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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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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柔桑侧坐在她身旁,娇笑道:“那有那般子矜贵呢!大姐姐又不是不知,我在家还得管着所有家事。”
  木槿之在一旁笑道:“大姐姐不必担心,我俩在车上也捡了些点心果子吃了,这会子倒不饿,就是有些渴得利害。”
  他端起面前的茶盏闻了闻道:“好茶!”
  刘桂芝见他不像是说假话,这才放心地笑道:“是你姐夫的同窗送的,据说他家置了个茶园子,你若喜欢,等回去时,抓些给你回去慢慢喝。”
  木柔桑想问刚才那个小丫头是怎么会事,又不好开口,木槿之喝了一口茶,笑问:“原本想着大姐姐过年定会回平安镇,不想大雪封路,却是没见着。”
  刘桂芝心知两人是担心她,笑道:“是想回的,只是你姐夫下学晚,只得留在这里过年了,听说,老家的两位老人极是担心,过年后等雪化了,你姐夫也已经开课,只得写了家信回去,待到夏收时再回老家看看。”
  木槿之笑道:“干爹来信又提及大姐姐,原去信说过年会见到大姐姐,现下见到了,等回头写了信给干爹,也好叫他老人家安了心。”
  木柔桑在一旁答道:“是呢,干娘也问过我,只是大姐姐也知,过年前那段时日我哪里抽得出空来,只想着等大姐姐回来聚聚。”
  刘桂芝眼圈儿一红:“如今爹娘离得远了,也亏得你俩还能来看看我。”
  都说新媳难为,刘桂芝也不例外。
  木柔桑暗中捏捏她的小手:“姐姐莫要难过,我同哥哥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她见婆子们已经把做好的饭菜送过来,笑道:“先不说这些了,若是饿坏了你们,娘定会要撕了我一身皮去。”
  小丫头惯续端了盆子进来服侍几个洗手,木柔桑暗想,这些规矩怕是到了帐房府才有的,在县城里都不见有这等繁琐规矩。
  弄这些刘桂芝已叫人在布菜了,见两人已经洗好手,笑道:“你姐夫说了,今日先生要考他们学问,只能晚饭时再见你们,咱们先吃午饭。”
  木柔桑洗完手后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刘桂芝突然觉得很奇怪,抬眼看去,笑道:“往日在家时,你最是好动,娘说过你许多次,食不言寝不语,你偏不听,今儿怎地如此温顺了。”
  木柔桑朝她眨眨眼,笑问:“如今姐姐可是嫁人,我来此是做客,可不是回家,干娘的教导可不敢忘。”
  刘桂芝夹了一个鸡腿给她,又夹了一个给木槿之:“今儿正好,你们一人一个,快些吃吧!这腿肉最是肥美。”
  木柔桑看看那个大大的鸡腿,再看看木槿之,没想到他也正瞧向她,两人对视一眼,只得默默低头埋于鸡腿中奋斗。
  三人吃过饭后,刘桂芝又问了一下木槿之的学业,见他说先生每每出的考题他皆都以答对居多,也就放下心来,招来丫鬟领了他去魏安平的书房休息。
  刘桂芝却是带着木柔桑在院子里溜圈子消失,两人溜完一圈有些累,便去了假山一侧的小亭子里坐下,这个位置到是极好,一面靠墙,两侧种了几株竹子,一条小石板路延出来一段叉向两头。
  太阳有此偏西,院子里这会子无风,坐在亭子里略偏西的阳光洒在身上驱走寒气,分外舒适。
  木柔桑偏头看向蔚蓝的天空,嘴里却问道:“大姐姐,姐夫待你可好?”

  ☆、第185章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再侧头看向刘桂芝时,只见她温婉笑道:“哪个嫁了人不是如此,我到还好些,安平毕竟还是要顾着我家爹爹一些面子,再加上又是新婚,婚前我爹已与安平的爹爹说好了,开春我随安平来了府里,到是省却了不少麻烦事,在这家里即不用立规矩,又是我自己当家,也算是顺心顺意了。”
  木柔桑仍旧看着天空,有几只飞走过冬的燕子已回来,正在开空展翅飞翔,问道:“大姐姐可开心?”
  “比起旁的那些新妇,爹娘能为我做到这份上已属不易,我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
  是啊,刘桂芝已经相当满足了,上头没有正经婆婆管着,自家夫君念书又努力。
  “大姐姐,但凡你有一点不如意,你都要说出来,我们才好想法子。”她再次看向刘桂芝,眼神平静无波。
  刘桂芝心中很惊讶,苦笑道:“还是瞒不过三妹妹,当日娘亲就说过,咱三姐妹中就属你看问题最透,偏又心眼子最多,娘最不担心的便是你。”
  木柔桑笑道:“姐姐也莫要伤心,但凡什么事只要姐姐站住一个理字便了得。”
  刘桂芝闻言略一思索,眼前一亮,笑道:“是呢,唉,这也是新媳妇的一道坎,我与你姐夫成亲一载有余,唯这肚子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木柔桑松开遮挡阳光的五指,透过指缝看向靛蓝无云的天空,声音略带着一丝不符合她年纪的惆怅:“今儿来开院门的那个小丫头?”她怕刘桂芝受伤,这个给她无尽温柔的女人,木柔桑只想尽力帮她。
  刘桂芝一时难住,不知该如何同她解释,难道说那是她婆婆见她肚子一直没隆起,便塞了个俏模样的,还沾亲带故的丫头来?
  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咱女人的命!好妹妹,你姐夫现在对我可好了,我爹往日常教导,心境平和,知足者常乐也!姐姐的日子算是过得很好了。”
  木柔桑放下娇嫩的小手,扭着看了她一眼,拿不住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最后只得道:“我只是瞧着那丫头有些。。。。。。姐姐还是留心点好。”
  刘桂芝有顾略不愿说,木柔桑也不好勉强。
  “傻妹妹,女人这一辈子最靠得住的是嫁妆,是孩子,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木柔桑愣愣地打量她,被她的话语震到了,幸许刘桂芝这样的生活态度,在这个严重桎棝女人的社会,未尝不是一种幸运,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就不会有如刮骨般的恨意。
  “哈哈,原来娘子与小姨子躲在这里,花香,暖阳,娘子到是好情趣。”
  从小路的一头走出两人,领先的自然是男主人魏安平,相前年大婚时见到,身子越发清瘦了,想来是读书太辛苦。
  木槿之随他一起过来了:“我家妹妹一向喜晒太阳,没想到大姐姐也有如此爱好。”
  木柔桑一看来人,忙站起来行礼:“见过大姐夫。”
  “柔桑丫头,一年多不见,到是长高了许多,往后得了空,多来帐房府看看你姐姐,她一个人在此又没有旁的亲人可走动,我又忙着上学,到是姐夫该多谢你俩大老远的来此。”
  魏安平上下打量木柔桑,相比以前的小豆丁,现在真是长高许多了。
  “娘子,为夫今日已向先生告假了,明白陪着小舅子,小姨子在帐房府绕一绕。”
  刘桂芝柔柔笑着迎上前去:“你们明儿只管与大姐夫一同去玩耍,我在家给你们整些帐房府的特色吃食,你俩也好不枉来这么趟。”
  她又转身对魏安平说:“我这个弟弟妹妹可了不得,如今在县城开了三个铺子,今儿还送了我一幅极美的屏风。”
  魏安平想起进门时见到的那一幅:“你说的可是前院过堂上的那一幅?我回来时便看到了,还问下人们,这屏风是奶奶打哪儿买来的,那些下人说是小舅子过来了,送的。”
  刘桂芝笑道:“说起这事,我到记得槿之今年秋该参加院试了。”她心里门儿清,在这蜀州唯有木家两兄妹才是她的依靠,如今她嫁的远了怕渐渐不再走动,正想借这机会再亲近一番。
  魏安平扭头问道:“小舅子是该参加院试了,不知先生可有允了?”
  木槿之笑道:“先生允了,便是不中也没什么,说是只当下场试试手。”
  “先生可有同你说,院试分两次,一次是县试,一次是府试。”魏安平笑问。
  木槿之忙回道:“先生有说,县试在七月下旬,院试是在八月初,到是比大姐夫要少一次,只分两场,一共六天。”
  魏安平见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不关心一下就说不过去了,便问:“可有安排住宿之处?”
  木槿之淡笑:“尚未!且离秋闱还早,不急这一时,到时还要遣下人来寻寻。”
  魏安平便道:“即如此不妨那几日在我家落脚,左右不过是几日的功夫,况且你们长来往,桂芝也会高兴。”
  木槿之本想拒绝,见他提起刘桂芝,便看了她一眼,见她轻点头方才应承下来。
  刘桂芝笑道:“时候也不早了得去厨房安排一下,没成想今儿你回来得早了些。”
  魏安平指指木家两兄妹笑道:“早早得了信两人要来,今儿可算是把两人盼来了,我哪能不早些回来。”
  “那你可得好好考考槿之,可不能因为爹不在身旁便偷了懒。”
  刘桂芝向木柔桑招招手:“可要随我去厨房瞧瞧,想吃什么菜?”
  木柔桑笑道:“好啊,大姐姐,我可是不会客气,会尽挑喜欢的。”
  刘桂芝拉了她直管往厨房边行去,魏安平带了木槿之去了书房,看来是要考考木槿之的学问有没有落下。
  木柔桑随着刘桂芝把饭做了,自己又动手炒了个青菜,两姐妹到是在厨房里玩得挺开心,开饭时,刘桂芝还特意向魏安平说了她炒的那份青菜,不管好不好吃,大家都先尽着那盆子青菜吃了。
  第二日魏安平果然没有食言,早早的备好了马车带着两人在帐房府转了一天,什么九曲十八湾,还有桃花汀,时能见到出来游春的学子,到是比县城里热闹了许多。
  到了下午吃过午饭,木柔桑两兄妹便要启程回家,木槿之的沐休一月才三天,两人需得明日傍晚方才能到家,这还是因为帐房府离县城近。
  “妹妹不若多住些时日?”刘桂芝难得见到两人,心生不舍。
  木柔桑与她同行,慢慢地踱步往前院:“见到姐姐过得好,便安心了,往后若有什么事或是想吃老家的什么菜,只管打发人去送信,就是家中没有备货,我也定会高价悬赏。”
  刘桂芝支开跟着的丫头们,这才小声说:“好妹妹,若是给娘写信,只管道我在此处过得极好,切莫叫她老人家担心,如今分居两地,不知今生可否还有机会相见,唯盼父母能安康,我这做女儿的也能又些牵挂。”
  木柔桑听不得这伤心话,俏笑道:“我定要写信告诉干娘,姐姐性子越发柔顺了,而且姐姐也极想念干爹干娘,再捎上些干娘爱吃的臭酸笋,干爹喜欢的桃花酿。”
  刘桂芝笑道:“你们平平安安的就比什么都好。”
  路再长终究有尽头,刘桂芝送到大院门口,已是两眼红湿,这时刚过午时,太阳正是最暖和的时候,绵绵的细风,暖暖的阳光下,牛车带着她的牵挂与依恋缓缓离去。
  第二日掌灯时分,两人才回到静居,木凤钗两兄妹早已等着,见两人回来忙命小丫头奉上热水洗去一身疲惫,这才一起吃晚饭,木槿之又为两人讲了一些帐房府的趣事,而木意杨也说了一件喜事,他已通过考试,于三日后以童生身份可入官学就读,大家又是一番笑说,夜深露重方才散去。
  柳浪闻莺时,浅夏似梦惹人醉。
  这一日午饭后,掌管衣掌首饰的春意来禀报:“姑娘,去岁夏日的薄衫又短上许多了。”
  木柔桑正倚在小亭边,如此满园娇色引人着迷,她笑看池中青荷笑道:“再过些日子便能闻到荷花香了。”园子不大,却也是四季暗香浮。
  她起身站起来道:“今日天气正好,春染,你亲自跑一趟前院,吩咐轿夫们备好轿,咱们去街上逛逛,再叫上几个婆子候差,春意,你随我回房取了那银钱去,今日想吃什么,姑娘我请你俩!”
  春意最大的爱好,是吃!而且还是臭哄哄的炸豆腐。
  木柔桑此话一出,她立即点头,喜笑颜开地道:“姑娘,我想吃臭豆腐。”
  春染在一旁嫌弃道:“自打开春这县城来了一户卖炸臭豆腐的,你就跟着了迷似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这小蹄子动心了,亏得那老板已是人过中年。”
  春意一跺脚,留个后背给春染,嘟着嘴道:“姑娘,咱们走,春染是不懂享福,那臭豆腐可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木柔桑笑道:“行,等会儿我请你,不过事先说好,你得先跟我们去逛街,然后请你吃炸豆腐,我会给你留足吃的钱。”
  “什么嘛,姑娘,你也嫌弃我!”
  春染笑得眼泪都快飞出来了:“哪是姑娘嫌弃你,明明是你每次在那摊位上吃完后,等你过来大家伙儿一闻,天啦,从头发丝都臭到脚趾尖了。”
  “哪有像你说的一样,哼!”
  木柔桑看了她一眼,对春染笑道:“行了,你先去前院吧,传完话不用再过来,我等下与春意就过去。”
  从月亮门走出花园,春染去了前院打点,木柔桑带了春意去房里取银子,很快便换好出行的衣服带了银钱前往前院。
  自木凤钗领了差事后,这白日里便天天泡在彩衣阁里,静居里越发的冷清了。
  “姑娘,轿子已备好了。”
  木柔桑上了轿子,春染、春意各立一旁,轿子后还跟着两个婆子。
  春染因来了前院不知木柔桑的打算,便问:“姑娘,可是先去咱彩衣阁?”
  木柔桑顿了一下,笑道:“不了,今日咱们去其他布行转转,给两位哥哥扯些缝夏衫的绸缎。”
  木柔桑从来都是亲手给木槿之缝衫,木凤钗也是有样学样,今日去买布,自是少不了木意杨的。
  “走吧!”
  “是,姑娘!”春染忙请轿夫们起轿,抬了去那最热闹的主街上。
  木柔桑坐在轿里,透过明纱看向外面,嘴里逗着春意:“哎呀呀,今日卖臭豆腐的可没出来。”
  春意生怕木柔桑变卦,忙道:“怎会,怎会,要再往前一点点,在十字路口再往北转,行去大概一盏茶功夫。”

  ☆、第186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木柔桑想了想,笑道:“等办完正事儿,赏你银钱去吃个够。”
  “姑娘,我要是一次吃够了,那我岂不是少了一个乐趣?”春意却是不想一次吃腻。
  “不过,姑娘,这可是你说的,得多赏我些。”
  另一侧的春染也听见了,笑道:“姑娘,别理她,春意就是贪嘴。”
  木柔桑笑而不语,好吃零嘴的女子其实性子反而会宽厚些,她又低头浅笑,这世上哪有不爱吃东西的女子呢?
  及至主街上,车来人往,商铺林立,不时有轿子经过,也有那卖小吃的不断在吆喝,只是用个小木盒子,又用块布条钉起来,挂在脖子上,手拖着小木盒子,这样来走街窜户。
  “姑娘,咱们去哪一家绸缎庄?”春染在一旁问。
  木柔桑略想了一下道:“这边过去的两家看上去布是便宜些,其实真正算起来还是要贵了不少,而且布的质量也不尽人意,哥哥们上学,如今也与旁的同窗走动多了,自是不能穿那些料子缝的衣裳,先去第三家吧!”轿夫们又抬至第三家绸缎庄,两丫头一个上前打帘一个上前挽扶木柔桑下了轿,这绸缎庄前人流不息,端时火热异常。
  “姑娘,今日人真多。”春意在她身旁小声说道。
  另一边的春染笑道:“只怕大家伙都同姑娘一个想法。”
  木柔桑也笑了,怕是真想到了一块儿:“走,我们先进去看看。”
  留了婆子与轿夫在门外边候着,她带了两丫头进了铺子。
  “姑娘,我们来县城了,好像就是这家的铺子生意最好,以前奴婢有听掌柜的提起过,好像他家,在别的县城也有这绸缎庄,还有各镇也有。”
  木柔桑心中一动,最后叹了一口气,就算再膈应也还是要扯布啊。
  “应该是刘家的绸缎庄子,算了,我们快些看看,若有相中的便扯了离去,今儿中午不回家吃了,咱们去煮酒库。。。。。。”又想起这煮酒库也是刘家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趣了,刘玉兰且是那种性子,可见刘大善人更是不好相与。
  “咦,好巧啊,表妹!”
  木柔桑身子一僵,这才慢吞吞地转过身去:“表哥!”皮笑肉不笑地喊了一声。
  周景然意外见到她大喜:“不想能在这里见到表妹呢,大哥,这位便是咱家的嫡亲表妹。”
  那少看看了她,大笑:“时常听舍弟提起,原来这位便是咱家的二表妹,我是景然的亲哥哥!”
  木柔桑被他瞧得很不舒服,有种阴冷地气息迎面扑来。
  只是礼貌性的回应:“大表哥好!”
  周景然心中真的很激动,也不知他哪根筋不对,自从前几年挨了木柔桑一顿胖揍后就上心了,天天想着能见到这位美美地表妹,又去买了许多才子佳人话本子来研究,学着人家的样子又是写信,又是送东西。
  木柔桑虽不至于冷脸相对,却也当他基本不存在,可是周二少爷越发奋起,越挫越勇,很想效仿才子佳人来一段青梅竹马,表兄表妹共谱佳话。
  “表妹,你们是来买布?来,来,来,看中了什么,表哥买给你。”
  木柔桑有些生硬地回拒:“表哥,这里的布我都没看中。”
  “咦,表妹,这么快就要走了,你要不要再看看?我家与这绸缎庄老板相熟,这掌柜的也认识我,少不得可以便宜许多。”
  便宜啊?!那她岂不是能省下不少银钱?心动归心动,看着周景然笑得合不拢的嘴,她莫名的觉得厌烦,拜托,这牙比玉米还黄。。。。。。
  周景然见她不为所动,只得用眼神求助一旁的周珏然。
  “二表妹,正好我要挑些布料准备送去给大舅子,过几日便是他的寿辰,二表妹可否帮我们拿个主意?”
  周珏然去年娶了同县一位商户的女儿,他的大舅子也是今年秋第三次参加秋闱了,据先生说,这一次应该是有很大希望。
  木柔桑被他赶鸭子上架,两家暗中斗却从没有表面撕破脸,只得留了下来。周景然大喜过望,都有些语无论次了:“表妹,听说这铺子新进了一批货,瞧这样子怕是还没有摆上来,走,咱们去内间找掌柜,叫他把今夏最时兴的绸缎先拿出来给咱们看看。”
  木柔桑无奈之下随两人进了铺子内间,果然如周景然所说一样,掌柜笑眯眯地把新料样板都着人捧了上来。
  她被一块群青色绸缎吸引住了目光,长长的睫毛衬得双眸越发清澈明亮,又似一道卷帘半掩,撩得人心痒痒,周景然的心也随着越发痒痒,只恨不得伸手抚上那些微翘的黑翅膀。
  “咳!”周珏然突兀的轻咳提醒了快变成猪哥样的周景然。
  “二表妹,这料子不错,是给二表弟买吧,不过他年纪还小,这些颜色有些沉了,还是挑些新靓些的。”
  周景然在一旁只知道傻笑猛点头。
  木柔桑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是吗?我只想着夏天热穿这颜色的看着会凉爽些。”这样说来还真是疏忽了。
  以前是因为守孝,后来是因为来县城读书,都得穿统一的学子服。
  “姑娘,你看这颜色如何?”掌柜见是这周家的亲戚,便推了一些颜色好看的。
  木柔桑接过来一看:“这空色也不错,我要一匹吧,还有那个青竹色,我哥最喜欢那色了。”然后又挑了一匹练色、一匹藤色。
  周景然腆着脸凑过去:“表妹,听宝儿说你的针线活做得不错,给表哥也做上两件吧!”
  木柔桑顿时脸若寒霜,周珏然却只是立于一旁冷眼旁观,并没有劝阻他发疯,木柔桑越发觉得周珏然这人很阴沉。
  只想买了布快些离去:“老板,结帐,我就要这四色各四尺。”
  掌柜的忙拿起算盘,周景然大声嚷嚷道:“掌柜的,我家表妹买布你可不许耍心眼,叫裁布的伙计手别手滑了。”
  这卖布的也是精得很,拿了布剪到小小口,然后用巧劲一撕,布是撕开了,却很容间撕歪几分,然后再把卷布倒过来,待下次有人卖时,便从上次偷出的那几分处量起,这样一来二处,布行越发赚得多了。
  “是,是,是,小的们,都听清楚了?快去把布小心剪了拿上来。”
  木柔桑这回才明白,难怪以前买布总感觉有点少,每次都要多买上几寸。
  等到小伙计去裁布时,木柔桑看了一眼春意,春意领会忙随小伙计出去了,大家又在内间坐着喝了半盏茶功夫,春意这才捧着包好的布匹进来:“姑娘,布已经裁好。”
  身后的小伙计另捧了一个包布,却是周珏然要的布,自然有他自己的小厮跟去付帐,那小厮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抬眼看向木柔桑,眼里闪过几丝惊诧,眼神微征,瞬即又变得略带几许赞赏。
  木柔桑点点头示意,春意这才又转头对周景然道:“多谢表少爷的厚爱,只是我家姑娘向来不喜无故受禄,刚才已令婢子付过帐了,不过,我家姑娘已经领了表少爷的情。”
  周景然大概是摸清了木柔桑的性子,见她已自行付了银钱也不敢闹着要掌柜的退还。
  木柔桑刚准备开口辞别,周珏然微笑着说道:“今日第一次见到表妹,不如由我做东请大家去煮酒库吃饭。”
  周景然笑道:“今日大哥原本就是想带我去煮酒库,听说那里新到了一批鲈鱼,此时正是肥美,大哥要先来这铺子买布,所以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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