手哈着白气走进东次间。
  “啊,可把奴婢给冻坏了。”
  木柔桑示意夏蝉给春景沏杯茶,等她喝了茶暖了身子方才道:“谁叫你划拳输给春风呢!对了,你姑爷在衙门可有冻着?”
  “哪能冻着,少奶奶,你真是不用操心,不说衙门每年都有碳供着,小桐可是从来没有忘记过,日日都有备好上等的银丝碳呢!”
  春景喝了热茶,被冷风吹得发白的小脸也红润了,一双黑眸亮晶晶地眨着。
  “你这么急吼吼地回来,可是听了啥好事?”木柔桑很明显的一脸八卦。
  “哦,对了,奴婢今儿去给姑爷送午饭时,路上听到出门置年货的人们都在议论,说是御史弹劾一事,不过,好奇怪啊,前几日听姑爷说过,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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