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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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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掌灯时分,杨子轩终于回来了,木柔桑急巴巴地迎了上去,原想张口问事情如何了,见杨子轩的脸比锅底还要黑,便又把问话咽回肚子里了。
“可是累坏了?”她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娇笑道:“先进屋洗把子脸吧,我已叫人给你备好凉水了。”
杨子轩点点头,对上她娇俏笑容,脸色方才缓和三分,说道:“嗯,快些叫人给我沏上凉茶,可是累坏了。”
木柔桑心下好笑,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子,傲娇得很,非要她腆着脸才会和颜悦色。
“自是已备好了!”
只是杨子轩不知,木柔桑也不会关心一个想算计自己的人,她问道:“就这么便宜她了?可我这心里不舒坦,祖母若是知道了,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儿,杨家到底不曾亏待了她,便是大哥有些不着调,可却从来没有宠妾灭妻的想法。”
“你不是一直想分开单过吗?只是上头压着祖母与父亲、母亲,你一个新媳,我又是晚辈,自是不好提出这事,如今却是正好借了她的事,把这分家一事闹出来。”
杨子轩虽不曾多言,但木柔桑说过想早些分家的话,他却是一直惦记在心,只不过到如今才找到了合适的机会。
木柔桑心中一喜,虽说杨老太君很是疼她,但那却是有条件的,不似左老夫人与左夫人是真心真意把她捧在手心里疼。
“当真?夫君,咱可得说好了,待我搬了新府后,我便要把外祖母接过来一同住。”
杨子轩哪会不知她的心思,左老夫人年纪大了又记性差,木柔桑若是少去几回,左老夫人便有些不识得她了,要经旁人提醒半晌方才能忆起,那是自个儿最疼的外孙女,说来都叫人心酸不已。
他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都依你,过不了多久你便是咱家的当家主母,上头又无公婆盯着,给你脸子瞧,你想出门耍便出门耍,想设家宴请你哥哥、嫂嫂及你堂亲们,都依了你就是,左右在家闷久了,为夫还担心闷坏了你。”
木柔桑感动的泪珠儿在眼窝里来回滚动,她吸吸鼻子撒娇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许烦。”
杨子轩很是享受与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光,调侃道:“我说娘子,你是不是该多酿些桃花酿?到时在家办宴会,即方便了你又方便了为夫,如何?”
“啊呸,好啊,原来你是冲着酒来的?还当你是为了我呢?”
木柔桑小嘴撅得高高,心里却是甜如蜜,这大抵便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皆爱口是心非,是便是不是,不是便是是了。
杨子轩狐狸眼儿弯如新月,伸手把她一把搂在怀中,笑道:“原来娘子还是觉得为夫不够努力啊,看来为夫这段时日忙于外事,到是冷落了家中娇妻,该罚,该罚,今晚便让为夫来侍候娘子吧!”
木柔桑顿时小脸红如血,早就被他咽得忘了先前的问话。
“啊!快放我下来!”
杨子轩一把扛起她,伸手在她小屁屁上拍两下,嗯!很有弹力,大笑道:“不放,我说娘子,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啊?”
“你想说我胖了?嗯?”木柔桑伸出小爪在他背上使劲一拧。
木柔桑顿时小脸红如血,早就被他咽得忘了先前的问话。
“啊!快放我下来!”
杨子轩一把扛起她,伸手在她小屁屁上拍两下,嗯!很有弹力,大笑道:“不放,我说娘子,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啊?”
“你想说我胖了?嗯?”木柔桑伸出小爪在他背上使劲一拧。
杨子轩吃痛哎哟了一声,又道:“是你自个儿想歪了,为夫这是在夸你,这都听不出来咩?”
“夸我?”木柔桑被引走注意里,不留神便被他扛上床了,咳!
杨子轩与她一起滚到了铺子,方才答道:“当然,手感及好,嗯,让为夫瞧瞧你前面有没有再长大些。”
木柔桑笑骂了句:“死鬼,讨厌啦,哈哈,痒死了!”
。。。。。。
屋外的桂花树悄悄摇曳树枝,羞羞答答地在树叶间冒出一个个小小的花苞苞,只待合适时机,便欲香飘十里。
第二日一早,杨子轩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嗯,昨晚上收到的利息叫他十分满意,这不,现在赶着去把那事儿设计一番,好讨得自家娘子欢心,于是便能多玩些花样儿了。。。。。。
☆、第497章
第四百九十七章
木柔桑当日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这事儿自是瞒不住杨老太君,她暗中得了消息后,方才道:“小年轻们就是体力好,啧啧,咱孙儿可是不比他祖父当年差,唉,也不知我这老婆子啥时候能抱上重孙子。”
含香无语望天,她可以当没听到咩?
“不过,这小两口如此努力很不错,含香,你回头捡上两包燕窝送过去,说是我给两人补身子用的,唉,可惜子智又被他娘给教歪了,大媳妇又是个心眼小的。”
含香答道:“大少奶奶与三少奶奶惯就只是表面和,老太君是想说这家要散了吗?”
“是啊,本还想着,我活得老能瞧到五世同堂,唉,可惜啊,我这老太婆愿意,她们这些小辈们却是不依,个人有个人的盘算,罢了,由着她们去闹腾,终归是要分开过的,我强留着也无用,唉!”
杨老太君不愧是府里最精明的人,苏婉儿的那些小动作她早就瞧在眼里,只是她却不能动也不能表明态度,左右苏婉儿的银钱是要留给杨家下一代孙辈的。
含香感觉到她话里的无奈与寂寞,便道:“这回到是省了老太君费心思了,想来明年三少爷也该离开翰林院了,三少奶奶搬出去开了府,只怕会琢磨着要接了老太君去呢。”
杨老太君却是动了心思,笑道:“可她是轩儿的正妻,而我是忠亲王府的老太君,便是去住也不过是三两日,哪里能长期住在她那儿。”
含香只得又劝慰了她一番。
其实,从苏婉儿开始变卖产业,杨老太君便心生警觉了,后来叫人暗中查探一番,却是发现不但杨大爷、杨三爷那两房想分家,便是这第三代的大少爷,三少爷也想分家,可想而知,杨老太君心中有多难受与不舍,也因此没有细细再往下查。
转眼间又过了三五日,后街上便起了流言,大抵是不知谁起的头,说是有人瞧见忠亲王府的大少奶奶暗中托了娘家兄长变卖家产,奇怪的是,虽说朝廷动当不安,但并未影响田庄收益,因此,后街上有那心思灵泛的,便暗中通过各种门路打听一番,又与旁亲们交流一番。
于是,这事儿最终传到了杨君义与杨君辉的耳中,等到七月半给先祖祭拜后,两家人很是有气势的全家出动,直扑老太君住处。
当日,木柔桑正好蒸了滑嫩的鸡蛋羹,想着这东西很适合牙口不好的杨老太君,便亲自滴上香油,添上葱花,这才叫了小丫头捧着去了杨老太君那儿。
含香正好坐在廊下指挥小丫头们拔草,见她来了,忙俏声喊道:“老太君,三少奶奶给您送吃食来了。”
木柔桑笑道打趣道:“你到是个眼尖的,祖母在屋里?”
“在呢,先前还在念叨三少奶奶这几日不知忙啥,都不来瞧瞧,你若今日再不来,怕是她老人家明日便要差人去叫你了。”
含香从廊下走出来,下了台阶迎了上来。
木柔桑笑道:“这不是七月份最是忙的时候嘛,庄子上的琐事太多了,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到了今日才偷出些空闲来瞧瞧祖母。”
生香从正堂内走出来,站在廊下朝她行礼后,方才笑道:“三少奶奶,老太君请你快些进去,含香,老太君发话了,叫你不要拉着三少奶奶话家常,她还等着吃呢!”
木柔桑听了抿嘴轻笑,又朝含香说道:“我先去看祖母了。”
含香忙在陪侍一旁往杨老太君屋内行去。
“祖母,快看看孙媳又给你做了啥好吃的?”才进正堂门,木柔桑脆生生的声音便在屋内响起。
“哼,你还记得我这老太婆子?”杨老太君抱怨的声音从屏风后的内堂传来。
木柔桑悄悄耸耸小鼻子,好吧,她家祖母又要做小辈的哄了。
“祖母,孙媳哪里敢不记得,只不过是这几日忙着庄子上的事,都不得空闲来瞧祖母呢,今日难得忙里偷闲便做了你爱吃的鸡蛋羹,哪知您现在对孙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即然祖母不喜,不若孙媳把这鸡蛋羹给了如诚那小家伙吃?”
“回来!”杨老太君急切地在内堂大喊,后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太过大了,有些欲盖弥彰的说道:“我是看这大热天的你还下厨不容易,便免为其难的吃上两口吧!”
木柔桑低头拿帕子捂嘴轻笑,回道:“孙媳这就给你端过来。”说罢从身后小丫头手中接过盘子,自已亲手端了送去给杨老太君。
杨老太君揭开炖盅,只见鸡蛋羹的最中间放了两只鲜虾并一块香菇,上头又淋上了些酱油,并撒了嫩嫩的青葱,瞧着就叫人食指大动。
“嗯,这卖相不错。”又拿了银汤匙勺了口放嘴里,笑道:“还是你做的味道更好些。”
木柔桑只是抿嘴笑笑,她哪里敢接话,这蒸的鸡蛋羹里放了点空间水,味道是要比一般的更鲜些。
夏蝉在一旁听了,认真地答道:“咱少奶奶先是用碧粳米熬出米油,待盛起来凉透后加入这打开的鸡蛋中搅好,然后再上锅蒸出来,水是用的上好山泉水,米是咱少奶奶庄子上种的上等碧粳米,便是这鸡,也是用碧粳米的米糠喂的。”
杨老太君早就知道自己这个三孙媳陪嫁丰厚,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吃食也是如此讲究,不比京城里的大户当家主母差。
杨老太君正吃得欢快,不想庶长子杨君义带着他媳妇杨李氏,及他的两位庶子杨子思、杨子明来了。
同来的还有杨老太君的么儿子杨君辉一家子杨金氏、长子杨子杰,嫡女杨锦儿。
杨金氏平日又是个能说会道的,又得杨老太君欢心,一进门就委委屈屈地往杨老太君跟前一跪,婉泣道:“母亲,还请您做主啊!”
“是啊,娘,咱这家都快被那坏心眼的人给折腾没了,咱忠亲王府的牌匾还挂在门楣上呢,这家就要从根子上被那下作人咬坏了。”
杨君辉打从知道苏婉儿偷偷变卖产业起,就急得嘴上都起泡了,他又是个按奈不住的,早就想来杨老太君这儿问个明白,亏得杨金氏是个精明的,拦住了他待把事情查明白后才来。
木柔桑一双水眸波光嶙嶙,心思百转,稍一琢磨便知,怕是杨子轩把那些所谓的把柄递到了这两兄弟的跟前,不然,就这两人的手段,不是木柔桑瞧不起两人,便是给两人一百年,就那能力也是查不出个来龙去脉。
杨老太君有些不舍地放下银汤勺,唉,可惜了这么好的吃食,这些人咋这么没眼色,没睢到她在吃好吃的吗?
于是,杨老太君不高兴了,便绷着脸问道:“你们一群人奔进来就喊打喊杀,哪个来跟我说个清楚明白。”
杨君辉暗中捅捅杨金氏,他到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媳妇的嘴儿顺溜。
杨金氏真是有道不尽的委屈啊,自家夫君同样是杨老太君的亲儿子,偏生只能得个恩荫,她的儿子就不能再恩荫了,再要恩荫却是归到了杨子智与杨子轩这一脉,心中很是愤愤不平。
于是,便把知道的事添油加醋又一顿好说,又再顺带的表表自己孝心可鉴,只差说得天花乱坠,世上最孝的人莫过于这夫妻俩了。
杨金氏还真是个能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硬生生把杨老太君的心头火气磨去了三分。
杨老太君听她说后到是很镇定,叫一众人瞧不出她心中做何想。
苏婉儿干了那缺德事儿,但是不在七出之内,因为她主持中馈,家中一应大小事都归她掌管,倒卖些家产最多就是丢了掌家的权。
木柔桑嫁过来一年多,早就把杨君义一家的贪婪,杨君辉一家的自私瞧了个明明白白,见到两家人合谋闹事,她索性当了壁柱,悄悄立于一不着人眼处旁观。
杨老太君叫来小丫头打了水,又令生香伺候着杨金氏洗漱干净,方才老神在在地问道:“都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掉金珠儿,你们一群人来势汹汹,是找我这老婆子算帐还是问罪啊?”
刚才她吃东西正吃得好好的,全被这群人坏了胃口,又瞧见先前这群人进门时脸上的喜意,哪还会不知这些人肚里打的什么主意。
她这般一发话,到还真没人敢接这茬,不想活了的才会往这口子上撞,开玩笑,杨老太君是这杨氏宗族辈位最高的,又得了先帝封的诰命,哪个敢那般不长眼?
杨君辉朝杨君义使了个眼色,后者便笑呵呵地说道:“母亲,您也不瞧瞧大侄媳妇那是做的什么事?说出去可是要叫咱忠亲王府颜面扫地,尤其她还是下一代的宗妇,这传出去,便是要害得咱杨家姑娘们都嫁不出去了。”
杨君辉在一旁也凉凉地说道:“可不是这理儿?娘,今日这事并不是我等无中生有,有意中伤大侄媳,只是这家产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您就不心疼心疼子杰吗?他下头还有个嫡出带把儿的呢,儿子还想着家中富裕,盘算着叫子杰媳妇再多添几个带把儿的,咱这一房可不能一脉单传。”
☆、第498章
第四百九十八章
杨金氏红着眼圈儿搂着自己的么女儿杨锦儿,哽咽道:“好孩子,你将来出嫁少了陪嫁可不能怨娘啊,娘亲那点子陪嫁还要留给你大哥呢,你大侄子呢,咱们这一房虽说下代不盛,就指望着你大嫂能为咱三房开枝散叶了,将来你也好多几个侄子。”
木柔桑在那里瞧着心中冷笑不已,这些人还真是唱了一处又一处,不过也省得自己费心思,就是看这两房人如何开口了。
杨老太君好似没听出杨君辉话里的意思,说道:“正好,我也要同你媳妇商量个事儿,你们也该让子杰纳两个小妾了,必竟这嫡子已有,还是要多多开枝散叶才好。”
杨君辉在一旁也凉凉地说道:“可不是这理儿?娘,今日这事并不是我等无中生有,有意中伤大侄媳,只是这家产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您就不心疼心疼子杰吗?他下头还有个嫡出带把儿的呢,儿子还想着家中富裕,盘算着叫子杰媳妇再多添几个带把儿的,咱这一房可不能一脉单传。”
杨金氏红着眼圈儿搂着自己的么女儿杨锦儿,哽咽道:“好孩子,你将来出嫁少了陪嫁可不能怨娘啊,娘亲那点子陪嫁还要留给你大哥呢,你大侄子呢,咱们这一房虽说下代不盛,就指望着你大嫂能为咱三房开枝散叶了,将来你也好多几个侄子。”
木柔桑在那里瞧着心中冷笑不已,这些人还真是唱了一处又一处,不过也省得自己费心思,就是看这两房人如何开口了。
杨老太君好似没听出杨君辉话里的意思,说道:“正好,我也要同你媳妇商量个事儿,你们也该让子杰纳两个小妾了,必竟这嫡子已有,还是要多多开枝散叶才好。”
杨金氏闻言直接说道:“母亲,咱家也得有那个银钱养活才行。”
杨老太君早就知道这些人今日来,怕是打定主意想分家,只是她年纪大了,不到万不得已时,还是不希望这家散了。
“唉,辉儿,当年你是恩荫才有了这员外郎,听说你今年也开始去衙门办正经差事了?”
杨君辉忙回了话,杨金氏闻言便知杨老太君话里的意思,她们若不分家,那么便可借着忠亲王这棵大树乘凉,但是……
那也得忠亲王府的下一代认她们不是么?苏婉儿平素都不往后街上走动,甚至基本上与宗亲们没有往来,杨子智又是个只爱在脂粉堆里打滚的,指望王府的下一代,哼,也就杨老太君是这打算,杨金氏可是精明着呢,连杨子轩这样有能力的人,都觉得那是烫手山芋,她哪里敢再继续傍着这大树,往日多有怂恿杨君辉提分家的事。
要说这两房人中,最阴的人还不是杨金氏,她只是懂得会哭的娃有奶吃,而杨李氏出自商家,一切唯利是图,早就巴不得把这家分了,她好拿了银钱合伙同娘家兄弟们做生意,也好为自己的女儿打算,更何况她如今老蚌含珠,又有了。。。。。。
原本凉了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在听到后街传言后,便暗中使了杨君义去与杨君辉通气,这才有了有今日这一幕。
她见得杨老太君听完杨金氏的话后,神色间并无诧异,便知自家这嫡婆母怕是心中早有数了。
“母亲,咱们几个今儿过来,也是证实了大侄媳确实是变卖了家产,心中甚是担忧,这家产可不是她这个晚辈一个人的,更何况大侄媳可是瞒着您,当您是眼瞎了还耳聋了呢?”
杨老太君撩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这个杨李氏每次不说话便罢了,一说话便尽显功利心。
“她确实不该如此做。”
杨君辉当年就很得老太君疼宠,说话间也无那许多顾及,便接着道:“是啊,娘,您就在这府里住着呢,都还能胆大包天,在您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咱们不能叫杨家的产业改姓苏吧!”
“她把银子拿回娘家使了?”杨老太君声音陡然拔高,苏婉儿变卖几件古董回了私房,左右那银子是要落入杨家嫡支下一代的,所以她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苏婉儿拿了银钱给娘家使,这便又不一样了。
杨君义与杨君辉悄悄对视一眼,暗道:有戏。
杨君义这时站出来恭敬地朝杨老太君鞠一躬,方才道:“母亲,儿子比不得大哥有能耐,也比不得弟弟脑子灵泛,便只想守着些薄产过日子,只是家中日渐人口多了,如今娘子又怀了身子,两个儿子又成家立业生下子嗣,儿子只想着能把自己该得的分了。”
杨君义是个白丁,他当年便是叫杨老太君养废了,文不通武不会,只是靠着杨李氏的陪嫁出息及杨府每年分下为的两百两银钱过活,而他的两个庶子也是一无处是,只有杨李氏的嫡女靠着当年忠义侯府的面子,嫁了个五品官做正妻。
杨老太君虽面上十分疼爱杨君义,实则心中十分不喜他,觉得他的存在就是在打自己的脸,这也是为何当年明知是忠亲王妃害死了杨子轩的亲娘,却依然不曾出手阻拦,是因为她与忠亲王妃同为嫡妻,很是痛恨那些小妾们。
“你也是这般想法?”杨老太君老脸一垮。
杨君辉看看自己娘子,又看看杨老太君,最终梗着脖子回道:“是,娘,大侄媳都如此做为了,儿子如今也为人父,总得给自己的孩子留下些念想。”
杨老太君说不失望、难过是假的,她要强了一辈子,大儿子又是个有能耐的,原本想着安享天年,含贻儿孙,哪想得愿望终究只是愿望,十指尚不一样长,又哪能事事如意呢?
苏婉儿想了一下,便道:“你最近出门的次数太多了,便留在家中吧,待过阵子想出门走动了再说。”
意思是环儿最近出外头,是不可能瞒过府中守门的婆子,还是留她在家中藏着才不招人眼,免得旁人瞧出些蛛丝马迹,尤其是桂院的那位主子,瞧着是个憨的,实则比谁都精明。
钗儿忙叫人打来了水,坠儿又去给她找出素净但是价值不菲的衣裳,只因新皇下旨,要众官家及女眷为先帝守孝一年,是以,才选了极贵又不张扬的料子裁了衣裳。
“母亲,她一个小小晚辈尽还要我等做长辈的等,难道不知我们在等着?”
木柔桑原本在杨老太君身后当壁柱,闻言扭头不着痕迹的扫了他一眼,崭新的皂鞭,黑锦缎面儿上绣着些暗纹,白净的布底边儿是一尘不染,此时正急躁的拿扇子给自己扇着。
杨君辉一家便坐于东侧面对着他,此时,他眼神泛光,意味不明的看了杨君义一眼,又老神在在的垂下眼睑端着在那儿,便是杨金氏也是温温婉婉的只是品着茶儿不说话,一时屋内只余杨君义手中摇摆的纸扇发出来的吱吱声。
且说杨老太君闷声不吭打发人去客气的请苏婉儿,再说她身为忠亲王府最高辈份的长者,又主持中馈几十年有余,对于库房各个处都有暗埋人手,便是那公中的钥匙她也有另备一套。
人老成精的她原是防着忠亲王妃,哪知临老了发现,苏婉儿这个小辈竟然大胆包天,把公中库房的古董用膺品换了出去倒卖。
堂下坐着的杨君义与杨君辉等了半晌,苏婉儿还没有来,两人便有些沉不住气了,尤其是庶长子杨君义,神色间很是不耐,若非他身边的杨李氏暗中掐他一把,只怕早就坐不住了。
“罢了,含香,生香,你们拿了钥匙带了管事的婆子,另寻一路去公中库房,细细的盘点一番,看有甚丢失的,不行,你两的眼力界儿尚不够,只怕里头的一些老东西你们不定能瞧出来,孙媳妇!”
杨老太君侧头望向自己的右后方,木柔桑正一脸平静的站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
杨金氏与杨李氏原本各自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闻言诧异地举目四望,才发现这内堂里还有另一个小辈在,只是两家人进来时都不曾留意,再加上杨金氏一进门就哭哭泣泣,木柔桑都没来得及给众人见礼,到后来她又不方便开这口。
见得众人望来,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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