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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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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原来你有个堂妹正是及笄之年?”
郭佥事使夫人眼睛贼亮,又道:“瞧侯夫人这般娇俏模样,你那堂妹定是差不到哪里去了,侯夫人可是不知,我家中的三小子如今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将军了,偏生他非娶个文人家的姑娘,说是人家家教好,一举一动都是那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我家夫君就说,当初应该送他去学文,哪个武人会这么婆妈!”
呃!
木柔桑满头黑线飘过,她想像了一下木凤钗与那位魁梧将军站一起的模样,什么小鸟依人死一边去,反到有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
“那个,我堂妹。。。。。。”
“亮灯了,亮灯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原来皇太后已经下令掌灯了,又因怕这些大臣妻眷们不自在,她早已邀请了怀庆公主回了自己的宫殿。
“妹妹,走,咱们看灯去!”靖安郡主嘴角含笑的走过来。
“咦,这位夫人是?”
她发现自己的位置上正做了一个相对来说,人高马大的夫人。
木柔桑忙介绍了两人认识,那位郭佥事使夫人到是个有趣的,忙抽身离去,婉谢了两人邀请一同观灯。
“你何事如此高兴?”
待那位夫人离去后,两人并肩而行,木柔桑的身后只跟着柳姑姑一人,旁的丫头们是进不了宫的。
靖安郡主却是先不答她,而是侧身向身后的柳姑姑说道:“太后今日提起了你,说自打你出宫后便再也吃不到那味儿的莲蓉饼了,你抽个空闲去她老人家那里瞧瞧吧!”
木柔桑忙道:“你且先去吧,我与嫂嫂在一起,你只管放心。”
“我还能照不好我妹妹,快去吧!”
靖安郡主不耐的挥挥手,谁叫人家是皇家子女,身后带着的可不就是原来宫里的宫女么!
“咱们也走吧,你看这里都是人扎一堆,到是不能好好赏灯,咱们另寻一清静地儿!”
木柔桑打发柳姑姑去单独拜见皇太后了,谁叫人家柳姑姑以前是皇太后跟前的婉侍。
一众人顺着人流往前,不知不觉间天已完全黑下来。
两人站在御花园的不径上苦笑,这哪里是大内皇宫,到是如同一般正街那样,到处都是人挤人。
墨黑的天空下,渐渐的下起了小雪,飘飘荡荡,浮浮沉沉,投入宛如星光闪烁的灯海处,木柔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子,颇是欢喜的打量着造型各异的走马灯。
“犹记当年在蜀州城时,这是上元佳节,我与表哥们去外观灯,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热热闹闹的灯会,不想一晃数年,这才是第二次见到灯会。”
靖安郡主对于这些灯早就瞧腻味了,不过坐在那处又怕那些夫人们围上来说个不停,着实累人得紧,她这才拉了木柔桑来看灯会。
听到她这般说,便打趣道:“我听夫君说,当年文伯侯求你可是求得紧呢,挖空了心思,天天琢磨着讨你的欢心,难道就没有与你来一处,上元灯下偶会佳人的戏码?”
木柔桑神情微变,愣了愣方才答道:“那时他远在西域,哪有空闲来弄这些。”
见靖安郡主不信,遂又道:“你是不是最近看多了才子佳人的话本子?可是有新写的?快些拿来给我瞧瞧。”
靖安郡主连同她带来的宫女们都笑起来了,指着她说道:“这回你们可得信我了吧,她就是爱看那些狐鬼话本子,我到不信这世上真有狐鬼之说。”
木柔桑忍不住笑道:“即是话本子,不过是有些文人杜撰的罢了,我拿来瞧瞧,也不过是闲瑕时打发时间,那上面的事哪里能当得了真。”
“行了,回头我便跟皇帝表哥说说,让他下旨,叫那些酸书生多写几本,我也好去搜刮来给你打发时间。”
靖安郡主宠溺的说笑,又道:“不过,这酒儿可不能少了。”
“知道啦!”
木柔桑与她并肩走着,一边观灯一边笑说,橘色的灯火,染黄的雪花,纯净如墨玉的天空,两位身着金丝镂空纹枣红斗篷的娇小女子正靠在一块儿,仰头看着挂在树梢上,假山顶,又或是摆在树根处的花灯,嘴角、眉眼间无不洋溢着欢乐与喜悦。
此画此卷,如同文雅之士轻手勾勒的仕女赏灯图。
木柔桑与她并肩走着,一边观灯一边笑说,橘色的灯火,染黄的雪花,纯净如墨玉的天空,两位身着金丝镂空纹枣红斗篷的娇小女子正靠在一块儿,仰头看着挂在树梢上,假山顶,又或是摆在树根处的花灯,嘴角、眉眼间无不洋溢着欢乐与喜悦。
此画此卷,如同文雅之士轻手勾勒的仕女赏灯图。
当然,这只是众人的想法!
☆、第523章
第五百二十四章
“主子,下雪了!”
樊应德冻得直哆嗦,这新出炉的皇帝站在这暗处的小亭里,已痴望那边半晌。
“落在亭外!”
苏瑞睿的话永远要拐着弯儿去想,意思是雪都是落在外头,你个樊应德嚷什么嚷,小亭子里还生着火盆子呢。
“可是主子,太后那处是不是也该去瞧瞧了?”
樊应德身为大总管,自然是比苏瑞睿想得远想得多,事事巨细都要三思再三思,若苏瑞睿只是襄阳王爷,樊应德就不会拐着弯儿的阻止他了。
“你有意见!”苏瑞睿好看的五眉皱在一起。
樊应德老老实实的答道:“不敢,夫人打小时候起便识得奴才,是个招人疼爱的人。”
“哼!”苏瑞睿很不高兴他打断自己欣赏这美画。
“明儿叫人把这处画下来。”接着又道:“不必了!”
他想亲自动手记下这一幕,待到老去时,他还能记得似水年华的岁月里,曾经有一个他深爱的人,在此驻足赏灯!
“皇上!”
樊应德不得不再次提醒。
“你想管朕!”苏瑞睿的威严不容挑衅。
“奴才不敢!”
樊应德知道自己不能再出言相劝了。
“母后说过要把她殿中的那株红珊瑚给靖安。”
苏瑞睿淡淡地回应,目光飘浮,似陷入了某些回忆中,冷峻、刚毅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
木柔桑并不知有人偷偷向这边望来,她对猜谜是一窍不通,纯粹是为了看灯而看灯,也没有那附庸风雅的习惯。
靖安郡主年年都看宫中的花灯,只是一个劲的拉着木柔桑指给她看,今年又添了哪些新灯,到是如数家珍,所以,两人带着宫女到是很随性,走到哪儿瞧到哪儿。
这时一个着宫装的姑姑走了过来,给两人请了安,笑道:“郡主,太后老人家在宫中等着你,指望着你巴巴的把这灯会说给她听。”
显然这位姑姑是太后跟前的人,且与靖安郡主十分相熟。
靖安郡主为难的看向木柔桑,又问道:“可有见到柳婉侍?”
“回郡主的话,柳婉侍一时怕是回不来,太后她老人家见到了柳婉侍十分高兴,便留了她在那里做些小吃,等会子便差人送她回来。”
那位姑姑恭敬的回答。
柳姑姑原就是伺候太后的人,只是后来才被苏瑞睿要来给木柔桑当教养姑姑。
所以,太后并不会因为想见柳姑姑了便要召了木柔桑一同前去。
那位姑姑显然也瞧出了这情形,说道:“郡主勿担心,奴婢过来是已叫了两个小宫女一同前来。”
靖安郡主见那两小宫女也是太后原来做贵妃娘娘时,在那宫里侍候的,瞧着便面熟得很。
“妹妹,我先去去就来,你莫要走太远了,虽说这里是御花园又是灯宴,但到底你对宫中不熟,莫要离了这花园子走错了地儿。”
“知道了,你且先去吧,我就在此处看会灯,等会就回宴席去,看这时辰也不早了,等你回来,怕是要出宫了。”
木柔桑在宫里住过一晚,自是知道这暗地里的凶险,一不小心便做了人家的棋子尚不自知。
“夫人,不如由奴婢领了您去看耍狮舞龙可好?”一位小宫女见她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当她是心中有些小不开心。
“耍狮?舞龙?”
木柔桑一双水眸在这黑夜里比花灯还亮了。
“是的,舞龙可好看了,那些人舞的时候,龙背上还会放烟花呢!很是好看。”
另一位宫女笑眯眯的回答,露出两颗小虎牙,很是可爱!
“快些带我去瞧,我还是在蜀州城。。。。。。”
说到这儿木柔桑突然有种与旧时记忆重叠的错乱感,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夫人原来是从蜀州过来的?”那长着小虎牙的宫女笑问。
“你俩叫什么名字?”木柔桑心下一缓,好笑自己太敏感。
“奴婢分别叫蔷薇,芙蓉。”
木柔桑点点头,看来叫蔷薇的小宫女,大抵是因为长着小虎牙,所以才得了这名。
红颜祸国!
这是樊应德心中的评语,但他也知木柔桑的性子,心中唯余叹息,即遗憾又庆幸!
大周皇宫的上空被映得一片通明,欢声笑语,鼓动人心的锣鼓,亭台楼阁处立满了来看舞龙的各位夫人、姑娘,皆是以姑娘家为多。
木柔桑立于一小径拐角处,秀眉轻凝迈出去的小脚迟迟未曾落下。
前头领路的两名宫女见她站在那里不动,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的在那儿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木柔桑觉得自己的小脚有些冻木了,摇摇晃晃有些站不住,又不愿再往前进,若是此时往回去宴席上,又要面对那些七姑八婆们的询问、打听是非!
蔷薇最先忍不住,喊道:“文伯侯夫人!”
木柔桑望向舞龙处的目光移了过来,却见两人同时蹲下来行大礼。
她心中猛地一跳,微侧头目光扫向后方,一缕明黄划过眼际!
心下微叹,深吸口气缓缓侧过身来,一时瞧呆了眼!
印象中年少轻狂的苏瑞睿已远去,身躯挺拔的他,头发却已微微泛白,他不过方才而立之年啊,可是雪花染白了他的发丝?又或是慧极必伤?
苏瑞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瞧,就怕一眨眼,眼前的一娇人儿不过是镜中花、水月,只余梦一场。
转眼已过经年,当年寒冰似的男子偶尔流露出的温意已荡然无存,眼光更加的犀利,似能看透人心,紧抿的薄唇却还是如此的倔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木柔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苏瑞睿已不在年少,却多了一股子男子该有的稳重与成熟。
两人相视无语,半晌后,苏瑞睿一摆手,示意两宫女下去。
木柔桑张口欲留下两人,苏瑞睿已开口道:“陪我走走。”
宛如两人初识时一般,他自始至终都是平视木柔桑。
“好!”
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他。
他一手背后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翡翠班指,一手轻轻放于身腹处,随意的选了一条安静的小径。
木柔桑见那小径并无花灯,迈出的小脚略一迟疑。
苏瑞睿道:“几时如此胆小了?”
木柔桑轻轻摇头,遂又跟了上去,尽管那段情已过去,在她心中,同样有个印。
“你可还好?不,你现在过得很好,万人之上,受世人瞻仰。”
她想,这才是苏瑞睿想要的,果然,对他而言爱情只不过是人生中的点缀。
他微微沉吟一下,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木柔桑的话。
“去那边!”
木柔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处,是一座临水的小阁,只是如今池塘干涸,积满厚厚一层雪,瞧得人心里软软的。
她无法说出拒绝,多年以后再相见,两人都想静静的说说话,只是又思及这毕竟是御花园,便道:“就在此处好了!”
“太冷!”
苏瑞睿的话依然很少,他知道木柔桑能听懂。
“可是你如今不是王爷了,今儿来的贵夫人不少,我可不想明儿传出自己成了臭咸鱼的消息。”
木柔桑娇憨的耸耸小琼鼻,到此时,她若猜不透是苏瑞睿一手促成,她才不信!
“爷不在意!”苏瑞睿的话如同一道炸雷。
木柔桑呆愣愣地看了他半晌,在确定他是认真回答后,忽然一阵惊心,脑子里一窝乱。
恍惚了半晌,她才挺直了小腰板回道:“我如今已是文伯侯夫人,身份不同了。”
“身份是爷给的!”
苏瑞睿直指红心!
好吧,木柔桑无奈的点点头,人家说的是事实!
“你这样只会害了你我!别忘了,你是当今皇上!”
苏瑞睿紧了紧自己的拳头,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娇俏人儿揽在怀中细细品味,他不懂爱情,不懂何谓动心,只知道这辈子,只有木柔桑能叫他上心。
“你说得对,爷是皇上,所以爷说了算!”
“你!”
面对霸道任性的苏瑞睿,木柔桑无词以对,她能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木柔桑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会挺直了背脊,就如此时一般,她在拖延时间,希望靖安郡主能快些找过来。
人便是这样子,未见时只求其安好,见了就便要贪恋更多!
苏瑞睿伸手轻轻细抚她皱成一团的秀眉,说道:“你还想一直躲得远远的吗?”
“你!我已经嫁人了,嫁人了你不懂么?你自己还娶了襄阳王妃呢!”
木柔桑一点都不温柔的戳了他痛处,又伸手用力的拍开他再次伸过来的魔爪。
是啊,若木柔桑能早出生几年,若苏瑞睿能早些遇上她,结局怕是要重写了!
“你是想叫你的一众臣子寒了心?”她又接着说道。
苏瑞睿冷冷一笑,说道:“狸猫尚能换太子,爷当一回小贼又如何?”
木柔桑闻言气得小胸脯一抖一抖,她脑抽的愿意陪他走走,纯粹就是做死,指望这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能按规矩行正常事,那得太阳打西边出来。
☆、第524章
第五百二十五章
远处的锣鼓声震天,这处小径却异常的安静,甚至连偶尔走错路,路过打酱油的贵夫人、姑娘们都没有,这,不合常理,只有一种可能,苏瑞睿安排人清道了。
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
远处的锣鼓声震天,这处小径却异常的安静,甚至连偶尔走错路,路过打酱油的贵夫人、姑娘们都没有,这,不合常理,只有一种可能,苏瑞睿安排人清道了。
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
“你行!”
木柔桑快要怄死了,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就不该忘了这是古代,这里是属于苏瑞睿的大周朝。
“我不愿意!”
她仰起小脸坚决的回答,杨子轩待她极好,她又怎可辜负了他?
黑夜可以就像是魔鬼,催生着人的各种情绪,苏瑞睿的目光,令她感到不安。
“你不愿意?”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冷冽地盯住她!
“为何要做令天下千夫所指的事?我木柔桑行得端,坐得正,从来不做苟且之事!”
她同样倔强的昂起小脑袋,梗直了脖子瞪着对方,比大小眼,谁怕谁!
“只要你允了,我便有法子瞒天过海!”
苏瑞睿的目光一缓,有了一丝暖意,心中暗想,是不是自己逼急了她?
木柔桑一窒,倒抽一口冷气,苏瑞睿现在身份不同了,当真是敢想便敢做,她也听老人说古过,先朝便有这样的事,皇上瞧上了臣子的妻眷,便招进宫里来游玩,结果出宫时,此夫人已非彼夫人,宫里从此多了名宠妃。
“你是明君非昏君!”
苏瑞睿微微一叹息,说道:“你总是如此聪慧,为何看不透我为何如此?”
木柔桑的小心肝连连直跳,乌黑的眼珠转了转说道:“我无意如此,你何苦要如此逼我,便是做了那笼中雀,你也知我是不习惯的。”
“哪只鸟儿一开始会习惯?只要时日常了,慢慢的就会习惯了!”
苏瑞睿暗中步步紧逼。
“你不懂,我习惯了自在、懒散的生活,我也并非真的鸟儿。”
“后宫众人归你管,有何不自在?你瞧哪个不顺眼,便可灭了哪个!”苏瑞睿难得解释了一下。
她苦笑着抬头望向他,说道:“活到那份上,那便不再是我!你明明懂得我想要什么,却为何如此固执!”
苏瑞睿闻言沉默下来,正因为他这些年爬得越高,便看得越清,藏在心底的某些东西便蠢蠢欲动,他都快嫉妒得发疯了!
木柔桑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便又道:“你如此只会自己不开心!”
“你定亲后,爷就不曾开心过。”
苏瑞睿很少有开心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是被各种政事牵绊住,唯有与木柔桑独处的那段时光,他是真正的开心。
也正因为木柔桑理解他,所以——
当时明知他娶了襄阳王妃,还答应他的邀请,以至于,两人从此种下孽缘。
杨老太君一针见血,木柔桑确实是心太过柔软,却又不知,这一点正是杨子轩与苏瑞睿最爱的一点,爱她的娇憨,爱她的小任性,小脾气,爱她下厨时周身散发的淡淡幸福味道。
苏瑞睿很喜欢,那种暖暖的感觉是他这辈子刻骨铭心的记忆,很贪婪的想从此把她掬在身边。
可是,他也知道,后宫这种人心复杂的地方并不适合她,苏瑞睿十分矛盾!
“娘子!”
杨子轩的声音从另一条小径传来。
木柔桑紧绷的神经缓了缓,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苏瑞睿下一步又想闹哪处?
“我在这儿!”
她权当没瞧见苏瑞睿比锅底还黑的脸。
杨子轩听到她的声音,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顾不上暗处小径是否会滑倒,急匆匆的朝这边急奔而来。
“皇上?!”
“朕随意走走,正好遇上了迷路的桑儿。”
他挑衅的看向杨子轩,大有他欲再赐杨子轩一正妻的架式。
木柔桑在一旁瞧得曝汗,说道:“是呢,很凑巧,便在这边聊上几句,夫君,可是过来寻我归家去?”
快点说是吧,她可不想与苏瑞睿继续纠缠下去。
“是,路上遇到正在寻你的靖安郡主,说是你走丢了!”杨子轩是只狐狸精,自是知道木柔桑想他怎样回答。
“嘿嘿,时辰也不早了,宫门怕是快要落锁了,皇上,臣妇告退了!”
当着外人的面,苏瑞睿只是微不可察的皱眉,却是并没有阻止木柔桑如此说。
杨子轩并不知苏瑞睿与木柔桑说了什么,见她脸色还好也就少了些担心,在臣子面前,苏瑞睿绝对是明君中的明君。
他与杨子轩说了一会儿朝事,又见那边看舞龙的已散去,知道该放木柔桑出宫了。
杨子轩也不多话,请辞后便带着木柔桑离去。
雪夜,寒风刮骨!
杨子轩与木柔桑之间难得沉默下来,一路无话。
上了马车后,杨子轩微凉的大手轻轻把她揽入怀中:“你可曾后悔嫁与我!”
他的话轻柔而含糊不清,木柔桑听得并不真切。
“嗯?说什么了?对了,今天父王可有来?”
杨子轩微微叹息,又道:“不曾,父王是废帝一脉,又是四妹妹的亲爹,自是不会在受邀之列,只怕。。。。。。”
他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他想:往后定要待她更好,把她宠入骨髓也不为过。
马车缓缓的离开,把高大威严的朱红宫门远远抛在车后,原本整齐排放的马车也向四周散去,一时宫门前吵杂如同菜市场。
木柔桑在杨子轩的怀里吸了吸有些发凉的小鼻子,又往他怀中窝了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随着晃晃悠悠的马车打起瞌睡了。
睡意朦胧的她咕咕嚷嚷道:“子轩,你可能申请外放?”
“你说什么?”
原本假寐的杨子轩替她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斗篷,又轻声问她,回答他的是小小的鼻鼾声。
杨子轩以为她是累坏了,便令人直接把马车赶到了自己的内院门口,这边是自已当家做主的好处,左右无长辈在上头压着,小两口怎么来都行。
“夫人可是睡着了?”
夏语提了灯笼在一旁照着,又见得杨子轩小心的抱了她下马车。
“嗯!”
他轻轻的答应,生怕吵醒了怀中的娇人儿。
柳姑姑在后头跟着眼了一眼,满心满眼都只是烦忧,并不似夏语她们那么即羞又笑。
木柔桑一睡不知几何,待她缓缓的睁开眼时,屋里红绫帐外烛火通明,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碾子碾过了一般,酸痛难耐!喉咙里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口里苦味未散,显然,她是被人喂过药。
她生病了?
这是木柔桑的头一个念头,随即又张了张嘴,却发现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好似有什么东西压住了她,不让她说话。
“你醒了?可是饿了?”
原本守在床边的杨子轩被惊醒,就着不太明亮的烛光,可以看出他十分憔悴。
“你生病了,乖乖吃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不过,她的心中又升起了更大的疑云,有空间这个金手指在,她的身体一直倍儿棒,连个小感冒都少有发生。
“就知道瞒不过你。”
对上她那带着些小倔强,又有些小任性的眸子,杨子轩还是把事情告诉她了。
原来,木柔桑自那日从宫中回来后,一直沉睡不起,头天晚上,杨子轩还以为她是太累了,毕竟一大早,木柔桑就起来忙着进宫的事,到晚上才正经吃了些东西。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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