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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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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太君深深叹息,后又道:“我若是去了,如诚还小,你若有机会,便使了法子把他悄悄保下来吧!”
  杨君华给杨氏一族带来了繁华,同时,出事了的话,杨氏一族也是要受大挫。
  “祖母,您莫要担心,当今皇上是明君,父王虽是废帝一脉却不参与朝政,只是掌有兵权,听命于朝廷。”
  杨子轩与木柔桑私下里已经商量过了,最多丢了这王府的牌子,又或是他父亲还要入天牢,但杨氏一族的根基不会彻底坏掉。
  木柔桑又道:“不若,祖母,孙媳想请了您与严姨娘还有如诚去府上小住。”
  王府被查封,那外头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去,查封后,这王府就将不再姓杨了。
  “唉,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说,好在早先我不糊涂,早就想过了,当初之所以同意分家,一是,你们都心生向外,不愿再在一个屋檐下过活,另一个便是想到了今日,废帝无能,大家有目共睹,只是你父王那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杨老太君十分平静,并没有因为王府被查封而哭天抢地或是抹眼泪寻死觅活。
  “老太君,不好了,有外男闯进王妃的院子了。”
  杨老太君奇怪的问道:“去她那破院子做甚?”
  木柔桑细细一想,忠亲王妃明面上是王府的女主人,杨子智把苏婉儿休了,家中无女主人,自己又不知到哪儿鬼混去了,严姨娘又在这里,那院更是无人,而再有主人的,只有杨老太君这处,杨统领自是不敢打发那些禁卫乱闯,所以……
  忠亲王妃这块招牌瞬间吸满仇恨值!
  来的婆子还没回答,又有婆子闯了进来哭道:“老太君,王妃去了!”
  死了?不是说还要拖上些时日的吗?木柔桑猜杨老太君是打算让王妃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没了。
  “死了到也干净了,真是便宜了她!”
  杨老太君恶狠狠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那婆子吓得身子直抖,说道:“原本婆子与另几个人一起坐在廊下看着,防着王妃又闹事,哪知,院门子突然被人撞开,王妃在里头听到外头一阵兵慌马乱,便问伺候她的小丫头怎么回事。”
  那婆子咽了咽口水,又道:“那小丫头哪里知道,待得那禁卫闯进去后,她方才知道王爷与大少爷已被带去天牢,便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翻就这么没了!”
  杨子智再差劲,那也是忠亲王妃的亲骨肉,是她惟一的指望,却不想最后进了大牢。
  “唉,对外就说原本王妃就重病,被这一吓便不好了!”
  杨老太君又警告那婆子交一番,不得随意猜测王妃死因。
  忠亲王妃啊,木柔桑偏头看向残雪压枯枝的窗外,犹记她嫁进来时,忠亲王妃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是半点都不拿眼角余光看她。
  “哼,她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当不上王爷,还惹了祸事,这才给气死了!”
  忠亲王妃荣华了一辈子,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算计了一辈子,最终却是全盘皆输。
  忠亲王入狱。
  一世英命毁于一旦。
  一世心血烟消云散!
  始初元年二月十六这日,忠亲王府被查,忠亲王妃去世,府中兵慌马乱,无瑕顾及,当今天子下旨把忠亲王打入天牢,曾经的忠亲王妃风光一世,最后只落得用薄棺材一裹,草草入葬,又因杨子轩并非她所出,无需在其坟前结庐守孝三年。
  二月二十日,睿帝降下明旨,忠亲王贪脏罔法,卖买官职等数条罪状。
  杨子智仗势欺人,强抢民女,霸占田地,公粮以次充好,拿毒米祸害受灾百姓,追回其贪墨的三十万银响,同时罚其三十万银响。
  又另削去忠亲王之位,贬为庶民,念杨老太君年事已高,依旧保留其诰命。
  至此,繁华一世的忠亲王府就此没落,杨子智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杨君辉也没有算计到忠亲王世子之位。
  同时,苏家,原本依附忠亲王而上位的苏家,同样被抄家锒铛入狱,后被判流放三千里。
  京城里的权贵功勋世家,几经更替,几起几落!
  “夫人,有人想见你!”
  春意有些犹豫,但觉得这事儿还是要木柔桑拿住意。
  “谁?”
  木柔桑正在清点家业,因杨老太君的先见之明,家中大量产业已转到杨子轩这边。
  而忠亲王之位被削去后,好在杨子轩去苏瑞睿跟前求了情,到底是亲生父亲,再加上杨君华最后并没有参与进去,因此,才没有被斩首,只是在狱中溜了一圈吃了一番苦。
  “是原来大少奶奶跟前的环儿。”
  春意叹了口气。
  “谁?不是说判了流放吗?”
  木柔桑有些奇怪的问。
  “环儿随原来的大少奶奶回去不久,便被家人接了出去,原来是一位扎纸马铺子的老板相中了她。”
  春意口中开纸马铺子的,便是说卖那些烧给死人用的纸人、纸衣、金纸叠的元宝之类的铺子,总之,是发死人财的。
  “她嫁人了?”
  木柔桑一时反应不过来。
  “是呢!夫人可要见她?奴婢瞧着她到是一片忠心。”
  春意也是受不了环儿一直求到她跟前,硬是跪在她家小院前,求着春意让她见木柔桑一回。
  “即然是求到了你跟前,便让她进来吧!”
  春意是前院管事娘子,求她的人不知凡几,更何况她当年答应过苏婉儿,当她落难时,定当会帮她一次。
  很快环儿就进来了,一副商家妇人的打扮,到也算是修得了正果,从一个丫头爬上了正妻的位置,由此可见,这环儿是相当的利害,在不声不响间便把自己嫁了。
  “夫人,求求您救救咱主子吧!”
  环儿一进来,便跪到了木柔桑的跟前。
  哭道:“妾身知道,夫人定是看不起妾身的主子,可是主子也是没有办法,当年那情景,大少爷是个贪俏的,更是喜新厌旧,咱主子没少挨过大少爷的打,哪个女子嫁人,不想嫁个好人家,主子的婚事半点不由已,全是娘家人一言定下。”
  木柔桑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果然,这环儿是那四个丫头中最利害的,一进门便跟她哭委屈。
  “春意,先把她扶起来,再叫了小丫头打水来洗把脸,好好的一个商铺老板娘,何苦弄成这般模样。”
  春意忙把她拉了起来,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再说了,虽说是流放三千里,去那苦寒之地,但是,好在没有说要砍头,你家主子到了那边,说不定还可求个好。”
  苦寒之地也是有一群罪臣长居如此。
  “夫人,您是不知道,我家主子没有在流放之例。”
  环儿这才道出真相。
  “不在流放之例?她偷跑回来了?”
  木柔桑一点都不信!
  “不曾,府中遭难时,咱主子与坠儿、钗儿、还有佩儿,被她狠心的婶娘设计迷晕了过去,妾身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在府里遭难那日的早上,主子与坠儿她们已经被她婶娘卖到江南淮坊做那妓子!”
  “什么?”环儿的话真是震到木柔桑了。
  “你家主子那般精明,怎地就吃了这亏?”
  环儿又哭道:“主子再精明也只是个女子,回到家中后,六亲无靠,便是嫂子们也是天天甩脸子,夫人和老爷更是不待见她,只是到底是亲人,不会下这狠手,但因她婶婶的女儿好容易才说了一门好亲,却因为主子被休弃回家,而被对方退了亲,于是,于是悬梁自尽,她那婶婶便恨极了主子。”

  ☆、第528章

  第五百二十九章
  “江南淮坊?”
  木柔桑沉默半晌,万万没有想到苏婉儿最后落得如此境地。
  又想起那日她十分爽快的帮忙,到是让杨子轩娘的坟地很是便利的修葺好,就是看在这面上,木柔桑这一次是要帮她的。
  “这事我知道了,回头便打发人去江南淮坊寻她,只是一件,寻着她又能如何?”
  “还请夫人帮忙救我的主子出来,主子吃了如此多苦头,想来也不愿意回京城再被流放去苦寒地了,还请夫人好人做到底。”
  环儿说到这儿又顿了顿,抬起一双泪眼望向木柔桑,小心翼翼地说道:“妾身并非欺夫人好说话,只是有夫人打发去的人安置主子,想来往后她们几个在南边也能稍微安稳些。”
  世道艰难,女子更难自立门户。
  “你即然求到我跟前,便知你还念着往日的情份,等晚间子轩回来后,我与他说说这事。”
  环儿又道:“妾身夫君是个老实人,来前便说了,若能求得夫人允许,便让妾身随行前去,也好安了妾身的心,从此,跟着他踏踏实实过日子。”
  木柔桑点头应下了这事,她恨不恨苏婉儿?
  说恨也恨,说不恨也不恨,因为苏婉儿这人已经影响不到她的生活了。
  晚上,等杨子轩回来后,木柔桑与他稍提了苏婉儿的事。
  “到底是杨家的媳妇,若真进了那淮坊做事便是打我文伯侯的脸,你在京里也会被人笑话,这事,还是得管,我明儿便安排人去南边。”
  木柔桑想了一下,便道:“那我打发人去同环儿说一声,真想不到她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大嫂也是因为大哥靠不住才变成这样子,只是她定不能留在淮坊里头的,我会好好安置一番。”
  第二日,杨子轩便打发人带了环儿去了南边,又过了数日,杨子轩告诉她,人已经寻着了,几人见面少不得又是一番哭诉,只是环儿说得很对,苏婉儿万万是不可能再回京城了。
  真没想到,她愿意改名换姓留在南边,只想过种种田养养鸡的平淡日子,再找几个好汉子,把坠儿等人都好生嫁出去。
  “我手下做主给她买了些田地,又与那周边的里正、村长打过招呼,只说是北边的贵戚,想来南边住着。”
  杨子轩把这事儿给她交待了一番,然后便扔到了脑后,满脑子想着今晚得好生努力播播种,杨家,是该有一番热闹去去晦气了。
  三月初三,开恩科!
  这些日,京城越发热闹起来,抄家什么的只是这些文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抄得越多,便表示,这些赶赴京城参加恩科的学子们机会就越多。
  谁!都想成为人上人!
  木槿之这一日殿试,木柔桑与靖安郡主两人在家中来回走动,杨子轩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吃茶。
  “夫君,你怎地一点都不担心?”
  杨子轩微眯起眼儿品了口香茗,方才说道:“槿之一路考过来,不知被多少欣赏他的老师指点过,你俩能不能不要来回走了,晃得我头晕,难得偷得半日浮闲,娘子,还是坐下来吃茶吧!”
  靖安郡主原本精神恍惚,打昨儿晚上起,她这个不参加殿试的就比木槿之这正主还紧张,这不,盯着个黑眼圈来回晃。
  “妹妹,别理他,槿之为了能过殿试,这些日子哪天不是读到三更。”
  木柔桑悄悄地用狐疑的眼神瞟向她,真的吗?她记得哥哥打小就吃过不少空间水,那记忆不说过目不忘,却也是杠杠的啊!
  “我都说了,你们只管等好消息便是,皇上若敢不录取槿之,你信不信你那公主母亲去把他的御书房给拆了。”
  杨子轩的话才一出口,靖安郡主顿时来精神了,拍着小手笑道:“妹妹,你夫君言之有理,我说呢,我娘到现在都没动静,连槿之能不能考好都不过问,八成今儿她已进宫等消息去了。”
  木柔桑十分无语的摸摸后脑勺,她家哥哥是皇亲国戚了?她怎么有点不适用啊!
  没错,怀庆公主此时正老神在在的陪着太后坐宁福宫里。
  “怀庆妹妹,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那小子?”
  敦淑皇太后,此时正吃着从西域进宫来的新鲜马奶提,一边问正在吃东西的怀庆公主。
  “太后嫂嫂,他可是本宫的女婿,又是个才学好的,更是大儒的关门小弟子,我还担心个什么?”
  怀庆公主随意地回答。
  敦淑皇太后睨了她一眼,即然那么放心,怎么一大早就跑到她的宁福宫来了?
  怀庆公主明知自家太后嫂子心下通明,却也不明说。
  果然,到了下午考试出来后,皇上亲批前三甲,木槿之毫无意外的榜上有名——状元。
  “你说是状元?”怀庆公主疑惑的问睿帝。
  “母后,今日可还好?”睿帝并没有先回答她,转而先问起了皇太后。
  “哀家好着呢,今日有怀庆做伴,到是不觉得这宫里太过无聊了。”
  敦淑皇太后与后宫的女人们争斗了一辈子,如今她成了大周朝最尊贵的女人,自然心下欢喜,到也安心在这宁福宫过清闲的养老日子。
  “姑母,这回你满意了!”
  睿帝这才回过头与怀庆公主说话。
  怀庆公主笑答:“多谢皇上了!”
  睿帝苏瑞睿摆摆手,说道:“即便姑母不说,朕也有意要选他做状元,更何况槿之的文彩本就过人,又是太师的小学生,更是朕的小师弟,自是要点了他。”
  还有最最关键的一点,木槿之其实是出身寒门,是小山村走出来的第一代学子,无疑给天下寒生们做了个表率,朝廷,唯人才而用。
  木槿之中了状元自是要着红袍打马游街,于是,他当年与靖安郡主的那段事,不知被那个拍马屁的家伙写成了一本才子佳人话本子。
  不但京城里的大街小巷,各个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在说,便是那话本子也捧上了木柔桑的眼前。
  此时,已是四月天了,北地春意迟归,此时,她身着绯色素纱薄袄,云鬓轻挽,皎洁的玉颈微微低垂,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一只戴着白玉贵妃镯的纤手正轻轻的翻着那话本子。
  “夫人,你都翻了两三遍了,几时才看完,让奴婢也看看!”
  夏画眼巴巴的瞅着她手中的话本子,人家也好喜欢看呢!
  “一边去,等我看腻味了自会给你瞧,真是想笑死我,这些书生们还真是能想像,把我哥哥与嫂嫂写得天上仅有,地上无双了,啧啧,两人到真是才子佳人一对,难怪这些书生们这般用力来写这事,我到真不知,原来我哥哥早早就偷偷摸摸的拉过人家小手了。”
  春风与春景在一旁听后,笑得东倒西歪,乐道:“夫人,这话可不能叫郡主听到,她可是要捶你的。”
  “她听不到的,不过,我哥哥还真聪明,这不一摸,就把人家给勾搭回来了。”
  木柔桑很是得意,她想,原主的心愿算是了了,自己占了这具身子也是对得住她了。
  “夫人,郡主打发人来问,说是少爷中了状元,小山村的祖坟地要重新修葺一番,想找夫人讨个主意。”
  夏语从外头喜眉笑眼的回来了。
  木柔桑略思考了一下,笑道:“是该修葺了,牌坊还是哥哥进国子监前修的,也该再加一道了,这回用白玉的吧,你打发人去跟嫂嫂说一声,这回修葺的银子我出一半,虽是出嫁女,但我可是姓木。”
  春风在一旁道:“便是夫人不说,想必姑爷也是会帮着的。”
  木柔桑道:“你呀,还是赶紧办你的嫁妆吧,屋子可粉刷过了?家具可都打好了,你有仔细瞧过吗?”
  春风出嫁便是在端午节这一日,正好不冷不热的时节。
  “夫人,你放心吧,有春染与春意抽空帮奴婢,奴婢这正主儿反到清闲了不少。”
  “是啊,夫人,你给奴婢几个的嫁妆,可不比一般人家嫁女儿差了。”春景在一般笑得十分开心。
  哦,这一次木柔桑在为春风准备庄子时,也给她顺道一块儿准备了,原本是个两百亩的庄子,被她分成了两半,春风与春景一人一半,这不,可是高兴坏了她,只因木柔桑发话了,在春景没出嫁前,那田庄里的收益都归春景了。
  春风在一旁说道:“春景,你也该改改你的性子了,男子多是喜欢温柔小意的。”
  春景却是翻翻白眼,说道:“你爱吃萝卜,我却爱吃大白菜,各人口味不一样,难道我就该按着男子喜欢的样子来装扮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按着我自己喜欢的来行事?”
  木柔桑顿时一阵头疼,春景越大这主也越正了,瞧瞧这都是什么话啊?
  “你们小声些,仔细姑姑听到了,又要给你俩吃挂落!”
  姑姑就是悬在这几个头上的上方宝剑,也只有她能压制得住春景,没别的原因,姑姑一看她礼仪不对,就罚她最不爱做的事——抄经书!

  ☆、第529章

  第五百三十章
  若日子就这么顺风顺水的过下去,那木柔桑无疑是幸福的,她打穿越到这时空起,受过难,遇过挫,咬着牙一步一步把自己的哥哥推上高位,自己也功成而退,甘愿做个洗手煮羹汤的普通女子。
  都说世事难料——
  原本定于五月初五的选彩女却是突然停止了,原因无它,睿帝出天花了。。。。。。
  顿时急坏了皇太后,一时寝食难安,快速消瘦下去。
  这一下,京城里又是抖三抖,刚刚安定下来的民心又燥动起来。
  “给哀家颁下懿旨,求请天下名医为皇上治病。”
  天花,在大周朝一出现,便表示此人是死人了。
  木柔桑听闻后惊诧不已,她皱着眉坐在廊下发呆,那天花是怎么治来着?好像是要用牛身上的什么东西?可惜她不是学医出身,什么治天花这么高难度的事,木柔桑貌似做不出来。
  又过了几日,京里贵妇们打马吊时又暗中在流传,睿帝十分凶险,怕是快不行了!
  木柔桑心中一紧,难道真没得治了?
  她有心想救苏瑞睿,可是用什么借口与理由呢?她不在是孑然一身,有宠她,爱她的夫君,有疼她入骨的哥哥、嫂嫂,还有左府的众人、杨府的老太君,这些都是她的牵绊。
  “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
  夏语悄悄的与夏蝉议论。
  夏画捧着一碟糕点过来,说道:“你们吃吧,夫人没胃口!”
  “你自己都没心情吃,还叫我们吃!”
  夏蝉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
  “是夫人说的,她不想吃,赏我们四个了。”
  夏画心情同样不好。
  “你俩别吵了,我看这事得偷偷回了侯爷。”夏荷皱眉想了半会,才想起这事应该告诉男主子。
  “这样好吗?”
  夏语有些不确定,毕竟当初柳姑姑可是教过几人,便是到死,她们也仅仅只是木柔桑的丫头,不是旁人的。
  “侯爷那样疼夫人,我看还是应该说说。”夏画也很赞成。
  “夫人这几日是怎地了?我却是一点都猜不出她的心思?”夏语喃喃低语。
  夏蝉突然道:“不若先去悄悄跟姑姑说一声?”
  柳姑姑自从帮木凤钗教导过四个大丫头后,便把管内院的事完全交给了春染,自己搬到府中一偏僻小院,每日只是帮木柔桑教导一下小丫头们,日子到是过得十分清闲。
  夏语得了主意,说道:“我这就去找姑姑!你们几个盯着那屋里些,主子心里怕是有事,你们精觉些,少惹她心烦。”
  几人忙说知道了,又催了夏语快些去寻柳姑姑。
  夏语到了那柳院时,柳姑姑正坐在廊下沏着茶,看着院子里正在来回走动,训练走姿的七八个小丫头们。
  “夏语,你来了,正好,夫人前些日子差人送了些新茶给我,你也过来尝尝,可是头批春茶,茶叶儿嫩着呢,味道最正了。”
  小黄这只京巴正瞪大了圆圆的眼睛,吐着小舌头看着夏语,然后,再慢慢的站起来,抖了抖一身白净的狗毛,十分无耻的卖萌了,穿着粉色的小马甲,扭着肥肥的翘臀,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走向了夏语,然后——
  仰起它的小狗头,盯着夏语的手看。
  柳姑姑忍不住笑道:“这小家伙到是被院里的小丫头们惯坏了,成日里拿着好吃的零嘴来哄它,这不,它以为你是来给它送吃的。”
  夏语恍然大悟!
  忙从怀里摸了两颗花生出来,剥了壳放在手心喂给它吃,哪知,小黄嗅了嗅嫌弃的走开了。
  院内的一小丫头见了,笑哈哈地说道:“小黄喜欢吃甜甜的花生糖。”
  夏语顿时无语!
  柳姑姑看了一眼那小丫头,那小丫头笑嘻嘻地吐吐小舌头,又继续挺直了身板练行走。
  “到是有些像春景的性子。”
  夏语看了寻小丫头一眼,方才道。
  “是春意娘家送过来的,是她的表妹,原是不想收的,后来夫人说了,春意在北地没有旁的姐妹,怪是孤单,便允了先收在院里瞧着,若是不行,便打发些银两,派人送回老家。”
  柳姑姑对于木柔桑这决定到也不说什么,当家主母有当家主母的气度,便是看在春意的份上,也是要走这么一遭的。
  夏语不觉回头多看了一眼,便把这小丫头记在了心上,柳姑姑在一旁暗中点头,不枉她苦心栽培一番。
  “你不在主子跟前伺候着,今日来可是有何事?”柳姑姑再次开口问道。
  夏语一路琢磨过来,她估摸着这里头若有事,柳姑姑定是知道个七七八八,便道:“还能有什么事?自是为了主子而来。”
  便把这几日木柔桑的反常说了,柳姑姑叹了口气说道:“我日日居于小院,又不似以往那般到处走动,到是不知京里发生了如此大的事。”
  柳姑姑一阵出神,到最后,夏语也不知道木柔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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